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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獄(繁體中文版),1

小说:性獄性獄性獄 2025-09-07 22:25 5hhhhh 4340 ℃

# 1 被俘虜的國軍滇緬反抗軍指揮官

雨終於停了,微弱的日光穿透窗口的鐵柵,映照出裡頭一個一個擠在一起的肉體,從膨脹隆起的手臂肌肉和魁武的體格可以得知都是男人,脫去了上衣緊挨著彼此。

眼睛稍微適應光線之後,可以看到狹小的空間擠滿了的人,有些人的背靠不到牆,就只能坐在中間,每個人都低著頭,看不到臉,誰都沒有說話,幽微的一線日光在靜默中飄浮著細小的塵埃,瀰漫濃重的男人汗味和雨水的潮氣。

這是泰緬邊境雨林裡的美軍秘密監獄,時間是1973年的10月。

翻開當時的歷史資料,可以看到那個時代的動盪不安,中東國家剛剛對以色列發動了第四次的以阿戰爭,掀起全球性的石油危機,中南半島情勢更為緊張,紅色高棉正在柬埔寨崛起,美軍卻身陷在越戰的泥淖。

暗潮起伏的東亞,日本不久前爆發了大規模的安保抗爭,朝鮮半島對峙局勢一觸即發,中國大陸正逢文革中期,台灣時值風聲鶴唳的戒嚴統治。

就在這樣的冷戰年代,人類科技發展仍一日千里,英國劍橋大學就在幾年前成功完成了人類首例的卵子體外受精,引發全球生殖醫學界對於試管嬰兒實驗的重視,人類精液的需求呈現爆發性的成長。

當時的社會對於精液捐獻仍有諸多顧忌,特別是在保守的亞洲國家,極難募得足夠的捐精者,使得亞裔男性精液極度稀缺。

歐美各地蓬勃發展的精子銀行與人類生殖實驗室求精若渴,通過跨國掮客層層的代理,最終將亞裔男人精液的需求委託到了這裡。

這座隱蔽在三不管邊境的監獄雖是由美軍看守,卻不見於美國政府正式文件,華府官方更不承認其存在,因為此處的收容者身分極為特殊,他們都是遭到秘密逮捕之後,未經公開審判就經由外交途徑或者賄賂當地政府官員而引渡至此。

他們是來自亞洲各地的游擊隊領袖,異議分子,雙面間諜,叛逃者或者戰俘,在這裡,他們至少可以保命,這是美國政府的人道考慮,更是這座監獄存在的理由。

這些身分敏感的男性收容者將在此處等待進一步的審查,以決定繼續關押或者給予身分庇護,一支醫療團隊已經待命對其進行體格評估,評估合格者將提取其人體精液。

這些秘密關押於此的收容者進到這裡,就如同消失在世間,無人知道他們的下落,就算能夠獲得庇護而離開,也將更改身分取得新的護照,其結果是追蹤精液來源極為困難,這是一條秘密而且源源不絕的亞裔男性精液供應鏈。

這些追蹤不到來源的精液,從監獄運出之後,以冷凍貨車送到曼谷,再裝箱空運至阿姆斯特丹或者紐約,轉而分送至歐洲與美國的各大精子銀行與生殖實驗室,這是其最主要的亞裔男性精液來源。

1973年剛剛入秋的日子,在這座熱帶監獄仍值酷熱的盛暑,根據日後解密的檔案記載,這天押解來到這裡的是一位國民政府滇緬反抗軍的指揮官。

塵封的解密檔案裡雖然沒有照片,但根據文字紀錄,仍然可以得知這名被俘虜的國軍指揮官被拖進審訊室時的情況。

他的額頭的挫傷已經初步包紮,貼了白色繃帶,但整張臉仍沾滿黑土,油脂與汗融在膚色黝黑的方臉,短髮濕黏,淺灰色厚軍服殘破襤褸,露出裡頭骯髒的白襯衣和內衣,袖子撕破一塊,露出粗硬手臂上血肉模沾黏黑土的傷口,灰色軍褲暈染了黑紅一片血漬,光著的腳滿是塵土。

雖然狼狽不堪,更被兩名緬甸軍人押著,但他在眉宇之間仍然流露出一股堂堂正正的浩然正氣,緊皺的眉頭透露寧死不屈的堅決。

他的真實身分是國軍七二九團的副團長,在國共內戰期間率領國軍部隊從雲南撤退到緬甸,準備伺機反攻,但這支孤軍卻遭到緬甸政府的猜忌,就在部隊轉進時遭逢緬甸政府軍偷襲。

他在遭到俘虜之後本應接受緬甸軍事法庭審判,但在台灣方面的請託之下,由美國政府出面交涉,得以暫時關押至此。

審訊室是一個封閉的小房間,四面都是灰泥牆,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吊著的日光燈管,房間當中放著一張木桌,木椅上坐著中等身材穿著美軍軍服的軍官,蓄著小鬍子,戴著銀框圓眼鏡。

這是日裔美籍的佐籐上校,身旁站著一名同樣穿著軍服的緬甸通譯。

這名戰俘被兩名緬甸軍人連拖帶拉的推進審訊室,雖仍氣喘吁吁,但卻緊皺眉頭,一臉的堅強剛毅,怒目直視佐籐上校。

“跪下!”佐籐上校聲色俱厲的以漢語說,同時朝身旁的緬甸通譯使了眼色。

緬甸通譯隨即以緬甸語對站在副團長背後的兩名緬甸軍人下達指示!

其中一名緬甸軍人二話不說拿起槍桿就朝他的膝蓋打下去!

他狀甚痛苦的咬牙皺眉,另一名緬甸軍人把他的肩頭下壓,他的身子就跟著跪到地上。

日光燈的微弱光線投射在佐藤上校陰冷的臉。

二戰結束後,佐藤上校為了躲避東京大審判,攜帶了日軍在對華戰爭期間於戰俘營收集的人體生化實驗數據叛逃美國,協助美軍建立了人類生殖研究室。

雖然獲得美國身分,但佐藤上校的內心是絕對的軍國主義者,更對於大日本帝國在二戰失敗投降感到無比悲痛。

“把衣服脫了!”這次,佐籐上校是直接對通譯下令!

通譯很快的以緬甸語傳達指示。

兩名緬甸軍人面無表情彎腰伸手,把跪在佐籐上校面前的國軍戰俘身上的灰色軍裝一把扯開。

兩粒灰釦子繃落掉在地上。

灰色軍裝襯衫從兩旁扯開,露出汗濕透了的白襯衣,敞開的襯衣領口裡露出沾了灰土的白色棉布內衣圓領。

緬甸軍人粗暴扯下他身上的灰色軍裝襯衫,沾了血污在袖子破了一塊的白色襯衣露出來了,往旁邊拉扯把白襯衣扯開,強拉出手臂脫掉襯衣,露出窄背帶的白色棉布背心內衣。

男人強壯身軀只穿著白色背心內衣跪在地上,雖然微低著頭,仍可見到表情是強忍屈辱,緊咬牙根,忿忿不平的從內衣髒污的白色窄肩帶裡露出流滿汗水而濕滑的肩頭。

肌肉發達的手臂緊握著拳頭,擦滿黑土和血漬的黝黑皮膚濕滑的都是汗水,左臂傷口上的血已經凝固成為黑紅色的血塊,白棉內衣被血污和塵土染成了灰紅,裹住強壯結實的身軀。

戰俘身上的內衣很快就被緬甸軍人拉扯往上掀,露出了濕汗淋漓的緊實腹肌。

緬甸軍人一人壓著他的肩膀,另一人扯著他的內衣往上拉。

“你!”他轉頭憤怒痛斥緬甸軍人,雙眼像要噴出火。

他的身軀被壓住,雖然抵抗扭動,但阻止不了他的內衣被往上拉扯出脖子,強制的從身上脫掉,露出赤裸的身軀。

濕透的胸肌堅硬隆起,乳頭呈現淺褐色,突起在胸膛兩側,整片胸部濕滑不堪,從腋窩裡竄出濃黑茂密的腋毛。

曾經的國軍戰鬥英雄此刻屈辱的被迫下跪,剝除了殘破滲血的軍裝,露出在戰火中淬練出來的肌肉。

強健的手臂被拽著往後拉扯,一條粗麻繩捆住他的手腕,把他的兩條粗壯手臂牢牢綑在背後。

一名緬甸軍人伸手拉扯他的頭髮,他被迫仰起了臉,面朝向佐籐上校。

他臉上雖然滿是忿忿不平的神色,不肯屈服的目光裡卻仍藏不住恐懼,嘴巴微張,喘著氣,半身赤裸露出乳頭。

體魄強健卻滿身傷痕飄出酸濃汗臭的男性戰俘,裸露上身跪在佐籐上校面前。

佐籐上校從桌子後頭站起來,神情嚴峻的往前走。

佐籐上校彎了腰,戴著圓框眼鏡的臉湊近戰俘的臉。

戰俘咬牙切齒,被迫下跪,凶惡怒視佐藤上校,彷彿若被放開就會衝上前去。

佐藤上校看著他,冰冷的臉以漢語說,”想活命的話,就要配合!”

佐籐上校直起身子,威嚴俯視跪在腳前的國軍戰俘,聲色俱厲說,”..... 如果把你交到緬甸人手裡,你明天就會被槍斃!”

“褲子脫了!”佐籐上校轉身朝通譯下令,隨即大步走回木桌。

“你幹什麼!”在佐籐上校背後傳出怒吼以及肢體的碰撞!

他激烈的扭動身軀,但雙臂都被綁住,結實的身軀被拉扯拽著從地上起身。

一名緬甸軍人彎腰伸手剝開他身上的軍褲腰釦,扯下褲鏈,從褲腰扒開,露出了白色棉布底褲,灰色軍褲往下脫。

白色四角寬鬆棉布內褲整條露出來了。

“你們幹什麼?”他氣急敗壞怒喊,但一名緬甸軍人站在他背後伸手穿過他的胳肢窩,扣住他的肩膀,把他的整個身子往上拉。

掙扎扭動過程中挺起胸膛,濕汗淋漓的胸肌隆起著往前挺出兩粒乳頭。

胸部底下明顯鼓出肋骨,小腹平坦微凹從肚臍底下長出一竄黑毛。

白色四角內褲被強拽著往下脫,黑毛露出更多,陰毛更濃密茂盛露出來。

肉莖的根部露出在叢密捲曲的黑毛裡。

強壯男人軀體遭到俘擄,粗硬手臂被綁在背後,軍裝軍褲被強制剝除,已經無法阻止白色四角內褲持續被往下脫,露出了雄性的生殖器官。

整條肉莖都露出來了,肥長的一條深褐色陰莖裹著包皮,掛著飽滿渾圓潮濕的一袋陰囊,整副男人生殖器肥大一團,顫動凸出在兩腿之間。

# 2畜房

佐籐上校的圓框眼鏡在日光燈底下閃爍出冰冷的亮澤,拉開木桌抽屜,取出一條粗麻繩。

狹小的審訊室裡靜默無聲到只能聽見那名戰俘粗沉的喘氣。

他的全裸軀體被後頭的兩名持槍緬甸軍人拉扯著站立起來,粗硬的雙臂被綁在背後,挺出結實隆起的胸膛。

極粗的兩條腿幹之間醒目凸出粗肥的陰莖,陰囊鬆軟掛在陰莖後頭。

陽剛粗獷男人的臉濕透都是汗,血污和黑泥擦在油膩的臉頰,緊皺眉頭瞪大眼睛,瞳孔圓睜流露恐懼,看著佐籐上校握著粗麻繩走到面前。

佐籐上校極其熟練的攤開粗麻繩,捆上他寬厚粗硬的肩膀。

麻花狀的粗繩索捆進硬且有彈性的肉裡,抽緊!打結!

他強忍痛苦咬緊牙根,堅決不願叫喊出聲,但下巴仍不自覺的仰起,黝黑的面頰緊繃到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粗麻繩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捆了一圈,再捆上一圈,麻繩繼續往下捆到他粗壯的上臂。

粗厚麻繩起了毛絮的繩索,捆進了他上臂乾涸已經成黑紅色的傷口。

“唔!”他強忍劇痛咬著牙,眼睛瞇起來,臉頰緊繃到扭曲,仍強忍痛苦,不願喊疼,只從鼻孔裡發出粗沉的悶哼。

粗麻繩緊綁住剛強的肌肉,從胸肌繞到後背,從後背繞回胸肌,綁緊!束起!拉扯!繞了一圈!再拉緊!

麻繩沿著他的胸肌緊勒了三圈,繩索深陷進胸肌的肉裡,從麻繩的間隙,露出了兩粒乳頭。

胸肌遭受麻繩緊勒凹陷下去,使得乳頭更加往外凸出。

深褐色濕滑的乳暈裡,凸起了男人乳粒。

佐籐上校的大拇指彎下關節,指尖朝著那名戰俘的乳頭摳進去!

“唔!濕汗淋漓的黝黑臉頰抽搐了一下,鼻翼微微發抖。

他的牙根仍然緊咬,緊皺眉頭底下的眼睛稍微的睜開,怒火中燒的望向佐籐上校。

負傷卻仍剛毅不屈的男人雄健軀體已被牢固綑綁,胸膛和上臂都被麻繩捆住,但他胸膛的乳頭位置卻被刻意留下了麻繩間隙,讓乳頭露出來。

佐籐上校站在他面前,看著男人臉上咬牙切齒的表情,伸出雙手,捏起他的兩粒乳頭。

“唔....”他緊皺眉頭,目光帶著疑惑,緊咬牙根,繃緊臉頰,鼻孔因為急遽呼吸而脹大。

上半身連同雙臂都被粗麻繩給緊緊捆住,露出乳頭,任由佐籐上校的雙手搓摸。

男性俘虜的乳頭遭受揉摸並不會造成痛苦,但卻會給男性俘虜的身體誘發痛癢交織的感受,置身於不明所以的困惑。

痛感似乎是酷刑的前兆,但癢感卻疑似是一種性的刺激。

男性俘虜若在被俘期間遭受揉搓乳頭,難以分辨是承受酷刑或是性的刺激,對於經歷長時間戰火與俘虜的男性戰俘來說,性刺激是極其久違的體感。

男性的身體太久沒有接觸女人,雄性睪丸裡囤積過多的精液,只要給予輕微刺激,就會誘發這些男性戰俘的雄性生殖器官強硬的勃起。

男性本能的生理反應,就連這位曾經指揮作戰的國軍滇緬反抗軍指揮官也無法得免。

汗濕油滑的強健軀體下方,從一叢捲曲濕黏的黑色陰毛裡,逐漸豎起一條軟中帶硬的肉莖。

隨著陰莖充血伸長,包皮後褪,露出龜頭,從莖幹頂端露出深紫紅色的肉塊。

這名男性戰俘顯然已經意識到自己陰莖勃起,負傷狼狽卻仍堅毅剛強的臉,顯露更加的強忍。

牙根咬得更緊,臉頰肌肉更加緊繃,豆大汗珠從貼著繃帶的額頭流下。

眉頭緊皺的忿恨目光裡,卻夾雜著一絲遮掩不住的羞憤。

屈辱的以膝蓋微彎的姿勢站立在佐籐上校面前,承受佐籐上校對他乳頭的撩撥。

被剝除衣褲被迫全裸之後,陰莖無從遮掩,暴露出充血勃起往前豎出的莖幹與龜頭。

狹小的審訊室悶熱的空氣裡飄浮濃重的男人汗臭,摻雜泥土氣與血的腥味。

兩名緬甸軍人面無表情站在他背後,伸手壓扣他的肩膀和綁在背後的手臂。

佐籐上校蓄著小鬍子的臉,神情睥睨看著他,伸手到他後腰底下抓起他的臀肉!

他汗水淋漓負傷的臉立刻脹得通紅,雄壯身軀突然劇烈掙扎扭動。

兩名緬甸軍人立刻伸手壓制他的肩膀,肌肉發達的身軀雖被粗麻繩捆住,卻仍強力掙扎。

站在背後的緬甸軍人拿起槍桿,用槍托往他後腦猛力敲下!

“呃!”他結實而全裸的軀體被打得側倒在地!

上半身被麻繩綑綁,兩腿彎曲,陽剛粗獷的臉貼在地板。

兩名緬甸軍人以槍托和拳腳對他一頓暴打!

覆蓋額頭的白繃帶脫落露出濕紅的傷口,眼角淤青,鼻孔流血,嘴角破出血痕,即使如此,仍不忘抬起大腿遮住生殖器的部位。

“跟你說最後一次.....”佐籐上校穿著軍靴的腳踩上他的側臉,把他的腦袋踩在腳下。

他鼻青臉腫的瞇起眼睛,倒在地上喘氣。

”.....最好乖乖配合......否則,把你交給緬甸人,只有死路一條!”

他強忍痛苦皺緊眉頭,顫抖睜開眼睛。

佐籐上校的聲音在他上方響起,”....帶去取精室!”

兩名緬甸軍人肩扛著槍把躺在地上的肌肉結實男人軀體拽起來,深褐色油膩濕黏的肌膚沾滿灰土和血痕,左手臂膨脹飽滿的肌肉破出深紅色濕潤澀黏流血的傷口,腰椎底下裸露的屁股擦滿灰土。

被迫拉扯前行的腿幹之間露出一團帶著黑色捲毛的陰囊,上半身被粗麻繩綑綁,兩條手臂綑在背後,搖搖晃晃走不穩的被兩名緬甸軍人推著走出審訊室。

短髮已經汗濕透了,眼角紅腫淤青,臉頰皮膚擦出血痕,從鼻孔流出的鮮血淌進嘴角。

目光雖然疲憊,卻仍帶著堅忍不屈的鬥志,只是仍然無法抑制虛弱的喘氣。

粗麻繩捆了幾圈綁在他的上半身,從麻繩間隙裡露出深褐色的乳頭。

麻繩底下露出的小腹皮膚油滑黏膩,摻混汗水和黑土,融進了更下方的陰毛裡。

陰莖已經消軟,深褐色皮膚裹住的莖幹卻仍肥長一條露出在粗壯的雙腿之間。

雄性生殖器醒目凸出在胯下,一步步走在監獄過道。

日後出土的解密檔案記載,經過檢視合格的男性收容者,送進取精室之後,唯一的工作就是產出精液。

男性收容者來到取精室當中排出精液,然後短暫休息,接著是繼續射精。

每位男性收容者必須重複射精,直到精液稀淡透明,甚至排不出精液,以確實排空睪丸當中的精液,才會被送回囚室。

囚室裡唯一被允許的只有吃,睡,拉糞與小便,關押囚室的主要的目的是讓他們的睪丸再次產出精液。

雄性精囊裡分泌出來的精液積囤在睪丸裡,等待下一次的射精。

這些男性收容者無論真實身分是游擊隊領袖或者反抗軍首領,已經不再重要,在這裡的存在意義就是提供精液,不斷提供積存在睪丸裡的精液,是唯一存在的理由。

關押至此的ㄧ具ㄧ具剛強雄健的男性軀體日復一日提供精液,但基於基因多樣性與遺傳病的考量,經歷三個月不間斷的提供精液之後,無論是否能再提供更多的精液都不再獲得採用,這些男性收容者將被棄置。

失去提供精液這個唯一的存在價值,男性收容者將面臨第二次評估,決定他們的未來。

極少數人能夠獲得批准取得新的身分而離開這裡,絕大多數的男性收容者都將被交回原地。

被交回的下場通常是秘密處死。

排空了睪丸裡精液的男性收容者往往剛踏出監獄大門,就被即刻槍殺,屍體隨意扔進雨林深處的塚坑,任其曝曬腐爛。

前途未卜的國軍滇緬反抗軍指揮官脫去了全身衣物,裸露出男性生殖器和強壯的肌肉,喘著氣,虛弱的被推著走到了取精室的門口。

一扇生鏽的鐵門帶著尖銳刺耳的聲音打開了,悶熱潮濕的空氣帶著腥臭味撲鼻而來。

裡頭如同審訊室一樣沒有窗戶,混雜了汗臭還有精液的腐氣,唯一光源只有天花板吊著的燈泡。

四面灰牆帶有大片的滲水暈跡,囚室旁邊放著X形木架,掛著鐵銬,從木架垂落一捆鐵鏈。

囚室角落躺了一個全裸的男人,奄奄一息把臉側向牆壁。

強壯的身軀動也不動像一具屍體,但從胸膛起伏的呼吸可以判斷仍是活的。

那個男人的身體肌肉的粗壯發達,膨脹隆起的胸肌突起肥大的乳頭,小腹底下茂密一叢黑色陰毛,陰莖粗肥的莖條垂在腿間。

旁邊站著四名全副武裝的軍人,五官和膚色看起來像是東南亞人,穿著迷彩軍服。

其中兩名軍人二話不說,就從緬甸軍人手裡接過了被押解至此的這位國軍滇緬反抗軍指揮官,純熟老練解開他身上的粗麻繩。

很短的時間裡,他的赤裸軀體就被推向旁邊一個木桌上的三洞木板。

這是一具專門為取精打造的木板桌,桌面高度只到正常男性腰部,桌上釘的長木板有三個圓洞,最大的圓洞提供男性收容者的脖子伸進去,兩側小圓洞提供兩隻手腕伸進去。

木板打開,男性收容者被壓彎了腰,脖子放進中間的大圓洞,兩隻手腕放進兩側的小圓洞。

木板闔起來之後,男性收容者就從脖子和手腕被固定住了,背部以水平線條往後延展,兩腳垂直站在地上,身體呈現趴姿翹出屁股。

他的腦袋被塞進木板當中最大的圓洞,臉從木板那頭鑽出來。

兩個拳頭被拉扯著,從木板兩側的孔裡伸出來。

他的赤裸強壯身軀被迫以趴姿彎曲了腰部,兩腿打開站在地上。

另外一名軍人拿著腳鐐蹲在他的腳邊,把鐵銬扣進他的腳踝。

他像要被斬首,從木板洞裡伸出了頭。

濕滑黝黑的皮膚都是汗,額頭上的傷口潰爛露出了暗紅色的血塊,擦滿灰土和黑泥的臉喘著氣,仍不肯屈服皺起眉頭。

眼睛憤怒瞪起,投射出堅強剛毅的目光。

臉頰兩側的木板圓洞裡,伸出的拳頭緊緊握起。

木板後頭的身軀,被迫以趴姿打開兩腿站著。

渾厚背肌濕漉漉都是汗,到腰椎底部凹陷下去,拱高突起渾圓紮實的屁股。

粗壯大腿筆直往下,從大腿前方垂下一條肥長的肉莖。

他的臉伸出在木板前方,無法看到在木板後頭,一名軍人手握長棍走向他的屁股。

# 3擠出

這名東南亞軍人手裡握的長棍在燈泡底下反射出油亮的閃光,顯然已經塗抹了油,幹練俐落且不當一回事走到他的屁股後頭,一手撥開他的屁股肉。

這名被俘虜的國民政府部隊的副團長已經發現不對勁,從木板裡伸出的臉驚惶失措的皺起眉頭,緊握拳頭的雙手掙扎扭動,肌肉發達的體幹奮力擺動,試圖掙脫木板的挾制。

兩條粗壯的腿雖被腳鐐綁住,仍前後邁動踢打,從腿間甩出濕油的一條深褐色肉莖。

戰俘的抵抗立刻引來其他三名軍人的注意,伸手壓制住他的肩膀和腿,強力固定住他粗直滲汗的體幹。

即使如此,這具壯碩粗獷的軀體仍然極力掙扎擺動,在木板的那側露出來的臉咬牙切齒,從臉龐兩側露出來的拳頭緊緊握住。

在木板的後頭,強硬背肌底下鼓起渾圓膨大的兩塊屁股肉,略顯蒼白卻擦染灰土的屁股皮膚濕滑滲汗,猶然可見細密黑毛散布在屁股肉。

黑毛往兩塊屁股肉夾住的縫隙延伸生長得愈加濃密。

一隻手猛力扒開屁股肉,露出了黑毛更叢生濃密的屁股縫。

細密的短黑毛雜亂滿佈在屁股縫裡,顯露黝黑竄長的短黑毛叢,從底下延伸出灰黑色一條肉囊,膨脹下垂鼓脹成為一袋肥軟鬆弛的陰囊。

油滑的長棍擺到扒開的屁股縫外頭,調整成向上的四十五度角,朝屁股縫捅進去。

“呃!”木板外頭伸出的腦袋,不自覺的仰起下巴,眉頭緊皺瞇著眼,豆大汗珠從額頭的傷口旁邊滴下。

神情痛苦的微張開嘴,從臉頰兩側的木板洞裡伸出的拳頭緊緊握起。

握著長棍的手肘抬高,單手握棍,如同洞裡攪拌,長棍以不同角度捅進肛門,伴隨每一次長棍捅入,從木板那頭發出規律的悶哼。

“唔!”

”呃!”

堅強剛毅的臉龐扭曲,咬牙切齒,緊閉眼睛,強忍痛苦。

握住的拳頭奮力掙扎,想要擺脫木板的挾制。

木板後頭伸出的剛強體幹試圖掙扎擺動,卻被幾名軍人牢牢壓制。

四名穿著墨綠色迷彩服的軍人,圍在健壯赤裸的男人體幹末端,兩名站在赤裸體幹左側,一名站在右側。

幾條裹在迷彩服當中的手臂伸長壓制在那具赤裸男人體幹的背部以及腰部,牢牢固定住了那具猶然極力掙扎的赤裸男人體幹。

另外一名軍人站在那具男人體幹的屁股後頭,扒開那具體幹的屁股肉,另一手握著長棍,插進那具體幹的肛門。

“啊!!!”堅忍剛毅的臉上,張大嘴巴痛喊出聲,粗沉的叫喊迴盪在狹窄的四面灰牆中。

赤裸結實的身軀擦滿黑土,黝黑的背部皮膚滲出細密汗珠,兩條粗壯手臂抬起來把拳頭伸進腦袋兩側的木板洞裡,從胳肢窩露出濃黑濕黏的腋毛。

壯碩的胸膛以趴姿朝下急遽的呼吸起伏,深褐色乳頭在暗處陰影裡,與黝黑軀幹皮膚融為一體。

肌肉發達的大腿呈八字形往外打開,站在地上。

小腹底下垂著一條肥長的肉莖。

隨著肢體掙扎,從腿間搖晃甩盪出來一條深褐色的莖肉。

剛強卻負傷的臉,沾染血跡和灰土,張大的嘴裡露出的牙卻顯得潔白。

唾液從門牙沾黏流下,隱約可見嘴裡一條肥厚的舌頭。

被強制扒開的屁股肉叢生雜亂的黑毛,棍體閃爍著油光插進黑毛當中。

棍體與黑毛的交接部位,凸起灰黑鼓出的瓣狀肉。

被棍體撐開的瓣狀肉,緊夾棍體,但棍體卻仍往瓣狀肉裡更深的插進去。

從木板那頭伸出的臉已經沒有叫喊,五官表情卻仍然維持著還在叫喊的狀態。

眉頭抽搐,眼神渙散,嘴巴張大,嘴裡露出的牙沾黏一條唾液的稠絲。

四名東南亞軍人站在這具赤裸軀體周圍,有人唇上蓄著鬍子,有人沒有鬍子,每個人的表情都相當淡漠,像一群苦力執行乏味尋常的工作。

手握長棍的那位軍人顯然是領導者,不時抬頭以東南亞語指示其他三名軍人,把面前這具赤裸男人軀體稍微往左,或者往右挪動,以便長棍能夠更準確捅進這具軀體肛門裡。

長棍捅進肛門時引發雄性低沉沙啞的悶哼,致使這名東南亞軍人神情更加沉著老練。

手肘抬起,握著長棍,以攪拌動作加快頻率更加自信的把長棍捅進去。

赤裸圓肥的屁股肉露出在赤裸體幹末端,兩腿粗壯腿幹之間垂落深褐帶灰一袋陰囊,清楚顯示這是一具雄性動物的軀體。

一根長棍插進這具雄性動物的屁股肉裡的肛門,棍體時而朝上,以四十五度角捅進這具雄性動物的肛門,時而些微往下,以約莫二十度角捅進去。

這具雄性赤裸軀幹的小腹部位底下叢密捲曲而且潮濕的陰毛裡,逐漸豎起一條深褐色油滑的莖幹。

男性陰莖以顫抖彈跳的方式往前膨脹逐漸伸長,深褐色的包皮隨之褪開,露出深紫紅色的龜頭肉塊。

龜頭整粒肥厚濕潤的肉,從莖幹頂端往前露出,莖幹堅硬膨脹持續伸長,逐漸呈現向上角度。

莖體皮膚脹起青紫色彎曲暴凸的靜脈血管延伸至莖幹末端,陰囊深褐色皮膚垂落脹大裹著輪廓明顯的兩粒肥圓的雄性睪丸。

從木板那頭的洞裡伸出的臉,已不復怒容,眉頭略微舒緩,眉間卻滲出了細密的汗。

睜大的眼睛看起來迷茫失焦,卻仍透出一絲強撐與忍耐,擦滿黑土的臉頰皮膚規律性的抽搐,略微張開的嘴裡跟著發出規律性的悶哼。

“唔!”

”呃!”

從臉頰兩側的木板洞裡,伸出的拳頭仍然緊握,但木板後方,抬起的手臂肌肉卻抽搐顫抖。

左臂破皮潰爛的傷口,血已乾涸成黑色塊狀,從手臂底下露出濃黑的腋毛。

肌肉結實強健的背肌,濕滑油亮的都是汗,小腹底下清楚可見豎起一條堅硬勃起的陰莖。

龜頭露出飽滿脹大的深紅色肉塊,從龜頭肉縫滲出濕黏的稠液。

剛強肌肉雖身負創傷,仍堅挺呈現硬朗線條,但雄健結實的男人身軀,卻以恥辱的趴姿站立在地。

強硬的雙臂被拘束在木板的洞,粗壯的雙腿綁在鐵鏈的腳鐐,結實體幹被壓迫著下趴鼓出男人屁股,承受一隻木棍以不同角度和力道插進肛門。

彷彿正在經歷殘忍的酷刑,但生殖器卻無可抑制堅硬勃起。

雄性體軀剝除了殘破滲血的軍服,強健肌肉每一個部位無可遮蔽,龜頭清楚露出在勃起的陰莖頂端。

一名東南亞軍人蹲在他的腰部底下,持著透明的玻璃試管,握住他勃起的陰莖,把硬挺翹起的莖幹往下壓,使龜頭能夠對準玻璃試管。

濕滑的雄性小腹黏著一叢捲曲的黑色陰毛,豎起一條深褐色堅硬的肉莖,莖幹末端被一隻手給握住。

龜頭肥厚的肉塊豎起在硬挺的莖幹頂端,一管玻璃試管待命在龜頭前端。

從龜頭肉縫裡吐出的透明黏液,往下牽黏出一條稠絲。

隨著赤裸體幹被長棍捅入的力道,稠絲往下淌落牽起一長條往前甩。

陰囊深褐色潮濕的囊皮皺摺著緊縮成黑褐色的一團肉。

“唔!”

“呃!”

木板那頭發出的粗啞悶哼更為清晰,龜頭縫裡流出更濃稠的一股黏液。

蹲在赤裸軀幹腰部底下的軍人,把手裡握住的陰莖更往下壓。

另一隻手握著透明玻璃試管,更加靠近那隻勃起陰莖頂端露出的龜頭肉塊。

勃起的陰莖軀幹強硬堅挺暴凸青筋血管,深褐色的莖幹肌肉突然抽搐,從龜頭縫裡強勁的噴出一股乳白色濃稠的精液。

精液呈現極濃的深乳白色,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液,從那隻肌肉抽搐的陰莖裡噴出。

囤積在雄性睪丸中的精液通過這隻雄性生殖器的陰莖,從龜頭釋放出來。

深濃的乳白色精液噴流進透明的玻璃試管當中,把玻璃噴染成模糊的白色。

在玻璃底部積囤濃滿一管的熱燙的精液。

被俘虜的國軍滇緬反抗軍指揮官完成初次取精,從木板那頭伸出精疲力盡的臉。

額頭的傷口濕潤淌著未乾的血,黝黑皮膚沾染的血跡和黑土暈染進濕透的汗裡。

緊皺眉頭底下露出的眼神透出疲憊與懊悔,緊繃臉頰,咬緊牙根,從脹大的鼻孔裡急遽喘氣。

無論再如何剛強硬直的雄性軀體,遭受長棍搗入肛門插進直腸當中,以適當角度與力道捅進前列腺,都能在最短時間內從睪丸裡排出精液。

負責取精作業的基層東南亞軍人日復一日操作,技術已十分純熟,接到需要提取精液的男性收容者之後,俐落的將其綁至在三洞木板,迫其彎曲體幹,熟練的將木棍插進男性收容者的肛門。

如同工廠流水線般的取精作業,極有效率的把長棍搗進男性收容者的肛門裡,以棍體末端捅進男性收容者的直腸,刺激男性收容者的前列腺,促使一個接著一個的男性收容者從睪丸裡排出精液,囤積在玻璃試管。

旁邊的冰桶已經打開,囤滿乳白色精液的試管立刻放進冰塊,再闔起冰桶的蓋子。

國軍反抗軍指揮官已經被從三洞木板中強拽著拉起赤裸的軀體,推拽著拉扯到一旁的牆角。

兩名軍人把原本躺在此處的全裸強壯男人拉拽起身,拖扯著推往X形木架。

騰空出來的木板床,讓給了滿臉羞憤還在喘氣的這名國軍指揮官。

赤裸雄健的軀體剛被強制推得仰躺在床,腳踝就被扣進鐵圈當中,兩隻手腕也被銬住。

取精室那頭,那名全裸的男人已經正面全裸以站姿銬在X形木架,露出濃密陰毛裡一條粗肥的肉莖。

# 4被俘虜的北越游擊隊領袖

生鏽的鐵門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響打開了,一名穿著迷彩服的勤務兵推著鐵製滾輪推車進入取精室,取走了放置在冰桶中的精液試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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