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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的故事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8010 ℃

丹尼尔这辈子都在惹麻烦。这个天生带着反骨的少年顶着一头桀骜不馴的浅棕色卷发,眉骨处有道寸许长的疤痕,像条蜈蚣般蛰伏在琥珀色眼睛上方——那是十二岁翻越少管所电网时,铁丝网在他脸上刻下的吻痕。

即便只是蹲在便利店门口吹泡泡糖,巡逻警车的刹车声都会追着他的影子不放。

出生三天就被遗弃在教堂长椅上的经历,让这头小兽早早就学会用拳头代替眼泪。

养父母家壁炉上四分五裂的陶瓷天使摆件,碎片至今仍散落在壁炉灰里,如同他永远拼凑不全的人生。

十七年间辗转七个寄养家庭的经历,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烙下深浅不一的伤痕,却意外勾勒出介于少年与野兽之间的轮廓。

直到布里格斯先生出现。这个总把灰西装熨得笔挺的中年男人,每周三下午三点零七分准时出现在福利院后院的橡树荫下,带着本沾了墨渍的《局外人》。

当其他辅导员用圣经训诫时,这位前哲学系讲师却翻到加缪的段落轻笑:"你上次打群架,是因为发现生活本就荒诞吧?"用荒诞主义来解释丹尼尔打群架的逻辑。

布里格斯并没有试图改造他,只说能改变丹尼尔的只有他自己——这种话他早听腻了,可不知为何,这次他竟觉得有几分道理。

即将年满十八岁的丹尼尔必须离开福利院。虽然对前途毫无头绪,这个刺头却莫名笃定船到桥头自然直。

当布里格斯在会议室里详述未来安排时,丹尼尔难得认真聆听。

"下个月你就十八了。"此刻老式打字机的哒哒声填满会议室,百叶窗的光影正掠过丹尼尔新添的颧骨擦伤。这位辅导员坦言按规定他们此后不该再有交集,但他愿意为正在蜕变的丹尼尔破例。

少年把玩着打火机的手突然被按住,布里格斯从文件堆里抽出张农场照片:"能拿周薪两百镑,前提是管住你这张嘴。"

搬迁那日暴雨如注。丹尼尔单肩甩着磨破边的军旅包跳下巴士,马丁靴溅起的泥浆惊飞了篱笆上的麻雀。

怀特太太准备的阁楼房间出乎意料的温馨,窗台上甚至摆着盆含羞草。当他发现床底暗格里崭新的PS4时,沾着泥点的嘴角终于扬起真正的笑意。

这座以牛羊养殖为主的小农场配有微型屠宰间,丹尼尔将协助农场主怀特夫妇和两名帮工进行各类杂务,从文书工作到体力劳动皆可尝试,以此探寻兴趣所在。作为回报,他不仅能免费用餐住宿,每周还能拿到200英镑——这可是他合法挣过的最大一笔钱。当然这显然都是布里格斯的手笔。

农场生活意外地驯服了这匹野马。每天破晓时分,丹尼尔就赤着精壮的上身跪在苜蓿地里挖水渠,汗水顺着肌肉沟壑滚进褪色牛仔裤腰。怀特先生教他给绵羊药浴时,总会被这小子突然扬起的坏笑弄得措手不及——比如故意让挣扎的母羊把药水甩到老农夫的秃顶上。

几周过去,丹尼尔发现自己竟格外享受体力劳动——尤其是当他注意到原本就精壮的身体开始隆起块状肌肉时。夏日骄阳为他镀上古铜色光泽,镜中的倒影令他心生欢喜。

"米开朗基罗该找你当模特。"某日怀特太太看着他给公牛钉蹄铁时惊呼。少年叼着草茎扭头坏笑,汗珠从喉结滚落进沾满干草的工装领口,颈间银链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看着少年的成长,怀特夫妇总是不吝鼓励,时不时就道谢的习惯让丹尼尔受宠若惊。渐渐地,这个曾经的叛逆少年完全融入了农场新生活,过往阴霾也逐渐被他抛诸脑后。

偶尔来拜访怀特夫妇的布里格斯先生,总会特意查看这位新帮工的近况,而丹尼尔似乎也日益期盼起这些探望。

当布里格斯的黑色沃尔沃驶入院落时,他故意把沾着泥点的球鞋架上工作台:"老头,再不来我都快拿模范员工奖了。"

最近丹尼尔开始协助怀特宰杀生猪。看着生命之光从猪猡眼中消逝的瞬间,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兴奋。

某个周末的烤全猪宴会上,丹尼尔握着剔骨刀娴熟分割猪肉的模样引得宾客喝彩不断。

月光下他卷起染血袖管,小臂肌肉随着动作起伏,那道从少管所带出来的蛇形刺青在篝火中忽明忽暗。当听说下个月还有宴会时,少年把玩着烤叉挑眉:"下次该让我宰头更大只的。"

兴奋之余少年敏锐地注意到——除了怀特太太,在场清一色都是男性。

"乡下习俗就是这样。"旁人的解释让他恍然大悟,毕竟初来乍到,他毫不怀疑地接受了这种说法。

最后一次见到阳光的那天,丹尼尔正在加固被暴雨冲垮的篱笆。湿透的白背心紧贴着他古铜色的胸膛,腰腹间的人鱼线随着挥锤动作若隐若现。

怀特太太端着柠檬水走近时,注意到少年后颈新添的纹身——用哥特字体刺着"操蛋人生"的英文,字母尾端化作荆棘缠绕着颈椎骨节——那下面还盖着福利院的条形编码。

"屠宰间需要帮手。"农妇比往常低沉的声音混着金属器械的轻响。

丹尼尔甩开粘在额前的卷发,未扣的牛仔衬衫随风扬起,露出侧腰结痂的刮伤

吹着口哨推门而入。

"来得正好,"农场主怀特笑着拍拍他肩膀,"宴会食材该准备了,没你可不行。"丹尼尔边嘟囔着要给电击棒换个电池边走向指定的猪圈,却发现猪栏里空空如也。

转身刹那,他仿佛瞥见了布里格斯镜片后复杂的目光——不祥预感刚掠过脑海。怀特先生布满老茧的手掌突然钳住他青筋凸起的小臂,十万伏特电流已贯穿全身。少年绷紧的腹肌在剧烈抽搐中形成诡谲的波浪。金属墙面映出他瞳孔里最后的困惑,那具曾载着他翻越无数电网的矫健身躯,此刻正以屠宰架上生猪的姿势抽搐倒地,意识沉入黑暗前,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两人逐渐逼近的身影。

清晨五点零七分,排气扇的阴影摇晃着划过眼皮,丹尼尔首先感受到的是脚踝处火辣辣的勒痛。粗麻绳拧成的活扣深深陷进肿胀的皮肉里,将少年精瘦的身体倒悬在离地一点三米的挂钩上。血液全部涌向头部,让太阳穴突突直跳,帅气的发型散成乱草,几缕留海黏在满是冷汗的额头上。

他试着转动脖子。倒置的视野里,只能看到波纹钢板搭建的屠宰车间和地面上蓝色的环氧地漆,自己全身赤裸,嘴里被塞着口球,倒挂在天花板上。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似乎被什么东西卡在了臀部,当他试图移动双手时,他感觉到有什么金属物件在拉扯自己细嫩的肛门。

绳结似乎又收紧半寸。丹尼尔闷哼着蜷起身体,腰腹肌肉绷出清晰的线条。这个动作让挂在胸前的项链滑到锁骨处,金属挂得皮肤发红。麻绳上的缝隙夹住他小腿的汗毛,每次挣扎都扯得生疼。

少年停止扭动,他听见两个男人的谈话,转过头才意识到,另一个农场工人和怀特太太也加入了他们,怀特太太穿着一条大白围裙,平时只有在去屠宰农场的牲畜时她才会穿。丹尼尔瞬间明白了即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冷汗顺着他的脊梁滑向后颈,喉结上下滚动。他甚至闻出恐惧的味道,就像此刻自己鼻腔里弥漫的血腥气。

布里格斯先生看到丹尼尔已经完全清醒,便走过去开始向他解释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明白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他只是无法理解,如今在这个号称世界上最发达最文明国家的人们竟然依旧会吃人!丹尼尔拼命摇晃着肿胀的脑袋,企图从这场噩梦中醒来时,布里格斯先生的声音却从他耳边消失了。

农场工人走到丹尼尔身边,用手摸了摸他结实的侧腹,然后将另一只手移到丹尼尔的大鸡巴上,粗鲁地抚弄它。粗糙的质感立即让少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胯下的肉棒肉眼可见的膨胀了起来。

显然农夫对丹尼尔宝贝的份量十分满意,他脱帽低头向怀特先生请求赏赐,得到主人首肯后,农夫满是老茧的大手得意的把少年充血的男卵夹在指缝里狠狠的掠过,发出弹性极佳的弹响,引得丹尼尔被堵住嘴巴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没有任何征兆,一只强有力的手硬生生将丹尼尔的下巴扳向了地面,三十厘米柳叶刀刺入了男孩的颈动脉窦。刀刃闪烁着钢铁的光芒在喉结下方两公分处横向划开十厘米切口,就像上周那只被自己宰掉的猪一样,他的生命之血呈扇形喷射在弧形挡血板上。四十七秒后血流转为暗红色涌流,锯末碎屑在血泊中聚成岛屿状漂浮物。

他们让丹尼尔流了大约一个小时的血,然后怀特先生把他开膛破肚。牛角柄尖刀抵住男孩下腹的凹陷,刀刃沿着少年清晰的巧克力腹肌中线游走,皮肉应声绽裂的刹那,油脂的甜腥混着内脏的热气喷涌而出,在凌晨的空气里凝成白雾。

怀特先生手中的弧形刀顺势向上一挑,暗红色的隔膜便如舞台帷幕般向两侧卷起。少年十二对肋骨在蒸汽里泛着象牙白的光,肋间肌还在神经性地抽搐,宛如被风吹动的百叶窗。

农场主苍老的左手探进少年尚有余温的体腔,指节顶住横膈膜的弧度向外翻卷,整副五颜六色的下水便顺滑的滑进了地上的铁皮桶里。

屠宰场的白炽灯下,被掏空的丹尼尔胴体悬挂在金属挂钩上。敞开的腹腔边缘翻卷着淡粉色的肌肉层,残留的血管像枯树枝贴在腔壁上。男孩大腿根部的大转子关节窝里,积着两滴未流尽的骨髓,在凌晨的低温下凝结成乳黄色脂块。十二对肋骨整齐排列,骨节连接处粘着半透明的筋膜,随轨道晃动微微震颤。

随着握住高压水枪的手背青筋隆起,拇指扣动扳机的瞬间,银色水龙撞上粉白色的人体。残余的淤血从丹尼尔的鼻腔喷涌而出,当挂钩旋转时,腹腔深处的腰大肌切面渗出淡红色血水,沿着肌肉纹路淌成细线。

疲软却依旧长度可观的鸡巴,孤零零的垂在少年的胯间,即便在包皮的遮挡下,依旧能清晰的看到足足粗了茎身一圈的硕大龟头,两颗肥硕的睾丸一左一右,堪堪坠在松软的阴囊里,分量十足的将那松软的皮囊底部崩的笔直。

在白炽灯的灯光下,那条未经人事的白嫩鸡巴被工人抓在手中,随后连同一副卵蛋一起揪成一团,露出会阴部光滑的皮肤。下一秒刀尖不带着丝毫的犹豫狠狠将那团肉切开,而后毫无阻碍的直达丹尼尔那只剩下一个圆洞的松弛屁眼。

然后绕过屁眼一周,将小腹末端还带着阴毛的一块巴掌大的皮被掀了下来,割裂的刀口处皮肉裂开,仅仅两刀,那套分量十足的男人至宝,就从丹尼尔的胯下被割了下来。

农场工人乐呵呵的把它们拿走了,明天晚上他会把它们放在红酒和葱汁里炖。

然后,老怀特用油渍斑斑的皮手套卡住丹尼尔剩下的半拉脖子,用力把不锈钢烤杆从泛青的的喉管捅了进去。随着腰胯猛然发力,两米长的金属杆破开声带软骨,在颈椎缝隙间擦出类似砂轮打磨钢材的尖啸声。杆头穿透少年灰白色的屁眼冒出时,带出了一串粉白色骨髓泡沫。

木楔子卡进髋关节的瞬间,无头的少年忽然像活过来似的全身绷紧,二十根镀锌铁链立刻缠绕上来——绕过肩胛骨勒住粉嫩的肋排,穿过结实的臀部扣住修长的双腿,最后在烤杆末端用船用螺栓锁死。

他们将丹尼尔穿刺好的身体送到烤炉里,明天他将在那里经过高温和火焰的魔法,成为怀特先生的食人族朋友们的主菜。

第二天晨雾未散时,怀特太太正在忙着准备烧烤的所有配菜,但她实际上不会参加宴会,因为她要去看望下刚诞下一对双胞胎男孩的姐姐。她知道,在她丈夫的朋友正在享用盛宴时,最好不要去打扰他们-----而且无论如何,他都会为她留下一些上等的肉排。

当怀特太太刚刚准备出门时,她丈夫的第一位客人到了,那人正是布里格斯先生。

在过去几年里他给她们家一共带来的第三头小猪,不过今天这头应该是迄今为止最好的一头;他精瘦而肌肉发达的身子几乎完美。未经人事的鸡巴出奇的大。

当她开车出大门时,她闻到了院子里传来烤肉的香味,她心满意足地笑了。

火舌舔舐少年的刹那,油脂坠入炭火发出爆鸣。丹尼尔被烤了大约七个小时,前三个小时用啤酒喷壶洒的是墨西哥烟熏辣椒粉,铁锈红的尘雾在热浪里翻卷;第五小时刷的枫糖浆混着蒜末,在少年白嫩表皮上凝成琥珀色的琉璃;最后两小时用桃木烟枪注入的卡真香料。

然后他们关掉了火,让他彻底烤熟,并让脆皮充分变脆,铸铁转轴正带着这具金红相间的躯体缓缓旋转。曾经淡黄的脂肪层此刻泛着蜜色光晕,少年脊背处的脆皮裂开细纹。当老怀特用猎刀划开大腿的腿根,粉色的肉汁顺着刀刃滚落火堆,腾起的烟柱里顿时充满原始而暴烈的肉香。

几位客人在开始切肉之前撕下脆皮来品,片片琥珀色脆皮入口即化,老怀特的剥皮刀沿着脊椎线游走,将成块的熟肉切下来,卷成卷,配上沙拉和调味品。男孩肋排处的苹果木熏香钻进骨髓,轻轻一扯就脱落出雪花状的肉丝。

丹尼尔连着屁股的大腿最受欢迎,食客们戴着焊工手套直接撕扯肉块。钢钎穿刺形成的孔洞成了天然香料仓,指尖探入腿肉深处的穿刺隧道,能挖出凝结着枫糖与蒜蓉的晶状油脂块。

布里格斯先生并不打算和这群粗俗的乡巴佬在一起呆太久,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简单将脚掌和小腿打包袋,并且还拿走一些肋排。再跟怀特先生敬酒并致以真挚的感谢后了,布里格斯先生得到了了他最重要的奖品,丹尼尔的头颅。

其他客人只是不断回来吃更多的肉。怀特先生发现丹尼尔的肩肉特别嫩。少年肩胛肉流淌着蜜汁,肌理间渗出的油脂在火把映照下如同熔岩,几位醉醺醺的客人在争抢胴体上的骨头肉时还因为高温而烫伤了脸颊,现场引来一阵哄堂大笑。烧烤宴会持续了大约四个小时,除了丹尼尔提供的美味佳肴外,客人们还喝了成打的啤酒和苹果酒,最后所有的客人都向主人敬了酒,感谢他安排了如此丰盛的盛宴,当然他们遥向布里格斯先生离开的方向敬了酒,来感谢他提供了如此美味的小猪。

凌晨三点的月光淌过窗棂,布里格斯先生解开猩红色领带,歪在沙发扶手上,而他膝头上的少年头颅的断面还在渗出淡黄色的淋巴液。老人用食指拇指捏着丹尼尔汉白玉般的耳朵,像拎起一只猫崽一样拎起少年的脑袋。平日里总是抿成直线的唇角此刻微微张着,布里格斯先生的指尖顺着少年英挺的鼻梁滑下来,在鼻尖用力一掐,沉睡的美人仿佛皱起希腊雕塑般完美的鼻子,脖颈的断面有种诡异的性感,浓密睫毛就像垂死的天鹅翅膀。

窗外的月光映得布里格斯先生的镜片发亮。少年被掀开的左眼皮下,浑浊的玻璃体映出他琥珀色的瞳孔,老人用拇指按住他薄薄的眼皮往上一推,那颗漂亮的眼珠立刻不受控制地翻向天花板,活像恐怖片里的丧尸。

指节粗大的手指探入尚带余温的口腔,扳开颚骨时发出软骨撕裂的轻响,布里格斯掏出象牙烟斗,用烟嘴拨弄耷拉的猩红色舌头,细密齿痕在软肉上压出月牙形凹陷。当烟斗敲击牙齿发出清脆声响时,他布满老年斑的脸颊浮现孩童得到新玩具般的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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