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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脑成性爱人偶的妈妈和妹妹将我调教成绿帽奴的故事】番外二 沈妙的应酬(NTR,常识改变,自愿受孕),1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8120 ℃

 作者:momo

 2025年5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24726

  正文:

            番外(2)沈妙的应酬

  「唔嗯……已经早上了吗?」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手习惯性地往身旁摸去,却只摸到一片微凉的床单。

  我一愣,睁开眼,枕边早已空了。

  老公又起得比我早。

  我鼻尖动了动,空气里飘来一股煎蛋的香气,混着咖啡的苦涩味,熟悉得让我嘴角不自觉上扬。

  我叫沈妙,今年已经42岁了,在本市警察局担任局长,但岁月似乎对我格外温柔,镜子里那张脸依然像30多岁时那样年轻,只是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

  伸了个懒腰后,我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向客厅,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传来的细微动静。

  我探头一看,老公正站在灶台前,他穿着我送他的灰色围裙,手里拿木铲,熟练地翻动着锅里的煎蛋。

  煎蛋边缘焦黄,香气扑鼻,旁边小锅煮着咖啡,咕嘟咕嘟冒热气,桌上摆好两份早餐——煎蛋配吐司,还有一碟切得整整齐齐的水果。

  他总是这么细致,连摆盘都像艺术品。

  我倚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作为公安局局长,我一年到头忙得脚不沾地,案子、会议、突发事件,哪样都得我盯着。

  局里的人敬我畏我,连句玩笑都不敢多说,可回到家,我却可以当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因为老公却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没怨过我早出晚归,不仅担起家务,连孩子上大学后留下的空落都被他填满。

  我想到这儿,心里有点酸,觉得自己亏欠他,可更多的是甜得满溢的满足。

  「醒啦?」

  他听见动静,转过身,手里还拿着铲子,脸上露出那抹熟悉的笑,眼角细纹温柔如春风。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背,睡衣下胸口轻蹭着他,声音懒懒地撒娇:「嗯,你又起这么早,也不叫我。」

  他轻笑,低头翻了下煎蛋,手没停,语气宠溺:「你昨晚忙到半夜,好不容易睡个懒觉,我哪舍得吵你?这点小事我来就行。」

  我鼻尖一酸,抱得更紧,隔着围裙感觉到他的暖意:「老公,你对我真好。」

  他转过身,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眼神柔得能化水:「傻瓜,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个?快去洗脸,早餐好了。」

  我笑着松开他,心里满满的,像灌了一罐蜜糖。

  这就是我的家,我的港湾,不管外面多乱,有他在,我总能甜甜地笑。

  洗完脸,我换了件宽松的家居服,走回餐厅,老公已经把早餐端上桌,我在他对面坐下,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煎蛋,咬下去时,外焦里嫩的口感让我忍不住眯了眯眼。

  他看着我,笑得温柔:「好吃吗?」

  我点点头,咽下那口蛋,笑着说:「你这手艺,比局里食堂强多了。」

  我喝了口咖啡,苦涩在舌尖散开,忍不住皱了皱眉,低声吐槽:「今晚又得跟周厅长吃饭,每次应酬都拖到半夜才散场,真是烦死人了。」

  周厅长是我的顶头上司,五十多岁,管着全市公安系统,经常用那双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我,像黏腻的苍蝇盯着块肉,每次应酬我都得硬着头皮应付,回来一身酒气不说,还累得像散了架。

  我叉了块吐司,语气带点埋怨:「每次都盯着我看,嘴巴上也不干净,都50多岁的人了,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什么,烦得要命。」

  老公放下咖啡杯,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无奈,轻声道:「没办法啦,体制内就这样。

  你都爬到局长这个位置了,应酬多是常态,周厅长那人就这样,谁让他是领导呢。」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安慰,「忍忍吧,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撇撇嘴,低声嘀咕:「天天这个应酬那个应酬,都没时间好好亲热了。好不容易儿子去上大学,家里就咱俩,还老被这些破事绑着。」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下,没想到会把内心的欲求不满这么直接地说出来。

  老公手里的叉子顿在半空,低头轻咳一声,声音有点小:「没事,明天是休息日,要不明晚…」

  他话没说完,眼光低垂,耳根微微泛红,像被我一句话撩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心里一暖,忍不住笑出声,起身绕过桌子,俯身吻上他的双唇。

  他的唇温热柔软,带着点咖啡的苦香,我贴着他,含情脉脉地说:「那明天就拜托你了哦~老公~可别让我失望呀。」

  他的脸更红了,手轻轻揽住我的腰,低声应道:「嗯…不会的。」

  这么多年了,面对我,他还像是个小伙子似的。

  吃完早餐,我换上笔挺的警服,深蓝色制服熨得一丝不苟,肩章上的金色徽记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我站在镜前,整理了一下领带,挺直腰背,虽然上了年纪,脸庞却依旧棱角分明,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挎上公文包,推门而出,老公站在玄关,笑着递过车钥匙:「路上小心。」

  我点点头,回了句:「晚上别等我,早点睡。」

  便踩着皮鞋,大步走向车库。

  推开局里大门,迎面撞上小张端着咖啡偷懒,嘴里还哼着歌。

  我瞥了他一眼,声音不高但足够让他紧张:「案子还没破,休息时间这么充足?去档案室待一天,把上个月的卷宗核实一遍。

  「他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出来,连忙立正:「是,沈局!我这就去。」说完快步离开,连回头都不敢。

  我走进办公室,老李已经等在那里,手里拿着昨晚抓捕行动的厚厚一叠报告。

  他站在我办公桌前汇报情况,翻页时语速飞快,却在关键处犹豫了一下。

  「等等,」

  我打断他,目光锐利地盯着报告中的疑点,「嫌疑人鞋底的泥土分析结果呢?没有这个,你怎么确定他的活动范围?」

  老李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从经验看,这是他意识到失误的表现。

  「这个……我疏忽了,沈局。」

  「重查,」

  我语气平静但不容质疑,「下午四点前,我要看到完整报告。」

  「是,我马上安排,沈局您放心。」

  他抱起资料,快步走出办公室。

  中午,审讯室。

  我坐在嫌疑人对面,室内只有明亮的灯光和记录仪器的轻微嗡鸣。

  他一直低着头,眼神不停地游移,手指在桌面上不自觉地敲打着某种节奏。

  这是紧张的明显信号。

  沉默持续了三分钟。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

  压力有时比言语更有效。

  终于,我轻轻敲了敲桌面,打破沉默:「你知道,我们时间很充足。今天不说,明天继续。后天,大后天,多久都行。」

  我的声音不急不缓,却让他明白了处境。

  他咽了口唾沫,手指停止了敲打,肩膀微微颤抖。

  不到十分钟,他抬起头,眼中的抵抗已经消失:「我说……我全都说……」

  忙了一整天,批完文件后,天色已暗,我揉了揉眉心,看向手表,六点半了。

  「已经这么晚了吗?希望路上不会堵车。」

  我叹了口气,该面对还是躲不过,我抓起车钥匙,扣上外套,满心疲惫的走到停车场,开车前往应酬的目的地。

  我驱车驶入林荫道,车灯扫过修剪整齐的灌木,最终停在那座熟悉的大别墅前。

  这地方叫心海庄园,隶属于本地的生物机制造巨头——心海公司。

  周厅长跟他们的地区负责人交情深厚,饭局常在这儿摆。

  我随手将车钥匙扔给车童,他低头接住,动作流畅得像机器。

  大厅里,女仆装的年轻女孩们迎上来,清一色黑白短裙,露出黑丝包裹的纤细小腿,模样清秀。

  她们齐声道:「沈局长,欢迎光临。」声音甜美却空洞。

  一个女孩上前,低头说:「请先更衣,周厅长已在包厢等您。」

  我眉头一皱,心想这规矩真麻烦,可【穿上合适的衣服参与应酬是应有的礼仪】,我随她走向更衣室。

  她递来一袭价值不菲的晚礼服——深红丝绒材质,低胸设计露出大片胸前肌肤,乳沟若隐若现,背后镂空至腰际,紧贴腰身勾勒出曲线,裙摆开衩至大腿,典雅中透着致命诱惑。

  我慢慢解开衬衫,褪下警服,穿上了那件晚礼服,走到镜前,镜子里那身影让我脸颊烫得像火烧。

  作为局长的硬朗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个妖娆尤物深红丝绒紧裹腰身,纤细腰肢被勒得更窄,乳房高耸,乳沟深得像能吞没光线,薄透布料下乳尖颤巍,乳晕若隐若现,透着股淫荡的诱惑。

  背后镂空露出一整片光滑脊背,白得晃眼,腰窝凹陷,丝绒边缘贴着臀上,臀肉饱满圆润,裙衩裂开,大腿根裸露,黑丝袜紧裹腿肉,勒痕下透着湿腻的柔媚,丝袜包裹的双腿修长如玉,高跟鞋让小腿线条紧实,脚踝纤细得能一手握住。

  我深吸口气,胸口起伏,乳房在丝绒下晃荡,镜中这副淫态让我心跳加速,这模样连老公都没见过。

  我不禁暗想,这副样子要是让警局的人看到了可是会笑话死我——谁会想到严厉的沈大局长会穿上这么勾人的衣服呢?可应酬礼仪得做到位,我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我推开餐厅包厢的门,屋内的景象映入眼帘。

  灯光柔和,气氛却带着一丝暧昧。

  周厅长坐在主位,笑眯眯地晃着酒杯,眼神早已锁在我身上,他身旁空无一人接着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气质沉稳,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像个不苟言笑的科研人员。

  再往旁看,一个肥胖的商人靠在座椅上,手指夹着雪茄,油光满面的脸透着几分得意。

  他的女伴是个年轻干练的女人,短发利落,五官精致,眼神冷冽,礼服紧贴身形,显出纤细却有力的曲线,仿佛是个商场上的狠角色。

  最后是一个年轻人,模样像是刚出社会,眉眼间带着纨绔子弟的轻浮,嘴角叼着烟,懒散地倚着椅背。

  他的女伴则是个典型的白莲花类型,乖乖女模样,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五官清秀,眼神低垂,礼服下的身姿纤弱,仿佛一碰就碎,纯真得让人怀疑她是否真懂这场合的规则。

  「小沈,你可算来了,等你好久了!」周厅长一开口,语气里满是揶揄。

  我微微一笑,掩住心底的不快,柔声道:「真不好意思,路上堵车了,让领导久等了。我先自罚一杯杯赔罪。」

  说着,我拿起酒瓶,倒了一杯深红的葡萄酒,走到周厅长身旁,轻轻坐上他的大腿,双腿自然交叠,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我含了一口酒,凑近他的唇边,缓缓渡了过去,因为【罚酒的时候应该用自己的嘴来喂领导喝酒】酒液顺着唇齿交缠,他的喉结滚动,咽下那口酒时,一只手已经顺势搭上我的腰,粗糙的掌心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从腰侧滑到臀部,带着股让人作呕的黏腻,喂完酒,周厅长拉着我,我没立刻抽身,他趁势低头吻上来,湿热的唇贴着我的,舌尖带着酒味在我口中搅动。

  我强忍住推开的冲动,面上挂着得体的笑,直到他终于放我离开。

  周厅长舔了舔嘴角,眼底闪着满足的光,拍了拍我的腰,低声道:「小沈这罚酒喂得我心都热了,真是舒服呀!」

  他的手还恋恋不舍地在我的裙摆边缘摩挲,我低笑一声,掩住眼底的冷意,娇声道:「领导满意就好。」

  说完,我从他腿上起身,坐到他的身边,仿佛是他的附庸。

  酒局正式开始了,包厢内的气氛在酒香和笑声中逐渐热烈起来。

  纨绔子弟李昊然率先站起身,端起酒杯,脸上挂着那抹轻浮的笑,对着白大褂的男人举杯:「徐博士,这次多亏您的帮忙,我这日子过得才叫一个爽。来,我敬您一杯!」

  他仰头干了酒,咧嘴一笑,坐回沙发,顺手搂过身旁的长发女伴苏婉清。

  肥胖商人赵德财也不甘落后,粗手抓起酒杯,油光满面的脸挤出一团笑:「对对,徐博士,您真是神人。我这杯也敬您,干了!」

  他灌下一大口红酒,放下杯子时咧嘴看向身旁的短发女伴林若曦,眼底满是得意。

  徐博士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如水,微微点头,浅抿了一口酒,淡淡道:「两位过奖了,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语气轻描淡写,可桌上的人都知道,这位白大褂正是新海公司的技术灵魂,心海庄园的主人。

  李昊然懒散地靠在座椅上,手指在苏婉清肩头轻敲,笑得一脸玩味:「徐博士,您看看我这宝贝,以前可是个眼高于顶的大小姐,书香门第出身,琴棋书画样样拿手。那时候我追她,她连正眼都不给我,说我这种人除了钱一无是处,啧啧,那小嘴损起人来可狠了。」

  他低头凑近苏婉清耳边,故意放大声音,「是不是啊,婉清?」

  苏婉清咯咯一笑,身子软软地贴进他怀里,长发滑过肩头,眼神里满是迷恋。

  她纤细的手指轻抚着李昊然的胸口,声音甜腻得像抹了蜜:「昊然哥哥,你别老提以前啦,那时候是我瞎了眼没看清你的好。现在我可知道,你有钱又有魅力,床上那功夫更是让我合不拢腿,我哪舍得离开你呀?」

  她抬起头,主动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唇角弯成娇媚的弧度,语气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崇拜。

  李昊然哈哈大笑,手顺势搂紧她的腰,得意地冲徐博士挤挤眼:「听见没,徐博士?这小妮子现在多会说话,晚上伺候我那叫一个贴心,功夫好得让我骨头都酥了。以前那股瞧不起人的劲儿,早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多亏您啊,把她调教得这么带劲!」

  桌上的人低声哄笑,赵德财迫不及待地接过话头,粗声粗气地拍了拍林若曦的大腿:「说到这个,我这宝贝可比你那大小姐带感多了。林若曦,认识吧?那个有名律师,以前专门跟我对着干。差点把我告破产,法庭上那张嘴跟刀子似的,愣是让我赔了好几千万。她那时候多正义啊,满口为了公道,瞧不起我这种『黑心商人』,气得我牙痒痒,恨不得弄死她。」

  他顿了顿,咧嘴一笑,手掌在她腿上捏了一把,林若曦顺势递过一杯酒,眼神温柔,低声道:「赵总,您喝。」

  赵德财接过酒杯,灌了一口,继续吹嘘:「现在呢?瞧瞧,她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官司全靠她摆平。晚上那床上功夫更是绝了,伺候得我舒坦得像皇帝似的,又冷又媚,弄得我每次都舍不得睡。多亏徐博士,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前那股正义劲儿,早化成水了!」

  林若曦微微一笑,短发衬得她五官干练又勾人,她侧身靠向赵德财,手指轻搭在他手臂上,语气柔顺却带着点挑逗:「赵总,您别老提过去啦,我现在只想好好为您服务。伺候好您是我最大的乐趣,您满意我就开心。」

  她端起酒杯,亲自喂到他嘴边,动作熟练而自然,眼中满是对他的盲从和讨好。

  我坐在一旁,手中的酒杯轻轻晃动,看着这两对男女的互动,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寒意。

  看着苏婉清和林若曦的样子,都透着股活灵活现的顺从,仿佛她们天生就该如此。

  李昊然和赵德财的得意笑声在耳边回荡,我低头抿了口酒,掩住眼底的复杂情绪。

  周厅长看了看他们,手掌在我身上拍了拍,笑得一脸油腻:「小沈啊,你看她们多会伺候人,你也得多学学啊。」

  我心里一沉,一丝不愿的情绪闪过,可【满足领导的期待是下属的职责】,于是我脸上绽开一抹柔顺的笑:「周厅说得是,我该好好学学。」

  我起身,绕到周厅长身后,丝绒裙摆随着步伐轻晃,露出一截裹着黑丝的大腿。

  我微微俯身,解开礼服肩带,让深红丝绒滑下些许,胸前饱满的双峰半露出来,乳沟深邃诱人。

  我贴近他的背,双手搭在他肩上,轻轻将乳房压上他的肩膀,缓缓揉动。

  坚实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衬衫传到我的双乳上,我低声在他耳边道:「周厅,您肩膀是不是有点硬?我帮您放松放松。」

  我的胸口随着动作轻轻剐蹭,语气里透着股温顺的媚态,只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僵硬藏在眼底。

  周厅长眯起眼,喉结滚动,手掌往后伸,滑到我的腰上,粗糙的指腹在我裸露的背上游走,从腰窝摸到臀侧,带着股黏腻的力道。

  他低哼一声,笑得更深:「小沈这手艺不错,肩膀都舒服多了。」

  顿了顿,他突然转头,脸上挂着揶揄的笑,调侃道:「那个被称为犯罪克星的沈妙局长居然这么会伺候人,要是传出去可会让人惊掉下巴啊。

  在家里有没有帮丈夫这么弄啊?」

  我动作一僵,脸颊瞬间红透了,像被火烫过一般,心跳猛地加速。

  脑海中闪过老公的身影,内心抗拒挣扎了一下,但是【领导的问题一定要如实回答】。

  我低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几分羞涩:「没有……我和老公都比较传统,没做过这种事。」

  说完,我咬了咬唇,继续用胸口揉着他的肩,试图掩饰那股窘迫。

  对面,肥胖商人赵德财眯着眼,粗声粗气地开了口:「徐博士,您瞧瞧,沈局长这模样,好像还有点……抗拒啊?不像我家若曦那么自然。」

  李昊然也跟着附和,搂着苏婉清的腰,笑得一脸玩味:「就是啊,沈局长这眼神,怎么还带点别扭呢?」

  徐博士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我,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深意:「两位别误会,沈局长和苏婉清、林若曦不一样。她的情况是只能在特定地点、特定时刻,对特定话语产生反应,比如这里听到周厅长的话就会顺从。这种技术适用范围有限,但对个人的影响最小,外界也看不出异样。」

  他顿了顿,嘴角微扬,「你们要的是彻底归顺,周厅长的口味嘛,偏好半推半就的味道。」

  赵德财和李昊然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赵德财拍桌道:「原来如此,还是领导会玩!」

  李昊然也点头:「有意思,半推半就,徐博士,心海科技的技术储备真令人叹为观止」

  我站在周厅长身后,乳肉在他坚实的肩膀山不断变换形状,听着他们的对话,却像隔了一层雾,因为【凡是和心海公司技术有关的东西,我都听不懂】。

  徐博士的话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像是外语般模糊,我只能听清「周厅长」「味道」之类零散的词,脑子里却完全拼凑不出意思。

  我皱了皱眉,想问些什么,可一开口,却变成了柔声:「周厅,舒服吗?要不要我再用力点?」

  周厅长拍了拍我的手,笑得更深:「舒服,你这力道正好。」

  这时,徐博士放下酒杯,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上几分沉重:「最近实验进展不太顺利,最大的问题就是实验体不好找。

  社会关系少的合适人选太稀缺了,很多时候我们得花大力气筛选,还得确保不会引起外界注意。」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几人,「这事儿真是让我头疼。」

  桌上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有人提议从偏远地区找人,有人说可以用金钱诱惑,但徐博士只是皱着眉,摇了摇头,显然这些办法都不够理想。

  周厅长这时转过头,眯着眼看向我,手还在我腰上摩挲,笑着问:「小沈啊,你是公安系统的,有没有合适的对象,也拿出来说说啊?」

  我动作一顿,回应道,「周厅,让我想想……」

  随即认真思索起来,因为【满足领导的期待是下属的职责】,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我的好朋友陈馨。

  她是个调查记者,从小便是个孤儿,丈夫几年前在外做生意时意外去世,留下了一大笔钱。

  她独自拉扯两个孩子长大,生活虽不拮据,但社会关系简单,除了我和几个老同学,几乎没什么复杂的牵连。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了口:「周厅,我有个朋友,叫陈馨,是个调查记者。

  她是孤儿,老公前几年死在国外,一个人带两个孩子,社会关系不多,挺适合做实验体的。」

  周厅长眼睛一亮:「哟,小沈这人选不错啊!听起来确实是个好苗子。」

  他看向徐博士,「博士,你觉得怎么样?」

  徐博士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点了点头:「听起来确实符合条件。社会关系少,又有一定独立性,不会轻易引起外界怀疑。沈局长,你这朋友的情况还得再细说说,比如她平时性格怎么样,生活习惯如何,这些都会影响实验设计。」

  我垂下眼,想回应,可徐博士的话却像蒙了一层纱,在我脑海中变得支离破碎。

  因为【凡是和心海公司技术有关的东西,我都听不懂】。

  那些涉及实验的话语仿佛被风吹散,我努力去抓,却只剩「性格」「习惯」几个零星的音节,像是隔着厚厚的玻璃听人说话。

  我抿了抿唇,掩住那股茫然,柔声道:「周厅,她性格挺坚韧的,平时忙着工作和孩子,应该没太多社交。要不我回头再问问她具体情况?」

  周厅长哈哈一笑:「行啊,小沈办事我放心。你这朋友要是真合适,徐博士的实验可就又有盼头了。」

  赵德财和李昊然也跟着起哄,桌上气氛热闹起来。

  可我站在周厅长身后,手指还搭在他肩上,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想起陈馨的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像是背叛了她,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那股沉甸甸的感觉堵在胸口,怎么也散不开。

  酒过三巡,包厢内的气氛如浓雾般弥漫,酒杯碰撞的清响早已沉寂。

  赵德财醉态毕露,粗手搂着林若曦,晃悠着上了楼。

  李昊然带着酒意,拉起苏婉清,笑得一脸轻浮,两人勾肩搭背地消失在楼梯尽头。

  桌上只剩我和周厅长,他脸颊涨红,醉眼半眯,手却一刻不闲地在我腰间摩挲。

  我扶着他站起来,低声道:「周厅,您慢点,我扶您上去。」

  他身子一歪,几乎整个人倚在我身上,酒气扑鼻,笑得油腻:「小沈,你可真贴心,工作交给你我就放心咯!」

  楼梯虽短,他却趁机动手动脚,粗糙的手指从我腰侧滑到臀上,隔着丝绒裙摆揉捏,探进裙衩,摩挲着裹着深黑丝的大腿。

  我心里涌起一丝抗拒,想甩开他的手,可那黏腻的触感却像火苗般撩过我的皮肤,腿根不自觉发热,喉间溢出几声动情的轻哼:「嗯……周厅……回房间里再……」

  声音细碎,羞耻中透着颤意,我咬紧唇,舒服与反感纠缠,心跳渐乱。

  到了二楼房间,我刚推开门,还没站稳,他猛地从身后抱住我,双手穿过我的腰间,抱住了我的小肚子,胸膛紧贴着我的背,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

  他急切地解开裤子,掏出硬挺的肉棒,粗壮的柱体青筋凸起,顶端紫红滚烫。

  那硬物没有任何迟疑,一下插进我的大腿间,丰满的腿肉被挤得微微下陷,深黑丝紧勒着皮肤,勒出深邃的肉沟,丝滑的厚重质感包裹着巨根,摩擦间热意如潮涌起。

  我的腰被他狠狠地锢住,指尖深深陷入我的腹部,迫使我臀部后翘,腿肉更紧地夹住他的肉棒。

  他开始前后抽插,硬挺的柱体在我腿间滑动,顶端挤压着黑丝下的阴唇,汗水渗出,湿腻地润滑着摩擦处。

  他腾出一只手滑到我胸前,隔着丝绒礼服揉捏我的乳房,指尖粗暴地拨弄乳尖,动作急切而放肆。

  腿间的肉棒顶得更深,深黑丝勒得腿根发烫,丰腴的腿肉在挤压中颤巍巍弹回。

  我低喘出声:「哈……周厅……好热……好硬……求您慢一点……啊……您的大棒磨得我好舒服……」声音断续,带着情动的哭腔,身体已然背叛理智,在他每一次顶弄时都不由自主地迎合。

  他贴着我的耳边,气息灼热如烙铁,调侃道:「小沈,你可真可怜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以前高高在上的冰山美人,现在变成什么了?一条饥渴的母狗。

  「他刻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像刀片般刮过我的耳膜,」

  想想以前,你多正经啊,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

  那时候我一靠近,你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满脸嫌弃,连句话都不愿意和我说,冷得跟北极冰川似的,一点女人味都找不着。

  「他故意在我耳边吹气,牙齿轻咬我的耳垂,「现在呢?被心海催眠后,啧啧,瞧你这淫荡贱样,腿夹得这么紧,骚穴流的水能把我的裤子都浸透,小嘴哼得这么浪,连我轻轻摸你都舒服得直发抖,和之前判若两人……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对待?嗯?骚货?」

  他一边说,一边加重腰部的动作,肉棒在我腿间挤压滑动,龟头一次次蹭过我已经湿透的花穴入口,却又恶意地不肯真正插入。

  他粗糙的手掌从臀部滑到大腿根,狠狠掐住黑丝下的嫩肉揉搓,指印深深陷入肉中,疼痛与快感交织。

  他的语气里满是胜利者的傲慢与玩弄猎物的快意。

  我的腿根不自觉收紧,湿意从下体溢出,深黑丝被汗水和淫水浸透,黏腻地贴合着他,丰满的腿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我喘息渐重,声音几近呜咽,唇瓣微颤着低声道:「周厅,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求您,求您别再折磨我了……」声音里透着迷乱的茫然与无助,内心深处却渴求着更深的侵犯,因为【凡是和心海公司技术有关的东西,我都听不懂】,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触碰。

  他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胸腔的震动通过紧贴的身体直达我的脊背,手掌高高扬起,然后重重拍在我的臀瓣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办公室内回荡,激起一阵肉浪。

  那疼痛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却又在花心深处化作更加猛烈的渴望。

  「听不懂就对了,小沈,你这样的尤物就该被好好调教,」

  他戏谑道,语气中满是征服者的得意,「你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用你这具淫荡的身子好好伺候我,明白吗?」

  说完,他双手如铁钳般扣紧我的胯部,指尖深陷进丰腴的臀肉,挺动的速度骤然加快,肉棒在我腿间热情地挤压滑动,每一次都从后方顶撞着我的阴唇,却又恶意地不肯真正进入,这种若即若离的折磨比直接的插入更令人发狂。

  他粗大的圆头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与我泛滥的淫水混成黏热的细流,在每一次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拉出晶亮的湿丝。

  深黑丝已被完全打湿,透出肉色,勒得腿根泛起一圈微红的勒痕,每动一下都带来丝袜与皮肤间的微妙摩擦。

  我的丰满腿肉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挤压着他的阳物,柔软中带着弹性,在他猛烈的撞击下颤抖不已。

  口中发出的呻吟已不受控制,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猫:「嗯啊……哈……周厅,您的大肉棒磨得我好痒……好想要……求您插进来……啊……给我……给您的小母狗……」

  忽然,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腰部动作愈发狂野,身体猛地一僵,粗大的肉棒在我腿间剧烈跳动,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浓稠的白浊顺着我的深黑丝往下淌,沾满大腿根部,甚至溅到了我的臀缝和后腰。

  黑色的丝袜上满是白色精液的痕迹,那浓稠液体顺着丝袜的纹理缓缓流淌,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腥膻的精液味道充斥着每一寸空间,刺激着我的每一处感官,淫靡得让人心跳失控。

  就在他射出的瞬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痉挛,小腹深处涌起一股滚烫的热流,腿根猛地收紧,淫水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打湿了他的裤子和地毯。

  我达到了一个强烈的高潮,因为【领导射出来的时候我也必须高潮】。

  我无法抑制地尖叫出声:「啊……好烫……要去了……主人射得好多……小母狗不行了……」声音中带着彻底臣服的羞耻和满足,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腿间的深黑丝已经湿漉漉地完全黏着皮肤,淫水与精液混合成一幅淫靡不堪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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