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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训练中的惩罚

小说:跨女芭蕾舞者的淫欲深渊 2025-09-07 22:25 5hhhhh 5460 ℃

“光是‘穿着’合格还远远不够,” 男人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像高高在上的神祇在宣判凡人的罪孽,“‘姿态’,也很重要。一个真正的舞者,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应该受到最严格的控制和展现,无论是在台上,还是在……这种特殊的‘练习’中。” 他站起身,用那擦得锃亮、价值不菲的黑色皮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七七因为蜷缩而绷紧的大腿。“起来,回到那棵树那里去。让我看看,你那引以为傲的‘专业素养’,究竟还剩下多少。还是说,你已经彻底变成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了?”

七七挣扎着,狼狈不堪地从冰冷而肮脏的地上爬起来,下身传来的那种被胶带野蛮紧缚所带来的剧痛和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步履蹒跚,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忍受酷刑,仿佛那被束缚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和尊严。她虚弱地、摇摇晃晃地重新靠在那棵粗糙不堪的大树树干上,背对着那个如同地狱使者般的男人,身体因为无法预知的恐惧和一种让她自己都感到唾弃的、病态的期待而轻轻颤抖,像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男人并没有立刻发号施令,而是慢悠悠地绕到她的身后,伸出手,粗暴地将七七那肉粉色大袜的腰头从她体服松垮的后背处用力向上拉扯,直到那紧绷的、带着细密缝线的裤袜腰头,从她大露背体服的边缘突兀地、羞耻地露出来一大截,像一道淫靡的、下贱的标记,紧紧地勒在她纤细的腰肢和光洁的背脊上,形成一道令人遐想的风景线。“细节,往往决定成败,不是吗?我的小变态。一点点小小的‘装饰’,就能让整体效果更加……嗯,‘动人’。” 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让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然后,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像冰冷的机器在下达指令:“现在,给我做出一个标准的压胸腰的姿势。对,双手向上,抓住你头顶上方的树干,然后尽力塌腰,把你的屁股给我高高地撅起来!撅得越高越好!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你这个一心想当‘女孩子’的小东西,究竟藏着多少肮脏的秘密,你的身体,究竟能有多下贱。” 这虽然是个芭蕾训练中常见的拉伸动作,但此刻由他口中说出,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羞辱和玩弄意味。

七七犹豫了一下,几乎想要开口求饶,想要尖叫,但男人那双仿佛能洞穿她灵魂深处的冰冷目光,让她不敢有丝毫违抗。她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几乎要崩溃的身体,屈辱地、缓缓地抬起双手抓住树干,然后塌下腰,将臀部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让她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在了被胶带紧缚的下体和早已不堪重负的双脚上,那里的疼痛愈发剧烈,像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攒刺。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是,这个姿势让她浑圆的、穿着早已被体液浸湿的肉粉色大袜的臀部,以及那因为布料被拉伸到几乎透明而隐约显露出轮廓的、同样渴望着什么的后穴,都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男人那充满侵略性和审视意味的视线之中。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的动作,那被胶带压平的部位与大袜内侧的布料发生了更加剧烈的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痛和可耻的酥麻,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再撅高一点!腰再塌下去!腿给我绷直!你在做什么?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腰塌得不够低,屁股撅得不够高,腿也没有完全伸直!连这种专业的压胸腰姿势都做得这么难看,这么敷衍,还敢说自己是学芭蕾的?真是个废物!蠢货!” 男人的呵斥声如同带着倒刺的鞭子般在她身后响起,带着浓浓的不满和令人胆寒的嘲讽。“连这么简单的、展现身体柔韧性的姿势都做不好,还敢在外面分心去想那些肮脏下流的、不属于你的事情?嗯?看来是平时偷懒惯了,需要一点额外的‘激励’!”

话音未落,他走到她的身后,毫不客气地扬起戴着黑色薄皮手套的、宽大的手掌,狠狠地、带着千钧之力,拍打在她因紧张和羞耻而绷得紧紧的、高高撅起的浑圆臀部上。“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带着皮革特有的沉闷回响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树林里显得格外刺耳,也格外淫靡。那声音仿佛能穿透耳膜,直接震荡到人的灵魂深处。

“呜啊——!” 七七痛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变了调的惊呼,身体猛地一软,差点控制不住地向前摔倒在地,双手死死地抓住树干才勉强稳住身形。被拍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过一般,但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这种极致的羞辱和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那重重的一击,被胶带紧紧束缚的下体也传来一阵剧烈的震荡和挤压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给我保持住!摇摇晃晃的像什么样子!一点舞者的仪态都没有!屁股不许放下来!” 男人冰冷地命令道,然后开始用戴着皮手套的、宽大的手掌,一下接一下地、带着某种惩罚性的、毫不留情的节奏,狠狠地拍打在她的臀部上。他并没有用尽全力,但每一巴掌都足以让她感到尖锐的疼痛和深入骨髓的羞耻。那皮革手套的冰凉触感,与她臀部肌肤被打后的滚烫灼热形成了鲜明而残酷的对比,每一次接触都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

“啪!啪!啪!啪!” 皮肉与皮革撞击的声音不断响起,在静谧的夜色中单调而残忍地回荡,像一首为她谱写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催眠曲。男人一边狠狠地打,一边用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语气训斥着她,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不好好练习、却在外面发浪的下场!啪!”

“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不要再动那些龌龊的、不属于你的歪心思!啪!”

“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什么叫做真正的、刻骨铭心的不知羞耻!啪!”

“一个舞者,身体就是她的工具!她的圣殿!必须保持绝对的纯净!绝对的服从!连这点疼痛都受不了,还妄想站在聚光灯下,成为真正的‘女人’?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这种废物,也配?啪!”

“告诉我,你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在回味刚才自己玩弄自己那根可怜的、藏起来的小鸡巴的下贱感觉?嗯?是不是很痒,很空虚,很想要被更粗暴地对待?是不是希望我的手,能再往下一点?啪!啪!”

七七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口腔里已经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铁锈般的血腥味,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汹涌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顺着脸颊疯狂地往下掉,一滴滴砸落在肮脏不堪的草地上,溅起小小的尘土。臀部上传来的火辣辣的、几乎要将她烧焦的疼痛,和男人那些如同刀子般锋利、刻薄羞辱的话语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既痛苦绝望,又有一种扭曲的、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病态的快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她的理智。特别是当男人的巴掌偶尔落在靠近她大腿根部、靠近那被胶带野蛮紧缚的敏感区域时,那种混合着剧痛和强烈刺激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尖叫出来,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腿间的湿意更加汹涌,让刚粘上的胶带也变得黏腻。

就在这时,男人似乎觉得徒手拍打已经不够尽兴,他的眼神在周围的树丛中阴冷地扫视了一圈,像寻找武器的野兽。很快,他站起身,手中多了一根从旁边不知名的小树上新折下来的、约有成年男性手指粗细的、还带着几片青翠欲滴树叶的柔韧树枝。那树枝在他戴着皮手套的手中微微晃动着,像一条即将择人而噬的、吐着信子的青蛇,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既然你这么喜欢‘原始’的感觉,这么喜欢偷偷摸摸地在外面‘练习’,那我们就用更‘原始’、更‘直接’的方式来交流一下,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管教’,什么叫做‘痛彻心扉’。” 他说着,用那根带着新鲜树叶的树枝,不轻不重地抽打了一下七七裸露在外的小腿肚。树枝划过肌肤,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和一阵火辣辣的、令人心悸的刺痛,像电流般窜过她的身体。

七七惊恐万分地看着他手中的树枝,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猛地收缩,几乎变成了两个细小的黑点。她身体因为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更加严酷和残忍的惩罚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抖得像秋风中最后一片无助的落叶,连牙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呜……不……不要用那个……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求求你……” 她终于彻底崩溃了,像个被逼到绝境的、无助的孩子般放声大哭起来,绝望地哀求着,声音嘶哑,不成调。她知道,这个男人,他根本不是在“教导”她,他是在享受着她的痛苦,享受着将她一点点推向崩溃边缘的、病态的快感,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现在知道哭了?知道求饶了?可惜,晚了。” 男人冷冷地说着,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反而带着一丝因为猎物彻底绝望而产生的、残忍的愉悦,像品尝到最美味的佳肴。“刚才打你的时候,不是还挺硬气的吗?现在,该让你尝尝真正的厉害了。给我把手放下来,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膝盖给我绷直了!屁股撅高,不许动!”

七七惊恐地照做,颤抖着弯下腰,双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脚踝。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更加突出,也让她对即将到来的疼痛更加没有防备。她闭上眼睛,等待着那无法逃避的酷刑。

男人抓住七七纤细的脚踝,似乎觉得她自己保持姿势还不够稳固,将她的脚踝粗暴地往两侧拉开,让她两腿间的秘密更加狼狈地展现出来。这个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姿势,让她因为被狠狠抽打而高高肿胀起来的臀部,更加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起,那件早已被汗水和各种不明液体浸湿的、紧紧贴在她肌肤上的练功服和大袜,毫不留情地勾勒出她身体每一分令人遐想的曲线,也彻底暴露了她此刻的脆弱和无助。这个姿势,也让她的头更低,无法看到男人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属于成年男性的、带着强烈压迫感和淡淡烟草味的气息,以及那即将降临在她身上的、未知的、令人窒息的恐惧。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走过他身边时的温度。

“啪——!” 这一次,不再是戴着皮手套的手掌,而是那根柔韧的、带着新鲜树叶的、充满了原始野性的树枝,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微微发烫的臀峰上!那力道之大,让她感觉整个身体都猛地向上弹了一下,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这剧烈的震荡给震碎了。

“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几乎要撕裂寂静夜空的哭喊声,从七七早已沙哑不堪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剧烈的、如同被无数烧红的针同时刺穿、又像是被烈火反复灼烧般的疼痛,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挣扎,像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活鱼,试图躲避那可怕的、无休无止的惩罚,但男人那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禁锢着她的身体,让她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功,反而因为她的反抗,而让树枝抽打得更加凶狠,更加密集,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她最痛的地方。

“啪!啪!啪!啪!啪!” 男人似乎被她激烈的反应和凄惨无比的哭叫声所取悦,他手中的树枝带着呼啸的风声,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更密集地、更不留情面地抽打在七七那早已不堪挞伐的臀部上,甚至蔓延到了她大腿后侧的嫩肉。每一次树枝落下,都伴随着七七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绝望至极的哀求。那柔韧的树枝在她娇嫩的臀上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深红色的、高高肿起的可怖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因为不堪重负而显得青紫交加,与她身上那件原本象征着纯洁与梦想的淡粉色体服和肉粉色大袜形成了鲜明而残酷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对比。那些青翠的树叶,也早已在抽打中变得破碎,汁液和叶片碎屑沾染在她的伤痕上,带来额外的刺痛。

“说!你错了没有!” 男人一边狠狠地抽打,一边用冰冷而威严的声音厉声喝问,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摇摇欲坠的意志上。

“呜啊……错……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饶了我吧……求求你……” 七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意识因为剧痛和极致的羞耻而变得阵阵模糊,只能胡乱地、本能地应答着,希望能换来一丝丝的怜悯。

“错在哪里!大声说出来!让这片树林都听听,你这个下贱的小东西,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 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快意,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呜……错在……错在不该……不该在练功房……啊!……不该……不知羞耻地……呜呜……自渎……用那里……用我那根脏东西……啊啊!满足自己下贱的欲望……呜呜……”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鞭子抽打她自己的灵魂,让她痛不欲生。

“以后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穿着这身下贱的衣服到处勾引人,还敢不敢偷偷摸摸地玩弄你那根不该有的脏东西了!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锁链,要将她彻底锁死在屈辱的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停下来……呜呜呜……好痛……真的好痛……我要死了……呜呜……我什么都听你的……别打了……”

疼痛、羞耻、恐惧、绝望……种种强烈而负面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漆黑的潮水般冲击着七七早已不堪重负的感官和心灵。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断地痉挛、颤抖,喉咙因为长时间的哭喊而变得沙哑不堪,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屈辱之中,那被医用胶带紧紧束缚、同时又因为臀部剧烈的拍打和身体的剧烈震动而不断受到摩擦和压迫的下体,却再次传来了异样的、难以忽视的、如同无数细小电流般窜过的强烈搏动。一股灼热的、带着她生命原始气息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体内部疯狂地积聚、冲撞,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渴望着一个爆发的出口,一个解脱的瞬间。

男人似乎嫌弃她身上的衣物阻碍了他“欣赏”自己的“作品”,也阻碍了树枝更好地接触她的肌肤。之前她的体服肩带可能在挣扎中已经松脱或损坏了一侧,现在他粗暴地抓住了七七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淡粉色体服的另一边肩带,用力一扯!“嘶啦——”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响起,另一边的肩带也应声而断,本就松垮的体服彻底失去了支撑,滑落下来,露出了她整个光洁的、汗湿的后背,以及胸前那两颗早已因为连番的恐惧、寒冷和不堪的刺激而红肿不堪、坚挺如石的蓓蕾。它们在微凉的夜风中瑟瑟发抖,像两颗熟透了却被无情蹂躏的、可怜的浆果,上面甚至还沾着些许汗珠,在月光下闪着微弱的光。他还嫌不够,又在那两颗可怜的蓓蕾周围的布料上狠狠一抓一撕,“刺啦!哗啦!”体服胸前的部分也彻底裂开,变得衣不蔽体,几乎只剩下几缕破布挂在身上。紧接着,他又用那根带着树叶的树枝,在七七那双肉粉色的大袜上胡乱地抽打、勾挑,很快,那本就沾满了各种污渍的大袜,也在臀部和大腿处被树枝抽打、刮擦出了好几个不规则的破洞,露出了底下被抽打得青紫交加、布满鞭痕的、伤痕累累的娇嫩肌肤,景象凄惨而淫靡。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不偏不倚地抽打在了她臀腿交界处的两腿之间的屁股缝、那片最为敏感娇嫩的地带,那剧烈的震动和深入骨髓的痛楚,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直接传递到了那被胶带紧紧勒缠的、早已肿胀不堪、几乎要爆炸开来的根部。

“啊……嗯……呜……咿呀——!” 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和奇异呻吟的、完全变了调的尖叫,从七七的喉间猛地溢了出来。她感到一股汹涌的、无法抑制的灼热激流,终于冲破了那层层叠叠的、看似牢不可破的束缚,隔着那早已被体液浸透的医用胶带和破破烂烂的肉粉色大袜,汹涌地、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姿态喷涌而出!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濒死的、美丽而绝望的天鹅,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爆发出所有的能量,然后又重重地瘫软下去,剧烈地颤抖着,大脑在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在极致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羞辱之中意外爆发的、带着浓浓罪恶感的强烈痉挛和劫后余生的、虚脱的余韵。那股热流是如此汹涌,以至于将她大袜的胯部彻底浸湿,甚至有一些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男人显然也察觉到了她身体这突如其来的、异样的反应。他手中的树枝终于停了下来,那戴着黑色薄皮手套的冰凉手指,带着一丝探究和毫不掩饰的嫌恶,伸到了那被胶带和湿透的、破烂不堪的大袜覆盖的区域,轻轻按压了一下,感受着那里的湿热和高潮后轻微的、神经质的搏动。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那股混合了汗水、泥土和七七独特体液的、浓郁而腥臊的气味。

“哼……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肮脏下贱到了骨子里的小东西。” 他发出一声冰冷的、充满了鄙夷和极致嫌恶的嗤笑,语气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为完全掌控了她身体和精神,并成功引导她走向这种不堪境地而产生的、残忍而扭曲的兴奋光芒,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看来,这样的‘教育’,对你这种无可救药的变态来说,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让你记住,什么是真正的‘规矩’,什么是真正的‘体面’。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爽到高潮,你可真是……天赋异禀啊,我的小骚货。”

他将早已虚脱无力、像一滩融化的、肮脏的蜜糖般瘫软在他腿上的七七粗暴地推开,任由她狼狈地、毫无尊严地从他腿上滚落,重重地跌落在冰冷潮湿的草地上,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了的、被随意丢弃的、破烂不堪的布娃娃。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刻的七七,凄惨得不成样子。她那件原本代表着她对芭蕾艺术所有纯洁梦想的淡粉色体服,早已被他粗暴地撕扯得破破烂烂,肩带尽断,胸前也裂开了巨大的口子,几乎无法蔽体,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两颗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微微发紫的蓓蕾,在冰冷的夜风中瑟瑟发抖,像两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可怜的花蕊。她那双原本优雅贴身的肉粉色芭蕾大袜,更是惨不忍睹,上面沾满了泥土、草叶、她自己的汗水、泪水,以及……那些她羞于启齿的、代表着她失控欲望的、黏腻的体液和精液,甚至在臀部和大腿处,被树枝抽打出了好几个不规则的破洞,露出了底下被抽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的、伤痕累累的娇嫩肌肤。她那双曾经承载着她所有骄傲和梦想的缎面足尖鞋,此刻也早已被泥土和各种不明的污渍弄得肮脏不堪,鞋尖的缎面磨损得更加严重,甚至还沾上了几片湿漉漉的、破碎的树叶和不知名的黏液,其中一只鞋的鞋带也松掉了,松松垮垮地拖在地上。

而她的脸,更是狼狈到了极点。苍白的脸颊上挂满了纵横交错的泪痕,混合着泥土和汗水,显得肮脏不堪,没有一丝血色。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有些红肿,甚至渗出了点点血丝。男人似乎还嫌不够,他用那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沾染上她身体刚刚失控喷涌出的、以及他自己手上不知何时沾染上的某些黏腻的、带着腥臊味的液体,然后带着一种刻意的、极致的羞辱,在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充满了绝望和麻木的小脸上胡乱地涂抹着,将那些代表着她屈辱和失控的证据,残忍地印刻在她的脸上,像是在给她打上一个永不磨灭的、属于他的、肮脏的烙印。“好好闻闻,这就是你自己的味道,下贱的味道。”

然而,就在七七以为这无尽的折磨和羞辱终于要告一段落,她可以像条死狗一样被遗弃在这里,独自舔舐伤口,或者干脆就这么死去的时候,那个如同暗夜恶魔般的男人,却缓缓地在她身边蹲了下来。他那双闪烁着冰冷寒光的、充满了掌控欲和施虐快感的眼睛,在黑暗中像狼一样幽幽地发着光,清清楚楚地告诉她,这场针对她的、混合了残酷调教、极致羞辱和病态快感的所谓“芭蕾课”,似乎……还远没有到达他预设的终点。

男人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抬起七七沾满污秽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冰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缓缓说道:“看来,今晚的‘热身运动’,效果还算不错。你这具下贱的身体,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还要……听话。这么快就学会用高潮来回应惩罚了,真是个有天赋的小母狗。”

他顿了顿,欣赏着七七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恐惧和绝望,以及那份因为他的话而重新燃起的、更深的羞耻,然后才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补充道:“好了,我的小变态,今晚的‘基础训练课’,到此为止。”

七七闻言,心中刚刚燃起一丝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希望之火,仿佛在冰天雪地里看到了一点点微弱的火星。难道……难道他终于要放过她了吗?她是不是可以得救了?

然而,男人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夹杂着冰碴和玻璃碎片的脏水,狠狠地浇在了那点可怜的火星上,让它瞬间熄灭,只剩下更深、更浓的绝望和寒冷,以及透彻心扉的冰凉。

“不过,” 他嘴角的笑容愈发冰冷,也愈发残忍,像一把即将割开她喉咙的利刃,“我们还有好多训练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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