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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的穿着指导

小说:跨女芭蕾舞者的淫欲深渊 2025-09-07 22:25 5hhhhh 2270 ℃

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树影幢幢,在七七惊恐的眼中,仿佛化作了无数双贪婪而冰冷的眼睛,在暗中窥伺着她即将到来的、更加不堪的命运。那个如同暗夜判官般突然出现的男人,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合了高级古龙水和淡淡烟草味的、属于成年男性的危险气息,几乎要将她吞噬。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蛇信,带着丝丝寒意,钻进七七的耳朵,却又在她颤抖的心底,烧起了一把更加旺盛的、混合着恐惧与病态期待的邪火。

“看来,”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他的呼吸像毒蛇的信子,撩拨着她敏感的耳廓,“你这只迷途的、湿漉漉的小变态……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受我一点特别的‘指导’了,是不是?”

七七浑身抖得像风中最后一片顽固的落叶,恐惧与一种让她自己都唾弃的兴奋如同两条毒蛇,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脏,几乎要将它撕裂。泪水混着脸颊上的汗珠和刚才蹭到的泥土,狼狈地滑落。“不……我……我没有……” 她想否认,想尖叫着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场景,可男人那双戴着黑色薄皮手套的手指,只是微微用力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就让她所有反抗的念头都在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最原始的、对未知惩罚的恐惧。

男人的目光,锐利得像刚刚磨过的手术刀,再次落在七七那被汗水和不知名液体浸湿的、淡粉色体服紧紧包裹的胯部。那微微的、在她刻意追求平坦的芭蕾审美中显得格外不自然的隆起,在他眼中是如此的刺眼,充满了讽刺。

“在我们开始真正的‘芭蕾课’之前,” 他慢条斯理地说,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小的、冰冷的锤子,不轻不重地敲打在七七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我们得先纠正你这糟糕透顶的、自欺欺人的穿着方式。一个追求极致完美的‘芭蕾舞者’,一个梦想着在舞台上化身白天鹅的‘小姑娘’,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身体出现这种……不雅观的、多余的凸起?嗯?你说是不是,我的小变态?”

七七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羞耻感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涌遍了她的全身,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她拼命地想要并拢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去挤压、去隐藏那个让她既骄傲又自卑的、代表着她身体最深秘密的部位,却被男人用膝盖蛮横地分开了,那力道之大,让她感到大腿根部的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不……我……我已经尽力了……真的……我每次都很小心地压平……”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声音细若蚊蚋,绝望地辩解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孔也变得扭曲而恐怖。

“尽力?” 男人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残忍,“你的‘尽力’,就是把自己弄得像只在发情期到处乱蹭、留下可耻痕迹的小母狗?连最基本的平整都做不到?” 他冰冷的、戴着皮手套的指尖,隔着那层早已湿透了的、黏腻的体服和肉粉色大袜,在她那微微隆起的、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部位上不轻不重地戳了戳。那力道并不大,却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入她最敏感的神经,让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羞辱和无法言说的刺痛。

“说,”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严厉,像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指她内心最深的恐惧,“告诉我,小变态,你在这层可怜的、粉红色的布料下面,到底藏着什么……让你这么害怕被人发现,却又忍不住在深夜里,在被窝里,偷偷摩擦它、渴望它的东西?嗯?大声说出来,让我听听,那究竟是什么?”

“我……我……” 七七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看不见的重锤狠狠击中,所有的血液都像是被无形的吸管抽走,然后又猛地涌向了那被他指着的、羞于启齿的部位。她拼命地摇头,泪水如同决堤般更加汹涌地涌出。“不……求你……别问……我什么都没藏……我只是……我只是个喜欢跳舞的女孩子……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女孩子?” 男人重复着这三个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浓浓的嘲讽与恶意,像是在品味什么极其可笑的谎言。“一个真正的女孩子,会有这种……让你不得不每天小心翼翼压平、隐藏、甚至用下流的摩擦来缓解它肿胀的东西吗?” 他的手指再次用力按压下去,那微微的硬度隔着湿透的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体内因为恐惧而微微抽动了一下。

“啊!” 七七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更像是被羞辱到极致的悲鸣,身体因为这直接的、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触碰而剧烈地颤抖。男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淬了毒的刀子,在她心上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反复切割。

“说!” 男人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与一丝不耐烦,“告诉我,你藏着的是什么!是那根让你既羞耻又渴望的……那根让你夜夜难眠的……小鸡巴,对不对?一根属于男人的,肮脏的,不该出现在你这身‘女孩子’打扮下面的……鸡・巴!” 他一字一顿地说出那个粗俗的词语,每一个音节都像一把千斤重的巨锤,狠狠砸在七七的心上,砸得她魂飞魄散。

“呜哇——!” 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那个她用尽全身力气去隐藏、去否认的词语,被这个男人如此粗暴、如此直白、如此残忍地说了出来,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所有的伪装,露出了里面鲜血淋漓的真相。“是……是……呜呜呜……是……是鸡巴……是我的……呜……脏东西……它……它不听话……” 她终于泣不成声地承认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破碎的心脏中挤出来,

男人似乎对这个答案还不够满意,他冰冷的手指依旧按在她那已经完全暴露了秘密的部位,甚至恶意地轻轻揉搓了一下,引来七七一阵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嗯啊!”。“光是脏东西还不够,我的小变态。它流了什么?嗯?你刚才那么湿,可不仅仅是汗水吧?”

七七的脸已经烧得可以烙饼,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它……它流了好多……好多黏糊糊的……像水一样的东西……呜呜……淫水……是淫水……”

“淫水?很好,”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还有呢?有时候,是不是还有别的?颜色更浓一点的?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七七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闭紧眼睛,泪水从紧闭的眼缝中不断涌出。“还……还有……有时候……是乳白色的……白浊液……呜呜呜……”

“白浊液?” 男人追问道,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压迫,“说清楚,那是什么?用它真正的名字告诉我。你都承认有鸡巴了,还怕承认这个吗?那让你感到罪恶,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的,到底是什么?是你自己的……什么?”

“是……是……” 七七的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话来,男人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她那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微微搏动的地方打着圈,“是……是精液……呜呜呜……是我的精液……好脏……好恶心……呜呜呜……” 承认的瞬间,一种极致的羞耻感和一种奇异的、被彻底戳破秘密后的、近乎崩坏的轻松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瘫软,几乎要失去意识,胯间那不争气的东西,也因为这番被迫的、露骨的承认,而更加明显地渗出黏液,将那片布料浸染得颜色更深。

男人听到她最后的承认,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冰冷的、如同猎人终于捕获并彻底驯服了倔强猎物般的满意笑容。“很好,我的小变态,勇于承认自己的‘与众不同’,是接受‘指导’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几乎瘫软在地上的七七,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但需要好好修理的玩具。他踱到七七身边,用那铮亮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黑色皮鞋尖轻轻碰了碰她汗湿的大腿,语气中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了然”:“你这种小变态,为了在芭蕾这种鬼地方混下去,为了骗过那些真正的女孩子,肯定没少跟医用胶带打交道吧?哼,我见得多了,那些削尖了脑袋想往女人堆里钻的小家伙,尤其是身体还没长成她们日夜祈祷中那个鬼样子的,手段可多着呢。”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有趣的画面,又像是在刻意加深七七的恐惧:“那些渴望变成‘女人’的小可怜们,为了台上的那一点点的平滑线条,为了不让那些眼睛尖得像探照灯一样的观众们发现她们裤裆里那点见不得人的秘密,可真是下了血本了,什么自残的招数都使得出来。天天拿胶带把自己缠得跟死死的,从早到晚,那可是个自虐的活儿,对吧?当然啦,”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恶劣的嘲弄,仿佛在观赏她此刻的绝望,“有些小东西会痴心妄想,以为挨过几针激素,挨上几刀,随着激素和手术治疗会慢慢不需要那么麻烦了。但那可是条又长又痛苦的路,小可怜,你还没走到那一步呢,不是吗?眼下,你这玩意儿还是太碍眼了。”

他蹲下身,捏着七七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声音放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跟我说说,你平时是怎么伺候你那不听话的‘小宝贝’的?是不是,每天早上起来,先小心翼翼地,把那两颗可怜的小卵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地,一颗一颗塞进热乎的腹股沟里,塞得紧紧的,然后赶紧用胶带把它们死死粘住,生怕它们一不小心就掉下来捣乱,暴露你的秘密?嗯?那滋味,是不是又痛又带着点不可告人的刺激?”

七七浑身一颤,男人的话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准确无误地刺进她所有隐秘的痛点和羞耻点。“然后呢?” 男人的声音带着戏谑,却又准确得可怕,“那根不听话的、总是想抬头的小鸡巴,是不是被你又拉又拽,拼命向后扯,一直拉到你的屁股沟附近,恨不得塞进你的后穴里,然后再用一层又一层的胶带把它捆得结结实实,贴得严严实实,让它在你走路、跳舞的时候,彻底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我……” 七七的声音细如蚊蚋,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永世不再见人。

“这玩意儿啊,” 男人继续说道,语气变得有些玩味,手指在她被汗水浸湿的体服胯部画着圈,“对你这娇嫩身体是极大考验吧,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酷刑。胶带紧紧地、毫不留情地勒着你那嫩得能掐出水来的皮肤,疼不疼?红不红?痒不痒?说不定都因为压迫太久,血液不循环,那里都快没知觉了,变得麻木不仁了,嗯?今天怎么没有缠胶带呢?”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手指停顿了一下,更用力地戳了戳那片湿软的布料,“是不是偷懒?还是想要你那骚鸡巴跟这身丝滑的大袜有更亲密的接触呢?嗯?或者说,你对自己的条件过于自信了,觉得不需要那玩意儿也能藏得住?别傻了,我的小东西,你的鸡巴还太大,不用胶带恐怕不行。”

他的声音微微压低,像魔鬼在你耳边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钩子:“不过嘛……这种强行的‘修正’,这种日复一日的自我折磨,对某些渴望‘被塑造’、渴望‘被管教’的灵魂来说,又怎么不是一种病态的慰藉,一种扭曲的快感呢?每一次你把那‘不该有的’玩意儿用力压平、紧紧束缚的时候,是不是都觉得自己离那个理想中的‘她’又近了一步?那种紧绷感,那种被强制改造的禁锢感,那种藏在层层束缚之下的、属于你自己的肮脏小秘密……对你这种敏感的身体,啧啧,怕是能玩出不少花儿来吧?说实话,用胶带缠起来的时候,也很爽的吧?那种又痛又麻,被死死捆住的感觉,是不是让你特别兴奋,特别骚?”

他俯下身,温热的、带着烟草味的呼吸吹拂在七七敏感的耳朵和颈项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洞察一切的嘲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转身,每一次不经意的扭动,甚至每一次体服和大袜在你身上发生的摩擦,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你,你的裤裆里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对不对?是不是也在不知不觉中,撩拨起你更深、更扭曲的骚劲儿?嗯?让你在痛苦和羞耻中,又偷偷地品尝到一丝丝不可告人的甜头?”

“有些人啊,”他话锋一转,声音里带着更深的寒意,“甚至把这种感觉,这种变态的欲望,发展成了一种所谓的‘淫欲芭蕾舞’。知道那是什么吗,我的小变态?”

七七迷茫地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她隐约觉得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哼,‘淫欲芭蕾舞’,” 男人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就是一群像你这样不男不女、心理扭曲的家伙,打着艺术的幌子,把芭蕾的优雅和最下流的欲望赤裸裸地结合起来的玩意儿。她们在台上,每一个阿拉贝斯克,每一个大跳,每一个足尖的旋转,都不是为了狗屁的艺术,而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展示她们被紧身衣和胶带束缚的、充满禁忌的身体,用眼神和细微的动作,疯狂地暗示她们裤裆里隐藏的秘密,赤裸裸地挑逗台下那些和她们一样变态的、饥渴的观众。”

他顿了顿,似乎在品味这个词汇带来的画面感,然后继续说道:“她们会穿着最薄、最透、最紧的体服和大袜,甚至故意让汗水浸湿衣物,让身体的每一寸轮廓都清晰可见。她们的舞蹈动作,表面上看是标准的芭蕾技巧,但每一个发力点,每一个身体的延展和弯曲,都在刻意摩擦、挤压、刺激那些被束缚的部位。她们会故意在做一些高难度动作时,让观众瞥见她们因为束缚而勒出的深痕,或者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肌肉。她们的眼神不再是白天鹅的纯洁,而是充满了赤裸裸的淫荡和邀请,勾引着台下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游走。她们甚至会在谢幕时,做出一些极其暧昧的、暗示性极强的动作,比如微微分开双腿,或者用手不经意地触碰一下自己敏感的部位。那不是舞蹈,那是公开的、仪式化的犯贱,懂了吗?是把自己的变态欲望,赤裸裸地展示给全世界看,懂・了・吗?说不定,这就是你未来的舞台呢,我的小东西。”

七七听着他这番露骨而精准的剖析,羞耻得无地自容,仿佛自己内心最深处、最隐秘的那些连自己都不敢细想的、模模糊糊的感受和幻想,都被他赤裸裸地摊开在了阳光下,用最粗俗的语言无情地鞭挞。她甚至能感觉到,仅仅是听到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描述,那被体服和大袜紧紧包裹的、刚刚被迫承认了身份的部位,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发胀,甚至开始不安分地渗出更多黏湿的液体。是的,她想起来了,她曾经,真的曾经在某个深夜,偷偷幻想过,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在聚光灯下,在那些评委和观众的注视下,一边跳着优雅的芭蕾,一边隐秘地感受着身体被束缚的刺激,甚至……甚至在某个动作的掩护下,偷偷地……想到这里,她的脸颊烫得能煮熟鸡蛋。如今这隐秘的性幻想,竟然被这个男人如此轻易地说了出来,让她感到无所遁形。

“还有你的乳头,” 男人突然转移了话题,目光像两把锐利的探照灯一样扫过七七的胸前,即使隔着湿透的体服,也能看出那里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缩紧。“一个合格的‘女舞者’,尤其是在台上,乳头必须时刻保持挺立、饱满,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才能显得更丰满,更女性化,才能吸引眼球,知道吗?很多芭蕾舞女演员,为了追求那种舞台上‘激凸’的视觉效果,可是下了不少功夫的。你这种天生的小乳头,软趴趴的,不努力让它们变大变硬,怎么见人?怎么勾引那些渴望欣赏‘女性美’的眼睛?你用过夹子,或者别的什么小玩意儿刺激它们吗?嗯?” 他伸出手,隔着湿透的体服,恶意地、毫不留情地捏了捏七七已经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缩紧的、变得有些敏感的乳尖。“嗯?软绵绵的,小小的,真没用!像两颗没发育好的豆子!”

“至于你的足尖鞋……” 他的视线又移到七七那双沾满泥污的缎面鞋上。“穿这个倒是有点女孩子的样子,还算有点追求,值得表扬一下。但是,” 他用那光亮的皮鞋尖不轻不重地挑起七七的脚,“看看你这鞋带的结,怎么系的?就这么大喇喇地露在外面,一点都不知道藏好,粗心大意!一看就是个不注重细节的蠢货!还有你这脚背,也太平了,一点弧度都没有,像块搓衣板,一看就没下苦功去压!这样的脚,也想跳出美感?也想立起漂亮的足尖?做梦去吧!”

“不过,” 男人冰冷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她湿透的胯部,那里的轮廓因为她刚才的心理活动和身体反应而似乎更加明显了一些,“显然,在这里,做得最不够‘专业’,最差劲!” 话音未落,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卷闪着冰冷白光的、看起来像是医用级别的宽胶带,那白色的胶带在他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中,显得格外刺眼,像一条等待缠绕猎物的、冰冷的毒蛇。他用那双锐利而充满威胁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七七,那眼神仿佛在说:既然你自己做不好,那就让我来帮你彻底‘固定’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平整’,什么才是真正的‘芭蕾舞者’该有的样子。

对于七七来说,尽管她也曾偷偷尝试过这种方法,用胶带将自己的男性特征隐藏起来,但那都是在绝对私密的空间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自我改造的、甚至带着点自虐般快感的心情。而此刻,从这个散发着浓烈危险气息的男人手中拿出的胶带,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惩罚、羞辱和侵犯的意味,让她从心底里感到战栗。

恐惧像一只冰冷而有力的巨手,瞬间攫住了七七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不……不要……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弄好的……求求你……” 她哀求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疯狂滚落,她试图扭动身体,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样徒劳地挣扎着,想要躲避那即将到来的、难以想象的屈辱。但男人的力量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么可笑,像小孩子在成年人面前挥舞着无力的拳头。

男人完全无视她的哭泣和哀求,他粗暴地将七七那本就湿透了的肉粉色大袜进一步用力向下拉扯。因为大袜是穿在体服里面的,他将大袜一直褪到了七七的臀部以下,露出了她大片光洁却因为紧张而微微起栗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然后,他伸手探入体服和大袜之间的缝隙,将那因为连番刺激和内心的焦渴而有些不安分地、微微抬头的“小东西”无情地拨了出来,让它彻底暴露在他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视线之下。

“现在,给我摆好姿势!” 男人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双腿打开,做出芭蕾的二位plié,对,就是那个半蹲的姿势!同时,双手举过头顶,摆出高高的五位手!把你那肮脏的秘密,给我完完全全地亮出来!让这片树林,让那些看着你的‘眼睛’,都好好欣赏一下你的‘与众不同’!”

七七颤抖着,屈辱地按照他的指示摆出了这个姿势。双腿在二位plié的姿势下微微弯曲,膝盖向两侧打开,胯部被迫敞开到最大程度,那被男人粗暴对待的私密部位,此刻毫无遮挡地、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男人那如同探照灯般锐利的审视下。高举的五位手让她的身体更显无助和敞开,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牺牲品。

他调整着那“小东西”,用一种让她感到极度不适和深入骨髓的羞耻的方式,先是将那两颗可怜的、因为紧张而缩得紧紧的睾丸,粗暴地向上推挤,深深地按入她两侧的腹股沟内,那挤压的力道让她痛得闷哼一声,眼泪流得更凶。然后,他用撕开的一小段胶带分别将它们死死固定住,防止它们因为疼痛或紧张而滑脱。

接着,他抓起那根已经有些湿滑不堪的、微微颤抖着的阴茎,毫不怜惜地将其用力向后、向下压,一直拉到她紧绷的、微微撅起的臀瓣之间的后穴部位,让它紧紧地、屈辱地贴合在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里,敏感的顶端甚至被挤压得有些变形,渗出了更多的黏液。七七能清晰地感觉到敏感的囊袋和阴茎根部被他戴着手套的冰冷手指无情挤压、揉捏的痛楚和令人作呕的恶心感,她死死咬着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尖叫出声。

男人满意地看着她这副被强行改造的、屈辱不堪的模样,然后撕开一段长长的胶带,那“嘶啦——”一声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死神的镰刀划破空气的声音。他用那冰冷的、散发着淡淡化学气味的医用胶带,一圈又一圈地、毫不留情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和不容置喙的力道,紧紧地缠绕起来,将那整个区域——包括被推入腹股沟的睾丸和被拉到后方的阴茎——死死地固定住,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它从她的身体上彻底抹除,将她强行塑造成他眼中“合格”的、平坦的“女孩”模样。

胶带像冰冷的镣铐,紧紧地勒着她娇嫩的皮肤,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束缚感和持续不断的、火辣辣的钝痛。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细微的肌肉牵动,都让那里的疼痛和不适感加剧。七七感到自己的男性特征仿佛被彻底“封印”了,用一种极其屈辱和痛苦的方式。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强大的、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压力下,她敏感的顶端被胶带边缘粗糙的布面狠狠地摩擦着,带来一阵阵尖锐的、让她几乎要失禁的、却又带着一丝丝可耻快感的刺痛。

男人将胶带固定好后,并没有立刻放过她。他退后一步,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审视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他伸出手,粗暴地将七七之前被拉到臀部以下的大袜重新向上提拉,盖住了那被胶带层层束缚的区域。肉粉色的大袜紧紧地绷在那被强行压平的部位,勾勒出一种虚假的、怪异的平滑。接着,他又整理了一下七七那件本就紧身的淡粉色体服,将下摆用力向下拉扯,确保体服能更紧地贴合她的身体,进一步突显出那份被强制制造出来的“平整”。

“嗯……这样看起来,才稍微‘干净’一点,才像个样子。” 男人满意地审视着,他甚至用戴着皮手套的指尖,在那被胶带彻底压平、此刻又被大袜和体服紧紧包裹的区域上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感受着那份被强行制造出来的“平滑”。那里现在只剩下一道在紧身大袜和体服下依然清晰可见的、因为过度平整而显得有些怪异和不自然的曲线,像一个被强行扭曲、烙印在她身体上的耻辱印记。“这才是一个‘合格’的芭蕾舞学生该有的样子。记住了吗,我的……小变态?这才是你梦寐以求的,不是吗?”

七七因为疼痛和极致的屈辱,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绝望地趴在了冰冷而潮湿的草地上,屈辱的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泥土和汗水,沾满了她苍白而肮脏的脸颊。她甚至不敢去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不敢去感受那份被强行改造的、陌生的身体感觉,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身体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和被强行改造的羞耻而不住地颤抖,但那被胶带紧紧束缚、不断传来阵阵火辣辣痛感的部位,却又在隐秘地渗出更多黏腻的、带着她身体独特奶香的液体,将大袜和胶带的边缘都浸湿了,形成一片暧昧的、深色的水痕,散发着一种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混合了屈辱与情动的气息。真是个下贱的身体,她在心里绝望地唾骂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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