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规矩没记清啊。”理事长站在她身后，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你该知道，进这里就得按规矩来。”

芽衣的心猛地一沉。她本来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以为自己只要表现出顺从，或许能少受点苦。可理事长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让她彻底放弃了幻想。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手颤抖着伸到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内衣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背脊和微微起伏的胸口。接着，她勾住内裤的边缘，缓缓褪下那最后一块遮挡，一直滑到膝盖处。她重新跪好，双手撑地，低垂着头，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脆弱。

理事长走到她身旁，低头俯视着她，冷冷地说：“芽衣，我对你太失望了。作为学生会长，不但管不住学校，还跟那个丫头干些不知廉耻的事。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芽衣咬紧牙关，低声道：“该罚。”

“既然知道，那就自己选工具。”理事长退后一步，指了指墙边的柜子。

芽衣的心跳加速，她知道这一步无法逃避。她撑着地面，慢慢挪动身体，像狗一样爬到柜子前。每移动一步，膝盖摩擦着粗糙的地板，带来一阵刺痛。她抬头看着那些工具，犹豫了几秒，最终伸手拿起一个较大的皮拍。那块皮拍呈椭圆形，表面光滑，边缘微微上翘。她选这个并不是因为它轻，而是希望它较大的覆盖面积能稍微分散疼痛。她攥紧皮拍，爬回理事长面前，跪直身体，双手举过头顶，将皮拍递上去，低声道：“请爷爷责罚。”

理事长接过皮拍，掂了掂重量，冷哼道：“还算有点自觉。转过去，摆好姿势。”

芽衣转过身，双手曲肘撑在地板上，双膝跪地，臀部高高撅起。她尽量让双腿并拢，脚踝微微交叉，保持着一个标准的受罚姿势。她能感觉到理事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种被审视的羞耻感让她全身发烫。上次惩罚留下的红痕还没完全消退，臀部皮肤上还有几道淡淡的痕迹，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理事长的手伸过来，轻轻摸了摸她的臀部。掌心粗糙而冰冷，指尖划过那些旧痕时，芽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上次还没好全，今天就让你彻底记住。”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芽衣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片混乱。她害怕，害怕那即将到来的疼痛，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她想起小时候在阁楼里崩溃大哭的模样，那时的她多么无助，而现在，她只能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要忍住。她不想再让爷爷看到她的软弱，更不想让柚子知道她此刻的狼狈。

“开始报数。”理事长扬起皮拍，空气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呼啸。

“啪！”第一下重重落在芽衣的臀部正中，皮拍宽大的表面覆盖了两瓣臀肉，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芽衣的身体猛地一震，痛感从皮肤瞬间扩散开来，像是一团火烧在身上。她咬紧牙关，低声道：“一。”

“管不好学校，这就是你的本事？”理事长的责骂伴随着第二下拍下，“啪！”这一下落在左侧臀峰，皮拍边缘微微嵌入皮肤，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芽衣的膝盖抖了一下，低声道：“二。”

“啪！”第三下紧接着打在右侧，力道比之前更重，臀肉被拍得微微颤动。“还跟那丫头胡闹，成何体统！”理事长的声音里满是怒气。

“三……”芽衣的声音开始发颤，痛感逐渐叠加，她的臀部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火辣辣地烧着。她努力保持姿势，双臂撑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想用这种方式分散注意力。

“啪！啪！啪！”接连三下，皮拍毫不留情地落下，每一下都精准地覆盖整个臀部，红痕迅速扩散，皮肤开始发烫。芽衣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低声报数：“四、五、六……”每说一个数字，她的嗓子都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越来越小。

到了第十下，理事长停了一下，皮拍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他冷笑一声，“当初教你的规矩都忘了？”

芽衣咬紧下唇，低声道：“没忘……”她知道反抗只会更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惩罚继续，“啪！”第十一下落在左臀下沿，皮拍边缘擦过大腿根部，带来一阵刺痛。芽衣的臀部不自觉地左右摇晃了一下，想缓解那股灼热，却发现无济于事。皮拍的面积太大，无论她怎么动，每一下都能覆盖两瓣臀肉，痛感无处可逃。

“十一……”她的声音开始带上一丝颤抖，双腿绷紧，脚踝交叉得更紧，指尖抓着地板，像是在寻找支撑。

“啪！啪！啪！”接下来的几十下，理事长毫不手软。皮拍在空中挥动的节奏越来越快，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和芽衣低低的报数。她的臀部从最初的白皙变成了通红，皮肤表面微微肿起，红痕交叠成一片，像是涂上了一层厚重的颜料。痛感从表皮深入肌肉，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骨头上。

到了五十下时，芽衣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头发黏在脸上，呼吸急促得像是喘不过气。她依然咬牙坚持，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藏不住——她的臀部开始无意识地左右摆动，像是在躲避那无情的皮拍。理事长冷哼一声：“晃什么？老实点！”

“啪！”第五十一下格外用力，皮拍拍在臀峰正中，发出低沉的闷响。芽衣的膝盖猛地一软，险些趴下去，她急忙撑住地面，低声道：“五十一……”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

“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会长吗？”理事长的责骂没停，“啪！”第五十二下打在右侧臀肉，皮拍边缘嵌入皮肤，留下一道更深的痕迹。“让你管好学校，你却纵容那丫头胡来！”

“五十二……”芽衣的声音越来越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想哭，可痛感已经超出了她的忍耐极限。她的臀部像是被火烤着，每一下落下都像是往伤口上撒盐。

到了八十下时，芽衣的意志开始崩溃。她的双臂颤抖得几乎撑不住身体，膝盖在地板上摩擦得发红，臀部肿得像是涨了一圈，皮肤滚烫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她低声报数：“八十……”声音里已经夹杂着哽咽。

“啪！”第八十一下打在左臀下沿，皮拍边缘擦过大腿，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芽衣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她咬紧牙关，臀部剧烈地左右摇晃，想减轻那股痛楚，可皮拍的覆盖面积让她无处可躲。

“最后十下，自己求饶吧。”理事长的声音冷酷无情，“啪！”第九十一下落下，芽衣的泪水终于滑了下来，滴在地板上。

“九十一……”她哽咽着开口，“爷爷，我错了……”

“啪！”第九十二下，皮拍重重拍在右侧臀峰，芽衣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声哭道：“我真的错了，别打了……”

“啪！啪！啪！”最后几下，理事长毫不留情，每一下都用尽全力。皮拍拍在肿胀的臀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芽衣的哭声再也压不住。她一边报数，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九十五……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九十六……”

到第一百下时，皮拍高高扬起，然后狠狠落下，“啪！”的一声，芽衣的臀部剧烈颤动了一下，她终于崩溃，低声哭喊：“一百……爷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惩罚结束，芽衣趴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的臀部肿得像是熟透的桃子，通红一片，皮肤滚烫得像是能烫手。她喘着粗气，双腿无力地摊开，膝盖和手肘都被地板磨得发红。理事长放下皮拍，冷冷地说：“起来，去墙边跪着反省。”

芽衣咬牙撑起身子，慢慢爬到墙边，跪直身体。她的臀部每动一下都传来钻心的痛，她低头看着地板，泪水一滴滴落下，心里却莫名浮现出柚子的脸。她突然觉得，比起这皮肉之苦，她更害怕失去那个总是闯进她世界里的女孩。

第五章：惩罚与和解

新的一天，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柚子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芽衣的影子。那双忧伤的眼睛，那股橘柑香气，还有阁楼里可能正在发生的事，让她心神不宁。她咬了咬唇，终于下定决心，翻身下床，穿上外套，直奔理事长家。

她偷偷绕到院子后墙，瞅准一个无人看守的角落，利落地翻了过去。落地时，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低声道：“芽衣，我一定要找到你。”她蹑手蹑脚地穿过花园，来到主屋后门，轻轻推开一条缝，探头往里看。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呻吟从客厅传来。柚子心头一紧，快步跑进去，只见理事长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额头满是冷汗。她愣了一秒，随即扑过去喊道：“爷爷！你怎么了？！”

理事长艰难地喘着气，声音微弱：“药……桌上……”柚子急忙找到桌上的急救药，喂他吃下，然后拨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很快赶到，她一路陪着理事长到了医院，忙前忙后地帮他办理手续，又守在病床前给他擦汗、端水，直到医生说情况稳定，她才松了一口气。

傍晚时分，芽衣匆匆赶到医院。她推开病房门，看到柚子坐在床边，正拿毛巾给理事长擦额头。芽衣愣住了，眼神复杂地看着柚子，低声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柚子转过头，露出一个疲惫却灿烂的笑容：“我担心你，所以跑去找你，结果发现爷爷病倒了。我得救他啊，毕竟他也是我爷爷。”

芽衣沉默了一会儿，走上前，轻轻握住柚子的手，低声道：“谢谢你，姐姐。”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眼眶微微泛红。

柚子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你叫我姐姐了？那我可得好好当这个姐姐！”她拍了拍胸脯，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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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理事长醒来，精神好了不少。他躺在病床上，目光扫过柚子和芽衣，沉声道：“昨天的事，多亏了你，柚子。退学的事就算了，但校规不能不守。学生会会给你一次惩罚，之后你和芽衣一起回家住吧。”

柚子松了一口气，芽衣则低头应了一声：“是，爷爷。”

当天放学后，柚子跟着芽衣来到学生会办公室。传闻中，这里的确有一张专门用来惩罚学生的倒Y型桌子，桌面光滑，边缘微微上翘，两侧延伸出两条支撑腿，像是等待受罚者的“刑具”。办公室里空荡荡的，只有她和芽衣两个人。芽衣转头看向副会长桃木野姬子，淡淡地说：“姬子，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单独处理。”

姬子皱了皱眉，眼神在柚子和芽衣之间扫了一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却悄悄留了一条门缝，躲在门外偷看。

芽衣关上门，转向柚子，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戏谑：“姐姐，趴上去吧。”

柚子脸一红，嘀咕道：“非得在这儿吗……”她脱下皮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慢慢爬上桌子。她按照芽衣的指示，将双腿分开，分别搭在倒Y型的两侧支撑上。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异常羞耻，双腿微微颤抖，裙摆自然滑到腰间，露出光洁的下身——她竟然没穿内裤。

芽衣挑了挑眉，目光落在柚子的臀部上，低声道：“看来你早就准备好了，真乖。”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赏，手指轻轻划过柚子的臀侧，触感冰凉却让柚子全身一颤。

柚子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低头小声道：“我……我早上洗澡的时候特意洗干净了，知道今天要挨罚嘛。”她的声音细若蚊鸣，羞耻得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

芽衣轻笑一声，从桌上拿起一根老师上课常用的戒尺。那是一根约三十厘米长的木尺，表面光滑，边缘微微磨圆。她走到柚子身后，低头仔细观察了一下。柚子的私处粉嫩嫩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菊花小幅度地收缩着，带着一种天然的诱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旁边那片浓密的“黑森林”，稍微遮挡了视线。芽衣眯了眯眼，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真想把这些毛毛铲平，让这幅美景更清晰。

她故意扬起戒尺，在空中用力挥了几下，发出“呼呼”的风声。柚子吓得一哆嗦，臀部不自觉地缩紧，低声道：“芽衣……你轻点啊，我怕疼……”

“啪！”话音未落，戒尺已经狠狠拍下，正中柚子的左臀。清脆的响声在办公室里回荡，柚子的臀肉微微颤动，瞬间泛起一条红痕。她发出一声娇喘：“啊！好疼！”

芽衣没停手，戒尺抬起，又是“啪”的一声落在右臀。这一击力道均匀，红痕对称地出现在另一侧。柚子的双腿抖了一下，指尖抓紧桌沿，低声喘息着：“芽衣……慢点……”

“慢不了。”芽衣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戒尺第三次落下，“啪！”这一下打在臀峰正中，柚子的臀部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火辣辣地疼。她咬着唇，声音里带上一丝娇羞：“嗯……疼死了……”

惩罚持续进行，芽衣的节奏时快时慢，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柚子的臀部上。红痕逐渐交叠，皮肤从白皙变成粉红，再到深红。打了十几下后，芽衣突然停手，用戒尺的平面对着柚子的私处轻轻摩擦了一下。木质的触感冰凉而粗糙，擦过那片敏感的区域时，柚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娇羞的低吟：“芽衣！那里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芽衣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弄，戒尺又轻轻蹭了一下。她低头一看，发现戒尺的边缘竟然有些湿润，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她更有兴致了，手腕一转，“啪！”地一声，戒尺再次拍在臀部上。

“啊！”柚子的声音从娇喘变成了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扭动着身体想躲，可双腿被Y型桌子固定住，根本无处可逃。芽衣趁机训诫道：“还敢不敢不守校规？”

“啪！”戒尺落下，柚子哭着喊道：“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听不听话？”芽衣又是一下，声音清脆。

“啪！”柚子哽咽着点头：“听……都听芽衣的……”

芽衣没停手，戒尺继续挥下：“再违反校规怎么办？”

“啪！”柚子疼得抓紧桌沿，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芽衣故意放慢节奏，戒尺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像是在提醒她回答。

柚子红着脸，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挨打……”她不好意思说出“屁股”两个字，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芽衣眯起眼，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手腕一扬，“啪！”地拍下去：“打哪里？”

柚子咬着唇，眼泪汪汪地哽咽道：“打……打屁股……”说完，她再也忍不住，低声呜呜地哭了起来。

惩罚接近尾声，柚子的臀部已经肿得像是熟透的桃子，红痕密布，皮肤滚烫得像是能烫手。芽衣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突然一软，最后几下刻意放轻了力道。戒尺落在臀部上时，声音变得轻柔，像是在敷衍了事。她放下戒尺，走上前，轻轻帮柚子放下裙摆，然后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芽衣的声音温柔得像是换了个人，她用指尖擦去柚子脸上的泪水，低声道：“姐姐以后乖一点，我就不打你了。”

柚子抽泣着靠在芽衣怀里，臀部的灼痛让她站都站不稳，可芽衣的怀抱却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安心。她小声嘀咕：“你下手真狠……疼死我了……”

芽衣轻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谁让你不听话。”

这一切都被躲在门外的桃木野姬子看在眼里。她攥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嫉妒。芽衣对柚子的温柔，是她从未见过的。她咬了咬牙，转身离开，心里暗暗发誓：“芽衣是我的，柚子，你等着。”

办公室里，芽衣牵起柚子的手，低声道：“走吧，回家。”柚子红着脸点点头，臀部的痛感还没消退，可她看着芽衣的侧脸，心跳却莫名加速。两人手牵着手走出学校，夕阳洒在她们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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