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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针锋相对

小说:乌哈兰吉诸事:卡罗克与亚特瓦 The Stories of Wharangi: Carolk And Attwa 2025-09-07 22:25 5hhhhh 9450 ℃

“你说什么?!”德沃里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卡罗克不见了?!”瞬间的大脑缺氧让他晕乎乎地倒在椅子上。

“这附近都找过了,早上出去之后就没人再见过他了。”施克奥尔扶着德沃里说。

“再去找,一定要保证他平安无事!”德沃里说。“你等等我,我也去。”说着就颤颤巍巍从椅子上坐起来。

“先生,您还是坐下吧,”施克奥尔按德沃里按回椅子上,“您放心,我一定把人给您带回来!”

“拜托了……”待到施克奥尔离开了房间,德沃里看了一眼旁边满脸愁容的格雷迪,问:“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

格雷迪抬头看了一眼德沃里,呲着牙说:“怪事,仔细查过了,那些武器的订单都是亚尔忒宫批的,走的是正规流程。交货方跟拉奇瑞的官方也没有关系,是独立的武器商。”

“你心里很不安。”德沃里说。

“啧,是的,有些事情跟预想的不太一样。”格雷迪说,“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瓦莱娜,她说了谎?”

“不太像,”德沃里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波登伯尔追了瓦莱娜那么久,肯定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么……”

“莫非是他们以为瓦莱娜知道了一些事情,而瓦莱娜其实并不知道?”格雷迪说。

德沃里惊讶地注视着格雷迪。

“您也有同感吧,我们的方向可能一开始就有问题。”

德沃里没有说话,他默默站起身,走到窗边,问:“三天了,大公遇刺案查得怎么样了?”

“这是我这次来正要跟你说的事情,”格雷迪走到德沃里身边,“抓到的那两个刺客,死了。”

“什么?!”

“您没听错,就是死了。昨天晚上,就在首都监狱里。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格雷迪解释说。

“嗯……”德沃里思索片刻,又问:“死者的情况我就不问了,事发当然还有什么注意到的点吗?”

“先生,你也知道,那晚我在库尔克的赌场里,”格雷迪惭愧地说,“不过您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瓦埃朗去过亚尔忒宫。”

“瓦埃朗?”

“嗯,宪兵署的副署长,波登伯尔家的二儿子,带了一队宪兵过去。当晚本来宪兵是没有接到命令到场的。”格雷迪摩挲着脸上的络腮胡说道,“估计是瓦希克顿想叫他弟弟去帮忙调查自己被打晕这件事吧。”

“莫非……”德沃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应该啊,施克奥尔那天晚上仔细检查过卡罗克身上,不太可能会留下什么能锁定到卡罗克本人的证据呀!”

格雷迪解释说:“那就是您不太了解了,这个瓦埃朗破案很厉害,思维也很跳脱,一旦锁定目标就会像条狗一样死死咬住,直到正式确认之后才会松口。”

“你是说卡罗克大概率已经暴露了?”

“我认为是这样。”

“该死,”德沃里狠狠捶在墙上,思索片刻,开口说:“我不能让那个孩子出事儿——凡,我需要你的帮助!”

“您只管说就是。”

德沃里把嘴凑到格雷迪的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格雷迪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成诧异,随后又转为惊恐。

“先生,这……”格雷迪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你先别急,这是迫不得已才要做的事。”德沃里安抚说,“现在就看施克奥尔能打听到什么了……你也派人盯着他,免得出什么意外。”

“明白了!”

施克奥尔到现在,只知道卡罗克昨天中午去过那家经常去的咖啡馆,但是无论怎么他怎么询问那里的员工,他们都拒绝回答卡罗克在这里做了什么。

对此,施克奥尔无可奈何,只得灰溜溜地退出来。他默默站在街角,对卡罗克可能会去的地方做排除法,但还是一无所获。

“没办法了,试试卡罗克说的‘那个’吧。”施克奥尔叫了辆马车,驶向了摩纳亚的贫民窟。

两个月前,卡罗克曾经告诉过施克奥尔关于摩纳亚的情报贩子的事情,但施克奥尔告诫卡罗克离那些人远一些。

他是这么对卡罗克说的:“卡罗克,你要知道,摩纳亚和戈鲁不一样,这里的犯罪率远高于戈鲁,尤其是贫民窟区域。所以,不要指望摩纳亚的贫民窟像戈鲁贫民窟那样淳朴。况且,你现在是希利先生的保镖,没必要和这些人打交道,这也是为了你自己着想。”

想起自己说过的这些话,施克奥尔便觉得一阵反胃,他对那些歹徒罪犯始终是厌恶的,但现在却要亲自请求这些人的帮助。

施克奥尔来到贫民窟的街头,环视四周,那些身着单薄衣服的穷人在不远处注视着他,他这身打扮在这里太过显眼了。施克奥尔摸了摸兜里,随身倒是带了些钱币,但还得作为咨询卡罗克下落的费用,这让他十分无奈,只得努力不去看那些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的人们。

“这些给你,我要问些事儿。”施克奥尔把几枚钱币抛在那群纹着毒蛇标志的混混面前。

“问吧。”混混把嘴里的烟头丢在地上,慢悠悠地拾起地上的钱。“哟,给得不少啊。”

“那是因为我的问题不少,”施克奥尔说,“我要问一个人的下落,他叫卡罗克,大概十四岁的男孩,个头大概2蒙努码,昨天上午出门之后不见了,你能找得到吗?”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混混问。

“问这个干什么?”

“必要的流程。”

“他是我弟弟。”施克奥尔说,“你们的眼线遍布整个摩纳亚,找个人应该不吃力吧?”

“那是自然,不过这件事用不上我们的眼线,”混混意味深长地一笑,“我认识你要找的人。”

“真的?”

“给了钱,我自然不会说假话,”说着混混掏出一支卷烟,叼在嘴里,“他昨天来过这里,也像你一样跟我打听些小道消息。”

“他问了什么?”施克奥尔有些急切地问。

“恕不奉告,这生意是个长久活,我可不能出卖我的顾客。”

施克奥尔咬了咬牙,问:“继续吧,他之后去了哪里?”

“我们交谈完后,他就走了,但是呢,有人暗中跟踪他很久了。”

“什么?!”

混混抬起手指着施克奥尔身后,“就在那条巷子里,他们在那儿袭击了他。”

“之后呢?是谁袭击了卡罗克?他被带去哪里了?!”施克奥尔心头一紧,急切地问道。

混混没有说话,指了指另一只摊开的捧着钱币的手掌。

施克奥尔掏出一枚金币给混混,“这下总够了吧?”

“啧,够了。”混混吹了声口哨。旁边的同伙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片,递给混混,然后混混再转手交给施克奥尔。

施克奥尔接过纸片,打开一看,什么写着一个地址:码头49E仓库。施克奥尔认识这个地方,这是波登伯尔家的仓库。

“该死!”施克奥尔骂道。

“确实该死。”这句话被一种浑厚又不失优雅的腔调说了出来,那声音来自施克奥尔的背后。

施克奥尔转过身去,背后站着一队宪兵,领头的是一个英俊的男子,这个人他可忘不了,昨天在库尔克的宅邸,施克奥尔就见过这张暗藏着恐怖的脸。

“你是?”施克奥尔一边问,一边把纸条偷偷藏了起来,刚才应该没有被这个人看见。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施克奥尔先生,但还是容我介绍一下自己,鄙人瓦埃朗,首都宪兵署的副署长。”瓦埃朗朝着施克奥尔鞠了一躬。

“幸会,”施克奥尔假装好意地伸出手,但对方对此并没有任何回应,施克奥尔也大概明白来者何意了。

“把他们几个抓起来。”瓦埃朗吩咐说,身后的宪兵便把几个情报贩子给拷了起来,带上了不远处的囚车。紧接着,瓦埃朗“热情”地抓住施克奥尔的手腕,拽着他走,故意露出外套口袋里的项链,那是卡罗克一直戴着的那条蓝宝石项链。

施克奥尔顿时青筋暴起,心想,必定是瓦埃朗绑架了卡罗克,可他此时还这么大摇大摆地站在自己面前,到底是想干什么?

瓦埃朗把施克奥尔拉上了一辆马车,和他相对而坐。他朝施克奥尔笑了笑,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条项链,问:“施克奥尔先生,你认识这个吗?”

施克奥尔问:“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的?”

“这个你别问,你只管说认不认识。”

“当然认识,这是德沃里·希利先生的保镖卡罗克·摩伽恩的随身物品。”施克奥尔对此没有隐瞒的意思,反问道:“我倒是很想问问副署长先生是怎么得到它的?卡罗克昨天失踪了,你们是否有他的线索?”

瓦埃朗的眉毛向上抬起,说:“我也正是为此找到你的。我们发现这位叫卡罗克的少年,于昨日在首都进行犯罪活动,便紧急将他逮捕了。”

“那怎么可能?”施克奥尔笑着说,“作为希利先生的保镖,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我可以拿我的名誉做担保,希利先生当然也可以。”

“我肯定是愿意相信您和希利先生的,但是我们掌握了充分的证据来定他的罪,到时候只怕……”

瓦埃朗话还没说完,施克奥尔便插嘴说:“那就尽快办理引渡手续吧。副署长先生,我替卡罗克为萨坦利公国受到的损失感到抱歉,一定会限期内偿还的。”

听到这话,瓦埃朗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有什么问题吗,副署长先生?”

“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瓦埃朗的脑子没太转过来。

“呵,这个用不着我一个外国人来解释吧。”施克奥尔回答。

“……‘引渡条约’?!”

“您看,这不是想起来了吗?”施克奥尔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坦然地说:“卡罗克也和希利先生以及我一样,是戈鲁的公民,往大了说,是拉奇瑞帝国的公民。前段日子,大公世子出访拉奇瑞签署的《萨拉引渡条约》,您自然是知道的,所以说,卡罗克应该即刻引渡回戈鲁,在本国听候审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瓦埃朗突然大笑起来,面目越发狰狞,他一改刚才彬彬有礼的模样,开口说:“哎呀,您的话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啊,我真是愧对大公,愧对世子,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紧接着他把嘴凑到施克奥尔耳边,小声说:“不过呢,我最惭愧的是,我没有以宪兵署的名义抓捕那个卡罗克,事实上,没有以任何名义和理由……”

施克奥尔的身体不禁颤抖,有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哦,对了,还要给你看样东西。”瓦埃朗说着,从另一侧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施克奥尔,“打开看看吧。”

施克奥尔犹豫片刻,接过盒子,小心地打开,里面的东西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盒子里装着几片完整的沾着血和皮肤的手指甲。施克奥尔吓得手一抖,把盒子掉在了地上。

“啧啧啧,怎么这么不小心呐……”

没等瓦埃朗继续阴阳怪气地说话,施克奥尔再也无法克制冲动,扑上去揪住瓦埃朗的衣领,把他摁在马车座位上,怒气冲冲地质问着瓦埃朗:“你把他怎么了?!”

瓦埃朗一脸轻松,回答:“如你所见,一些,嗯,一些常规的审讯手段,可惜小伙子什么都不愿意说,我只好稍稍惩戒他一下。”

“你这混蛋!”施克奥尔举起拳头,就要朝瓦埃朗的脸挥去。

“先别激动,你看看外面。”

施克奥尔这才注意到,马车外,几个宪兵端着步枪正对着他,又看向面前的瓦埃朗,心中满是不甘,不得已松开了手。

瓦埃朗咳嗽了几下,刚才施克奥尔差点害他窒息,他说:“施克奥尔先生,我这次来其实就是为了把卡罗克送回。”

施克奥尔大概知道瓦埃朗什么意思了,直截了当地问:“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嗯,我就知道您是个明事理的人。我知道,希利先生和格雷迪大臣走得很近,我不好说你们两波人有没有串通,所以……我有这两个条件,第一,除掉格雷迪;第二,帮我和拉奇瑞高层搭上话。这两个条件只要一完成,我立刻把卡罗克送到你身边,你看如何?”

施克奥尔对第一个条件有预感,但第二个条件让他着实摸不清头脑,但现在不能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得忍住。施克奥尔问:“停停停,你把我搞糊涂了,先生一个商人,我一个随从,你叫我去杀萨坦利的内阁大臣,还要我们给你和拉奇瑞的高层牵线搭桥,这怎么可能办得到?!”

“事到如今,还在说这种话吗?”瓦埃朗抠了抠耳朵后面,“即使我们手里还攥着一条人命。”

施克奥尔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看样子,瓦埃朗似乎是陷入了某种误区,正好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他深呼一口气,说:“我懂了,我回去会告知先生的,你一定要说到做到。今天的事我先记下,你最好别让我知道卡罗克身上又添了新的伤口,否则你说的两件事也办不了。”

“那是自然。”

“还想请问,库尔克大臣叫我们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施克奥尔又问。

“噗——”瓦埃朗嗤笑一声,但马上调整好了情绪,回答:“谁知道呢?大臣,有他自己的打算吧?”

施克奥尔指着卡罗克的吊坠,“那个东西能先还回来吗?”

“还是算了,我先带回去,接着挂卡罗克的脖子上吧。”瓦埃朗笑着说。

施克奥尔恶狠狠地瞟了他一眼,打开马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瓦埃朗捂着脸,揉搓着双眼,嘴角翘起,自言自语道:“施克奥尔?我越来越想杀了你了……”

时间退回刺杀事件后的凌晨,瓦埃朗和瓦希克顿离开了亚尔忒宫,乘上了一辆四轮马车,但没有前往库尔克的宅邸,即便得知大臣已经从赌场回到家里。他们要去的是城外的伊德亚邦庄园,那是北诺勒拉伯爵的居所。

在过去几年,瓦希克顿和瓦埃朗两兄弟算是直接听命于库尔克,作为对波登伯尔家的“资助”的回报。直到今年年初,在库尔克暂住施郎恩多旅馆期间,一位更尊贵的客人拜访了波登伯尔家,那是北诺勒拉伯爵穆堂伽。

穆堂伽开出了几人无法拒绝的价码,要求他们为自己办事,这件事没有透露给任何外人。不过自那之后,两兄弟对库尔克的恭敬就明显不如以前了,更何况,伯爵对库尔克还是有些许的不信任,所以大多数事情都交给他们两个去办。

瓦埃朗将在亚尔忒宫的发现告诉了穆堂伽,对他发表了自己的观点:“伯爵,那个少年很明显是希利和格雷迪派出来的,想找到我们的破绽,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藏在码头仓库的军火,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也多亏我们把交易合同的原件和运输凭证之类的文件提前从亚尔忒宫转移出去了。”瓦希克顿补充说。

“那个希利为什么这么做?”穆堂伽问,“他一个商人想从格雷迪那里捞什么好处?”

“伯爵,我认为,他们主要还是冲着库尔克大臣去的,”瓦埃朗说,“那个德沃里·希利是为了帮格雷迪扳倒朝廷里的‘亲拉派’。”

穆堂伽和普玛纳瓦向来不对付,他不如他哥哥聪明,但更阴险且更加刚愎自用,他的脑海中有一套与瓦埃朗不同的思路,说:“我亲爱的瓦埃朗,你这么想就错了,格雷迪和普玛纳瓦走得近,而普玛纳瓦又在积极推动和拉奇瑞的合作,那岂不是要练着世子一起扳倒?”

“可……”

瓦埃朗刚想开口却又被穆堂伽打断,伯爵接着说道:“这个叫希利的人我打听过,他虽然是商人,但和拉奇瑞帝国朝廷内的很多官员都有来往,他远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我认为,他来这里很可能是拉奇瑞那边的意思,而格雷迪和他是相识多年的朋友,肯定是想要通过希利作为桥梁,让拉奇瑞给普玛纳瓦撑腰,好让萨坦利脱离蒙纳克利特的掌控。那对我来说就很不利了,我们得把希利争取过来。”

“伯爵,这种说法,无论如何都有些牵强了。”瓦埃朗反驳说。

穆堂伽瞪了他一眼,带着一丝不屑问:“那我亲爱的副署长大人有什么其他见解吗?或者能拿出来可以解释为什么德沃里·希利一个商人敢插手国家政治的证明。”

“暂时没有。”瓦埃朗心里已经暗骂穆堂伽好几句了,但鉴于此时没有更多证据,也不好提出异议。

“那就没有更好的理由了。”穆堂伽白了两个人一眼,两只手摊开,吩咐说:“瓦希克顿,你去盯着希利那边,这两天那边再有动作的话,你就尽量尽快动手,搞点筹码;瓦埃朗,你这几天去跟库尔克说,让他答应瑟塔乌尔那边的要求,告诉他,我可是一直在看着呢,别有小心思。”

“知道了。”

“明白。”

穆堂伽点了点头,叫两人下去了。

临走时,瓦埃朗回头问了一句:“伯爵,对于刺杀的事情,您有了解到什么吗?”

“刺……了解什么?我能了解到什么?!”伯爵恶狠狠地朝瓦埃朗吼道。

瓦埃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向穆堂伽鞠了一躬,跟着兄长离开了庄园。

卡罗克在冰冷的房间里醒了过来,他的手和脚被粗绳子捆住,眼睛也被黑布蒙上。卡罗克不知道被抓住已经多久了,在这里,他已经对时间失去了概念。

左手的指尖还是很疼,这份痛觉让他回想起了昨天被人审讯的过程。他不知道问自己问题的人是谁,只是感觉,那个人的话里透露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

“你闯进大臣的办公室是想做什么?”

“……”

“你上面的那个希利和格雷迪,究竟有什么目的?”

“……”

“攻击波登伯尔家的那些谣言,你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是瓦莱娜那个小丫头片子告诉你的,是不是?”

“……”

“一声不吭,哑巴了吗?!”

审讯者瓦希克顿问了卡罗克很多关于德沃里和格雷迪的事情,但卡罗克始终拒绝开口,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出卖同伴的。

“啧,我说,要不咱们先试试这小子到底能不能出声……”卡罗克的这副态度,让站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瓦埃朗觉得甚是兴奋,他叫手下搬来一张粗糙木质椅子上,椅子表面还有凸出来的钉子,除了折磨人,再没有任何作用。

卡罗克被绑在椅子上,两只手被绳索捆在椅子的扶手上。卡罗克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左手食指的指尖,一股恐惧的感觉涌上卡罗克的心头。

下一秒,从指尖传来的钻心的剧痛顺着左臂一路送至大脑,卡罗克浑身颤抖,面色霎时变得惨白,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喘着粗气,想要痛苦地喊叫却一时发不出声。那是瓦埃朗叫人把卡罗克的手指甲撬开,接着又生拽下来,一些皮肉也被带了下来。

瓦埃朗继续询问卡罗克刚才的问题,希望卡罗克面对此事有所屈服,但依然只是得到了拒绝的回复。他不愿意继续跟卡罗克耗下去了,对这种硬骨头小鬼,只得施以严酷的惩罚。

“把他左手剩下的指甲都撬下来吧。”吩咐完这段话,瓦埃朗便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卡罗克的惨叫,据卡罗克之后的述说,在被拔下第三根指头的指甲时,自己失禁了;最后当大拇指的指甲被撬开时,他便失去了意识。

卡罗克不愿再去回想这件事,努力忽略痛苦,他此时只希望施克奥尔能赶来救他,自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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