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少年深情地凝望着柜中少女的容颜，小指肚压在玻璃上，指纹仿佛融化一般摊开。

“你会后悔吗？”瑶瑶的目光偷偷瞥向沈曜的侧脸，像是在期待，又像是害怕听到答案。

沈曜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用力地摇了摇头。

“那是她的意志，也是她的选择……她是我的第一个作品……我相信，她会为我感到骄傲的。如果不是她第一个……如今的我，也不可能成为如今享誉Hertunnel的处刑师……”

他轻轻捏住瑶瑶的手指。

瑶瑶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却又被一种温柔的安全感裹住。

他又走了几步，指向下一个柜子：“她是我的亲妹妹。每一位多利亚的少女都渴求着终极，而她，也不例外。她从未畏惧，直到最后一刻，她的平静让我知道，献身对她而言，是最深沉的告白。”

瑶瑶怯生生地站在收藏室里，手指紧紧拽着裙边。

她一边听沈曜讲述每一位少女的故事，一边望着那些定格在笑颜中的首级，水汪汪的瞳孔中，掠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这位，是韩凌薇小姐，天香M9级，你应该在节目里见过吧，我播放量最高的那一期视频。在献身的那天，她走上腰斩台的步伐，如同走红毯一般优雅……很淑女。”

沈曜说着，静静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瑶瑶却低下头。

“……她们都很优秀……远比瑶瑶优秀……可她们也都……凋零了。”

她的喉咙轻轻地颤动着，像是咽下了什么情绪。

“瑶瑶……会不会在你眼里，只是一位过客呢？哥哥是男生，哥哥这一生……还会有无数女孩和你相遇。”

沈曜轻笑了一声。

“哦？瑶瑶这是在吃醋吗？”

瑶瑶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小脸却泛起羞涩的红晕。

“没、没有……瑶瑶真的很憧憬她们……只是，瑶瑶今生今世……只和哥哥相遇过……”

她鼓起勇气抬起头，目光对上他的眼睛。

“瑶瑶知道……瑶瑶无法拥有你的全部，所以……至少答应瑶瑶，此刻，你是属于我的，好吗？”

沈曜怔了一瞬，然后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低声应道：“好，瑶瑶，瑶瑶答应你。”

她的脸贴在他胸口，却悄悄扬起了嘴角：“那……要让我漂漂亮亮的哦……和她们一样。”

沈曜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一定。”

…… ……

夜幕已然降临，房间里只剩下壁灯散发出的暖黄光晕。

瑶瑶已经洗过澡，她披着柔软的浴袍，坐在卧室那张小沙发上，膝上摊着一本厚得惊人的书册。

沈曜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滴着水。他望见她安静的背影，唇角微扬，走过去轻轻擦了擦她的头发：“瑶瑶怎么还不睡？”

“在……看书。”她抱着画册，声音软软的，“你说，要让我漂漂亮亮的……那瑶瑶，就要自己挑一挑嘛。”

沈曜看了一眼那本书，封面上印着烫金字——泛多利亚少女处刑法图鉴。

这是他当年在祈礼学院进修《高等处刑学》时的教材。这本厚厚的画册有足足有两千多页，每一页都工整地列着处刑方式的名称、文字说明，以及完整的受刑流程漫画图解。每一种方式都被打上了三个评分标签：仪式感、痛苦度、观赏性。

“咱的小公主还真是认真。”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

瑶瑶坐在沙发上一页页翻着。她的瞳孔微微颤动。

——穿刺、凌迟、腰斩、活蒸……这些，她统统在沈曜哥哥的视频中见过。刚刚看到的那位韩凌薇小姐，她便是华丽地被从腰部铡为两段——而她咽气的时候，竟真的自己的鲜血，在白纸上绘出一副华丽的千里江山图。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那时候，瑶瑶还没长大。

“哥哥……”她忽地开口，“这些姐姐们，好漂亮，也好勇敢。”

沈曜蹲下来看了看她，认真地说：“瑶瑶也是。”

瑶瑶摇摇头，又小小声说：“可是瑶瑶……真的很怕疼。真的很没用……要是临刑时哭出来，会不会……让你觉得很丢脸……”

瑶瑶不是她们。她连打针都会哭，连磕到小腿，都会在被窝里抽泣一整晚。

沈曜一愣，然后将她整个人轻轻搂入怀中。

“我只希望你是你，不是她们任何一个人。”

那句话像羽毛一样，落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她点点头，继续翻下去。

那些被划过的画页，每一张都像从瑶瑶的世界掠过的光。直到那最后一页，她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

图中，那位少女身着雪白的纱裙，静静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像是即将入睡的童话公主。医生一样的执行者正以柳叶刀轻柔地挑断她的跟腱，点点血珠缓缓沿着她纤细的足弓滑落。她脸上的表情，却是痴迷的、轻飘飘的幸福。

——痛苦度，两颗星。仪式感，三颗星。观赏性，两颗星。

不是最绚丽的。也不是最典雅的。但却是最适合她的。

瑶瑶默默下定了决心。

“……就这个吧。”

她轻轻低头，看着自己那双白嫩、细小的脚丫，十趾整齐，足弓柔润。

在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就先，和她们说声再见吧。

“这个……很适合瑶瑶。”

沈曜默默地单膝跪下，轻轻抬起瑶瑶那玲珑有致的玉足，轻轻地吻了吻那滑溜溜的足背。

“哥哥会，让瑶瑶满意的。以你的名义，我将献上最温柔的告别。”

“嗯……”瑶瑶羞红着脸说。

随后，她轻轻地对哥哥耳语。

“哥哥，明天，带瑶瑶去体检，办手续，然后去注销瑶瑶的户口，好吗？”

“好~哥哥都听瑶瑶的~”

…… ……

第二天，6:00。

天空刚刚泛起了鱼肚白，但这座忙碌的都市早已擅自苏醒，

“早高峰了，咱得快点，不然这班体检肯定要迟到的。”瑶瑶拽着沈曜的手，熟门熟路地小跑着，略过一个写着大大的紫色“5号线”字的指向标。

“……我还是第一次挤地铁。”沈曜说。“我一般都开车。”

“真的吗？”瑶瑶眨着眼，“你平时不是……都家里蹲吗？你大部分视频都是在家里厨房录的啊。”

“然而，并不是。”他用手刀轻轻敲了一下瑶瑶的小脑袋。“我也得开车接送那些娇蛮大小姐的啦，你不买辆加长森肯都对不上人家的身价，人家愿意拿出命来上我的视频，我让她们挤地铁？”

“唔……疼……”瑶瑶嘟着小嘴。“瑶瑶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闭月羞花……人家也只是个普通的穷学生嘛。”

“所以，瑶瑶你妈妈呢？咱都还没见岳母呢。”

“我妈妈，已经献身了哦。哦，别哭啊沈曜哥哥，妈妈有和瑶瑶好好告别的。”

“这样啊……那她一定是位非常优秀的女性吧。哦，那你爸爸呢？”

“我爸爸……瑶瑶也不知道是谁。沈曜哥哥肯定也不会记得自己给那些女孩配过种对吧。”

“瞎说……咱宰掉的每一个女孩子，咱都记得清清楚楚。瑶瑶也一样……哥哥不会忘记瑶瑶的。”沈曜用力地摇了摇头。他并不打算去批判那些给无数女孩播过种的播种师，毕竟他们和他一样，也是多利亚的法则的一部分，看似轻浮，却是响应无数对无数怀春少女的美梦，给她们留下最美好回忆的壮举。

地铁站已然被挤得水泄不通。人群被围栏分割成一条长蛇形的队列，广播声此起彼伏，混杂着鞋跟的踢踏和安检门滴滴作响。

车站的名字是“通天苑北。”

瑶瑶踮起脚望过去，站前广场上，几乎看不到任何成年男性的身影，甚至就连25岁以上的女性也寥寥无几。目光所及，是一片青春洋溢的发梢、裙角与纤细的肩膀：有女孩穿着校服模样的灰格子裙，有人系着明艳丝带像是刚从直播棚赶来；更有穿着祭袍、佩着吊坠的少女神情虔诚，犹如赴约祭坛的圣女。

沈曜环顾四周，不由轻叹。

“这么多女孩子……原本还以为，能看到点别的男生。”

“你们男生， 不是不怎么挤地铁吗？”瑶瑶小声地说。

“也许。”他挑了挑眉，“你们女孩子总是把钱攒着，给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凑豪车，自己却来挤地铁……搞得我都觉得，咱是在吃女孩子们的吃软饭的。啧，说实话……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密集的生命体。”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穿着学院制服的年轻女孩凑了上来。

她们盯着沈曜，却毫不掩饰地说——

“哇……小哥哥，是第一次来坐地铁吗？”

“可以……留个Hertunnel联系方式吗？”

瑶瑶分明地看得出来，她们俩的眼中正在冒出爱心——很显然，这似乎是阴蒂成为思考器官的表现。

沈曜看向她们，嘴角挑起惯有的礼貌微笑，但却没有拒绝，顺手扫了二维码。

“沈曜。”他说得很干脆。“S级处刑师，请多指教。”

站在一旁的瑶瑶心里酸酸的，好像刚刚生啃了一颗半熟柠檬。

“唔……哥哥已经开始物色瑶瑶之后的下一个了嘛？”

瑶瑶气鼓鼓地说。

“不能吗？”

“也不是不能啦……”瑶瑶捏着裙角，小声地说。“只是……哥哥不许忘记瑶瑶哦。”

“傻姑娘，别当复读机啦，哥哥真的不会忘记瑶瑶的！”

列车拖着链一样的回声停在标着“宁等一列车，不抢一扇门，门灯闪烁禁止上下车”的黄色标语外。

屏蔽门一旁的屏幕底边正滚动着标语和新闻：

不建议在处刑仪式以外的公开场合裸露性器，那会显得你很不淑女，如真的想体验凉飕飕的感觉请真空穿裙装。被地铁杀死并不能让你的肉更好吃，等待你的将是法医而不是你想要的不是处刑师。深入贯彻落实泛多利亚中央议会有关少女处刑的八项意见，坚决打击非自愿秀色献身。为深入贯彻琴雅女神关于血雨大祭工作的重要神谕精神，全面落实第193次血雨大祭的组织部署，务必进一步增强使命感与责任感，切实提高政治站位，统一思想、凝聚共识、统筹推进各项祭典工作落实落细，确保大祭顺利圆满举行，充分展现对神谕精神的忠诚践行与有力回应……

“好挤啊……”

瑶瑶拽着沈曜的手，生怕被人群分开，但正当她还在努力站稳时，身后忽然有人猛地推她一把——是个穿着筒裙，黑色连裤袜和高跟鞋，提溜着一套煎饼，带着浓厚黑眼圈和十八天没卸妆的年轻女生”。

“进点啊，别堵着门！”

于是沈曜和瑶瑶被一同压入车厢。下一刻，整个人几乎贴在了沈曜怀里，连双脚都已经被挤的都离了地。她娇小的身子完全被人墙围困，只能靠沈曜护着。

“哥哥……好挤……”她几乎小声哭了出来。“怎么这样……今天是什么特殊节日吗？”

“没事。”沈曜低头护着她头顶，“我在。”

列车晃了一下，她试图站稳，却忽然感觉右脚轻轻一滑——低头一看，原本那只小皮鞋不知何时已经被挤脱，滚入了人流深处。

“唔……鞋子……鞋子……我的……”

她红着眼睛轻声说。

“别怕。”

沈曜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拨开人群，将她轻轻抱在怀中。

列车接连驶过了几十站，已经从地面上钻进了黑漆漆的地下，而瑶瑶裸露的脚丫，就这样毫无保护地裸露在车厢之中——而换乘，对瑶瑶更是噩梦。

“凉飕飕的……好没安全感……”

“瑶瑶，实在不行你把另一只鞋也脱了丢掉……你看，那么多女孩子都干脆不穿鞋。”

忽地，瑶瑶的目光瞥视到了屏蔽门前的一位大姐姐，她正赤裸着身体，骄傲地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材。

胸部……好大……小穴……也好漂亮……

——沈曜他说的没错，确实一路上见到的女孩子们，有七分之一真的完全没穿鞋，某种意义上，在人人都爱欣赏狱卒之美的多利亚，光脚出门就像是光腿出门一样稀松平常——甚至，你还能看见几个一丝不挂的，在多利亚这样的世界，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 ……

少女处刑办事中心就在出站不远的地方，那是一栋看上去像是医院的灰白色建筑，而门上悬挂着巨型红色横幅。

参加秀色体检请空腹，请勿使用香氛，香水，发胶等化妆品，请勿化妆，以避免干扰肉香测试。

沈曜将瑶瑶背在背上，一步步走进那扇自动门。

“瑶瑶，要上了哦？”

少女脚上只穿着一只鞋，白嫩的另一只脚搭在他腰间，像一朵被雨打湿的小花。

常规的心电图，胸片，疾病检测等……倒是和一般医院的健康体检一个样，要说唯一有什么不同，就是沈曜给瑶瑶额外要求了一个足踝CT——这对他弄清楚怎么给瑶瑶做断足放血处刑很有帮助。倒是心理评估瑶瑶差点过不去……毕竟证明这个软糯的小哭包确实是自愿选择献身，她的腼腆羞涩多少让心理医生判断失误了几次——到最后，心理医生才根据瑶瑶对沈曜的痴情表现，让瑶瑶的自愿性审查通过。她的耐痛性测试不出意外地拿了最低档次——她的手腕被固定在一台旧式仪器上，电流沿着脚踝一路窜上来，她刚哆嗦了一下，小腿一抽，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了——只是最低档的电压，就让这丫头哭到梨花带雨了。

接下来的流程却让瑶瑶有些面红耳赤了——毕竟要把衣服全部脱光检查。

倒不是因为沈曜在场，毕竟他前几天已经把她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幸好，医生是个只比瑶瑶大几岁的女生，她戴着眼镜，一身白大褂，带着点职业化的亲切笑容——不过显而易见地，在多利亚，男医生和十万年魂环谁更稀有，不好说。

瑶瑶低着头不敢看医生，却还是偷偷扫了一眼对方身上的白大褂，那上面别着淡粉色的铭牌和香薰徽章。

“杜心瑶是吧？别紧张，姐姐会很温柔的。”医生翻开手中的平板，核对了下信息，然后示意瑶瑶站到检查台前。“先做外观完整性检查，放松点，站直就好。”

瑶瑶深吸一口气，赤裸地站在灯光下，感觉自己像个被摆上展台的小玩偶。医生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手指时而轻触，记录着每一处细节。

“嗯……皮肤光洁无暇，小腹平坦，线条很柔和，阴毛脱得很干净……乳头挺拔，颜色也很粉嫩……”医生姐姐轻轻捏了捏瑶瑶的胸部，“就是有点干瘪，胸太小了，屁股也不怎么翘……不过手感软乎乎，软糯糯的，肉质应该非常柔软多汁，适宜食用。”

瑶瑶的脸刷地红了，小声嘀咕：“胸部小……会扣分吗？”

医生姐姐扑哧一笑，推了推眼镜：“其实也挺可爱的，你放心，胸部大小和评级没关系。娇小也有娇小的魅力嘛！”她拍了拍检查椅，“来吧，瑶瑶，躺到这边，把腿张开。”

瑶瑶咬着唇，慢吞吞地爬上检查椅，双腿微微颤抖地分开，羞得恨不得把脸埋进手里。医生姐姐戴上手套，动作轻柔地检查她的私处。

“唔，很漂亮，馒头穴……很不错，阴蒂也粉粉嫩嫩的，很可爱……”她拿起一支细小的毛笔，轻轻扫过瑶瑶的阴蒂。

瑶瑶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声，腿本能地想并拢，却被支架固定住。

“敏感度不错！”医生笑着记录，“啊，瑶瑶的资料上写的是……已经开苞了呢。那瑶瑶的小穴就没办法出售了咯。”她伸出手指，轻轻探入瑶瑶的小穴和肛门，检查紧致度。

“不错，很紧致，弹性很好，处女膜愈合状态良好……谁给瑶瑶开的苞啊？”

沈曜在一旁轻咳一声。

“是我。”

瑶瑶羞得连耳朵都红了，“那个……是我自愿的……”

医生姐姐上下打量了沈曜一眼，“唔，磕到了，小帅哥啥时候把我也安排一下？”

瑶瑶的脸更红了。

“哥哥才不会随便宰人呢……”

医生哈哈一笑，继续解释。“总之呢，破瓜是女孩子的自然选择，只是破了处之后，小穴和子宫就只能专属于处刑师了。没事的，瑶瑶，这部分肉质还是很优质的。”

瑶瑶咬着唇，小声说：“能让他吃掉……那不是更好嘛……”

医生愣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小丫头，心思还挺浪漫！行，接下来是最后一项。”

她从托盘里拿起一根细长的钢针，消毒后对瑶瑶说：“这个，会有点疼，忍一下哦。”

瑶瑶紧张地攥紧拳头，点点头。

医生熟练地将钢针刺入瑶瑶屁股的软肉里。

“呜……好疼……”

瑶瑶疼得轻哼一声，眼眶瞬间湿润了。

“忍一忍，马上就好。”医生温柔地安抚，拔出钢针后凑近闻了闻，满意地点点头：“不错，香味虽然不算太浓烈，但没有任何异味，肉质纯净。”

她在一旁的平板上记录了几项数据，抬头宣布：“综合评估，瑶瑶的肉质等级为娇红M3级。瑶瑶的肉质特别适合做刺身或者低温蒸煮，能最大程度保留柔嫩口感。沈曜，你有口福了。”

瑶瑶愣了一下，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我……我肉质原来还挺不错的？我还以为我只是M1，比瑶瑶想象的更高？”

医生笑着解释：“确实不错，可能是别的项目拉分了，哦，看来是疼痛容忍度……不你的皮肤细腻度、肉质柔软度和香味纯净度都很优秀，虽然胸部和臀部的丰满度稍逊，但整体来说，M3级已经是非常适合食用的优质肉质了。放心吧，沈曜的手艺肯定能把你做成一盘完美的料理。”

瑶瑶偷偷瞄了沈曜一眼，见他朝她眨了眨眼，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她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 ……

政务大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手指点在屏幕上时发出的“滴滴”声。

政务小姐将一张浅金色的卡片递出：“这是你的最终注销证明卡——上面写着你的‘最后身份’。等处刑完成后，他会用它来做结案归档。”

杜心瑶坐在柔软的皮革座椅上，一只手紧紧捏着裙角，另一只手被沈曜轻轻握着。

“别紧张。”沈曜低声说，“瑶瑶已经做得很好了。”

“……嗯。”

面前的平板屏幕上，文件清晰地排列着。《自愿献身行为确认暨处刑许可证申请书》——这是这个国家为少女准备的最后一份法律文书。

每一个字她都认真读了，不跳句、不跳行，像是在阅读一封写给未来的情书。

——她的姓名、身份证号、家庭住址……

——她确认自愿，无胁迫、无药物影响、无重大心理疾患

——她知晓被处刑后的不可逆转性，以及自己的身体归属权即将彻底终止

——她自愿接受由处刑师沈曜执行处刑，并指定其为唯一肉体使用权人

签名框在那里，瑶瑶的指尖有些发抖。但她没有犹豫太久。

她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杜心瑶。

字迹圆润，带点少女特有的花体尾巴。

签完那一瞬间，她有种恍惚的错觉，好像刚刚从“人类”变成了“肉类”，她低头看着签名下方自动生成的数字编码——M3-7739-507，那是她最后的标识符。

政务小姐温柔地说：“确认通过。沈曜先生将收到正式的处刑执行权通知函。请瑶瑶小姐在接下来的72小时内完成个人情绪整理与交接。”

“谢谢。”她轻轻点头，然后起身。

走出政务大楼，太阳暖洋洋地照在她肩头。风吹起她的发丝，也吹得她裙角轻轻飘起。

瑶瑶掏出手机，下意识地打开了泛多利亚户籍查询系统——她总觉得，哪怕注销了，也许还会留下一点点痕迹。

但搜索栏输入她的名字后，页面上只弹出一句冰冷的提示：

查询无效：该身份证号已不存在。

她心口轻轻一缩，又打开了班级的通知APP。

自己的头像已经变成了灰色，名字下面多了一朵白色的小花，写着：

杜心瑶｜已注销

感谢你曾经存在

她盯着屏幕看了一会，直到弹出一条新消息。

徐一茜：[瑶瑶，要离开我们了吗]

杜心瑶：[嗯……]

徐一茜：[恭喜啊，瑶瑶，你这小哭包也终于找到献身的那一刻啦~放心吧，你在天堂不会孤独的，我的处刑审批刚刚过，估计你死掉后几天我就来陪你啦！]

杜心瑶：[谢谢你，茜茜……我们到时候再见。]

她点了发送，然后把手机屏幕熄灭，深吸了一口气。

街角的小卖部就在前面，她停下脚步，买了一根草莓味棒棒糖。

剥开糖纸的时候，她偷偷笑了笑，心想：

——“反正要死了，就可爱一点吧。”

…… ……

最后的七十二小时，像是某种提前安排好的蜜月旅程——他们写日记，一起唱歌，一起翻花绳；去她最喜欢的那家照相馆拍了十几张照片，选了几张特别可爱的做成纪念卡片，发给每一个好友作告别。瑶瑶的地铁卡已经无法使用了，每次出门都是沈曜开车带着她去，连门禁系统都自动失效了，就像这个世界正在一点一点地把她温柔地“退场”。

她的饮食也变得格外讲究——不是强制的，而是她自己在控制。只吃些不会留下残渣的小蛋糕、小布丁和清水果汁。路边的小吃摊再诱人，她也只是轻轻摇头，说：“不行啦，肠道要保持干净，不能出乱子。”她说得云淡风轻，但沈曜知道，那是一种接近信仰的自律。

他们甚至还一起去了趟海边短途旅行。海风吹着她的裙摆，她光着脚丫走一边拍着打卡照，一边笑说：“这里的景色，如果是在烤盘上看，就更棒啦。”沈曜哭笑不得，只能揉揉她的脑袋。

临走前那晚，他们剪辑好了那段破瓜时刻的视频，上传到了Hertunnel平台——镜头拍得还算唯美，剪辑加了点滤镜，音乐柔柔的。视频里瑶瑶哭得梨花带雨，却又倔强地张开双腿，她坐在床上抱着腿，看着视频播放量一点一点往上涨，憨憨地笑着：“哇，我要火了。”

评论区的留言像雪片一样飞来：

“好坚强，好勇敢的小姑娘。”

“愿你在天堂也甜甜的。”

“真美……太美了……我也想像她一样干干净净地离去。”

当然啦，让热恋期的孤男寡女天天腻歪在一起，不发生点擦枪走火的事是不可能的——不如说，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可她始终记得控制节奏。她不想在最后关头让身体失去平衡、也不想有残渣、不想感染、不想临时被推迟，不容任何懈怠。她要成为一份完美的肉体作品。

…… ……

夜已经很深，窗外的风吹得帘子轻轻摇摆。

瑶瑶窝在被子里，脸蛋还带着点潮红，呼吸也没完全平稳下来。

刚刚，她又一次被沈曜温柔地拥在怀里——像是最后的确认，又像是某种温存的“告别手续”。

床单微微凌乱，她的腿还软软的，像刚煮熟的小章鱼。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从沈曜怀里蹭出来，披上他那件稍大的白衬衫，坐到书桌前。

“你要干嘛？”沈曜半躺着问。

“写遗嘱啦。”瑶瑶头也不回地说，像是在完成期末小作文一样认真地说。

她拿出一支粉色的水笔，还有一张带兔子边框的信纸，开始一笔一画地写：

“致沈曜哥哥：

我最喜欢你了，真的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谢谢你陪我走到最后，还帮我挑最漂亮的礼服。

我的手机密码你知道，照片和聊天记录都可以留着，但不要删掉我在朋友圈发过的自拍，我觉得我还挺好看的。

然后……吃的时候要小心点，别烫着嘴了，啊哈哈。

爱你的，

杜心瑶。”

她轻轻晃着笔，又在信纸下方加了几行字，字迹一开始还挺规矩，写到后面已经是蹭蹭跳跳的圆润字母：

“哥哥，瑶瑶的脑袋一定要放在你的陈列室里，放最中央那个玻璃柜，我喜欢那里阳光最好。

记得别随便乱放哦，不然我的头发会打结的——真的很难梳开。

晚上想念瑶瑶的时候，也可以抱着瑶瑶的脑袋睡觉啦……但是不要把头发压到屁股下面，那样会好痒的（我也会生气气的）！

偶尔……要是哥哥对瑶瑶的脑袋做了奇怪的事情，那也没关系啦……不过记得用温水清洗干净，香香的，瑶瑶会更开心的！

我的遗产已经全部过户给你了，虽然瑶瑶很穷啦，银行卡里也没多少钱……但哥哥也不许乱丢！那可是我所有的宝藏。

最后嘛……要是以后你想吃甜食，就去吃一点点别的女孩子的肉也没关系……但要记得最甜的，永远是我。嘿嘿。”

她写完后，噗嗤笑了一下，自顾自地读了一遍，觉得语气还不够“端庄”，又咬着笔头犹豫了一会，最后也没改。

“哥哥，你要记得我哦。”

沈曜走过去，轻轻地抱住她：“记一辈子。”

“咕~”

瑶瑶的肚子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噜声，像极了一个不愿被打扰的小猫咪，瑶瑶尴尬地笑着捂住肚子。

“瑶瑶饿了吗？”

“嗯……但瑶瑶……不会吃东西的，”

那是当然，为了保证被开膛之后的肠胃干干净净，处刑前24小时是不能吃东西的。可怜的瑶瑶大概是吃不上断头饭了。

不上断头饭了。

“没关系啦，哥哥的牛奶还能喂饱瑶瑶呢~”沈曜突然坏笑着，欺身压在了瑶瑶的身上。粗大坚挺的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喂……哥哥……不是用下面的嘴啦吃……你坏蛋！笨蛋！”

“谁让瑶瑶这么可爱呢？”

“唔……好吧……哥哥，瑶瑶永远爱你哦♡”

……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在床上，暖洋洋地照在瑶瑶光滑的后背上。

瑶瑶睁开眼的那一刻，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充实感——沈曜的阳具还深深地嵌在她的小穴里，亲吻着她的子宫。

昨晚的激情仿佛从未停歇，两人就这样相连着睡了一整夜。

她脸颊一红，羞涩地动了动，却发现沈曜的臂膀正牢牢环着她的腰。

像往常每一个早晨那样。沈曜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哥哥……”瑶瑶小声呢喃，声音软得像刚融化的棉花糖。

她的小穴微微收缩，感受着那根依旧坚硬的肉棒带来的灼热触感，昨晚的快感似乎还在体内回荡，让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沈曜被她的动作惊醒，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小公主，醒了？昨晚睡得香吗？”

他的手指在她腰侧轻抚，惹得她身体一抖。

“哥哥……你、你还……没拔出来……”瑶瑶红着脸，声音细若蚊鸣，羞得几乎要把脸埋进被子里。

“舍不得拔嘛，瑶瑶的小穴这么紧，哥哥可不想离开。”

沈曜坏笑着，轻轻挺了挺腰，肉棒在她体内微微一动，引来她一声轻呼。

“嗯……别、别动……瑶瑶感觉……好奇怪……”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听着彼此的心跳。瑶瑶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小声说：“哥哥，我们该去洗澡啦。”

沈曜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没有拔出阳具，就这样保持着相连的姿势，走向浴室。

瑶瑶的双腿软软地挂在他腰间，小穴里的充实感让她既羞涩又迷醉，每迈出一步，那根肉棒都在她体内轻微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浴室里，温热的水已经放好，白色雾气氤氲在空气中，像是梦境的纱幕。

沈曜抱着瑶瑶走进浴缸，小心翼翼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阳具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他拿起沐浴露，挤出一些在掌心搓出泡沫。

“瑶瑶，放松点，哥哥帮你洗干净。”

瑶瑶羞得不敢看他，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在他怀里。

沈曜的手掌温柔地滑过她的肩膀，涂抹着泡沫，顺着她的锁骨缓缓向下，来到她娇小的胸部。那两团软乎乎的果冻在灯光下微微颤动，粉嫩的乳头挺立，像两颗小樱桃。他用指腹轻柔地揉搓，泡沫在她的胸前化开，滑腻的触感让瑶瑶忍不住轻哼。

“哥哥……好、好痒……”

“痒吗？那哥哥再轻点。”沈曜的手指绕着她的乳头轻轻画着圆圈。

瑶瑶的身体敏感地颤抖，胸前的快感与体内肉棒的充实感交织，让她整个人像是漂浮在半梦半醒的云端，腿间不自觉渗出一丝温热的爱液，与浴缸的热水混在一起。

沈曜的手滑到她的脚踝，轻轻抬起她白嫩的小脚丫。

他用泡沫细细涂抹，从脚背到脚心，再到每根脚趾的缝隙，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

瑶瑶被这细腻的触感刺激得轻声抽气，小脚丫在他掌心微微蜷缩。

“哥哥……脚、脚底好敏感……别、别挠……”

“瑶瑶的脚丫这么漂亮，不洗干净怎么行？”沈曜笑着，拇指在她足弓上轻轻按压，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一会儿切下来之后，就直接下锅了喔。”

“嗯……”

瑶瑶的呼吸渐渐急促，体内那根肉棒的存在感愈发强烈，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浑身酥软。浴缸里的水面泛起细小的涟漪，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小穴本能地收缩，紧紧吸住沈曜胯下的巨物。

“小公主，忍不住了？”他调戏地说，双手却扶住她的腰，轻轻挺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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