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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掌心蔷薇 2025-09-07 22:25 5hhhhh 2620 ℃

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帘洒进来,中餐馆的私人包厢里,依依懒洋洋地倚在安然怀中,像只餍足的猫。他的左手正轻轻揉捏着她的残肩,指腹摩挲着圆润的弧度,惹得她时不时轻哼一声,右手则熟练地夹起一块糖醋排骨,递到她嘴边。

"啊-"依依张嘴接住,腮帮子鼓鼓地咀嚼着,身体不老实地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她微微仰头,用下巴点了点远处的清蒸鲈鱼,示意自己想尝尝。安然低笑,却没有立即满足她,反而故意夹了块姜片逗她。"唔!"依依不满地扭动,残端在他大腿上无意识地磨蹭。安然的眸色暗了暗,原本揉捏她肩膀的手悄然下滑,转而在她的酥胸上滑过。

"!"依依浑身一颤,猛地转头瞪他,抗议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适时递到嘴边的鱼肉打断了抗议。安然顺势含住她通红的耳垂,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惹得她喉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竹帘外的走廊偶尔传来服务员的脚步声,让这个隐秘的空间更显燥热。安然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也已经探入她的衣摆,指尖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流连。依依无措地绷紧身体,残端徒劳地抵着他的胸膛,却被他顺势托起腰身轻松褪下了那层碍事的布料。

"等、外面有…唔嗯~"她慌乱地压低声音,却被骤然进入的充实感打断成一声鸣咽。安然扣着她的腰,借着她的重量缓缓下沉,依依徒劳地扭动,却只能让交合处摩擦得更深,最终自暴自弃地把发烫的脸埋进他颈窝。安然不紧不慢地动作着,每一次起伏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依依咬住下唇,眼角沁出泪花,残端无助地蜷缩着,只能更深地陷入他的怀抱。

竹帘被微风掀起一角,又轻轻落下。安然在她耳畔低喘,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发颤。当最后的浪潮席卷而来时,依依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喘息,却因为害怕被外面的人知道而咬紧嘴唇,后背紧贴着安然的胸膛发泄无处安放的力量。

依依裹着被揉皱的连衣裙,缩在座位角落,气鼓鼓地扭头不看安然。她的脸颊还泛着未褪的红晕,嘴唇微微肿着,连发丝都透着几分凌乱的委屈。(明明说好只是吃饭的……)残端愤愤地拍打着坐垫(虽然根本没什么力道)。安然却神色自若地继续用餐,甚至还好心地夹了块她最爱的糯米藕递过去。

…混蛋。"她小声嘟嚷,气鼓鼓地叼住食物。用犬齿狠狠碾过他的指尖,换来对方带着笑意的抽气声。阳光依旧温柔,仿佛方才的荒唐从未发生过。只有她泛红的耳尖和安然唇角餍足的笑意,泄露了这个午后的秘密。

车子驶离餐厅时,她偷偷瞄了一眼驾驶座的安然,对方正专注地开车,侧脸线条在午后阳光下显得格外分明。想到刚才在中餐馆包厢里被他欺负到哭出来的场景,她又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生气了?”安然趁着红灯捏了捏她的脸。

依依用鼻尖顶开他的手:“色狼!”

安然低笑,突然话锋一转:“待会取完东西就直接回老宅了。”

“回家”两个字让依依猛地转过头,眼睛瞪得圆圆的。

(安然的……家?)

她张了张嘴,想问“你爸妈真的不会介意吗”,想问“我要怎么打招呼”,最后却只是抿着唇点了点头。

公寓里,安然利落地收拾着两人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依依则被放在床上,像个洋娃娃似的被他套上一件崭新的浅粉色针织裙——领口和袖口缀着细小的珍珠,衬得她像颗莹润的糖果。

“头发。”安然单膝跪在床边,手指穿梭在她栗色的长发间,熟练地编了个松散的发辫,“这样正式些。”

依依垂着眼任他摆弄,直到被抱起时才小声问:“你妈妈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她只会怪我怎么现在才带你回来。”安然吻了吻她发顶,用毛毯把她严严实实裹好,“走吧。”

黑色铁门缓缓打开时,依依把脸埋进了安然肩窝。

庭院里,那棵安然提过的老槐树挂着冰凌,树下一只胖乎乎的橘猫警觉地竖起尾巴。安然单手按响门铃,很快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门开的瞬间,安母系着围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目光落在儿子怀里那团“毛毯卷”上时,手里的汤勺“咣当”掉在了地上。

“妈。”安然镇定自若地打招呼,“这是依依。”

毛毯里慢吞吞探出个小脑袋,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蝴蝶:“阿、阿,那个、阿姨好……”

安母倒吸一口气,突然扭头朝屋里喊:“老安!安宁!快来看!你儿子真的捡了个娃娃回家!”

安宁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她光着脚从二楼冲下来“我就说我哥玩得花吧!妈你看!”

安然单手抱着依依,另一只手弯腰换拖鞋,对妹妹的夸张反应习以为常。依依依则把脸埋得更深了,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正好对上刚走出书房的安父。

安父慢悠悠地从书房踱步出来,临时换了件正经的衬衫,手里还端着茶杯。他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儿子怀里那团“不明物体”上,眉头微挑——没有四肢的娇小身躯,干净白皙的肌肤,还有那双怯生生却澄澈的眼睛。

(至少比想象中好。)

他脑海里闪过之前担忧的画面:浓妆艳抹的夜店女郎、年纪能当安然阿姨的富婆,甚至某些短视频里扭来扭去的擦边主播……现在看到儿子怀里这个像瓷娃娃般精致的小姑娘,悬着的心反而放下了一半。

他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依旧严肃:“回来了?”

五分钟后,客厅里呈现出诡异的座位分布:

主战场:安母紧挨着安然和依依坐下,眼睛亮得像发现新大陆

侧翼观察:安父坐在单人沙发,假装看报纸却频频偷瞄

搅局者:安宁盘腿坐在地毯上,趁安母倒茶的间隙突然凑到依依耳边:“昨晚套房体验如何?”

“!”依依瞬间从耳朵红到脖子,却不敢瞪她,只能往安然怀里缩了缩。

安然警告地瞥了安宁一眼,换来对方夸张的撇嘴。

“放我下来……”依依小声对安然说,“我想自己坐。”

安然刚要把她放到沙发上,安母却抢先一步塞了个软垫过来:“垫着这个,舒服些!”

依依笨拙地用腰腹力量调整坐姿,像只努力保持平衡的企鹅。安母的目光扫过她空荡荡的袖管“这孩子怎么……”安母比划了一下肩膀以下的位置。

“先天性的。”安然捏了捏依依的肩膀,“我去年十月在路边捡到她。”

“捡到?!”安母倒吸一口气。

“在医院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安然了。”依依补充道。

“平时怎么吃饭呀?”

——(“安然喂。”依依不好意思地低头)

“衣服怎么换呢?”

——(“也是…安然帮忙。”声音越来越小)

“洗澡呢?”

——(依依彻底把脸埋进安然袖子里)

安然打断道:“妈,这些不都显而易见吗。”

安父突然插话:“身份证明办了吗?”

“办好了残疾人证和户口。”安然从手机调出电子档案,“监护权在我这里。”

“有考虑过假肢吗?”

客厅瞬间安静。

依依摇摇头,声音很轻但坚定:“我习惯了这样的身体……而且,”她偷偷看了眼安然,“现在这样也能做很多事。”

安然则说道:“我查过,依依这样的情况装假肢也只是装饰性,反而会把她绑在原地动弹不得。”

安母的注意力却全在另一件事上:“所以你每天给她喂饭穿衣,还……”她的目光在儿子颈侧的红痕上扫过,突然噎住似的摆摆手,“算了当我没问。”

整个过程中,依依像只误入狼窝的兔子。当安母问及“会不会觉得辛苦”时,她突然鼓起勇气抬头:

“安然…安然对我很好的!”声音虽轻却坚定,“我、我也有努力学习做家务……”

安母看着她微微发抖的睫毛,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傻孩子,我又没怪你。”转头却瞪向安然,“倒是某人,藏着掖着到现在才带回来!”

过了一会儿,安然被安父叫去厨房,安宁也被安母支出去拿饮料,客厅里只剩下安母和依依。

安母突然压低声音,凑近问道:“依依,你跟阿姨说实话……是不是安然胁迫你的?”

依依瞪大眼睛,连忙摇头,发丝都跟着晃起来:“不是的!安然他、他对我特别好……”她声音越说越小,耳尖泛红,“是……是我先离不开他的。”

安母挑眉:“哦?怎么说?”

依依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裙边:“他捡到我那天,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他给我名字,教我吃饭喝水,陪我练习‘走路’……”她顿了顿,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如果没有安然,我可能早就……”

话没说完,安宁突然从后面冒出来,一把将依依抱起来:“妈你别套话啦!借我玩会儿!”

厨房里

安父“咔嗒”一声锁上门,转身时眼镜反射着寒光:“你老实交代。”

安然正在切土豆,刀工稳得不像话:“交代什么?”

“那孩子的四肢——”安父的声音罕见地发抖,“不是你……”

“爸。”安然放下手里的蒜,“您该不会以为是我弄的吧?”

安母挤开丈夫,压低声音:“人家姑娘真不是被你骗的?”

“她连外卖袋都打不开,我能骗她什么?”安然叹了口气“我捡到她时就已经这样了。”安然继续切菜,语气平静,“DNA比对过,没有信息。监护权是走了正规程序办的。”

“所以,”他头也不抬地问,“那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安然正剥着蒜,语气平静:“就是您看到的那么回事。”

“你养着她?”安母插进来,手里攥着根葱,“还是她……赖着你?”

“妈。”安然放下蒜瓣,直视她的眼睛,“是我离不开她。”

安父的菜刀在砧板上剁得咚咚响,胡萝卜丁飞溅。他头也不抬地问:“你认真的?”

安然正剥着蒜,指尖沾了点泥灰:“不然我带她回来干什么?”

蒸汽从炖锅里腾起,模糊了安父镜片后的目光:“你把她当什么?宠物?责任?还是……”

“未婚妻。”安然答得干脆,手里的蒜瓣被捏出一道裂痕,“将来会结婚的那种。”

“可她的情况……”

“我能照顾她一辈子。”

厨房突然安静下来,只剩砂锅里鱼汤咕嘟咕嘟的翻滚声。

安宁的床上,依依像个人形抱枕被她圈在怀里。“哇,你真的好软!像糯米团子!”

“我爸妈肯定在审我哥。”安宁划拉着手机,突然亮出一张安然高中时穿女装演话剧的照片,“看!他的黑历史!”

依依瞪圆了眼睛:“安然他……”

“被班主任逼的啦~”安宁坏笑着翻相册,“不过你现在更该担心的是——”她突然正色,“我爸妈超难搞的。”

依依缩了缩脖子:“他们……不喜欢我吗?”

“才不是!”安宁捏她脸蛋,“他们是怕我哥一时兴起,将来委屈了你。”

依依忍不住笑出声,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

“快说快说!我哥有没有用那些姿势?”手指飞快划着手机里的“小电影”截图。

依依涨红着脸往后缩:“什、什么姿势……”

“装傻!”安宁戳了戳她腰窝

突然,安宁注意到依依锁骨下的红痕,眼睛瞬间瞪大:“哇哦!战况激烈啊!”

“不是!这是……这是蚊子咬的!”

饭桌上,精致的菜肴摆满一桌,香气四溢。依依坐在安然旁边的椅子上,望着面前的盘子,罕见地有些局促——

依依端坐在安然旁边的椅子上,望着满桌香气四溢的菜肴(平时在家都是直接趴在桌子上吃……现在怎么办?)

她偷偷瞄了眼安父安母,发现他们也在迟疑地看着她,似乎同样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们没见过这样特殊的“准儿媳”,更不知道该怎么自然地让她吃饭。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安然见状,直接伸手把依依捞到自己腿上,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次一样。

“张嘴。”他夹了一筷子清蒸鱼,仔细剔掉刺,递到她唇边。

依依耳尖一红,小声辩解:“我、我平时都是自己吃的……”然而身体却很诚实地凑过去,乖乖含住鱼肉,小口小口地咀嚼。

安母眼睛一亮——这孩子吃饭的样子太可爱了!像只捧着松果的小松鼠,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还时不时偷瞄安然一眼,生怕他喂太快似的。“真可爱,像只小仓鼠。”

安然一边继续喂她,一边拆台:“是啊,平时自己吃的时候,半碗饭能撒半桌。”

依依立刻瞪他,结果又被塞了一块鱼肉,鼓着脸嚼嚼嚼,敢怒不敢言。

安父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调侃:“安然小时候可没这么会照顾人,连自己吃鱼都懒得挑刺。”

“真的?”依依睁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安宁立刻举手作证:“千真万确!我哥以前对女孩子爱答不理的,我还怀疑过他是不是喜欢男的!”

依依“噗”地笑出声,结果下一秒就被安然塞了一颗虾仁堵住嘴。

“唔……”她一边嚼一边用眼神抗议,逗得安母笑得直捂嘴。

(这顿饭过后,安家父母终于确信——儿子是真的栽了)

晚饭过后,安家的客厅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个“阵营”。

安父和安然坐在靠窗的茶桌旁,袅袅茶香混着雪茄的淡烟,聊着高考志愿、大学规划,以及未来家族企业的安排。安父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偶尔夹杂着安然简短的回应。

茶桌另一侧,落地灯暖黄的光晕笼罩着沙发区。安母和安宁一左一右围着依依。

安母端着花茶,忍不住问道:“依依啊,平时在家你都做些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多吗?”

依依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乖巧地回答:“其实……大部分事情我都能自己做,就是特别慢。”

安母立刻来了兴趣:“比如呢?移动怎么解决?”

依依有些不好意思。

移动

她先是用肩膀抵着沙发扶手,慢慢把上半身撑起来,然后腰腹发力,带动臀部一点一点地往旁边挪动。虽然动作笨拙得像只小企鹅,但确实能稳稳地“走”到另一侧的坐垫上。

“哇!”安母忍不住鼓掌,“比我想象的灵活多了!”

安宁在旁边笑嘻嘻地补充:“她练了两个月呢,刚开始的时候像只翻不过身的小乌龟。”安然虽然还在和安父聊天,但目光却时不时地往这边瞟,嘴角微微上扬。

依依脸一红,但还是坚持“走”回沙发边。

“这样……虽然慢,但在家里能自己走。”她喘着气停在茶几旁,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安母看得眼眶发热,连忙拿纸巾帮她擦汗:“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会儿?”

“没事的!”依依扬起笑脸,“我每天都会练习,现在比刚开始快多啦!而且安然家里铺了地毯,摔倒了也不疼。”

接着,她蹭到茶几边,用下巴轻轻顶住吸管杯的吸管,小口啜饮。喝完后,还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看,不用手也能喝!”

安母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真聪明。”

依依骄傲地挺了挺胸:“安然教了我好久呢!最开始总是洒一身……”

安宁却突然使坏,把杯子往远处推了推:“那如果放远一点呢?”

依依瞪了她一眼,但还是扭着身子蹭过去,重新叼住吸管,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像是在证明自己。

安宁把平板电脑放到她面前,依依立刻用鼻尖和下巴配合着点开屏幕,熟练地划动页面,用嘴唇轻触虚拟键盘,虽然慢但准确率惊人,小脸蹭过屏幕,像小猫撒娇般自然。

“我还能打游戏呢!”她骄傲地宣布,“虽然安然总说我操作太菜。”

聊到洗澡和洗漱时,依依的声音更小了:“这些……都是安然帮我。”

安母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那洗澡……也是安然帮你?”

依依点点头,声音细如蚊呐:“嗯……我自己……”(依依耸了耸肩膀示意了一下)

安宁吹了个口哨:“哇哦,鸳鸯浴——”

“安宁!”这次是安母和依依同时喊出声。

依依羞得整个人都快冒烟了,结结巴巴地解释:“就、就是普通的洗澡!安然很认真的!他还会帮我擦干头发,……”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把脸埋进安母肩膀,像只害羞的鹌鹑。

安母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神柔软下来:“安然那孩子……确实比我想象的细心多了。”

最后,安母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那穿衣服呢?需要帮忙吗?”

依依的脸瞬间红透,声音又小了几分:“外简单的……比如宽松的T恤或者睡裙,我可以自己蹭进去,就是特别费时间。但是……”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干脆把脸埋进靠垫里,闷声道,“扣子、拉链这些都得靠安然。”

安宁坏笑:“那内衣呢?”(安宁知道依依在家根本不会穿)

“安宁!”安母轻拍了她一下,但自己也忍不住好奇地看向依依。

依依整张脸埋进抱枕里,闷声回答:“在、在家不穿……”

安母和安宁同时笑出声,依依羞得恨不得钻到地毯下面去。

笑过之后,安母轻轻摸了摸依依的头发:“辛苦你了。”

依依抬起头,有些疑惑:“辛苦?”

“这么努力地生活,一定很不容易吧。”

依依怔了怔,随即摇头:“不会呀!安然把我照顾得很好……而且,我现在能做的事越来越多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有一丝阴霾,仿佛那些常人眼中的“不便”对她而言只是小小的挑战。

安母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另一边,安父虽然表面上在和安然聊正事,但耳朵却一直竖着听这边的动静。

当听到依依说自己能穿衣服时,安父忍不住低声问:“她真的能自理?”

安然点头:“大部分日常小事都可以,就是特别慢。”

安父沉吟片刻,又问:“那……更私密的事呢?”

安然面不改色:“我负责。”

安父盯着儿子看了几秒,突然叹了口气:“你长大了。”

安然没说话,但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依依,眼神柔和了下来。

聊到深夜,众人才各自回房。

安然靠在床头,依依则被他用毯子裹成一个小团,安稳地搁在枕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话题从今天的晚餐一路拐到安然小时候的糗事。

依依蹭了蹭枕头,突然小声问:“安然……你爸妈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安然捏了捏她的脸:“他们喜欢你得很,我妈刚才还问我你喜欢吃什么点心,明天让厨房做。”

依依眼睛一亮:“真的?”

“嗯。”安然帮她盖好被子,“我爸还让我好好对你,说要是欺负你,他就打断我的腿。”

依依“噗嗤”笑出声,但随即又担心起来:“那、那要是以后我们吵架,我连离家出走都做不到……”

安然直接俯身吻住她,堵住了剩下的傻话。

“你哪儿都别想去。”他在她耳边低语,“这辈子都得赖在我怀里。

依依好不容易挣开,本想凶他一下,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今天你妈妈偷偷问我,是不是被你绑过来的。”

安然挑眉:“她真这么问?”

“嗯哼。”依依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她还说,从来没见过你跟女孩子这么亲近,怀疑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非法手段。”

安然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那你怎么回答的?”

依依眨了眨眼,突然露出狡黠的表情:“我说——”她故意停顿,拖了个长音,“‘是啊,安然就是看我跑不了,专门买来当真人娃娃的’。”

空气安静了一秒。

安然眯起眼,突然伸手一揽,连人带被子整个卷进怀里。依依“呀”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翻身压住,困在双臂之间。

“真人娃娃?”他压低声音,故意凑近她耳边,呼吸扫过她敏感的颈侧,“那娃娃是不是该履行职责了?”

依依耳尖瞬间红了,扭了扭身子想逃,却被按得更紧。她嘴硬道:“我、我骗你的!我明明说的是你人特别好!”

“晚了。”安然恶劣地捏她鼻尖,“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得坐实罪名才行。”

依依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闷声抗议:“你这是欺负残疾人!”

“嗯,就欺负你。”安然笑着把她往上托了托,让她能靠在自己肩窝,“反正你也跑不了。”

依依气鼓鼓地瞪他,最后干脆一头撞进他怀里装死:“……我睡着了。”

安然闷笑,揉了揉她的发顶,没再逗她,只是轻轻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安然低笑,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睡吧,我的小娃娃。”

“才不是!”

“那是什么?”

“……是依依。”

“好,依依。”

安家的家庭群这时热闹起来。

安宁:[照片:依依用鼻尖戳平板的侧影]

安宁:爸妈!你们不觉得她超可爱吗?!

安母:确实,比某个冷脸儿子可爱多了。

安父:……

安然:?

安宁:哥!依依说你不让她穿内衣!

安然:……

安母:安然,解释一下?

安然:[自动回复] 对方已开启免打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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