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屠生-万户屠常 关于我去书店买书却撞见老板娘被丈夫宰杀一事

推开书店大门，扑面而来的不是书香而是血腥气，只见老板娘林晚晴跪趴在血泊中，旗袍半褪，脖颈插着剁骨刀，阴道随着宰割动作不断喷溅淫液。她竟还能专业地推荐新书，甚至拖着被开膛破肚的身体带顾客上楼找书。最终丈夫割下她高潮中的头颅送给顾客当飞机杯，像处理日常杂务般结算书款。在这个世界里，女性的屠宰与性快感交织，成为最寻常不过的市井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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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墨香书屋"的玻璃门时，我习惯性地深吸一口气，却没能闻到往日那种混合了纸张、油墨和陈年书籍的独特香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铁锈般的腥甜气息，像一枚生锈的钉子直接钉进我的鼻腔，让我的胃部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这股味道里还混杂着某种熟悉的甜腻气息——就像夏天暴雨后潮湿的栀子花，带着点发酵过头的糜烂感。

书店里的光线比往常昏暗许多，天花板上那盏复古黄铜吊灯只开了一半的亮度，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注意到门口的风铃上沾着几滴暗红色的液体，随着我的推门动作正缓缓往下滑落，在铜质铃铛表面拉出粘稠的血丝。我的皮鞋踩在进门处的棕榈垫上时，发出奇怪的"咕啾"声——垫子已经吸饱了某种液体，边缘处还在不断渗出淡红色的水渍。

"林...林老板？"我的声音在安静的书店里显得格外突兀，尾音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往常这个时候，书店老板娘林晚晴应该会从某个书架后面探出头来，用她那标志性的温柔笑容迎接我。但今天，回应我的只有一种奇怪的、黏腻的水声，从文学区深处传来——像是有人把整条手臂插进装满蜂蜜的罐子里搅动，又像是生肉在案板上被反复拍打的声响。

我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背包带，皮革在掌心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脚步不自觉地放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转过"本月推荐"的书架后，我的呼吸瞬间凝固了。

在古典文学区和现代小说区之间的过道上，铺着一张透明的塑料布，边缘用胶带固定在地板上。塑料布上已经积了约两指深的液体，暗红色的血液与某种透明粘液混合在一起，表面漂浮着几缕黑色长发和碎肉屑。林晚晴正跪趴在那片液体沼泽里，她今天穿的那件淡蓝色真丝旗袍已经被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后背和仅着黑色丝袜的下半身。她的丝袜裆部被撕开一个大洞，大腿内侧泛着不正常的水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那里正不断渗出透明液体，像坏掉的水龙头般滴滴答答地落进血泊里。

而她的丈夫——那个我见过无数次、总是沉默地坐在柜台后抽烟的中年男人——正压在她身上。他粗壮的手臂从后方环抱着她的脖子，右手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剁骨刀，刀刃已经切入她后颈约半寸深，鲜血顺着她优美的脊椎曲线缓缓流下，在塑料布上积成一滩不断扩大的暗红色水洼。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他的胯部正以缓慢而规律的节奏前后耸动，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刀刃摩擦骨头的"咯吱"声，在静谧的书店里格外刺耳。他的左手按在林晚晴的腰窝处，手指深深陷进她柔软的肌肤里，留下五个青紫色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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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老公...那里..."林晚晴突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声音黏得能拉出丝来。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像是要迎合丈夫的动作。这个动作让剁骨刀在她后颈的伤口里搅动，更多的鲜血涌出来，顺着她光裸的背部流到旗袍上，把淡蓝色的布料染成诡异的紫黑色。她的阴道同时剧烈收缩了一下，喷出一小股透明液体，正好溅在旁边书架的《人间失格》精装本上，在太宰治忧郁的面容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她的丈夫发出不耐烦的"啧"声，左手突然下滑，粗暴地抓住她旗袍下裸露的臀部。我清楚地看到他的手指陷进那团软肉里，指甲边缘泛起惨白的压痕。"别乱动，"他喘着气说，同时腰部猛地向前一顶，"刀会偏。"这个动作让刀刃又深入了几分，林晚晴的后颈处传来清晰的"咔嚓"声，像是小树枝被折断的声响。

林晚晴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小猫般的呜咽。她的阴道突然痉挛着喷出一股透明液体，这次直接溅到了三米外的《追风筝的人》书脊上。她的脚趾在丝袜里蜷缩起来，小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拉满的弓。旗袍下摆已经完全被血浸透，正滴滴答答地往塑料布上落着血珠。

"抱、抱歉..."她喘着气说，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愉悦，"子宫...被顶到了..."说话时她的腹部突然抽搐了几下，阴道又挤出几滴混着血丝的液体，落在塑料布上发出"嗒"的轻响。她的丈夫似乎对这个反应很满意，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右手突然转动刀柄，让刀刃在她颈骨上刮出刺耳的"吱嘎"声。

这时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艰难地转过头。她的脸颊泛着病态的红晕，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眼神涣散而迷离，瞳孔放大到几乎看不见虹膜。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湿透的黑发黏在太阳穴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一滴混着血丝的汗液正从她的下巴滑落，悬在尖尖的下颌处要掉不掉。

"欢...欢迎光临。"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依然保持着那种熟悉的、温柔的语调，只是每个字都带着明显的颤音，"新到的...村上春树...在第三排..."说话时，她的阴道突然剧烈痉挛起来，喷出一股混着血丝的透明液体，落在塑料布上发出"啪嗒"的声响。她的眼球不受控制地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却诡异地向上翘起，露出一个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扭曲笑容。

这个表情持续了约三秒，随后她的整个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起来。旗袍下摆被痉挛的双腿扯得更开，露出湿漉漉的阴部——那里正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收缩着，每次收缩都会挤出几滴粉红色的液体。她的丈夫似乎对这个反应很满意，左手突然掐住她的右乳，拇指和食指精准地夹住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像拧水龙头般用力一旋。

"啊嗯...！"林晚晴的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后颈的伤口随着声带振动喷出一小股鲜血，溅在她丈夫的衬衫领口。她的阴道同时喷出大量液体，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最终落在两米外展示台的《百年孤独》封面上。马尔克斯严肃的面容立刻被液体浸透，变得模糊不清。

"操..."她丈夫低声咒骂，右手突然用力下压刀柄。刀刃与颈椎骨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林晚晴的身体立刻绷成反弓形，丝袜包裹的脚趾死死抠住塑料布，在血泊中划出几道清晰的痕迹。她的子宫颈口突然外翻，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粘膜，紧接着喷出一股半透明的粘稠液体，直接射到了天花板的吊灯上。

"第几次了？"她丈夫喘着粗气问，左手改掐为揉，粗暴地搓弄着那只饱受蹂躏的乳房。乳晕周围已经布满指甲掐出的月牙形血痕，在惨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林晚晴的嘴唇颤抖着，吐出一串混着血沫的气音："三...三次..."话音未落，她丈夫突然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右手握着刀柄猛地一转。这个动作让刀刃在颈椎上刮出火花般的碎骨屑，林晚晴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大小，阴道像被电击般剧烈收缩，喷出的液体量多得惊人——足足持续了五秒钟，在塑料布上积出一个小水洼。

"撒谎。"她丈夫冷笑，左手突然下滑，三根手指粗暴地插进她还在抽搐的阴道，"明明四次。"说着手指弯曲成钩状，精准地抠住某处软肉。林晚晴的头猛地后仰，喉咙里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已经翻白的眼睛又挤出几滴泪水。她的子宫口再次喷出液体，这次是淡红色的，落在她自己的小腿袜上，把黑色丝袜染成诡异的紫红色。

这时她似乎突然想起我的存在，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在我脸上。"《且听风吟》...刚到..."她断断续续地说，每个字都带着血泡破裂的"噗嗤"声，"限量...精装..."话没说完，她丈夫突然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股混着血丝的粘液，然后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专心点。"他呵斥道，同时右手突然发力，刀刃"咔"地切进颈椎骨三分之二处。林晚晴的身体像被雷击中般剧烈震颤，阴道喷出的液体呈扇形溅开，把周围三排书架的最下层书籍都淋了个透。她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垂在下巴上滴着混血的唾液，但眼睛仍固执地望向我这边。

"或者...您想先挑书？"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每说一个字都有血沫从嘴角溢出，在灯光下泛着粉红色的泡沫，"我...我可以边被宰边帮您...查库存..."说着她竟然试图撑起上半身，这个动作让仅剩的颈椎连接处发出可怕的"吱嘎"声。她的左手颤抖着伸向最近的货架，指尖在《挪威的森林》书脊上留下五道血痕。

林晚晴说完这句话，她丈夫突然停下胯部动作，粗鲁地拔出阴茎——带出一大股混着精液与血水的浊流，啪嗒落在塑料布上。那把剁骨刀仍卡在她后颈的颈椎骨缝里，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微微晃动，刀刃与骨节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贱货倒是敬业。"她丈夫嗤笑着松开掐着她腰的手，任由她摇晃着站起来。林晚晴的双腿抖得厉害，黑色丝袜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紧贴在皮肤上显出病态的透明感。她每走一步，都有粘稠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混着血丝的脚印。

我死死盯着她旗袍下摆——原本淡蓝色的布料现在被血和精液染成诡异的紫黑色，湿漉漉地黏在大腿根处。随着她踉跄的步伐，偶尔能瞥见被操得外翻的阴唇，正不断往下滴着乳白色的精液。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撕开的旗袍领口间剧烈晃动，左侧乳头上还带着清晰的齿痕，渗出的血珠在雪白肌肤上拉出细长的红线。

"您...想要什么书？"她喘着气问我，声音像是从漏风的气管里挤出来的。说话时，她无意识地用沾满血的手扶了扶脖子上的剁骨刀，这个动作让刀刃又切入几分，一股鲜血立刻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流下，把左边乳房染成妖艳的玫红色。

我看着她被血染红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竟用另一只手轻轻托了托那只沾血的乳房，让乳晕上凝结的血珠滴落在她自己的大腿上。血珠顺着丝袜的网纹扩散开来，与她腿间不断渗出的精液混在一起。

"最近...新到了一批...日本文学..."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突然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血沫从她嘴角溢出，但她很快用手背擦去，继续用那种专业的口吻介绍："三岛由纪夫的...特装版..."

她丈夫这时突然从后面掐住她的腰，手指深深陷入她青紫的皮肉里。这个动作让她阴道猛地收缩，喷出一股混着血丝的液体，溅在旁边的《挪威的森林》书脊上。她双腿发软地晃了晃，却还是坚持着没倒下，只是旗袍下摆又湿了一大片。

"啊...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微微亮起来，"上周...您说要找...《金阁寺》..."说话间，她丈夫的手已经滑到她大腿内侧，粗暴地揉捏着那里湿透的丝袜。她的声音立刻变得断断续续，每个字都带着甜腻的颤音："我们...进到了...精装...限量..."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丈夫的手指突然插进了她还在滴精液的阴道。我看到她瞳孔猛地收缩，脖颈上的剁骨刀随着身体的痉挛又深入了几分。但令人惊讶的是，她居然还能保持站姿，甚至在我面前微微欠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金阁寺》...在三楼..."

林晚晴话音未落，她丈夫突然从工具腰带上抽出一把细长的开膛刀。刀身泛着冷光，刃口在吊灯下划出一道银弧。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那刀尖精准抵在她阴蒂上方两指处，轻轻一挑就划开珍珠般的皮肤。鲜血立刻顺着小腹的曲线往下流，与她腿间未干的精液混成粉红色的细流。

"嗯...！"她喉咙里挤出一声甜腻的闷哼，阴道却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挤出几滴混着精液的透明液体。她丈夫手腕一翻，开膛刀突然向上猛划——刀刃像切开熟透的蜜瓜般顺畅地剖开她下腹，发出"嗤"的轻响。我闻到了子宫特有的腥甜气息，混合着书页的油墨香，竟让我裤裆有些发紧。

林晚晴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但诡异的是她阴道口反而张得更开，像朵绽放的肉花。粉色的子宫从切口处滑出半截，宫颈口还在有节奏地收缩，每次收缩都会挤出几滴晶莹的液体。她丈夫用刀尖挑着那截肠子往外拉时，她突然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阴道喷出一股透明液体，呈抛物线溅在楼梯扶手上。

"啊...请...请跟我来..."她居然还能说话，转身往楼梯走去。她每迈一步，垂在外面的肠子就跟着晃荡，肠液混着血水滴落在木台阶上，发出"嗒嗒"的轻响。我注意到她丝袜裆部完全被撕烂了，阴唇外翻的穴口正不断往外淌着白浊精液，顺着她发抖的大腿内侧画出一道道淫靡的轨迹。

我跟着她上楼，目光无法从她裸露的臀部移开——随着上楼动作，那两瓣沾着血丝的臀肉正以某种淫贱的频率左右摆动。垂落的肠子在她腿间晃来晃去，时不时蹭过她裸露的阴蒂，每次触碰都会让她阴道痉挛着挤出更多液体。她后颈上那把剁骨刀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刀刃与颈椎摩擦发出细微的"咔咔"声。

走到二楼转角时，她丈夫突然拽住那截外露的肠子用力一扯。林晚晴"呀"地叫出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台阶上，但阴道却喷出一大股液体，把面前三阶楼梯都淋得湿漉漉的。她的子宫完全脱垂出来，像个装满水的粉色气球吊在腿间，宫颈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混有血丝的分泌物。

"在...在三楼最里面..."她喘着气说，挣扎着爬起来时肠子擦过台阶，发出黏腻的摩擦声。我看着她湿透的丝袜后跟随着抬腿动作拉出细长的精液丝，突然觉得喉咙发干。她左乳不知何时完全滑出了撕裂的旗袍领口，乳尖上还挂着半凝固的精液，随着步伐在空气中划出淫荡的弧线。

到达三楼时，她小腹的切口已经裂开到肋骨下方，胃袋的幽门部位隐约可见。但令人惊讶的是，她阴道仍保持着惊人的活性——当我们停在"日本文学"专架前时，她宫颈突然扩张，喷出一小股淡粉色液体，正好浇在《禁色》的烫金标题上。

"就是...这本..."她颤抖着从书架取下《金阁寺》精装版，递过来时子宫又收缩了一下，挤出几滴液体落在我鞋尖上。她丈夫突然从后面掐住她脱垂的子宫，像挤奶油袋般用力一捏——林晚晴顿时发出小猫般的呜咽，阴道剧烈痉挛着喷出大量液体，把整个书架最下层都淋得湿透。

"谢...谢谢惠顾..."她居然还挤出一个职业微笑，尽管瞳孔已经开始扩散。精液正从她红肿的穴口源源不断往外流，在黑色丝袜上画出纵横交错的白色网络。我接过书时，注意到她指尖滴落的血珠在封面金阁寺图案上绽开一朵小小的梅花。

林晚晴颤抖的手指还悬在半空，指缝间黏着的血丝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她丈夫突然松开掐着她子宫的手，转而抓住她垂落的肠子，像握缰绳般猛地一拽。这个动作让她整个人向后仰倒，后颈卡着的剁骨刀"咔"地一声又切入几分，但她阴道却条件反射地喷出一股液体，呈扇形洒在身后的书架上。

"啊...！"她的尖叫带着奇异的愉悦，双腿在空中踢蹬时，丝袜裂口处不断甩出混着精液的液体。我看着她悬垂的子宫像钟摆般晃动，宫颈口一张一合地挤出粉色的分泌物。她丈夫似乎对这个反应很满意，用开膛刀尖挑起一截肠子，像逗猫棒般在她面前晃了晃。

"客人...还在等..."她气若游丝地说着，挣扎着想爬起来。这个动作让她的肠子在地板上拖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混合着血水和肠液的黏液在木地板上反着光。她丈夫突然用开膛刀刺穿她左侧乳房，刀尖从乳晕处穿出时带出一串血珠，像断了线的红宝石项链般洒落。

我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裤裆明显绷紧了。林晚晴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反应，竟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用沾血的手指轻轻拨弄自己被刺穿的乳头。血珠顺着她手指滴在另一侧完好的乳房上，在雪白肌肤上画出妖艳的纹路。

"您...喜欢...这个版本吗？"她断断续续地问，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金阁寺》上。说话时她丈夫正用开膛刀在她腹部切口处搅动，刀刃刮擦肋骨的声音令人牙酸。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阴道的反应——每次刀刃刮到特定位置，她穴口就会痉挛着喷出一小股液体，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我的手腕上，带着异常的温热。

她丈夫突然失去耐心，一把扯住她头发把她提起来。这个动作让剁骨刀在她颈椎上刮下一片骨屑，但她阴道反而剧烈收缩，喷出的液体直接射到了天花板的吊灯上。我看着她被血染红的旗袍下摆已经完全敞开，外阴肿得像熟透的蜜桃，阴蒂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勃起着。

"三楼的...珍本区..."她突然说，沾血的手指指向走廊尽头。她丈夫狞笑着松开她头发，转而抓住她垂在外面的肠子，像牵狗绳般往前一扯。林晚晴踉跄着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都有肠液从切口处渗出，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已经湿透的丝袜上。

我跟在后面，目光无法从她晃动的臀部移开。她每迈一步，臀缝间就会挤出几滴混着精液的液体，在她身后的地板上留下一串淫靡的印记。她丈夫突然用开膛刀在她后背划开一道口子，刀刃刮擦肩胛骨的声音让我裤裆又紧了几分。

"就是...这里..."她停在一个玻璃展柜前，呼吸已经微弱得像风中的蜡烛。展柜里陈列着几本装帧精美的古籍，她颤抖的手指按在玻璃上，留下五个模糊的血指纹。她丈夫突然从后面捅穿她的子宫，开膛刀从她小腹穿出时带出一大股淡粉色液体，把玻璃展柜喷得一片模糊。

"啊...！"她的身体像虾米般弓起，但阴道却反常地涌出大量液体，顺着她抽搐的大腿流到地板上，积成一个小水洼。她丈夫转动刀柄时，我清楚地看到她子宫内壁的褶皱从切口处翻出来，像朵淫靡的肉花在空气中收缩。

"这本...《源氏物语》...手抄本..."她居然还在介绍，尽管声音已经细若蚊呐。她丈夫突然拔出开膛刀，带出一大截粉色的肠子，像扔套索般甩在展柜把手上。林晚晴被这个动作带得向前扑倒，乳房重重撞在玻璃展柜上，乳尖挤出的血珠在玻璃上画出放射状的纹路。

我看着她垂死的身体还在本能地痉挛，阴道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混有血丝的精液。她丈夫用开膛刀割断连着展柜的肠子时，她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子宫像被电击般收缩，喷出的液体把展柜里的古籍封面都溅湿了。

"要...包起来吗...？"她气若游丝地问，瞳孔已经开始扩散。她丈夫突然把开膛刀插进她阴道，粗暴地转动刀柄。这个动作让她像离水的鱼般弹跳起来，子宫从切口处完全脱出，吊在两腿间像个诡异的装饰品。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金阁寺》，书脊上的烫金都被我掌心的汗水浸湿了。林晚晴的视线已经开始涣散，但她的手却固执地指向展柜下层："还有...《平家物语》...特装..."

她丈夫突然用剁骨刀彻底切断她颈椎时，她阴道最后喷出一股液体，呈抛物线落在我的皮鞋上。她的头歪向一边，但嘴角还保持着那个职业性的微笑，仿佛最后的念头还是推销商品。

林晚晴的头颅终于无力地垂落下来，颈椎处只连着薄薄一层皮肉。她丈夫啧了一声，随手拔出卡在颈骨里的剁骨刀，刀刃与骨头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非要跑这么远..."他嘟囔着，动作麻利地沿着颈椎断面转了一圈刀锋。林晚晴的头颅便完整地落在他手中，发丝间还缠绕着几丝肌腱组织。他像对待一件普通商品般，随手扯过书架旁的礼品包装纸，把头颅包成一个不太规整的包裹。

"给。"他把包裹递给我时，语气平常得像在递一袋茶叶，"刚死的，还热乎着。"

我接过包裹，隔着包装纸能感受到头颅残留的体温。那温度让我想起每次来买书时，林晚晴递书给我的手——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指尖修剪得圆润整齐，偶尔会沾着一点新书的油墨。现在这双手正无力地垂在包装纸外，指甲缝里渗着血丝。

下意识地，我撕开包装纸一角。林晚晴的脸庞露了出来，眼睛半阖着，睫毛上还挂着凝固的血珠。她嘴角保持着那种职业性的微笑——就是每次我问她"有没有新到的村上春树"时，她都会露出的那种浅笑。只不过现在她涂着口红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让我想起上周她弯腰整理书架时，从旗袍领口瞥见的那抹雪白。

几乎是本能地，我解开裤链。勃起的阴茎刚暴露在空气中，就蹭到了她微张的唇。那两片曾经温柔念着"精装版附赠书签"的嘴唇，现在顺从地含住了我的龟头。温热的口腔立刻包裹上来，虽然已经失去生命，但肌肉的弹性还在。我试探性地挺了挺腰，她整齐的牙齿轻轻刮过冠状沟——就像三个月前我故意蹭到她臀部时，她那种欲拒还迎的轻哼。

"唔..."我不由发出满足的叹息，开始有节奏地抽插。她柔软的舌头随着我的动作滑动，意外地服帖。这让我想起上个月她推荐《挪威的森林》时，纤细的手指在书脊上滑动的样子。现在那根手指正无意识地抽搐着，指甲刮擦着我的大腿内侧。

抽插间，我注意到她耳后还别着那枚珍珠发卡——就是每次她低头找书时，会在灯光下微微发亮的那枚。这个发现让我突然加快速度，龟头重重撞上她咽喉深处。她的眼皮随着撞击微微颤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像往常那样，抬起湿润的眼睛问我"您还需要别的书吗"。

"还挺合适。"她丈夫在一旁评价道，正用拖把清理地上散落的内脏。一段肠子挂在拖把头上，随着他的动作甩出弧形血珠。"她活着时候就爱含着东西说话。"他顿了顿，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特别是给客人介绍新书的时候。"

这个画面刺激得我腰眼发麻。我捏住林晚晴的下巴，更深地捅进她的喉咙。她整齐的刘海随着我的动作晃动，让我想起上周下雨天，她站在梯子上整理顶层书架时，被空调风吹起的发丝。现在那些发丝沾满了血和精液的混合物，黏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本来在楼下就能解决的事，"她丈夫抱怨着，语气就像在谈论打翻的咖啡。他正把一团粉色的组织塞进黑色垃圾袋，"非要跑上来，搞得三层楼都要打扫。"说着用力踩了踩从子宫里流出的血水，像在踩灭烟头。

走到二楼转角时，我手里的头颅突然发出"咕啾"一声。原来是挤压到了气管里的积血。一丝粉红色的泡沫从她嘴角溢出，顺着我青筋暴起的阴茎流下来。这意外的触感让我想起两个月前，她踮脚够书时不小心打翻的草莓奶茶——也是这样粉色的液体，在她锁骨窝里积成一小汪。

这个联想让我再也把持不住。我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龟头抵着她僵硬的软腭喷射。精液灌进她喉咙时，她半阖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一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我被她的推荐打动，一口气买了全套精装本的下午。

"用完了？"她丈夫回头看了一眼，正用抹布擦拭《源氏物语》封皮上的精斑，"待会结账时记得把包装费算上。"他踢了踢从林晚晴子宫里掉出来的血块，补充道："不过看在你常来的份上，书款可以打九折。"

我缓缓拔出阴茎时，一缕混着血的精丝从她嘴角垂下。她依然保持着那个职业性的微笑，仿佛下一秒就会温柔地提醒我："记得下周我们还会到一批新书。"

一楼的情况比楼上好不了多少。塑料布上的血泊已经半凝固，几本精装书泡在里面，封面的烫金字变得模糊不清。柜台倒是干净，她丈夫把残躯随手扔进柜台后的冷藏柜，然后在水池边洗了洗手。

"会员卡有吗？"他一边擦手一边问，语气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摇摇头，把用过的头颅放在柜台上。林晚晴的嘴唇周围还沾着白浊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那算你八折吧。"他扫了眼我手里的《金阁寺》，在收银机上按了几个键，"书是398，包装费50，清洁费100...抹个零，算你500好了。"

我摇摇头，把用过的头颅放在柜台上。林晚晴的嘴唇周围还沾着白浊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清洁费不该我出吧？"我指了指满地狼藉，"这明明是你宰她时弄的。"

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爽快地点头："也是，那就免了。"他麻利地修改了金额，收银机发出清脆的"叮"声。

我递过信用卡时，他正用抹布擦拭柜台上的精液痕迹。那块印着书店logo的抹布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但他动作娴熟得像在擦拭普通灰尘。

"其实她活着时候就总把店里弄脏，"他边操作POS机边闲聊，"每次高潮都喷得到处都是，我早习惯了。"

打印出来的小票上清晰地列着：

《金阁寺》精装版 ¥398

一次性包装袋 ¥50

合计：¥448

他把小票和书一起装进印着"墨香书屋"的纸袋，又往里面塞了几张餐巾纸："擦擦吧，你裤子上还沾着她的水。"

我接过纸袋时，注意到柜台后的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招聘网站的页面。最新一条浏览记录是"附近大学勤工俭学女生联系方式"。

"最近招人不好招啊，"他顺着我的视线叹了口气，"现在的小姑娘都不愿意干这种体力活了。"说着踢了踢脚边的水桶，里面泡着几块沾血的抹布。

冷藏柜突然发出"嗡嗡"的运转声。透过玻璃门能看到里面堆着的几盒速食便当，还有几瓶冰镇饮料。最下层放着个黑色垃圾袋，鼓鼓囊囊的看不出形状。

"要喝点什么吗？"他拉开柜门，冷气立刻在空气中凝成白雾，"可乐还是绿茶？"

我摇摇头准备离开，他突然又叫住我："对了，"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喷雾小瓶，"免费赠送的消毒喷雾，她口腔里可能还有血。"

门上的风铃再次响起时，我听见他已经在打电话："喂，劳务中介吗？...对，要个临时工...明天能上岗的最好..."

夕阳把书店的玻璃橱窗映得通红，照在那些精装书烫金标题上，闪闪发亮就像林晚晴嘴唇边的液体。街对面便利店的店员正在更换促销海报，对这边此起彼伏的动静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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