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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代价-全文完,1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6480 ℃

致命代价-全文完

赵闰安,28岁,职业是一名律师。白天,他西装革履,站在法庭上口若悬河,凭借严密的逻辑和精准的措辞为客户争取每一分利益。但他还有另一重身份,一个以写屠杀和虐杀类小说为乐的作家。

赵闰安并不是一个专业的作家,文笔虽然还不错,但却并不是他的文章最吸引人的地方。律师是最懂人性的,所以他对于人们最深处的欲望几乎了如指掌,所以他小说里设计的情节才会引人入胜,让人自拔不已,陷入一次又一次的撸管射精当中。

那天晚上,赵闰安像往常一样在暗网论坛上检查读者的留言。突然一个新的好友申请跳了出来,头像是一个赤裸上身的肌肉男,汗水在灯光下勾勒出他紧实的胸肌和腹肌。

赵闰安闰安挑了挑眉,点开了他的资料。ID是“南狩”,简介只有一句:“猎人,亦是猎物。”简单,却透着一股危险的味道。赵闰安几乎没有犹豫就点了“通过”。很快,他的消息弹了出来。

“老师,我是你的忠实粉丝,叫我周南就好。你的文太带感了,尤其是《搏击》那篇,简直写到我心坎里了。什么时候更新大结局啊?”

笑了笑,回复:“谢谢支持,更新得看灵感。你喜欢《搏击》哪部分?”

他很快回复:“全篇都喜欢,尤其是被挖心割头那段,我能感觉到那种无力反抗的快感……还有临死前的那种眼神,太到位了。”

赵闰安盯着屏幕,嘴角微微上扬。这个周南,果然不是普通的读者。他的措辞里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沉迷,仿佛他不仅是在读故事,而是在体验故事。

他们聊了整整一夜。周南说自己是个退役特警,三十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70公斤,常年健身,体脂率较低。他坦言自己是个“肌肉1”,喜欢掌控一切,尤其热衷于玩弄对方的敏感点,比如乳头。他甚至半开玩笑地说,希望我能在下一部作品里加入更多“乳头调教”的元素。

“为什么喜欢我的文?”赵闰安问,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

周南沉默了一会儿,回复:“因为我能代入你的角色。那些被处决的硬汉,那些强壮到几乎不可战胜却最终倒下的男人……我懂那种感觉。我当特警的时候,每天都在刀尖上活着,随时可能死在任务里,或者因为违反纪律被上头下令处决。无论是落到敌人手里,还是被自己人干掉,我都觉得……挺刺激的。”

赵闰安盯着他的消息,手指停在键盘上。周南的坦白让他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好奇。

周南继续说:“我还喜欢杀掉比我强壮的男人,那种感觉,就像亲手毁掉一座堡垒。我有一次差点就动手了……那是我在特警队的队友,训练的时候我们起了冲突,我把刀捅进了他的肚子,血都流出来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有种……认命的味道。他没让我立刻去叫救护,反而想让我捅得更深一点把他的肚子剖开,然后把他鸡巴掏出来让他射最后一次。但还是有别人看到了叫了救援,在我来得及玩他之前医护已经赶到了。后来我们俩都没再提这事,但那感觉,我忘不了。”

周南的话像一颗石子,砸进了赵闰安平静的内心。赵闰安能感觉到,周南的话语背后藏着更深的东西。他的坦白不是炫耀,而是一种赤裸的剖白,仿佛在向我展示他灵魂的裂缝。

“你说你是1,但听起来,你更像是欠调教的骚逼。”赵闰安故意用挑衅的语气回复,想试探他的底线。

屏幕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周南发来一个苦笑的表情:“哈哈,老师你真会说。我确实当惯了1,但有时候,也会想知道被压制的滋味。”

赵闰安笑了。这家伙,果然是个矛盾体。他嘴上说着喜欢掌控,骨子里却渴望着被征服。他的坦白让赵闰安对他的兴趣更浓了。

“这样吧,”周南继续说,“如果你愿意给我看《搏击》的结局内容,我可以配合你做任何事。怎么样?”

赵闰安靠在椅背上,盯着他的消息。条件交换,倒是直接。不过,他的态度已经暴露了一切——他不是在讨价还价,而是在主动投降。

“任何事?”赵闰安慢条斯理地敲下这三个字。

“对,任何事。”周南的回复几乎是秒回,带着一丝急切。

赵闰安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继续和他聊了下去。渐渐地,赵闰安得知了一个更他人意外的事实:他和周南竟然住在同一个城市,距离不过几公里。

三天后,赵闰安来到了一片较为老旧的小区。这里就是周南住的公寓。公寓内,空气仿佛凝固,只有偶尔传来的低沉呼吸声和纸页翻动的沙沙声打破寂静。赵闰安坐在沙发上,姿态放松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像一头观察猎物的豹子,缓缓扫过跪在面前的周南。

周南从赵闰安踏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展现出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他没有选择坐下,而是直接跪在地板上,膝盖压在冷硬的木质地板上,背脊挺直,头微微低垂,仿佛在等待某种神谕。他的上身赤裸,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尤其是那两块沉甸甸的胸肌,宛如一副天然的铠甲,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散发出一种原始的雄性力量。他的下身穿着一条特警时期的旧警裤,黑中透着一丝深蓝,裤腿紧贴着他的大腿,勾勒出有力的线条。脚上是一双黑色长袜,包裹着宽大的脚掌,带着一种服从与秩序的象征。

赵闰安的目光在周南身上游走,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这个自称“肌肉1”的男人。表面上,周南是个硬汉,退役特警的身份赋予他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但此刻,他跪在这里,眼神里却藏着一丝隐秘的渴望。那种渴望,像一团火,烧得他无法完全掩饰。

“手稿在这儿。”赵闰安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从公文包里取出那叠厚厚的手稿,递到周南面前。他的动作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周南的眼睛亮了起来,像一头嗅到血腥的狼。他接过手稿,手指微微颤抖,迫不及待地翻开第一页,开始阅读。他的神情专注,嘴唇微微抿紧,偶尔皱眉,偶尔咬唇,仿佛整个人都被文字吞噬。赵闰安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威士忌,轻轻晃动酒杯,目光始终锁定在周南身上。

不到两分钟,赵闰安就注意到周南的警裤裆部开始鼓起一个明显的帐篷。那条紧身的裤子根本藏不住他的兴奋,勃起的轮廓清晰可见,随着他阅读的深入,帐篷的弧度愈发夸张。赵闰安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但他没有点破,只是继续观察。

二十分钟后,周南终于读完了最后一页。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抬起头,眼神里混合着满足与震撼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他小心翼翼地将手稿放回茶几上,声音略带沙哑地说:“老师,这个结局……太棒了。真的,写得太到位了,尤其是最后主角被……”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被处理的那段,我感觉自己就在现场。”

赵闰安挑了挑眉,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戏谑:“喜欢就好。现在,轮到你兑现承诺了。”

周南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他低声说:“老师,您说吧,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听您的。”

赵闰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副精致的乳头夹。夹子是金属质地,表面光滑,中间连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周南的目光被吸引过去,瞳孔微微收缩,呼吸明显加快。

“把背挺直。”赵闰安的命令简短而直接,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周南立刻照做,跪得更端正,胸膛微微前挺,两块大胸肌愈发突出。他的乳头是深褐色的,微微凸起,像两颗熟透的果实。赵闰安俯下身,动作缓慢而精准,将第一个夹子夹在周南的左乳头上。夹子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太松,也不会过于疼痛,但那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周南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第二个夹子紧接着夹上右乳头,银色的链子在两点之间微微下垂,形成一道弧线。赵闰安轻轻扯了一下链子,链子的拉力让夹子微微收紧,周南的胸肌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他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里闪过一丝羞耻,但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兴奋。

赵闰安坐回沙发,目光扫过周南的裆部。那条警裤的帐篷已经绷到了极致,勃起的轮廓几乎要撑破布料。他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嘲弄:“看来你很享受。”

周南咬紧牙关,没有回答,但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胸膛起伏得更加明显。

赵闰安抬起腿,慢条斯理地将一只脚搭在周南的面前。他的脚上穿着黑色正装皮鞋,鞋底擦得锃亮,脚踝处露出一截黑丝袜,薄而光滑,透着一股禁欲的气质。他脱下皮鞋,露出包裹在黑丝袜里的脚,脚型修长,脚趾整齐,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舔。”赵闰安的命令冷淡而直接,像一道不可违抗的旨意。

周南愣了一瞬,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渴望取代。他低下头,嘴唇贴上赵闰安的脚底,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黑丝袜的质感略带粗糙,混合着赵闰安脚底的淡淡体温,刺激着周南的感官。他的动作起初有些生涩,但很快变得卖力起来,舌头沿着脚底的弧度滑动,从脚跟到脚趾,一寸一寸地舔过。赵闰安的脚底渐渐湿润,丝袜上泛起一层水光。

赵闰安低头看着周南,目光里带着一丝满意。这个自称“肌肉1”的男人,此刻却像一只驯服的猛兽,匍匐在他的脚下,用舌头表达着臣服。赵闰安抬起脚,轻轻踩在周南的脸上,脚底的湿润触感让周南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的脸被踩得微微变形,鼻梁贴着赵闰安的脚心,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继续。”赵闰安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

周南没有停下,舌头更加用力地舔舐,甚至开始轻咬丝袜的边缘,试图取悦赵闰安。赵闰安的脚缓缓下移,从周南的脸颊滑到他的胸膛,脚趾轻轻勾住乳头夹之间的银链,轻轻一拉。链子的拉力让夹子收紧,刺激着周南的乳头,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赵闰安的目光锐利,捕捉到周南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享受。他故意用脚趾再次拨弄链子,力度稍大了一些,周南的胸肌不由自主地抽动,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隐忍的痛苦,也有无法掩饰的快感。他想隐藏自己的本性,却在赵闰安的注视下无处遁形。

“把鸡巴掏出来。”赵闰安的命令突如其来,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压迫感。

周南愣了一下,但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向裤裆。他拉开警裤的拉链,掏出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那根阴茎不算长,大约只有十三四厘米,但龟头饱满,呈深粉色,冠状沟下方有一圈明显的包皮切割疤痕,带着一种粗糙的性感。阴茎表面青筋凸起,顶端已经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证明着他的兴奋。

周南低着头,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缓缓撸动。他的动作有些生涩,仿佛在努力克制自己的羞耻感,但眼神却忍不住偷瞄赵闰安,带着一丝渴望和期待。那眼神,像是在祈求某种认可,或者某种更深的支配。

赵闰安靠在沙发上,目光冷峻而专注。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周南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这个男人,曾经是特警,如今却跪在这里,赤裸裸地暴露自己的欲望。他的臣服,既是自愿的投降,也是一场危险的试探。

赵闰安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周南的防线正在崩塌,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向他敞开。他放下酒杯,站起身,缓缓走到周南面前,俯下身,捏住周南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四目相对,周南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情绪——羞耻、渴望、臣服,还有一丝隐秘的挑衅。

“你是个骚货,对吧?”赵闰安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个字都像一把刀,精准地刺进周南的内心。

周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但最终还是低声说:“是……老师,我是。”

赵闰安笑了,笑声低沉而危险。他松开周南的下巴,直起身,目光扫过周南的身体,从乳头夹到勃起的阴茎,再到那条紧绷的警裤。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茶几,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敲打周南的神经。

“很好。”赵闰安说,“现在,我们开始真正的游戏。”

公寓里到处都是混合着威士忌的辛辣和汗水的咸腥的味道,而熟悉的人会知道这也是欲望的味道。赵闰安站起身,目光冷峻而专注,扫过跪在地上的周南。他低声命令:“裤子和内裤脱掉,趴到旁边的桌子上。”

周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臣服的渴望取代。他站起身,动作略显僵硬,拉开特警裤的拉链,脱下那条黑中透蓝的裤子,露出紧实的臀部和大腿。内裤是一条黑色紧身三角裤,包裹着他依旧半勃起的阴茎。他脱下内裤,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更加雄壮,随后依言趴在旁边的实木餐桌上,双手撑在桌面,背脊微微弓起,肌肉线条紧绷,像一头等待驯服的猛兽。

赵闰安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挂在沙发扶手上。他身上只剩一件白色衬衫和内搭的白色背心,衬衫上排的几颗扣子被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他的身材不如周南壮硕,但线条匀称,带着一种文质彬彬的性感,像是隐藏在西装下的致命武器。他将衬衫袖口的扣子解开,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紧实的肌肉和青色的血管,动作优雅却透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威严。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捆粗糙的麻绳,绳子表面带着细小的毛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气息。赵闰安走向趴在桌上的周南,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戏谑:“虽然你嘴上说愿意配合我的一切要求,但你这么壮,要是反悔了,我肯定打不过你。所以,我要把你绑上,有意见吗?”

周南趴在桌上,闻言转过头,目光落在赵闰安手里的麻绳上。他的眼神复杂,既有认命的平静,也有隐秘的期待。他低声说:“有道理,绑吧。”语气里带着一种硬汉的倔强,却又透着无法掩饰的顺从。

赵闰安点了点头,开始动手。他的捆绑手法娴熟而精准,用的是一种典型的死刑犯捆绑方式,目的在彻底限制对方的行动,同时凸显身体的线条。赵闰安先将麻绳在周南的背部打了一个基础结,绳子从他的双肩绕过,勒紧后向下延伸,分别缠绕在周南的左右上臂。他用力拉紧绳子,麻绳深深陷入周南的肌肉,勾勒出他手臂的粗壮轮廓。接着,绳子交叉绕过周南的胸膛,压住那两块沉甸甸的胸肌,绳结正好卡在乳头夹的链子下方,微微挤压着胸肌,让它们显得更加饱满,像两团熟透的果实。

赵闰安继续向下,将绳子在周南的腰部缠绕数圈,每一圈都勒得恰到好处,既限制了他的动作,又不至于让他完全无法呼吸。最后,他将周南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手腕交叉,绳子绕过手腕打了一个死结,再向上拉紧,与背部的绳结相连,形成一个完整的束缚系统。整个捆绑过程,赵闰安的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每一个绳结都带着一种仪式感。

周南全程异常配合,没有一丝反抗。他的肌肉在麻绳的勒紧下更加突出,胸肌被绳子挤压得更加挺翘,乳头夹的银链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金属声,淫靡至极。他的脸颊贴在桌面上,眼神里带着一丝隐忍,却又透着一种沉沦的快感。

捆绑完成后,赵闰安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周南的肌肉在麻绳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雄壮,绳子深深嵌入皮肤,勾勒出每一块肌肉的纹理。他的胸肌像两座小山,乳头夹的链子在灯光下闪着银光,宛如一副淫荡的装饰。然而,赵闰安注意到,周南的阴茎在折腾了半天后,硬度稍有减退,龟头不再那么饱满,微微垂下。

赵闰安蹲下身,手指握住周南的阴茎,动作熟练地撸动起来。他的手法轻重适度,时而快速,时而缓慢,指尖偶尔划过龟头的敏感点,刺激得周南的身体微微颤抖。周南的阴茎很快恢复了硬度,重新挺立,龟头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落在桌面上。

赵闰安一边撸动,一边低声嘲笑道:“啧啧,身为特警硬汉,鸡巴却这么普通,只有十三四厘米?丢不丢人啊?”他的语气带着几分玩笑但说的却是事实,周南的鸡巴在特警队里的确算小的,他的队友也没少笑话他。

周南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里闪过一丝羞耻,但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咬紧牙关,阴茎在赵闰安的手中变得更硬了几分,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反驳羞辱。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起伏,乳头夹的链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赵闰安站起身,拉开自己的西裤拉链,掏出自己的阴茎。他的阴茎大约十五厘米,虽然也不算特别大,但却比周南的略长,龟头呈深粉色,青筋凸起,屌形十分好看。他低头看着周南,命令道:“跪下,舔。”

周南挣扎着从桌上爬下,双手被绑在背后,动作有些笨拙,但最终还是跪在了赵闰安面前。他的目光落在赵闰安的阴茎上观察了一下,然后好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他凑上前,嘴唇贴在赵闰安的龟头上,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

他的动作起初有些生涩,但很快找到节奏,舌头沿着阴茎的表面滑动,从龟头到根部,甚至连睾丸都没有放过。他的舌尖在睾丸上打转,轻轻吮吸,带给赵闰安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赵闰安低头看着周南,目光里带着一丝满意。这个自称“纯1”的男人,此刻却像一只驯服的宠物,用舌头表达着绝对的服从。他的衬衫微微敞开,锁骨在灯光下泛着光,袖子挽起的小臂紧绷,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从容。

赵闰安很快被周南的口舌侍奉撩拨得兴致高涨,他拍了拍周南的脸颊,低声说:“爬回桌上,准备挨操。”

周南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他是个纯1,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操,更不用说以这种被绑住的姿态。他的自尊和硬汉的骄傲让他犹豫了一瞬,但想到赵闰安已经满足了他的要求,给了他梦寐以求的手稿,再加上自己现在被绑得严严实实,违抗不仅显得耍赖,也根本没有意义。他咬紧牙关,爬回桌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紧实的臀缝。

赵闰安走到周南身后,手指沾了些周南阴茎上流出的前列腺液,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作为润滑。他没有多余的前戏,龟头对准周南的后庭,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周南的后庭紧致而未经开发,突如其来的入侵让他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他的身体猛地绷紧,肌肉在麻绳的束缚下更加突出,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但硬汉的骄傲让他紧闭着嘴,没有叫出声。

赵闰安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到底,毫不留情。周南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贴在桌面上,牙关紧咬,眼神里充满了隐忍。但他的身体却在不自觉地回应,臀部随着赵闰安的节奏微微晃动,阴茎前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桌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赵闰安冷笑了一声,他要的不是周南的隐忍,而是彻底的臣服。他伸手抓住周南胸前的乳头夹链子,将链子绕过周南的圆寸头顶,拉到背后,像拉缰绳一样用力一扯。链子的拉力让夹子收紧,刺激着周南的乳头,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终于溢出一声粗犷的喘息。他的乳头极为敏感,这一操作让他几乎欲仙欲死,眼神里闪过一丝迷乱,但依旧没有叫床,只是多了几声低沉的闷哼。

赵闰安低头看着周南的阴茎,那根十三四厘米的阴茎像水龙头一样不断流出前列腺液,证明着他内心的快感。他忍不住嘲笑道:“嘴上硬气,身体倒是诚实。看你这骚样,早爽翻了吧?”

周南咬紧牙关,没有回答,但他的喘息声更加粗重,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赵闰安的抽插。赵闰安换了几个姿势,先是将周南翻过身,让他仰躺在桌上,双腿被高高抬起;接着又让他侧躺,臀部悬空,方便更深的插入。每一种姿势都让周南的肌肉在麻绳的束缚下更加突出,乳头夹的链子随着动作晃动,淫靡至极。

最终,赵闰安坐回沙发上,命令周南跨坐在他身上。周南的双手依旧被绑在背后,动作有些笨拙,但他还是用大腿的力量支撑着身体,缓缓坐下,将赵闰安的阴茎吞入后庭。他的臀部紧实而有力,大腿肌肉紧绷,随着上下撸动的动作,汗水从他的胸膛滑落,滴在赵闰安的白衬衫上。

赵闰安靠在沙发上,目光冷峻而满意地看着周南主动被操的样子。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特警,如今却像一个彻底臣服的奴隶,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他。然而,赵闰安的欲望远不止于此。他抽出西裤上的黑色皮带,套在了周南的颈部,然后双手左右一拉,皮带紧紧勒住了周南的脖子。皮带的边缘嵌入周南的皮肤,勒出一道红痕,限制了他的呼吸。

窒息的压迫感让周南的眼神变得迷离,他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然而,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蹲起的频率,大腿肌肉紧绷,臀部更加用力地吞吐着赵闰安的阴茎。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后,但以他特警的体能,若真想反抗,完全可以用大腿的力量挣脱束缚,甚至反制赵闰安。然而,他没有选择反抗,而是默默承受着皮带的窒息,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表达更深的臣服。

赵闰安的目光锐利如刀,他能感觉到周南的身体在窒息的压迫下变得更加敏感,后庭的收缩更加剧烈,带给他更强烈的快感。他低声说:“你果然是个骚逼。”

周南没有回答,他的眼神迷乱而炽热,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赵闰安的胸膛上。他的阴茎依旧在流出前列腺液,滴落在赵闰安的白背心上,形成一片湿痕。他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质感,但硬汉的骄傲让他始终没有叫出声。

但人类的极限终究不可逾越。很快,周南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抽搐,肌肉在麻绳的束缚下痉挛,胸膛剧烈起伏,试图从稀薄的空气中汲取一丝氧气。他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紫红色,眼神迷离,瞳孔微微扩散,像是站在生与死的边缘。赵闰安低头看着他,目光冷峻而玩味,手指依旧紧紧握着皮带,控制着周南的生死。

“被爸爸一边操着一边勒死,好不好?”赵闰安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挑衅,带着一种近乎邪恶的磁性。

周南的意识已经接近涣散,眼神迷雾般朦胧,但他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动作微弱却坚定,仿佛在用最后的力量表达臣服。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像是对赵闰安的回应,也像是对自己欲望的最后告白。

得到了周南的同意,赵闰安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手上的力道变得肆无忌惮。皮带收得更紧,周南的脖子被勒得几乎变形,血管在皮肤下凸起,脸上的红晕迅速转为青紫。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后庭因为缺氧而本能地收紧,每一次收缩都带给赵闰安极致的快感。

在窒息的极限刺激下,周南的阴茎突然喷射出白浊的精液,力道猛烈得如同高射炮,射得四处飞溅。精液划过弧线,落在桌面上、地板上,甚至溅到他自己的胸肌上,沿着肌肉的纹理滑落,留下淫靡的痕迹。他的两块大胸肌在麻绳的挤压下更加突出,沾着精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像是某种禁忌的祭品。

射精几乎没有停顿,周南的身体紧接着失控,尿液如喷泉般从他的阴茎喷出,淅淅沥沥地洒在赵闰安的腿上和沙发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骚味。他的身体在极度缺氧下彻底失控,肌肉痉挛,乳头夹的链子剧烈晃动,发出急促的金属碰撞声。

赵闰安清楚地知道周南已经濒临死亡。失禁和射精是身体在生死边缘的本能反应,意味着周南的生命正在迅速流逝。然而,周南的后庭在窒息的刺激下不断收放,紧致而富有节奏感,带给赵闰安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没有停下的打算,反而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周南的最深处,毫不留情。

终于,在周南濒死的状态下,他的后庭猛地一夹,是最后的挣扎,也是极致的臣服。这一夹直接将赵闰安推向高潮,他的阴茎在周南体内剧烈跳动,喷射出滚烫的精液。赵闰安的射精持续了足足两分钟,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周南的后庭流下,淌过他的大腿,滴落在沙发上,形成一滩白浊的液体。

与此同时,赵闰安终于松开了手中的皮带。周南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径直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的身体满是可怖的红色,脖子上的勒痕深得像是嵌入皮肤,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试图吸入空气。他的40码黑袜脚丫子胡乱踢蹬着,脚趾在袜子里蜷曲,仿佛通过这种方式能争取到更多氧气。他的脸颊依旧带着青紫,眼神涣散,像是刚从地狱的边缘爬回人间。

赵闰安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茶几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端着玻璃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地上的周南身上,完全没有一丝担忧。他知道,周南的体能和意志力足以让他撑过这一劫,而他,也从不真正打算让这场游戏以死亡收场——毕竟,他是个律师,深谙人命的底线。

几分钟后,周南的动作渐渐平静,踢蹬的双腿慢慢停下,呼吸虽然依旧急促,但已经不再那么混乱。他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胸膛的起伏逐渐平稳。赵闰安蹲下身,俯视着他,语气带着几分嘲弄:“爽吗,骚逼?”

周南躺在地上,仰头看着站在一旁的赵闰安,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笑声:“爽……差点就死了刚才。”他的声音虚弱,却带着一种硬汉的倔强。

赵闰安笑了笑,坐回沙发上,端着水杯,语气平静却透着危险:“你说得没错,我要是再晚松手个十几秒,你应该就嗝屁了。但看你刚才的反应,应该不介意被弄死,是吧?”

周南调整了一下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背靠着桌子,麻绳依旧紧紧勒着他的肌肉,乳头夹的链子垂在胸前,沾着干涸的精液。他低声说:“反正被你绑着,就算我刚才反抗,你想弄死我有得是别的法子。”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认命,却又透着一种奇妙的坦然,仿佛对死亡的边缘早已习以为常。

赵闰安拍了拍手,发出清脆的声响,笑声低沉而肆意:“不错哈哈,就喜欢你这种不怕死的硬汉。但我是个律师,知道人命这种事沾不得。”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周南,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不过,我倒是有几个朋友,他们比你更高更壮,鸡巴也比你的大很多,是真正的铁血硬汉。我想看你被他们几个轮奸,这几条汉子玩起来都是狠主,你被他们玩死也不是没可能,怎么样?你可以吗?”

周南干笑了两声,喉咙里还带着一丝沙哑:“反正被你绑着,愿不愿意还不是你说了算。”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却没有拒绝的意思,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赵闰安的掌控。

赵闰安的目光在周南身上游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拿起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岳均。岳均是附近特种部队的一个小队长,他也是赵闰安在网上认识的,同样对极端的支配与臣服有着病态的迷恋。赵闰安曾和岳均及他的几个战友约过几次,每次都玩得酣畅淋漓,彼此间建立了一种危险而默契的关系。

岳均曾半开玩笑地说,如果不是因为还在役,他早想让他的战友们把他玩死,甚至约定退役后,一定让战友们当着赵闰安的面将他处决,让赵闰安过过瘾。这个男人,和周南一样,都是行走在生死边缘的硬汉,但比周南更狂野,更不羁。

赵闰安拨通了岳均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喂,赵律师,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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