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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明日方舟同人/约稿存档]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3280 ℃

走吧,走吧。

理所当然的逃离。

长途旅行毫无疑问的需要很多的准备。

但旅行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不过以为是一次短暂的出逃。

------楔子

“所以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准备?”她坐在引擎盖上,午后的夏日阳光严格地投射,刻画出阴影与亮面,白色小腿袜不住的晃荡,手里是那本一如既往随身携带的书。印象中安娜总会在不同的季节选出不同的白色袜子,春天的薄棉袜夏天的丝织袜,秋天的堆堆袜和冬天的裤袜。

她不该坐在引擎盖上面,我们停下来是为了检查发动机,没有人愿意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公路上抛锚。但这种事情从来都不能任性地由主观意愿决定。

又翻过一页

事实上我们还是准备了很多东西的----比如足够的书,和能修好这台老家伙的工具。事实上这台车新的可以,只是因为后备箱装了太多的书,文字的重量和历史。

刚把她从引擎盖上抱进车里,她就迫不及待踢掉了脚上的学生皮鞋,蜷在汽车座椅上接着看书。诚然不是一双适合旅行的鞋,到时候去买一双运动鞋好了。

没什么问题,只是发动机过热。

在车里等等就好了。

在驾驶座呆着本就无济于事,索性坐在安娜旁边。看着漂亮的手指轻轻捻起书页翻过,然后落在我的裤子上。

她看起来顺理成章的拉开拉链,轻车熟路的翻出我的性器。右手却仍没停下翻书的动作,视线也停在书页上。

粗糙的纸张相互刮擦着翻到下一页,左手简单握住迅速变硬的物什撸动几下,得到的是和纸张相似的阻塞感。

“那个,润滑液,可以帮忙挤一下吗?我要看书。”

并不刺人的冰凉,和着白茶和桃子的甘甜气味,美好的不像是在进行淫秽的前戏。

[沙皇帝国没有冒犯任何一个十二月党人,他们个人的荣誉丝毫没有被侵犯。]

手乖巧的笼住变硬发烫的性器,不那么乖巧的展现出侵犯的姿态。

[他们是国家的精英,是统治者的中坚人物,是远征法国而归的俄罗斯英雄。但是,沙俄帝国深深的冒犯了他们。……冒犯了他们的荣誉,冒犯了他们的理想。]

她的声音持续推动着念白和另一只手上收紧又放松的节奏,我突然很想看她的眼睛,很想。

[这是最严重的冒犯……]而她似乎以奇妙的方式接收到了我的信号。念白中断,伸手取下发卡别住书页,又将失去束缚的蓝色发丝挂在耳后,完全赤裸的露出眼睛。 视线从文字转向我,又不自觉地向下偷瞄在手心变得粘糊起来的笨蛋肉棒。

容易察觉的红晕弥上脸颊,也许是为了缓解,总之安娜又开始念书。

[这是最严重的侵犯,不可忍受的伤害,远远超过任何个人荣誉的侵犯。]

着重的语调对应着手上的力度,忍耐汁溢出,先前白茶的清香混进一分淫糜。

他看着我的眼睛。

手心毫无规律的收缩,大概安娜也不知道正确用手逗弄性器的方式,只是随着文字的力度。认真的,手指一丝不苟的扣成圆形甬道,修剪得当的裸色指甲自然微微向内压在肉棒上,指节折起的皱子无意识的剐蹭系带。从茎头向下撸到最底,再以相同的方式向上。

“快一点,可以吗?”

合理的请求,这种时候安娜往往需要时间来处理我的信息。她的眼睛告诉我她在思考,认真的思考。

“嗯”

作用在性器上的频率骤然加快,我们同样没有定义过“快”。安娜会怎么认知“快”?

[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仿佛在催促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

肉体与粘液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仿佛在预示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不可逆转?性器颤抖着将要迎来解放,但安娜突然停了下来。

戛然而止。

我委屈的盯着她的眼睛,不明白被这么对待的原因。

[精液…会弄脏,所以不好]

她以安慰宝宝似的口气抚慰我。然后从挎包里取出一枚扁平的铝封包装,盯着她已经被忍耐汁和润滑液弄的满是的手,歪着头想了想。用嘴咬开塑封切口,取出椭圆的橡胶套。略微思考了一下方向,然后理所当然式的替性器带上。

玻尿酸的冰凉理所当然的缓和快感。小手重新握回肉棒撸动,但随即又停下。

“?怎么了?”

安娜并不理会,自顾的把书收进包里,又自顾的撩开裙子,坐到我的大腿上。

“很贵,所以要珍惜。”

脱下内裤的动作意外的灵巧,照例整齐叠好后塞进随声的挎包。手指撑开阴唇找到还未勃起的阴蒂。

“那个…不准看…“

原先沾满性液的左手此刻为自慰做了便利,为了确保我没法偷看,特意用另一只手盖住我的眼睛。

只能交由想象,想象花瓣被纤细的手指微微撑开,周围挤压出细小的粉色褶子,想象指肚按上少女珍贵花心揉搓打转。 想象…这不是想象,安娜的喘息渐渐切实的飘进我的耳朵。

手扶着性器对准湿漉漉的漂亮蜜处,犹豫着进入。

性器挤开严丝合缝的肉瓣 ,快感随即漫上神经。理所当然的扶住她的腰,一点一点的让整个性器没入甬道,细碎的呻吟落在耳边。软肉争赶的取悦性器。似乎急着得到更多,只是一味的向下压着身体。

不太对劲,她很少会这么主动。

然后是顺理成章的接吻,唾液的相互交换和舌尖的绵软哄骗着小穴放松下来,她的手从我的腿上移开,转而钩住我的脖子。刚刚接受完我的全部就急不可耐的扭动腰肢,小舌也不管不顾的一味汲取津液。脸因为缺氧涨的通红却不愿拉开,直到实在难以忍受才勉强松开。放荡的银丝牵扯着嘴唇显得格外色情。

媚肉无意识的一张一缩,挤压着硬在体内的性器。我的手从安娜的腰上挪开,不自觉的从她穿着白色小腿袜的足弓一直向上,稍微分开大腿的角度,最后落在小巧可爱的臀部,感受安娜努力抽送腰肢时肉体的美好震动。

“不…不够,你也要动。。她盯着我的眼睛,向我提出要求。我顺从的缓慢移送胯部,让肉棒更大限度的碾过已经黏糊的肉腔。

发动机引擎在空气中逐渐冷却下来,性器和情欲却愈发炽热。

高潮时她紧紧咬住我的嘴唇,在呜咽中得到我。

安娜慢慢抬起身子,刚刚登顶过的小穴吐出一汩汩淫液。

避孕套被扯掉,仔细检查完好后被理所当然的被临时挂在腿环上。

“再做一次”

我知道这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是通知。

“但是套..?”

“刚才是最后一个,所以请射在外面。”

安娜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得得。

在安娜转过身去的间隙我开始思考最近哪里得罪她了,又或者是别的愿意。

总之在她背靠在我身上的时候思考停止,还未完全恢复勃起的肉棒被她夹在大腿之间,上下挤弄大腿的时候,挂在另一侧的安全套也随着一晃一晃。

背后式的插入完全依靠她完成,手握着性器对准穴口。事实上是相当需要技巧的行为,角度不对或者对的不准都会给性事双方都带来很大的困扰 。

自然的插入,我的手自然扣住她的大腿。从车前镜可以看到相当淫秽的画面,向两侧分开的纤细双腿使得小穴被肉棒侵犯的过程一览无余。一般这种时候 安娜都会刻意别过脸去,不让视线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一会儿又忍不住偷偷瞥一眼,那种时候往往伴随着肉穴的突然紧缩。

“好多..差点粘到衣服上了。怪你。”

安娜嗔怪着用酒精湿巾擦掉小腹上的精液。

车窗被放下,风继续带着我们的故事前进。

浅蓝色发丝轻轻扬起,她看书的时候很专注,很认真。

也很漂亮

“我们到底要去哪?”不看书的时候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问题。

“现在在哪里

“下个目的地还要多久?“

”还有小饼干吗?“

”小饼干好干你不觉得吗”

”你喜欢我吗?“

喜欢

看书的时候她也总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它们通常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安娜有一本笔记本,当它们出现时就会被好好的记录在纸张上,用文字记录文学,用文字解构文学。并不能算好看的字迹,但足够工整。

车在路上

如果我们不停的向前,是否能抵达世界尽头,或者是冷酷仙境?

总之我们无目的的沿着公路漫游,抛开忧心的现实,做着也许漫长的白日梦。

我们正在路上

Pt.1 End

Pt.2

所以我们到底要去哪?

她的口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埋怨

不该怪她 任凭谁大抵都如此 脾气再好不过的女孩子在连着几天漫无目的的旅途下都应当埋怨两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们要去哪,只是一味的逃离,从那个承载着我十余年人生的城市逃离。

只是想要离开一段时间

我是这么对安娜说的 我想她也大概是如是照搬对父母解释的。

出乎意料的得到了许可,我本以为这场不知意义的逃亡之旅注定得由我一人咀嚼所有的孤独,然后吞咽。

总之我们一起,从那座没有春秋的南方城市出逃,妄图逃进春光与秋阳之中。

沿着无止尽的国道行驶,累了就找到最近的服务区休息,有时候则是不知名小城镇镇上显然鲜有来客,不然也不至于连寻找家暂时栖身的宾馆都费尽心思。

补充旅途必需品,衣物,食物,药品…活像是《禅与摩托车的维修艺术》

补充真正的睡眠,在并不柔软但至少强过汽车座椅的床上做爱,然后相拥而眠。

补充故事,在镇子里七翻八炒换了数十个版本的故事就像是黏人厌烦的膏药。但对于第一次听的我们来说仍然乐趣非凡。

“所以我们到底要去哪?”

她问这个问题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

等待燃料顺着管道从加油枪进入机械时,她靠在便利店的玻璃门旁,漫不经心的问。

等待热量沿着金属从热水壶沸腾液体时,她出神的望着亮红色的工作信号灯,突然回过头发问。

电机鼓吹出的热风穿过湿润的发丝时她会问,所以我用手指挠乱她漂亮的蓝色发丝,试图连同她的问题一起打散。

夜幕覆盖过平原带走最后一抹夕色时她会问,所以我只是一味的踩下油门,试图让窗外呼啸的风把故事带走。

廉价情人旅馆电压不足的粉色氛围灯扑在她本就红的通透的脸上时,她紧紧抱住我渴求一次彻底的性高潮时。她没有问,她的眼睛问了。所以我只是尽力向里顶着性器,试图让多巴胺催化下的快感掩盖问题。

无可奈何的一泻而出后,她软软的依偎在我的肩头,咬着我的耳朵一点点喘出我不想听到的话。

“所以我们到底要去哪?”

我不知道,我没法回答。

数据不足

所以我只能又一次分开她的腿,试图用卑劣的性交杀死疑问。她没再说什么,只是配合的舔上我发烫的耳朵。

你的意思是只是想玩?

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安娜看起来接受了我的解释,似乎理所当然的把浴中拉开扔在床上。任由我赤裸的视线和夏夜炽热的风吻上身体,小巧可爱的乳房把目光向上引到满是吻痕的锁骨和脖颈。

她穿衣服的时候也魅力十足

我又想要她了 这次是出于补偿

目的单纯的性爱

已经不用掩饰什么了

安娜主动骑在我身上,不需要手指掰弄就湿的足够糟糕的色情小穴蹭刮着性器就已经舒服的不行,两片肥美的樱唇搭开在肉棒上反复磨蹭。不需要进入都能感受到内里充盈着爱欲和渴求。还未迎来真正的交媾就水汪汪的向外吐着淫水,又在性器间的挤压搅弄下变成黏糊糊的爱液。每一次亲密接触都惹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牵连起一条条下流淫丝。不光是小穴对肉棒的刺激,安娜紧致却又柔美的大腿用力向内夹出能令肉棒窒息的三角股区,把我的东西几乎埋没在腿穴里狠狠欺负。一股股忍耐汁不受控制的流满私处,除了为安娜的素股榨取增加一份绵绸的触觉以外并没有消减我不断攀升的情欲。

想要进入而不仅仅被当作性玩具素股对待,但我能够主动要求安娜吗?我不知道。劣等在腔内发芽成长,几乎快要溢出喉腔的自卑惹的我心跳加速。然后她狠狠的咬上我的嘴唇,将血液和少年无可奈何的自卑灵魂,连同身下肮脏性器的不洁精液一同榨取。

我几乎歇斯底里的射精,连同过去日子里所有的仿徨,劣等,存疑一起。那颗曾经充斥着对安娜的劣等的胸腔如今空空如也。有什么东西强硬的,从与安娜纠缠的舌尖,从和安娜交换的津液,从两颗紧紧贴近,共鸣跳动的心脏中重新填满了我。

恍惚间想起一句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话,大概是缺氧触发的本能,大脑很清醒。

我们仍未知晓爱为何物此时此刻我亦无法对爱做出任何定义,唯有一点可以永恒确认。

替换了劣等的无疑是爱,安娜的爱。

我常常这么问自己,我配得上安娜吗?囿于自身之缺陷而惶惶不可终日的少年真的有资格得到另一人的爱吗?

如今我想我能够做出回答,也许只是青春特有的贩卖伤痛,为赋新词强说愁。但我不能接着想下去了,真的要窒息了

喂喂,好歹专心一点嘛。有这么刺激嘛,才刚开始就出来这么多

她俯下身为我清洁沾满性液的肉棒,舌头笨拙的收纳所有。顺理成章的向我展示以证明她所言不假,少女粉嫩的口腔盛满白浊,舌尖无意识的搅动显得更加情色。然后安娜理所当然的咽下。我几乎痴狂的盯着喉骨因吞咽而收缩的细小变化,我身体的一部分确凿改变,往日的苦涩,劣等连同咕叽的吞咽声一同离去。

一锤定音

她又俯下身体,一手托住性器,细腻的吮吸。直到最后一缕精丝也被抽离,直到爱意完全驱逐劣等。

尘埃落定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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