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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屠生 芙蕾的梦-人偶剧场:仿真人偶不会流血,但我会

小说:杂文 2025-09-07 22:25 5hhhhh 9670 ℃

巷屠生 芙蕾的梦-人偶剧场:仿真人偶不会流血,但我会

化妆间的灯光永远这么刺眼。

我对着镜子描画最后一笔眼线,手指稳得不像话。门外已经能听见观众入场的嘈杂声,那些穿着定制西装的绅士们,那些戴着珠宝的名媛们,正迫不及待地等待今晚的死亡表演。

"第363场,《腹切》,演员准备。"墙上的扬声器传来舞台监督冰冷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走向连接室。银白色的意识投射舱像口棺材一样摆在房间中央,舱内已经注满了淡蓝色的导电凝胶。脱掉浴袍,我赤裸着踏入舱内,让冰凉的凝胶逐渐淹没身体。

"意识链接启动。"技术员的声音从头顶传来,"3,2,1——"

世界突然陷入黑暗,然后在一片刺眼的白光中重组。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站在舞台中央。低头看去,仿真人偶的身体完美复刻了我原本的模样——苍白的皮肤,纤细的手腕,甚至锁骨下方那颗小小的黑痣。

剧场里座无虚席。水晶吊灯将光芒折射在观众们兴奋的脸上,他们举着香槟,像等待一场音乐会般优雅地期待着我的死亡。

"女士们先生们,"我的声音通过人偶的声带传出,甜美得不真实,"今晚的表演是传统艺能《腹切》。"

舞台上方,巨大的斧刃在钢索上微微摇晃,折射出冰冷的光。我跪坐在预先画好的位置,缓缓解开和服腰带。丝绸滑落的声音让前排几位观众屏住了呼吸。

"首先,请允许我展示这把斧头。"我举起双手,指尖轻触锋利的刃口,一丝红线立刻出现在仿真皮肤上,"如各位所见,它非常锋利。"

观众席传来一阵满足的叹息。我知道他们在期待什么——期待看到血液喷涌而出的瞬间,期待听到刀刃切开皮肉的声音,期待感受那种隔着安全距离观赏死亡的刺激。

"意识同步率98%,痛觉传导系统正常。"技术员的声音直接在我脑中响起,"记住,如果超过阈值就启动紧急脱离。"

我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他们总是这样提醒我,好像真的在乎我的感受似的。三秒钟后,钢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斧刃开始下坠。

剧痛来得比预期更快。

即使知道这只是人偶的身体,神经链接却将每一分痛楚都忠实地传递给我的大脑。斧刃切入腹部的瞬间,我清晰地感受到金属撕裂皮肤的触感,听到肌肉纤维断裂的声音。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浸透了下半身的和服。

"啊..."我本能地发出一声轻呼,立刻又换上训练有素的微笑,"看来位置很准确。"

我的手指颤抖着扒开伤口,向观众展示里面精密仿制的内脏。人造血液顺着小臂滴落在舞台上,发出黏腻的声响。

"这是胃部,"我捏起那个柔软的器官,它的表面还带着体温般的暖意,"而这是肝脏..."

前排一位穿着燕尾服的绅士突然站起来,他的眼睛瞪得极大,呼吸急促得不像话。我知道他快要高潮了——这些有钱人总是能从别人的痛苦中获得快感。

表演持续了二十三分钟。我一点点展示自己被剖开的内脏,直到失血量达到系统设定的临界点。人偶的眼睛开始模糊,这是死亡临近的信号。

"最后..."我的声音变得气若游丝,"这是心脏..."

当手指碰到那个跳动的器官时,系统准时切断了链接。世界再次陷入黑暗,我在意识投射舱中猛地睁开眼睛,浑身被冷汗浸透。

"演出很成功。"技术员打开舱门,递来一条毛巾,"观众们很满意,特别是肝脏展示那段。"

我机械地点点头,接过毛巾擦拭身上的导电凝胶。每次表演后都是这样——他们只关心观众的反应,从不过问我的感受。

淋浴时,热水冲刷着真实的皮肤,我却依然能感觉到斧刃切入腹部的幻痛。镜子里的身体完好无损,但我知道里面早已千疮百孔。为父亲治病签下的卖身契还有两年才到期,而我每晚都要死一次。

父亲是在一个雨天走的。

医院的全息投影里,医生面无表情地宣布了这个消息。癌细胞最终战胜了最昂贵的药物,战胜了我卖身换来的治疗方案。

"他最后很平静。"护士补充道,声音里带着职业性的怜悯。

我关掉通讯器,坐在化妆间里发呆。窗外雨声淅沥,像无数细小的手指敲打着玻璃。桌上放着今晚的演出通知——《绞刑》,第402场。

意识投射舱比往常更冷了。我躺进去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现在切断安全系统,会怎么样?

"同步率99%,"技术员的声音响起,"今天观众席有几位新客户,老板说要做得逼真些。"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意识被抽离的过程。再次睁开眼时,脖子已经套上了粗糙的绳索。这次的人偶做得很精细,我能感受到绳结压迫气管的触感。

"各位晚上好,"我对着满场观众微笑,"今晚的表演是《绞刑》。"

当脚下的活板门打开时,坠落感来得无比真实。颈骨断裂的"咔嚓"声直接传入我的听觉中枢,接着是漫长的窒息。人偶的眼睛开始充血,视野变成暗红色。观众们的脸在扭曲变形,他们张着嘴,像是在欢呼又像是在尖叫。

回到现实世界后,我在洗手间吐了十分钟。

父亲不在了。这个事实像斧刃一样每天剖开我的内脏。表演还在继续,每晚不同的死法:《火刑》《肢解》《穿刺》...观众越来越多,打赏金额越来越高。我的银行账户数字不断增长,却已经无人需要这笔钱了。

"第431场,《斩首》,演员准备。"

我站在化妆镜前,画了最精致的妆容。口红是正红色,像动脉血的颜色。今天我没有走向意识投射舱,而是径直朝舞台方向走去。

化妆镜前的灯光比往常更加刺眼。我盯着镜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手指沾着鲜红的口脂,一点点描摹着嘴唇的轮廓。今晚的妆容格外精致——眼尾贴着碎钻,锁骨抹了亮粉,就连指甲都涂成了血痂般的暗红色。

"第500场,《脏器祭》,演员准备。"

广播里的声音让我脊椎窜过一阵战栗。五百场,正好是个整数。我抚摸着梳妆台上的相框,里面是父亲化疗时的全息照片。他死去已经三个月零七天,而我每晚都在舞台上死去活来。

"今晚不用人偶。"我对着空荡荡的化妆间宣布,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更衣室的衣柜里挂着今晚的演出服——一件近乎透明的白色纱衣,下摆缀满珍珠串成的流苏。我慢慢脱下日常衣物,让冰冷的空气亲吻皮肤。镜中的身体苍白得像具尸体,只有锁骨下方那颗黑痣还证明着生命的存在。

指尖划过小腹时,那里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三百多次意识投射表演积累的肌肉记忆,让我的身体比大脑更熟悉被剖开的滋味。我轻轻掰开阴唇,那里已经渗出些许湿滑的液体。

"真是淫乱的身体..."我对着镜子轻笑,手指顺势滑入体内,"明明知道待会要被剖开,却兴奋成这样。"

舞台监督的敲门声打断了自渎。我披上纱衣,赤脚踏上走廊猩红的地毯。今晚的剧场格外安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连接室在那边。"技术员皱眉拦住我。

我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语:"今晚...我想用真实的肉体。"

推开舞台侧门的瞬间,聚光灯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观众席坐满了戴着面具的上流人士,他们手中的香槟杯折射出冰冷的光。我缓步走向舞台中央的圆形平台,那里正上方悬挂着一柄巨大的双刃斧,锋刃在灯光下泛着青蓝色的寒光。

"女士们先生们,"我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剧场,"今晚是第500场特别演出,《脏器祭》。"

纱衣的系带在我指尖轻轻滑落。珍珠流苏坠地的声响引来一阵压抑的惊呼。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平台上,双腿分开到最大限度,让所有人看清我湿润的私处。

"今晚没有安全词,没有紧急脱离。"我抚摸着锁骨下的黑痣,"只有真实的血肉,真实的死亡。"

剧场死一般的寂静。我仰头看向那柄斧头,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叹息。钢索开始转动,斧刃缓缓升高。这个角度刚好能让所有人看清它下坠的轨迹——对准我的耻骨上方三寸,那个我每晚都要被人偶体验剖开的位置。

"要来了哦..."我分开阴唇,向观众展示里面粉红的嫩肉,指尖沾着黏稠的爱液在灯光下牵出银丝,"看清楚了,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用真实的血肉为各位表演..."

剧场里的空气凝固了。我能闻到前排贵妇人的香水味混合着男士们古龙水的气息,还有某种更加原始的、动物般躁动的荷尔蒙在暗涌。我的手指沿着湿润的缝隙一路下滑,在入口处打着转,故意让所有人都看清那里是如何兴奋地翕动着,渗出晶莹的蜜汁。

"啊...已经这么湿了呢..."我掐住自己的阴蒂轻轻拉扯,让一小股爱液喷溅在最前排那位银行家的定制西装上,"看来我的身体比我的大脑更诚实...它早就期待着被切开了..."

钢索断裂的声音像一声枪响。斧刃呼啸而下时,我甚至能看见刃面上映出自己扭曲的快意表情。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我能数清斧刃上的每一道锻造纹路,能听见空气被劈开发出的尖啸,能感受到下体因为极度兴奋而喷涌出的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疼痛来得比想象中更为壮丽。

当三十二公斤重的精钢斧刃切入耻骨上方三寸的软肉时,我全身的神经末梢同时炸开一片白光。那感觉就像一千根烧红的铁钉同时钉入下腹,又像被整个扔进沸腾的钢水。我的尖叫声在剧场穹顶下回荡,却奇异地转调成高潮般的颤音。温热的液体呈放射状喷溅在大腿上,分不清是动脉血还是失禁的尿液——或许两者都有。

"哈啊...哈啊...进来了...完全进来了..."我低头看着嵌在腹腔中的斧刃,刀刃至少切入有二十厘米深。奇怪的是,最初的剧痛过后,一种诡异的快感顺着脊髓窜上来。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扒住伤口两侧,像拉开一件礼物的包装纸那样,将切口撕扯得更大。

鲜血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雪白的平台上积成一片猩红的镜面。我能看见自己的倒影——散乱的黑发黏在潮红的脸上,嘴角挂着癫狂的笑意,眼睛里闪烁着非人的光芒。当我把手伸进切口时,温热的肠子立刻缠绕上来,像一群饥渴的水蛇。

"首先...是子宫..."我的指尖找到那个梨形的器官,它因为持续的性兴奋而微微抽搐着。扯断韧带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头顶,我的脊背反弓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脚趾痉挛地蜷缩又张开,"啊...啊啊...要去了...!"

输卵管的断裂带来新一轮的高潮。淫水混着血液从下体喷出,在斧刃上溅起细小的血花。当我终于将那个孕育生命的器官完全取出时,它在我掌心微微跳动,像只受伤的小鸟。

"接好了,先生们..."我将子宫抛向观众席。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证券经纪人慌乱接住,他的定制西裤已经洇出一片深色的湿痕。更多的手伸向空中,像一群争食的秃鹫。

膀胱像个透明的水球般从切口滑出。我挤压着它,让残余的尿液呈弧线喷射在自己脸上。温热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乳房上,与鲜血混合成粉色的水滴。

"接下来...是这里..."我的手指探入阴道,那里的肌肉正因为持续的高潮而剧烈痉挛。当整根手指没入时,能清晰感觉到斧刃就贴在阴道前壁的另一侧,"想要吗?想要这个肮脏的小穴吗?"

剜出生殖器的过程像场精致的外科手术。我像剥水果皮那样,用指甲沿着阴道壁与盆腔的连结处一点点剥离。每当指甲刮到某处敏感的褶皱,就会引发新一轮的颤抖与潮吹。血液像小型喷泉般从新形成的空洞里涌出,在平台边缘滴落成红色的钟乳石。

"看啊...它还在抽搐..."我高举着血淋淋的生殖器,向观众展示那个仍在渗出爱液的孔洞,"即使被摘下来了...还是这么淫乱..."

当我把这个战利品扔向观众席时,爆发了激烈的争夺。一位贵妇人的珍珠项链被扯断,浑圆的珍珠滚落一地,浸泡在从舞台边缘滴落的血泊中。

肠子的触感比想象中更加滑腻。我像解开一团纠缠的丝带那样,将小肠从腹腔中缓缓抽出。粉色的肠管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表面覆盖着透明的黏液。当我把它们绕在脖子上时,残余的消化液顺着锁骨流下,在胸前画出淫靡的图案。

"啊...还在蠕动..."我捏住一段肠管轻轻挤压,淡黄色的液体从另一端渗出,"有人想尝尝看吗?刚出炉的..."

意识开始模糊时,我的视线已经被血色浸染。但手指依然固执地在腹腔内探索,将剩余的脏器一件件取出——暗红色的脾脏像块浸透水的海绵,肝脏的表面还带着体温的余热,一对肾脏像两颗饱满的紫葡萄。每个器官被抛向观众席时,都会引发新一轮的疯狂争抢。

最后的最后,我握住了自己仍在跳动的心脏。它的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血管,在我掌心规律地收缩着。当我的指甲刺入心肌时,一阵终极的快感席卷全身。所有的疼痛、羞耻、孤独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只剩下纯粹的快感如海啸般冲刷着每一条神经。

"拿去吧...全都拿去吧..."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心脏抛向空中。视线边缘,我恍惚看见剧场经理正在和几位富豪签订新的合约,而护士打扮的女孩正推着轮椅走向后台——轮椅上坐着一位双腿缠满绷带的芭蕾舞者。

在永恒的黑暗降临前,我听见了此生最热烈的掌声。那些戴着面具的上流人士们,他们的脸上沾着我的血,手里攥着我的内脏,裤裆里胀满丑陋的欲望。而我的嘴角,始终保持着最完美的表演用微笑。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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