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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綁成螃蟹,3

小说:淫亂家庭:李紓茗的羞恥回憶錄 2025-09-07 22:24 5hhhhh 9090 ℃

我整個人僵住,像被電了一樣抖了一下,喉嚨發出一聲低鳴:「唔──嗚啊……等……等一下……」

他沒有停,只是低下身在我耳邊笑說:「太遲了,小螃蟹早就煮熟了,現在要進鍋了。」

那根火熱而厚實的肉棒,像一股強烈的洪流,自我已經疲軟的肉縫間毫不猶豫地貫穿進來。我的身體雖然濕潤得幾乎滑膩,但還是感受到那種被撐開、摩擦、嵌入的每一道細節。繩子讓我完全無法移動,只能整個人緊貼床面,胸部被擠壓在床單上,嘴裡斷斷續續地發出哀鳴與顫音。

「太深了……爸爸……這樣真的不行……嗚啊……會……壞掉……」

我是真的這麼想的。那種插入不像以前的練習,沒有任何溫柔的鋪陳,只有直接的進入與佔領,像是他終於等到一個完美的時機,將這個捆綁住的身體真正「封印使用」。

他每一下都紮實地往最深處送入,每一次都讓我像要洩出來,每一次抽出時都黏著白濁與愛液,再一次粗暴地推進。整個床鋪都在我們的律動下發出細微的嘎吱聲,而我,就是他的小螃蟹,乖乖張著腿,讓爸爸肏進來,毫無反抗。

「好乖……這就是爸爸的女孩。」他喘著,低頭看我,「這副樣子連呻吟都好聽得不像話。」

我說不出話,只能啜泣,高潮過後的身體其實早已過載,但他這樣進來的瞬間,我竟然又感到一股奇異的濕熱。不是高潮,而是一種「我真的屬於他了」的痛快與屈服。

接下來,我被他一下一下撞得往前推,胸口的繩子摩擦著肌膚,整個人像被拍在床上的浪花。

接著,他的指尖從繩結間滑過,輕輕把我的胸罩往上拉,讓乳房整個彈出來,在空氣中顫抖。那一瞬間,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乳尖瞬間硬起,像是早就等著被發現。

他先是低頭親了一下右側的乳尖,那親吻又溫柔又準確,像是在舔一顆糖,再慢慢張口,含進去,吮吸、輕咬。然後他換到左邊,用手掌包住整顆乳房,指尖故意壓過乳暈邊緣,一圈一圈揉得我呼吸都亂了。我的乳頭又濕又硬,在他掌心下跳動,像一顆被點名的心臟。每一下觸碰都像電流,從胸口一路擊到腿根,而我卻只能仰躺著、綁著、張開腿迎接每一吋羞恥。

我的肚子被頂得發漲,小腹裡好像被填滿,陰道肉壁被來回擦得快燙起來,整個下體都在滴水。我的呼吸亂七八糟,眼角都是淚水,額頭貼著床單,嘴唇被咬得發紅。

「快了……寶貝,再一下……妳就會真正有爸爸的味道在裡面了……」他聲音低啞地說。

幾秒之後,他深深地撞入最後一次,身體繃緊,然後我感覺到一股燙燙的熱流,在我體內爆開。精液湧進我最深處,一股一股地射進去,帶著某種毫不隱藏的佔有感,像要在我體內劃出一道「這裡是我的」的標記。

我只覺得自己完全被打開了,不只是身體,連靈魂都像被灌滿、被刻印,連呻吟聲都虛弱到快聽不見,只剩下眼淚靜靜地滑落到床單上。

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繼續停在我體內,一邊喘息,一邊將整個人壓在我背上,胸膛貼著我的背脊,心跳一下一下撞在我的皮膚上。

過了一會,他終於慢慢抽出那根還帶著餘溫的肉棒,並且在我雙腿間親了一下。

我整個人癱在床上,像是一塊被燙過又冰鎮的布,肌肉逐漸鬆開,卻也沒有力氣恢復。視線模糊得像一層水霧,身體還殘留著被佔有的感覺,雙腿仍高高被撐開,汗與羞恥一層層黏在繩痕下的皮膚上。我的胸口緩緩起伏,每一下呼吸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回來。

爸爸沒有馬上動作,只是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我這副模樣良久。他的手輕輕撫過我的額頭、臉頰,然後沿著胸前與大腿內側繩結間的肌膚慢慢摸過,像在觸碰一個還沒乾的夢。

「真捨不得解開啊……」他喃喃說道,像是在跟某種沈默的幸福道別。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終於動手,開始一點一點解開那些纏在我身上的紅繩。

「妳真的是……完美的小螃蟹。」

他動作非常小心,像是在拆一件脫線的毛衣,繩子一條條地鬆開,收緊的地方一點點釋放,像是在安撫我,又像是在挽留什麼。當他解開最後一個結,我的身體才終於鬆下來,像從一個被包紮的形狀裡被放出來,但那股鬆弛反而讓我更不知所措。我癱在他懷裡,渾身都是繩痕和潮濕的體溫,像是一件剛被拆解的作品,而我也的確是。

那一刻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我的靈魂浮了出去,飄在半空,看著這具還沒回神的身體,看著這個沾滿痕跡、腿還張著、嘴角還有口水的女孩,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她看起來不像受害者,更像一個獻祭者,而我看著她,就像在評估一張紙的濕度、一頁書的皺褶、一份願意的羞恥。

我想起房思琪,但又知道我不是她。她是跌進去的,是被推開懸崖的;而我是走進來的,是一次次點頭、一次次張開腿,一次次自己拉上那條繩子的。我是被爸爸綁起來的沒錯,可也是被他小心地抱下來、擦乾、洗淨、慢慢地穿好衣服,連襪子都幫我拉齊。我沒有被丟下,我是被接住的。

我低著頭,讓他幫我把制服扣回來,讓他的指節慢慢滑過每一個鈕扣的洞,一直到最上面,再把裙子鋪好。那些繩子的痕跡大半被遮起來了,身體看起來又像一個「正常的學生」,可我知道,裡面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我不只是做過這件事,而是喜歡它,接受它,甚至……渴望再次發生。

他幫我穿好襪子,蹲著看我一眼,輕輕說了一句:「今天……真的完美。」

我沒擡頭,只是點了一下頭,喉嚨熱得像有什麼堵著。

我轉身要收拾書包,手伸進床邊的空隙,摸到那本書的時候,整個人像被電到一樣一震。書封已經翹起來,紙角有些黏住了,我一翻開,就看到摺角那一頁上有一小塊乾掉的液體痕跡,透明、發亮,邊緣還起了皺。我盯著那一頁,眼前一陣發黑,心臟咚地漏了一拍。

天啊。那是我要帶去學校的書。

我還要寫報告、還要上交心得、還可能借給下一個人。而現在,它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床上,沾著我自己的痕跡,像是見證整個過程的一位沈默旁觀者。我有點想笑,又有點想哭。不是因為害怕被發現,而是因為……那一頁真的很像我。

我把書輕輕合起來,壓進書包底部,拉起拉鍊時,心裡還有一種甜得發脹的羞恥感。那不是懊悔,而是一種荒謬的幸福感,像灑在制服上的糖粉,明明不該出現,卻偏偏閃閃發亮。

8.

晚上回家後,我飛速地躲回房間,虛脫地倒在床上,連衣服都沒換。爸幫我從旅館穿好裙子,但裡面什麼都沒穿,繩痕還印在皮膚上,一條條紅紅的、交錯在腰與胸之間。我不敢照鏡子,怕看到自己真的變成了「被爸爸肏過的小螃蟹」——而不是一個普通女高中生。

「茗茗,吃飯囉!」媽媽在樓下喊。

我心一緊,立刻拉被子蓋住自己,用發顫的聲音回:「媽……我有點不舒服……可能著涼了……不想下樓吃……」

「你今天午餐吃的不多耶,媽媽幫妳端上去好不好?今晚有煮妳最愛的……」她停頓了一下。

「什麼……?」我心頭猛地一沈。

「螃蟹蛋花粥喔——」她語氣輕快,「小志指定的啦。」

我嚇得心臟一緊,汗毛倒豎:「不要……我真的不餓……嗚……」

果然,沒幾分鐘她就敲門:「茗茗?我進來囉。」

我來不及遮好,全身縮在棉被裡,只露出半張臉。「媽媽我……真的只是有點累……」

媽媽放下托盤,看我臉紅紅的、聲音虛弱,還以為我發燒,走近幫我摸額頭:「妳還好吧?真的很熱耶,要不要吃一點粥?這個肉超多的……」

我差點吐出來,想像剛剛爸爸舔我屁股的畫面,跟碗裡那灑滿蟹黃的熱粥混在一起,簡直羞恥到極點。

「不……不行啦……我等一下……」我語無倫次。

媽媽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忽然湊近聞了一下我的頭髮,皺眉說:「妳怎麼有點……嗯?有一股……」

「媽!妳先出去啦!」我差點尖叫。

「好啦好啦……不鬧妳了,妳這個壞脾氣小公主,以後誰娶妳誰倒楣。」她笑著搖頭,走出去前還說:「真的不吃我就收走囉。」

她走後沒多久,爸爸悄悄推開門,手上拿著一瓶冰水和一顆鳳梨酥。

我看到他,紅著臉笑了一下:「爸爸……你真的壞死了……還讓媽媽煮螃蟹粥……」

他聳肩笑說:「我沒說什麼啊,小志提的喔。」

我伸出手指輕戳他一下:「是你肏我肏成這樣,還不准我裝病。」

他坐到我床邊,遞來水,幫我撩開額前濕髮,問:「現在還痛不痛?」

「不痛了……但都走不動啦……」我像撒嬌一樣縮進他懷裡,「身上都是紅痕欸,萬一我洗澡被媽媽看到怎麼辦……」

「就說學校參加社團活動啊。」他笑著,「文學社最近不是在討論羞恥嗎?」

我咬著嘴唇不說話,爸爸老是胡說八道。

他忽然拿出手機,說:「要不要再看一下剛剛那些照片?我幫妳挑了一組,我自己覺得超美的。」

他遞給我手機,我小心翼翼地接過,看著那一張張我被綁著、腿張開、嘴裡含著、臉上淚痕與精液交錯的畫面,整個人又紅了起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輕聲問:「爸爸……你會把這些照片傳給誰嗎?」

他想了想,語氣平靜:「我想……以後要傳給妳的老公。」

我睜大眼睛:「爸爸!!」

他笑了:「讓他知道他的老婆,是被爸爸親手養大的小螃蟹,從頭到腳都調教得服服貼貼。」

「人家……」我臉紅到滴血,「早就嫁不出去了啦……」

他摟住我,親了一下我額頭:「沒關係啊,不嫁,就一直陪著爸爸。」

我整個人癱在他懷裡,羞得發抖,卻又甜得快哭出來。

「那你要一直幫我拍,然後……一直喜歡我,知道嗎?」

「我哪天不喜歡妳了,妳就可以嫁人了。」

我低聲說:「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出嫁了。」

9.

我在那天晚上沒有做夢。

或者說,整個下午已經是一場夢了。那場夢裡,我的手腕被柔軟的繩子勒緊,腿被張開、身體被綁成一道甜膩的姿勢,被拍下來、被記錄、被他進入。那不是痛,那是完成。我在繩痕與濕意裡醒來,像一隻真正被煮熟的螃蟹,帶著鹽水的溫度,也帶著被細心處理過的愛。

隔天早上,我窩在床上重新翻開《房思琪的初戀樂園》,讀到那一章熟悉的「螃蟹」,讀到她被反綁、被撐開、被拍下,而語言從她身上剝落、逃跑。那段我已經讀過十幾次了,卻是第一次讀到一半就忍不住掉淚。

她沒有選擇。她不是被擁抱,而是被棄守。她不是自己張開,而是被打開。

而我……

我很清楚,是我自己跪下來,把手往後伸,對爸爸說:「綁我。」

我不是被誰發現的,而是被他完整看見的。他不是支解我,而是接住我、包裹我、溫柔地把我綁起來。

我的螃蟹,不是殘破的,而是精緻的,是被當作寶貝那樣綁出來的形狀。

這,就是我們最不同的地方。

我帶著這份心情,坐進那週的文學社教室。

那天的主題依然是《房思琪的初戀樂園》,大家輪流發表讀書心得,有人談語言的暴力,有人談制度的共犯,也有人談記憶的遺失與重建。輪到我時,我有些遲疑,但還是把稿紙放到桌上,指尖壓住它,穩穩地開口。

我說,我對那段「螃蟹」的描寫特別有感。不是因為它殘酷,而是因為它含糊。她走路的樣子彆扭、不自然,好像失去了什麼,但我卻覺得,那正是一種她擁有的自由。不是沒被抓過才叫自由,而是當你知道自己其實可以走,卻仍然選擇慢慢地、側著身待在原地,那種「留下來」的沈默,本身就是一種形狀。

「所以我寫了一首詩,想讀出來。」

我說得很輕,聲音像是試探,又像是遞出什麼。接著我打開稿紙,看著那幾行字,深吸一口氣,開始念:

〈螃蟹的自由〉

有人說牠該逃

應該用鉗子反擊

或至少試著橫著跑遠一點

別一直待在原地等人靠近

我看著牠的步伐

那不是驚慌,是習慣

它早就知道哪邊是安全的邊界

哪裡可以躲、可以不說話

我知道有人以為它很痛

我也知道有人不懂它為什麼不掙紮

但有些殼,是長在心裡的

不是為了防禦,是為了被打開的時候比較安靜

自由不是沒被抓過

是知道自己其實可以走

但還是靜靜地,把腳收好

等一雙手,慢慢伸過來

那天我把這首詩念出來時,語氣比平常還輕,像在朗讀一則祕密。我甚至不敢看大家的表情,只看著詩稿的末行,手還微微發抖。

結束後,沈默了一下,然後爆出掌聲。

「這首詩……很輕,但感覺有什麼沈下去了。」

「學姊妳把痛苦寫得很溫柔耶。」

「感覺學妹在講某種情感關係,可能是愛情,也可能不是。」

我笑了一下,沒有回答。因為他們說的都不對,也都對。

我不是在講戀愛,也不是講煮熟的螃蟹——我是講我自己。那個在爸爸的手裡,學會怎麼安靜、怎麼打開、怎麼甘願被盛放的我。

後來我把那首詩貼到我跟爸爸共享的資料夾裡,存在「紓茗螃蟹」的最底層。然後傳訊息給爸爸說:

「今天文學社,我把螃蟹的事寫成詩了。大家說很美。」

他很快回了一句:「妳是說螃蟹怎麼綁嗎?」

我盯著那行字看了好幾秒,臉馬上燙起來。然後下意識打了一句:「你很煩欸。」想按送出,又沒按,只是盯著那句話在螢幕上閃,像是被自己按住的呼吸。

沒等我回,他又發了一句過來:「因為妳是用身體寫的。」

我手一緊,緊緊抱著手機,臉整張紅透。訊息沒有再跳出來,但我心裡卻悄悄回了一句沒打出來的話:

「但你是唯一能讀懂的人。」

後記1:爸爸的調教之門被我打開了

原本以為那天的繩縛只是一次嘗試,一次羞恥到極點的體驗。沒想到的是,那竟像是打開了一扇門——而那扇門後面,住著一個我從沒真正認識過的爸爸。

他以前是個有點懶的人。診所的事常常拖著不管,事情能晚點做就晚點做,總說「明天再說也不會怎樣」。但從那天之後,一切變了。

他開始動腦、找資料、看影片、還偷偷加了幾個群組。他說他想讓我有「不重複的身體記憶」。原本只打算偶爾玩玩的繩縛,沒多久他就說「玩膩了」,接著開始嘗試別的點子——浴室羞辱、課堂暗示、捷運露出、家中扮演、聲音命令……

他喜歡我一邊哭一邊說出感覺、喜歡我寫日記、喜歡我在發抖的時候還要模仿學校口吻背課文。

他也喜歡突襲。有時候是我洗澡到一半他闖進來,有時候是出門前把我叫進房間塞了塞子、然後說「乖乖搭捷運」。他說,真正的調教不需要儀式,而是自然地滲透生活——就像羞恥本來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我有時候真的很想抗議。明明是我自己讀了那本小說、自己提起「螃蟹」,結果現在變成我每天都要被處理、被開發、被當成他創意的實驗對象。

但也就是這樣,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把他的某個開關打開了。他的慾望,他的溫柔,他的佔有與創造慾,全都像潘朵拉盒子裡的東西,一旦揭開,就再也收不回去。

我不知道這扇門最後會通往哪裡,但我知道,我現在已經走進來了。

爸爸說,我是他最乖的學生,也是他最甜的小螃蟹。

而我總是在高潮的最後一刻,含著淚想著:

「我是不是太用力地愛上這樣的自己了?」

後記2:第二隻螃蟹

那個秘密,原本只屬於我和爸爸。

我一直這樣相信,也這樣守著。就像藏在制服裙底下的紅痕,會痛、會癢,但只要不掀開,就不會有人知道。

但有一天,我對我的閨蜜宋恩雅說出口了。

我們坐在我房間,像從前無數個午後一樣。桌上是冷掉的奶茶,她翻著我給她的《初戀樂園》,說:「妳最近怎麼老重看這一段啊?」

我沒打算說的,但那天她的語氣太柔了,像摸進我心裡。我只是淡淡地說:「我也被綁過。比她更真實。」

她沒有驚訝,甚至沒有停下翻頁,只是低聲問我:「是誰?」

我看著她,輕輕說:「爸爸。」

她才停下來。那一瞬間,我看到她眼裡閃過一個什麼——不是震驚,也不是恐懼,而是某種……亮晶晶的羨慕。

她很慢地說:「你們的感情,好深喔。像戀人一樣,可是又……更懂彼此。」

我沒說話。因為她說中了。

但接下來,她擡起頭、眼神直直地望著我,語氣卻柔到幾乎像撒嬌。

「那……你們也可以綁我嗎?」

我怔住了。空氣忽然變得好像有重量,整間房間安靜得只剩下我耳朵裡的心跳聲。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挑釁、也不是玩笑,甚至有點羞赧。但正是那樣的語氣,讓我感到一種深刻的羞恥與被侵犯的震顫。

那明明是我專屬的事情啊。只有我,能被爸爸這樣看、這樣碰、這樣拍。只有我能被叫「小螃蟹」,被打開、被愛、被綁得濕濕的,還能流著淚撒嬌。

她怎麼可以……說得那麼自然?

我勉強笑了一下,轉開視線。之後的幾天,我再也沒主動找她。訊息也只是簡短回應。她察覺到了。她沒有逼問我,只是悄悄退到一個距離,看起來無害,卻讓我更不安。

我怕她說出去,也怕她知道得更多。她知道「紓茗螃蟹」這個資料夾的存在,也看過裡面幾張照片。她知道我嘴巴被塞住、陰部被綁開、高潮時哭得一塌糊塗的樣子。

我太赤裸了。她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像裸體站在教室黑板前——羞恥得想逃,卻又想看看有沒有人看懂。

我只能跟爸爸說。

我們在車上,我小聲地告訴他:「恩雅知道了……她還說,她也想被綁。」

我原以為爸爸會嚴肅起來,或說要小心。但他只是一邊開車,一邊淡淡地說:

「我們綁她。拍她。然後讓她在旁邊看我們做愛。」

我的身體整個一震,耳朵像灌進熱水。

他說這句話時很平靜,好像在說一種教學安排。我卻在那一瞬間,感到一股又羞恥又興奮的錯亂——

我竟然想看到那畫面:她被綁在角落,睜大眼,看著我和爸爸交合,看著我被插入、被肏弄、被親吻,而她只能濕著、喘著、看著。

我好像忽然從受害者,變成了操偶者。

我點了頭。

那天,我們真的約她來家裡。我假裝輕鬆地邀她參與一次「拍攝練習」,她微微緊張,但沒拒絕。爸爸一邊和她說話,一邊把紅繩慢慢在她的身體上交錯。我坐在床邊,看著她被綁成和我一樣的螃蟹姿勢,膝蓋跪地、手臂反折、裙子撩高,白色內褲被剪開,露出一片還沒被碰過的粉紅。

她的臉紅得不敢擡頭,但我看到她身體微微發顫,根本濕了。

「恩雅,現在換妳看著了。」我輕聲說,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走向爸爸。

爸爸吻我,舔我胸口,一邊用手輕輕撫過我大腿間還帶著繩痕的印子。我轉頭看她,她咬著唇,眼睛睜得大大的,像一個剛學會怎麼呼吸的女孩。

然後爸爸進來了。

我當著她的面呻吟、抽動、夾緊,每一下都濕到滴水,每一次都讓我羞恥得想哭。我知道她在看,我知道她的腿已經夾緊、身體在抖,我甚至知道她可能會偷偷高潮。

可我沒有回頭。我只想讓她記住這畫面:

我是被愛的那個。我是第一隻螃蟹,她只是第二隻。

從那天起,我們的關係變得奇妙而模糊。

她不再主動說要被綁,但偶爾還是會傳訊息問我:「下次可以再讓我來看嗎?」

她會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好喜歡妳哭的時候,像一首濕掉的詩。」

我也會親她,讓她舔我,在我高潮的時候握住她的手,讓她知道——她可以靠近,但永遠不是我。

我們這樣過了一段時間。那種三人行的奇妙平衡,一直延續到上大學。

後來出了點事,把一切打破了。但那是之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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