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小黄狗自从开学以来，就一直郁郁寡欢的，或者说，他的整个寒假都过得不好，即使压岁钱收得够多，即使待在家里足够惬意……小黄在宿舍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个身影，晃晃脑袋，却总是挥之不去。他掏出手机，熟练地点开那个反复看过千百遍的聊天界面。

“恭喜啊，好孩子，考的很不错呢。”

“好孩子，假期快乐。”

仅此而已，二十六键输入法来来回回，连个“嗯”字的回应都拼凑不出，小黄的心情也是在那一刻定格。在初尝禁果后，每次深夜的密访，都是在为这段关系倒计时，直到一切结束。该忘记了，可说来说去，还是放不下，还是忘不了。小黄眼眶湿润，右臂遮住眼睛，让毛发静静吸干泪水，自己则静静等待夜幕过去，黎明到来。

新学期的第一节实验课，该是由新老师介绍课程。小黄专门挑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入座，为了不让老师看到自己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疲惫与倦意。趁着老师没到，同学们叽叽喳喳，小黄只是眯着眼，钓着鱼。忽然，浑厚的嗓音自实验室门口传来，吓得小黄打一激灵。这熟悉的音色，错不了，小黄抬眼，是那个慈爱，健壮，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

“好孩子们，想没想我，我可太想你们了。所以，我可特意申请了这学期作为你们的实验课老师来陪伴我的好孩子们!”

语毕，同学们爆发出了欢呼雀跃声，只是很快以实验室保持安静为由压了下去。白熊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只是，他也敏锐地注意到，来自角落的，死死盯着自己的那道眼神。

很在意，很难不在意，他一出现，小黄的所有计划都被打乱了，如今，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呢？

下课，人群熙熙攘攘，小黄挤在其中，想着借助人群的掩护，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这一幕当然被白熊看到，他有想要追上去的冲动，只是自己身边围着群讨教问题的孩子，只好作罢，心里难免有些窝闷。

回到寝室，小黄内心总是不平静，到床上，脑袋蒙在被子里，打着滚。思念连成线，织成网，将小黄紧紧裹挟，到窒息。可当真正见到思念之人时，自己却又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难过，无助，自己当初或许就不该赴那个约。

一通短信

“好孩子，今晚老地方，好吗?”

白熊看着迟迟等不来回复的聊天界面，自然担心起来。湛蓝色的眸子闪动着光，却是没什么精神。他独坐在办公室里，即使还有许多事待办，但总忍不住分心。看着一片纯白，觉着单调，想着该有一抹明黄。等待着来客，是以什么问候开场，以什么方式挑逗，以什么话语安抚，久别重逢，难免会紧张。只是等待，等到月亮从东边溜到西边，等到时钟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白熊趴桌上睡着了，冷风灌进来，他在睡梦中打了个寒颤，也不见谁为他盖件衣服……

小黄有些忐忑，他和上次一样，坐在那个角落，等待老师来上课。他想老师会是什么表情，愤怒，困惑，还是若无其事地，挂着慈祥的笑?“嘿!嘿!老师来了。”他的同学把他从发呆中叫醒，他抬眼，目光交汇，那眸子里，分明渗出来的是担忧。不过一瞬，白熊便移开视线，调整了表情，准备上课了。不过一瞬，小黄便感受到难言的心痛。

“不愿见我吗？”

没有回应。小黄强迫自己不去想，试图让游戏，让作业，无论什么都好，去填满自己的空闲。可越是刻意忘却，越是念念不忘，在寂寥的深夜，那断不干净的感情就会像把钝了的锯子，拉拉扯扯，剜不下片肉，却遍体鳞伤。

后来的几节课，白熊发现，小狗根本就是在躲着自己。上课时一直自顾自地，无视自己，下课一溜烟就没影了。

明明之前还这么喜欢自己，怎么现在连个话都不回了。一想到喜欢的孩子总躲着自己，白熊就心烦意乱的。他回想起上个学期最后那次邀约，自己的小狗在激烈的性爱后，赖在自己身上很久很久，脸上也不似之前那样陶醉在快感的余韵的样子，只是安静地，像是在想事情。是在担心以后就无法再见了吧，可自己明明争取到继续做他的老师了，为什么又不愿再见了呢?想不通，实在想不通，不能坐以待毙，自己需要一个解释，得想办法私下里见一面。

又一次实验课，白熊宣布要选个课代表收实验报告。虽然是学委干的事，但冠冕堂皇地说不想让学委一个人太忙。课代表这职位吃力不讨好，自然没人竞选，白熊也自然地提出让成绩最好的孩子来。

小黄神游着呢，回过神来，发现所有人都朝自己不怀好意地笑。稀里糊涂地，被推上风口浪尖。小黄分明看到了白熊嘴角藏匿的狡黠的笑。

心跳得厉害，站定在这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门前，深呼吸，只要把这沓作业放下，然后头也不回地逃走就行了，小黄如此安慰自己。手肘抵住门把手，下按，开了门。白熊老师投来目光，直勾勾地，直到小黄把作业放在办公桌上。

“等等。”小黄正欲走，听见这话，愣了片刻，便大步逃跑起来。白熊见状，赶忙起身，追出门。小黄弱不禁风的，根本跑不过白熊。一只手被拽住，挣扎不开。

“为什么?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不回信息。”听得出老师说的话都带上了不曾有的愠怒。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随即软了下来，要是小黄回头看看，就能发现白熊表情里的不舍和隐忍。

“老师……不，我……都是我的错。”小黄带着哭腔，颤抖着说着。豆大的泪珠蓄在眼角，搁浅在脸上凌乱的灰黄色毛发里。

“老师你……总是让我为难，我讨厌你!”小黄竭尽全力喊出这句，用力甩开那宽厚的熊掌，踉跄两步，逃开了。

白熊默默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和那地面润湿的两滴水痕，觉着心脏阵阵绞痛，呆愣在原地。

小黄狼狈地逃到个隐蔽的厕所，躲在隔间里，手捂住嘴，试图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泪止不住，呜咽也是，破溃的感情压垮心理防线，激起的水花久久不能平息。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谈呢？但感情有时候就是这样，汹涌，无常，还磨人。那天夜色很美，晚风很温柔，可鲜有人在意，那轮月，是皎洁的白，还是明亮的黄。

月亮啊月亮，你能照见南边，也能照见北边，你要是看见他呀，就帮我说一声，就说，我想他了。

可日子还得过呐，即使总不尽人意。怎么说呢，在那一日之后，小黄似乎开朗不少，开始主动混在同学当中，虽然有时候不怎么插得上话，虽然有时候觉着无聊烦闷。白熊最近也忙，一些小事他也赶着亲力亲为，尽量让自己忙起来。只是有时候在拐角处互相碰见，也会默契地无视对方。

时间过得快，也是迎来了个小长假。

“小黄，去不去游乐园耍?”三两个狐朋狗友叫他，虽然原本想假期死床上的，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天气不是很好，只是一片阴翳，至少不热。小黄被朋友们拉着体验各种游乐设施，虽然够尽兴的，但小黄老是有点担心，毕竟自己没带伞出门，要是……

“快点啦小黄，来坐过山车!”

“噢，来了来了。”

担心这些事也是多余，小黄赶上朋友们的脚步。只是赶到时，发现他们正面面相觑。

“干什么呢？”

“看那里。”

小黄的视线随着朋友的指尖望去，见一熟悉的模样正坐于过山车车头，正呆呆地望着远方，而他身旁，是只正笑着的郊狼。那只郊狼似乎比白熊年纪轻，性格张扬，笑得爽朗，一个劲地对着周边指指点点，像是在和白熊分享着新奇的风景。

“嘿，那个是不是咱实验课老师啊？”

“看起来是了，旁边那个是谁啊？会不会……”

“……”

小黄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坐上过山车去的，也不记得失重感，加速度的具体滋味。只有那模糊的，穿过许多头颅才望得见的视野，一只熊，和一只狼，在一起……

直到安全员催促小黄下车，模糊的感官才逐渐清晰。朋友们似乎已经走远，他想跟上，却浑浑噩噩，使不上劲。小黄找了个椅子歇息，可天公不作美，地面和身上的湿润驱赶他走，他只好躲在树荫下。那细雨纷纷，穿林打叶，给小黄惹上一身潮湿。他搓搓手臂，企盼着朋友们能回来寻他，可等来的只有说雨太大，让他自行先回去的短讯。真是，唉，天意弄人。

小黄漫无目的地眺望，不曾想又看到那两人的身影。一熊一狼，共乘一把伞，雨中漫步。他想躲起来，可那树干过于纤细，只好祈祷不被看到……还是看到了。白熊像是愣了会，把那郊狼赶出伞，笑骂两句，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便跑向自己。

“好孩子，没带伞吗？快过来。”白熊招手，小黄犹豫，还是妥协。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耐不住，小黄还是开口“老师……怎么会来游乐园?”

“嗯?老师就不能来吗？”见小黄略显慌张的摇头，白熊笑道“巧合啦，买东西时抽了个奖，抽到两张游乐园门票。”

然后，又是沉默。不够大的伞面，让彼此距离过近。至少此刻并不适合暧昧的气氛。

“去坐摩天轮吗，到那里躲雨。”

“行。”

两人对坐，待包厢缓缓升起。默契地看向窗外。都在想些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想?

“老师……怎么不和你同伴一起?”

“那你呢？怎么不和同伴一起?

小黄没想到会被反问。

“走丢了。”

“所以我来陪你了。”

这种话，真可恶啊。

“那……那老师你，和你那个同伴……”很难不在意，但问出口也需要莫大的勇气，小黄只说到一半，便丧了气。

“生气了?”白熊倒是说的轻浮。

“那有?我怎么可能生老师的气?”小黄有些恼，阴阳怪气地说。

出乎意料，白熊表情变得认真:“他只是我一朋友，不过，好孩子就是生气了吧。……好孩子，你有什么不开心，你要告诉我，我才会知道。”

白熊总是这么敏锐，也能这么轻易地，戳中自己的软肋。胸口隐隐作痛，可脑海中有个声音回响，说出来，无论结局好坏，别让自己后悔。

“老师……老师有自己的生活，老师接触到的优秀人也一定很多，而我只是你带过的万千学生中平平无奇的一个。所以，在课程结束以后，我们还有什么能维系这段关系呢？继续缠在你身边，只会是你的累赘。所以，师生恋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啊!与其在淡漠后被抛弃，不如……不如……”小黄说得哽咽，说得激动。可随即，温暖的怀抱将寒意由内而外地驱散。

“傻孩子，才不是这样。因为你，我才争取继续做你的老师，因为你，我才愿意用尽千方百计与你见面。换句话说，你是我的偏爱，是愿意让你进入我的生活的偏爱，是愿意等待你变得优秀，变得瞩目的偏爱。你是学生，我是老师，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形同陌路。没有谁是谁的累赘，我们各自走在前进的路上，此刻恰好相遇，以后也会不断相遇，这是你我以后一起走的路。”

“呜——老师，我……我爱你啊——”

“傻孩子，我也爱你。”

话语里，拥抱里，满溢的爱意如海啸般，席卷腐败的心房，冲刷淤堵的内耗情绪，将埋藏最深的心尖上唯一的软肉给浮上水面，换做声泪俱下。

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斜阳拨开云雾，将最温和的光照耀在摩天轮上，照耀在一对有情人之上。

“老师，能多陪陪我吗，我只是有些不安。”

“嗯，好孩子，我一直在你身边。”

直到夜幕，两颗同频的心脏依旧不愿分割。小情侣在一起，互诉衷肠，总是不会腻。

“不早了，那个……想要去我家吃饭吗？”

“嗯，麻烦老师了。”

上了个显而易见的当。

虽然早有预感，但真见到白熊老师的家时，还是被白茫茫的景象所震惊。

“老师住的……是雪屋吗？”

“呵呵，见笑了。随便坐，想吃什么?”

“都行，麻烦了。”

见老师去厨房忙活了，小黄轻坐在棉白的沙发上，有点担心自己会弄脏这里。他开始打量四周，只是越看越觉得自己像只在雪原里迷路的小狗，快晕了。熬不住，知会了一声，便自顾自地跑阳台上了。

“哎，还是这里舒服些。”河风吹过松垮的袖口，给小黄带来一阵清凉。在高楼上，城市的喧嚣似乎离很遥远，只有夜景，宁静，祥和。

“来吃饭了!”

“哦，好。”

正当小黄目光不小心瞥到在灯光下闪烁的金属光泽。一个白色皮革项圈，上边悬挂着个金属铭牌，但什么没刻上。老师家里养狗了吗，怎么没见着?小黄将项圈拿在手里，心里疑惑着。

“好孩子，怎么……”白熊见到小黄手里拿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不过随即变成了略阴险的笑。

小黄顿感不妙，被步步紧逼，却插翅难逃。雄伟的身形遮住光，投下大片阴影。项圈被轻易地夺走，在白熊指尖甩动。

“好孩子……不，乖狗狗想要知道这玩意是做什么的吗？”熊掌扶住小黄的脸，强迫对视，眸子里燃着熊熊欲火。拇指指节伸进嘴筒子里，上下翻弄着犬舌。

好喜欢，好刺激，白熊老师身上散发的混沌的反差，真的让人明知是深渊也愿意义无反顾地跳进去啊。

“想要，成为，老师的，乖狗狗。”犬舌裹住粗短的指节，讨好般，往熊掌上蹭。

唇瓣敷上温润，口腔被肥厚的舌占领，被甘甜的唾液浸染，彻底沉溺在这温柔乡里，不再清醒。

白熊为小黄戴上项圈，特意箍地紧些，又扣上根细铁链，揉了揉脑袋。

“乖狗狗，跪下吧。”用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恐怖的话呐。

“好的，老师。”

“嗯?叫我什么？

“是，主人。”

膝盖，掌心着地，尾巴甩得飞快，浑然就是只宠物。

“走吧，乖狗狗。”白熊扯住铁链的另一端，引导小黄一步步爬向餐厅。羞辱?还是刺激?在听见主人愉悦的轻哼时，都不重要了，如果自己的顺从让主人开心，尊严什么的都是没用的东西嘛。

小黄被领到了餐厅，看着白熊在橱柜里翻找着什么，像是个盘子，然后盛了点东西，摆在地上。

“乖狗狗，吃吧。”白熊指着那盘……狗粮，说到。小黄很是震惊，对上白熊纯粹怜爱的眼神，早已分不清这是老师的恶趣味还是真的想把自己当狗养。

当然，感性战胜理性，嘴筒子伸进狗盆里，舌头卷起狗粮，嚼，然后咽。并不好吃，但吃时白熊持续不断的摸头，让这场进食十分愉快。略微的窒息，悖德的快意，和屈辱的加持，小黄忍耐不住，犬根硬挺，在身下立起显眼的鼓包。白熊浅笑，手摸上去，感受到小黄进食的动作停滞，又用力撸动起来。

“继续吃!”白熊命令到。小黄只能忍耐着下体攀升的快感，加速舔舐盘里的食物。直到舔得一干二净，往前爬了一两步，想摆脱那只磨人精血的手。

“主……主人，我吃完了，呜——”

白熊也不再挑逗了，看向自己胯下蠢蠢欲动的生命之杖，意识到该上正餐了。

小黄听到身后衣物落地的声音，然后，一双手摸上自己身体，温柔地将自己衣服褪下，直至自己一丝不挂。

“好好跪着，别动。”也是命令。小黄保持着翘挺屁股的姿势，感受到那手掌将臀瓣掰开，一只手指揉了下肛周，然后缓缓没入肛管。随后，是第二根，第三根……到冷空气能轻松地带走直肠里的热量时，小黄感受到一块硕大的肉抵在自己菊穴口。“准备好，乖狗狗。”语毕，异物感袭来，伴随着滚烫。那肉根稳步前进，给予空虚的肠道以抚慰。当卵囊相抵，证明一整根肉棒已经完全进入了，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低吟。白熊俯身压制住小狗，腰来回摆弄，让每一次活塞运动得以足够深入，深入到可以让龟头能隔着肠壁顶撞到那脆弱的腺体。速度从缓慢到迅速用不了多久，可小狗被折腾地难过，每次后穴的充盈，每次腺体的挤弄，都为他的大脑叠加快感，不行，真的要不行了。

“呜——主人我想……”

听到这话，白熊没有加速动作让小狗射出来，而是先把肉棒抽出，把小狗抱起来，以一种类似把尿的姿势，抱到沙发前。

“乖狗狗，如果弄脏了沙发，会有惩罚哦～”

说罢，肉棒重新插入，且频率更快，力道更狠。小黄自然遭不住，但那句恐吓，让小黄拼了命地压抑住自己的精关，他能想到，如果射到上面，自己屁股大概会被干烂掉吧。可那根肉棒却如此过分，自己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呻吟也被冲击得零碎，白熊呼出一口热气，撒在小狗肩头，便带着三分劲，咬住赤裸的肌肤。

“啊——主人，老师，爸爸，求你，不要——”那痛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肉棒控制不住，射出大量白浊，脑内的快感也来到了顶峰。可是，那肉棒的动作还没停下，甚至还更加使劲。在射了过后，腺体变得更加敏感，刺激也更加汹涌，脑子里一团乱麻，只知道另一个东西也快控制不住了。没一会，刚射过精液的肉棒开了另一个口，流出澄黄的液体。这回，实实在在是为那纯白的布料染上污渍，染上骚气。

“呵呵呵，小狗不听话呐，看来，是只坏狗狗，得好好惩罚一下。”

白熊把小狗按在沙发上，按在那片污渍上，面对面，咬住小狗嘴筒子，一只手握住半疲软的犬根疯狂撸动，另一只手扶住小狗的腰，大力推送自己的肉棒。三重刺激，这让狗怎么活?小狗只好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泌出黏液，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渐渐地，眼皮沉重，意识混沌，在打出空炮昏过去之前，隐隐约约感觉到后穴里传来满溢的炽热，身上好像也被巨物压住了，耳边只有一遍一遍的……什么来着？

睡眼惺忪，小黄发现自己躺在洁白的床上，身旁是还在打着呼噜的白熊。脖子上的项圈取下来了，只是还留着压痕，肩膀上的咬印也没消。天亮着，但也还早，小黄钻回被窝，钻回白熊的怀抱，呢喃着。

“老师，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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