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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談·為我哭泣

小说:[電鋸人|異形|IF線] 異形大戰電鋸人 [R-18] 2025-09-07 22:24 5hhhhh 1430 ℃

  故事發生在《異形大戰電鋸人》故事線之前。

  秋……他會哭泣。

  惡魔獵人見慣了死亡,淚水對他們來說早已是奢侈的奢侈品,流乾了,也就忘了怎麼流。可秋不一樣。他的心太軟,藏得再深,我也總能看穿。他會在無人角落偷偷哽咽,像個孩子,淚水打濕衣領,卻從不讓人察覺。

  是兩個月了,還是三個月?在死亡的世界裡,時間模糊得像被雨水暈開的墨。我把一切獻給了幽靈惡魔,只為換來它的全部力量,只為在最後,能給那個叫「武士刀」的怪物致命一擊。

  結果,我還是死了。

  在意識徹底沉入黑暗前,我用盡全身力氣,對秋說了最後一句:「秋……你不要死掉喔……我……我死的時候……希望你,能為我哭泣。」

  那句話,像一顆種子,埋進了他心裡。

  我死了,卻好像並未完全離開。某種微妙的感覺,像幽靈的觸鬚,牽繫著我和這個世界。每當秋在深夜躲起來,背著電次和帕瓦,一個人崩潰時,我總能隱約感知到——他在哭,為我哭。淚水滑過他緊繃的臉,滴在空蕩的地板上,像雨點敲在我的靈魂深處。

  可今晚,感覺有些不同。

  我看見瑪奇瑪小姐站在我面前,紅髮如瀑,紅瞳溫柔得讓人心慌,像天使俯瞰凡人。她低聲說:「姬野,跟我走吧。」

  我點了點頭,或者說,只是順從地隨她前行。一步一步,走過無盡的黑暗,直到盡頭。

  那裡有一道光,刺眼得讓我睜不開眼。我用力眨著,想看清光背後的世界。

  然後,我醒了——躺在早川家的地板上。

  四周熟悉又陌生,牆上有新刷的漆痕,夾雜著灰塵和淡淡的血腥味,像訴說著未癒的傷口。瑪奇瑪小姐站在一旁,風衣裹著她的身形,平靜地告訴我:「電次現在和我在一起。」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這倆人,果然湊一塊兒了。以前我還半開玩笑說要撮合他們,沒想到真成了。

  帕瓦蹦過來,嘻嘻哈哈地說,秋在和槍之惡魔作戰時死過一次,還變成了槍之魔人。電次插嘴糾正:「不止一次,是兩次!」瑪奇瑪卻搖搖頭,認真地幫他理清順序。電次歪著頭想了半天,才一拍腦門:「啊,對,好像是一次。」

  我忍不住笑出聲。

  ——看來,我和秋,算是扯平了。

  電次和瑪奇瑪很快離開,說是要去吃東西。秋告訴我,帕瓦還是賴在這兒,像個甩不掉的寄生蟲。我沒多說什麼,跟著他走進他的房間。

  門鎖咔嗒一聲響,秋背對我,沉默地站在那兒。我心跳快了一拍,隱約猜到他想做什麼,但沒開口,只是靜靜地看著。

  房間裡,雙人床鋪得整整齊齊,像他一貫的嚴謹。床頭櫃上擺著一張照片——秋、電次、帕瓦的合影,笑得肆意,像一家人。窗外,東京的夜景在燈火中延展開,月光從高樓間漏下來,灑在地板上,柔和得像一層薄紗。

  我站在窗前,背對秋,低聲說:「你這兒……採光不錯。」

  他沒答,只是走過來,影子覆在我身後,像要將我吞沒。

  我默許了他的靠近,背對著他,指尖緩緩滑向襯衫的鈕扣,一顆顆解開。布料輕拂著皮膚,涼意與心跳交織,襯衫滑落肩頭,露出肩胛的弧線。秋站在我身後,氣息沉重,像一頭飢餓已久的猛虎,猛然衝上來,雙手環住我的腰,將我緊緊擁入懷中。

  他的嘴唇貼上來,薄而溫熱,吻得急切卻又滿是歡愉,像在確認我的存在。我回應著他,舌尖輕觸,纏綿間帶著微微的顫抖。我們擁抱著,腳步踉蹌,跌跌撞撞地倒向床邊。床單柔軟地托住我們,月光從窗縫漏進來,灑在秋的側臉上,勾勒出他緊繃的輪廓。

  秋的手伸向床頭櫃,指尖略微顫抖,從抽屜裡摸出一包安全套,包裝在昏黃燈光下泛著微光。他抬頭看我,眼神裡混雜著渴望與溫柔,像在問我是否準備好。我沒說話,只是微微一笑,手慢慢滑向他的腰,解開皮帶,輕輕褪下他的褲子。內褲隨之滑落,露出了他的陰莖——十五公分,堅硬挺立,帶著一絲淡淡的腥味,陽剛的氣息撲面而來,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真實。

  我伸手接過他手中的安全套,指尖劃過包裝,發出輕微的撕裂聲。我打開它,卻沒有立刻套上,而是俯下身,湊近他的陰莖,氣息輕拂其上。秋的呼吸猛地一滯,喉嚨裡擠出一聲低吟。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彎起一抹戲謔的笑,然後低頭,用嘴唇輕觸,舌尖緩緩繞著頂端打轉,溫熱濕潤的觸感讓他身體一顫。

  秋的手插進我的頭髮,指尖微微收緊,像是想抓住什麼。他的眼神暗下去,帶著點克制不住的急切,低聲呢喃:「姬野……」我沒停,舌頭更靈活地滑動,口腔的熱度包裹著他,節奏時快時慢,像在挑逗,又像在安撫。月光下,我們的影子在牆上交疊,窗外的夜風低吟,像在為這片刻的親密伴奏。

  秋的陰莖一進入我的口腔,帶著一股濃烈的氣息,略微腥臭,體積龐大,幾乎要將我的嘴唇撐爆。我微微一怔,隨即調整呼吸,適應它的存在。舌尖輕柔地環繞,滑過頂端的每一寸,溫熱濕潤的觸感讓秋的身體猛地一顫。他低吟一聲,聲音沙啞,像在壓抑什麼。

  我抬頭瞥了他一眼,嘴角彎起一抹挑逗的笑,舌頭更靈活地舞動,時而輕舔,時而深含,節奏快慢交錯,像在試探他的底線。偶爾,我故意用牙齒輕輕刮過敏感的邊緣,尖銳的刺激讓秋喉嚨裡擠出一聲悶哼。他低聲呢喃:「姬野前輩……」語氣裡滿是急切與溫柔,像在呼喚,又像在求饒。

  我睜眼,抬頭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瞳孔在月光下暗得像深淵,藏著克制不住的熾熱與柔情,像要把我吞噬,又像在膜拜。我彎起嘴角,給他一個挑釁的笑,舌頭更肆意地舞動,時而深含至喉,感受他填滿的壓迫感,時而輕舔頂端,逗弄那最脆弱的點。偶爾,我用牙齒輕輕刮過冠狀溝,尖銳的刺激讓秋猛吸一口氣,腰身不自覺地弓起,指尖在我髮間收緊,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繩索。

  「姬野……」他又呢喃,聲音低得像嘆息,帶著顫抖的急切。我沒停,口腔的熱度更緊密地包裹著他,唇舌交錯,節奏時快時慢,像在彈奏一首只有我們聽懂的曲子。唾液混著他的氣息,滑膩地淌下嘴角,滴在我的下巴上,在月光下泛著微光。窗外的夜風低吟,雨聲早已停歇,只剩我們急促的喘息與床單的輕微摩擦,交織成親密的和弦。

  秋的呼吸越來越亂,胸膛起伏得像狂風中的海浪。他的手在我頭髮間摩挲,指腹不自覺地按著我的頭,像在催促,又像在懇求。我感受著他逐漸繃緊的身體,陰莖在口中越發堅硬,脈動愈發急促,像一團即將爆發的火焰。我加快了節奏,嘴唇更緊地裹住他,舌頭繞著頂端猛烈打轉,牙齒再次輕刮,刺激得他低吼一聲,聲音沙啞得像從靈魂深處擠出:「姬野……我……」

  沒等他說完,他的身體猛地一顫,腰身弓到極致,手指死死扣住我的髮根。一股熾熱的洪流驟然噴湧,濃烈而滾燙,盡數釋放在我的口腔中,填滿每一寸空間,帶著他獨有的氣息,腥鹹卻又奇異地熟悉。我閉上眼,喉嚨微微一動,將那股熱流緩緩吞嚥下去,舌尖輕舔嘴角,抹去溢出的痕跡。秋的低吟還在耳邊迴盪,像一首未完的詩,帶著滿足與疲憊。

  我抬起頭,看見他癱軟在床上,汗水打濕了額髮,胸口劇烈起伏,眼神卻柔得像化開的春水。他伸出手,輕輕撫上我的臉,指尖劃過我的唇角,低聲呢喃:「姬野前輩……你……」他沒說完,只是定定地看著我,像在確認我真的存在。

  月光從窗縫灑進來,落在我們交疊的影子間,牆上的輪廓靜止下來,像一幅未完成的畫。我爬到他身邊,靠在他肩上,低聲說:「秋,還沒完呢。」他笑了,笑得像個孩子,摟住我的腰,將我緊緊擁入懷中。

  我從秋的懷中輕輕抽身,指尖熟練地拿起安全套,包裝在月光下泛著微光。我緩緩撕開,動作輕柔卻帶著一絲挑逗,將薄膜滑套在他堅硬的陰莖上,指尖劃過時,他的身體微微一顫,低吟了一聲。我抬頭,對上他那雙暗藏熾熱的眼,嘴角彎起一抹笑,隨即湊上去,嘴唇再次貼上他的。

  吻如潮水,急切而纏綿,舌尖交錯,呼吸交融,帶著彼此的氣息。我們緊緊擁著,像要將對方揉進骨血。秋的手托住我的後頸,另一手滑向我的腰,輕輕一推,我便倒在床上,柔軟的床單托住我的背。他俯身壓上來,寬闊的肩膀遮住月光,陰影籠罩,讓他的臉龐模糊,只剩那雙眼睛,亮得像夜空的星,盛滿渴望與溫柔。

  秋的指尖滑向我的襯衫,解開僅剩的幾顆鈕扣,布料滑落,露出我36D的乳房,在月光下白皙飽滿,頂端因他的注視而微微挺立。他低頭,吻上我的鎖骨,嘴唇熾熱,緩緩下移,氣息拂過乳尖,引得我輕顫。他的手繼續向下,勾住我的內褲,緩緩褪去,絲質布料滑過大腿,涼意與熱意交織。

  我的陰部暴露在空氣中,稀疏的陰毛下,已然濕潤,泛著微光,像在訴說我的渴望。秋的目光停留片刻,喉結滾動,低聲呢喃:「姬野前輩……」他的聲音沙啞,像在克制,又像在膜拜。我輕笑,伸手勾住他的脖頸,低聲道:「秋,這不是第一次了,別愣著。」

  秋的吻漸漸緩下,唇從我的嘴角移開,帶著濕潤的熱度,滑向我的脖頸。他的舌尖輕觸我的皮膚,像在描摹一幅隱密的畫卷,緩緩遊走,舔過我的鎖骨、肩胛,每一寸都點燃細微的戰慄。他探向我的腋下,那裡帶著一絲淡淡的體味,略微腥臭,卻似乎更撩撥他的興致。他的眼神迷離,嘴角彎起一抹滿足的笑,舌頭輕掃,溫柔又貪婪,像在品嚐某種禁忌的甜美。

  他的唇繼續下移,停在我的胸前,36D的乳房在月光下白皙飽滿。他低頭,牙齒輕輕咬住一側乳頭,微痛的刺激讓我輕吸一口氣,隨即他用舌尖繞著乳尖畫圈,濕潤而熾熱,挑逗得我身體微顫。他換到另一邊,重複著同樣的溫柔折磨,舌頭的每一次滑動都像在點燃我皮膚下的火。

  秋的吻未停,舌尖沿著我的腹部滑向更深處,停在我的陰部。稀疏的陰毛下,是我曾為他紋上的淫紋——一朵暗紅的玫瑰,蜿蜒在恥骨旁,帶著挑釁的意味。他抬頭,對上我的眼,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低聲呢喃:「姬野前輩,這紋身……真像你。」他的舌尖探向我的陰蒂,輕輕一舔,電流般的快感讓我腰身一弓。他沒停,舌頭更深地滑入我的陰道,濕熱地探索,節奏輕重交錯,舒服得讓我喉嚨裡擠出一聲低吟,心跳快得像擂鼓。

  快感如潮水湧來,我抓緊床單,指尖掐進掌心,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節奏。沒過多久,高潮如浪般席捲,熱流從體內湧出,我喘著氣,癱軟在床上,月光下的影子微微顫抖。秋抬起頭,唇角沾著晶瑩的水光,眼神溫柔卻又藏著更深的渴望。

  他直起身,陰莖在我的陰部外輕蹭,堅硬的觸感帶著熾熱的溫度,撩撥著我剛平復的神經。我深吸一口氣,低聲說:「秋,我準備好了。」他沒說話,只是俯身抱住我,雙手扣住我的腰,眼神裡滿是確認與珍視。隨即,他腰身一沉,陰莖猛地插入,填滿我的身體,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讓我喉嚨裡擠出一聲輕呼。

  秋的陰莖深深插入我的體內,填滿每一寸空間,帶著熾熱的溫度與不容抗拒的力道。我輕呼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雙手抓緊他的肩膀,指尖掐進他緊實的肌肉。秋低頭,額頭抵著我的,汗水從他的鬢角滑落,滴在我的鎖骨上,涼熱交織。他的眼神暗得像夜海,盛滿渴望與珍視,像在確認我真的存在,真的回到了他身邊。

  「姬野前輩……」他低聲呢喃,聲音沙啞,帶著顫抖的溫柔。隨即,他開始動起來,腰身緩緩擺動,每一次抽送都深而有力,節奏沉穩卻逐漸加快,像一首逐漸高昂的樂章。我的陰道緊緊裹住他,濕潤的熱感包裹著他的陰莖,每一下撞擊都激起細密的快感,讓我喉嚨裡擠出斷續的低吟。

  秋的雙手扣住我的腰,指腹微微用力,像是怕我下一秒會消失。他的唇再次貼上來,吻得急切而纏綿,從我的嘴角滑到耳垂,氣息熾熱地拂過,引得我身體一顫。我回應著,舌尖與他交纏,雙手滑向他的背,指甲劃過他的脊椎,留下淺淺的紅痕。他低哼一聲,動作更猛烈了幾分,陰莖深入到最深處,撞擊的力道讓我腰身不自覺地迎合。

  月光從窗縫灑進來,勾勒出我們交疊的輪廓,影子在牆上晃動,像一幅流動的畫。床單已被汗水浸濕,皺成一團,床架在節奏中發出輕微的吱吱聲,與我們的喘息交織。窗外的夜風低吟,東京的燈火在遠處閃爍,靜默地見證著這片刻的交融。

  「秋……」我低聲喚他,聲音被快感揉碎,帶著一絲撒嬌。他的眼神一暗,俯身更緊地抱住我,胸膛貼著我的乳房,36D的柔軟被他擠壓,乳尖因摩擦而越發敏感。他低頭,唇含住一側乳頭,舌尖輕繞,濕潤的觸感讓我喉嚨裡擠出一聲輕喘。他的另一隻手滑向我的陰蒂,指腹輕輕揉按,與抽送的節奏配合,快感如潮水般疊加,讓我幾乎無法呼吸。

  我感覺體內那股熱流又在聚集,陰道不自覺地收緊,裹得他更緊。秋的呼吸越來越亂,喉結劇烈滾動,低吼著:「姬野前輩……我……」他的聲音斷續,像在克制,卻又無法壓抑。動作加快,陰莖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狠,撞擊的力道讓我身體輕顫,床架的吱吱聲幾乎連成一片。

  快感如浪潮般席捲,我抓緊他的背,指甲深陷,身體弓到極致,第二次高潮猛地爆發,熱流從體內湧出,濕潤了交合處。我喘著氣,癱軟在床上,月光下的影子微微顫抖。秋的眼神卻更熾熱,他低吼一聲,雙手死死扣住我的腰,動作猛烈到極致,像在宣洩所有壓抑的情感。

  「姬野……」他最後喊了一聲我的名字,聲音沙啞得像從靈魂深處擠出。隨即,他的身體猛地一顫,腰身僵住,陰莖在我的體內猛烈脈動,一股滾燙的熱流噴湧而出,透過安全套的薄膜,溫暖地填滿我的深處。他低吟著,額頭抵著我的,汗水滴在我的臉上,帶著他的氣息。

  秋癱軟下來,壓在我身上,胸膛劇烈起伏,喘息聲在耳邊迴盪。他的手仍緊緊抱著我,像怕我下一秒會消失。我輕撫他的背,指尖滑過他汗濕的皮膚,低聲說:「秋……你還好嗎?」

  他沒答,只是埋首在我的頸窩,氣息漸漸平緩。月光灑在我們的身上,勾勒出交疊的輪廓,床單上的汗漬泛著微光,像一幅未完成的畫。窗外的夜風低吟,東京的燈火靜默,彷彿在為我們守望。

  我心底一嘆,暗想:操,這傢伙……真的太愛我了。

  秋緩緩抬起頭,月光映在他淚痕未乾的臉上,眼眶紅得像染了血,卻泛著一抹釋然的笑意,像是卸下了半年的重擔。他凝視著我,眼神柔得像春水,盛滿小心翼翼的珍視。修長的手指探過來,握住我的手,十指緊緊相扣,掌心的溫度傳遞著他的心跳,像要將全世界都交給我。

  「姬野前輩……」他低聲開口,聲音沙啞卻堅定,帶著一絲顫抖,「我……我喜歡妳。」告白從他唇間溢出,簡單卻沉甸,像一顆墜入湖心的石子,盪開層層漣漪。他的眼底閃著光,像是怕我拒絕,又像是早已將自己全然託付。

  我愣了一瞬,隨即笑了,淚水還掛在眼角,笑意卻溫暖得像晨光。我回握他的手,指尖輕撫他的掌心,低聲說:「秋,我也喜歡你。」我的聲音輕得像嘆息,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真心。頓了頓,我歪頭,嘴角彎起一抹戲謔的弧度,補充道:「不過,有個條件——以後,別叫我前輩了,叫我姬野就好。」

  秋一怔,隨即笑了,笑得像個少年,眼眶的淚光被笑意沖淡。他點點頭,喉嚨哽咽,低聲應道:「好……姬野。」他喊我的名字時,語氣溫柔得像在許諾永恆。

  月光灑在我們的身上,勾勒出交疊的輪廓,床單上的淚痕與汗漬交織,像一幅寫滿愛的畫卷。窗外的夜風低吟,東京的燈火在遠處靜默,彷彿在為我們的誓言守望。我靠在他懷中,感受著他的心跳,低聲呢喃:「秋,我們都在這兒。」

  他抱緊我,十指依舊緊扣,像抓住了全世界。

  接下來的幾天,是我人生中最明亮的時光,像陽光灑滿江之島的海面,每一刻都閃著幸福的光。秋和我,像兩顆重新點燃的星,緊緊依偎,貪婪地享受著重逢的每一秒。

  清晨,早川家的廚房瀰漫著煎蛋與咖啡的香氣。帕瓦坐在餐桌旁,嘴裡塞滿麵包,眼神卻像探照燈,盯著我和秋放肆地「放閃」。秋站在我身後,手臂環住我的腰,下巴輕蹭我的髮頂,笑得像個偷到糖的孩子。我端著盤子,故意往他懷裡靠,側頭在他唇角偷了個吻。帕瓦的筷子啪嗒掉桌上,瞪圓了眼,嚷道:「你們倆夠了!老娘吃個飯還得看你們膩歪?」

  我挑眉,笑得更肆意,乾脆轉過身,摟住秋的脖子,當著帕瓦的面吻得更深。秋愣了一瞬,隨即配合地抱緊我,唇間溢出低笑。帕瓦氣得抓起麵包扔過來,喊:「你們再這樣,老娘搬出去!」可她的嘴角分明在憋笑,眼神裡藏著點羨慕。我和秋相視一笑,早餐桌上的陽光彷彿更暖了。

  吃完早餐,我們前往公安大樓,加入電次與瑪奇瑪的「放閃大戰」。大廳裡,電次摟著瑪奇瑪的腰,傻笑著餵她一塊蛋糕,瑪奇瑪紅瞳微閃,溫柔地擦去他嘴角的奶油,甜得像在拍偶像劇。我和秋不甘示弱,肩並肩走進,手指緊扣,我故意揚聲說:「秋,今天中午吃什麼?我給你做便當吧。」秋低頭,耳根微紅,低聲答:「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吃。」

  電次哈哈大笑,挑釁道:「你們這點甜度,差得遠呢!」瑪奇瑪輕笑,風衣一擺,語氣淡定卻帶著官職的威嚴:「姬野,秋,效率優先,膩歪等下班。」她一句話,輕鬆壓場,我和秋對視一眼,無奈聳肩——瑪奇瑪官職比我們高,這場放閃大戰,她勝券在握。

  不過,我們沒認輸。午休時,我拉著秋溜進公安大樓的廁所,門鎖咔嗒一響,狹小的隔間成了我們的秘密天地。秋將我抵在牆上,氣息熾熱,吻得急切而纏綿,像要將所有甜蜜都傾瀉在此刻。我回應著,雙手滑進他的襯衫,撫過他緊實的胸膛,指尖勾勒他的心跳。他的手探向我的裙擺,掀起一角,貼近我的皮膚,溫熱的觸感讓我輕顫。我們緊緊相擁,身體交纏,汗水與喘息在隔間裡交織,窗外的陽光從高窗漏進來,灑在我們的肩頭,像在為這片刻的親密鍍金。

  結束後,秋抱著我,額頭抵著我的,低聲呢喃:「姬野,我還是不敢相信你真的回來了。」我輕笑,吻了吻他的鼻尖,柔聲道:「秋,我在這兒,哪兒也不去。」

  東京的燈火在遠處閃爍,公安大樓的喧囂被隔在門外。我們相擁著,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像抓住了全世界。

  直到那個晚上,一切都變了。

  那天夜裡,我和秋剛結束一場親密,床單還帶著汗水的餘溫,裝著精液的安全套隨意扔在垃圾桶裡,散發著淡淡的氣息。我們躺在床上,唇舌交纏,熱吻得像要將彼此融化。秋的指尖滑過我的脊背,氣息熾熱,我的心跳在他掌心下跳躍。

  突然,客廳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尖銳地刺破房間的靜謐,像一把刀切開夜的柔軟。秋深吸一口氣,抹去臉上的淚痕,起身走去接聽。他的背影在月光下顯得堅韌,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交談聲,斷續卻急促。我坐在床邊,撿起散落的襯衫,緩緩穿上,耳邊還迴盪著他的告白:「姬野,我喜歡妳。」

  秋很快折返,手中拿著我的外套,遞給我,語氣平靜卻透著一絲緊迫:「姬野,瑪奇瑪小姐來電,說東京郊外有隕石墜落,懷疑是惡魔作祟,要我們出任務。」

  我接過外套,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痞笑:「嗯,走吧,幹活去。」

  那天晚上,我們衝進東京郊外的荒野,迎接了一場超乎想像的戰鬥。隕石坑裡爬出的不是惡魔,而是異形——那些長著利爪、滴著酸液的怪物,嘶鳴著撲來,像從地獄鑽出的噩夢。我和秋並肩作戰,刀光與槍火交織,帕瓦在旁咆哮著揮舞血刃,殺得天昏地暗。月光下,異形的黃色血液濺滿我們的衣服,黏稠刺鼻,像塗了一層詭異的油漆。

  天亮時,我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早川家,衣服上全是乾涸的異形血,散發著腥臭。帕瓦一屁股癱在沙發上,抱怨:「這鬼玩意兒的血他媽的洗不掉!」秋瞥了她一眼,低聲說:「洗不掉就燒了。」我笑了,靠在他肩上,感受著他身上殘留的戰鬥餘溫。

  從那天起,我們莫名其妙成了抵抗外星敵人的英雄,全日本的電視上滾動播放我們的臉。帕瓦氣得抓狂,嚷著:「電視台選的老娘那張照片醜得像鬼!能不能換一張?」我瞥了她一眼,調侃:「妳哪張不醜?」她氣得扔了個抱枕過來,客廳裡笑聲一片。

  生活卻變得更荒誕。電次和瑪奇瑪的「放閃」越發肆無忌憚。有次我在瑪奇瑪的辦公室彙報任務,電次直接上手,摟著瑪奇瑪上下其手,眼神黏得像蜜。我剛走出門,就聽見門後傳來瑪奇瑪低抑的呻吟,混著電次的傻笑,聲聲入耳。我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倆人真是沒救了。

  帕瓦更慘,她試圖「洗腦」自己是同性戀,去勾搭蕾塞,結果發現蕾塞是鐵打的異性戀。帕瓦碰了一鼻子灰,只能縮在早川家的角落,抱著抱枕自怨自艾:「老娘命咋這麼苦!」我路過,扔給她一罐啤酒,笑說:「別想了,蕾塞看不上妳這型號。」她瞪我一眼,咕咚咕咚灌下啤酒,活像個失戀的怨婦。

  我和秋的日子卻像蜜罐裡的糖,越過越甜。我們拋開了安全套,親密時他的精液在我體內流淌,量多得彷彿能用升來算。有次結束後,我半開玩笑地說:「秋,你再這樣,我怕是要懷上你的孩子了。」他愣了愣,隨即抱緊我,低聲說:「如果是妳,我願意。」我心頭一暖,吻了吻他的額頭,沒再說話。

  後來,我們去醫院檢查,意外發現奇蹟——秋原本只有兩年壽命的身體,如今健康得像能活到人類毀滅。我的檢查結果更離奇,醫生說我的壽命彷彿能到天荒地老。我們對視一眼,笑了,像兩棵在末世裡開花的樹,根已經纏在一起。

  我們的臉成了全日本的象徵,電視上循環播放我們殺異形的畫面。帕瓦還在抱怨她的醜照,電次和瑪奇瑪繼續膩歪,蕾塞偶爾來串門,笑看我們的鬧劇。而我和秋,在每一個夜晚相擁,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像抓住了永恆。

  我和秋再次相擁,唇舌交纏,吻得像要將彼此的靈魂揉進骨血。月光下,我們的手指輕顫,緩緩褪去對方的衣衫,襯衫與褲子散落一地,露出汗濕的皮膚。躺在床上,我的乳頭因他的注視而挺立,36D的曲線在月光下泛著柔光。秋的眼神溫柔得像春水,指尖滑過我的腰側,低聲呢喃:「姬野,妳是我的全世界。」

  我笑了,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將他拉近,身體緊緊貼合,感受著他的心跳與溫度。床單在我們的動作下皺成一團,窗外的夜風低吟,東京的燈火在遠處閃爍,像在為我們的愛戀守望。

  此刻,我心底泛起一絲遐想:如果在一個沒有惡魔的平行世界,電次會是怎樣的人?或許是個傻乎乎的大學生,每天騎著單車追逐夕陽,笑著和朋友搶最後一罐啤酒?我搖搖頭,笑了笑。不管他在哪個世界,我都不在乎了。因為我有秋,有這個讓我心安的懷抱,有這滿溢的幸福。

  人生,過得也挺充實的。

  月光灑在早川家的窗台上,勾勒出我們交疊的輪廓,像一幅永恆的畫。我靠在秋的胸膛,聆聽他的心跳,低聲說:「秋,我們會一直這樣,對吧?」

  他吻了吻我的髮頂,柔聲道:「姬野,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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