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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肉大包子,1

小说: 2025-09-07 22:24 5hhhhh 1190 ℃

人肉大包子

夏日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在杨树的树干上叫着,暖暖的阳光照在教室的黑板上,让大家产生了浓浓的困意。

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大家都在疯狂的刷着卷子,只有一个马尾辫女孩看着窗外杨树上的知了,她的卷子已经写完了,老师走了过来,看了看她的卷子,满意的点点头。

马尾辫女孩就是我,名字叫尹庆,刚刚过了18岁生日,是班级的学霸,每次答完卷子我都喜欢快点答完,看着窗外,幻想自己的大学生活,幻想谈恋爱,幻想自己的白马王子。

老师开始还让我检查一遍,后来发现我基本都是满分,就懒得说了。

“哎,你听说了吗?小樱KVT对面的巷子又死人了!”说话的是我的同座赵婷,我赶紧捂住耳朵,这几年我们县城死了不少妙龄少女,死的都是凄惨,本来我就怕,她还总喜欢和我说。

赵婷是个假小子,长的挺好看的,她总说她是我的绿叶,说我学习好,长的很美,大大的眼睛,睫毛很长,皮肤白皙,樱桃小嘴,说话的时候,声音好似悦耳的银铃。

赵婷总夸我,她很喜欢这些八卦消息,更喜欢吓唬我。

“是去年考上大学一个学姐,就是叫马娇娇的那个姐姐,和你家很近,被人大卸八块了,就在小樱KTV前边的巷子里。”赵婷言之凿凿的说道。

“真的是马姐姐,你看到了?”我忍不住哭着问,要知道马娇娇还给过我复习资料,人超级好,小时候大家一起玩,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死的这么惨啊!

“当然没看到了,据说马姐姐这几天放假,在KTV玩到凌晨一点多,被三个人堵在小巷子里,然后被人用刀子切开了肚子,掏出了肠子,大卸八块,那叫一个惨啊,特别是被掏肠子的时候,叫不出来,疼的要命,简直生不如死,那肠子,花花绿绿的,一地啊,踩上去咕叽咕叽的。”赵婷绘声绘色的说着,好似她就在现场一样。

我捂着脸,又怕又伤心,我生物学的很好,自然懂的被人开膛多疼,这群变态的杀人方法就是如此,开膛肢解,简直就是魔鬼,县里边死的年轻女孩多数都是这么死的, 太惨了。

赵婷继续说:“赵强他们你知道吧,有个朋友住在巷子楼上,看到了整个过程,那个姐姐从被宰到变成肉块就半个多小时,最后被用箩筐装走了,应该是被吃了。”

“吃,吃了!”我惊恐的问道,这些疯子吗,怎么可以吃人。

“你,你真的不知道啊,有人最近找到去年遇害的两个两个女孩的骨头,上边有压痕,有调料的,经过炖煮,所以这些女孩都是被吃掉的,马姐姐被开膛,被大卸八块带走了,一定也是被吃了。”赵婷肯定的说道。

这一天我不知道怎么过的,满脑子都是马姐姐,她个子高高的,瘦瘦的,天啊,想着她被人切开肚子,被人掏出肠子,想着她痛苦挣扎的样子,想着那绝望的场景,我就有种要晕死过去的感觉。

浑浑噩噩的一天。

放学的时候阴云密布,眼见就要下大雨的样子,我回家后发现家里没人,原来姑姑家有事,父母给留了条子,带着弟弟去玩了,让我自己出去吃口饭。

见没吃的,我洗了个澡,今天有点闷热,身上出了不少汗,洗完澡好受多了,我擦干净身体,光着身子站在客厅的试衣镜前,我很少看自己的身体,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看看。

乌黑的头发,白皙修长的脖子,深深的锁骨,雪白挺白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平滑的小腹,深深的肚脐,双腿之间是乌黑的阴毛,阴毛中隐藏着那粉色的阴部,然后就是修长的双腿了。

高中也有很多男生追我,可是我真的喜欢不起来,我一定要大学时候才要找对象。

我没穿校服,穿了一件雪白的连衣裙,穿了一对雪白的棉袜,穿了双帆布鞋就出门了。

外边已经下起了大雨,我打了一把伞,走进了一家小饭店,饭店只有五张桌子,脏兮兮的,甚至可以看到地上爬动的蟑螂,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因为便宜,再一个,这里的包子确实好吃,我觉得比家里的,比学校的都好吃。

“马叔,来两个肉包子,一份紫菜汤”我喊着老板说道。

老板是一个长得和牛一样的男人,胡子拉碴,不爱说话,他看到我这身打扮很意外,我一般都是中午来这吃包子的,今天是第一次晚上来,还是这么晚。

马叔显然很意外,很快包子和紫菜汤都上来了,还送了我半盘肥肠辣椒。

“干净的,给别人炒多了,就给你弄了点,你尝尝,好吃不。”马叔笑着说,只是眼神不经意间看了看我的胸口。

我低头看看,脸一下子就红了,这连衣裙是去年买的,今年身材张开了,胸脯大了许多,所以连衣裙穿上漏出了半球雪白,我赶紧拉了拉胸口的布料,这种穿着对其她女生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真的是第一次,如果被同学看到那真是羞死人了。

马叔只是看了一眼,没再看,就去了后厨,好似打电话。

我这顿饭吃了很快,吃完饭付了钱就离开了,也没和马叔打招呼,就离开了饭店,走路的时候还捂着胸口,天啊,我来的时候还昂首挺胸的,一定不少人看到我胸前风光了,上边半个球都漏出来了,真是羞人啊。

我明显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路小跑往家里走,不知不觉进了一个小巷子,当我发现自己为了走近路进了小巷子,正常我是不会走这个小巷子的,刚刚走的太急了,小巷子很静很静,能听到的只有雨滴打在地面和雨伞上边的声音。

我想加快脚步。

忽然,一个黑影从后边抱住了我!

“呜!!!”我吓的惊叫起来,可是却被捂住了嘴巴,我拼命挣扎,身后的人太有力量了,我根本无法动弹,雨伞掉落在地上,雨水淋在了我的身上,雪白的连衣裙很快被雨水打透了,透过湿透的连衣裙,我的雪白的蕾丝胸罩。

而下身也一样,透过衣服可以清洗看到我的身体,玲珑的身材一览无余了。

“这身材简直就是艺术品。”说话间一个大汉从对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牛角尖刀,穿着黑色的雨衣,看不清面容,他走到我跟前,哗一下就撕碎了我的连衣裙,我那雪白的身体一下子就漏了出来。

大汉用大手抚摸着我平滑的小腹:“不用怕,就一会。”说和就要用刀子捅开我的肚子。

我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从开始被身后的大汉抱住,身体就抖动的厉害。

我想到了马姐姐,想到了那些惨死的姐妹,现在到我了,要被开膛了!!!要被掏出内脏了!!!

“呜呜呜呜!!!”我惊恐到了极点,脑子一片空白。

那个大汉用刀子切断了胸罩前段的布条,和内裤的边缘,我变成了一丝不挂,可是他却没有给我开膛,而是又仔细的打量了我的身材。

最后把雨衣帽子拿了下来,居然是小饭店的老板马叔,他怜悯的看着我:“对不起了丫头,你太漂亮了,我们忍不住。”

“呜呜呜呜,放了我,马叔,呜呜呜呜。”我嘴巴被捂住,含糊的喊着。

“叫他们三个合吧,这小丫头在外边宰,太浪费了。”马叔说着,收了牛角尖刀,开始打电话。

“小骚货,你真幸运,今天晚上回爽死你,”我身后的男人说着,左手捏住我左边的奶子,用力的揉捏着,我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抱着,如此摸着奶子,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

马叔打完电话,就离开了,不一会,一辆破旧的奥拓开进了巷子,我被塞进了后备箱,我已经吓傻了,他们用我内裤堵住了我的嘴巴,用绳子绑住了我的双腿和双脚,用黑布蒙住了我双眼。

车子开了不久就停了下来,应该就是那个小饭店附近,或者就是那个小饭店,我被带下了车,然后应该是向下走了一会台阶,差不多是地下室吧,我眼前的黑布被打开。

这里是一个地下室,有这简单的床和家具,还有大锅有屠宰台和各种刀具,地上是白色瓷砖铺的,不过已经变成了暗红色,我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到了地下室,他们已经把我手脚的绳子解开,除了我,地下室还有五个男人,一个是马叔,一个是老九,一个戴眼镜的大哥哥,一个光头,一个脸上带着疤痕。

戴眼镜的大哥哥走了过来,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然后向下看我的胸脯,满意的点点头,回头对马叔说:“老马还是有眼光,这小丫头别说宰过的那些女人,我遇到过的女人中也是前三的。”

直到这时候我才从惊恐中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全是赤裸的,雪白的身体就这么展示在这些老男人面前。

“啊!!!”我惊恐的捂住胸前,夹紧双腿,然后准备蹲下,这样可以更好的遮蔽自己的春光。

眼镜男却阻拦了我:“你可能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我劝你别蹲下,这么大方方的站着,不然呢,我们就会鞭子抽到你听话为止,至于你的这对奶子,确实很嫩,很大,今天晚上玩够了,别说摸了,到时候我们会切下来,你说你现在捂着有什么意义,我以前也是当老师的,你这么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透的,对不,小庆同学。”

我慢慢放下了双手,脸红的像火烧的一样,我知道他说的对,所以没有敢去蹲下,反而放开了双手。

“薛老师 ,你,你,你们能放过我吗?”我哭着说,虽然我知道这不可能。

薛老师很意外我能认出他,他是附近职高的老师,好像是骚扰女学生被开除了,就住在附近的一个小区。

薛老师一笑:“果然是个过目不忘的好学生,来给你看点好东西。”

说着拉我到了一口小缸跟前,小缸放在一个水池里,水池里边有着冰块,好似为了保鲜,小缸的上边有个盖子,薛老师示意我打开盖子,于是我打开了盖子。

“啊啊啊啊!!!!马姐姐!!!啊啊 !!!”我在缸里看到了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我吓的惊叫一声退后两步,把手中的盖子扔到了地方。

“哈哈。”马叔拿出了马娇娇的人头,薛老师拿出了另外一个女孩子的人头。

“不用害怕,明天你的人头就会和她俩作伴了,以前我们都是把人头放进冰箱冷藏,顶多放三天就有味道了,这样放能放一周,然后劈开吃掉还算新鲜,这个是马娇娇你知道了,那个小丫头叫郭晨晨,就是告发薛老师性骚扰的那个。”马叔笑着说,还把马姐姐的人头放在我面前看。

马姐姐的眼睛半闭半睁着,小嘴巴微微张开,嘴巴里边满满的白色液体,甚至从嘴角流出来。

“郭丫头就是嘴快了点,人还不错,挺淫贱的,她是我活剥皮的,你看她的嘴里,和马娇娇一样都是精液,我们没事时候就操她们的嘴玩,她的人头还能玩两天,你的人头正好替代她,马叔说你还是个处女,没事,什么事不明白的就问我们。”薛老师笑着说,还捏开了郭晨晨的嘴巴,果然,里边也全是白色液体,原来这个精液,想着自己的人头也会被他们抱着操嘴巴,我羞的低下头。

“不错,不错,我们明天早上六点或者八点宰你,这样正好你的肉可以赶上中午饭,今天晚上大家就好好快活快活,你是处女?”虽然老马说我是个处女,可是薛老师还问我。

我点点头。

“看过A片吗?”薛老师继续问。

我红着脸,咬着嘴唇,最后还是点点头,看我三次,主要是好奇男女那点事罢了,只是到现在不明白女孩为什么要叫。

“那就好,来去那边桌子上趴着,翘起你的屁股,我们要给你开苞。”薛老师笑着说。

我咬着嘴唇,慢慢的走向那张桌子,我看到了墙上的皮鞭、电棍甚至烙铁,我知道自己只要反抗,就会有这种酷刑用在我身上,我可怜兮兮的看向马叔,希望他可以放过我,可惜我失望了,我在马叔眼里看到的只有火热的欲望。

“马叔,可以给口酒喝吗?”我忽然想到,好似喝醉了,就不疼了。我虽然不想被轮奸,但是还是希望这一晚上永远不要过去。

马叔笑着从一个架子上拿了一个酒杯和一瓶汾酒,倒了半杯,就从一边的一个黑色皮包拿出一颗胶囊放进酒杯里,胶囊遇酒融化,他把酒杯递给我。

我把半杯酒一饮而尽,辛辣无比,我第一次喝酒,或者说也是最后一次了。

“你不问问我什么药就喝?”马叔问我。

“毒药,春药或者别的,我都可以接受。”我苦笑着说,感觉一杯酒下去,浑身燥热,好似也不那么怕了。

“好,不错,这药可是好东西,是春药不家,可以提高你的性欲,让你今天晚上格外爽,也可以像酒一样让你变的更大胆,至于能不能止疼,应该不会。”马叔笑着说。

喝了酒,我好似来了那么一丝勇气,趴在了一张木桌上,翘起了自己的屁股,分开双腿,让那隐私部位漏出来,方便这些男人轮奸。

五个男人用猜拳的方式看谁第一个,最后,光头赢了第一很开心。

光头抱住我的腰部,大手很大,双手几乎可以扣住我腰了。

“好细的小腰,来把屁股再翘高一点庆儿,第一次捅进去会疼一点,也就几秒钟,很快就会舒服起来。”光头笑着说,把乌黑的大鸡巴对准了那里,我是第一次见到真的男人成熟的鸡吧,真黑啊。

“嗯。好,好,怎么称呼你,叔叔。”我低声呢喃,最后还是翘起了屁股,因为我看过A 片,说翘起来,确实会不疼。

“哈哈,真是个乖孩子,要被轮奸虐杀了,还这么懂礼貌,你叫我光头叔叔就行了。”光头叔叔说着把鸡吧顶在了我的淫穴上,我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那东西热乎乎的, 好烫啊。

“啊啊啊!!!叔叔,啊啊啊啊!!!”没等我在说什么,那热乎乎的大东西已经进入我的身体,说不出来的感觉,下身先是撕了一样的疼,然后就是热乎乎的东西进来了,我双手紧紧抱住桌子。

那根热乎乎的又粗又长的家伙捅到了我的最深处,然后拔出来,再捅进来,开始两下很痛,慢慢的不痛了,还有一股暖流从小腹传遍全身,特别是那大家伙顶在最深处的时候,仿佛有一股电流从阴道最深处发散出来,最后传遍全身。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我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是的,和A片里边那些贱女人一样,而且越叫越大声。

“爽吗,小贱人!!!”说话的是马叔,他也脱光了衣服,那黑乎乎的大鸡巴立在了双腿之间,已经硬了起来,他走到我的面前,我居然张开了嘴巴,天啊,我今天怎么了,怎么会这么不要脸。

被一个大叔捅着下身,有男人走到我面前,我居然张开了嘴巴,那黑乎乎的大家伙进入了我的嘴里,腥臭无比,可是我没有呕吐,而是任由马叔抱住我的头,用大鸡巴一下下的冲击我的嘴巴。

大鸡巴太长了直接插进了我的喉咙。

“呜呜呜, 呜呜呜呜!!!!”我以一种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方式被前后强暴着,只能发出呜呜 的呻吟,我的身体好似被两个大叔挤压到了极限,我感觉到了窒息,只能从鼻子喘息,自己还这么激动,我好似马上被强暴至死了。

可是我最后还是没有死,二十分钟后,光头叔先射了,热乎乎的东西喷进了我的阴道深处,我的阴道深处也是一沉抽搐,喷出了阴精,我知道自己高潮了,说不出的感觉,难以言表的舒服。

“噗嗤!!!”马叔也射了,把浓浓的一大管子精液伸进了我的嘴里,涩涩的,带着淡淡的苦咸味道,我想吐,最后看到马叔的眼神,最后都吃了下去。

“真乖,给你看点东西。”说着马叔拿出一个平板,给我看了一个视频,是马姐姐被杀的视频,马姐姐和我一样走进了那个小巷子,然后被人抱住,然后被撕光了衣服,马叔用短刀捅进了马姐姐的小腹。

马姐姐有点微微的醉了,所以当刀子捅进肚子才反应过来,她要叫,马叔用力往上一挑,马姐姐的整个肚子就被切开了,肠子哗啦一下就流到了地上,这时候马姐姐只能发出嘶哑的呻吟了,她无比痛苦的挣扎着,可是却被薛老师牢牢抱住。

我看到马姐姐失禁了,大便小便都出来了,可是两人也不嫌弃,马叔把刀子用嘴巴咬住,双手抓住马姐姐的肚皮往两边一撕,马姐姐的肚子就全部裂开了,然后他把大手伸进马姐姐的肚子,就往外掏肠子。

马姐姐痛的面容都扭曲了,身体不停地抽搐,可是马叔他们没有任何心软,就这么掏着,很快马姐姐肠子被掏空了,他们就开始肢解马姐姐,不到十分钟,马姐姐一个大活人,就被马叔他们剁成了一块块肉。

然后装进了竹筐,马姐的肠子被装进了一个透明袋子里,像猪肠子,看上去很奇怪,最后地上脂留下一堆鲜血还有马姐姐失禁的排泄物。

薛老师抱住了我,捏着我的奶子,亲了我一口:“怎么样?怕不?”

我一下子扑到了薛老师怀中,哭了起来:“呜呜呜,好怕,你们,你们看到马姐姐的大便不恶心吗?呜呜呜,失禁好羞耻啊,庆儿,庆儿不要。”

“哈哈哈,真是个傻丫头,放心,宰你的时候用橡胶大鸡巴堵住你的屁眼就好了,至于小便没事的,让叔叔摸摸奶子,这奶子,真软,切的时候一定好切,再扣一扣庆儿的逼,明天早上就挖下来了,一定很脆。”薛老师说着,把我按到了一边的床上,开始摸奶子扣下边。

我开始淫叫起来,我不想叫,却叫了起来,好似很喜欢被这么对待。

“啊啊啊,老师, 啊啊啊你们,你们奸尸过别的女孩子吗?啊啊啊!!!”

“当然,三个月前宰的女孩子,就被拖到这里奸尸的,有体温的一种感觉,没体温的是另外一种感觉,来,让薛老师也强奸下庆儿。”

........

在这个昏暗的地下室,我不知道被这五个人轮奸了多少遍,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应该睡了五个多小时,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大家都开始忙碌起来。

疤脸大叔在磨刀,马叔不在,老九在烧火,薛老师在一边玩着手机,光头叔在擦着一张桌子,那是屠宰桌,昨天上定好了,今天我醒了就用这个屠宰桌子宰了我,屠宰桌是用大木桌子改装的,比木桶木桌大,上边四个角有四个皮带扣,可以把女孩子的四肢绑在四个角上,这样屠宰方便。

我没有先去看桌子,而是先到疤脸大叔着看大叔磨刀子,刀子是我昨天选的,一尺多长,刀背很厚,刀刃锋利,可以轻松捅进肚子开通剖腹,也可以肢解身体。

“早,疤脸叔,几点了?”我红着脸问,疤脸叔昨天是最后一个操我的,他的大鸡巴也是最大的,有20厘米那么长,如果是开始就操我都能把我操晕过去,后边我适应了,简直欲仙欲死。

最最重要的是,我还叫的那么贱,求疤脸叔用力操,操烂自己的逼,我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下贱的话。

疤脸叔看到我笑了笑:“9点多了,你马叔去给你拿包子了,一会你吃饱了我们再宰你,热水给你打好了,你去洗把脸。”

“嗯!!!”我去一边洗了脸,然后到了光头叔这边,抚摸着比平常桌子大一倍多的木桌,木桌上边很多刀痕,鲜血已经把它染成了暗红色,只是着暗红色不均匀,有的地方淡,有的地方已经发黑。

“上边的刀痕是肢解别的女孩留下的吗?”我问到。

“那当然,你个小骚货昨晚叫的真贱啊,不知道一会挨刀子了,会不会叫的更贱。”光头叔笑着问我。

我吐了吐舌头:“你们轮奸的人家那么舒服,人家还不能叫啊,光头叔,在这个桌子上被宰的女孩都是被你们抓来的吗?有没有自愿的?”

光头叔点点头,摸了我下屁股:“当然有了,差不多一个月吧,我们就会找到一个自愿的女孩,或者说女人,16-35岁我们来者不拒,不过像庆儿这样又好看,又乖巧,又淫贱的却是第一个。来,再说点下贱的话,昨天没听够。”

我装着害羞的样子:“求求各位叔叔操死庆儿吧,庆儿的逼好痒,庆儿嘴好痒,庆儿好想被大家天天操,天天轮。”

“不够贱!”

“求求大叔把庆儿先奸后杀,切掉庆儿的奶子,挖下庆儿的骚逼,把庆儿的人头做成飞机杯,天天操庆儿的嘴巴。”好似知道自己要死了,我从昨天晚上凌晨开始,居然对死亡有了好奇之心。

“你马叔果然没看错你,来,热乎乎的肉包子,猪肝汤,凉拌肚丝!”马叔回来笑着说,把几个包子和猪肝汤凉拌肚丝放在了我桌子晚上破处的桌子上。

我真的饿了,拿起包子就吃,真好吃,然后喝了口汤,真鲜。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这包子?这汤!!!”

“当然是人肉的了,包子是马娇娇奶子做的,肝也是她的肝,汤是她的骨头熬的,肚丝是她的膀胱拌的。”马叔笑着说,

“那我以前吃的包子?”

“也都是别的女孩子的奶子包的,加点圆葱,好吃吧,吃什么补什么。”马叔继续说。

“啊,我记得我第一次到咱们包子铺吃包子才初一,那时候还未成年呢,马叔叔,你连未成年少女都惦记,你们真是个畜生啊。”我白了一眼。

马叔哈哈大笑:“我们本来就是畜生啊,要不然庆儿这么好看的小丫头怎么舍得宰了吃肉啊,怎么也要玩个一年半载的,至于未成年,就像未成熟的果子,我们自然不喜欢,我当时给你吃奶包子,主要是看你底子好,本来想等你20多岁在宰,可你发育太快了,我们等不及了,嘿嘿。说到这里,我们也可以今天不宰你,再圈养你一个月也可以。”

我犹豫了一下,笑着摇摇头:“还是一会就宰了吧,我怕我再过几天,就没有想被开膛肢解的欲望了,到时候反而丢人。”

“嗯,快点吃吧,一会给你洗个澡,把逼毛和腋毛什么的好好刮一刮。”

“嗯。”我用力的点点头,大口的吃着包子,这大包子我平时也就能吃俩,今天吃了三个半。

马叔已经用木桶给我弄了一盆温水,我进入了木桶,好舒服,马叔帮我搓着身体,比浴池的阿姨搓的还认真,特别是下边的缝隙,他搓了很久,说这个要吃的,要洗干净。

洗干净了, 马叔又帮我把逼毛刮干净了,浓浓的逼毛刮下去了那么一团,被马叔收藏了,然后是腋毛,腋毛不是很多,最后是上桌子了。

我自己走上了过去,躺在了桌子上,把自己的手脚放在了桌子的四角,疤脸叔帮着我绑好四肢。

“用松一点不?”疤脸叔问。

“不用,紧一点,一会疼了庆儿肯定会挣扎的,对了疤脸叔,那个橡胶大鸡巴帮我捅屁眼里,我已经擦了润滑油了,今天早晨吃的多,别一会喷粪了,就太恶心了。”我说。

“没事,你喷粪了,我们也不在乎,被宰的女孩子,都会喷。”

“才不要,疤脸叔好,快给人家堵住,捅的深一点,人家喜欢捅的深的。”我笑着说,昨天晚上屁眼也被操了,但是没有被操逼那么舒服,总有一种要大便的感觉。

疤脸叔把大鸡巴拿来,我翘起屁股,他把大鸡巴捅了进来,因为昨天晚上菊花已经被开通了,所以假鸡吧进的还算顺畅,疤脸叔捅的确实深,我感觉都进到了直肠根部。

马叔这时候已经拿着杀猪刀准备宰杀了,薛老师用摄像机对准了我,这个地下室四周也有摄像机,所以昨天被轮奸的视频也都有,开始我很害羞,现在也不在乎了。

马叔走到我面前,用大手抚摸着我平滑的小腹:“一会就从这里下刀子了,刚进去会疼,剖开了会好点,最疼的是掏肠子和切奶子,再往后因为失血过多就不那么疼了。”

“真啰嗦,你都说了好多次了马叔,动手吧,薛老师,录的好看点哦。”我哼了一声说道。

马叔点点头,左手按着我的大腿根,右手刀刃向上,刀尖对准了我的小腹。

“等等!!!”我忽然说道。

“后悔了?”

“不,不是,庆儿的奶子,你,你们会不会也给别的小贱人吃?”我红着脸问,好似小媳妇吃丈夫的醋。

“当然不会,你这奶子这么精致,别说奶子,就是逼,屁股,大腿根的肉,小手小脚,都是我们先吃,然后才可能拿去卖着吃。”马叔笑着说。

“嗯,动手吧,宰了庆儿吧。”

马叔再次准备动手。

“等等!!!”这次不是我,是薛老师:“庆儿这么贱,留点遗言吧,嘿嘿,以后看录像时候会更过瘾。”

我咬了咬嘴唇,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呜呜呜,你们这群变态大叔,呜呜呜,如果不是没办法庆儿才不想死呢,还死的这么惨,庆儿才刚刚十八岁,还没有男朋友,你们就把庆儿轮奸了一晚上,现在还要把庆儿开膛,切奶子,挖逼,大卸八块,呜呜呜。庆儿这么乖,你们也忍心动手,庆儿马上要被你们宰了,被你们掏肠子了,像过年的小母猪,呜呜呜,庆儿不说了,你们动手吧,你们这群坏人,呜呜呜。”

马叔笑着摇摇头,把刀尖对准了我的耻骨上方,然后右手用力往下一按!

“噗嗤!!!”刀子捅破了我的肚皮,按着人体结构,那里从外往内应是表皮、边皮下脂肪层、腹直肌、腹部横筋膜、脐正中韧带或者是脐尿管、膀胱上边缘、子宫、直肠、然后就是盆骨了。

“咯噔!!!”马叔一直捅到盆骨才停下,然后左右转了转刀子。

“啊啊啊啊啊啊!!!!!!”我惊恐的低头看着,刀子全都进肚子了,鲜血一下子喷出来了,喷了马叔一脸,我下边一热,自己就失禁了,是尿液。

马叔怀笑的看着我的小便位置,刀子往上一挑。

“唰!!!”锋利的杀猪刀从耻骨位置一直向上切开,切开小腹,切开肚脐眼,切开上腹,一切太快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马叔一样把刀子插在了桌子边缘,双手握住我裂开的肚皮两便。

“嘶嘶嘶!!!”这么用力一撕,就和撕开马姐姐肚子一样,我的肚子被撕开了。

“啊啊啊 妈呀,好痛啊啊啊啊 !!!!”我惊恐的叫着,说实话,刚刚可能马叔的刀子太快,或者我太激动,捅进去和切肚皮都不是太疼,但是凉风一进肚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我大口的喘着气,嘶哑的叫着,眼镜却不舍得离开自己的肚子,我也好奇自己的肚子里是什么样子,好奇自己被掏肠子会多惨。

马叔的大手伸进了我的肚子。

“咕咕咕!!!”肚子最上边是大网膜,中间部分是小肠,边上则是大肠,大网膜真的像网一样,黄腻腻的,大肠很肥厚,表皮有褶皱,这些是为了可以更好的消化食物,外部也有脂肪,还不少,这样让它显得更加肥了。

“大肠接受小肠下传的食物残渣,吸收其中多余的水液,形成粪便,大肠之气的运动,将粪便传送至大肠末端,并经过肛门有节制的排出体外,故大肠有“传道之官”之称。”这一句是生物书上的知识,我记得。

中间部分是小肠,被脂肪链接在一起,小肠表面的皱襞通常是由许多的皱襞构成的,这些皱襞主要由上皮细胞组成,能够促进食物吸收和消化。

不过这些在叔叔们眼里都是食物,我也吃过别人的大肠和小肠,只是我当时不知道,这些肠子本来安安静静的在我的肚子里,现在被马叔抓住,用力的向外拉扯着。

“啊啊 啊 啊啊!!!好痛啊啊啊 啊啊天啊,啊啊轻一点,啊啊啊呜呜呜!!”我本能的挣扎着,肠子的神经很敏感,特别是对拉扯,那种感觉肠子好似被搅碎了一样,我身上全是汗水。

“咳咳咳!!!”我开始吐血了。

“深呼吸,不用怕,掏肠子可是最过瘾的过程之一,你看的你大肠都满,小肠也很满,说明你这两天没少吃东西。”疤脸叔握着我的手说道。

太疼了,我紧紧握住疤脸叔叔的手,另外一只手被光头叔叔握住,他们给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和嘴角的鲜血。

我的手指甲都陷进他们的肉里边了,他们没有松手,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

肠子被马叔一点点头掏出来,滑不溜秋的,油腻腻的,至于鲜血,到处都是,有点浪费了,应该留着灌血肠。

“咳咳咳,我,我,好贱,咳咳咳!!”我小声的说,咳着血,应该肚子被切开,没了腹压,说话声音很弱。

疤脸叔把耳朵放在我嘴边。

我继续说:“庆儿好贱,咳咳咳,庆儿居然喜欢自己被像猪一样掏肠子,咳咳咳,就是有点疼,好痛的,疤脸叔叔。”

疤脸叔叔帮我理了理粘在脸上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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