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仓皇逃离

明儿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脸色比墙壁还要苍白。他腿上的伤口，虽然经过了我和林小冉胡乱的包扎，但依旧在隐隐渗着血。他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显然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跪坐在他身边，心疼得像是被刀子剜一样。我伸出手，想摸摸他的额头，却又怕惊扰了他。我的手指尖微微颤抖，昨夜他滚烫的身体紧贴着我的感觉，他粗重的呼吸喷在我耳边的湿热，还有他那双带着火焰的眼睛，依旧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那种禁忌的、令人战栗的悸动，像一株毒草，在我心里疯狂地滋长。

“水……”明儿沙哑地吐出一个字，嘴唇干裂得像是要冒出火来。

林小冉反应很快，立刻从我们仅剩的那点储备里，倒了一小杯水，小心翼翼地递到明儿嘴边。

明儿费力地睁开眼睛，看了林小冉一眼，眼神里没有什么情绪，然后就着她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又是一阵说不出的烦躁。凭什么？凭什么是她来照顾明儿？我才是他妈！这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让我胸口闷得发慌。莹白的肌肤下，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爬，又痒又麻。

“明儿，我们必须走了。”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不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这里不安全了，那些东西随时都可能再回来。”

明儿没有说话，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除了几件破旧的衣服，一点点可怜的食物和水，就只有明儿那把卷了刃的菜刀，和被我视为救命稻草的那根粗木棍。

我把能吃的都塞进一个破布袋里，又把明儿的伤药（其实就是些不知名的草药和几块还算干净的布条）小心地包好。我的动作有些笨拙，心里乱糟糟的。每当我的手不经意间碰到明儿的身体，或者仅仅是靠近他，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着血腥和汗味的男性气息，我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起反应。下面变得湿润，心跳也莫名其妙地加快。我暗骂自己不知羞耻，怎么能对自己的儿子……可越是压抑，那种渴望就越是强烈。

林小冉在一旁默默地帮忙，她把一些散落的杂物捆扎起来，动作倒也利索。这丫头，经过昨晚那一劫，似乎也懂事了不少，至少没再哭哭啼啼。但我对她的戒心，却丝毫没有减少。在我看来，她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引爆我和明儿之间那根脆弱的弦。

“好了，走吧。”明儿挣扎着想站起来。

“我来扶你！”我和林小冉几乎同时开口。

我抢先一步，扶住了明儿的胳膊。他的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肌肉的僵硬和微微的颤抖。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有些急促，带着一丝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颈窝里，痒痒的，让我一阵心猿意马。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团丰腴，因为他的倚靠而微微变形，紧紧地贴着他的手臂。那种敏感的触碰，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

林小冉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默默地背起了大部分的行李。

我们搀扶着明儿，一步一步挪出了那个带给我们短暂庇护，却也充满了惊恐回忆的破仓库。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照得我头晕目眩。街道上依旧是一片死寂，到处都是废弃的车辆和散落的垃圾，偶尔能看到一些凝固发黑的血迹，提醒着我们这个世界的残酷。

“往……往南边走。”明儿喘息着，指了指方向，“我记得那边……好像有个废弃的工厂区，或许能找到……安全点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其实去哪里都一样，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明儿的腿伤得很重，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的额头上很快就又布满了汗珠，脸色也越来越差。我和林小冉一左一右地架着他，几乎是拖着他往前走。

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明儿，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和重量。他的手臂环在我的肩膀上，手指时不时会无意识地触碰到我颈后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像一道电流，让我浑身发麻。我这具熟女的身体，因为长期的压抑和无人慰藉，变得格外敏感。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因为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而散发出的那股子……那股子带着一丝甜腻的、渴望被滋润的体息。

走了没多久，明儿就有些撑不住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脚步也越来越虚浮。

“歇……歇一会儿……”他靠在一堵残破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

我赶紧从布袋里拿出水囊，喂他喝了几口水。林小冉也放下行李，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地靠近！

我们三个人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

“什么声音？！”我压低声音，惊恐地四下张望。

明儿的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他挣扎着想站直身体，握紧了手中的菜刀。“可能是……那些东西……”

“快！躲起来！”我慌忙拉着明儿，想找个地方躲藏。

可这周围都是开阔的街道，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掩体。只有路边一辆侧翻的、烧得只剩下骨架的公交车，看起来稍微能挡一下。

“去那边！”我指着公交车，和林小冉一起，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明儿弄到了公交车的残骸后面。

“去那边！”我指着公交车，和林小冉一起，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明儿弄到了公交车的残骸后面。

我们三个人紧紧地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我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公交车铁皮，而我的身前，则被明儿和林小冉挤得严严实实。

明儿就在我的正前方，他的身体几乎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他急促的呼吸，还有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的脸离我很近很近，我甚至能看清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和他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嘴唇。

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不是因为害怕那些可能出现的怪物，而是因为……因为这种极度亲密的、几乎是零距离的接触！

我的乳房被他坚实的胸膛挤压得有些变形，那种又胀又麻的感觉，让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的大腿，也紧紧地贴着我的大腿，我能感觉到他肌肉的坚硬和灼热的温度。我们之间，只隔着几层薄薄的、破旧的衣料。

下面……下面不受控制地变得一片泥泞。一种强烈的、带着罪恶感的渴望，像野火一样在我身体里蔓延。我甚至能闻到，从我们紧贴的身体之间，散发出的那股子混杂着汗味、血腥味，还有……还有我身上那股子情动时特有的、熟女的体息。

明儿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更加用力地向我压了过来。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眼神也变得有些……有些迷离和炙热。

他……他是不是也……

我不敢想下去，也不敢动弹。我怕一动，就会打破这种危险的平衡，就会让那些被我死死压抑在心底的念头，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

“沙沙”声越来越近了！

我们三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等待着。

突然，几只硕大的、浑身长满黑色硬毛的老鼠，从街角探头探脑地钻了出来！它们足有家猫那么大，眼睛闪烁着红光，看起来异常凶悍。

原来是这些东西！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但依旧不敢大意。在这种末世，任何变异的生物都可能致命。

那几只大老鼠在周围嗅了嗅，似乎没有发现我们，然后就一溜烟地跑远了。

危机暂时解除了。

我们三个人都有些虚脱地松懈下来。

“吓……吓死我了……”林小冉拍着胸口，小声说道。

我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明儿压在我身上的身体，似乎……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的呼吸依旧粗重，身体也依旧滚烫。而且……而且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紧贴着我小腹的那个部位，似乎……似乎变得坚硬而滚烫，正隔着衣料，一下一下地，顶着我的……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

他……他竟然……

羞耻、震惊、慌乱……还有一丝……一丝无法言说的、禁忌的兴奋，像电流一样穿过我的身体！

我猛地抬起头，对上了明儿的眼睛。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挣扎，还有……还有毫不掩饰的、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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