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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屠生 翠之射枪-逆兔女郎之江月 黑丝白刃

小说:逆兔女郎 2025-09-07 22:24 5hhhhh 5720 ℃

巷屠生 翠之射枪-逆兔女郎之江月 黑丝白刃

凌晨2点17分,第三女子特种部队营房。

江月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穿着崭新的黑色兔女郎制服站在阅兵场上,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尿湿了丝袜。这个荒诞的梦境让她心跳加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单薄的军用被褥。

"该死..."她轻声咒骂,伸手摸向床头柜的水杯。金属杯身在黑暗中泛着冷光,里面的水早已喝完。江月烦躁地抓了抓凌乱的短发,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滑向自己光裸的小腹。

营房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提醒着她,还有五个小时就要执行那个该死的潜入任务。按理说她应该抓紧时间休息,但此刻下体传来的阵阵空虚感却让她辗转难眠。江月咬了咬下唇,指尖已经探入更私密的领域。

"就...稍微缓解一下..."她在心里为自己开脱,手指开始熟练地动作起来。

黑暗中,江月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她想象着明天可能遭遇的那些白丝兔女郎——据说她们都穿着天蓝色领带的开裆丝袜,比己方的黑色制服更加诱人。这个念头让她的动作越发激烈,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捏住了自己挺立的乳尖。

"唔..."江月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发出声音。她的双腿在军用床单上不安分地磨蹭着,脚趾蜷缩又舒展。汗水顺着锁骨滑落,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突然,走廊传来巡逻兵的脚步声。江月浑身僵住,手指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继续着亵渎的动作。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她的营房门口。江月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下体却反常地更加湿润了。

"咔嗒"一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江月瞬间达到了高潮。她拼命压抑着喉咙里的呜咽,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巡逻兵似乎只是例行检查,很快就离开了。江月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气,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完了..."高潮后的空虚感让她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按照军规,战前自慰是明令禁止的,更别说还弄脏了床单。江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借着月光查看床单上的痕迹。

就在这时,营房的灯突然亮了。

"江月!你在干什么?"队长的声音像炸雷般响起。

江月慌忙用被子遮住身体,但已经来不及了。队长锐利的目光扫过她潮红的脸颊、凌乱的床单和赤裸的身体,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战前自慰?"队长的声音冷得像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江月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辩解的话。她低着头,感受着队友们投来的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

"鉴于明天有重要任务,我暂时不追究。"队长最终说道,"但如果你在任务中表现不佳,两罪并罚。"

灯再次熄灭后,江月蜷缩在床上,羞愧得无地自容。更糟的是,刚才的惊吓让她的膀胱隐隐作痛——她迫切地需要上厕所,却又不敢再引起注意。

就这样,江月在煎熬中辗转反侧,直到天光微亮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紧急集合!"尖锐的哨声撕裂了清晨的宁静。

江月猛地坐起,惊恐地发现窗外已经大亮。她手忙脚乱地看向床头的闹钟——6点30分,距离集合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完了完了完了..."江月跳下床,膀胱的胀痛让她差点跪倒在地。她顾不上去厕所,直接抓起放在床头的作战服。

白色领子的黑色兔女郎制服、开裆黑丝袜、白色露指手套...江月以惊人的速度往身上套着这些装备,却因为太过匆忙而频频出错。当她试图穿上白丝裤袜时,膀胱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崩溃。

"不管了..."江月咬牙放弃了如厕的念头,直接套上超短水手裙。紧身的水手服勉强遮住她半个胸部,三枚黑色心形乳贴歪歪斜斜地贴在胸前,随时可能脱落。

当江月跌跌撞撞地冲出营房时,她看到了令她血液凝固的一幕——迟到的女兵们正被按在操场上执行枪决。枪声接连响起,穿着不整的兔女郎们一个接一个倒下,白丝袜上溅满了鲜血。

"江月!"队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还活着真是奇迹。"

江月僵硬地转身,看到队长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凌乱的着装。她的白丝袜只穿了一半,大腿根部还留着昨晚的痕迹;水手服歪歪扭扭,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更糟的是,她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报...报告队长,"江月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准备好了。"

队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希望如此。归队吧,我们马上出发。"

江月如蒙大赦,快步跑向集结的队伍。每跑一步,膀胱的压迫感就加重一分。当她终于站到队伍中时,已经能感觉到有液体渗出,打湿了刚穿上的白丝袜裆部。

"全体注意!"队长的声音在晨光中回荡,"目标地点:白兔基地。任务:破坏敌方通讯设施。记住,我们面对的是最精锐的白丝逆兔女郎部队。"

江月夹紧双腿,努力忽略下体传来的不适感。她偷瞄了一眼其他队员——每个人都穿戴整齐,黑色兔耳头饰端正地戴在头上,深红色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白色领子下。而她自己...

"出发!"

随着命令下达,江月不得不跟上队伍。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渗出,逐渐浸透白丝袜的裆部。更糟的是,粗糙的作战服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头,让它们在不合适的乳贴下硬得像石子。

当运输机起飞时,江月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她死死咬住嘴唇,双手夹在两腿之间,祈祷任务能快点结束——或者至少给她一个上厕所的机会。

但命运显然另有安排。

运输机降落在目标地点附近时,江月已经能感觉到尿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耻辱地发现,这种失控的感觉竟然带来了一丝隐秘的快感。当队长下令全员准备战斗时,江月不得不强打精神,检查起自己的装备。

"希望今天能活着回来..."她喃喃自语,却不知道这个简单的愿望很快就会以最讽刺的方式破灭。

运输舱门打开的瞬间,凛冽的晨风裹挟着硝烟味灌了进来。江月下意识夹紧双腿,潮湿的白丝袜裆部传来令人羞耻的凉意。她排在队伍中间,看着前面的队员一个个跃出舱门,黑色兔耳在晨风中轻轻晃动。

"第三小队,分散队形!"队长的声音在通讯器中炸响,"目标建筑东南角,注意隐蔽!"

江月深吸一口气,纵身跳下运输机。落地时,她明显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大腿根部渗出。粗糙的战术靴摩擦着已经湿透的白丝袜,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该死..."她低声咒骂,强迫自己跟上队友的步伐。小队呈扇形散开,借着黎明前的黑暗向目标建筑潜行。江月的视线不断在瞄准镜和地面之间切换,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既是为了避免发出声响,也是为了不让更多尿液漏出来。

距离目标建筑还有两百米时,领头的队长突然举起拳头示意停下。江月立刻蹲伏在一堆沙袋后面,潮湿的白丝袜膝盖陷入冰冷的沙土。

"发现敌方巡逻队,"队长的声音压得极低,"白丝逆兔女郎,六人编制。"

江月的心脏猛地一跳。她从沙袋缝隙中窥见一队穿着白色开裆丝袜的敌方女兵正朝这个方向走来。天蓝色领带在晨风中轻轻飘动,与她们黑色的制服形成鲜明对比。最要命的是,这些白丝兔女郎走路的姿势带着种慵懒的优雅,开裆丝袜间若隐若现的肌肤让江月的下腹一阵阵发紧。

"准备伏击,"队长做了个手势,"等她们进入射程——"

江月咽了口唾沫,手指扣在扳机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粗糙的制服下硬得像石子,乳贴边缘已经有些松动。更糟的是,敌方女兵越来越近,甚至能听到她们高跟鞋踩在碎石上的声响。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

就在队长即将下令开火的瞬间,江月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尿意。她死死咬住嘴唇,双腿不自觉地摩擦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湿透的白丝袜裆部与敏感部位产生了致命摩擦——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

敌方巡逻队立刻警觉地转向声源。江月惊恐地看到六把冲锋枪同时对准了自己藏身的沙袋。

"开火!"队长怒吼道。

枪声炸响的瞬间,江月猛地从掩体后探出身子。她本能地想第一个击毙敌人,却在扣动扳机前感到两条丝袜大腿内侧又产生了一次致命的摩擦。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让她持枪的手腕一抖。

"砰!"

一颗子弹精准地穿过江月的眉心。她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后仰倒,黑色兔耳头饰飞了出去。紧接着第二发子弹击中了她湿漉漉的白丝袜裆部,带出一蓬血花。

"唔...!"江月的喉咙里挤出最后一声呜咽。失禁的尿液混着鲜血彻底浸透了白丝袜,在沙袋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痕迹。更羞耻的是,持续摩擦的乳贴终于脱落,高耸的乳房在紧身水手服下剧烈起伏,随即喷射出两道乳白色的弧线,溅在沙袋和周围的队友身上。

"江月!"队长惊呼一声,但已经太迟了。江月的瞳孔开始扩散,最后的视线里是队友们惊恐的表情和漫天飞舞的弹雨。她的手指还保持着扣扳机的姿势,却再也没机会射出那颗子弹。

交火在瞬间爆发。黑白两色的兔女郎们在晨光中穿梭,子弹撕裂丝袜和制服,带出一蓬蓬鲜血。一个白丝兔女郎被击中胸口,天蓝色领带瞬间染成暗红;另一个黑丝队员的大腿动脉被击穿,喷出的鲜血将白色手套浸得透湿。

江月的尸体静静躺在沙袋后,逐渐冰冷的双腿仍保持着微微张开的姿势。白丝袜上的弹孔边缘开始泛黄,混合着血液和尿液的液体不断渗出。她的胸部还在间歇性地喷射乳汁,将紧身水手服浸得半透明。

战斗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就以黑丝小队的全军覆没告终。最后一个倒下的队长被三发子弹同时击中腹部,跪倒在地时还在试图给手枪上弹。一个白丝兔女郎走过来,用高跟鞋踩住她的手腕。

"真是可悲,"白丝女兵俯视着奄奄一息的对手,"连最基本的自制力都没有。"

队长咳出一口血,视线越过敌人看向江月的尸体:"那个...蠢货..."

白丝女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不过你们这位队员倒是...死得很有创意。"她走向江月的尸体,高跟鞋故意踩过那摊混合液体,"看看这淫荡的样子。"

她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拨弄江月已经松开的领口:"连死了都在喷奶...真是下贱的体质。"说着竟然伸手捏了捏那对仍在渗乳的乳房,挤出一道细细的白线。

"队长..."另一个白丝女兵不安地提醒,"我们该报告战况了。"

领头的白丝兔女郎这才站起身,拍了拍手套上的液体:"留下两个人看守尸体,其他人继续巡逻。总部会派人来回收的。"

她们离开后,战场上只剩下晨风吹拂丝袜的沙沙声。江月的黑发凌乱地铺散在沙地上,渐渐被自己的血液浸透。她无神的眼睛仍睁着,倒映着渐渐亮起的天空,仿佛在质问为何自己的军旅生涯会以如此羞耻的方式终结。

远处,一只早起的乌鸦落在电线杆上,歪头打量着这片诡异的战场——这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十余具穿着丝袜制服的女性尸体,每一具都以各种淫靡的姿势凝固在死亡的瞬间。有的双腿大张,开裆丝袜间露出被子弹撕裂的私处;有的胸部中弹,乳汁与血液混合着浸透制服;还有的像江月一样,下身一片狼藉,仿佛在死前经历了最不堪的羞辱。

当太阳完全升起时,一队穿着黑色防护服的后勤人员出现在战场边缘。他们手持记录板,开始逐一检查每具尸体,记录伤亡情况。走到江月身边时,一个记录员忍不住摇头:

"又一个尿裤子的...这月第几个了?"

"第七个,"他的同伴用笔指了指江月湿透的白丝袜,"不过这个还附加了乳汁喷射...真是变态的体质。"

他们粗暴地翻动江月的尸体,记录着每一个细节:"眉心中弹,下体贯穿伤,制服污染程度A级..."记录员突然停顿了一下,"等等,她的乳头还在渗乳。"

两个记录员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猥琐的笑容。其中一人伸手捏了捏江月已经僵硬的乳房,果然又挤出了几滴浑浊的液体。

"啧啧,死了这么久还能出奶..."他舔了舔嘴唇,"要不要带回去做个标本?"

"别节外生枝,"同伴制止道,"按规矩处理。"

他们最终给江月的尸体套上一个黑色裹尸袋,但拉链拉到一半时突然停住了——远处传来了引擎的轰鸣声。

"是白丝部队的回收队,"记录员皱眉,"怎么来得这么快?"

由五辆装甲车组成的车队径直开到战场中央。车门打开,跳下来十几个穿着白色丝袜制服的女兵。与刚才交火的那队不同,这些女兵都戴着天蓝色的臂章,显然是专门负责尸体回收的后勤部队。

"根据《战场尸体处理协议,"领头的白丝女兵向黑方记录员出示文件,"本次交战的双方阵亡人员将由我方统一处理。"

黑方记录员刚要抗议,就看到对方拿出了高层签署的命令,只好悻悻地退到一边。白丝回收队立刻分散开来,开始检查每一具尸体。令人不安的是,她们的动作远非专业的尸体回收——这些白丝女兵会长时间抚摸死者的丝袜大腿,用手指拨弄弹孔边缘,甚至有人凑近去闻那些混合液体的气味。

"队长..."一个年轻的白丝女兵声音有些发抖,"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

领头的女兵转过头,天蓝色领带在风中飘扬:"这是研究敌方生理弱点的必要程序。"她的手指正插在一个黑丝女兵尸体的丝袜开档处,"记录:黑丝逆兔女郎在失禁状态下反应速度下降37%。"

其他队员见状,也纷纷开始"研究"起来。有人测量乳房喷乳的距离,有人记录不同部位中弹后的失禁概率,还有人专门收集丝袜上的混合液体样本。整个战场很快变得像某种变态实验室。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随着"研究"的深入,这些白丝女兵的行为越来越失控。有人开始骑在尸体上模拟性交动作,有人把玩着死者的乳房直到它们再次渗出乳汁,甚至有两个女兵为争夺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而大打出手。

"够了!"领头女兵终于喝止,"采集完样本就装车!别忘了我们的正事!"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诡异的风掠过战场。所有白丝女兵的动作突然停滞,她们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这个气味..."一个女兵喃喃自语,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火药味,还有某种更为隐秘的气息——那是数十具发情期女性尸体散发出的费洛蒙,混合着乳汁、体液和丝袜纤维受热后释放的化学物质。这种独特的"战场气味"像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瓦解了白丝女兵们的理智。

领队的女兵最先失控。她猛地扑向身旁一具黑丝尸体,粗暴地撕开对方早已破损的制服,将脸埋在那对冰冷的乳房间疯狂吮吸。这个动作如同按下开关,其他女兵也纷纷效仿。

战场瞬间变成了淫乱的盛宴。白丝女兵们忘情地与尸体交媾,有的骑在死者腰际摆动,有的将手指插入弹孔粗暴抽插,还有人趴在地上舔舐混合着各种液体的泥土。呻吟声、喘息声和丝袜摩擦声取代了枪响,在晨光中交织成诡异的交响曲。

江月的尸体也没能逃过这场亵渎。一个身材娇小的白丝女兵跨坐在她腰间,用死者湿透的白丝袜摩擦自己的私处,同时揉捏着那对仍在渗乳的乳房。每当她用力挤压,就会有浑浊的液体从江月已经发青的乳头喷射出来,溅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充当润滑。

"啊...好棒..."白丝女兵忘情地呻吟,动作越来越激烈,"死掉的...比活着的...还要...啊!"

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身体痉挛着倒在江月身上,天蓝色领带浸透了从尸体伤口渗出的血液。其他女兵也陆续到达顶峰,战场上弥漫着淫靡的腥甜气息。

当最后一声呻吟消散在风中,白丝女兵们才如梦初醒般从尸体上爬起来。她们面面相觑,看着彼此凌乱的制服和沾满各种液体的丝袜,表情从迷茫迅速转为惊恐。

"我们...做了什么?"年轻的女兵声音发抖,她的白色手套上还沾着黑丝尸体的乳汁。

领队女兵脸色惨白,却强装镇定:"这是...战场应激反应。所有人听令,立即将尸体装车,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

然而当她们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残局时,谁也没注意到远处的山丘上,一个黑丝狙击手正通过瞄准镜观察着这一切。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轻轻按下通讯器:

"总部,这里是暗影小队。确认白丝回收部队违反《战场伦理公约》,请求执行净化程序。"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冰冷的回复:"请求批准。不留活口。"

狙击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准星稳稳锁定白丝领队的眉心:"以牙还牙。"

枪声响起时,那个白丝女兵正在给江月的尸体系裹尸袋。子弹精准地穿过她的太阳穴,带出一蓬血花。紧接着第二枪、第三枪...不到十秒钟,整个白丝回收队就变成了一地穿着丝袜制服的尸体。

山丘上的狙击手收起武器,转身消失在晨雾中。在她身后,初升的太阳将战场染成血色,照在那些以各种淫靡姿势交叠在一起的尸体上——有黑丝,有白丝,有的还在渗血,有的已经开始僵硬,但无一例外都带着某种诡异的、情欲满足般的表情。

而在战场中央,江月的尸体终于被完全装入裹尸袋。拉链合上的瞬间,一滴浑浊的液体从缝隙中渗出,缓缓滴落在被鲜血浸透的沙土上。这滴混合了乳汁、尿液和血液的液体,仿佛为她荒诞而耻辱的死亡画上了最后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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