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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番外:钟岐×闻擎(夏小正)

小说: 2025-09-07 22:24 5hhhhh 2740 ℃

(上)

 闻擎从闻家出来的时候,钟岐的车正停在外边,怕他没看见,钟岐还特意探出头来打了个招呼。

 他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坐进车里,钟岐从驾驶座探过来帮他绑安全带,凑得很近,说话带出来的热气喷到他脸颊,有些酥痒,「闻叔叔是不是又催你结婚了?」

 「没有。」他扯了扯坐皱的衣服,「他觉得我昨天会上不该说那些话,教训了我一顿。」

 钟岐眉毛拧起来,鼻腔里不很开心地「哼」了一声,像是察觉到他在说谎。

 他在内视镜里窥见钟岐气鼓鼓的脸,因为新戏演一个民工,钟岐剃了个板寸,又短又扎,他天生眉骨高、瞳色又深,眼睛显得幽邃,鼻梁挺得像一杆长枪,嘴唇很薄,穿个黑背心,看起来是很戾气阴鸷的长相。

 钟岐以前总是小小的,像怎么也长不大,又乖又糯,谁知道一不留神就窜成了这么一个大高个。深眼高鼻的,头脸又小,不算钟家人一贯的英气长相,也不全是他姐那种明丽张扬的精致,五官是自成一派的干净利落。

 「咦,嘴怎么了?」他敏锐地看到钟岐左边的嘴角小小的青了一块,并不明显,只有些肿。

 钟岐的舌头在口腔内滑了一圈,抵在嘴角那块地方,涨涨地有些烧痛,他口齿不清地答道:「没什么,被磕了一下。」

 这是他第二次演梁训的电影,讲的是零几年北上打工的一伙建筑工地上的民工,他演工头的儿子,一个初中辍学不务正业的混混,被他爸强制带到工地上打工改造。

 今天演一场群戏,工程老板跑路,大家回乡前在工地的最后一顿饭,两个人艺出来的老戏骨突然飙起了戏,浑然忘我。那个演他爸的工头一把将他提起来,一拳砸在他嘴角,半路上收了劲,只伤到下半张脸,混浊的老眼里含着滚泪,淌淌而下,「畜生!」

 剧本里完全没有写到这一出,梁训却也没喊卡,他愣了半秒,一声不吭地环视一圈,又重新坐到半旧的塑料红凳上,若无其事地夹了一筷子菜,往嘴里塞,混帐又轻蔑的,「关我屁事。」

 梁训总嫌他不够混,或者说不够小人物,说他是一身公子气来演非主流,不伦不类的,一点不像个小混混,反倒像个躲难的变态杀人狂。只能在衣服发型上做文章,越脏越好、越垮越好,他这几个月穿着背心戴着手套在工地暴晒,已经黑了一大圈,皮都晒褪几层。

 闻擎凑过去,把他脸掰过来,手在周围抚了几下,「疼不疼?」

 钟岐点点头,阴郁的帅脸绷不住了,做个委屈的模样,「疼,阿擎,我疼……」

 闻擎笑了出来,唇印在他嘴角,「哦,不疼了啊。」

 「不够,还疼,再来。」钟岐闭着眼睛,脸往他面前探。

 闻擎捧着他脸颊,好笑地在他嘴上啄吻了几下,「好啦,回去吧。」

 钟岐心满意足地握住方向盘,发动了车,开出去,「还要去接我姐一趟呢,她在金融街那边。」

 「嗯。」他应一声,后背挨着座椅,有些疲累地瘫软下去。

 他喜欢在内视镜里看钟岐开车的样子,钟岐是真的和小时候一点也不像,连性格也不太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年那场满城风雨的闹剧。

 钟岐陪他妈妈去南方养了两年病,再回来时已经变了许多,独立又果断的,谁也没想到他会去当演员、拍电影——钟霈唯一的儿子,去拍电影。

 他还记得钟岐第一部片子,演一个恣意妄为的少年剑客,跳脱活跃得像只下山的猴子。那个角色野性难驯又任性烂漫,在春花满野的坡地上打滚,看到女扮男装的女主却故作老成地质问:「你一个男人,不练武习兵在这儿采花害不害臊?!」

 连他看到时都忍俊不禁,他害怕钟岐第一部电影成绩不好,连续包了几天的场。先前还担心钟岐初出茅庐,参加电影节走红毯没粉丝,和别人比有心理落差,找了一批人去举灯牌喊他的名字。

 现在自己想起来都忍不住要笑,他总把钟岐当作那个小小的又傻气又天真的孩子。明明早就不是了,现在的钟岐能把他抱起来在屋子里操个遍,精壮结实得像一堵墙,他的心却执意原地踏步,恨不得把他隔离在真空里,生怕他伤了一丁半点。

 他太累了,在车上还睡过去一会儿,到金融街的时候才睁开眼,钟岐正把他这边的窗户放下来,探过来去和外边的钟岭说话。

 钟岭生得高挑明艳、丰姿妖媚,五官比例挑不出任何一处错,属于那种人海里一眼能看到的大美人。她现在在舞团当芭蕾舞演员,购物欲强烈,每天除了宅在家里,最爱的就是逛各种奢侈品店。

 钟岭抱着手不耐烦地站着,脚边上放了一大堆的袋子,两兄妹都是这种对人爱答不理的厌世脸。

 他解了安全带,帮钟岭把袋子提上车,「姐姐,先上车吧。」

 钟岭「嗯」了一声,自己提了两个袋子坐进后座里,骂坐在前面的钟岐:「你可真是没眼力劲儿啊,还叫人闻擎帮我拿东西。」

 钟岐有点无辜地瘪瘪嘴,「他才舍不得我下去呢。」

 钟岭接过闻擎递过来的袋子,全都放到后座上,拢了拢有些乱的头发,「谢谢啊。」

 「不用,姐姐。」他笑了笑,也坐上副驾。

 钟岭其实对他的恶意淡了许多,对他们两个的事也并不反感,甚至可以说好感居多。从她知道不是他在上面还是钟岐在上面开始,她就以一种长姐看弟媳的眼光来审视他。

 「诶,到西关街放我下来吧,老头在那儿接我。」

 「嗯。」钟岐颔首,问:「钟峣放暑假没有?我带他出去玩玩。」

 钟峣今年十岁,还在读小四,一点也不像钟岭,整天闷声不吭的,少年老成得像个小老头似的。钟岭无所谓地摆摆手,「没呢,期末考都还没考。他呀,给他一个模型都能玩一整天,出去玩什么呀?安生待着吧。」

 「就这儿吧,放我下来,我看见老头的车了。」

 钟岐把车停在路边上,和闻擎一起下来帮她提东西,钟霈把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没什么表情的冷脸。

 「爸。」钟岐叫了一声。

 「叔叔好。」

 钟霈点点头,「你好。」他是传统意义上的英俊长相,疏眉朗目、严峻冷硬,岁月沉淀的气势和久居高位的习惯,很给人压迫感。

 钟岭上了车,潇洒地对他们一扬手,「走了。」

 钟岭抱着手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两个人影,又看钟霈冷着脸不说话,好整以暇地嗤笑一声:「这两人真是从小腻歪到大,不过也挺好玩的,不是吗?」

 钟霈把车停在红灯,凑过去亲她娇红的小嘴,厚实的嘴唇裹着滑腻的嫩舌狠吮,嘬得她迷迷糊糊地嘤咛几声,又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断断续续地啄着,纵容的,「你说了算。」

 

 (下)

 刚进家门,闻擎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钟岐直接拱到墙上,压着狠亲,舌头被拽出口腔,吸进钟岐的嘴里,把他嘬得筋酥骨软,直接瘫了半边,哀哀地反抗:「别,小岐……」

 钟岐闷声不吭地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直接剐了裤子,连着鞋一齐丢在玄关口,粗粝的大掌掐着他肉臀,蛮横地又抓又挤,丰盈的臀肉从指缝里满溢出来。钟岐掰开他两瓣肉丘,手指往他臀缝里磨,触到那个又小又紧的嫩粉穴口。

 闻擎吊在他身上,下身光溜溜的,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张着嘴接受他充满侵略性的长吻。厚实有茧的手掌嵌进他两瓣屁股之间,枯硬的指腹按在他娇柔的肛口,顺着褶皱来回摩擦。

 钟岐把他举得更高,他贴着墙,有些害怕地攀着钟岐的肩。钟岐撩起他的衣服,头钻进他衣服,连着乳晕周围的皮肤一齐吸进嘴里,叼着他红俏的奶头又嘬又咬,狠得几乎把那颗小东西啃下来。

 他疼得瑟缩,表情痛苦地扭动,「小岐,疼……轻点……」

 钟岐收了牙齿,改用舌头一下一下地碾着,滑腻的舌面把乳珠压进肉里。他又热又臊,不能自己地仰着脖子呻吟起来:「别在这里……进去……小岐,我们进去好不好?」

 钟岐蹬掉了脚上的鞋,吮着奶头抱着他往屋里走,两个人一起倒进沙发里,他卷起了自己的衣服,把里头的钟岐露出来。

 钟岐嘬着奶头吸得啧啧有声,抬眼看他,黑色的眼瞳阴鸷灼亮,他伸长了舌头,从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胸口到他下巴,舔进他嘴里,两根舌头缠绕不分。

 他们第一次是十六岁,那时候两个人的个头差不多,身高还没拉开距离,闻擎怕他疼,让他在上面。他从来不用润滑也不用套,他不喜欢,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次次都见血,闻擎也不说,就让他胡来。

 后来好些了,他会先给闻擎舔,把后面舔得骚开了,再干进去,但还是疼的,粗蛮得像兽交。

 闻擎满脸通红,眼里还蓄了些水光,两瓣嘴唇被咬得又红又肿,口水淌了一下巴。钟岐提着他两条腿,把他整个胯都托起来,白腻的臀被揉得布满手印,股沟里那个深红的小肉眼暴露在出来,钟岐从茶几上拿了点水,泼在他臀缝里。

 闻擎被凉得缩了缩屁股,钟岐就着那点湿润捅开了他的臀眼,没一会儿又换上舌头。火热粗糙的舌面来回扫舔着骚红的肛口,舌尖打着转往里钻,闻擎一阵阵地晕,浑身上下又热又燥,软着嗓一声声地喊:「小岐,小岐……别吸,唔……够了够了,进来……」

 粗长的坚硬性器慢慢梗进他身体,闻擎蹙着眉、仰长了脖子忍耐,直到那根东西渐渐将他插满。他被撞得一颠一颠的,手紧紧攥住床单,整个下身都挺起来,满面春色。

 钟岐凶狠地送腰,来去飞快,胯骨啪啪拍撞着闻擎的臀尖,狰狞可怖的阳具不断往软穴里夯,操得他臀肉乱颤,大白屁股发红发浪。

 闻擎被颠得身子耸动,软腰胡扭,两腿一抖一抖的,几乎夹不住钟岐的腰,下头的肉洞被插得外翻;甬道又湿又软,紧紧裹住那根粗阳不敢放,嘬得一阵阵水响,累重的精囊打在穴口,晕开一圈发白的水沫。

 钟岐射进去三次,闻擎腿都合不拢了,股间被干得一塌糊涂,哆哆嗦嗦地颤抖,白浊的男精汩汩往下流。两人出了一身的汗,湿黏黏地搂抱在一起,间或有一个温存的吻,性爱过后,钟岐的声线低而哑:「阿擎,你会结婚吗?」

 「不会。」闻擎顿了一下,笑着吻他的眉心,「但我想跟你结婚。」

 钟岐紧箍住他的腰,快把他嵌进肉里,声音更哑了:「你不想要孩子吗?」

 「不想,我有你就好了。」他笑了一下,「你就是我的宝宝,小岐宝宝!」

 钟岐紧紧抱住他,把头往他颈窝里埋,「阿擎,」又低又涩,「我只有你了。」

 闻擎下巴磕在他头顶,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颈,「你有我就够了,小岐不要怕,你想演戏就去演,不想演了就去做别的。」他睁眼看着天花板的吊灯,「世界很大,有趣的东西很多,我恨不得你什么都去玩玩,你快乐就好。可又怕你知道外面有多好,回来反倒嫌我无聊了……」

 钟岐有时候会问他,这部戏他演得好不好?

 他想钟岐是不该问他的,他的答案一定会有失公允的,在他眼里,钟岐怎么会演得不好呢?钟岐就算演一棵树,他也觉得这是天上地下最可爱、最挺拔、最有才情的一棵树。

 在他看来这个世上没有比钟岐更聪明、更有天赋、更会演戏的人了,他脑子里的公正、理智和判断在钟岐面前是全做不得数的。

 钟岐第一部戏就是段蔚的,再是李望泞,又跟梁训合作了三部商业片,几乎国际上出过头的青年导演他已经连轴转过一轮了。

 他起点高,又是一路往上走,别人的天降资源全摆他眼前选。论坛小报扒他后头有人,谣言要多脏有多脏,深扒一场,能是什么人,除了闻擎就是钟霈,扒到最后也没人敢说,八卦小报改称叫他太子爷。

 钟岐听了他的话却又泄下来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我好爱你。」

 闻擎笑了一声,「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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