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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化入浴剂3,1

小说: 2025-09-07 22:24 5hhhhh 6530 ℃

实验室的灯光昏黄,凌晨的寂静中只剩搅拌机低沉的嗡鸣。王路眯着熬红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将几滴浅紫色液体滴入试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果香,像熟透的梅子混着花草的芬芳,诡异却诱人。旁边的徐晓波靠在实验台上,手里捏着一只小白鼠,懒洋洋地打量着试管里的液体。

“这次应该稳了吧?”王路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沙哑,“12小时,比粉色那版强三倍,昨天那只小白鼠变了雌性,到早上还没变回来。”他顿了顿,瞥了徐晓波一眼,“你说这东西用在人身上,会不会更带劲?”

徐晓波嘿嘿一笑,把另一只小白鼠丢进装满温水的烧杯,液体一接触,它挣扎几下便安静下来,雄性特征迅速消退,变成了一只柔顺的雌鼠。他眯着眼盯着,嘴角上扬:“12小时够干不少事了。比起之前那4小时的短命货,这回咱俩能好好玩玩——不过你说,要是再加点剂量,能不能撑一天?”

王路皱眉,手指敲了敲桌子:“别乱来,这配方是按陈老师的分子结构调的,已经是极限了。再加量,小白鼠可能直接挂了,咱们也别把自己搞成实验品。”他拿起试管摇了摇,紫色液体荡出微光,“我觉得这药效够用了,周末试试?”

徐晓波点头,眼神里闪着期待:“行,不过别光惦记着那啥,既然这次能保持12个小时,咱俩不妨试试那些女生的日常。”他顿了顿,坏笑道:“不过妹妹,你要是忍不住,姐姐随时伺候你。”

王路翻了个白眼,笑骂道:“滚,谁伺候谁还不一定呢。”

王波看着眼前这瓶浅紫色入浴剂的诞生,思绪飘回了一周前,两个人从小宾馆回到宿舍。那时候天色已暗,门禁时间近在咫尺。宿管阿姨皱着眉看了他们一眼,嘀咕了几句才放行。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宿舍楼,面上装得若无其事,连眼神都没交汇,仿佛还是那对见面就冷脸的冤家。可一进房间,门一关,手机屏幕亮起,微信对话框里却炸开了锅。

“妹妹,今晚姐姐操得你爽不爽?”徐晓波发来一条消息,后面跟了个色眯眯的表情。

王路脸一红,手指飞快敲字:“姐姐你那对大奶子晃得我都晕了,下次还想舔。”语气骚得不行,像个刚被调教好的小浪货。

“啧,妹妹的小穴夹得姐姐手指都抽不出来,真他妈会勾人。”徐晓波回得更直接,字里行间透着股淫靡的劲儿。

两人私底下姐妹相称,聊得色情又放肆,像一对暗藏情欲的闺蜜。可表面上,他们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连丁吾和刘文斌都没看出半点端倪。

周末将近,两人的心思又活络起来。躺在床上,王路刷着手机,随口问:“姐,这周末咋玩?还去旅馆开房?”

徐晓波靠在床头,回道:“当然得玩点刺激的,我还想看你跪着舔我呢。”他顿了顿,又问:“对了,那瓶粉色入浴剂呢?还有多少?”

王路翻身下床,从抽屉里掏出那个熟悉的粉色罐子,拧开一看,里面只剩薄薄一层粉末,连一小把都凑不齐。他皱眉道:“没了,就剩这么点,够不够一回都难说。”徐晓波凑过来瞅了一眼,叹气道:“操,这宝贝用一次少一次,舍不得啊。”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闪着不甘——这入浴剂带来的女性快感太上头,可一旦用完,他们就得面对没得玩的窘境。

“要不我找师兄问问?” 徐晓波想起实验室的师兄韩浩南,他是当初把入浴剂带进实验室的人,或许有线索。

下午,徐晓波厚着脸皮找到韩浩南。韩浩南身高将近一米九,身上满是腱子肉,但却有一张奶油小生的白脸。

徐晓波装出一副学术探讨的模样:“师兄,你知不知道一种日本产的药用入浴剂,包装上有日文,好像是给小白鼠用的?”他没敢提人用了会变性,只含糊地说:“我对这东西挺感兴趣,想研究研究。”

韩浩南正埋头整理实验数据,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皱眉道:“那种东西?实验室没存货了,早就用完了。”他顿了顿,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拆开了皱巴巴的包装盒扔给徐晓波,“喏,这是当初的包装,上面有化学式,你要真有兴趣,自己试着制备吧。我没空弄这个。”

话音刚落,实验室门被推开,一个美女走了进来,身材火辣,穿着紧身运动服,手里拎着个健身包。她冲韩浩南一笑:“浩南,今天还健身吗?!”

韩浩南生得体格健硕,外形俊朗,在学校里向来不缺漂亮的健身搭子。徐晓波记得,去年韩浩南身边总跟着一个金发女生,两人几乎天天同进同出健身房。但自去年冬天之后,那女孩便再没出现过,而韩浩南似乎对她格外留念,时常不经意间流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

思绪还没转完,眼前的韩浩南却已迅速收拾好东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留下徐晓波捏着那个包装袋,独自愣在原地。

望着韩浩南消失的背影,徐晓波的心绪有些复杂。曾几何时,他无比嫉妒韩浩南身边从不间断的莺莺燕燕,尤其是对比自己素未蒙面的初恋女友时,那份挫败感更是难以言喻。

不过,那次在温泉强上了王路之后,自己也曾有过一段短暂的放纵与得意,还在校门口的小宾馆跟别的女生有过一夜情。说来也巧,那次他还正好撞见过韩浩南的那位“金发搭子”,只不过她身边已经换了另一个男生。徐晓波当时就想,看来师兄这次是真的失恋了。

然而现在,当徐晓波再次想到师兄那身线条分明的健硕肌肉时,心头涌起的却不再是过去的嫉妒。那是一种全然不同的渴望,并非普通男生对力量体魄的单纯向往,反而更像是一种……想要切身感受、甚至占有那份雄性力量的灼热悸动。

徐晓波捏着那包包装,回到宿舍跟王路研究起来。包装上的日文看不懂,但化学式倒是清清楚楚,两人照着配方在实验室折腾了好几天,试了无数配比,可结果要么是溶液变色,要么是沉淀物根本不溶。连小白鼠都死了一批,实验室里弥漫着一股怪味。

徐晓波骂道:“操,这配方是假的吧?”王路也烦得不行:“再试试呗,总不能就这么放弃。” 两人灰头土脸地清理现场,心里却越来越馋那变身后的快感。

试来试去还是没成果,两人的欲望却憋得越来越旺。某天晚上,宿舍里就他们俩,丁吾和刘文斌又去约会了。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挤进了狭窄的浴室。没入浴剂,他们还是男身,可那股雌堕的冲动却压不下去。

王路先动手,隔着裤子摸上徐晓波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指尖轻轻揉弄,低声调笑道:“姐姐,你这家伙硬得跟铁似的,想不想被我伺候?”徐晓波喘着粗气,反手抓住王路的阳具,粗暴地撸了几下,低吼道:“小浪货,老子也让你爽一把。”

两人站在浴室里,互相抚弄对方的肉棒,喘息声混着水汽在狭小空间里回荡。他们闭着眼,脑子里全是变身后的画面——那柔软的乳肉、湿热的蜜穴,还有被操到失神的快感。虽是男身,可那股雌堕的心理却让他们爽得头皮发麻。

就在两人沉浸其中时,浴室门突然被推开,丁吾探头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瓶洗发水:“我靠,你俩啥时候关系好到一起洗澡了?”

他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人,王路和徐晓波瞬间僵住,手还尴尬地停在对方胯下。徐晓波反应快,干笑一声:“洗澡水不够热,挤一块儿省点。”

王路也硬着头皮点头:“对,节约用水。”

丁吾狐疑地“哦”了一声,拿了洗发水就走,嘴里嘀咕:“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两人松了口气,关上门对视一眼,心有余悸又忍不住笑出声。那晚他们没敢继续,草草冲了个澡回了各自的床,可微信上又聊得热火朝天,计划着怎么搞到更多入浴剂。

第二天,王路硬着头皮去找导师陈冉汇报科研进展。敲开办公室的门,陈冉正坐在电脑前,屏幕上闪过一张照片——两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金字塔前,像是旅游合影。

陈冉见他进来,手忙脚乱地把屏幕最小化,咳了一声,恢复了往日的温吞模样:“王路,进来吧,最近课题怎么样了?”

王路支支吾吾地说了最近的实验情况,粉色入浴剂的事占了他太多时间,正常课题几乎没进展。

陈冉听完,脸色沉下来,语气难得严厉:“你这段时间在干什么?实验数据一塌糊涂,连基本的进度都跟不上!”他顿了顿,见王路低头不吭声,又缓和了语气,“不过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我不希望你浪费时间在没意义的事上。”

王路心里一跳,犹豫了一下,决定试探性地问问:“老师,您知不知道一种给小白鼠用的入浴剂,包装上有日文,好像能逆转小白鼠的性别表达?”他没敢提自己用过,只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陈冉愣了一下,推了推眼镜,沉吟道:“你说的是日本东洋新药的那款吧?我知道。那东西据说是从一家神社弄来的秘方,成分复杂,效果也不稳定,能短时间逆转小白鼠的性别,但持续时间短,实用性不高,所以没量产。”他顿了顿,瞥了王路一眼,“我以前也关注过这个,设计了一种长效表达的分子结构,还写了个实验方案,不过一直没时间做。你要是感兴趣,在完成课题的前提下可以试试,但别本末倒置。”

王路离开办公室后,陈冉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的目光重新落在电脑屏幕上,手指轻轻一点,邮箱界面重新弹了出来。那封邮件的主题是“埃及之旅”,发件人是一个熟悉的ID——“絮歌”。他点开邮件,一张张照片映入眼帘:金色的沙漠、湛蓝的海水,还有两个人影并肩站在一座金字塔前,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笑容明亮而肆意。

陈冉的目光柔和下来,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一年前她还是“絮歌“,一个刚刚离婚的女人,与稍早认识的拉拉旅友柚希一起在东南亚流浪。那段日子,她无拘无束,背着行囊穿梭于热带雨林和喧闹的街市,空气中混杂着椰子和香料的气息,耳边是陌生的语言和海浪的低语。

然而自由不能完全疗愈她内心无力把握命运的跌宕。在越南岘港她遇到了萍水相逢的旅友“鹤鸣”,也就是当时的陈冉。那时的“鹤鸣”被体制内的学术生活捂得无法喘气,只希望追求自由。于是,两个人顺理成章地交换了身体(见拙作:交换旅友),她变成了事业有成的男人,回到国内把握命运。而“鹤鸣”变成了“絮歌”,陪着柚希从东南亚一路向西,元旦时候已经抵达了埃及。

起初,他并不适应这种被责任捆绑的生活。“鹤鸣”——那个曾经的陈冉,因为性格中的优柔寡断,常常在家庭、工作和学生之间疲于奔命,导致他的生活像一团理不清的乱麻。但她成为陈冉后,很快利用自己的果断和高效率让一切变得井井有条。家庭不再是负担,娱乐有了规划,工作和科研更是突飞猛进。这半年,他的团队虽然只有几个本科生,但接连中了三篇顶刊的论文,连学校领导都开始对他刮目相看。

而陈冉也一直能收到“和絮”的邮件,但是从没有回复,今天他决定把王路的情况告诉和絮:“王路最近找我问了一种入浴剂的事,我给了他点线索。说起来,那还是你当年的研究成果”,他笑了笑,手指轻敲桌面,心中泛起一丝感慨。他知道,王路的需求正是“鹤鸣”留下的遗产——那个长效逆转动物性别的药物设计,或许他和自己交换身体,也不仅仅是为了自由,也有内心性别倒置的欲望?写完,他点击发送,靠回椅背,脑海里浮现出“絮歌”看到邮件时可能会露出的无奈笑容。

与此同时,王路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脑子里满是陈冉刚才的话。他低头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心情复杂。半年前,他刚进陈冉的课题组时,对这位导师的印象是温和却无趣。那时的陈冉对学生总是笑眯眯的,却很少给出实质性的指导,问他问题,他总是“嗯”几声,然后让学生自己摸索。王路一度觉得跟着这样的导师没前途,甚至考虑过换组。

可这半年,陈冉像是变了个人。他变得严厉,动不动就皱眉批评,可每次骂完,总会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还会耐心听学生诉苦,帮他们找到解决办法。今天也是如此,陈冉虽然劈头盖脸地数落了他一顿,但那句“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却让王路心里一暖。他隐约觉得,这个陈冉比以前更值得依靠,也更有导师的样子。

更重要的是,陈冉给了他一个关键线索——长效表达的分子结构。王路几乎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沸腾,那瓶粉色入浴剂带来的奇异体验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如果能改良出长效版本,他和徐晓波就能更尽兴地探索那份禁忌的快感。他攥紧拳头,脚步加快,几乎是一路小跑回了宿舍。

思绪回到实验室,决定要试试看女生的生活后,两个人自然找起自己心仪的穿搭。徐晓波的手指在淘宝热门女装那里上下滑动,很快选择了一套黄色的紧身连衣裙,模特的乳沟前还隐约有黑色的蕾丝边,提醒他记得买女士内衣。

王路则想把自己打扮成原先内心的性癖。家庭经济情况一般的他,很早之前在网上买过一身二手的JK套装,白色的水手服衬衫+深蓝色的百褶裙,还配了同色的领结和乳白色的丝袜,作为自己发泄欲望的道具,裙子上曾有多处“子孙斑”好在都在裙子里侧。不过为了更好地体验女生的快乐,他还是在淘宝上买了一个精致可爱的小背包。他想象着自己变成女生穿着JK套装、背着小背包的样子,觉得还是少了什么,干脆又下单了一个可爱的兔子头绳。王路浸润在畅想自己少女化身的乐趣里,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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