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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脑成性爱人偶的妈妈和妹妹将我调教成受虐绿奴的故事】(2)(调教小男娘,雌化,连锁堕落,5w+),1

小说: 2025-09-07 22:24 5hhhhh 4790 ℃

 作者:momo

 2025年5月1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51144

  正文:

                (2)

  「呃……啊!」我喘着粗气,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脑子里却像被浓雾裹住,一团乱麻。我揉了揉眼睛,指尖抹掉眼角的睡意,试图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妈!!」我突然脱口而出,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记忆涌上——母亲的卧底任务,那些不堪入目的凌虐视频,还有那个顶着妈妈面孔却冷得像机器的「X-07」,一幕幕在我眼前飞快闪过,像噩梦的幻灯片。「是噩梦吧……这太离谱了……一定是!现实哪会有这种科幻片一样的剧情!」

  我自我安慰着,急切地想要证实这只是一场幻觉。我挣扎着起身,心中燃起一线希望—或许妈妈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小雪依然窝在沙发上专注于手机屏幕,而这一切不过是我熬夜打游戏导致的幻象。只要推开房门,现实世界的温暖就能驱散这些可怕的想象。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这一点,仿佛门外就是救赎。

  可就在我撑着床沿起身的瞬间,下身传来一股诡异的束缚感,我低头一看——一个寒光闪闪的电子金属贞操带正紧紧锁着我的下体,它的冰冷触感和无情重量像一记重拳,狠狠砸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这一切都是真的。妈妈的失联,小雪的失踪,全都真实得让人窒息。我像坠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恐惧和绝望如冰水般漫过全身,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双腿发软,一屁股跌坐回床上,手颤抖着摸向那冰冷的装置,试图找到开关或缝隙,可它严丝合缝,像是长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脑海里闪过妈妈临走前的那句「放心,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了」,可现在,她变成「X-07」,而我……我竟然被锁上了这个东西。

  难道这就是她调查心海的下场?他们不仅毁了她,还要把我也拖进深渊?我喘着气,胸口像被什么堵住,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可还没来得及哭出声,床边的电脑发出一阵刺耳的蜂鸣声。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去,只见屏幕自动切换,黑漆漆的界面上弹出一个视频通话窗口,窗口边缘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我咽了口唾沫,手指颤抖着悬在鼠标上,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抵触,可又忍不住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犹豫了几秒,我咬紧牙关,颤颤巍巍地点开了那个窗口。

  屏幕上出现一个男人,穿着一件白大褂,胸口别着心海科技那扭曲的心形标志。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嘴角似笑非笑。

  他背后是冷白色的实验室,墙上仪器闪烁着冰冷的光,衬得他那张脸更显几分诡异。他瞅着镜头,眼珠子微微一转,语气带点戏谑:「林夏,你要是不接这个视频电话,我就又得派X-07过去找你了。

  我是心海科技在熊猫省的负责人,你叫我徐博士就行。上次派它过去的就是我,本来只是执行一个简单的测试任务,看看『X-07』的人格植入是否稳定,结果却看到特别有意思的东西。

  她那双改造过的眼睛可是带了记录仪,把你被调教的过程拍得一清二楚。我们当时几个研究员一起看了看,啧。」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看着自己母亲被调教得七零八落,连人格都被碾成渣子,你居然还能硬得跟铁似的,看你腰扭成那个样子,最后还射得那么带劲。啧啧,那场面,我们几个都看呆了,差点没鼓掌。这么变态的反应,万中无一,你真是有特别的潜质啊!」

  他顿了顿,眼神往下一瞟,像在打量什么稀奇玩意儿,然后咧嘴一笑,语气里多了几分揶揄:「还有,你这小模样可真秀气。皮肤白得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要不是我有你的资料,我还以为陈馨有了两个女儿呢,视频里看你扭来扭去的时候,我都多瞄了两眼。你这张脸,搁哪儿都是个小美人啊。」

  我毫不在意徐博士的调戏,愤怒像火一样烧上来,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你们这些混蛋,到底对妈妈做了什么?!把她还给我!还有小雪,她难道也被你们抓走了?!」我双手拍向桌子,发出了重重的「咚」的一声。

  视频中的徐博士轻笑,摆了摆手指,像是逗小孩似的说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你应该庆幸你那么有趣,一般来说这种小测试,我看完实验报告都懒得搭理,但是因为你足够特别,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决定和你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我怒吼:「什么鬼游戏!我可没空陪你玩,你要是不把她们还回来我就要报警了!我妈可认识现在的警察局局长!」

  徐博士听完却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尖锐又刺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笑得肩膀一抖一抖,好半天才停下来,抹了把眼角,戏谑地说:「报警?哈哈哈,林夏,你可真会逗我乐。先不说我们有的是办法让警察连个屁都查不出来,你还记得陈馨那模拟人格吧?你真把警察叫来,人家只会当你是神经病,拎着你去精神病院做检查,你认识谁都没用。到时候别说救人了,你自己都得搭进去。

  再说了,你不会真觉得本地支柱级企业会怕那几个穿制服的吧?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小朋友?」他歪着头,嘴角一挑,眼里闪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我愣住了,怒火像被一盆冷水泼灭。他说得没错,心海科技展现出的手段太超乎常理,已经完全颠覆了我对世界的认知。我有些茫然地垂下头,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唇角渗出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双手撑在桌上,指尖微微发颤。

  见我沉默,徐博士换上一副假惺惺的安抚语气,像在哄个不听话的孩子:「林夏,既然是玩游戏,我总得给点甜头,让你有动力玩下去」

  他慢悠悠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U 盘大小的东西,向我晃了晃。「你妈的人格数据,我这儿还留了一份完整的备份。只要你能完成我的挑战,我就大发善心,把她还原回去。你们一家还能继续那温馨小日子,怎么样?」

  我本能地想要拒绝,但是我隐约地知道,我没得选,没有人可以帮我,没有人会相信我,和别人说这件事情,我肯定会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到时候不但没有办法救出妈妈和小雪,甚至还会被囚禁,于是我压住身体的颤抖,强作镇定地问道:「你的要求是什么?我该怎么做?」

  徐博士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的光,嘴角咧开,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哟,没想到你比看上去聪明嘛,也好,省得我多费口舌。我们最近在忙一个项目,你那边的事得先搁一阵子。你就老老实实等着我的通知吧!」

  「你……!」我怒发冲冠,这家伙摆明了在耍我!刚逼我下定决心,又扔下一句「等通知」,这算什么?

  我刚要破口大骂,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屏幕「啪」地一黑,视频断了,只剩我瞪着漆黑的显示屏,胸口起伏不定,怒气憋得无处发泄,像个傻子似的,被戏弄完就扔在一边。

  从那天起,每一天都成了一场漫长的心灵拷问。我的思绪如同一座迷宫,每个转角都藏着妈妈和小雪痛苦的幻影——妈妈此刻是否如视频中那般,被冰冷的金属锁链固定在惨白的实验室里?她是否还能记得我的名字?还有小雪,我最疼爱的妹妹,她是否也落入了心海的魔掌?是否也被绑在同样的实验台上,纤细的手腕被束缚,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挣扎,嘴唇哆嗦着呼唤我的名字?每当我闭上眼,这些画面就变得如此清晰,仿佛近在咫尺。我能感受到她们的恐惧,听到她们的呼救。

  然而,就在这痛苦的深渊中,有一股暗流悄然涌动。羞耻、罪恶,却又无法抗拒的热潮从脊椎攀升。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记忆中「X-07」修长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的触感突然变得清晰。那些画面如同烙印般闪现——妈妈在视频中颤抖的娇躯,小雪可能被调教时的模样……我的下身在这些想象中不受控制地胀大,被金属贞操带紧紧束缚,传来一阵令人羞耻的悸动。

  「林夏,你他妈在想什么!」我猛地睁开眼,右手狠狠甩向自己的脸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火辣的疼痛蔓延,但那股隐秘的热流却没有丝毫减退。这些扭曲的欲望像寄生虫般盘踞在我的脑海,让我既恶心又惊恐。身下的金属贞操带冰冷刺骨,与我滚烫的欲望形成鲜明对比。它像一个无情的监视者,紧紧锁住我最原始的冲动,同时又讽刺地提醒我已被玷污的事实。

  夜幕降临时,欲望最为猖獗。情欲如同饥饿的野兽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而那贞操带却像牢不可破的牢笼,将它紧紧锁住。我的手指颤抖着探向下身,指尖触及的却只有冰冷坚硬的金属。它无情地隔绝了我与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联系,连最轻微的抚慰都无法实现。

  我曾无数次凝视那根「X-07」留下的前列腺按摩器,它躺在盒子里,似乎在无声地召唤我。有几个夜晚,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它,手指几乎能感受到它光滑的触感。但就在即将触碰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同冷水浇灭了我的冲动——我是个男人!怎么能如此堕落?我猛地缩回手,将按摩器重重摔回盒子,仿佛这样就能驱散脑中那些不堪的画面。

  在欲望与羞耻的交战中,我的灵魂被撕裂成两半。白天的我,满心计划着如何营救亲人;夜晚的我,却在欲望的泥沼中挣扎沉沦。这种内心的分裂几乎让我发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铁水,灼烧着我的内心,让我在无尽的梦魇中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一周后的清晨,门铃突然响起,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门,却只看到一个黑色盒子静静地躺在门口,包裹上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一个简洁的标签写着「林夏收」。

  我疑惑地把它带回屋内,放到桌上,深吸一口气,掀开了盖子。盒子里赫然躺着一枚U 盘、一双被精液浸透的白色丝袜、用几个塑料袋装起来的一套完整的连体丝袜,jk女装和一顶栗色的假发,和一张硬卡纸。我的目光瞬间被那双丝袜吸引——它湿漉漉地蜷缩在一角,泛着微黄的污渍,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臭气息,像汗水与欲望揉烂后的残留。那黏腻的液体在丝袜薄透的纤维间晕开,半干半湿地粘连着,触感仿佛还带着一丝余温,只是鼻腔稍稍靠近,就能感受到那股湿热的气息扑鼻而来,带着一种让人喉咙发紧的淫靡。

  我的心猛地一跳,胃里翻起一阵恶心,可紧接着,我定睛一瞧——这不是小雪最爱穿的那双白色丝袜吗?她每次窝在沙发上刷手机时,总爱把腿翘起来,那双丝袜裹着她纤细的小腿,边缘还有一圈精致的花边。我瞪大了眼,手指僵在半空,脑子里轰地炸开,小雪被抓住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她是不是也被他们……我不敢往下想。

  我颤抖地拿起硬卡纸,上面用冰冷的字体写着:「穿上女装,看完U 盘里的内容,不要试图作弊,你的电脑摄像头会全程监控。对了,丝袜随便你用。」

  我盯着那堆东西,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不能穿这些,不能再让心海科技摆布我,他们已经毁了妈妈,现在还想把我调教成他们的玩具!)

  我盯着那套女装,心中充满了犹豫,最终,那股无力的疲惫压倒了反抗意志,我闭上眼,发出一声叹息:" 为了妈妈……为了小雪……我必须照做,只有我能救她们了。" 我深呼吸,手指颤抖着拿起连体丝袜,缓缓套上双腿。那柔滑的触感如同温水般流过肌肤,紧贴得恰到好处,仿佛在轻抚我的每一寸皮肤。

  「这什么东西,这么滑……女孩子都喜欢穿这种东西吗?」我低声嘀咕,指尖捏着那半透明的丝袜,犹豫不决。织物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薄如雾气,轻若无物,像是在挑逗我的触觉神经。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它套上脚尖,缓缓拉过脚踝,沿着小腿向上滑动。那一刻,柔滑的触感如同一股细流,悄无声息地漫过皮肤,带来一阵陌生的战栗,从足尖直窜全身。丝袜紧贴着双腿,包裹却不压迫,那薄如蝉翼的质地仿佛无数细腻的指尖轻抚着我的神经末梢,撩拨着从未被触及的感官。

  当丝袜终于贴上腿根时,我几乎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绷,心跳如擂鼓般轰鸣,仿佛要冲破胸腔。某种难以名状的热流从腿间升起,微妙而危险。我的手指在大腿上停留了几秒,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那柔滑的织物,感受着它与皮肤交融的奇妙触感。那一刻,身体像是被某种禁忌的魔力占据,陌生又熟悉。

  就在这时,一段童年的记忆如泛黄的相片般在脑海中浮现。那是一个夏日午后,阳光穿过树叶,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影。邻居李大婶总爱用她那双布满老茧却温暖的手捏我的脸颊,眼角的皱纹里盛满笑意:「夏夏长得真漂亮,像个瓷娃娃,尤其是这皮肤,真白!跟女孩子似的!」当时的我只觉得莫名其妙,脸红得像被火烧,躲在妈妈身后,完全不懂这话的深意。母亲轻笑着摸摸我的头:「我们夏夏就是皮肤好。」而我只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羞涩。

  如今,这段往事如潮水般涌回,我的脸颊再次发烫,低头望去,白皙的肌肤透过半透明的丝袜若隐若现,勾勒出流畅而柔美的线条。

  金属贞操带在丝袜下隐约可见,那冰冷的轮廓与丝袜的柔软形成刺眼的对比。李大婶当年的戏言此刻回响耳畔,竟带上了一层全新的意味。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羞耻与困惑如藤蔓般缠绕而上,让我喘不过气。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那套JK制服。白色水手服短得令人不安,衣摆仅到肋骨下方,稍一抬手便会露出腰间的肌肤。深蓝色的百褶裙轻盈如云,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腿根,随着空气流动微微摆动,带着某种挑衅的意味。

  手指轻抚过制服边缘,冰凉丝滑的触感仿佛带着禁忌的诱惑。我笨拙地穿上它,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像在进行一场隐秘的仪式。

  最后,我颤抖着双手戴上那顶褐色的直长假发,内心充满抵抗却又无力反抗。柔软的发丝自然地垂落至肩头,轻轻扫过我的脸颊,带来一丝不适的酥痒感。 "太离谱了,这根本不是我……" 我低声咒骂着,语气却比想象中更加虚弱,听起来更像是无力的自我安慰而非真正的抗议。那声音甚至在我自己听来都缺乏说服力,仿佛潜意识已经在悄然接受这个新形象。

  当我鼓起勇气转向镜子的那一刻,呼吸仿佛被突然冻结在胸腔。镜中映出的身影令我感到完全陌生——那紧身短衫勾勒出了一个不属于我原本体格的纤细腰身,俏皮的格子裙摆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然而,下身区域却因那刻意安装的男性贞操带而形成一处违和的隆起,轻轻顶起了裙子的前襟,在柔软的布料下隐约勾勒出男性器官的轮廓。

  这种强烈的视觉反差——女性化的衣着与明确的男性特征并存——创造出一种令人不安却又难以移开视线的奇特美感。

  被黑色丝袜完美包裹的修长双腿呈现出一种我从未在自己身上见过的优雅线条,而栗色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肩头与背部,为整个形象增添一份不可否认的柔美。

  我咬着唇,脸颊滚烫如火,脑中闪过一幕——我就穿着这身下流的衣服,扭动着身体,裙摆飘动,引来旁人的目光,粗糙的手触碰我的丝袜,捏着我的屁股……这念头让我浑身颤抖,腿间一阵异样的感觉,湿润不已。我猛地摇头,羞耻地大喊:" 太恶心了,我是个男人!" 可是脸却红得像熟透的果实,热气从耳根烧到脖颈。

  带着复杂的心情,我挪到电脑前,颤抖的手指小心地插入U 盘。屏幕随即亮起,一段视频在我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自动开始播放……

  视频窗口缓缓展开,屏幕上的黑幕像被撕开一道裂缝,徐博士那张熟悉的脸逐渐浮现。他还是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站在他身旁的,是「X-07」,她笔直地站在徐博士右侧,一言不发,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

  徐博士瞥了她一眼,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透着戏谑:「林夏,虽然我叫你等通知,但可别误会,我不是故意晾着你,而是忙着招待你家的另一位成员,实在是分不开身,你看~ 」他顿了顿,笑意更深,起身离开摄像头,慢悠悠地侧开身子,向我展示了他身后的画面。

  林雪赫然出现在镜头里。她赤身裸体,纤细的身体被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机械椅上,双臂被椅子两侧的金属环紧紧扣住,手腕微微泛红,像在挣扎中留下的痕迹。双腿被椅上的支架强行分开,膝盖弯曲,脚踝被固定在两侧的金属扣里,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无助地敞开在灯光下。她的皮肤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电极片,银色的贴片在冷光下闪烁着寒芒,电线从她的肩头蜿蜒而下,经过胸口微微起伏的曲线,绕过纤细的腰侧,一直延伸到腿根,像一张诡异的蛛网,将她纤弱的身躯缠得动弹不得。

  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发丝凌乱地黏在额头,嘴唇微微张着,吐出浅浅的喘息。那双平日里倔强明亮的眼睛,此刻被一个金属头盔遮住,头盔表面闪烁着微弱的红点,让我无法窥见她的神情,只能从她紧绷的身体猜出她的痛苦与羞耻。在她身旁,摆着一个空荡荡的金属凳,表面光滑,反射着冷光,像在等待什么。

  徐博士慢悠悠地走近林雪,手指轻轻点了点她肩上的电极片,指腹在她汗湿的皮肤上滑了一下。他转头看向镜头,嘴角咧开一抹兴奋的笑,眼底闪着炽热的光芒:「林夏,你们一家可真是我的福星啊。公司有条硬规矩,为了平稳发展,也算是给当地当局点面子,我们一般不会随便在社会上抓普通人做实验。通常呢,都是挑些没啥社会关系的孤魂野鬼,签个协议就拉进来当壮丁。可现在生活越来越好了,这种人可难找了,实验体老不够用,我正头疼呢。」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雪,语气中透着一股狂热,低声道:「不过,公司政策有个小例外:要是有人敢威胁到心海的机密,为了保密起见,连她的家人都得一块儿连坐。你妈陈馨自己送上门来,档案一翻,哟,还有两个孩子——」他低笑一声,手指在电极片上敲了敲,节奏轻快,像在弹奏一首胜利的曲子,「总部直接下了令,张研究员他们动手快得很。这不,你和林雪就成了我的宝贝实验体,齐活儿了。」

  我猛地扑向电脑,双掌狠狠按住屏幕,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掐进显示器,小雪果然也被抓了!联想到妈妈被改造成「X-07」的遭遇,小雪的未来只会更悲惨。我的喉咙像被堵住,喘息粗重得像野兽,脑子里全是她被折磨的画面。

  徐博士继续慢条斯理地说:「你母亲那种洗脑方式简单粗暴,直接删掉人格再植入一个新的,能造出最忠实的傀儡——就像这位X-07,瞧,多省心。」他拍了拍X-07的肩膀,她依旧一动不动,冷漠得像尊雕像,「但缺点是废品率高,很多人撑不过人格崩解就成废人了,芯片控制也不够稳定。陈馨算运气好,脑子没坏。」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林雪,眼底的兴奋愈发浓烈,「所以,我的项目就是要研发一种更温和、更稳定的控制方式——记忆扭曲。」

  他拿起一旁桌上的一份资料,晃了晃,语气里透着得意:「你的妹妹林雪就是完美的实验对象。」

  他翻开资料,慢悠悠地念道:「我们从她的社交记录、行为分析,还有你妈陈馨的记忆备份里,提取了林雪的性格数据——坚韧、骄傲,自尊心极高,反感任何形式的屈服,尤其是性别上的压迫,特别讨厌男尊女卑那一套。还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似乎好像还要想要考警校?这种三观超正的小女孩,正是我最喜欢的实验素体!」

  「所以,我们打算用最极端的方式反转她的人格,测试这种新方法是否能够达到预期。」他合上资料,语气里带着点热乎乎的期待,「普通的记忆植入会有违和感,被改造的人容易察觉不对劲,成功率低。但如果用她亲近的人作为引导,潜入她的记忆去扭曲她的认知,那就不一样了——效果会顺滑得多。」

  他侧身指了指那个金属凳,咧嘴一笑,「这凳子就是给X-07准备的。她会戴上同步头盔,潜入林雪的记忆深处,以母亲的身份带着她一步步走歪。我们会给她植入一堆伪造的记忆,编个虚假的人生轨迹,把她那颗骄傲的小脑袋洗得一干二净。最终,她会变成个一心伺候心海公司的下贱肉人偶。在她新世界观里,只有肉棒够大够硬的男人才配得到她的尊重——我们要给她塞满阳具崇拜和下贱的服从意识,把她调教成个自轻自贱的小婊子,满脑子觉得自己就是男人的肉便器,生来就得趴在男人脚底下摇尾巴。」

  他歪着头,充满恶意地笑着,像在描绘一个让他心满意足的杰作。X-07站在一旁,冷漠地注视着林雪,丝毫没有对徐博士的话做出任何反应,似乎凳子上坐着的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自己最爱的女儿。

  我瞪大了眼睛,怒火如熔岩般在胸口喷涌炸裂。那个不服输的小雪,那个自强自立的小雪,那个从小攥着拳头、眼眶泛红嚷着要当警察的小雪,她的一切都将被心海碾成齑粉!

  她的正义将被扭曲成下贱的谄媚,她的柔韧将被劣化成淫荡的摇摆,她会变成一个对肉棒俯首称臣的妓女,曾经她最鄙视的那种下流货色!我脑中浮现出她被扭曲之后的样子——她赤裸着跪在男人脚下,眼神迷离地舔舐着粗糙的皮鞋,破烂的丝袜松垮垮地挂在腿上,嘴里低声呢喃着「主人」,那张曾经倔强的小脸此刻满是谄媚的媚笑,像个被驯服的玩物。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是我们的妈妈——X-07,那个本该用尽一生保护我们的人!徐博士竟然让她去做这种事情!我看向X-07,她站在林雪身旁,正在调试头套,那张熟悉的脸毫无波澜,仿佛在完成一件微不足道的任务。

  「可恶!」我咬紧牙关,大喊道「你究竟要把妈妈对我们的爱践踏到什么地步!你这混蛋!」

  我猛地站起身,血液在太阳穴突突狂跳,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冲进屏幕,将徐博士那张冷漠无情的脸撕成碎片。然而,就在这愤怒的顶点,连体丝袜因我骤然的动作猛地绷紧,像一张贪婪的网,瞬间将我拽入另一片深渊。

  那柔滑的纤维仿佛活了过来,不再是单纯的布料,而是化作无数细腻而温热的触手,以一种亵渎的姿态缠绕上我的身体。它们从脚踝悄然攀升,沿着小腿的弧线缓慢舔舐,在膝窝处停留片刻,轻柔地挑逗着那片敏感的皮肤,随后毫不留情地钻入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柔软得近乎脆弱,每一次丝袜的纹理摩擦都像羽毛划过,又像尖锐的电流刺入,激起一阵阵令人窒息的战栗。

  触感爬上腿根时,细密的纤维反复摩挲,带来烧灼般的酥麻,随后蔓延至腰侧。那里的皮肤比任何地方都要娇嫩,每一次触碰都如同一场轻吻,挑起无法抑制的颤抖。

  胸口传来的感觉更让我失控。丝袜紧贴着肋骨滑动,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肆意揉捏,抚弄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我的呼吸变得紊乱急促,仿佛被这淫靡的触感剥夺了所有自制力。腰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股酥麻从尾椎直冲脑门,像有人用无形的鞭子抽走了我的脊梁。我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膝盖一软,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丝袜的拉力将我拽回现实,我跌坐回椅子上,发出一声短促而无力的喘息,像是被欲望掐住了喉咙。

  落座的冲击让金属贞操带狠狠压在我最隐秘的部位,冰冷的边缘被丝袜柔软的质地挤压,形成一种矛盾而致命的快感。

  金属的寒意与丝袜的温热交织,像冰火交融般撕扯着我的神经。贞操带的束缚感如铁锁般沉重,而丝袜的轻盈却像挑衅般自由,这种反差将感官刺激推向极致。

  我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让丝袜在皮肤上轻微滑动,摩擦出一波波新的电流。一滴滴汗珠从额头滚落,沿着脸颊滑下湿热的轨迹,滴在锁骨处,被丝袜贪婪地吸吮殆尽。那湿润的触感顺势扩散,让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连空气都在挑逗我。

  随着丝袜的每一次细微蠕动,一股炽热的洪流从下腹爆发。黏稠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带着滚烫的温度冲破束缚。

  那温热的液体渗透过贞操带的缝隙,浸湿了丝袜,在腿根处留下一片深色的印记,然后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像一条湿滑的蛇,留下黏腻的痕迹。

  丝袜被浸透后更加紧贴皮肤,勾勒出每一道微妙的轮廓,将湿热与滑腻放大到令人崩溃的地步。

  我低哼一声,那声音细腻而颤抖,不像是愤怒的吼叫,倒像是被欲望扭曲后的呻吟。双腿因快感而瑟瑟发抖,几乎要从椅子上滑落,我只能用手指死死抓住椅子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尖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愤怒的火焰依然在胸膛熊熊燃烧,但身体却彻底背叛了我,投向了欲望的深渊。理智与本能的拉锯战将我拖入一片奇异的迷雾。

  徐博士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嘴角一挑,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哦对了,林夏,你身上那套衣服,可不是随便捡来的便宜货。那是我们公司淫丝部最新研发的得意之作——一套能感知穿戴者情绪的智能情趣连体丝袜。

  你知道,人体的情绪和大脑的交互是个很有意思的玩意儿。这套衣服内置了神经感应纤维,能实时监测你的心率、皮肤电反映这些小信号,判断你的情绪状态,然后做出相应的『反馈』。」

  「基于这个原理,这衣服最妙的地方在于,当你情绪剧烈波动时——比如现在,你看到妹妹将被洗脑,肯定气得要炸了吧?——它就会启动『安抚模式』,用那些丝袜纤维轻柔地爱抚你的身体,像个贴心的小情人似的。」

  他咧嘴一笑,眼底闪着恶趣味的光,「你现在肯定气得要命,恨不得砸了屏幕,对不对?没事,很快这套衣服就会把你的愤怒和快感搅和到一块儿,让你的大脑学会把怒火转化成另一种享受。哈哈,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你看完这视频后的反应了,会不会一边骂我一边扭着腰求饶啊?」

  他靠回椅背,语气里透着一股期待的,仿佛这种场面就在眼前。」

  「那么,说到这个丝袜,那就刚好说说我们的游戏吧,我将把x-07进入林雪潜意识以后,扭曲林雪记忆的过程通过眼部监控展现给你看,只要你感到愤怒,痛苦,你身上的连体丝袜就会自动启动安抚模式,当然,如果你感觉到兴奋,他就会……给你留下点惊喜吧,就不说了,不过看着妹妹被妈妈调教成妓女,你应该不会兴奋吧?」徐博士满怀恶意地揶揄道。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只要你撑到视频放完,高潮次数不超过三次,就算你赢。瞧我多大方,还给你留了两次机会!」

  他顿了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得刺耳,手指在空中晃了晃,「开玩笑的啦,我心里清楚得很,你这种状态,要一次都不射完全不可能,更何况是穿了我们公司的丝袜?不过呢,要求设得太严格就没悬念了,多没意思,我这人最喜欢看人挣扎了。所以,只要你过关,我就大发慈悲,放过你全家,怎么样?」

  我的心像坠进冰窟,原来从我套上这身丝袜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落入了徐博士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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