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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死神”少女不会怀孕?,2

小说:崩坏:性穹铁道 2025-09-07 22:24 5hhhhh 8580 ℃

遐蝶闻言,也点了点头,便跟着那刻夏走到了一旁,两人开始低声交流起来,似乎在讨论着某种学术问题(?)。

“阿格莱雅,” 等他们走开,我才转向一旁的阿格莱雅,开口问道,“听说您有事找我?” (嘿嘿…难道是新泰坦有下落了?那岂不是又可以解锁新“奖励”了?!) 我心中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嗯。” 阿格莱雅点了点头,她的表情比我想象的要严肃得多,完全没有平日里那种带着魅惑的从容。

“什么事?尽管说。” 我也赶紧收起了那点不合时宜的小心思,摆出了一副“我很可靠,尽管吩咐”的认真表情。

“是这样的,开拓者。” 阿格莱雅的语气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挫败感,“这几天,我们按照原定计划,筛选了一部分资质优秀的候选人,让他们尝试吸收我们刚刚回收的‘岁月’火种,希望能尽快诞生一位新的‘岁月半神’,以应对日益严峻的局势…”

“但是…无一例外,所有人都失败了。”

“这位‘岁月’泰坦欧洛尼斯的权能,似乎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神秘与…挑剔。祂的力量,仿佛对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都提不起丝毫的兴趣,甚至还会产生强烈的排斥…”

“所以…?” 听到这里,我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

阿格莱雅深吸一口气,那双总是闪耀着自信光芒的绿宝石眼眸,此刻充满了复杂与决绝,她直视着我,一字一句地、无比郑重地说道:

“所以,开拓者阁下。经过我和元老院的慎重商议,我们决定…想拜托你,由你来尝试继承‘岁月’的泰坦神权。”

“我…我吗?!” 我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当场就懵了!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地惊呼道,“我…我根本就不是你们黄金裔啊!我只是个路过的‘无名客’!怎么可能继承你们泰坦的力量?!”

“嗯,我们最初也是这么想的。” 阿格莱雅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但眼下的情况是,除了你之外,似乎真的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了。而且…”

她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我们仔细研究了古老的神谕,神谕中虽然明确提及,会有‘英雄’继承十二泰坦的权能,重塑世界。但是…神谕之中,倒也并没有硬性规定,这位‘英雄’,一定、必须是我们‘黄金裔’的成员…”

“或许…你这位来自‘天外’的神秘来客,也同样…符合神谕的条件呢?”

“是…这样吗?” 我听完阿格莱雅这番“合理”的解释,以及她那充满了“期待”的眼神,心中虽然依旧充满了震惊与不解,但也…也确实是有些意动。

(这个欧洛尼斯,也太奇怪了吧!之前在命运重渊第一次见面,就莫名其妙地管我叫“母亲”;现在祂的火种也是,竟然“非我不可”,不让任何其他人继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祂干嘛对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这么“上心”啊?!)

(不过嘛…) 我眼珠子一转,心中那点龌龊的小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如果我真成功继承了“岁月”火种,成为了新的“岁月半神”…那岂不是又立下了一件天大的功劳?!那么…阿雅姐姐之前承诺的那些“报酬”…是不是…嘿嘿嘿…)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极其“不经意”地,又朝着阿格莱雅那双如同绿宝石般迷人的眼眸,快速地、充满了暗示意味地眨了眨眼睛。

“呵呵…” 阿格莱雅何等聪慧,几乎是在我“眉目传情”的瞬间,就完全看穿了我那点不纯洁的小心思。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既无奈又好笑的、带着一丝“果然如此”的释然笑容,轻轻摇了摇头,用那如同天鹅绒般丝滑悦耳的嗓音,缓缓说道:

“那是自然。开拓者阁下,如果您真的能够成功继承‘岁月’的半神火种,那便意味着,您的命运将与我们黄金裔、与整个翁法罗斯的未来,都彻底地、深度地绑定在一起了。这份功绩,自然是无可估量。” (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功劳这么大,你想要的“奖励”,自然也…不在话下。)

不过,她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得严肃而郑重起来:“但是,开拓者,此事事关重大,远非儿戏。继承泰坦权能,尤其是像‘岁月’这种神秘莫测的强大权能,其中蕴含的风险与代价,也远非寻常。所以,还请您务必深思熟虑之后,再做出最终的决定。”

“好,我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也知道这不是能轻易拍板的事情,“我会和丹恒好好商量一下,再给您答复。”

就这样,我向她告辞后,便离开了天宫主殿,打算立刻去找我们列车组博学多识、冷静可靠的“智库学者”丹恒老师,好好商讨一下这个突如其来的“半神继位”对策。

丹恒听完我的叙述后,并没有立刻表态。他那双总是如同古井般深邃沉静的青色龙瞳微微眯起,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良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看着我,语气带着一丝探究:“欧洛尼斯…只对你一个人表现出了特殊的‘兴趣’,甚至不惜排斥其他候选人?”

“嗯,这个泰坦很奇怪…”我点了点头。

他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似乎在进行着极其复杂的分析与推演。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仿佛看穿了时空的迷雾,语气也带上了一丝宿命般的感慨:“或许…这真的是某种命运的指引。属于你,「开拓」的…宿命吧。”

然后,他看着我,眼神变得无比坚定,语气更是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属于挚友的承诺与支持:“不过,你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陪你,一同走到最后。”

“丹恒……” 听到他这番发自肺腑的、充满了信任与支持的话语,我心中瞬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眼眶都有些微微发热。

(哇…丹恒这家伙…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这么够哥们!太…太他妈的感动了啊!)

有了挚友这番“两肋插刀”般的鼎力支持,我心中最后那点因为要承担巨大风险而产生的犹豫,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好!”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决心,“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干了!”

就这样,在经过了与丹恒的“深入探讨”和“战略分析”(主要是他分析,我负责感动和下决心)之后,我们最终决定——

由我,来尝试继承那位神秘莫测的“岁月”泰坦欧洛尼斯的神权!

第二天一早,我便找到了阿格莱雅,将我和丹恒商议后的决定——我愿意尝试继承“岁月”火种——郑重地告知了她。

阿格莱雅闻言,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欣慰笑容。她没有多言,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便亲自带着我,前往了黄金裔存放与吸收火种的、最核心的秘密祭坛——「创世涡心」。

那是一处需要通过奇妙仪式才能进入的、仿佛独立于世的奇特空间。祭坛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圆形水池,水池四周铭刻着无数玄奥的符文。而在平台的正前方,则是一个如同小型宇宙星云般、缓缓旋转着的、五彩斑斓的能量漩涡,周围还悬浮着十二个代表着不同泰坦权能的、闪耀的金色徽记。只是还有部分还未点亮,显然是还未继承的神权。

此刻,丹恒、白厄、遐蝶、缇宝、缇宁,都已经提前等候在了这里。(万敌,在晋升纷争半神之后,便回到了悬锋城,接管了那里、抵御的黑潮的入侵,所以并未在场。那刻夏也不知道去哪研究魔↗术↘技→巧↗了)

大家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有鼓励,有期待,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们轮流上前,对我说了许多祝福与告诫的话语。

在接受了众人这番充满了“仪式感”的“临行嘱托”之后,继承仪式便正式开始了。

我跟着缇宁老师,用一种古老而又庄重的语言,念诵了一段充满了敬畏与祈愿的祷言。

祷言完毕。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枚散发着幽幽蓝光、如同心脏般搏动着的“岁月”火种,缓步走上祭坛,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将它轻轻地、郑重地放进了祭坛中心那个如同明镜般、波光粼粼的水池之中。

火种入水的瞬间——

嗡!!!

我的眼前猛地一亮!所有的光景、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感知…都在这一刻被瞬间剥夺!然后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其轻柔的、如同小猫爪子般的“拍拍”声,伴随着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充满了活力与元气、清脆悦耳的少女声音,将我从混沌的意识状态中唤醒:

“拍拍…拍拍…醒一醒…穹!”

(嗯?这个声音…好熟悉…但又好像第一次听?是谁在叫我?)

我艰难地、缓缓地睁开了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首先是迷迷那张毛茸茸的、粉嘟嘟的可爱小脸,以及它那双依旧充满了星辰光芒的、水汪汪的大眼睛。

“迷迷?” 我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

“嗯!是我!” 迷迷在我面前欢快地转了个圈,然后用那清脆的少女音,带着一丝得意和兴奋地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你…你怎么会说话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流利清晰的少女音吓了一大跳,瞬间就清醒了大半,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家伙!

“对呀!人家也觉得好神奇!” 迷迷似乎对自己能开口说话这件事也感到非常新奇和兴奋,它甚至还像模像样地清了清嗓子,学着人类的样子进行“试音”,“喂喂喂?一、二、三…喂喂喂?一、二、三…”

“哇!好可爱的声音!” 它自己先被自己的声音给萌到了,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定是因为收集到了好多 ‘记忆’,所以人家的成长远超预期!”

迷迷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小的骄傲:“而且,听——泰坦的话也变清晰了。”

(原来如此…迷迷竟然因为吸收记忆而“进化”了?这可真是…捡到宝了!)

我心中一阵惊喜,随即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这里…竟然还是命运重渊!还是那个熟悉的、建立在无尽深渊之上的圆形祭坛!

只是…此刻的命运重渊,与我们之前两次到来时那副漆黑、死寂、充满了压抑与绝望气息的模样,已经截然不同了!

原本那如同墨汁般浓郁的黑暗,此刻已经被一种柔和、温暖、充满了神圣与希望气息的、淡淡的金色神光所取代!周围的空气中,也弥漫着如同仙境般的、圣洁的白色薄雾。而在远处,那个原本代表着岁月泰坦欧洛尼斯本体的、巨大无比的蓝色能量光球,此刻也已经彻底转变成了纯粹的、散发着无尽威严与神圣光辉的——耀眼金色!看起来就如同神话传说中、神明降临时的圣域一般!

就在我惊叹于命运重渊这焕然一新的、充满了神圣与温暖气息的景象时,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如同天籁般温柔悦耳、却又带着无尽疲惫与哀伤的女性声音,从那颗巨大的金色光球之中缓缓传来:

“母亲…母亲…好痛...我走到尽头了吗?”

“孤独的岁月...要结束了吗?”

是欧洛尼斯!她竟然…真的能直接和我用语言交流了!不再是之前那种晦涩难懂、需要翻译的泰坦神语了!

我和迷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与凝重。我们赶紧快步上前,来到了那颗散发着柔和金光的巨大球体之前。

“是你…” 金色光球中,欧洛尼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恍惚,也带着一丝了然,“我记得你…”

“欧洛尼斯女士,” 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们这次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 欧洛尼斯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欧洛尼斯,你很累了,对吗?” 没等我继续说下去,我身旁的迷迷开口了,带着满满的、令人心疼的关切与理解,柔声说道,“漫长的岁月里…你一直一个人守护着翁法罗斯,以后你不必独自承受这些啦,我们会替你支撑起 ‘岁月’!”

“交给我吧,泰坦。” 我也上前一步,语气坚定地补充道。

“解脱…” 欧洛尼斯似乎听懂了我们的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渴望,“想要…解脱……”

金色的光球微微闪烁了一下,她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似乎带上了一丝审视与评价的意味:“你有…资质…你有…力量…意志…坚韧……”

“但你缺少之物...唯有…一件...”

“缺少之物?是什么?” 迷迷转过毛茸茸的小脑袋看着我,疑惑地问道。

“你所或缺之物…” 欧洛尼斯那温柔而又带着无尽沧桑的声音,缓缓低语,吐出了两个石破天惊的字眼:

“——乃是…‘未来’。”

“我去!什么‘未来’?!这玩意儿也能缺吗?!” 我被祂这神神叨叨的回答吓了一跳,忍不住当场就爆了一句粗口。

“‘未来’?” 迷迷那双蕴含着星辰的大眼睛也因为这出乎意料的答案而瞪得更圆了,充满了更加浓厚的疑惑。

“天界旅者…” 欧洛尼斯似乎并没有在意我的失礼,祂的声音如同叹息般,继续解释道,“你本该...消散...”

“天父的凝视(应该说的是浮黎)...稳固...你的形体...”

祂讲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意识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仿佛有什么极其重要的、却又被我刻意遗忘的东西,要从记忆的深处强行钻出来一般!

“因你...于穿过天界的一刻...便已将生命丢弃...”

“你如今...仅是一簇独立行走的“记忆”...”

“什么!这怎么可能!?” 迷迷听到这个残酷的真相,发出了不敢置信的惊呼!

而我,则像是被一道九天神雷狠狠劈中了天灵盖,整个人都彻底僵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你…你是说…”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干涩、沙哑、甚至有些颤抖,“我已经…死了?!”

(不…不是吧?!老大!你别跟我开这种国际玩笑啊!我…我还那么多国色天香、貌美如花的老婆们在等我回家呢!呜呜呜,我上有老(镜流前辈应该也算吧)下有小啊!那种事情不要啊!)

(这…这就是符玄那个乌鸦嘴之前占卜出来的、关于我的 “大凶之兆”吗?!我…我竟然真的已经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巨大的恐惧与难以置信,如同最冰冷的潮水般,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

而就在这时,这个原本充满了金色柔和神光与圣洁白雾的、温暖的意识空间,也仿佛受到了我内心这股绝望情绪的感染一般,温度骤然下降!

一层薄薄的、散发着刺骨寒意的、不祥的白色霜冰,开始从空间的边缘,迅速地向着中心蔓延、凝结……

“狭间…正在…崩塌……” 欧洛尼斯那已经变得极其微弱、仿佛风中残烛 “‘岁月’的权柄…必须…有人…承载……”

伴随着她的话语,整个意识空间都开始如同遭遇了地震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抖动、摇晃!

然而,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没空去管这即将彻底崩塌、将我吞噬的意识空间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欧洛尼斯那句“你只是一簇行走的记忆”的残酷宣判之上!

“欧洛尼斯!”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朝着那颗光芒越来越黯淡的金色光球,声嘶力竭地大喊,“你一定有办法‘复活’我的,对不对?!快告诉我!”

“不好!” 我肩膀上的迷迷感受到了欧洛尼斯那正在飞速消散的神性力量,她焦急地大喊:“欧洛尼斯的神性…正在消散!试炼要结束了?!”

“记忆…行者……” 就在这时,欧洛尼斯那几乎已经细不可闻的、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庄严与托付的声音,最后一次、也是最清晰的一次,在我的灵魂深处响起。

“我的力量...寄托予你...”

“去找回…你被夺走的未来吧...”

“即便…那意味着...你要骗过“死亡”...”

“你要挑战…那十指紧扣的「灰暗之手」....”

“这便是“岁月”的试炼...”

“什…什么「灰暗之手」?!什么‘欺骗死亡’?!你到底在说——”

还没等我消化完祂这充满了谜团与不祥预兆的最后遗言,也还没等我再问出任何问题——

眼前,那颗原本如同太阳般耀眼的金色光球,突然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刺眼、都要纯粹的、最终的、白金色光芒!

所有的景象,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感知…都在这一瞬间,被那如同宇宙初开般的、绝对的光芒,彻底吞噬、淹没、归于虚无……

“头…好疼啊……” 我捂着仿佛要炸开般的脑袋,艰难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丹恒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清冷、此刻却写满了担忧与如释重负的俊脸。

“丹恒!” 我下意识地叫了他。

“你终于醒了!” 丹恒看到我醒来,明显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语气也恢复了几分平时的冷静。

“呃…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挣扎着坐起身,感觉浑身酸痛,脑子也像是一团浆糊。我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被那片耀眼的白金色光芒彻底吞噬的瞬间。

“长话短说,” 丹恒扶了我一把,言简意赅地解释道,“你成功了。欧洛尼斯,已经将祂的神权,尽数托付给了你。现在的你已经和翁法罗斯的「半神」无异。”

“只是……” 丹恒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和哀伤,“试炼中发生的事迷迷都告诉我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它现在正在和其他人解释情况,阿格莱雅女士让我先带你回房间休息。”

(迷迷都告诉他们了?是关于欧洛尼斯说我“已死”,只是“记忆集合体”的事情吗?)我心中一紧。

“那…那个泰坦…祂之前说的话…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小心翼翼地看着丹恒,急切地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然而,丹恒却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神情落寞,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自责与痛苦。

“开拓者…” 他声音有些沙哑,“有件事情…我其实…一直没有向你提起……”

“在我们当初乘坐列车车厢、刚刚坠落翁法罗斯的时候…因为剧烈的爆炸与撞击,你当场就失去了意识,遍体鳞伤,那些伤口还在不断地往外渗血…我当时勉强才把你从燃烧的车厢残骸里拖了出来…用仅剩的力气为你止住了血…”

“最后一次…检查你状态的时…才发现…你已经…没了呼吸……”

“什…什么?!!” 我如同被一道晴天霹雳当头劈中!“你的意思是…你就早就知道…我已经‘挂’了?!”

“嗯…” 丹恒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之后…我也因为意外被落石砸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你竟然生龙活虎地站在我面前,我当时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者…是你身上发生了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奇迹…所以…就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我反而突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原来…我们神通广大、无所不知的丹恒老师,竟然是被一块从天而降的石头给砸晕过去的啊!哈哈哈!”

“这不是重点——!” 丹恒似乎被我这不合时宜的“嘲笑”给气到了,难得地提高了一点音量。

“也是哦…” 我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虚与落寞,“我都已经‘挂’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好像也确实无所谓了……” 我无力地耸了耸肩,再次失落地低下了头。

看着我这副仿佛失去了所有希望、颓废的样子,丹恒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上前一步,用一种充满了坚定与鼓励的语气说道:“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一定有办法可以救你!”

“欧洛尼斯也提到了‘找回被夺走的未来’,和‘欺骗死亡’。”

“想想万敌的不死之身,或许在翁法罗斯有着某种神奇伟力,甚至能够逆转死亡...”

(说的也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纠结自己到底“死没死透”,而是应该好好想想,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真正意义上地“复活”过来!)

(而且…至少我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还跟普通的活人没什么区别嘛…大概吧…跟阿格莱雅亲热的时候…好像也完全看不出来吧?)

想到这里,我心中那股因为得知“残酷真相”而产生的绝望与失落,渐渐被一种新的、更加强烈的求生欲和…对未来的希望所取代了!

之后与丹恒谈论了几个关于“如何复活”以及“剩余泰坦”的重要话题,从他口中得知「灰暗之手」在古籍中记载似乎就是死亡泰坦。又 “寒暄闲聊”了几句之后,他便心事重重地先行离开了我的房间,似乎是打算立刻就去搜集关于“死亡泰坦”的更多情报和线索了。

房间内,再次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夜幕降临,窗外一片漆黑,只有点点寒星在闪烁。因为白天的劳累,迷迷也已经回到意识空间休息了。我先是去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放松解乏的热水澡,然后,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随意地坐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之上,脑子里依旧在反复琢磨着欧洛尼斯和丹恒之前说的那些、关于我“已死”的惊天秘闻。

(如果我真的已经死了,只是一个“记忆的聚合体”…那我的身体…应该也会和正常的活人有所不同吧?)

这时,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疯狂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了我的脑海——我灵机一动!

我立刻从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那个精致果盘里,拿起了一把用来切水果的、看起来还挺锋利的小刀。

然后,在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之后,我眼神一凝,毫不犹豫地,用那把水果刀,在自己的左手掌心,狠狠地划开了一道不浅的口子!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

那道被划开的伤口之中,并没有像正常人那样流出哪怕一滴鲜红色的血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星云般、闪烁着淡淡光芒的、充满了神秘气息的、奇异的“蓝色能量物质”,正在伤口断裂的组织之间缓缓流转!

“这…这是…「模因」(Meme)?!” 我看着自己掌心这诡异的景象,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了这个曾被黑天鹅提起、代表着“信息聚合体”的特殊名词!

(想到之前欧洛尼斯说我已经变成了‘独立行走的记忆’…再结合眼前这非人的景象…这么看来…我现在这具身体的本质,竟然真的已经和黑天鹅一样,是纯粹由“信息”和“记忆”构筑而成的「模因」身了?!)

就在我因为这个惊人的发现而震惊不已、三观再次受到强烈冲击之际,掌心那道原本清晰可见的伤口,以及里面流转的蓝色“模因”物质,竟然又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悄无声息地自我修复、愈合…短短几个呼吸之后,便彻底恢复了原状,仿佛刚才那道狰狞的伤口,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连自愈能力都变得这么变态了吗?!)

我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掌心,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对自己“非人”本质的恐惧与迷茫,但也有一丝…因为获得了这种奇特“不死之身”(?)而产生的、莫名的兴奋?

就在我心神激荡、震惊之余——

咚!咚!咚!

一阵清晰而又带着一丝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从我的房门外响了起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么晚了,会是谁?难道是阿格莱雅信守承诺,主动来“支付”后续的“定金”了?!)

我怀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及对未知访客的好奇),起身走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那位总是如同幽灵般安静、气质冰冷的入殓师少女——遐蝶!

“遐蝶小姐!” 看到是她,我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地叫了她一声。

“开拓者阁下…” 遐蝶小姐那总是古井无波的、如同冰雪雕琢般的俏脸上,此刻却罕见地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浓浓的担忧与…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你的事情…” 她用那如同叹息般、空灵而又带着一丝哀伤的声音,轻声说道,“我…已经从迷迷那里,全部得知了…”

(看来迷迷已经都告诉大家了…不过算了,感觉也没啥好藏的,也方便大家整理线索…)

“先进屋吧,外面凉。” 我侧过身,将她请进了屋内。

“嗯…” 遐蝶轻轻点了点头,沉默地走进了房间。

我随手将房门从里面锁好。然后,便和遐蝶一起,在房间内那张舒适柔软的沙发上,并肩坐了下来。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默和尴尬。

就在我绞尽脑汁,思考着该如何开口,跟她解释一下我这“非人”的特殊状况时——

“失礼了…” 遐蝶却突然先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嗯?”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遐蝶小姐突然伸出了她那只总是戴着紫色丝质手套的、纤细白皙的右手,以一种极其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轻轻地、直接摸到了我的脖颈之上!

冰凉的、隔着手套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同时,一股独属于她身上的、如同深夜中悄然绽放的紫藤萝般的、清幽而又带着一丝甜美的花香,也瞬间钻入了我的鼻子,余韵悠长,让我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极其暧昧又带着点危险意味的动作而有些紧张的心情,都不由自主地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而…她这只拥有着“化骨奇功”的恐怖“玉手”,就这么直接接触着我的皮肤,过了好几秒,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紫光,没有分解,没有化为灰烬…

“果然…” 遐蝶幽幽地、如同叹息般开口了。她缓缓收回了那只依旧停留在我脖颈上的手,抬起头,用她那双总是冰冷空洞、此刻却充满了复杂情绪(有释然?有悲伤?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同病相怜”?)的淡紫色眼眸,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在你身上…我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什么都没有感受到…是指…我的“生命力”吗?)

她再次低下了头,声音也恢复了平日里那份独有的、带着一丝空灵与疏离的清冷:“白天在医院里,以及…之前,在神悟树庭的战斗中,我就一直在疑惑…开拓者阁下您,似乎完全不会受到我身上 ‘诅咒’的影响。”

“我最初还以为,是天外旅客的异能…” 她顿了顿,抬起头,那双总是蒙着一层薄雾的淡紫色眼眸,此刻却异常清澈地、带着一丝恍然大悟般的神情看着我,“可没想到,竟是这种原因...”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似乎有有悲哀,还有一丝…自责?“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察觉...”

“遐蝶小姐,” 我看着她那副有些自我否定的模样,柔声问道,“那你刚才…除了‘感觉不到生命力’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新的发现吗?”

“抱歉…” 遐蝶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歉意,“隔着手套的接触,似乎还是太肤浅了。我可能…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无法从中感知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她犹豫了片刻,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再次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希冀与恳求的目光看着我:“阁下…我…我可以再尝试一次吗?这一次…我会稍微…增加一些接触的面积,或许…或许能有新的发现?”

(再尝试一次?还要增加接触面积?难道…她要…?!)我心中一动。

“嗯,可以。”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反正我现在也是个“死人”了,百无禁忌!而且…我也很好奇,她这双“化骨手”在没有手套的直接接触下,到底会是什么感觉。)

得到了我的允许,遐蝶小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当着我的面,用她那戴着手套的另一只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自我献祭”般的悲壮与决绝,将自己右手上那只总是形影不离的紫色丝质手套,一点一点地、彻底褪了下来!

随着手套的滑落,她那只从未轻易示人、完整的右手,终于近距离地完全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只…美得令人窒息,却又白得有些诡异渗人的手!肌肤细腻光滑,如同最顶级的、没有沾染任何瑕疵的白纸,带着一种常年不见天日、缺乏任何血色的、病态的苍白!十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如同雪地里的寒梅枝桠,美丽、脆弱,却又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轻易亵渎的、冰冷的圣洁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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