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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刀二(完本)(完整版)(84章)第三部分,8

小说:妻心如刀二(完本)妻心如刀二(完本) 2025-09-07 22:24 5hhhhh 9680 ℃

  “嘿嘿,中午请你吃饭。”

  “你请我?”我些皱眉的看着床头皱巴巴的被角。

  

  “小东门有个自助餐开业酬宾二十块一个人,我请你,,怎么样?酒水不限。”

  

“……”我,“为什么突然请我吃饭?”

  

  “嘿嘿,”他笑,“心情好。搞爽了呗。你知道就是昨天,就是你跟我打赌的那个女的。嘿嘿……”

我有些烦。

    

  它的声音向只苍蝇,

  “我一边草她,还有个舔狗打电话进来告白,呵呵,我一边日,可真爽。从来没搞得这么爽过。”  

  

“这个女人平时高傲得要死,各种装模作样的假正经。那个舔狗还一边说她如何的有高贵,我一边操一边听他说。那个女的反应就激烈得要死,下面夹得可真紧,水真多,我靠。”

  

  我心里忽然有个想法,去砍死它吧。反正这件事最终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它,“可惜当时太紧急了,我没机会直播给你呀,看不到,太可惜了。不过我估计再被我的J8日几次,她应该就能同意给你直播了,嘿嘿……”

  

我,“……”

  

  “你不知道当时的场面。我一边操,她还想把电话给挂了。嘿嘿,那我肯定是不同意呀。我一边猛草。那个舔狗,还一直追着说不肯挂,哈哈,我真的服了。估计平时都没机会跟女神聊上天的。那个阵仗,我TM的真兴奋,把她干哭了,哈哈……平时多不把我放在眼里。”

  

“可惜我没有那舔狗的手机号码,要是知道我真的想现场拍张照,发给他,‘我正操你女神,她叫得正爽呢’!”

  

“嗯,要是把最后套子也放她屁股上合拍一个就好了。哈哈,这种高傲的女的,就这么搞起来最有成就感了,哈哈……征服感,你懂的。”

    

  我有种浑身血冷的发抖难以抑制的感觉,“在哪儿吃饭?”

  

  张崇,“哎?你咋这么破坏气氛呢?”

  

我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你发个地址给我,我请你。”    

  

【待续】  

第72章 另一个老公

   

  我去开车,下楼后,又折回去在厨房拿了一把黑色的德国的陶瓷尖刀。

  那是跟苏琳结婚前,一起在家电城的厨具专柜买厨房品时送的。比一般的菜刀要长要尖,很锐利。

  但是切水果太长了些,平时就放在木质刀架子里面几乎没有用过。德国人的创意我也一直没想明白,这个刀要用来干什么?

  但用来捅人肯定是合适的。  

  

刀有黑色塑料刀鞘,携带方便。它的刀身是比普通钢制的刀要硬和锋利的陶瓷,只是比钢要脆。捅刺人体普通衣物几乎不会有任何阻碍作用的。

  

放进怀里。

   开车到他发的小东门附近,但他再没有回过信息。

   我到在那家餐厅附近找了个地方停车,然后打电话给他,也没接。

   我不知道这个人在搞什么,等待……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外面的人多起来了。

   

那个家伙居然一直没有出现也没有再回复过我信息,一切像一个低劣的恶作剧。

  

  11点半的时候。

  公司的老组长发来信息,问我上班的事。说现在正在检查。我只好在车上回复说,家里遇上了点事。

  又给上司打电话说,我家里确实遇到事了。我之前准备好了一套说辞,想要解释的时候。上司反而安慰我说,“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感觉确实挺抱歉的。这段时间正是他升职考核最重要的时候,我虽然不在乎,但他却一直加班在努力。而部门的很多工作我一走了别人替代不了,等于我一个人在拉低整个团队的进度。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真的很不应该。

 

  上司,“家里有事就好好处理,家和万事兴。”

  我,“啊,是的。我老家的房子……”前面路口有好多交警在查车牌,外面的行人很多。

  上司,“好了,不用详细说这些了。如果不是严重的事,你应该不会在这种时候请假的。这一年你也没请什么假,我给人事那边打个招呼,你好好休息两天吧。年青人,未来的路还长,也别太压制自己。”

  突然很感动,觉得这辈子跟这种上司干,也是值得的吧……

  

  我一直在等张崇发信息给我。一直在开车在小东门和王家咀附近游荡。问题是,他一直没再发信息给我。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下午五点,我像在找一个明明收藏得非常清楚,却突然就死活找不到了的物件,团团转却又无法可想。

  手机响的时候是个陌生号,我以为是张崇接通了,“老公,晚上想吃什么?”苏琳的声音,她显然是下班了。

  我在车潮中,一时的不知道要表达些什么,“没什么想吃的,晚上我可能要加班,回不来。”

  她沉默了几秒说,“老公,别让自己太辛苦了。对了,妈妈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这两天要降温。”

  “我知道了。”

  她叹了口气说,“疫情蛮重的。家里老舅妈也过世了,妈妈说她替我们去把人情送了。”

  

  丈母娘之前倒是没跟我说赶人情的事情。苏琳是家里的独女,如果是比较重要的亲戚,估计我们还是要自己去赶这个人情比较好。只能说有些叹息和无奈。

  

她,“你们公司加班的地方有床吗,晚上别感冒了。要我送衣服给你吗?”

  

  “有床的……不用了。”

  傍晚下了很大的雨。我没有回去,一直在开着车到处转,跟个幽灵一样。

  

张崇一直没有回复我信息,像一种故意的愚弄。那张讨厌的嘴脸似乎就在眼前。

  因为没吃饭,临夜的降温让我的手指有种发僵的不自如感。

  我在想他是不是知道了苏琳跟我的关系?如果是他知道了,肯定是要躲着我的……。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怎么知道的?脑子里一直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在来回的冲撞着不休不止的。我心里一直在反复的这样想,越想越恨。

  不管怎么样捅死他吧!

  

车在雨中无人的马路上开得很快。

  

  从中南路往中南加油站那边去的时候,人行道上,有个穿蓝色雨披骑电动车的人正在过马路,可能视线不好,他也没开车灯。等我看到他的时候已经跟我的车头非常近了。

  我本能的刹车,他急忙的向车道中间的护栏偏移,最后连人带车倒在护栏上……

  我的车冲出去老远,打着滑刹了好长一段,才斜停在马路牙子旁边。

  那个骑电动车的骂了几句就骑着车走了。

  

  外面只能听到雨刷咯吱咯吱的扫动声。

  

  我心惊肉跳的趴在方向盘上,好久不能平息。忽然能理解新闻中那些被现实打击得怒到了极点,可没有去找那些让他们的生活坏到极点的上等人,却向普通无辜者行凶的心态——怨怒、失智,连一秒都不想等。我刚刚居然也有这种心……

  我靠在椅背上,喘息了小一会儿。觉得还是休息一下吧,平缓一下情绪。张崇如果真的知道了我是苏琳的老公,肯定会躲起来。而我要找到它,是肯定要花一些时间的。

  冤有头债有主,就算真的要死,我也不应该去胡乱的攻击与这件事根本无关的无辜者。

  

  不想回家。

  

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开车去了公司。

  从公司大门的保安处拐进停车场,忽然有种心安的本能反应。

  

  有些可笑,这么些年,两点一线的工作和生活。最终当我无处可去的时候,居然只能去公司办公楼这个平时最无聊的地方呆着。

……

  

  八点四十多,苏琳从家里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员工休息区的小房间里。

  “老公,你生气了?哪边冷不冷?温度降下来了,要不要我给你送衣服到公司里?我过来陪你,好不好?”

  我只是回答了一下不用,这边很忙,我敷衍着把电话挂了。再聊些什么,也没有意义了。

  公司有员工加班睡觉的区域。中央空调挺好的,不会冷。

  休息房间,小小的像个棺材,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单人床上,关了灯觉得一切也挺好的。

  或许人可以不用下班,永远上班,永远工作,公司给买养老保险,公司交社保,交医疗保险,到死了还能用上班的钱给自己买块墓地,还能明码标价……

  

……

  

  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浑身的酸痛,睡了一晚却有种完全没睡的疲惫感,头有几百斤那么重的感觉。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信息,虽然我也知道那个逼养的,早上不会起那么早的。这个逼东西是从来不会起早的。

  但还是看了一遍——确实什么消息都没有。

  像突然死了一样。

  我坐在公司食堂吃早饭。清水小米粥安慰了饿了许久的胃肠。

  一边吃饭一边在很多过去的同学群里翻看,试图找到张崇留下的什么信息线索,没有什么有用的。他的个人页面上也没有什么更新内容。

  什么都没有。

  因为所有的信息都没有找到,所以最终的请了假的我。居然开始在公司上班。

  上司看到我的时候,还专门到办公室门口跟我打招呼,临走时挥了挥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一定认为我是为了他的升职考评才放弃假期回来工作的。

   

……

  

  下午四点的时候,我正在处理表格,手机忽然嘀!收到了一个短信息。到这时为止,我已经对于收到信息之类的事情脱敏了。所以把报表先交上去了才去看。

  而让我意外的是,这次是张崇的信息。

  “哥,我在第二人民医院,能借点钱我吗?”

  窗外的天空还是阴沉的,说不出的莫名其妙……

  它在医院?

    

……

  

  第二人民医院。

  停了车,我绕了好大的一圈才找到住院部。

  一楼大厅的护士站那里正有个男医生站着在看手中的病历。我跟柜台里的一个胖胖的女护士报了张崇的名字,她一查说,“病人在九楼41病房。”

  “谢谢。”

  要走的时候,她跟着问了句,“他的急救费和手术费4300元还没有支付。您是患者的家人吗?”

  

  这句话惊动了旁边站着的那个中年眼镜医生,那人剃着跟非洲黑人一样短发,听到了敏感词一样,立即探身来看护士电脑上的信息,再抬头问,“你是他家里人?”

  

  我,“不是,就是初中同学。”

  那医生玻璃镜片后的眼中立即表现出失望的神色。我知道国家对于急救是有强制规定的,医院对紧急病人必须采取紧急措施进行诊治,不能拒绝病人。

  但最终能不能收到医疗费,却成了问题(各大医院每年救助的这种病人而无法收回的医院费是个相当巨大的坏账)。

  它被急救了?因为什么?——马上中风?我瞬间脑中闪过的就是这个想法,心情忽然又变得很糟……

  我转身准备去九楼。

  那名医生在后面说,“我正好也要去检查病人。”

两人一起进电梯,他主动帮我按楼层。

  

  虽然我说了只是初中同学,但那位眼镜医生还是十分热情的跟我聊天(有种再努力一把的感觉)。

  

我,“我是刚刚收到它的短信,说它进医院了。它具体是什么情况呢?”我在猜它是不是干多了一类的,当场脱水了什么的,也立即就想到了苏琳……

  

  医生站直了靠在金属的电梯壁上在作着肩颈操,摇头脑袋说,“手脚外伤性肌腱完全断裂伤。伤势比较严重,已进行了清创缝合。”

  他接着说,“这是医学上的说法,你可以理解为被挑断了手筯和脚筯。”

  

  我有点蒙,它被人拿刀弄了?

  电梯里安静了几秒,我问,“这种伤严重吗?”

  他有种不理解的抬头看我,“如果恢复7成就是9级伤残,只恢复了4成是7级伤残……”他可能想不明白我想问什么。

  

  就又补充了一句,“他的伤口很平整,是被人为割伤的。那种保险公司不会赔的。”

  

  我,“只是问一下。我不是他家里人,保险公司赔钱不会给我的。”

  那医生似是想到了什么烦事,没作操了,重重叹了口气又靠到墙壁上站直了。

  

  医生,“他伤势比较特殊,恢复过程会很漫长和复杂。后续的治疗如果不能跟上,恐怕是很难有好的恢复……”

  

  电梯到站后,那医生出来跟我指路说,“我要去检查别的病人,他在走廊哪边的41号病房。麻烦尽快帮他联系他的家人,医院也没有那么多资源一直这样耗下去。”

  

  我只能点头,“好的,我会的。”

    

……

  

张崇住的是个多人病房,但只有它一个病人在里面。没有鲜花没有果篮。 

  它桌前只放着一个廉价的饭盒子。因为手脚都被上了夹板也不能用力,有个护士在喂它吃稀饭。

  

如果是平时,它可能会调侃一下那淡粉衣护士的胸大。这时却一脸土灰的似乎什么精神都没有,眼袋很重,像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变成了一个老头儿一样。

  

看到我,它眼睛亮了一下,又迅速的黯淡下去了,“你来了……”  

  

  我怀里抱着那柄菜刀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它,“……被人砍了……”说话间它身体有种发抖,一阵阵的像神经病一样的痉挛感。这人从小就胆小,这件事恐怕是给它留下了不小的心理创伤。

  旁边的护士这时事作完了就端着托盘出去了。

  “我、我昨天准备约你吃饭。起来后,刚把门打开,就被几个人堵回屋里了……”

  

它喘气很严重,手腕已经止血了,但此时似乎激动了,那纱布有种血在泛红的渗透感。

  

  “知道是什么人作的吗?”我手搭在他床边的架子上,看着它。

  “你跟我打赌的那个女的!!是她老公干的。她老公是个混黑道的,带了好多人来……”

  “哪个女的?”我有点奇了。

  “就是那个,你让我打赌,追的那个女的。”它的眼睛看着我,在头部的白纱布的包裹下像个木乃伊,语气笃定。

  “那个……?!”

  “就是,叫苏琳,对,她叫苏琳。”

  

  他在床上有点瑟缩,似乎很冷,“就是那个叫苏琳的老公,他带人堵我家里干的。”

  

  我愣了。

  苏琳的老公?

  不是我吗?

  她还有个老公?  

  

【待续】

第73章 大运

  

  

  我愣了。

  

  苏琳的老公?

  

  不是我吗?

  

  她还有个老公?

  

  张崇有点痛苦的闭眼,说,“我差点就死了,幸亏有过路的人打120……”

  

  “都j8是你,跟我打什么赌,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早就知道没好事。人家老公有背景的,惹不起呀。”

  

  我的脑子嗡嗡的,只在想,她老公?她还有个老公?

  

  张崇在一边蚊子一样嗡嗡的说,“我TM就不该到这个城市来的……”

  

  我问,“……你怎么知道那是她老公!?”

  

  “那还用问?冲进来就说了,把我按哪儿了,往死里打老子!!”

  

  我有种模糊不清又搞不懂状况的宕机感……

  

  它自顾自的在说,“两个月前在春城,我看了个模特大赛,那比赛的评委跟我是同一个学校的。你估计也知道她吧。以前我们学校里很出名的一个校花大美女,姓俞。”

  

  “干我们这一行的,说是女人多。其实跟作鸡差不多,客人出钱让追谁就追谁。对像大部分都是为了离婚分家产扯皮的老女人,我还得用心去奉承着。成不了的还得哄着客户说你老婆是真爱你……”

  

  “那么漂亮的女人,本来我也觉得追不上的。不过我脸皮厚,也就追着试试。”

  

  “约她,没想到她竟然同意了。有钱,身材又好。从来没想过能草到那么漂亮的女人。后来也是跟着她,跑到这里来的……”

  

  张崇躺在床上声音沙哑像个死刑犯,这家伙很少不吹牛逼。现在这样说话的情况让我觉得它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然后我就遇到你了……你打赌的那女的,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嘛,高挑大美女。反正我又没事干,也就想试一试。”

  

  “最开始,我根本就追不了那个女的。挺冷的,根本不鸟我。跟我们校花根本不是一回事。我跟你说的那些,其实都是吹牛逼的。”

  

  我知道了“……然后呢?”

  

  它突然闭着眼,像是极痛苦似的打了个哆嗦,接着又说,“……,我找了蛮久没查到她。还是俞校花看到照片跟我说她可能是X务局的。”

  

  “我后来就找到她上班的地方了,人家是有警务职务的,我本来挺忌惮的。只是没事干嘛,又说打赌……”

  

  “我就天天在那外面晃。后来有一天下午。她们那个单位搞团建,很多人在那旁边的学校里搞体育比赛。按说她也会参加的,结果正搞比赛的时候,她一个人就出来了。”

  

  “我的职业本能就……偷偷的在后面跟着,在她们单位附近的一家捷运连锁酒店。我就发现有一个老男人跟她进了一间房。我当时就觉得有门儿了。”

  

  “你知道我就是干这个的,对偷情的直觉……我偷偷的在酒店里转悠。她那个房间正好在酒店走廊最后一间,就反复找了不少办法,最后才窗子外头给拍下来了。”

  

  它说到这儿缓了一下,清清嗓子,说,“我发给你那个视频,说我搞上了。哪个其实不是我……”

  

  我心中大惊,“你说那个视频?!”

  

  “就是我当时发给你的那个影片。”

  

  “哪个?”

  

  “就是第一次操逼,那个,我发视频给你的。”它顿了一下,然后说,“第二次的也是。”

  

  “里面女的是她,男的不是我……”

  

  有种倒抽了一口凉气的惊异?(震惊的同时,也可笑的这种时候我却似乎介意她出轨了一个男人还是两个男人这种事……)

  

  张崇脖子被固定了,斜着眼睛像僵尸一样看我说,“你当时不也说,视频里男的不像我嘛。我以为你都看出来了。”

  

  我,“……”

  

  “那男的鸡八跟我不一样,你没看出来吗?身材也不一样。”

  

  我Tm的……说实在的,我之前根本没看过张崇的裸体,我从哪里去分辨,它跟另一个王八蛋的身材有什么区别。更别说它的鸡八跟另一个男的形状有什么不同?

  

  我研究这个吗?

  

  而且那几个视频,我之前已经删掉了。

  

  “你再发一次给我。”

  

  它咯咯的咬牙,像身上的毒疮突然发作了一样,然后说,“……我都删了。”

  

  我脸色肯定很不好。只是它半死不活的,估计也没心情看我的脸色。

  

  张崇,“后面你不是非要我跟她上床吗。”

  

  “我什么时候非你跟她上床了?!”

  

  它,“我就想试试,拿这个威胁那女的。我把视频发她,我本来是挺害怕……”

  

  “我都不想玩那么大的。都是你,非要打那个赌。发之前我也想了,——如果她发飙了,翻脸了,我就说我是开玩笑的。在网上下的视频,只是觉得有点像她。”

  

  “大不了,我不玩了,我滚蛋就是了。那视频里也没她的正脸,影片我专门剪过了,没露脸。看不出是谁。按说她也不至于非要把我送进去,她毕竟有那种事了嘛。”

  

  “过了好几天,她才回信息。本来过这么久,我担心的还在想会不会出事了。没想到她竟然回信了,居然同意了。”

  

  就算只是听它说,也有种发冷的压抑感。

  

  它“有便宜,我当然要占啊。我就上啊,我之前都是跟那些老女人,这个完全不同。”

  

  它眼睛里猛然闪出兴高彩烈的光,“她作得肯定不多,很紧。身材好,经验不多,又是我喜欢的那种肉体。我觉得我撞大运了,当然就得好好开发开发了啊。我是用了心的。”

  

  有种怒气在心里难以遏制的翻涌。我手忍不住在怀里紧紧抓着那柄陶瓷刀。这个逼东西白纱布下的脸泛着丝激动红晕,很想直接给它一刀……

  

  它,“……可我真没想到她老公会是黑道上的啊。”

  

  我,“那个打你的人,有照片吗?”

  

  “大哥啊。我被好几个人按着,他们拿刀搞我啊。我还敢拍他们啊。人家白道上有人,黑道上也有人,我什么背景,我能跟人家斗吗?真把我弄没了,我找谁呀。这事绝对不能碰了。我真的这辈子……我要是早点走了就好了。”

  

  我有些烦了,“你没报警吗?”

  

  “不,没……那家伙有背景,不能报警啊。”

  

  “报警有什么不敢的?”我有些岔怒的瞪着它。

  

  “我……本来也不干净,搞人家老婆。再说人家那也不是一般人,有背景的。妈的,报警我死定了……”

  

  “……”

  

  “我?大哥……我有眼力的。而且我干的是什么行当呢,警察到底找谁的事啊。我真不能沾这个。而且他们要把我小弟弟给割了啊,我苦苦哀求才留下来的。报警被发现了,我就真完了,他们要把我阉了啊……”

  

  除了那根话儿,它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哥,我现在只能求你了。借点钱我吧。我好点了就走人。”

  

  我站在床边这时心里真的有很多很多的想法在乱七八遭的……

  

  它偷偷看病房外面,然后小声跟我说,“医生说要4千3,你先借给我,放在我这儿。要是我晚点能偷偷跑了,医疗费就不用给了,到时我再把钱还给你。”

  

  “喛!”它大声提醒我。

  

  我本能的摇头。真的服了,居然真在琢磨逃别人的医疗费。我也突然能理解那些医生的紧张情绪。

  

  别说什么信不信它的,我怎么可能借钱给它?

  

  我,“你家里人呢,你爸呢?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我也不懂这样的人到底怎么混到连几千块都拿不出来的地步。而且按那医生说的,它这种伤不好好住院恐怕是恢复不好了。

  

  它激动了,“我要能找到那个老东西,我用得着跟你说这些吗?”

  

  我扔了二十块在床上,转身出门,听它在后面叫,“哎哎,你怎么就走啊。你多借点钱我啊。”

  

  ……

  

  外面医院走廊里,除了医护,都是哪些身体出了问题的一脸愁容的病人。

  

  按张崇的说法,她其实早就出轨了??????

  

  护栏外远处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的,风有点冷,我觉得难以至信……

  

  本能的回想了很多关于过去的生活,我跟她那些年的在一起,我竟然连一点点相关的迹象都没有察觉。可笑的是,张崇居然还是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如果我没有跟它打那个赌,我甚至不知道她早就出轨了……

  

  站在走廊上,原本十分冲动的想要杀谁,此时却忽然的像在深海中一样四周都摸不到边的空旷的黑暗感……

  

  ……

  

  回公司,

  

  也没有任何心思在工作上了。

  

  离下班前,苏琳忽然用她们公司的电话打给我,让我去接她说家里送了一些牛肉干,不好拿。

  

  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

  

  开车到她单位大门外等她。

  

  那洁白的外墙上,用红字写着正楷大字“廉洁从业,从我作起”。旁边的玻璃宣传框里还有“凝聚青年力量,政务执法竞赛活动”的体育宣传内容和图片。

  

  她下班了,跟几个同事一起出来,都穿着蓝色的制服,又端庄又漂亮。

  

  老远的看到我时,她脸上瞬间有笑容(是哪种本能的又有点含蓄的那种自若的微笑),干净的像一段如霜的月光,如很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

  

  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如果张崇说的是真的,

  

  她其实早就出轨了??????

  

  她在车窗边,“老公,今天来得好早啊??”

  

  我,“下班了呀……”

  

  “还以为,会等很久呢?”

  

  我常常加班,有时候确实会晚到。

  

  她打开车门把制服的外套扔到车后座上,对我说,“把后备厢打开吧,还有两包东西我再进去拿一趟。”

  

  ……

  

  回小区,跟她一起把老家送来的包裹弄上楼。我观察她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跟平时一样……

  

  我坐到沙发上,有点发呆。她本来在冰厢那边,忽然趴到我旁边,手上有油为了不沾到我伸到两边问,“老公你怎么了?”

  

  “没什么……”

  

  “累了吧?”

  

  我点头说,“还好吧。”

  

  “辛苦我老公了,你休息吧。后面老婆处理。”

  

  我看着她把那些牛肉分门别类的放冰厢里,她很认真的分组,“妈妈送了好多牛肉干来,我作的时候再处理一下。你胃不好,免得吃起来太辣了。”

  

  她们家那边吃的东西比较重口比较辣。所以她每次会专门处理。

  

  我不懂,她跟我到底是什么态度?

  

  ……

  

  晚上在床上,想到了一些问题,

  

  虽然张崇不肯说是哪个男的。

  

  它具体是在哪里偷看到苏琳出轨的,是在哪里偷拍到的。这些总能说吧,总不能说连这个也不知道吧。实在不行我自己去查吧。

  

  我夜里把这个问题发短信给它,但一直没有回复。不知道是太晚了,还是受伤后不方便。

  

  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去医院找它,时间才七点多。

  

  到二医院的住院部9楼41房。

  里面已空空的,它居然不在了!!那病床边上还挂着没打完的半瓶药。

  

  我在哪里等了一会儿,没人回来。就重新跑回到一楼护士台,问柜台里的女护士,“9楼41号房的病人,出去了吗?怎么不在了?”

  

  医生和护士查了电脑后,他们一大群人跟打狼一样,冲到九楼去了。

  我是在后面坐电梯上去的。

  

  到九楼后。

  

  那个头发剃得跟非洲人一样的中年眼镜男医生,正靠在病房门口的阳台栏杆上发呆。看到我过来后,他用一种经历太多世事而看透一切的眼神,皱着眉看着我,那额头上的褶子是个标准的“川”字……

  

  我站到他旁边,头顶上早晨的太阳照着我们。

  和他一起望向里面空空如也的几列铁架子病床。那些护士还在房间各个床下寻找,仿佛那个家伙会潜伏在哪张床下一样。那家伙的吊针只打了一半,估计是自己拔的线。

  

  我问,“它不会残废了吧?”如果它跑了的话。

  

  他有些叹气说,“……不好好调养肯定有后遗症的……”

  

  “你有它的电话吗?”他问我。

  

  我把手机上张崇的号码发给他。

  

  他打了几遍说,“已经关机了。”

  

  我自己试了一下,显示的则是我已经被拉黑……

  

  所有人离去后。

  

  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那里。然后进病房,里面空空的,带着说不清的药水的苦气味。

  摆在我面前的问题,像一个无解的迷。

  

……

  

  中午的时候,我忽然在想,不行就自己强行去查吧。捷运连锁酒店酒店虽然多,但是限制在苏琳上班的地方附近,范围就小了许多。

    

  下午稍晚,我跟人事讲了一下。早退了几个小时,去在她上班的地方附近排查。

  那附近确实有一家捷运连锁酒店。

  跟苏琳上班的地方只有不到一百米远。

  

【待续】  

第74章 团建比赛

  

  

  我在那家酒店对面坐了几个小时,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一直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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