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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与真心,1

小说: 2025-09-07 22:24 5hhhhh 1070 ℃

我始终觉得朝比奈真冬是个很麻烦的人。

  我讨厌她,也从没想过要否认这一点。她的的确确是我最厌恶的自以为是却没有半点自知之明的那种人,令人作呕。

  她似乎对情感很迟钝,除了她的狂妄自大外,我相当厌烦的就是这一点。我认为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能读懂我的那些并不坦率言语下的本意,我只是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后来我才知道当时的我有多愚蠢。

  况且我也曾明确对她讲过“我讨厌你”的这种话,多么直白,不知耗费了我多少决心,我说出这句话时只感到口干舌燥,在空无一人的死寂一般的世界,心脏要破出胸腔似的跳动,觉得自己大抵是要死了。

  我对她说,我讨厌你,非常、非常讨厌你,可这些话在她耳边却仿佛成了最无力的絮语,一切都朝着背离我期望的方向前进,她沉默不语,只是无言望着我,仿佛我们之间隔着一道透明的墙,然后我听到她对我说——我也不喜欢你。

  ……

  我无法言喻她在讲出这句话时的心情,只觉跌落无底的深渊,倒不是说难过,那时候的我,还无法对“朝比奈真冬”生出悲痛的情感,我只是觉得我和她太不对等。

  我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勇气来面对她:我逼迫自己直视她的眼睛,剖开我的身体坦然我的厌恶,这是个很痛苦的过程,意味着我必须面对我的无能……然而她轻飘飘的答复,却像一柄钝刀,轻易就能在我自以为坚不可摧的防备上反复拉锯。

  我恍然发觉我的宣泄对她而言都是徒劳。朝比奈真冬是个怪胎,更可悲的是,我竟然试图从“伤害”她这件事上寻找宽慰,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觉得自己更加可笑了。

  我回望她平静的面容,本以为会如释重负的心情被完完全全揉碎破灭,喉咙像被浸了盐水的棉线缠住般酸涩的发疼。或许我该庆幸sekai此时只有我和她的存在,因为在几声沉闷的呼吸声后,我惊觉自己在哭,滚烫的莫名的泪不知何时已在眼角打转,于是我慌乱低下头,不想让眼泪流下来。

  ——为什么会哭呢,我其实不太明白,可心脏被揪紧的痛感却实实在在锤击着我的神经,让我不得不落泪。我对讨厌朝比奈真冬这件事从没有半点纠结,以前是,现在也是,可正因如此,那些盘旋在眼眶的泪水才愈发成为难解的谜团,我竟有一天变得像朝比奈真冬一样无法明确一份感情究竟为何物,好荒缪,于是我更想吐了。

  朝比奈真冬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我仍低着头,凌乱的发梢将视线割裂成无数碎片,让我无法精确查明她的动向,只能感到她在若即若离地靠近,她的气息在凝滞的空气中诡谲地波动,每一步都像践踏在我紧绷的神经线上。

  我听到她轻声呼唤我的名字,随即我的手便被她揉成一团握在手心,我想逃,这实在不是我的风格,但我偶尔也想怯懦一回。可她的手好冰,指尖摩挲着我的指腹,轻易让我乱掉呼吸,当我被她托起下巴仰头与她四目相对时,我才后知后觉我已经无路可逃了。

  “可是绘名,”我听到她说,“不喜欢和讨厌,好像是不一样的。”

  我不明白朝比奈真冬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就像不明白眼角为何溢出莫名的泪,剧情的展开似乎在我对她袒露厌恶之后就偏离了正确的轨道。朝比奈真冬向来令人捉摸不透,我甚至不清楚她口中所谓的喜欢和讨厌是否与我认知里的对等,我只是恍惚,头脑发晕一片空白,我没有开口回话,因为无言以对,只好听她自顾自说下去。

  “你讨厌我总出现在你身边……我也不喜欢你明明在意得要死,却非要把真心话藏进刺里。”

  ——她在说什么。我错愕地张张嘴,凝望她紫蓝色夜空般绚烂的眼睛,她的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东西,但我唯独可以肯定的是,她在试图揣度我的情绪,并自以为是定下了荒谬的结论。我感到一阵反胃,甩开她扣住我的那只手。

  “……我的真心话就是我讨厌你。”

  我重复着我在内心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话,再一次明确表明我对她、对“朝比奈真冬”的反感。

  这并非她口中所说的“刺”,这也并非谎言,她的揣度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从得知雪就是OWN之后,从得知我所认知的有关雪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伪装后,我对朝比奈真冬本人的厌恶就从来不是违心的冲动,它一直存在,包括现在,我也依旧唾弃她的自以为是。

  但我必须承认我从这样的厌恶里滋生了对朝比奈真冬别的什么情愫,大概是嫉妒或不甘什么的,但这并不重要,也并不明确,我需要知道的、要让朝比奈真冬知道的,就只有“我讨厌你”这四个字而已。 

  但朝比奈真冬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让我不知所措的人,或许在最开始我就该意识到这一点。她没什么表情,脸上依旧是我看够了的淡漠,让人无法参透她双眼下真正的本意。

  说真的,我不喜欢这样。这种对峙的失衡感总让我错觉只有我被困在情绪的惊涛骇浪里浮沉,我感到挫败,尽管我深知这并非她的有意之举,但我还是讨厌,我对她的讨厌已经在不知何时成了不需要理由的东西。

 

  我想过她会感到哪怕一点的失落,甚至期盼她落泪,因为我想眼泪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流,这不公平,可最后我这不齿的期望还是落了空。朝比奈真冬沉着眼睛,细长的睫毛在眼底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她的拇指轻轻擦过我泛红的眼角,将未落下的泪意抹成细碎的星芒,指尖冰冷的温度透过肌肤渗进我的血液,我看她张张口,随即耳边传来她一如既往平静的话语。

  

  “可你说讨厌我的时候,眼睛比说喜欢我还要亮。”

  啊——她又在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让人听不懂的话。我怀着难以言喻的心情闭上嘴。

  朝比奈真冬一直如此吗,我不禁发问,我总觉得她今天有些不一样了,在我第一次袒露出我对她的讨厌之后,她就仿佛被夺舍一般,嘴里吐出来的从来都是令我火大的言谈。我想对她说,那是因为我对你的喜欢是参杂着谎言的,但讨厌不是,它无比真切,就埋在我的心里,我讨厌你,还不明白吗朝比奈真冬。

  可望着她的眼睛,我就说不出话了。

  

  我一直觉得她的眼睛很漂亮,这是我为数不多除她做的那些曲子外喜欢她的地方,并非谎言,我对她当然也有真情真意的时候。我很想把这双眼睛画下来,在我第一次见到朝比奈真冬本人的那个瞬间,就一直如此期望着,但我始终无法下笔,因为想到她的眼睛我就会想到她的脸,想到她这张脸我就烦得要死。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把她眼睛挖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做成标本,这听起来像犯罪,但我的理智当然不会允许我真的付诸实践,说的更绝情一点,是我的胆怯在阻止我的冲动

  但我可以认定的一点是,如果这种选择摆在“朝比奈真冬“的面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决定那条最最极端的路并走到头,她一向是个相当怪异的人,我想我已经不必再赘述,或许我永远也读不懂她藏于冷漠神情下的心绪,就像她彼时低头在我唇边落下的吻,一样让我不明所以。

  ——是的,她吻了我。

  但比接吻这件事更让我惊愕的,是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异常的冷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被切断了思绪,但拂过我脸颊温热的呼吸却无比清晰。我该推开他吗,我想是的,我们不是在吵架吗,又或许不是……可这个吻是怎么回事呢。

  她紫蓝色的眼睛仿佛蒙着一层薄雾,藏着我无法参透的谜题,却能轻易让我鬼迷心窍地沉溺。

  我的心被撕裂成两半。好恶心,我想吐。但我只是闭上眼睛。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我不清楚,时间的概念在我脑海中逐渐模糊。她的唇柔软而冰凉,带着一丝淡淡的薄荷气息,像冬日的雪花落在皮肤上。

  到最后我也没能推开她,我没有抵抗,任由身体背叛理智,沉沦于她轻柔的吻。

  疯了吧。我想,但真正疯掉的可能不止朝比奈真冬。

  她的唇终于离开我的,空气在那一刻重新流动,我劫后余生般喘气,甩开她欲要凑近的手,近乎绝情地怒视她的眼睛。

  “你疯了吗?”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这个时候我还在可笑地以为这荒谬的一幕会就此结束,她会像往常一样,用她那淡漠的神情和莫测高深的语气留下几句让人不明觉厉的话,然后转身离开,就像她曾经做的那样。

  可她没有。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我。我知道她的沉默是比任何语言都要危险的东西,我的愤怒最终化成了不解和困惑,说不喜欢我的是她,结果无端吻上来的也是她,这算什么,她把我当做什么了……我恨死她了,可咒骂快到嘴边却成了无力的呢喃。

  她没有回应,只是微微倾身,再次吻了上来。

  她的吻不再轻柔,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急切的力道,仿佛在啃食我的血肉。我的头脑一片混乱,理智在她的触碰下节节败退,她的唇舌掠夺我口鼻的空气,让我近乎快要窒息,可朝比奈真冬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

  她的手悄然滑到我的腰间,当我察觉到她冰凉的指腹贴在我腰腹时,我本能地与她拉开距离,手掌推搡在她的胸膛,但她却轻易将我拉得更近。

  我被她牵动着踉跄地移动,直至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她的力气很大,我被捏的发痛,怒视她的脸,我知道她一定察觉到了我在痛,可她偏偏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眨眼睛,更加肆无忌惮延续这个荒唐的吻。

  从唇角滑到我的下颌,再到颈侧,我在她每一次触碰里一下又一下的窒息,我想我或许下一秒就会死在这里,我知道这不对,与她沉沦不对,想起死也不对,可我就像是被蛊惑的信徒,鬼使神差地回应了她的吻,并且决定如果我真的会就此死去,我也要拉着朝比奈真冬一起死,她一定要比我死的更惨才对。

  空气像是被欲望烧得扭曲,黏稠得仿佛能滴出汗水,暧昧的张力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随时会崩断。她滚烫的呼吸洒在我的颈侧,唇贴在我的锁骨上,牙齿毫不留情地啃咬,留下刺痛的红痕,我告诉她我很痛,她却像是没有听清般用牙齿再次陷进我的肌肤。

  “你是狗吗?”我怒不可遏地问。

  但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因为我觉得对朝比奈真冬来说,她有可能真的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然后再佯装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冲着我汪汪叫。

  我的担忧并非杞人忧天,尽管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如我预想般崩坏,但我还是痛恨于她该死的反应。

  她停顿了一秒,目光锁定我的眼睛,那双紫蓝色的眼眸像深不可测的夜空,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又混杂着我无法解读的柔情。没有轻佻的挑逗,没有得意的笑容,只有一种安静的炽热,一如既往,属于朝比奈真冬的令人窒息的气息将我淹没。

  她的手冰凉而毫不迟疑地滑进我的衣摆,手心直接抚上我赤裸的腰侧,粗暴地揉捏我的皮肤,我的心跳狂乱地跳着,模糊我的听觉。好烦,我已经听不到朝比奈真冬的声音,她似乎在叫我的名字,嘴巴一张一合,让人忍不住用针缝住。

  我恨她,这是不能再袒露的事,但若是要我一定要说清楚我恨她的那些方面,我又是做不到的,因为实在太多了:我恨她如此轻易的就能撕裂我的防线,也恨她让我开始质疑那句“讨厌你”的真假……可我的身体是最大的叛徒,我唾弃它违背意志沉沦于朝比奈真冬并不温柔的吻,我为自己都不忠诚自己这件事感到烦躁。

  “绘名……”朝比奈真冬贴在我的耳边低语,这下,我终于能够听清她呼唤的我的名字,带着让人心悸的磁性,像咒语一样钻进我的脑海,心脏跳动的噪音依旧在扰乱我的听觉,可我似乎清晰听到了身体里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咔嚓一声。

  她没有多余的话语——她从不需要——但她的手指在我的皮肤上停留,像是在无声地索取我的同意,这大概是她为数不多我能感知到的温柔。

  我知道我可以推开她,我也应该推开她,告诉她我的厌恶,告诉她这一切是如此荒谬,可我的喉咙像是被堵住,像是被她那双眼睛扼住了咽喉,沉默成了她的通行证。

  于是,现在,除了恨死朝比奈真冬外,我也开始恨我自己了。

  她的唇覆上我的,吻得急切而深入,对比方才短暂的温柔,她又像变了一个人,舌尖侵入我的口腔,粗暴地缠绕着我的舌头,舔舐我的上颚。我双腿发软,被她抽空了所有力气,只能紧紧抓住她的肩,指尖在她头发间乱抓。

  她的手贴在我的胸口,扯开我的衣衫,冰凉的指尖触碰我裸露的肌肤,肆意揉捏我的乳房,拇指粗暴地碾过我已经硬得发痛的顶端,我感到痛,但更多的,是一阵没来由的尖锐的快感,这是比痛还让我不耻的东西。

  “YUKI……”我开口,用雪的名字,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她依旧没有回应,细长的眼睫打下光影让我再看不清她的眼睛,低头吻上我的锁骨,唇瓣湿热地吮吸,舌尖舔舐着我的皮肤,留下一个个刺痛的红痕。

  她的牙齿轻轻咬住我的肩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颤,我看着她的手继续向下,看着她毫不温柔地解开我的裙子,看着手指滑进我的内裤,触碰到我早已湿透的阴部……我目视着,将她一切举动都尽收眼底,但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就只是看着,仿佛一个局外人,但被她触摸的快感却清清楚楚顺着血液传至我的头脑。我默许了她的侵犯。

  好吧,这个时候我终于闭上眼睛,第一次对自己宣告了无人在意的真相——我的的确确是一个心口不一的人。

  我想吻她,但我绝对不会说出口,这很奇怪吗,我不知道,但我确实很想吻她,就像朝比奈真冬说不喜欢我却吻了我一样,我讨厌她,当然也能用唇舌堵住她的嘴。

  尽管在剧情走向不对劲之后我们就已经交换了太多唾液,但此刻在我心中滋生的欲望,和那些都不一样,这将是我对朝比奈真冬献出的第一次我主动的热情,只是当下我和她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于是我只好将这份欲望暂且搁置起来,目光死死盯住朝比奈真冬那只作乱的手。

  

  她的指尖冰凉却灵活,正毫无章法地揉捏着我的阴蒂,湿滑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出,发出黏腻的咕啾声,我的身体在她的指尖跳跃,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拼命咬紧唇,试图压下喉咙里的呻吟。

  可像是早已看透我的克制,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毫不留情,两根手指直直地探入我的阴道,粗暴地抽插着,我感受到湿滑的内壁被她撑得很开,淫水顺着她的手腕滴落在地面上,我的呼吸变得破碎,被她拆解成无数碎片。

  我敢打赌在这之前朝比奈真冬从没见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更别说将手指推进谁的体内,因为她毫无技巧可言的抽弄已经证实了其实她一点也不懂什么是做爱。

  我的心不知为何小小雀跃了一番,实在莫名其妙,我想跪下,发颤的双腿已经快要撑不起我的上半身,可快感却像锁链,将我牢牢绑在她的掌控中——我倒在她的身前。

  她的手贴在我的大腿内侧,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腿,指尖在我的皮肤上摩挲,我感到她的身体贴近我,隔着她的裤子,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勃起的阴茎,和她那张让人讨厌死了的臭脸不同,那里此刻坚硬得像一块滚烫的铁,正顶在我的小腹,烫得我全身发颤。

  她停下来,目光再次与我交汇,像是在确认我的意愿。我知道这或许是我最后可以抗拒的机会,但事到如今真的还有终止这场彻头彻尾荒谬剧的必要吗,我不禁想要发问,我和她在沉默的对视里明确了我们都心照不宣的东西。

  她轻轻拉开我的内裤,动作缓慢而郑重,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在她将第三根手指探进我的阴道后,我的唇齿再不能抑住那些喘息和呻吟,湿滑的内壁被她彻底撑开,淫液滴落发出黏腻的声响,我的耳朵很烫,庆幸的是,朝比奈真冬似乎也处于狼狈的窘迫,她的脸颊泛着大片大片的红晕,像能滴出血来,她这副不能对什么都能游刃有余的样子看的我发笑。

  我看着她的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她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大坚硬的阴茎,狰狞的青筋在表面凸起,顶端渗出些许透明的前列腺液,像流出的痛苦的眼泪。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陌生的景象让我心跳加速,恐惧和兴奋交织着,我鬼迷心窍般无法移开视线,在此之前,我没见过如此鲜活的在我过往认知里只存在于A片里的东西。

  有点丑,我在心里吐槽,又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我蹙着眉,试图忽略那股淡淡的、带着点腥味的气息,像是某种原始的气味,混合着她的体温和汗水,让人头脑发晕。虽然不想承认朝比奈真冬那张脸长的还算俊俏,但这根丑陋的东西还确实配不上她的脸。

  恍然,我被她推倒在地上。

  “别再看了,绘名。”

  朝比奈真冬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她的手掌按住我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无法挣脱,我倒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贴着我的背,带来一阵刺骨的凉意,与身体里那股被她点燃的热流形成鲜明的对比。

  可即使她这么说,我的目光却仍不由自主沉下停留在她跨间那根粗大的东西上,我确实怀着逆反的坏心思,这一点我不并不否认,她越想让我不要去做什么我就偏要去做什么。

  “别再看了……”我听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甚至带着点恳求的意味。

  我冷笑一声,十分乐于见得她这般窘迫的样子。那股腥味在空气中愈发浓烈,令我作呕却又如同某种禁忌的信号,刺激着我的神经。

  朝比奈真冬的身体撑在我的上方,阴茎的顶端抵住我的阴道口,上下来回摩擦,涂抹着穴口的淫水,黏腻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打颤,她低头吻上我的唇,舌头深入我的口腔,笨拙地舔舐,我知道她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可身下的撕裂的疼痛却始终无情锤击着我的感知。

  性器缓缓推入,撑开我的阴道,好像要将我整个人撕成两半。我咬紧唇,疼得要死,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背,指甲几乎嵌入她的皮肤。

  她停下来,低声在我耳边呢喃:“绘名,放松……”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竟让我感到一瞬的宽慰。

  我深吸一口气,认命般闭上眼睛,试图放松身体,阴茎继续深入,一点点撑开我的穴肉,湿滑的淫液涂满她的柱身,黏腻地摩擦着,直至圆润的顶端抵在子宫口,填满我的深处,胀痛渐渐被一种陌生的快感取代。

  我的身体仿佛被彻底占据,朝比奈真冬的存在感无处不在,如同潮水般将我吞没。性器深深埋在我的体内,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震颤,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将我的神经撕裂又重新拼接。我的呼吸早已支离破碎,低闷的呻吟在无人的世界中回荡,揪动我不安作响的心。

  她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有些笨拙,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粗糙感,却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存在。粗长的性器在我体内进出,湿滑的淫液让摩擦变得更加顺畅,她的身体与我撞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咬紧牙关,试图抑住喉咙里的呻吟,可朝比奈真冬似乎并不想如我的愿,她是最无恶不作的恶人,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心知肚明,我听到她轻轻笑了一声,笑得我恶心。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力道也变得更重,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嵌进我的身体。

  “不要忍着,”她贴在我的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我想听绘名的声音。”

  又是这种自以为是的语气。我费力地侧过头,咬牙切齿地瞪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一定要咬掉她的舌头。这样想着,事实上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尽管没有那么极端。

  我撑着沉重的随时会倒下的身体,泄恨般地去吻她,她的唇角被我咬破,我尝到她的血,铁锈味的液体徐徐涌进我的口腔,我以为我会呕出来,但这样的感觉却意外的不赖,被咬破肉的人没有抗拒,于是我加深这个血淋淋的吻,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朝比奈真冬一言不语地回应我吐出舌头。

  她的手扣住我的臀部,指尖深深嵌入我的皮肤,强硬地抬高我的双腿,让性器埋得更深。几下抽弄后我感到我整个人被翻了过来,像被随意摆弄的物件,朝比奈真冬贴在我的身后,我没法看到她的脸。

  后入的姿势让她嵌得更深,每一次撞击像要将我整个贯穿,我在这样既痛苦又快感的冲击里恍惚流出眼泪,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于是我干脆闭上眼睛。

  空气弥漫着淫靡的腥臭味。我的思绪不知为何飘去别处,我在想,如果这个时候宵崎奏和晓山瑞希闯进来,一定会觉得我和朝比奈真冬疯了。奏或许会沉默着逃开,瑞希?我不知道,她也是个相当怪异的人,做出什么事好像都不算意外。

  但我必须承认的是,想这些确实让我更爽了。

  我的思绪在混乱中飘荡,像狂风卷起的落叶,而朝比奈真冬的存在则是一把无形的刀,切割着我仅存的理智,让我在这场荒谬的剧目中彻底迷失。

  她的手滑到我的胸前,揉捏着我早已敏感得发痛的乳房,指尖毫不留情地碾过顶端,除痛之外,还夹杂着尖锐的快感。我的身体在她的触碰下颤抖,双腿发软,她却又稳稳托住我。

  湿滑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流下,阴茎在我的体内进出,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喘息被撞成破碎的呻吟,思绪在她顶入时撕裂又在抽离时缝合。

  “绘名……”她又一次唤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她的身体抵在我的后背,炽热的吐息洒在我的颈侧,她咬住我的耳朵,湿热的舌尖不安分地打转。

  “别叫我的名字。”我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

  我不知道朝比奈真冬有没有听清,她只是沉默着,继续她作恶的行径。顶弄似乎一次比一次用力了,性器整根退出又恶狠狠地顶到最深,青筋的纹理清晰地摩擦着我的内壁,顶端撞在宫口,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将我吞没。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莫名的恐惧浮现在我的心头,因为我恍然发觉我的呼吸已经近乎成了濒死时破碎的喘息。我抱住她,指甲在她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她却像是毫无察觉,只是一味低头啃咬我的颈侧,留下刺痛的痕迹。

  我能感到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贴近我的耳畔,烫得我头皮发麻,汗水从她的鬓角滑落,滴在我的皮肤上。我觉得自己要融化了,这种身体脱离掌控的感觉令我不安。

  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猜她现在一定也痛苦的要死,她错乱的呼吸泄露了她的挣扎,低哑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喘的比哭的还难听。

  好烦。我抬起脚背踢在她的大腿,别喘了,然后我又踢了一下,可她却像失去了所有感知,没有回应,没有停顿,每一次深入都一如既往直直顶到最深处,我的心底涌起淡淡的无力感,任由她肆意摆弄我的身体,承受她一次比一次过分的侵入。

  朝比奈真冬真的一点也不懂什么是做爱,她的动作永远是毫无章法的顶弄,像被近乎绝望的执着操纵着,单纯用撞在一起的身体弥补某种空洞。然而我却像受虐狂般,在她的身下模糊了全数意志,唯独感知她的存在。

  快感像潮水般涌来,将我推向高潮的边缘,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紧,吸吮着埋在我内里的东西。

  我听到朝比奈真冬骤然急促的喘息,她的身体僵直了一瞬,随即微微颤抖起来,低沉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泄出,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脆弱。

  在我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炽热的、滚烫的液体就已经涌入我的子宫深处,热流像岩浆一样填满我的体内,我的身体不自觉剧烈地颤抖,高潮在同一刻席卷而来,阴道紧缩着裹住她,快感化成汹涌海浪再次淹没我,我叫出声,喊她的名字,我知道这没意义,但我就是要喊出来,就像我们之间所有的纠结从来都没有意义,但它就是存在着。

  精液不断涌入,湿热而黏稠,灌满我的内里,冲击着我的穴壁,过多的则顺着结合处流下,滴落在我的大腿内侧,留下黏腻的痕迹。

  朝比奈真冬的身体依然贴着我,沉重的喘息在我的耳畔回荡,汗水与体温交融,让我们像是融为一体。

  我喘息着,试图找回一丝清醒,可身体却像被抽空了力气,好累,我趴在冰凉的地面,懒得睁开眼。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甜气息,淫靡而刺鼻,让我的思绪更加混乱,我想开口说些什么,什么都行,责骂她的毫不温柔,或者质问她的不可理喻,我都在心里想好台词了,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高潮的余韵依旧阴魂不散地打搅着我的意识,一股烦躁的情绪钻进我的心头,刺得我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

  我的身体还在颤抖,阴道深处满是她留下的热液,我感到反胃,想吐的厉害,一想到睁开眼又要见到朝比奈真冬那张死人脸,我就更想吐了。

  我想象着事后她会用那双紫蓝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我,脸上又是那副我熟悉又厌恶的淡漠表情,像这一切从未发生,我和她的争执不存在,荒谬的接吻不存在,交合也不存在,她依旧是那个朝比奈真冬,而我还是讨厌着她的东云绘名。

  这种想象让我烦得要死,她的沉默和疏离是世界上最让我恶心的东西。我甚至能预见到她事后整理衣服转身离开的样子,然后留下我一个人收拾这场疯狂留下的烂摊子,我知道她一定能做出来,毕竟前不久她还在和我们玩失踪,好像轻而易举地就能抛下一切,逃到这里又说一些莫名其妙的鬼话。

  想死,我一动不动躺在地面上,好想死。这种念头像一团阴湿的雾,缠绕在我的胸口挥之不去,我想朝比奈真冬一定是无法理解我的心情的,我是感情上纠结的人,而她恰恰是个傻子,或许我也是,大概吧,结果这两个傻子却做出了最荒谬的事。

  “绘名。”

  朝比奈真冬叫了我一声,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回应她。

  

  她缓缓抽出阴茎,将我翻了个身,动作又变得相当轻柔,交杂的液体从我的阴道溢出,湿热而黏稠,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滑落到地面。

  我盯着她那张该死的脸,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明明心中翻涌着千言万语,像无数把刀在搅动,可我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于是我干脆闭上眼睛,不愿看她,她也识趣不再说话。

  空气安静得像是凝固,让人窒息。不知何时她躺在我的身侧,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但我知道她没有,她的手搭在我的腰间,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皮肤,像是在无声诉说些什么。我没有看她,仍阖着眼睛,懒得理她。

  我依旧讨厌她,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哪怕经历了如此荒唐的展开,也没有动摇和改变。我承认我对她的的感情当然不止是厌恶这一种东西,它是由无数丝线组成的一团乱麻,缠绕在我的心间,我无法理清,也无法逃避。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我和她之间是否真的会顺着如今可笑的轨迹继续下去,我们是否还会有未来……但我又想——像个疲惫的赌徒——随便吧,我不知道,我其实一点也不在乎这些,这一切或许不过是她的一时冲动,她和我一样陷在这场没有答案的迷局里,不值得我费尽心思去思绪。

  想到这里我突然笑起来,自以为摆脱了那团缠绕在心间的东西,像终于从一局必输的赌桌上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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