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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御之权】572-573 探望罗索珲

小说: 2025-09-07 22:24 5hhhhh 2840 ℃

 作者:keyprca

 2025年5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8735

             第572章:死不瞑目

  我迅速翻遍了全身的口袋,掌心因焦急而渗出冷汗,却依旧一无所获。

  我强迫自己冷静,回想从刘飞升手中接过药丸后的每一个细节,我清楚记得,将它放入贴身口袋,从未取出或挪动分毫。

  药丸绝无可能自行消失,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把药丸偷走了。

  这间破屋里,总共就来过三个人:我、刘飞升和白婉茹。

  白婉茹并不知道我身上有药丸,即便是她拿走,那必定是刘飞升告诉她的。

  我深吸一口气,胸中怒焰如火山喷发,寒声道:「我的药丸在哪儿?」

  刘飞升背靠冰冷的地板,枯槁的身躯一动不动,浑浊的双目空洞地盯着屋顶,似乎未听见我的质问。

  我猛地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我沉声道:「你最好老实交代,药丸究竟在哪儿?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刘飞升呵呵冷笑一声:「我都这副模样了,还能怎么生不如死?」

  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像拿捏住我对他没办法,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冷声说道:「刘飞升,我警告你,趁着我对你还有一丝怜悯,别逼我撕破底线。告诉我,药丸是不是在白婉茹身上?我的怒火要压抑不住了,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残忍!」

  刘飞升平静地回答:「没错,那颗药丸,现在就在白婉茹身上。我说要跟白婉茹单独谈一谈,我心里就在盘算,怎么才能重新拿回那颗药丸,你没穿衣服就出去了,当然,就算你顺便把衣服拿走,我也会想其它办法偷走药丸。白婉茹先行一步离开,我故意拖延时间,让你再陪我说些话,就是为了让她走远,这样等你发现药丸没了,你也追不上她了。」

  我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飞升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这不是显而易见吗?白依山出了车祸,要成为一辈子的植物人,我是戒指的上一任主人,你是戒指的这一任主人,你怎么可能愿意付出生命去救他,那么我这颗药丸,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我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暴怒,猛地一脚踹中他的小腹,巨大的力道将他踢出数米。

  刘飞升本就就是强弩之末,受了我这一脚,喷出一口猩红的鲜血,他尚未缓过气,我又疾步上前,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瘦弱的身躯提了起来,狠狠甩向墙角。他再次喷出一大口血,身子蜷缩如煮熟的龙虾,在地上抽搐不止,发出痛苦地呜咽声。

  我站在他面前,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冷峻道:「你错了,这不是你的药丸,而是我的药丸!」

  刘飞升捂住小腹,嘴角淌着血丝,虚弱地笑道:「不,就是我的药丸……是我用生命……凝结而成的……」

  我看着刘飞升,他满嘴都是鲜血,说话都含糊不清了,可我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将眼前的一切都摧毁的暴虐感。

  若非我在刘院长那里喝下临时解药,那么我也要死在这里,陪着刘飞升这个一无是处的失败者,一起埋葬在这偏僻的破屋子。

  这种后怕感,让我心底泛起一股寒意。

  我简直无法想像,没有临时解药,此刻的我发现药丸被偷走了,该有多么的绝望。

  我一直还有一条万不得已的退路,那就是把戒指送人,让对方凝结药丸给我,我之所以没这么做,是我很难找到可以绝对信任的男性,而且这枚戒指一直属于张家女婿,出于我对张苡瑜的爱,我不愿意这枚戒指再戴在其他男人手上。

  现在,这里荒无人烟,别说男人,我连一条公狗都不一定找得到。

  这毒药如一块巨石,始终压在我心头,从刘飞升手中拿到药丸,我才稍稍卸下这重担,得以喘息。

  然而此刻,这巨石再度高悬,带着更沉重的威压,狠狠砸在我心口。

  我掐住刘飞升的脖子:「你是真的该死!」

  刘飞升低声道:「你都吃了马莉的药丸,居然这么愤怒,不过无所谓,我只是想救白依山,其它都不重要。」

  我稍微冷静一些,为了让刘飞升拿出最后一颗药丸,我欺骗他,马莉手里那颗药丸已经被我吃了。

  也就是说,虽然我知道马莉安然无恙了,但刘飞升并不知道,在他看来,马莉还等着我拿最后一颗药丸去救她。

  我问道:「那么马莉呢,她该怎么办呢?」

  刘飞升闻言,脸上浮现一抹复杂的表情,愧疚与痛苦交织,最终化为决然:「如果只能救一人,我只能放弃马莉了。」

  这混蛋!

  他曾为马莉甘愿牺牲生命,我还对他生出几分敬意!

  可如今为了白依山,他竟毫不犹豫地抛弃马莉,宁可看着那个纯真可爱的女孩香消玉殒,也要救一个深深伤害过他的渣男!

  我的眼神阴冷如蛇,森然笑道:「刘飞升,你觉得自己很伟大?为了所谓的爱,可以牺牲一切?」

  刘飞升的眼角滑落一滴浑浊泪水,声音颤抖道:「即便白依山伤害了我,我仍希望他永远好好活着。马莉算什么?她与白依山相比,一文不值,若非我落魄至此,她这样的女孩,根本不会跟我的世界有任何交集。」

  我为马莉感到深深的不值,她倾心爱上的,竟是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我缓缓伸出手,轻轻抚过刘飞升的头顶,用一种温醇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嗓音道:「我太生气了,刘飞升。我要让你知道,真正的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刘飞升闭上双眼,脸上未见一丝惧色,虚弱道:「你想怎么做?残忍虐待我吗?你刚才那一脚很重,我也确实觉得很痛苦,我大概还可以受你几脚,你要是想发泄,就尽管来吧。」

  「不不不。」

  我笑了起来:「刚才那一脚,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踢你的,这种低级招数,对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奏效呢。」

  刘飞升显得有些不安,肉体上的折磨,他已经全然不惧,就算把他四肢打断,眼睛挖出来,舌头割掉,他也不会有太多感觉。

  将死之人,还有什么更高级的手段,可以真正折磨到他?

  ……

  我俯下身,在刘飞升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随后,我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笑声在破旧的屋内回荡,刺耳而猖狂。

  刘飞升猛地睁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脸色苍白如纸。

  他立刻挣扎着朝门外爬去,手指死死抠着地面,想要去追寻那个已经离去的身影。

  片刻后,他意识到这不过是徒劳。

  那个女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即便他尚是健全之人,也无法追上,更何况他如今只能如虫豸般蠕动。

  刘飞升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痛苦嚎叫,身躯蜷缩成一团,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枯瘦的指尖抓破胸前的衣物,在皮肉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突然,他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挣扎着朝我扑来。

  然而,他这副行将就木的躯壳如何能撼动我?

  我微微侧身,他便扑了个空,重重摔在地上,右腿的小腿骨因冲击而断裂,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他费尽全力,勉强靠左腿支撑起身,右腿无力地拖在身后,宛如一只垂死的蜗牛,缓慢地朝我挪来。他举起拳头挥向我,却再次落空,摔得头破血流,彻底瘫倒,这下他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刘飞升知道报仇无望,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冷笑俯视着他,嘲讽道:「为什么?你这问题多么可笑,我要是早告诉你,她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还会把她送给我吗?就是你,拜托我将你的亲生母亲调教成一条母狗,我怎么能拒绝你的好意,像你妈妈这样的极品尤物,哪个男人不想肏她?我反正实话实说,我第一眼见到你妈妈,我就想把她抱起来肏,既然你如此慷慨地将她送给我,我怎能辜负你的好意?」

  刘飞升痛苦地猛捶胸口,大声咒骂:「陈晓,你这个魔鬼!魔鬼啊!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魔鬼!」

  我面无表情,淡淡道:「不,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把药丸偷走,我不会揭开这真相。你本可安然死去,是你咎由自取。顺便再告诉你,白依山和你可是孪生兄弟,你爱上的人,是你的亲哥哥或亲弟弟呢。」

  「不……」

  刘飞升发出一声绝望的呐喊。

  他瘫软在地,无助地抱住头颅,那种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悔意,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我继续残忍道:「说起来,你的妈妈真是天生尤物,你不知道,刚才她在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的时候,我有多么爽快。」

  刘飞升泣不成声,哽咽道:「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还要好好感谢你,若非你的『鼎力相助』,我怎么能玩到衡郡市大名鼎鼎的美女总裁,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娇媚惑人的容貌,冷艳高傲的气质,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尤物,若非你这亲生儿子的慷慨相送,把她大老远骗过来,还给她下了迷药和春药,我怎么可能把她扒成一只小白羊,把她的赤裸胴体用各种姿势肏了个痛快。」

  刘飞升的眼中满是浑浊的泪水,颤抖道:「别说了……可怜可怜我,别再说了……」

  我的眼神飘渺,回想起记忆中那张干净帅气的脸庞,曾经刘飞升,有着意气风发的神采,在清茗学院里,他也是排得上号的人物,无数女生心中的耀眼明星,可如今,他不过是个可怜的枯槁老人,卑微地匍匐在地,世上再无比他更悲惨之人。

  我笑着道:「不要说了?怎么可能,我还没和你描述操你妈妈的过程呢,你送了我这么丰厚的大礼,我总该回报你,虽然你在外面偷听,毕竟只是一些声音,具体细节你肯定不清楚。来,我讲给你听,我没急着脱你妈妈的衣服,先抓上了她的大奶子。」

  我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自己操弄白婉茹的过程。

  我是如何脱下白婉茹的衣服,令她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我是如何爱抚白婉茹光滑如玉的肌肤,用力揉捏她高耸的乳房。

  我是如何仅凭手指,就把白婉茹扣弄到高潮,蜜穴中喷出大片的淫水。

  我是如何让白婉茹跪在我的面前,张开她的红唇,含住我的肉棒卖力吞咽。

  我是如何把肉棒插入白婉茹的蜜穴,猛烈地抽插,变换各种姿势,把她肏到高潮。

  我的描述愈发细致,刘飞升的痛苦便愈发深重。

  他的泪水早已流干,嘴里只剩一句无力重复:「别说了……别说了……」

  不过我却毫无怜悯,残忍笑道:「最后,我把滚烫的精液射到你妈妈体内时候,你妈妈全身都在颤抖,你妈妈的子宫贪婪地吸吮,将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吞噬殆尽。我可是无套内射,你妈妈百分之百要怀上了我的孩子。对了,不清楚你是否知道,戒指的主人,只能让女人生下女儿,而且只要女人怀孕了,避孕药什么都是无效的,所以说,我肯定可以帮你再添个妹妹呢。」

  当然,我故意漏掉了戒指宿主难以让女人怀孕的信息。

  「我在内射你妈妈时,那样喊着,白婉茹,我要你给我生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你在外面,应该听到了,还记得吗?你妈妈是怎么回应我的。」

  「她断断续续呻吟:老公,射给我,我对不起你,我把你的一个儿子弄丢了,我要再给你生个女儿。」

  「哈哈,你当时是不是有点糊涂,觉得她神志不清说胡话了。」

  「其实,她弄丢掉的儿子,就是你啊。」

  「是不是很好笑,她丢掉的儿子就在外面,亲手把她送给我肏,她一边被我内射,一边依然没有忘记她丢掉的儿子。」

  刘飞升精神完全奔溃了,无边无际的悔意,让他痛恨自己愚蠢的行为。

  我顿了顿,笑意更盛,目光如毒蛇般阴冷,声音低沉而恶毒,宛如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

  「可惜我犯了错,居然没有让你妈妈爱上我,还让她带着对我的厌恶走了。你后面狠狠骂了我,骂我是废物,是失败者,你都把你妈妈送给我了,我却没有帮你把你妈妈调教成母狗,你骂得太对了,你看我,都不敢反驳你。」

  「但我答应你了,我就一定会做到,你妈妈早晚会被我调教成你想看到的模样。」

  「她那具完美惹火的身材,我真舍不得给别人,不管是白明轩还是你真正的老爹,她确实适合专门给我发泄性欲。」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妈妈以后每天都跪在我面前,卑微地仰视我,颤抖着张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用她柔软的香舌为我舔弄肉棒,那张高贵冷艳的俏脸,将因羞耻而染上绯红,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将在我的注视下颤抖,彻底臣服于我的欲望。」

  「我要让你这个高贵艳丽的亲生母亲,衡郡市万人仰望的美女总裁,终日赤身裸体,如同最卑贱的性奴隶般匍匐在我脚下,宛如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渴求我的恩宠。」

  「多么高傲冷艳的女人,她那冷若冰霜的气质,可我偏要将她拽入尘埃,碾碎她的尊严。」

  「我要让你妈妈沦为情欲的傀儡,彻底撕下她端庄的外衣,挖掘出你妈妈骨子里潜藏的淫荡本性。我要让你妈妈沉醉于性爱的深渊,夜夜在我的胯下婉转呻吟,撅着那雪白丰满的臀部任我肏弄,主动迎合我的每一次冲撞,哀求我赐予她更多的欢愉。」

  「我要让你妈妈身体每一处可享用的角落,都被我的精液填满,哈哈哈哈哈,她的樱唇、她的巨乳、她的小手,她的玉足,她的蜜穴,她的后庭菊花,都会被用来包裹我的肉棒,彻底沦为我发泄的工具。」

  「我要让她在极乐中迷失自我,忘记她曾经的身份与骄傲,只知匍匐在我身下,渴求我赏赐给她精液。」

  「我要让她这个衡郡市的商界女皇,变成一个被情欲奴役的贱妇,日日以我的精液为食,摆出最淫靡的姿势,只为讨好我这个主人,我要让她在我的调教下,彻底沉沦,变成一个只知追逐肉欲的荡妇,永世不得翻身!」

  刘飞升颤巍巍地爬起来,我还以为他听得受不了,又想来打我。

  我刚想嘲讽他不自量力,却见他用尽最后的气力,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重重磕下一个头。

  「我错了,陈晓……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吧……原谅我这个罪孽深重之人……」

  他不断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重,鲜血从额角淌下,染红了他满头的白发。

  我凝视着他,这个曾经器宇轩昂的少年,如今是个悲怆泪下的老人,那一下下清晰的磕头声,终于令我收敛了笑容。

  我说道:「好吧,我原谅你了。」

  刘飞升没有再说话,依旧睁开着眼睛,他身上的最后一丝生命气息消散了。

  我知道,他已经死去。

  这个和我纠葛很久的人,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最后,他还是死不瞑目!

             第573章:探望罗索珲

  如果没有刘飞升,我大概依旧只是清茗学院里一个普通学生。

  过着单调乏味的日子,日复一日地混迹于课堂与宿舍,用无聊的琐事消磨时光。

  那样的我,只能躲在某个角落,偷偷注视着那些被众人追捧的美女,无论是张苡瑜还是安知水,或者是其她可爱的女孩子,她们对我而言,都如同遥不可及的星辰,我不可能走到她们身边,更不可能将她们拥入怀中,如此真切地占有她们的芳心。

  我命运的转折点,就是那天下课叫住了刘飞升。

  最终结局,他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却卑微地跪在我面前,祈求我的原谅,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悲凉,凄然死去。

  我给刘飞升盖上一块白布,转身离开。

  刚踏出房门没几步,大概年久失修,或许还有我那一拳的缘故,这个房子居然轰然倒塌了。

  伴随着漫天飞扬的尘土,这个破房子化为了满地砖块瓦砾,宛如一座坍塌的坟墓,将刘飞升的尸骸永远埋葬其中。

  在这偏僻无人的荒野,谁会留意这一堆废墟?

  恐怕过不了多久,风吹雨淋,刘飞升的遗体便会腐烂殆尽,与这片广袤的土地融为一体,彻底湮没于尘世。

  我静静伫立,阳光投射在我身上,心中那股暴虐之意烟消云散,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怆。

  我还活着,而刘飞升已经化为一具冰冷的尸骸,即将归于黄土。

  我心中不由生出一种感慨,刘飞升死了,可在他之前,这世界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亿万生命,在他之后,仍将有无数人步入死亡,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才子佳人,亦或是贩夫走卒、村夫俗子,都注定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这广袤的世界,风起云涌,无数人在其中浮沉起伏,演绎着各自的悲欢离合。

  多少感天彻地的动人爱情,多少不死不休的世代仇怨,多少智计百出的阴谋阳谋,多少自怨自艾的悔不当初。

  然而,这些有什么区别呢?

  在历史的长河中,一切终将化为尘埃,湮没无踪!

  终有一天,我会死,我所爱的人会死,我所恨的人会死,天下第一高手乔十步也会死,天下第一美女秦妩仸会死,天下权势滔天的四大门阀阀主亦会死,所有人都将走向生命的终点,无人可以例外。

  我突然有所感悟,长生不死,难怪古往今来,无数人为之疯狂!

  它是一种超越一切的诱惑,足以让人抛却理智,不顾一切地追逐,哪怕一丝希望,世人必将为之癫狂,掀起腥风血雨。

  ……

  我回到车上,直接油门踩到底,在马路上狂飙起来。

  当我回到圣仁医院,一口气跑到白依山的病房,却未见白婉茹的身影。

  我心中一下子沉到谷底,难道我还是晚了一步,白婉茹已经喂白依山吃下了药丸?

  我屏住呼吸,小心谨慎地走了进去。

  我内心非常紧张,生怕看到病床上空空如也。

  当我看清眼前的景象,一股欣喜之意涌上心头,白依山依旧好好地躺在病床上,看起来没有变化,身上缠满绷带,大面积烧伤的皮肤触目惊心。

  我试探性敲了敲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但白依山毫无反应,就连眼角的睫毛都一动不动。

  我完全放下心来,白依山依旧是一个好好的植物人,也就是说,他还没有吃下药丸。

  想来也是,从白婉茹的视角来看,那神秘老人的来历不明,行迹诡谲,分明是处心积虑地报复白家,将她骗至破屋,害她失身于自己儿子的室友,却又在听到白依山出车祸的信息后表现出极不合理的惶恐模样,或许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假如那颗药丸是毒药,白依山服下后一命呜呼,谁来承担这后果?

  白婉茹身为云思集团的CEO ,素来行事谨慎,断不会贸然将一颗来路不明的药丸喂给她的亲生儿子吃下。

  况且,白依山虽成植物人,却无性命之忧,只要财力充裕,他能在重症病房躺一辈子。

  于情于理,白婉茹肯定更愿意等上等待数日,甚至更久时间,先确定这颗药丸的安全性没有问题,再给白依山服下也不迟。

  我坐到沙发上,冷静地思考。

  现在药丸还在白婉茹手里,这是一个好消息,如何从她手中拿回药丸,却又成了一道新的难题。

  纵使白婉茹一时不敢把药丸直接给白依山服下,她也明白,这颗药丸是她儿子能醒过来的希望之一,肯定会妥善保管。

  我要想从白婉茹手里夺回药丸,这无异于虎口夺食。

  我可没忘记,白婉茹亲口说的,要是我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让人打断我的腿!

  ……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靠谱的办法。

  我只好走出了白依山的病房,想起罗索珲,他也躺在这家医院,总该顺便去看望一下这位室友。

  还有一段距离,我就注意到一丝不寻常的地方,走廊上人迹罕至,直到走到病房门口,我才发现,两名身着警服的年轻警察笔直地守在门旁,目光如鹰,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我有些意外,略微思索,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罗索珲和白依山一起出了车祸,背后疑云重重,极可能是人为谋害。

  两个受害者中,白依山已经成为植物人,很难再有开口的机会。而罗索珲的伤势较轻,虽然仍然处于昏迷中,但过不了太久就会苏醒过来,那么他就是唯一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人。

  如果我是凶手,一定会不择手段除掉他,让他再也没有机会开口,永绝后患!

  罗索珲出身于官宦世家,他的爸爸罗霸天是副市长,身为老江湖,不至于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我刚靠近病房,两个年轻警察立马示意我停下来,一左一右把我围住了。

  直到我表明了身份,他们才对我打消疑虑,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没有轻易放行。

  其中一名年轻警察小跑进病房,站在一个身穿浅灰色翻领T 恤的高大男子面前,低声禀报了几句,态度恭谨。

  高个男子微微点头,这名年轻警察这才回到门口,表示我可以进去了。

  我踏入病房,还未靠近罗索珲的病床,便被高大男子拦住,他的身高极高,恐怕超过一米九了,加上穿着厚重的警靴,足足比我高了有小半个头,身材十分魁梧,如铁塔般结实,让人感觉他的身体里充满着力量,目光炯炯,似乎能洞穿人心。

  高大男子主动伸出手与我握了一下,他的掌心布满老茧,犹如铁铸一般。

  他露出一抹礼貌的微笑,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姓何,是市局刑警大队的副队长,你可以叫我何警官。」

  我心里略微惊讶,这个高大男子看起来应该不超过三十岁,就能在衡郡市这种直辖市当上刑警大队的副队长,要不是他背后有着强大靠山,要不就他真的是能力超群了,无论哪种情况,他肯定都是前途无量,假以时日必然可以平步青云。

  不过,他和我的罗姐姐比起来还是逊色了一些,毕竟罗罂粟可是刑警大队的队长。

  等等,他姓何……

  该不会,他就是罗罂粟的未婚夫吧。

  我心底泛起一丝怪异的情绪,我和他此前从未见过面,却给他头顶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这位何警官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吧,他心爱的未婚妻,他连手都没有牵过,却已经被我从头到脚全部玩遍了。

  除了那朵雏菊,他的未婚妻,全身上下没有剩下一处纯洁之地,连那张最为宝贵的处女膜都被捅破了,红润小嘴含着我的肉棒卖力舔弄,吞咽下我的腥臭精液,甚至是跪在地上像小母狗一样汪汪叫,还与我定下了为期十天极为屈辱的女奴契约。

  我毫不犹疑,他要是知道这些事情,能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何警官皱着眉头:「怎么了,这样盯着我,是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我强压住心虚,保持镇定,脸上挤出一抹自然的微笑,免得被他看出端倪:「没有,很少见到你这么高大强壮的人,就像古代战场上的武将,有点走神了。何警官,你握着我的手,感觉只要你用力,能直接把我的骨头捏碎。」

  何警官笑了笑:「警察可是要和歹徒搏斗的,关键时候,还要挡在你们这些平民前面,要是弱不禁风怎么行。」

  我点了点头,问道:「听说罗索珲出车祸了,我是他的室友,所以来看望一下,你们方便吗?不然我就下次再来吧。」

  何警官微微侧身:「这起车祸,我们已经立案了,认为极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罗索珲的安全,现在受到我们警方的绝对保障,这里进出的人都要受到管控,原则上,我们不希望过多打扰,不过你是罗索珲的室友,我们还是同意让你进来看望一下。」

  我跟着何警官一起走到罗索珲的病床旁边。

  看起来,这位室友比白依山的情况好得多,躺在床上,腿部打着厚重的石膏,暂时还是昏迷不醒,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我松了一口气,询问道:「何警官,医生有说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吗?」

  何警官答道:「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明天或后天就可以醒过来,腿伤大概需要再修养一两个月。」

  得到确切答复,我心头稍安。

  罗索珲虽出身显赫,却没有大少爷的架子,平日里只爱玩游戏,性情随和,与我颇为投缘,朋友一场,我由衷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上了他的妈妈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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