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凱爾，一個剛滿十九歲的人類冒險者。說實話，我沒什麼了不起的，個子不高，臉上還保留著少年氣息，肌肉線條算不上結實，但也不至於羸弱。我不擅長用大劍，背上那把只為裝樣子，更多時候我靠的是速度與直覺。初出茅廬、單純，還常常在戰鬥時手抖。這樣的我，能活到今天，全靠跟著艾蕾娜——那個該死又該死的迷人精靈。

艾蕾娜是精靈，傳說中的高等種族，壽命漫長、容貌不老。她外表大概只有二十歲左右，看起來比我還年輕，但實際上她活了快兩個世紀。她的身材高挑，胸部不算誇張，但腿——該死的，那雙修長、勻稱、總是包在緊身皮褲裡的腿，是我無數夜晚夢中的牢籠。

她總笑我像個鄉下小孩，眼神老是在她腳踝打轉。我也不否認，那雙腳實在太過誘惑，纖細的腳踝、微微隆起的腳背、精緻的腳趾，即使穿著厚靴也藏不住的線條感，像是刻意養出來迷惑凡人的神器。

那天夜裡，我們在密林邊緣紮營。今天打了一場硬仗，艾蕾娜照慣例躺在火堆旁，翹著二郎腿，一邊清理長弓，一邊用眼角瞥我。她今天穿得輕便些，皮甲換成了輕薄的布衣，腳下只穿著一雙涼靴。她坐得很隨意，長腿不經意地伸展、彎曲、交疊，腳趾靜靜勾著鞋底邊緣，像在撩撥什麼。

我坐在她對面，努力不讓自己看太明顯，但我知道自己失敗了。我的視線根本離不開她的腳。當她注意到時，只是輕輕一笑，然後故意把腳踝轉了個角度，讓靴口微微滑落，露出一截白皙腳背。

「凱爾，」她的聲音輕柔得像風吹過羽毛，「你是不是…又在偷看我？」

我一時語塞，臉燒得像火堆裡的炭。「沒有啊……我只是在想，今天打的那隻哥布林其實可以……呃……」

「可以鑽到我腳底下求饒嗎？」她忽然彎腰把靴子脫了下來，動作很慢，像在剝開什麼神聖的封印。靴子一離腳，她那雙精靈腳便赤裸地暴露在火光下，細緻、乾淨，腳趾修長緊緻，連指甲都像月光一樣柔亮。

我吞了口口水，卻說不出話來。

她站起來，慢慢走到我面前。我仰起頭，她高我至少一個頭，俯視著我，嘴角微翹。「你老是偷看，不如——乾脆給你看個夠？」

我以為她是在開玩笑，直到那雙赤腳輕輕踏在我腿上。

「……艾蕾娜？」我聲音顫了。

她沒回答，只是把另一隻腳也踩上來，踩在我膝蓋之上，腳趾靈巧地抓住了我褲子前的布料，輕輕地拉扯。這力道說不上強，但卻讓我整個人像被電擊一樣僵住。

我感覺到自己那裡已經撐得難受，熱脹鼓鼓，像是要撐破褲子。她自然也感覺到了，嘴角的笑意變得更加邪氣。

「你知道嗎，凱爾，」她慢慢跪下，雙腿屈在我左右，赤腳還踩在我大腿上，距離那裡只有一層薄布的距離，「精靈的腳，據說有種奇怪的魔力。尤其在……某些場合。」

她用腳趾勾著我褲子的邊緣，像是在撩開什麼封印。「我看你快撐不住了。是不是想要？」

我不敢點頭，但也沒法否認。我的呼吸已經亂了，整個下體像被壓迫在灼熱的籠中。她的腳溫暖、細滑，輕輕撫過時，像火在燒。

「那你要說出來。」她眼神忽然變得凌厲起來，一邊說一邊把腳指頭順著褲縫往下壓，「不說，我可不幫你。」

我喘著氣，看著她那雙俏皮又殘酷的眼睛，終於低聲說出來：「我……我想要你的腳。」

她笑了，笑得像精靈王國裡最狡詐的女妖。「那就張開嘴，好好求吧。」

她伸出腳趾，貼上了我嘴角。我下意識地張口，含住了她的腳趾，那淡淡的鹹香與熱度立即衝上鼻腔。她輕輕一扭，腳趾像在我舌尖跳舞，我不敢怠慢，輕輕舔著、吮著，身體一點一點被慾望吞噬。

她看著我，眼神柔中帶狠，「舔乾淨它，讓我知道你有多想要被踩。」

我喉頭緊縮，雙手顫著抓住她小腿，像是抓住最後一絲理智。她卻更進一步，雙腳交錯在我腿間，微微用力，正中要害。

我悶哼一聲，那一腳不痛，卻踩得我腦中一片空白。

她低下頭，吐氣在我耳邊，「這只是開始，凱爾。我今晚，可不會放過你。」

那雙腳依然停在我雙腿間，熱度和柔軟感透過褲布燒進我肌肉深處。我早已撐到極限，褲子前端撐得高高，連布料都開始泛濕，隱約滲出透明的欲液。她輕哼一聲，像是在欣賞一件被她玩弄到高潮的樂器。

「把褲子脫了，凱爾。我要讓它好好接觸我。」

我幾乎是狼狽地解開皮扣，褲子一脫，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肉棒立刻彈了出來，帶著滾燙的熱度與濃濁腥氣，隨著脈動微微跳動。前端已泛紅腫脹，龜頭尖已掛著一串晶亮精液，像滴未落的露珠，閃著火光。

艾蕾娜抬起一隻腳，腳趾分開，夾住了我肉棒的根部。

「唔……果然跟你表情一樣誠實。」

她另一隻腳也加入，從中段夾住，然後緩緩地上下滑動。那是柔軟與緊致並存的奇妙觸感，腳趾根部輕壓，腳心帶著淡淡繭皮的粗糙，像兩塊布滿誘惑魔紋的絲絨板，來回碾壓著我滾燙的肉棒。

我發出低吼，雙手撐地，脖子緊繃，身體微微抽搐。

「才剛開始就這麼興奮？你果然是個足癖小色鬼啊。」

她腳掌一合，開始用腳心重壓龜頭，每一下都像在挑釁神經最敏感的地帶。我龜頭早已紅得發亮，尖端不停滲出精液，每次踩壓都會擠出一點來，在她腳趾間糊成透明絲線。

「唔啊、哈……啊啊……」

我控制不住地呻吟，身體不自覺地挺動，但她的腳掌像鐐銬一樣壓制一切，每一下都讓我無處逃脫。她知道該怎麼動，該怎麼扭、怎麼滑，怎麼讓龜頭卡在她腳指縫裡，來回搓揉，甚至還故意輕輕踩在尿道口上，壓出一股黏濁前液。

「你這裡都濕成這樣，凱爾，你是不是快射了？」

「不……還、還不行……我……還要……」

我喘得像狗一樣，汗水順著額頭滑下，身體每一吋都在顫抖。她的腳忽然收回，讓我那根被夾緊許久的肉棒突然解放，彈跳起來，啪地打在小腹上，濺出幾滴精液。

「還要？哼，那就讓你更痛快一點。」

她將腳掌放平，腳趾併攏成一條線，然後從根部開始慢慢、用力地向上刮。我的肉棒幾乎被她的腳心夾成一條柱子，沿著筋脈上下碾壓。那不再是單純的快感，而是一種折磨，快感過度到神經刺痛，每一下都像電流灌頂。

「看著我。」她冷冷說。

我抬頭，正好對上她那雙泛著精靈光芒的眼，妖媚、殘忍，充滿玩味。她嘴角一勾，腳掌忽然一轉，龜頭被她腳趾抓住，猛烈一絞。

「啊啊啊啊——！」

我整根肉棒瞬間繃緊，一陣猛烈抽搐襲來，前端爆出一道精液，猛地射在她腳面上。精液又黏又濃，啪地灑在她腳趾間，還在跳動的龜頭繼續噴出第二發、第三發，每一發都像脈搏爆炸般射得又狠又遠，甚至濺到她小腿上。

「哈啊……哈……哈……」

我癱倒在地，氣若游絲，但肉棒還沒完全軟下。艾蕾娜低頭看看自己滿腳的白濁，然後舔了舔嘴唇。

「精靈的腳果然厲害吧？可惜，這還沒完。」

她再度用腳掌碾壓我仍半硬的肉棒，黏液潤滑下，她腳底像塗了油一樣，在我敏感的肉棒上摩擦，來回滑動。龜頭雖已被榨過一輪，但依然脹得可怕，像是在跟自己作對。

「不……那裡太敏感了……嗚……我不行了……啊啊！」

她沒有停，腳趾夾住尿道口，一邊搓揉一邊往下壓，甚至故意把精液塗抹到龜頭冠溝，再用腳指拇狠狠按住不讓我收縮。那種欲射不能的感覺幾乎讓我發瘋，像有整瓶岩漿在體內翻滾。

她一腳抬起，猛踩在我下腹與根部交界處——

「唔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發爆射，這次更急、更狠，精液像高壓泉柱一樣激射而出，濺滿她腳踝與腳心，甚至飛濺在營火旁的石頭上。那根紅腫欲裂的肉棒抽搐不停，滲出混濁的精液，整根都濕透，還帶著些許透明膿狀前液，黏得像蛛絲網。

「射得真多，凱爾，」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掌，滿是精液與透明絲，「你是餓了幾年？」

我張著嘴喘氣，完全無法回話，只能任由她用那雙滿是我精液的腳，在我腹部、小腹、肉棒上來回畫圈、蹂躪，把每一滴殘精都抹開來、壓進肉裡，像是要刻進骨髓深處。

她低聲說：「你這根小東西，看來已經被我的腳訓得服服貼貼了吧。」

我點頭，幾乎是哭著點頭。

「那……還想要嗎？第三輪可是會把你玩壞喔。」

她腳指一勾，輕撫龜頭——那種敏感中帶痛的感覺讓我腰又一抽。

「我……我還想要……」我顫聲說。

「呵呵，那就繼續，凱爾。我會用腳，把你徹底榨乾。」

我的身體還在微微抽搐。那根被她折磨得泛紅發腫的肉棒無力地垂著，像是剛從煉獄裡掙脫出來的俘虜，滲著精液、黏液與汗水的混合汁液，緩緩沿著根部滑下，掛在陰囊底端，被微風一吹，冷得我忍不住顫了一下。

艾蕾娜盤腿坐下，將那雙滿是我體液的腳收回，毫不介意地放在自己膝上，一邊用手指輕輕撫過腳背。她看著自己的腳，眼神像在看一件剛被染上色的藝術品。

「你知道嗎，凱爾，我從來沒讓人射在我腳上射成這樣。」

她邊說，邊伸出一根手指，從腳趾縫裡挑出一小撮仍黏在那的白濁，放進嘴裡，舌頭在唇邊一圈，舔得乾乾淨淨。

「味道還不錯，帶點焦急，帶點壓抑。」她舔完後望向我，眼神柔了些，「你撐得不錯，我還以為你第一輪就會昏過去。」

我喘著氣，像是剛從湖裡撈起來一樣狼狽，連說話都只能斷斷續續：「我……真的快死了……但……妳太美……我根本停不下來……」

她撲哧一笑，那聲音不是嘲弄，而是真心的快樂。

「你啊，真可愛。」

艾蕾娜挪動身體坐近我，把我拉到她懷裡。她的胸部貼上我背後，身體冰涼又柔軟，像是精靈森林深處的水池，浸得我一身焦躁都沉靜下來。她細細地呼吸，嘴唇貼著我耳後，低語著像咒語般的話語。

「你喜歡我嗎？」

這句問得太突然，我一時間幾乎忘了怎麼回答。

但她沒有催促，只是手掌輕輕握住我那還在滲精液、微微抽搐的性器，像是在安撫一匹剛被馴服的獸。

我點頭，喉嚨沙啞：「我……我真的喜歡妳……不只是剛剛那樣的喜歡……是……從我們第一天搭檔那天開始……就……」

她在我耳邊「嗯」了一聲，那聲音像是呼應，又像是早已知曉。

「我知道啊。」她親了親我臉頰，溫柔得不可思議，「你在看我腳的時候，眼神就像要哭了。」

我臉頓時紅到不行。她笑了，摟緊我。

「別覺得羞恥，那就是你。渴望、壓抑、又誠實。很乾淨。」

她將我慢慢拉倒在草地上，自己趴在我身邊，像貓一樣用腳背輕蹭我下腹，那裡還帶著殘精的黏膩感，但我竟然感覺到一股奇妙的安心。

「腳交也好，射滿也好，這都是你在我身邊才有的事。」她聲音低得像呢喃，「我不會這樣對別人的。」

我轉過頭，看著她清澈的雙眼，那對眼睛像是森林裡月光穿透樹冠灑下來的銀光，帶著溫柔，也帶著無法抗拒的妖媚。

「那……我們以後……可以一直一起嗎？」我問得小聲，像是怕她笑我天真。

她伸手撫過我額頭，把我額前被汗濕的頭髮撥開。她沒笑，反而很認真地點頭。

「只要你還喜歡我的腳，我就不會離開你。」

我們都笑了。笑聲被營火吞噬在夜裡，只剩下篝火跳動的聲音、精靈溫柔的體香、以及風從森林中吹來的涼意。我們就那樣靠在一起，她的腳仍然輕蹭著我的小腹、根部與大腿內側，像是在說：這是她的領地。

我的肉棒還沒完全軟下，甚至在她腳尖輕碰龜頭時又微微抬起，她見狀笑了，低頭湊近我耳邊。

「怎麼辦，凱爾……看來你真的會被我榨乾一整晚呢。」

我苦笑，卻也渴望得發顫：「妳如果願意……我就是妳的腳下奴隸。」

她眼神一亮，腳趾夾住我的肉棒，用力一搓，我立刻又悶哼一聲。

「說定了喔，今晚，不准睡。」

精靈笑了，腳步輕盈地重新將我壓倒，我知道，這場交纏——只是剛開始。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