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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制版)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第四章 禁宫探秘,秽语污心,1

小说: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2025-09-07 22:24 5hhhhh 2910 ℃

就这样晃晃悠悠地走了约莫百丈的距离,烟罗显然对我这副蜗牛般缓慢且不成体统的走路姿势感到了不满。

她那柳叶般的秀眉微微蹙起,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带着几分嗔怪地斜睨着我:“哎呀呀,我的小月奴❤~ 你这磨磨蹭蹭的,是要走到什么时候去呀?莫不是想让姐姐我亲自抱你过去不成?”

“咯咯咯,既然我的小月奴这么不中用,那就让奴家来帮帮你好了❤~” 烟罗娇笑着,那笑声如同淬了毒的蜜糖,甜美却又致命。她那双纤纤玉臂轻柔地环住了我的腰,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便被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抱了起来。

那姿势,赫然是凡间妇人给孩童把尿时的姿势!我的双腿被她分开架在她的手臂上,整个身体被她拦腰抱起,屁股悬空,而我那可悲的、被“囚月锁”死死禁锢着的废物鸡巴和孤零零垂着的卵蛋,以及那插着“锁魂玉塞”的、此刻因为紧张而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的屁眼,就这么毫无遮掩地、以一种最最屈辱的姿态,彻底暴露在了这大庭广众之下!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唐突了呢❤~ 不过呢,奴家也是没办法,谁让你走得那么慢呢~嘻嘻❤~ 来,把大腿再张开些,让姐姐抱得更稳一些,好不好呀❤~?”烟罗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咿呀!!”我羞愤欲绝,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遮挡那令人无地自容的下体。

“不许挡!”烟罗的声音骤然变得严厉起来,那股坚定的威压吓得我浑身一哆嗦,伸到一半的手僵在了那里,最终还是无力地垂落下去。

我感到一阵绝望,只能任由自己的双腿被她摆弄得更加大张,让自己最最私密、最最不堪的部位,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周围那些充满了戏谑与鄙夷的目光之中。

“咯咯咯~这才乖嘛❤~”烟罗似乎对我此刻这副任人摆布的温顺模样很是满意,声音又恢复了先前的妖媚柔软。她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夸奖,然后便抱着我,迈开她那双被薄纱遮掩着的、修长而富有肉感的玉腿,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前飞驰而去。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烟罗那如丝缎般柔顺的秀发时不时地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阵醉人的馨香。她的胸前那对雌熟肥硕巨乳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嫣红纱衣,清晰地传递到我的每一寸肌肤。我能感受到她胸前那两颗红肿肥厚的敏感乳头因为快速的奔跑而不断地摩擦着我的背脊,带来一阵阵异样的酥麻感。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索性将头深深地埋进了烟罗那散发着浓厚媚香的白皙颈窝之中,试图用这种鸵鸟般的方式来逃避周遭的一切。

烟罗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窘迫,她只是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并没有阻止我的举动,反而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

然而,这个角度却让我更加清晰地看到了她胸前那深不见底的肥硕油腻巨奶。那嫣红色的薄纱宫装领口开得极低,随着她的走动,里面那两团被汗水浸染得微微透明的雪腻肥美爆乳若隐隐现,甚至能看到大片肉色乳晕的边缘。

“小月奴❤~ ” 烟罗一边抱着我一边娓娓道来,“既然你已经是我极乐天宫的人了,有些规矩,姐姐我可得好好教教你。我们这儿啊,不比你们那什么踏月仙宗,条条框框一大堆。我们这儿的规矩,简单得很,只有一条,那就是——主人就是一切,我们这些雌畜的贱命,就是为了满足主人的欲望而存在的,听明白了吗~?❤”

烟罗抱着我,迈着妖娆而迅捷的步伐,穿过一条条幽暗曲折的回廊。随着她的走动,我能清晰地看见她那嫣红色薄纱宫装下的腋窝深处,隐约可见一片漆黑浓密的腋毛。那片神秘的区域随着她手臂的摆动而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一股更加浓烈、更加原始的骚臭味从那里散发出来,混合着她身上那股淫媚体汗肉香,一股脑地向我鼻腔深处钻去。

我们很快来到了一条略显宽阔些许的回廊,回廊两侧,赫然是一排排由特殊金属打造的隔间。每个隔间里,都囚禁着各式各样的女修。她们有的衣衫褴褛,有的则干脆赤身裸体,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鞭痕和红肿的烙印。她们或被锁链以各种屈辱的姿态捆绑在墙壁上,或像是待宰的牲畜般被吊挂在半空,神情大多麻木呆滞,眼神空洞无神,偶尔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两声意义不明的呜咽。

烟罗似乎是故意要让我看清楚里面的景象,特意放慢了脚步。

“这些啊,都是些便宜货色罢了~”烟罗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她甚至懒得正眼去看那些壁龛中的女修,只是用眼角的余光随意地扫,“都是些被普通调教师驯化出来的母猪,虽然一个个看上去皮相还算不错,什么仙子圣女的,哼~但骨子里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次品。就连最基础的‘噗嗤噗嗤’放屁,都放不够响亮呢❤~ 也就只能用来应付那些没什么品味的低端客人了。”

她说话间,其中一个隔间里的女修似乎被她的话语刺激到了,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带动着身上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

烟罗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看待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聒噪。”

那女修的嘶鸣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掐住了喉咙,身体也僵直在那里,不敢再有丝毫异动。

“真正的好东西嘛……”烟罗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而妖冶的笑容,突然加快了脚步,带着我转入了一条更加昏暗狭窄的走廊。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巨大的青铜大门。门扇之上,雕刻着无数繁复而诡异的符文,那些符文仿佛活物一般,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流动,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强大魔能波动。

就在我们靠近青铜大门的瞬间,异变陡生!我感到胯下的囚月锁猛地一震,表面那些细密的魔纹骤然亮起,散发出一阵阵灼热的气息。与此同时,我清晰地看到,烟罗腰间佩戴着的一块造型奇特的血色玉佩,也开始散发出与之呼应的猩红光芒。

两股光芒在空气中交织、共鸣,强度越来越盛。青铜大门上的魔纹符印仿佛被激活了一般,一个接一个地亮了起来,发出“嗡嗡”的低鸣。门扉中央,那原本坚不可摧的材质竟然开始如同水波一般扭曲、旋转,逐渐形成了一个深邃幽暗、流光溢彩的空间漩涡。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月奴❤~”烟罗那带着一丝得意和期待的轻笑声在我耳边响起,她那双抱着我的玉臂微微收紧,然后毫不犹豫地迈开修长的美腿,一步踏入了那片变幻莫测的空间漩涡之中!

我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周遭那扭曲旋转的光影骤然散去,一股难以言喻的、浓烈至极的淫靡气息便扑面而来,那是由无数种雌性媚香、黏腻油滑雌汗、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尿骚与粪臭混合而成的味道,几乎要将人的神智都熏染成一片混沌。

烟罗终于将我从她的温软怀抱中放下。我双脚落地,兀自有些站立不稳,连忙扶住身旁的某种“物体”才勉强稳住身形。

定睛看去,那竟是一具被扭曲成了怪异灯座形状的女性雌躯!她全身赤裸,被某种不知名的透明胶质物固定住。那被汗水浸得油光锃亮的雌熟肥腻的雌臀被高高撅起,媚尻屁眼正对着上方,里面塞着一根不断闪烁着七彩光芒的晶石。她那张原本应该清秀的脸庞上,此刻却是一片痴傻放荡的媚态,双眼翻白,小嘴微张,唾液顺着嘴角滴落,显然早已神志不清。

“咯咯咯,小月奴,不必如此惊讶❤~”烟罗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骄傲,“好好看看吧,这里才是真正的极乐天宫哦❤~”

我环顾四周,这似乎是一处独立于极乐天宫主殿之外的乾坤小世界。空间之广阔,远超我的想象。穹顶之上,并非日月星辰,而是一片涌动着暧昧紫红色霞光的混沌云海,散发着令人心神迷醉的光芒。地面则是由一种温润如玉的黑色石材铺就,光可鉴人,甚至能倒映出我此刻狼狈的身影。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些造型奇诡而淫荡的建筑。巨大的石柱拔地而起,支撑着这片看不到边际的空间。石柱的材质并非寻常的岩石或砖石,而是呈现出一种暗沉的、仿佛浸透了油脂的玉石质感。玉壁之上,雕刻着无数精美绝伦却又无比淫猥的浮雕。

那些浮雕的内容,无一不是男欢女爱的极致场面,有的是三头六臂的魔神将数名仙子压在身下肆意肏弄,她们的肉屄和屁眼都被巨大粗壮的狰狞肉屌撑得变形;有的是无数赤裸的女子如同藤蔓般缠绕在一根顶天立地的雄伟阳物之上,她们神情迷醉,口中流涎,正伸出香舌贪婪地舔舐着那根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巨物;更有甚者,一些浮雕直接展现了某些女子被改造成非人形态的淫具,或是被当做祭品献祭给狰狞魔物的场景。这些浮雕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都刻画得入木三分,仿佛那些画面随时都会从墙壁上活过来一般。

然而,最让我心惊胆颤的,是散布在这广阔空间中的那些“摆设”和“家具”。

一些容貌姣好、身段丰腴的女修,她们或是一丝不挂,或是仅仅在关键部位系着几根象征性的布条。她们的身体被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扭曲、固定,有的像是一张造型奇特的案几,雪白滑腻的后背平坦地向上,上面摆放着盛满猩红酒液的玉杯;有的则像是一盏华丽的宫灯,被倒吊在半空中,那对巍峨巨硕乳山被特制的金属支架托住,肥肿酡红的厚肉奶头尖端镶嵌着散发着幽光的宝石,随着轻微的气流晃动;更有甚者,几个女修被叠罗汉般堆砌在一起,形成了一座肉山“屏风”,她们的表情介于痛苦与麻木之间,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

这些“家具”无一例外,都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与空气中那股甜腥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的诡异氛围。

这…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地狱吗…? 我感到一阵阵反胃,几乎要呕吐出来。这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超出了我所能理解和承受的范畴。这哪里是什么仙家福地,分明就是一处活生生的人间魔域!

“怎么样,小月奴,这里的‘风景’还算入得你的眼吗~?❤”烟罗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笑意,“之前在外面回廊看到的那些,不过是些最低等的货色,连被称为‘雌畜’都有些勉强。而这里,才是真正收藏‘极品雌畜’的宝库。这里的每一件‘藏品’,可都是由主人亲自精心雕琢、细细调教出来的艺术品呢❤~”

烟罗伸出她那涂着猩红蔻丹的纤长玉指,随意地指向不远处一个被做成花瓶状的女修——那女修的嘴巴被迫张开到极限,里面插满了娇艳的鲜花,而她那肥大如豆的熟妇阴核则被巧妙地改造成了花蕊的形状。

烟罗似乎很满意我脸上那副震惊与迷茫交织的表情,她伸出那根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勾起我的下巴,柔声道:“在这极乐天宫,雌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最高等的,自然就是像自然就是像奴家我这样的管事啦~”

“第一等的,自然是像奴家这样的管事啦~”她伸出如嫩葱般的玉指,轻轻点着自己的爆乳,脸上泛起一抹自得的媚笑,特意挺了挺那饱满高耸的肉山,那嫣红色的宫装被撑得紧绷,几乎能看到其下两点红肿肥厚的乳头轮廓。

“我们可是万里挑一的良才美玉,资质悟性、容貌身段,皆为上上之选。主人亲自传授管理天宫的法门,甚至还有那些…嗯❤~ 更高深的调教之术。”说到“调教之术”,她加重语气,紫色妖瞳中闪过一丝得意光芒。

“至于最下等的嘛…”烟罗的语气突然变得玩味起来,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就是那些被主人当成纯粹的泄欲工具和玩物的存在了。她们或许也有几分姿色,或者身怀某些奇特的体质,但终究只是主人一时兴起的玩物,腻了便弃如敝履,甚至……会被改造成各种更有趣的模样哦~比如……”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红润的舌尖舔过自己饱满的唇瓣,然后用一种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语气说道:“被当成便壶使用哦❤~。嘻嘻,说到‘便壶’,小月奴,你冰雪聪明,应该猜到姐姐我说的是谁了吧?没错哦,就是你那位曾经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清音师叔啊~♥~她现在的新名字,可就叫做‘粪音便壶’呢❤~””

“清…粪…粪音便壶……”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僵硬了,结结巴巴地重复着这个充满了极致污秽与亵渎意味的名字。昔日那位温婉慈爱、风姿绰约的清音师叔,那个曾经用天籁般的歌声抚慰过无数心灵的仙子,如今……如今竟然会拥有这样一个名字。

“哎呀呀,一点都没错哦❤~ 就是你的好师叔,粪音便壶呢❤~”烟罗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失态。她伸出手指,轻轻在我因恐惧而变得冰凉的脸颊上划过,那微凉的触感让我又是一阵哆嗦。

“你的清音师叔,现在就叫这个名字了哦~说实话,以她的天资和音律上的悟性,原本是可以成为我这样的管事,甚至地位比我还高的。但是呢…”

“但是呢……”烟罗故意拖长了声音,那双勾魂的凤眼紧紧地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的每一丝反应都尽收眼底,“那老骚货,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说她骨子里就犯贱,一到天宫,还没等主人发话,居然就自己哭着喊着,五体投地地爬到主人脚下,磕头如捣蒜,说是…咯咯…说是她悟了!悟了她前半生活得多么虚伪,多么不值!她求主人开恩,把她改造成一只最卑贱、最肮脏的便壶,说她想一辈子就用她那张曾经号称能唱出天籁之音的骚嘴,日日夜夜含着主人的屎尿过活,品尝主人最新鲜、最滚烫的黄金圣水,吸吮主人那坚硬如铁的粪柱…啧啧啧,那副卑贱下作的模样,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咯咯咯!主人何等仁慈,见她这般‘诚心向道’,自然是…满足了她的心愿呢❤~啧啧,你说,这是不是很有趣呀~?”

烟罗说到最后,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了一阵浪荡至极的娇笑声,那笑声在这片空旷而淫靡的空间中回荡,显得异常刺耳。

这…这怎么可能!那个清音师叔…竟然…竟然会做出如此…如此不堪的事情!

我听着这段荒诞绝伦的往事,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羞耻感和恐惧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与此同时,我胯下的废物鸡巴在贞操锁的禁锢下,不受控制地猛烈抽搐起来,一股强烈的胀痛感伴随着灼热的骚动从小腹升起,试图冲破那坚不可摧的束缚。

然而,那冰冷坚硬的金属平板却像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死死地将它压制住,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额头上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哎呀呀,专心听讲啊,我的小月奴❤~”烟罗那带着一丝嗔怪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突然伸过来,在我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臀肉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那突如其来的痛感让我浑身一激灵,从那股混乱的思绪中清醒了几分。

“哼,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烟罗轻轻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更加兴奋的光芒。“虽然我们这些雌畜啊,在极乐天宫的用处各不相同,有的像我这样,是供主人差遣使唤的管事;有的像你的师叔那样,是供主人泄欲排遣的便壶;还有的呢,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些,被做成了各种各样的家具和摆设,但我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哦❤~“

她弯下腰,那张妩媚妖娆的脸蛋在我眼前不断放大,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那双深邃的紫色凤眼仿佛两个漩涡,要将我的灵魂彻底吸进去。“我们啊,都只是为了取悦主人、伺候主人而存在的…最低贱的…雌畜罢了。而你,小月奴,从今天起,也是我们中的一员了…你,明白了吗~?”

“月奴…月奴明白了…”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急于证明自己价值的渴望,“虽然…虽然这副残躯无法像那些…那些姐姐们一样,为主人献上最宝贵的元阴,但…但月奴愿意做任何事情…哪怕…哪怕像那些…那些‘摆设’一样,用这副贱骨头,为主人增添一丝微不足道的点缀…只要能让主人…哪怕只有一瞬间的愉悦…月奴…月奴就心满意足了…”

烟罗听了我的话,满意地“咯咯”娇笑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动听,却又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妖异。她伸出那双覆盖着嫣红色薄纱的手臂,轻柔地将我重新揽入怀中,那动作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乖孩子❤~️”烟罗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就好。走吧,姐姐带你去看看咱们真正的底蕴所在❤~”

我连忙想要跟上,但身体的虚弱和后庭那根硕大玉塞带来的强烈异物感,让我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

“哎呀呀,真是个没用的小东西❤~”烟罗看着我那副笨拙的姿态,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语气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嫌弃”,但那双紫色的凤眸深处却闪动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在说“真拿你没办法”,然后再次弯下那柔若无骨的腰肢,轻轻松松地将我像抱一只小猫一般横抱起来。

我再次落入了烟罗那温香软玉的怀抱。她那对巍峨浑圆肉山紧紧地贴着我的脸颊,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以及那股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更加浓郁的淫靡雌香,让我感到一阵阵晕眩。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口处传来的平稳心跳,以及她身体那令人安心的温热。我知道,这副怀抱对我而言,既是暂时的“港湾”,也是通往更深地狱的“渡船”。但我已经没有选择,或者说,我内心的某个角落,正渴望着这种被掌控、被支配的感觉。

烟罗抱着我,步履轻盈而迅捷,在这座充斥着淫靡与堕落气息的异空间中穿行。四周的景物飞速后退,那原本显得无比高大宏伟的石柱,此刻也变得渺小起来。廊道似乎无穷无尽,每一个拐角都通向着更加幽深、更加不可测的所在。

每隔一段距离,廊道两侧便会延伸出一条条岔路,通向一个个被浓郁魔气笼罩的门户。每当我们经过一处拐角,或是一扇半开的门户时,总能瞥见那些早已被彻底调教驯化的雌畜们的身影。

每隔一段距离,廊道两侧便会延伸出一条条岔路,通向一个个被浓郁魔气笼罩的门户。每当我们经过一处拐角,或是一扇半开的门户时,总能瞥见那些早已被彻底调教驯化的雌畜们的身影。

她们完全赤裸着那具肉感油光的饱满腹肉与沉厚饱满的肥屁肉山,只有脖颈上套着一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项圈,项圈上甚至还挂着叮当作响的小铃铛。她们四肢着地,如同真正的牲口一般跪伏在冰凉的玉石地面上,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那对饱满翘挺淋漓尽致的淫秽弧线的丰臀则高高撅起,随着她们压抑的呼吸而微微颤抖。她们的眼神空洞而麻木,不敢有丝毫的抬眼,仿佛我们这些过路者是某种不可触碰的禁忌。

烟罗对此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她抱着我,目不斜视地在这些雌畜之间穿行,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甚至没有在她们身上停留片刻,仿佛她们真的只是一件件毫不起眼的摆设。她那轻盈的脚步踩在光滑的地面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有我因为她身体的晃动而时不时与她那对肥腻柔嫩的淫肉乳球摩擦时,才会从那薄纱宫装下传出几声细微的“悉悉索索”的暧昧声响。

终于,我们来到了一座散发着强烈魔能波动的雄伟大殿之前。殿门高达数十丈,由不知名的黑色金属铸造而成,表面镌刻着无数扭曲而玄奥的魔纹。那些魔纹仿佛活物一般,在幽暗的光线下缓缓蠕动,不时闪烁着妖异的紫色光芒。一股冰冷而强大的威压从殿门后透出,让我感到一阵心悸。

烟罗站在殿门前,神色也收敛了几分平时的妖媚,多了一丝肃穆。她从储物法器中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暗红色玉简,玉简之上同样布满了玄奥的符文。她将玉简轻轻贴在殿门中央一个不起眼的凹槽处。

“嗡——”

一声低沉的嗡鸣声响起,殿门上的魔纹瞬间爆发出刺目的紫光,如同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开来。那扇沉重无比的殿门,在“嘎吱嘎吱”的巨响中,缓缓向内开启。

一股更加浓郁、更加诡异的气息从殿门后喷涌而出,那是一种混合了血腥味、金属锈蚀味、以及某种陈腐的药草味的复杂气味,闻之令人头晕目眩。殿内幽深一片,看不清具体景象,只有点点磷火般的幽光在深处闪烁,更添了几分阴森恐怖。

烟罗抱着我,缓步走入这座幽深而神秘的大殿。殿内的光线比外面还要昏暗,只有镶嵌在墙壁和穹顶上的几颗巨大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幽的、仿佛鬼火一般的惨绿色光芒。

她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地上,脸上的媚笑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虔诚与肃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嫣红色的薄纱宫装,然后对着大殿中央的方向,盈盈下拜,行了一个大礼。

在这摇曳不定的光线下,我看到大殿的四周,以及中央的高台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件件形态各异的“法器”。

有的法器像是一柄造型狰狞的巨剑,剑身之上布满了血红色的纹路,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戮气息;有的则像是一面古朴的铜镜,镜面光滑如水,却倒映不出任何景象,只是散发着一股令人心神迷乱的诡异波动;还有的则像是一座小巧玲珑的宝塔,塔身由无数细小的骨骼堆砌而成,每一层都悬挂着发出凄厉尖啸的骷髅头。这些法器无一例外,都散发着强大的魔能波动,但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它们材质本身所带有的那种…那种令人不安的“熟悉感”。

“这些…这些就是…”我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沙哑。

“没错,小月奴,这些,就是我们极乐天宫,在此方世界真正的底蕴。”烟罗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她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自豪与狂热,那双美丽的凤眼凝视着这些造型诡异的法器,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与敬畏。

“这里的每一件法器,都是由主人亲手炼制的。小月奴,主人的神通,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这些寻常修士的想象。”烟罗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你知道吗?一旦女修的本源元阴被主人完全吸收,她们的肉体就会彻底臣服,再也不会对主人的灵力产生任何排斥。她们的身体,会变成这世间最完美的法器材料。”

“主人的灵力,可以毫无阻碍地渗入她们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经络,每一根骨骼。将她们的肉身,按照主人的意愿,改造成任何想要的形态,完全没有任何阻碍。无论是坚不可摧的盾牌,还是无坚不摧的利刃,亦或是…能够魅惑人心的魔琴。”烟罗伸出手指,指向角落里一把造型妖异的古琴,那琴身似乎是由女子的脊骨制成,琴弦则闪烁着血色的光芒。

“只是可惜啊…”烟罗的语气中突然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惋惜,她轻轻叹了口气,“这样的女修,在肉身被转化为法器的过程中,她们的神魂…会在那磅礴的魔能冲刷之下,逐渐消散无形…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神魂消散… 这意味着,这些曾经鲜活的生命,这些或许也曾有过喜怒哀乐、有过梦想与追求的女修,在她们的肉身被改造成这些强大而邪恶的法器的同时,她们作为独立个体的存在,也彻底被抹去了。

我感到一阵遍体生寒,这种将活生生的人炼制成法器的手段,简直骇人听闻!

烟罗的介绍还在继续,每指出一件法器,都会说出其令人毛骨悚然的来历和歹毒的功效。我听得头皮发麻,胃中翻江倒海,只觉得这所谓的“底蕴”,分明就是一座用无数女性修士的血肉与怨魂堆砌而成的修罗场!

看着我脸上那难以掩饰的惊骇与厌恶,烟罗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双美丽的凤眼中,闪烁着一丝怜悯,又带着一丝嘲弄。“小月奴,你是不是觉得,主人的手段太过残忍,这些曾经的女修太过可怜?”

我不敢回答,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烟罗的语气突然变得肃穆起来,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虔诚:“小月奴,你错了。主人从不强迫任何人献身炼器。这里的每一件法器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每一个曾经的女修,她们都是心甘情愿,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主人的。”

她轻轻抚摸着身边的一件法器,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难以名状的情感。“她们之中,有的或许是因为寿元将近,大限已至,不愿就此化为枯骨;有的或许是因为在修行途中遭遇重创,道途断绝,心灰意冷;还有的,或许是因为遭遇了难以突破的瓶颈,毕生修为停滞不前,与其让这宝贵的躯体就此腐朽,化为一抔黄土,倒不如献给主人,化为这不朽的法器,为主人的千秋霸业,贡献出自己最后的一份力量。”

烟罗的声音在大殿中幽幽回荡,带着一种奇特的蛊惑力。

她顿了顿,转过头来看向我,那双深邃的紫色眸子中,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而且啊,小月奴,主人对待这些法器,从不曾有过半分留恋。若是哪件法器在激烈的战斗中不幸损毁,主人也只是淡淡一笑,随手弃之,便会去寻觅新的‘材料’。这些法器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为主人的无上伟业,奉献出她们最后的一份力量…你说,这算不算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呢~?”

刚踏出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法器大殿,烟罗整个人的气场便骤然一变。先前那股肃穆与狂热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股熟悉的、令人心神摇曳的轻佻与妩媚。

她转过身来,那双勾魂摄魄的紫色凤眼仿佛两汪深不见底的漩涡,紧紧地锁定了我的灵魂。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妖冶,饱满香艳的唇瓣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弧度。

“好了,说了这么多,也该办正事了~可别让主人等急了呢❤~”她那柔媚入骨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话音未落,一股难以抗拒的香风便已袭至我的面前。我只觉得被一股看似轻柔,实则蕴含着惊人力量的力道猛地一推,“咚”的一声,后背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之上。

还不等我从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中回过神来,烟罗那散发着浓郁媚香的妖娆雌躯便如同水蛇般紧紧地贴了上来,将我死死地压在墙壁与她那温香软玉般的肉体之间。她那两团被嫣红色薄纱宫装包裹着的、尺寸夸张的肥美爆乳,如同两座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山,死死地抵在我的胸膛上,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烟罗将她那淫靡勾魂的脸凑到我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如同羽毛般搔刮着我的耳廓,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啧啧…小月奴,你们踏月仙宗的仙子,当真是个顶个的绝品尤物啊❤~”

她的香舌顽皮地舔过我的耳垂,那湿滑黏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嘶…哈…”细微的吸气声和满足的叹息声从她红润的檀口中溢出。

“若是好好调教一番…”她的吻沿着我的耳廓向下,滑至颈侧,每一次湿吻都在我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濡湿的印记,“定能成为主人最宠爱的玩物呢❤~”

只听她“啾…啾…”地在我颈间吮吸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然后又抬起头,红唇再次凑到我的耳边。

“呼——”

一股热气轻轻吹入我的耳蜗,那感觉如同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爬行,痒得我浑身一颤,连带着胯下那被禁锢的废物鸡巴也猛地抽搐了一下。

“你说说…”烟罗媚眼如丝,谄媚的神情近在咫尺,她的舌头再次探出,宛若灵蛇,以一种慢得令人心焦的速度,从我的耳垂起始,向上细腻地舔舐着我耳朵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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