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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师傅仇人媳----雷叔前传,1

小说: 2025-09-07 22:24 5hhhhh 9910 ℃

雷熊忠,绰号雷叔,三十八岁,体格如熊,浪迹天涯,四海为家。这天,他闲逛到一个陌生小镇,烈日当头,肚子咕咕作响,便推开一家酒馆的门,寻个地方填饱肚子。酒馆里喧嚣热闹,几个汉子围桌喝酒,高谈阔论。雷叔找了个角落坐下,要了碗牛肉面,配上一壶烧酒,一边大口吃喝,一边竖起耳朵听旁人的闲话。

他嚼着牛肉,心里盘算着晚上落脚的事。身上银子不多,得找个短工赚点钱,不然露宿街头可不舒坦。恰好,隔壁桌传来粗声粗气的议论:“老子急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帮我运批货到邻镇,工钱好说!”雷叔眼睛一亮,咽下嘴里的面,端着酒碗走过去,咧嘴一笑:“这位大哥,我听着你缺人手?我雷某人闲着没事,干活一把好手!”

那人是个络腮胡的货商,上下打量雷叔,见他膀大腰圆,气势不凡,眯眼道:“看你块头是不错,可我得瞧瞧真本事。不是吹牛的草包才行。”雷叔哈哈一笑,拍拍胸脯:“没问题!大哥你说怎么验,我奉陪!”货商点点头,起身道:“走,去我客房,咱私下看看。”

两人来到酒馆后院的一间客房,门一关,货商上下打量雷叔,示意道:“脱了衣裳,让我瞧瞧你这身板。”雷叔也不扭捏,三两下扒光衣服,赤条条站在那儿,肌肉虬结,胸膛宽厚,腰腹紧实,胯下那根粗黑的肉棒软着都沉甸甸地垂着,两颗雄卵饱满鼓胀。

货商眼神一热,伸出手,先是捏了捏雷叔的奶头,感受那硬实的触感,又拍了拍他鼓胀的胸肌和粗壮的手臂,啧啧称奇:“好家伙,这身板跟铁打的似的!”他蹲下身,毫不客气地托起雷叔的肉棒,掂了掂分量,又轻轻揉了揉那对雄卵。雷叔被这一弄,血脉偾张,肉棒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青筋暴凸,宛如一柄雄伟的肉剑,直挺挺地昂首。

货商看得眼热,咽了口唾沫,拍手道:“成!就你了!这身板,干活绝对靠谱!”他当即从腰间掏出半串铜钱,塞到雷叔手里:“这是定金,今晚你住这客房,明早咱就出发。”雷叔接过钱,咧嘴一笑,抱拳道:“谢大哥赏识!明儿保准给你干得妥妥的!”他抓起衣服,哼着小曲,心满意足地盘算着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雷叔乐呵呵地收下那半串铜钱,心里头美滋滋,总算有了今晚的住处,不用风餐露宿。他心情大好,晚上在酒馆里又点了盘酱牛肉,烫了壶好酒,一个人吃得满嘴流油,喝得脸颊通红,酒意上头,嘴里还哼着不知哪里的小调。回到客房,他三两下脱了个精光,衣服扔得满地都是,赤条条地往床上一躺,粗壮的身子把木床压得吱吱作响。不一会儿,震天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震得窗棂都微微发颤。

夜深人静,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客房的门却悄无声息地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黑影溜了进来,脚步轻得像猫,慢慢凑到雷叔床边,屏住呼吸,借着微光盯着雷叔那摊开的大字型身躯。尤其是胯下那根粗黑的肉棒,软塌塌地搭在腿根,旁边两颗饱满的雄卵沉甸甸地垂着,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黑影喉头动了动,像是被勾了魂,慢慢俯下身,脸凑到雷叔胯间,鼻尖几乎贴着那肉棒,深深吸了一口,像是沉醉在什么美味里。他越发大胆,脸直接埋了下去,鼻尖蹭着雷叔的肉棒和雄卵,贪婪地嗅着那股浓烈的男人味,手指还轻轻拨弄了一下。眼看他张开嘴,舌头都快舔上去了,床上的雷叔却突然睁开眼,懒洋洋地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老子下面香不香,嗯?”

这一声低沉的问话像炸雷,黑影吓得一哆嗦,差点摔地上。雷叔一个翻身,猿臂一伸,精准抓住对方手腕,借着月光一看,嘿,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那络腮胡的货商老板!雷叔咧嘴一笑,眼神里透着几分揶揄:“哟,大哥,半夜不睡觉,跑来偷闻老子这玩意儿,瘾挺大啊?”

货商老板被雷叔抓了个正着,脸涨得通红,扑通一声跪在床边,结结巴巴地开口:“雷壮士,俺、俺不是坏人!俺就是……就是喜欢你这样壮得跟头熊似的男人!俺从没干过啥坏事,最多趁着人喝醉了,偷偷舔舔那话儿,解解馋……”他低着头,声音越说越小,像是怕雷叔一拳砸下来。

雷叔靠在床头,眯着眼打量他,哼了一声,心下已明白七八分。他哪里是真醉了?跟着师傅韩铁山那老家伙修炼多年,固精定神心法早练得炉火纯青,别说一壶烧酒,就是十坛烈酒也休想让他神志不清。那老头如今不知浪迹何方,但教的功夫倒真管用。雷叔低头瞅了瞅自己胯下那根半硬的肉棒,嘿嘿一笑,起了逗弄的心思。

“想吃老子这家伙?”雷叔懒洋洋地挺了挺腰,粗黑的肉棒直愣愣地翘起,硕大的龟头在月光下泛着油光,晃晃悠悠地勾向老板的嘴,“来,给你吃!”老板眼睛一亮,咽了口唾沫,刚张嘴凑上去,雷叔却坏笑着往后一退,肉棒堪堪擦过他嘴唇,惹得老板一脸懊恼。雷叔哈哈大笑,又挺了挺,逗得老板伸舌头够了几次,愣是没吃着。

老板急了,搓着手哀求:“雷壮士,俺错了!俺真心想……想伺候你!要不,俺加钱!工钱翻倍都成,求你让俺尝尝!”他眼巴巴地盯着雷叔胯下那根雄伟的肉剑,喉头不住滚动,活像饿了三天三夜的馋鬼。雷叔挑了挑眉,摸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盘算着,这事儿倒也有点意思……

货商老板红着脸从怀里掏出个鼓囊囊的钱袋,恭恭敬敬地搁在桌上,又匆匆套上外衣,低头溜了出去,像是怕雷叔再逗他。雷叔瞥了眼钱袋,咧嘴一笑,舒坦地往床上一躺,赤条条的身子摊开,胯下那根粗家伙还硬着,沾着点湿润的痕迹。他懒得收拾,困意上涌,呼噜声很快又响彻客房。

一觉睡到天亮,晨光洒进屋里,雷叔睁开眼,胯下那根肉棒又精神抖擞地翘着,硬邦邦地顶向天花板。他也不在意,赤着身子踱到窗边,推开窗户,迎着清晨的凉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肌肉鼓胀的身躯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随手套上衣服,他下楼抓了两个馒头,啃着出了客房。

货商老板早早在客栈门前候着,见雷叔出来,眼神有点躲闪,讪讪地招呼了一声。雷叔大咧咧地摆摆手,昨晚的事提都不提,拍拍胸脯道:“走吧,大哥,干活去!”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镇,赶着辆装满货物的骡车,往邻镇走去。

一路上风平浪静,官道两旁的田野绿意盎然,偶尔有鸟鸣或野兔窜过的动静,惊得老板探头张望,雷叔却只管哼着小曲,步子迈得稳当。到了邻镇,卸货结账,半点波折都没出。老板松了口气,爽快地掏出剩下工钱,塞到雷叔手里,笑着说:“雷壮士,干得漂亮!以后回镇上,缺钱了随时找俺,免费带你一程!”

雷叔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咧嘴一笑,拱手道:“谢了,大哥!”他转身晃进邻镇的街巷,腰包鼓了,心情也好,决定在这新地方好好逛逛,寻点乐子,看看能不能再撞上什么有趣的活计。

雷叔迈着大步,晃荡在这座比先前小镇热闹几倍的新镇子上。街道宽敞,两旁摊贩吆喝不断,卖糖人的、耍杂耍的、摆摊卖艺的,热闹得像过节。摊子上摆满了稀奇玩意儿,瓷器、丝绸,甚至还有几个东洋来的小物件,雕工精致,泛着异域的光泽。雷叔凑近瞧了瞧,摸摸兜里的钱袋,咧嘴一笑,摇了摇头——这些玩意儿好看是好看,可他这点银子,买个屁!只能过过眼瘾,权当长见识。

他东走西逛,嘴里哼着小曲,壮硕的身影在人群里格外显眼。日头还高,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暖洋洋的,雷叔心情敞亮,觉得这镇子真他娘的有趣。正走着,街角一座气派的建筑跃入眼帘,门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福运赌坊”四个大字。门前挂着红灯笼,进进出出的汉子有的满脸喜色,有的骂骂咧咧,门口还有个泼皮模样的伙计吆喝着:“来来来,财运到手,赌一把大的!”

雷叔停下脚步,掂了掂腰间的钱袋,里头的铜钱叮当作响。他今天刚赚了一笔,工钱加上昨晚老板“孝敬”的,兜里沉甸甸的,底气足得很。瞅着赌坊里人声鼎沸,吆喝声、骰子声混成一片,他心头一热,琢磨着:天气还早,不如进去转转,撞撞运气,说不定能再捞一笔!他拍拍胸脯,咧嘴一笑,大步流星地跨进赌坊,像是进了自家后院。

一进门,热浪扑面而来,赌坊里烟雾缭绕,空气里混着汗味、酒气和劣质胭脂的香。几十张桌子挤满了人,吆喝声震天响,骰子在碗里叮叮当当,牌九推来搡去,铜钱银子在桌上哗啦作响。赢钱的红光满面,拍桌叫好;输钱的眼红脖子粗,骂娘的、砸桌的,啥样都有。雷叔挤进人群,找了张骰子桌,旁边几个赌徒正喊得起劲:“大!大!再来一把!”他站着看了两局,手痒得不行,干脆一屁股坐下,从钱袋里掏出几块碎银,往桌上一拍:“老子也来玩两把!”

庄家是个尖嘴猴腮的瘦子,瞅了眼雷叔的块头,嘿嘿一笑:“这位大哥看着气势不凡,手气肯定旺!来,押大押小?”雷叔也不废话,随手押了“大”,骰子一摇,哗啦一声,果然开大。他咧嘴哈哈一笑,收了赢来的铜钱,心想今儿手气果然不赖!连着几把,他押得痛快,赢多输少,桌上堆的钱越来越多,引得旁边的赌徒都侧目,啧啧称奇:“这大汉谁啊,运气跟开了挂似的!”

可赌坊这地方,运气的风向转得比风车还快。雷叔正玩得兴起,酒劲儿上头,胆子也大了,干脆把钱袋里的银子全掏出来,押了一把大的。骰子哗啦一响,庄家掀开碗,笑眯眯地喊:“小!”雷叔一愣10秒前,输得干干净净。他瞪了庄家一眼,骂了句:“操!这他娘的什么狗屁运气!”庄家笑得更欢,伸手把雷叔的银子全划拉过去。雷叔气得牙痒痒,但也只能认栽,拍拍屁股站起身,嘴里嘀咕着:“晦气!老子就不信邪!”他瞪了眼那堆输掉的钱,心头火起,可赌坊的规矩,输了就是输了,赖账的下场他见识过——上次有个不服输的,被打得满地找牙。

雷叔揉了揉太阳穴,深吸口气,平复了下心情。赌坊里喧嚣依旧,他瞅了眼桌上剩下的几块碎银,琢磨着再玩两把小的,捞点本钱。可转念一想,今儿这手气邪门,还是收手为妙。他抓起桌上仅剩的钱,塞回钱袋,挤出人群,嘴里骂骂咧咧:“这破地方,迟早让老子赢回来!”推开赌坊的门,阳光刺得他眯了眯眼,街上还是那副热闹模样,像是刚才的输钱只是个小插曲。雷叔拍拍钱袋,虽然瘪了不少,但好歹还有点余钱,够他在这镇子上再逛几天。他哼了声,决定去找个酒肆,喝两盅压压火气,顺便琢磨下一步怎么搞点银子回来。

雷叔站在赌坊门口,阳光晒得他脑门发烫,心里却像堵了团火,烧得他胸口发闷。刚输得精光,钱袋里连个铜板的响声都没了,他越想越气不过,牙咬得咯咯响,恨不得冲回去把那庄家的桌子掀了。赌坊里吆喝声还在耳边回荡,赢钱的笑声像刀子似的扎他心窝。他低头瞅了眼空荡荡的钱袋,骂了句:“操!老子就不信这邪!”一咬牙,转身又挤回了赌坊,眼睛通红,像头不服输的蛮牛。

庄家还在那张骰子桌前,笑得一脸欠揍,手里摇着骰盅,冲雷叔挑了挑眉:“哟,大哥,还来?兜里还有货不?”雷叔气血上涌,哪管得了那么多,伸手把腰间仅剩的几块碎银全拍桌上,又把昨晚老板给的钱袋掏出来,哗啦一声全倒了出来,铜钱银子堆了小山。他瞪着庄家,粗声粗气道:“老子全押了!开大!”旁边几个赌徒看热闹似的围过来,窃窃私语:“这汉子疯了吧?全押?”

货商老板不知啥时候也挤进了赌坊,瞧见雷叔这架势,忙拉他一把,压低嗓子劝:“雷壮士,赌这玩意儿莫贪!输了就收手,咱还有活计干呢!”可雷叔哪听得进去?满脑子只想着翻本,把输的银子一把赢回来。他甩开老板的手,瞪眼道:“别他娘的废话!老子今儿非赢不可!”老板叹了口气,摇摇头,退到一边不再吭声。

骰盅哗啦一响,庄家掀开碗,尖着嗓子喊:“小!”雷叔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桌上那堆银子眨眼被庄家划拉得干干净净。他愣了片刻,气得一脚跺在地上,木地板咚地一声,震得桌上的骰子都跳了跳。“操你娘的!”他破口大骂,拳头攥得骨节发白,恨不得把庄家那张笑脸揍成猪头。周围的赌徒有的偷笑,有的摇头,赌坊里一时间热闹得像炸了锅。

就在雷叔气得脑门冒烟的时候,一只手轻轻搭上了他肩膀。回头一看,是个瘦高个的男人,穿着件灰色长衫,三十来岁,脸上挂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角细纹里透着几分精明。他凑近雷叔,低声道:“这位大哥,看你气势不凡,输了钱不甘心吧?俺这儿有点银子,能借你翻本,只要你答应个小要求,啥都不用还。”雷叔脑子正乱成一团,输钱的火气烧得他啥也顾不上,哪有心思细问?瞅了那男人一眼,见他笑得和气,像是没啥恶意,当即点头:“成!说吧,啥要求?”

瘦高个压低声音,凑到雷叔耳边嘀咕了几句,雷叔眉头一皱,但也没多想,摆摆手道:“行!就这么着,钱拿来!”瘦高个笑得更深,从袖子里掏出个沉甸甸的钱袋,塞到雷叔手里,拍拍他肩膀:“大哥豪气!去吧,赢了咱再聊。”雷叔掂了掂钱袋,沉甸甸的分量让他心头一振,眼睛又亮了起来,啥要求不要求的,早抛到脑后去了。他转过身,雄赳赳地挤回骰子桌,拍桌喊道:“再来!老子还不信赢不了!”

他抓出一把银子,狠狠砸在桌上,押了个“大”,周围的赌徒又围上来,嗡嗡议论。庄家笑眯眯地摇骰盅,眼神却瞟向瘦高个,像是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雷叔全副心思都在骰子上,瞪着那只骰盅,嘴里念叨着:“大!大!给老子开大!”骰子哗啦落地,庄家慢悠悠掀开碗,雷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惜,碗一掀开,还是“小”。雷叔一屁股跌坐回凳子上,脑子嗡的一声,借来的银子转眼又没了。他瞪着空荡荡的桌面,气得胸口起伏,手掌拍在桌上,震得骰盅都跳了起来。

瘦高个不知啥时候又凑了过来,笑吟吟地拍拍雷叔肩膀:“大哥,别急,俺还有钱,要不再借点?要求还是那个,简单得很。”雷叔咬着牙,脑子里乱糟糟的,输红了眼的他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狠狠点头:“借!老子今儿非他娘的赢回来不可!”瘦高个笑得像只老狐狸,又掏出个钱袋,递到雷叔手里。雷叔抓过钱袋,眼睛死死盯着骰子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翻本!一定要翻本!

雷叔趴在地上,粗糙的木地板硌得他膝盖生疼,周围赌坊里的喧嚣仿佛静了一瞬,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无数目光像针似的扎在他身上。输得精光,又被瘦高个男人当众羞辱,他本该暴跳如雷,可胯下那根粗黑的肉棒却不争气地硬得发疼,青筋暴凸,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他喘着粗气,胸膛起伏,身体像被点了一把火,热得发烫。雷叔咬着牙,心里暗骂自己,可那股火辣辣的快感却从肉棒烧到全身,让他脑子一片迷雾,竟隐隐觉得这感觉……他娘的有点爽。

瘦高个男人站在他身旁,嘴角挂着抹冷笑,穿着布鞋的脚缓缓踩上雷叔的肉棒,轻轻碾了碾,引得雷叔闷哼一声,肉棒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淌出一丝粘液。男人哼笑一声,脚掌又移到雷叔的脑袋上,慢悠悠地踩下,压得雷叔的脸贴着地板,胡子蹭在木板上,带着几分屈辱的刺痛。“爬起来,像条狗似的,驼着老子!”男人声音不高,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味道,周围几个赌徒吹起口哨,起哄声此起彼伏。

雷叔脑子嗡嗡作响,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住了魂,鬼使神差地撑起手脚,真的低头爬了起来。面色涨得通红,汗珠顺着额头滑到鼻尖,胯下那根硕大的肉棒硬得像铁,昂首挺立,随着爬动的动作一晃一晃,淌下的水珠滴在地板上,留下一串羞耻的痕迹。他咬紧牙关,火辣辣的快感在肉棒处烧得更猛,像是有一团火在他小腹里乱窜,让他喘息越发粗重。

男人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雷叔宽厚的背上,像是骑马似的拍了拍他肩膀:“好狗!驼着老子,去二楼!”雷叔一愣,脑子里像炸了个雷,二楼?那得穿过整个赌坊,从这满是人的大厅爬过去!他抬起头,赌坊里几十号人正盯着他,有的大笑,有的低声议论,有的眼神里透着古怪的热切。庄家靠在骰子桌上,笑得一脸戏谑,旁边几个泼皮更是拍手叫好:“爬啊!快爬!这大汉还真听话!”

雷叔喉头滚动,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可胯下的肉棒却更硬了,硬得发疼,像是要炸开似的。他低吼一声,也不知是羞是怒,双手撑地,驮着男人开始往前爬。每迈一步,背上的男人就晃晃悠悠地笑,脚还时不时踢一下雷叔的腰,像赶牲口似的。赌坊里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笑声、骂声、起哄声混成一片,有人还扔了个铜板砸在雷叔背上,叮当一声滚到地上。

雷叔低着头,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牙咬得咯咯响。胯下那根肉棒随着爬行晃得更厉害,淌下的水珠在地板上拖出一条湿痕,引得身后几个赌徒指指点点,笑得前仰后合。他心里乱糟糟的,羞耻、愤怒、还有那股莫名其妙的快感搅在一起,让他脑子像浆糊。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像是被男人踩住了命门,只能硬着头皮,驮着他一步步爬向赌坊的木梯。

楼梯口就在前面,窄窄的木梯通向二楼,吱吱呀呀的,像在嘲笑雷叔的处境。他喘着粗气,停了一瞬,男人却不耐烦地拍他脑袋:“爬啊!愣着干啥?老子还等着上楼乐呵呢!”雷叔咬紧牙,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双手抓住梯子,驮着男人开始往上爬。每上一阶,木梯就吱吱作响,像是随时要塌。身后的哄笑声更响了,有人喊:“这汉子还真他娘的听话!爬得挺欢!”雷叔脑门青筋直跳,可那股火辣的快感却像毒药,烧得他全身发软,只能低头往前,爬向那未知的二楼。

雷叔驮着瘦高个男人,艰难地爬上赌坊的木梯,每迈上一阶,胯下那根硕大的肉棒就狠狠磕在台阶上,发出低沉的闷响。粗硬的木板刮蹭着敏感的龟头,火辣辣的痛感夹杂着诡异的快感,让雷叔喘息越发粗重。淫液不受控制地淌下,顺着肉棒滴滴答答落在台阶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赌坊大厅里的围观者挤在楼梯口,哄笑声、嘲讽声如潮水般涌来,有人吹着口哨,有人拍手起哄:“瞧这大汉,爬得跟狗似的,还他娘的淌水了!”

雷叔咬紧牙关,脸红得像要滴血,汗水混着羞耻从额头滑到下巴。他试图稳住心神,可那股从肉棒烧到全身的快感却像烈火,烧得他脑子一片迷雾。终于爬到二楼最后一阶,他粗喘着停下,胯下肉棒却猛地一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兴奋地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溅得台阶上、地板上到处都是。雷叔低吼一声,身体一颤,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差点趴下去。

瘦高个男人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跳下雷叔的背,伸脚踢了踢他汗湿的肩膀:“好你个贱狗!爬个楼梯都能射了?瞧这骚样,地板都给你弄脏了!”他蹲下身,揪住雷叔的头发,逼他低头去看那摊黏稠的精液,语气里满是鄙夷:“舔干净,贱狗!天生下贱的东西,壮汉都是装的吧?骨子里就喜欢犯贱!”围观的人群爆出一阵更响的笑声,有人喊:“舔!快舔!这大汉真他娘的骚!”

雷叔脑子嗡嗡作响,精神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变得模糊而淫靡。他本以为韩铁山教的固精定神心法能让他稳如磐石,可这心法有个致命的弱点——喝酒和射精会大幅削弱效果。从进赌坊喝的那几盅烈酒开始,他的心神就已不稳,如今又在众目睽睽下射了精,心法几乎形同虚设。羞耻、屈辱、还有那股莫名的快感像毒药,侵蚀着他的意志,让他眼神迷离,像是陷入了某种混乱的梦魇。

男人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往下一按,雷叔的脸几乎贴上地板,鼻尖嗅到自己精液的腥味。他喉头滚动,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上那摊黏稠的液体。粗糙的舌头刮过木板,精液的味道混着地板的灰尘,呛得他皱起眉,可他却停不下来,一舔再舔,直到那摊痕迹被舔得干干净净。围观者的笑声更刺耳了,有人拍桌叫好,有人骂着“贱货”,场面乱得像炸了锅。

雷叔跪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神涣散,汗水顺着胡茬滴落,胯下那根肉棒虽刚射过,却依旧半硬着,淌着残余的液体。他的精神彻底陷入了淫靡的混乱,心法的屏障轰然崩塌,脑子里只剩一片迷雾,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他分不清自己在干什么。男人站起身,满意地拍拍手,俯身在他耳边低笑:“好狗,舔得挺干净。看来你天生就是这块料。”他踢了踢雷叔的腰,指向二楼深处的一扇门:“爬过去,贱狗,乐子还在后头呢。”

雷叔喉头动了动,像是想反抗,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双手撑地,低头爬向那扇门。每一步,胯下半硬的肉棒都在地板上蹭着,留下一串湿痕。身后的人群还在起哄,笑声如影随形,刺得他耳朵发烫。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只剩一个模糊的念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可那股从肉棒传来的火辣快感,却像根绳子,牢牢牵着他。

雷叔驮着瘦高个男人,低头推开二楼那扇木门,吱呀一声,门后的景象让他脑子猛地一震,像是被泼了盆冷水,又像是点燃了根火绳。昏黄的油灯下,二楼的房间比一楼赌坊宽敞,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味和雄性气息,与楼下的骰子铜钱声截然不同。这里没有吆喝赌钱的喧嚣,取而代之的是低沉的喘息、肉体碰撞的闷响和偶尔的低吼。雷叔瞪大眼,喉头滚动,胯下那根刚射过却依旧半硬的肉棒,竟不受控制地又硬了几分,顶得他小腹一阵抽紧。

房间里,十几个赤条条的壮汉,个个体格雄壮,肌肉虬结,汗水在灯下泛着油光。他们和雷叔一样,驮着各色男人,低头爬行,像牲口般听从命令。有的壮汉胯下肉棒硬得晃荡,滴着淫液,有的脸上挂着迷离的神色,像是被抽空了魂。地上散落着皮鞭、绳索,还有些古怪的铁器,角落里堆着几块沾了不明液体的布。雷叔粗喘着,脑子里仅剩的理智像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房间中央,几张特制的赌桌格外显眼,赌的却不是银子,而是这些赤裸男人的身体。靠近雷叔的一桌,两个壮汉跪对跪,肉棒硬邦邦地挺着,各自的主人在旁挥着细鞭,抽打对方的肉棒,啪啪作响。被抽的壮汉咬牙闷哼,汗水混着血丝淌下,直到一人低吼着求饶,赌局才算结束。另一桌上,两个壮汉的雄卵上绑着绳,绳下吊着沉甸甸的铁块,晃晃悠悠,看谁先撑不住倒下。围观的男人笑得猖狂,拍手叫好,嘴里骂着“贱货”“废物”。

还有一处空地,几个壮汉驮着主人,排成一列,在直线上爬行比速度。主人们挥着鞭子,抽在壮汉的屁股上,催他们爬得更快。赢的那组,主人哈哈大笑,输的则被罚当众舔干净地上主人的鞋底。雷叔看得心跳如鼓,脑子里闪过自己的模样——驮着男人,肉棒硬得淌水,和这些壮汉没半点区别。他咬紧牙,试图唤醒韩铁山教的心法,可心法早已被酒精和方才的射精削得七零八落,理智像沙子般从指缝溜走。那股火辣的快感却更猛烈,从肉棒烧到全身,让他喘息粗重,眼神越发迷离。

“坊主大人!”一个猥琐的胖子从人群里挤出来,点头哈腰地朝雷叔背上的瘦高个男人喊道。胖子满脸谄笑,眼睛却贼溜溜地打量雷叔,像是估价一头牲口。“这新来的壮汉可真是个好货!瞧这身板,这肉棒,啧啧,天生的贱狗料!”瘦高个男人哼笑一声,拍拍雷叔汗湿的背,像是炫耀自己的猎物:“那是!老子一眼就看出这家伙骨子里下贱,爬得比谁都欢!”他揪住雷叔的头发,逼他抬起头,冲胖子道:“说吧,今晚给他安排啥赌局?老子要好好玩玩这头蛮牛!”

雷叔喉头动了动,脸涨得通红,胯下肉棒硬得发疼,淌下的淫液滴在地板上,啪嗒作响。他想反抗,想一拳砸烂这狗屁地方,可身体却像被下了咒,动弹不得。心法的最后一点屏障轰然崩塌,脑子里只剩淫靡的迷雾,羞耻、屈辱、快感搅成一团,让他分不清自己是谁。胖子的笑声刺耳,瘦高个的命令像根绳,牵着他坠向更深的深渊。周围的壮汉还在爬行、呻吟,赌桌上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雷叔低吼一声,眼神彻底迷离,只能驮着男人,等待下一场未知的羞辱。

雷叔驮着瘦高个男人,趴在二楼的地板上,汗水混着胯下淌下的淫液,滴滴答答落在木板上,周围壮汉的喘息和赌桌上的肉体碰撞声如潮水般涌来。他的眼神迷离,心法早已崩塌,脑子里只剩一片淫靡的迷雾。瘦高个男人拍拍雷叔汗湿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贱狗,别担心,还有两个要求,做完你就自由了。老子也不是过分的人,你借了钱,欠了债,自当为我所用。你情我愿,可同意?”

雷叔粗喘着,喉头滚动,脑子乱糟糟的。他知道自己理亏——赌桌上输得精光,借了人家的钱,如今被捏住把柄,男人说得有理有据,让他连反驳的底气都没了。方才连自己的精液都舔了干净,还有啥可矫情的?他咬紧牙,憋着一股火,低吼道:“操!你说让老子干啥就干啥,磨磨唧唧的!精液都他娘的吃了,还怕啥?你现在就是老子的主人,行了吧!”声音粗哑,带着几分自暴自弃,胯下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却抖了抖,淌出一丝黏液,像是印证了他的屈服。

周围的众人哄笑起来,有人吹口哨,有人拍手叫好:“好狗!这大汉真他娘的听话!”“瞧这贱样,天生就是当狗的料!”猥琐胖子挤在人群里,笑得满脸油光,冲瘦高个男人竖大拇指:“坊主大人,这蛮牛调教得漂亮!”雷叔脸涨得通红,羞耻感像刀子刮着心口,可那股火辣的快感却更猛烈,从肉棒烧到全身,让他脑子越发迷乱,理智像断线的风筝,彻底飘远。

瘦高个男人哈哈一笑,满意地拍拍雷叔的头,像是抚摸一头听话的牲口:“好!贱狗雷,既然你这么爽快,第二个条件简单——每个赌桌上的游戏,你都得参与一次!”他站起身,指着房间中央的几张赌桌,嘴角挂着抹冷笑:“从鞭打肉棒到吊重物,再到爬行比速度,一个都别落下!玩完了,老子再告诉你最后一个要求。”

雷叔喉头一紧,瞪眼看向那些赌桌。桌上,壮汉们赤条条地跪着,有的被细鞭抽得肉棒红肿,有的雄卵上吊着铁块,咬牙硬撑,还有的驮着主人爬行,屁股上鞭痕累累。每一局都透着屈辱和淫靡,围观的男人笑得猖狂,骂声、叫好声混成一片。雷叔喘着粗气,心头一颤,想反抗,可借钱的债、方才的屈服像绳子捆住了他。他低吼一声,声音里夹着怒意和无奈:“操!玩就玩!老子怕你不成!”可话音刚落,胯下肉棒却硬得更厉害,龟头淌下的淫液滴在地板上,啪嗒作响,引来一阵嘲笑。

瘦高个男人哼笑,踢了踢雷叔的腰:“爬过去,贱狗!第一桌,鞭打肉棒的局,给你开开荤!”雷叔咬紧牙,双手撑地,驮着男人爬向最近的赌桌。周围的壮汉还在低吼呻吟,鞭子抽在肉体上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雷叔跪到桌前,对面是个同样赤裸的壮汉,肉棒硬邦邦地挺着,鞭痕纵横。庄家递过一根细鞭,冲雷叔咧嘴一笑:“抽!抽到对面认输,你就算赢!”雷叔接过鞭子,手掌微微发颤,羞耻和快感在脑子里搅成一团。他举起鞭子,狠狠抽向对面的肉棒,啪的一声,对方闷哼一声,肉棒抖了抖,淌出一丝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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