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4

黎明的霧氣尚未褪去，悅寧已被囚籠內的機械音喚醒。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今日任務：展示車輛牽引，參訪全程，餵食代入。請就定位。」

AI語音無感情地宣告，如同每日例行的指令，卻讓她心頭一緊。

腳鐐傳來解鎖聲響，頸圈被磁力牽引向囚籠外的引導軌道，強迫她以跪姿爬行出籠。她早已學會不再反抗，雙膝在冰冷的鋼板上摩擦的刺痛，與手腕手銬微微錯位的鈍麻感，都是再熟悉不過的晨間感受。只是今日不同。

晨風中，她看見那個被托盤平放的不鏽鋼半面具。

它如同劇場用具，閃爍著冷冽金屬光澤，覆蓋整個上顏面，自鼻尖以上均無一寸可見。僅保留眼部與頭髮輪廓，整張臉的羞愧與恐懼，都將被壓縮進面具的內側。

AI仿生人熟練地將面具貼合在她臉上。冷金屬觸及臉頰時，她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像是整個人被鎖進了異物之中。隨即，兩側金屬扣件啟動，自動鎖死。

「遮面裝置已啟動，觀察模式準備完成。」

她僅能從眼角餘光看到自己胸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制服早已不再是熟悉的第一女中綠襯衫，而是一層殘留在記憶中的布料。她胸部的發育，令跪姿時身軀向前微傾，恆常地帶來被擠壓的感覺，那並不只是重量與摩擦，而是一種不容忽視的、羞恥的存在感。

「我還是第一女中的學生……我只是選錯了契約……只要撐過這兩個月……就可以回去……」

她不敢再想下去。

當所有拉動囚車的囚奴排列就緒後，車體由三位少女牽引，她被指定為最前方——負責主拉動與展示用的位置。

「指派：參訪團 C02，牽引者主力——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

她聽見那熟悉而陌生的聲音，那聲音低沉、略顯少年氣，竟是胡鈺。

他的腳步聲靠近時，她的呼吸竟不由自主地微微急促起來。雖然半面具讓她幾乎無法發聲、也難以完整觀察外界，但身體的每一吋都還記得——那是曾在筆記本邊緣偷偷寫下自己名字的對象。她想起在學校操場上他遞水給她的樣子、在校外圖書館借閱櫃檯後對她輕聲說「加油」的聲音。

她也記得他掏出碩大的陰莖，在她的處子唇瓣中噴射精液的樣子，更忘不了他在眾目睽睽之下，信手玩弄她從未給異性碰觸的胸部的模樣。

現在，他站在她面前，而她……是拉著鎖鏈、戴著面具、以乳房支撐上半身、跪在塵土之中的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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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參訪車隊緩緩駛入島西側第一處觀光平台。車體停下，囚奴們也一併停止移動，膝蓋深深陷入碎石鋪地，身體依規定維持跪伏不動。風吹過林隙，將海鹽味與些許花香捲入鋼鐵與汗味交織的空氣中。

悅寧聽不見觀光客們的竊語聲，她的耳朵已被內嵌面具的抑噪裝置隔離，這是為了避免干擾參訪者觀感的設計。她只能靠眼角的視野，看見幾名觀光團成員自車上緩步走近，其中一人，帶著遊客識別證、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年，拿著托盤靠近。

那一瞬，她幾乎屏住了呼吸——他，就是胡鈺。

而他，沒有認出她。

他像餵食展覽動物般地跪下身，不過掏出的不是食物，而是他異常巨大的陰莖，黑色粗糙的肉棒充斥著腥臭的尿味與男性賀爾蒙，猶如幾日沒洗的流浪漢。

「來，張嘴。我可是特意一個禮拜沒有洗過了呢！」

他的聲音帶著一點玩笑語氣，卻在無形中道出更令悅寧崩潰的事實，即便她知曉高中男生的整潔程度無法期待，但一週不洗的肉棒仍舊過於衝擊。

她張不開嘴。面具內側壓迫著下顎，必須等待後端磁鎖鬆開——

「咔哒——」

磁鎖解開，她的下顎隨即微微下垂，露出嘴唇與齒列。這樣的姿態，被迫自然地呈現出一種馴服與卑微的形象。

胡鈺略一愣神，但還是把肉棒湊近她的嘴邊。

那是她第一次，在這樣的狀態下，吞食著男性肉棒。肉棒輕輕碰到唇瓣，她幾乎本能地想吐出去。味道苦澀酸臭難耐，黏稠的液體與汗垢順著喉嚨滑入，卻比前幾天的進食更讓她無法拒絕。

她知道自己身上只覆著最簡陋的拘束帶裝置，雙手無法動彈，胸前的重量壓著前臂，身體隨著每一次吞嚥微微晃動。烙印處的金屬貼片在陽光下微微閃光，似乎也在提醒她——

「妳是囚奴，妳的身份，是他眼中無名犬奴。」

胡鈺並沒有說話。他緩緩的擺動腰肢，直到將體內所有的精液射在悅寧的嘴中。他最後將被悅寧清理乾淨的肉棒拔出時，似乎還輕輕嘆了一口氣。

「真乖啊，這隻。」他說。

慶鳼的心卻彷彿慢慢往下沉。她很清楚自己應該慶幸。他沒認出她，沒揭穿她。但為什麼，她卻感到一陣揪痛與羞恥交織？她想哭，卻不能。面具隔絕了一切情緒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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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越發毒辣，濱海步道上反射出刺目的白光。每一米的距離，對悅寧來說，都是一次緩慢、冗長的屈辱延伸。白皙的膝蓋上嵌入碎石，皮膚邊緣磨出一圈泛紅，混著她自己皮膚釋放的細汗，不斷被反覆壓迫與拉扯。她感覺下腹的鎖環正在隨著她每一次膝行輕輕晃動，像是提醒著：這具身體現在屬於犬奴用途的一部分，不再完全是她自己的了。

拉桿沉甸甸地扣在她肩後的連結環上，那是一輛造型仿古的觀光拖車，後方搭載了約六名參訪者——其中就包括胡鈺，仍看似無意識地，坐在最左側，望向海面。

「腿部肌肉疲勞達 76%。核心穩定性下降。」

「建議進行節律性深呼吸。」

耳機中傳來系統語音。她照做，甚至感到一絲依賴。至少，有某個聲音仍願意溫柔提醒她：這不是永遠。

午餐時段，行程暫停於一處觀景亭，車體靠邊、拉索脫離。她的膝蓋像瞬間失去支撐般往下一沈，被鎖著的四肢仍只能維持基本支撐姿勢。午餐托盤再度遞來，這次不是胡鈺親手餵食，而是另一名中年參訪者。男人戴著遮陽帽，動作生硬卻興致高昂，像在參與什麼角色互動體驗。

「這囚奴看起來體力透支了呢。來，吃一點吧。」他的語氣不像對人，更像對著飛機杯。

面具的磁鎖如常解開，她張嘴，吸吮、吞嚥，機械而順從。精液混著鹹味與微微的尿液，似乎為了強迫喚醒疲勞中的身體，這是她十六年人生中被迫吸吮的第二個肉棒，而這僅僅是入獄第四天。她試圖不讓自己顫抖太明顯，但每當吞下一口，胸口仍會微微起伏，汗水順著鎖鏈滑過鎖骨，滴在腳鐐交錯的地面上。

那男人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悅寧白皙的乳房。

「乖孩子，好好配合喔。」

她沒有反應，只能低垂眼睫，把最後一口精液也吞下。再度回到車體前的拉索位置時，悅寧閉上眼，讓額頭靠在地面，短暫地，向自己求一份仍然存活著的平靜。

午後的陽光收斂了刺痛感，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穩定而黏滯的熱浪。海風吹過膚表，並未帶來涼意，反而讓悅寧額角的汗珠迅速蒸發，只留下刺癢與泛紅。她再度伏身下跪、雙膝落地，雙肘撐地，鐐銬與腳鍊交錯制約著她的每一次移動。

鐵製拉環已重新扣上後背的拉桿連結點。來自車體的重量，經過分流後集中在她下背與大腿上側——那正是她昨日肌肉發炎最嚴重的部位，她感覺膝蓋內側有塊薄皮被剝開了，腫脹正開始形成。

後方的觀光團說說笑笑。有人在講島上有沒有鬼魂，有人聊昨晚看見囚奴練習爬行的可笑樣子。她繼續拉動、繼續喘息。

「肌肉強度剩餘 18%。出現初步抽搐反應。」

「請減緩前行速度，建議啟動深層呼吸指導程式。」

她只是默默依循習得的節律，吸氣、吐氣，把每一步當作一種沒有羞恥的機械動作，一如她在第一女中的體育練習。她不能跌倒——否則車體會停滯，鎖鏈會收緊，後方可能會有人大喊：犬奴出事了！

那不是她能承擔的羞辱。移動的速度越來越慢，悅寧的視野也漸漸變得模糊。前額被金屬面具緊緊壓住，汗水無法流出，只能悶在裡頭，讓整張臉像被蒸氣熨斗燙過一樣不斷發熱。

她無法確定自己是否在流淚——只知道那片面具下的皮膚發麻又微刺。

此時的她，已不再思考「有沒有觀眾在看」這種問題。她甚至無力為自己保留形象或尊嚴，唯一在意的，是不要倒下。

她記得今早，胡鈺說過一句話：「妳的小嘴很舒服呦，就像是天生的精液容器呢！」

那語氣像讚美，又像諷刺。她想回答什麼，但只是垂著頭，默默讓拉環再度往前滑動。膝蓋上的皮膚，已經感受不到痛感了。那種程度的感覺，被疲勞與恥辱的交疊徹底覆蓋。

當日將整座島嶼染上橘紅，金屬製的車架在海風中咿呀作響。悅寧跪伏於地，胸膛隨著喘息不斷起伏，汗珠自頸項、乳溝與鎖骨緣隙滑落，淌入腳邊碎石間。那副沉重的合金半面具已經讓她下顎麻木，整日不斷摩擦的下緣甚至磨破了皮膚，鮮紅色的痕跡浸潤在鋼鐵內側，一路延伸至固定器下方的項圈。腳踝與膝蓋的束鐐早已磨出傷痕，每一次用力爬行拉動，都彷彿在用肉體換取進寸。這不是行走，是負重匍匐，是屈辱的展示。

她低著頭，貼近車底，咬牙忍著那從手肘傳來的痠脹，以及胸部因爬行而不斷來回擠壓、垂墜、拉扯的重量感。乳尖早已因鋼索的拖曳與布料的缺席而敏感發脹，連呼吸時都牽動著羞恥感。

她不敢停，雖然早已體力透支，連喉嚨都乾裂得說不出話。拉動小隊的少年們——包括胡鈺——在車旁催促著節奏，他們不知這名囚奴的過去，沒有一絲遲疑，只是自然地給予命令、喝聲，甚至偶爾用獄方提供的鞭子鞭打悅寧的臀肉，提醒她前進。

她知道不能有情緒反應，否則，紀律係統會立即觸發懲罰。她只能把羞恥，深深壓入體內。

途中，一位尿急的參訪者直接在她背上釋放，灼熱的液體沿著脊椎滑落，經過烙印的位置匯聚到縫合的小穴口，她身體本能一抖，半秒後，鎖鏈自動收緊一環——是反射的懲罰。她痛得咬住唇，胸口抵著地面，悄悄流下眼淚。沒人看見，她的眼淚只屬於地面上的塵土與夕陽的影子。

終於，當車隊繞行島嶼一周返回監獄時，悅寧已是完全癱倒的狀態。她甚至無法自己回到籠中，只能任由機械臂將她如貨物般拖起，解下面具、解開束鐐，再拋進那冷硬、熟悉的囚室。

一如前幾晚，烙印閃過紅光，電子鎖陸續卡入，手銬、腳鐐、頸環、連地鎖，一樣不少地將她固定在晚間的禁錮姿勢中。

她躺伏著，額頭貼地，淚水默默滴在金屬板上。全身無一處不酸痛，肌肉彷彿被反覆撕裂再重組。而胸口，那因來回拉扯而紅腫的乳房，仍緩慢起伏著，殘留白日的餘痛，而那些吞食進的精液、尿液與糞便，卻又會在益生菌的輔助下修復這些傷口，甚至會令她的皮膚更加細膩白皙，若是在第一女中會讓同儕們羨慕萬分，但......

這只是第四天......

禁錮完成之後的靜默，只維持了不到五分鐘。囚籠的側牆打開一道縫隙，餐送機械緩緩伸出細臂，挾著那熟悉又陌生的食物，接上她口中的餵食器。今晚的「菜單」足足有20名流浪漢的精液、2名訪客的尿液、3名來自男性重刑犯的糞便。

悅寧的雙唇早已因日間口銜的壓迫而麻木，當仿真肉棒開始模擬射精、將第一口濃稠精液射入她口中時，她甚至沒有意識到那股溫熱與黏滑。直到那股苦鹹交雜的氣味湧上鼻腔，她才猛地抖了一下，喉嚨反射性地吞嚥。

仿真肉棒的節奏冷酷、穩定，每五秒注入一次，每口固定溫度與劑量。這是設計好的，為了讓囚犯無法抗拒也無法快速結束，只能被動吞下、忍受、習慣。

食物中含有一點鎮痛與肌肉修復物質，她的身體很快開始出現輕微反應——從胃部浮起的微熱，擴散到四肢，最明顯的是胸前那對因白日摩擦而變得異常敏感的乳房，緊繃、發熱、甚至有些輕顫。每一次吞嚥，都牽動著連鎖反應，那些細密的神經不再麻木，而是逐漸甦醒。

她不想承認自己對這樣的餵食產生感覺，但身體就是會誠實地回應。她無法阻止自己內心深處那股羞恥的自我質問：「我只是餓了嗎……還是，我開始適應了……？」

餐食完成，餵食器自動退回。籠中恢復寂靜，只剩微弱的呼吸聲與金屬的低鳴。

她閉著眼睛，無法轉動脖子，視線只能貼著冷冰冰的地面。在這個姿勢下，每一分肌肉的放鬆都變得奢侈，乳房的重量仍壓在胸骨上，雙膝與小腹的觸感持續提醒她：

她是囚奴。

是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

是專為洩欲、為羞辱、為玩弄、為服侍而存在的精液肉便器。

她閉上眼。還有五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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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詢問一下讀者的意見，雖然可能沒多少人看？

未來，至少是Day 20之後，有可能有幾個方向，不一定是在這部，可能是二部曲三部曲

1.維持「處子之身」，繼續之後的旅程

2.男主角出現，走純愛（？）結局，男主角不是胡鈺，男主角算是比較出色的人？

3.男主角出現，走凌辱結局，男主角為秦三（未出場），是個噁心的人渣？

4.無男主角，走淫妓，也就是被多人各種玩弄？不過我未必有東雲龍Love & Hate那樣的描述力，所以這個可能性相對最低

5.作者懶了，咕咕咕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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