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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歌无法逃出的大雨和情欲,1

小说: 2025-09-07 22:24 5hhhhh 1360 ℃

玻利瓦尔五月一直在下雨。

我在马孔多的一个桥洞下面捡到了这个青蓝头发的黎博利。

我低着头走进这个桥洞,忍住垃圾的异味走进来避雨,外面的雨就像是滑腻暗沉的血,滴滴答答的打在青色砖石上。在我低下头搓手取暖时,一道红色水痕蔓延到了我的脚边。

她蜷缩在桥洞最深处,她的青蓝色头发黏在脸上,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像眼泪,湿透的白衬衫紧贴在身上,身上的伤口渗出血液,胸口轻微的起伏,生命状态微弱,染红了一半的衣服……

——我闻到了她身上浸满血液的香味

当我的手碰上她的腰肢时,心跳加速,白衬衫被血和雨水浸透,半透明的布料下隐约可见肌肤。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她捡回罗德岛,是因为我卑劣的欲望看上了她的脸蛋,还是因为善良的恻隐之心不忍心看着她死在在这么个沉闷顿郁的地方。

白色的无影灯下,凯尔希和我共同主持了这个手术——说起来并不困难,只是挖出子弹,缝合伤口那么简单。

当隔着硅胶手套拂过她白嫩的肌肤,我故意放慢动作,手上涂抹酒精,在她的身上的沟壑游走,小腹、耻骨、胸腔、肋骨,欣赏着她美丽身体,感受着她颤动的温度。

消毒后,我悄悄对她说,需要做一个备皮,刮除她身体上的一些毛发,晓歌迷茫地看着我,点了点头,对她而言,听从命令早就刻进了骨子里。

她平躺时小腹绷出漂亮的凹陷,像盛满月光的瓷器。我的手蘸取酒精摸上了她的耻骨处,将晓歌黄金三角区玩弄的亮晶晶的。

“博士,那里没有伤口”凯尔希盯着我,缓缓说到,“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没有理会凯尔希,在她鄙夷的眼神中刮下了这片幼鸟的羽毛。

——凯尔希,你不懂得医学要紧密务实,我只是对于黎博利种族的羽毛有着更好的理解,刮下这些,并不是出自我的私心。

刮下晓歌青蓝色的卷曲发丝后,白嫩犹如新生的黎博利雏鸟,她身上未干的酒精水光,令我裤裆里肿胀硬的发疼。

手术结束了,凯尔希的水笔在手术单上面签字划过,“患者晓歌送到icu查看…”凯尔希点了点笔,抬起来头看着我,眼中锐利的光芒仿佛看穿了我卑劣的欲望。

“你,立刻回宿舍休息”

——操踏马的性冷淡老猫,我心里咒骂一句,脑内却一直在回味刚刚晓歌身体的触感和皮肤的曲线。

电梯内部的镜面墙壁反射着一张因欲望扭曲的脸,都不用凯尔希来看,不管是谁都能看到这个男人满脑子都是色欲。

——我掐住住晓歌的腰窝,在她的反抗和颤抖中干进去入她的小学,手掌扬起后狠狠打在她的曲线完美的部位,听着她浪(慢)叫,剑鞘却夹紧吮吸我的长剑

我的胯下的欲望更加肿胀,我用一种奇异的姿势弯着腰走回宿舍,掩饰着我的欲望高涨。

宿舍门“咔哒”声剪断了我的道德线。

白大褂扔在地上,沾着血渍的袖口蜷缩成一片涩情的曲线。我盯着掌心——那里还残留隔着橡胶手套抚摸她时的触觉记忆,柔软凹陷的肚脐,随呼吸起伏的小腹,还有……

——她推拒的手腕被我单手扣在头顶,手术留置针的软管被我扯的跑针,流出不少鲜血。我按着她刚刮净的肚脐往下的小腹,看着自己紫红的武器在她颤抖的剑鞘口磨出亮晶晶的润滑油。

——她的抗议化作夹紧的剑鞘通道,反而让我的绝世神兵进的更深,底端的剑鞘口亲吻着剑锋处,我暴力地拉扯她的红锐,听着她痛苦地闷哼和眼神中的厌恶。

我长剑挤出打磨油的瞬间,脑海里是她最后失神的表情——屈辱、愤怒,却又沉溺在快感里无法挣脱。

操,我他妈干了什么。

眼前的白渍痕迹铺满了整张桌子,宿舍里面弥散着欲望的味道,我握着武器,脸上扭曲地情欲慢慢冷静下来。

我盯着天花板,罗德岛行驶的噪音变得刺耳,整个房间里面仿佛回荡着低沉的嘲笑。

我脚步踉跄的跑进浴室,冷水劈头盖脸砸在我的头上,让我呼吸困难,脑子里面残留的画面却洗不掉。

晓歌贴在脸上的青蓝色头发,她颤抖的身体,发红的眼睛。

晓歌那么信任我,连凯尔希都看出来我的想法了,晓歌却只是点了点头!——你个畜牲!我呢,我在幻想中撕碎她的体面,想象着用卑劣的欲望把她操的哭出来!

“她是个伤员……你救她回来,力排众议收留她,就是为了在脑子里面强奸她!”

“我操你妈!闭嘴!”我一拳打在洗手台上,紧盯着镜子里面那个男人,眼中带着怒火和否认。

“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牲,纯种的傻逼”镜子里面的我冷笑着消失。

——这不可能,这只是我的大脑应激反应,就像是ptsd患者的闪回。我并不是想要伤害她,我只是在通过自我调控来治疗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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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太阳出现在地平线上,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面前的烟灰缸里面堆满了烟头。

说一个不恰当的比喻,这个满的烟灰缸就像是耶稣被钉在十字架的祭坛,犹大通过谎言和背叛杀死了象征着善的耶稣。

我对着这个小小的祭坛忏悔,希望泰拉的耶和华也能原谅我昨夜卑劣的想法和纵欲。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人是一根绳索,系在动物与超人之间——悬于深渊之上。那我就是在把这个绳索用作绞刑架,指不定什么时候把绞死在道德和欲望上面。

医疗部的消毒水味刺鼻的让我发呕,我手里面拿这一份新打印出来的病历单——之前那一份在我桌子上,浸满了升职的气味。

icu病房在走廊尽头,每走近一步,我内心的幻想就越发清晰,红肿的眼睛、光洁身体……

——操,凯尔希。绿色的猞猁站在病房门口在和其他医疗干员商讨下一步的观察治疗。

我把黑色兜帽往下拉,想把自己颤抖的身体躲进这个黑色垃圾袋里面。如果说我怕谁,那我怕的就是凯尔希,她看着我,我就在她面前毫无秘密。

“博士?”凯尔希的声音刺来,我猛地僵住。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我青黑的眼圈上,又扫向我手里微微发抖的病历单

“……查房”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顺便问问她的情况怎么样”

凯尔希没有回应我拙劣的谎言,带着其他人走开了,让出了晓歌的病房门。

透过门上的观察窗,晓歌倚靠在枕头上,拿着手中缀满宝石的口琴缓缓吹奏着,吹出易碎的、美丽的、乐曲。

我突然想吐。推开门后,我会说什么?我会道歉?假装无事发生,还是……

咔嗒

晓歌转过头,灰蓝色的瞳孔微微收缩。

“……博士?”

我坐在晓歌床边的椅子上,扯出一个笑容的问她,“今天感觉怎么样了,伤口缝合效果如何?”

晓歌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创口,“嗯……缝合的很好,只是……有点痒”

“我看看”这三个字说出口那一刻,我自己都有些恶心——你踏马竟然还要摆出来一副关心她的样子,你不就是想看她的身体吗?

晓歌顺从地拉起来自己的衣服,毕竟对她来说,听命令,不思考,就是最好的选择,一旦开始思考,她便会痛苦在自己的任务和罪恶之中。

布料卷到肋骨下方,骤然暴露的腹部像被剥开的温玉。白皙,温润——甚至能看到她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运动。

——我操,我踏马怎么可能忍得住,去你妈的凯尔希,我现在就要撕碎她身上的缝合线,把她的伤口扣得血肉模糊,在她疼痛的表情里面强身健体她。

“恢复得不错”我的手套悬停在距她小腹的上面,“估计这几天就可以下床了,不过我还是建议静养一阵…不过……”

——不过什么?不过是你颤抖的身体和我想象的一样色情。

“不过不要抓挠,这样会伤口开裂”

晓歌把她刚刚演奏的乐器递给我,“这是我的乐器,虽然只有这一个,但是上面的宝石很值钱,这个,能够抵我的治疗费吗……”

我没有接过这个口琴,给她递了回去,“嗯,这里不需要花钱什么的……是我把你捡回来的,我会负责的……”

“不需要吗…”晓歌摩挲着缀满宝石的口琴,抬起头来,“我可以做些别的,打扫,搬运,站岗,保镖—”

晓歌突然意识下一句是什么,她看着自己的手,“刺杀,也可以……只要您需要…”

“……我不明白。”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回手。

“博士,您到底……想要什么?”

她宁愿我开出一个天价,也不愿意接受“免费”的善意。

因为债务可以偿还,而恩情……却像一张无形的网,越挣扎,缠得越紧。

我拉起来她的手,“罗德岛不缺少佣兵,我需要一个助理……”——是的,我恨不得现在就开始操她,再也不去管什么凯尔希,我想要让晓歌哭着求饶…

“助理…”晓歌的手指在我的手里面动了几下,她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戒备和迷茫。

在佣兵的黑话里面,这种“特殊职业”往往意味着更肮脏的代价,“具体要做什么?”晓歌低下头,睫毛颤动,开始思考——大概是是肮脏的请求,终究是对她有着不好的想法。

晓歌想到一句话,“命运的馈赠,在暗处标好了价格…”

“没什么,是让你贴身跟着我就行,帮我处理文件之类的,以及一些……”

——我在说什么,我这里在交代着事情,一边心里面想象着把晓歌按在办公桌上上面操练。

我下流的欲望明显的几乎表现在脸上,但是,晓歌听到后,点了点头,“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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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利瓦尔的代表签下字,墨水渍在顿笔处留下墨点。“就为了个没人要的佣兵,你们罗德岛能提供源石病药物2%折扣?”带着墨镜的狗军阀拿起来协议多看了两眼。

“对了,您要是喜欢,我这里可以给你们搞来更多不同的佣兵,这个都算是个残次品了…”

凯尔希撇了军阀一眼,“我司能为她提供更好的治疗条件”带着沉默的我走出了会议室,“说吧,博士,为什么留下来她?”

——为什么,我告诉你凯尔希我想操她?

“算了,她交给你了,但是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凯尔希没心情管我,转身离开了。

我知道为什么凯尔希问我,但是我现在显然顾不上了,我连忙拿起来文件,跑回我的办公室,告诉坐在沙发上的晓歌,她可以留在罗德岛了。

晓歌学习的很快,她穿着我喜欢的黑丝包臀裙搭配白衬衫……我的目光很诚实的背叛了我……

早上来报到时,她刚打开门,来到我的办公桌前,我本想提醒她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没系上——

晓歌双手交叠在小腹上,鞠躬那一刻,丰满的胸脯因为前倾向前,第三颗纽扣绷紧,我操!我能看到肉在布料的挤压下压出一道深深得沟壑,绷紧的衬衫甚至能看到下面的蕾丝花纹内衣轮廓。

——妈的,这婊子故意的,她绝对知道我的视线在贪婪的顶着她的沟。

我的喉咙发干,忍不住吞咽口水,我胯下的欲望几乎快要顶破拉链,我心中最卑劣的欲望在我的二弟上面体现出来,“早上好啊,晓歌,还适应这身衣服吗?”

这身衣服当然适合,我早就盯着她档案里面的三维给她定制了这一套修身的色情制服,她本可以拒绝的,我还给她定了另外一套保守的款式,但她没有。

——我依然在欺骗自己,晓歌自然不会去反抗,我做两手准备只是再骗自己,晓歌自己不选保守的衣服,她故意的,减轻我的罪恶感……

“合适,只是我很少穿这种衣服……”她给我泡咖啡时缓缓回答,我贪婪地盯着晓歌被包臀裙包裹着的纤细弧度,裙摆下面是半透黑丝和大腿,隐约能看到肌肤色彩。

——太适合她了,我想象着晓歌哭喊着拒绝我,被我按在办公桌上,丝袜因为她的挣扎而勾丝裂开,我撕开她花心处的丝袜……

“——博士!”我猛然一抖,晓歌俯身递来一杯咖啡,我盯着她胸口的雪白,还有那个压力巨大的纽扣,我想给她扯开后,品尝她的味道。

“嗯,好,我知道了晓歌”我接过咖啡,视线粘在胸口,脑子里面已经撕开了那层布料。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刮出刺耳的声音。“我去一下洗手间…”

镜子里面,我看到我涨红的脸,和眼睛里面赤裸的、肮脏的、卑劣的欲望。

——操,这个婊子绝对看到我的眼神了,她为什么不逃,她在外面绝对在嘲笑我,妈蛋。

——晓歌现在是不是在我的办公室露出了一个讥讽的表情,是不是在恶心和厌恶我的欲望,她为什么不逃走,为什么?

晓歌在办公室,沉默地站在办公桌前,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眼神里面的欲望几乎凝成实质,却依然压抑着,明明他只要提出,她也不会拒绝请求……难道?她连这点欲望需求也不被博士需要?

“吱呀—”我回到了办公室,用冷水洗过脸后,我暂时压制下欲望,冷静多了。

晓歌再次审视这个男人,他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她开始担忧,自己如果连这点事情做不到……晓歌给出了一个答案,刻意配合博士卑劣的欲望。

处理文件时,晓歌借口屋里面有些燥热,把自己衬衫再解开一颗扣子,黑色的蕾丝内衣都漏了出来。操他妈的婊子,恨不得把扔子直接给我看,她绝对是故意的,我发誓,她在勾引我,我直接把她按着办了……

我却始终没敢跨过那一线。

时间很快,在几天后的下班时间,我强忍着心里面令人作呕的想法,给晓歌说,“可以下班了,你走吧……”

“博士……有兴趣听我吹吹这个口琴吗?”晓歌拿起那个宝石口琴询问我,露出一个小动物般可怜的表情,清纯和诱惑这两个矛盾的词语同时在她的脸上。

“行,我也很好奇你的音乐”晓歌拿起口琴,眼神慢慢迷离,舌头舔舐着嘴唇,她吹奏了一首粘腻的曲子,旋律粘稠,舒缓。这首曲子完后,她的唇离开琴身,一抹晶莹拉丝在琴上,她伸出舌头舔舐,留下水润的光泽。

——故意的,晓歌嘴里面不应该是口琴,她就该握着我的…

“博士,你喜欢吗,我还可以做点别的……”

我心里的肮脏欲望几乎吐出喉咙——操她,现在就说,她这么诱惑你了,最后说出口的,“很好听,谢谢你…”

晓歌站起身,梳理一下自己的头发,走到我的身边,向我展示她的口琴——上面还粘着涩情的水光。我沉默的没有发出声音。

晓歌误解了我的沉默,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嘴唇靠近我的耳边,“我学过,如何让雇主满意…”

——满意?雇主?

——什么?她?

——她还困在那一场大雨,她还在……我竟然还在性骚扰她?性骚扰一个创伤后遗症的孩子?

“什么?我不需要…”我猛地站起身,把她推到一边,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跑到了舰桥边缘,握住栏杆,指节发白。

我看着下层舰桥人来人往,我为什么没直接跳下去?妈的,太恶心了,我这个发情的公狗竟然在对着一个有着创伤后遗症的小姑娘性骚扰,我为什么不去死!

“啪!”我狠狠地给了栏杆一巴掌,“……哈…”我不知道该朝谁发火,是骂哪个故意露出乳沟的她,还是骂现在裤裆依然肿着的自己?

——她说了什么?我能让雇主满意?那你在心动什么?她什么也不明白!

手掌拍在栏杆上很疼,手掌发麻,肿胀疼痛,——这才对,比起我脑子里面阴暗的想法,这简直是上帝给予的仁慈和救赎。

在我回到宿舍后,“咔哒”扣上了房门,切断了最后一丝道德线。黑暗中,我背靠门板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她为什么能这么镇定,站在我的办公室门口,问候我身体有没有问题,乳沟还露着,她到底是……

——我不能再这样子了,这样对谁都不好。

和认知相悖的,是我扯开腰带的行为,皮革摩擦的声音以及弹出来的膨胀的欲望。

手指碰到灼热的欲望时,“畜牲”我咒骂着,却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想象着她今天鞠躬时,白衬衫里晃动的乳肉此刻正挤压在我掌心。

手中滑腻的触感包裹着欲望,裤子被我半褪下,手不断的上下运动……

“咚咚…”门被敲动的声音让我浑身一僵,我的动作和喘息停滞下来——我知道门外是谁,除了她,还能有谁半夜来找我?

我赶忙兜上裤子把自己努力包装成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裤裆里面高涨的欲望没办法压制,我以一个驼背弯腰的姿势略略掩饰。

“啊,晓歌?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晓歌把门轻轻推开一道缝隙,走廊的冷光斜切进昏暗的室内,晓歌的身影立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像前来审判我的使者——尽管我知道,她不会。

我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办公桌边缘,喉结滚动。她的目光落在我凌乱的下半身——那里还鼓胀着未能消退的欲望。

“博士”晓歌轻轻的叫了我一声,我身体上的肌肉瞬间紧绷——她绝对知道为什么。

我张了张嘴,想辩解,想向她忏悔,想要跪下来求她让她离开我真的害怕下一秒就扑上去。

“我……”声音干哑,“我是个畜牲……出去吧”

“滚出去吧,不要管我!”我捂着脸靠在桌子上,不敢去直视她灰蓝色的眼睛,露出的皮肤,黑色的丝袜。

温软的身体贴上了我,手被她温柔地撬开,晓歌把她的手贴在我的脸上,胸脯的丰满顶着我的胸腔,晓歌感受到了强烈地心跳。

“您刚刚在想着我对吗…是我服务不周到吗?”我感受着她暖和的气息吹在我的耳边,我的呼吸几乎停滞。

痛苦撕扯着我的心口,眼泪滴落,晓歌温柔地拂去眼泪。“告诉我吧,我想要,更了解你…”晓歌确实知道如何让雇主更满意,这些反应,全部,全部都是她的训练。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什么!”我没有办法去思考她的反应,我只知道,我应当忏悔于对她的阴暗幻想。

“我想把你按在消毒台上操到哭,想用绷带缠住你的手腕,想听你因为疼痛和快感喊我的名字……”我一遍遍重复着我那些不堪入耳的幻想,知道我的嗓子嘶哑到再也发不出声响。

“晓歌,我很肮脏,我现在都好想吐……”我崩溃地倒在她的怀里,她怀抱着,眼中没有看着,却开口道。

“我也很肮脏…我杀了很多很多的人…”

——我们共同沉沦

“博士,我也爱你,我们一起…”

我和她相互拥抱

——我们相互背离

——我们相互依存,我们留下裂痕…

我抬起晓歌的大腿,把她放在床上……

她的手腕就在我的掌心中,纤细,美丽,仿佛稍稍用力就能够折断,我听到我心脏的轰鸣,我阴暗的想法慢慢困住我的大脑。

——掐住她的脖子,撕咬她的喉咙,撕碎她的衬衫,用领带把她的手腕绑住,暴力地拽住她的乳头拉扯。

我轻轻地吻了上去,当晓歌解开衣服后,我轻柔地爱抚她的皮肤,把我暴虐的想法咬碎成刀片吞回去。

听着耳边晓歌的喘息,我温柔地抱住她,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撕碎她,把她的手腕和脚骨头钉在床上,慢慢放血到她死亡和绝望。

不,我爱上了她!我忍下阴暗的欲望,用着我生疏的、缓慢的、温柔的技巧对待她,我不想让她受伤,压抑下我的想法,给她爱……

——————————————————

第二天晨光熹微,我睁开眼,晓歌轻柔的呼吸声传入我的耳中,她身上依然光洁,我没有敢在这件艺术品上留下任何痕迹。

——很美对吧?为什么不毁了她?

我轻轻吻她的额头,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窗外,阳光透过舷窗照进来,落在她睫毛上,金灿灿的,晓歌紧紧拉住我的衣角,似乎是不想让我离开……

——这是我的救赎?我想我应当爱护她,把我从这一潭死水中拉出…

———————————————————

我找上了凯尔希,“凯尔希,我想申请一个双人宿舍……”我露出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嗯?”凯尔希批阅文件的脸,眉毛向上抬了抬,有些惊讶,

“什么?你要申请?”凯尔希停下了看文件,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像素点那么大的微笑,然后又落了下去。

“可以是可以,要和谁?让她和你一起来一趟,我把把关……我的意思是,我担心你对干员们有着不当的行为。”绿色猞猁递给我一份申请表。

晓歌的表情在我离开房间后消失,开始沉默地收拾屋子,但是在她自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表情,似乎带着笑,在梳洗时,看着镜子里面的笑容,她开始训练笑容,直到,直到一个被雇主们评价最佳的笑容出现。

“晓歌!晓歌!跟我来一趟,我申请了双人宿舍,来一趟,我们去找凯尔希!”宝蓝色的黎博利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扭过头,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地点了点头。

——晓歌的反应完美的让我疑惑,简直是一个完美的恋人表情,不过这确实是晓歌,表情也很自然

我带着晓歌,像是一阵风一样穿过走廊,来到了凯尔希的办公室,“牢猫,你看,是晓歌,我要和她……”我的声音越说越小,我才发现,我在晓歌面前有些害羞。

晓歌曾经学过的社会工程学告诉她,雇主有时需要借住她的嘴来达到一个目的,他需要给一个合适的台阶,“我想和博士住在一起。”

我扭头看向晓歌青蓝色的眼睛,晓歌对着我露出一个笑容,让我心动不已,虽然昨天我昨天还在恨,还在厌恶,但是今天她笑容已经让我冲昏了头脑,“对的,凯尔希,我想和她……”

有着晓歌的配合,手续走的很快,一路上后勤干员的低声交谈让我忍不住飘飘然,是的,我爱上了晓歌,并且和她成为了……

——挚爱之人!

晓歌也观察着周围人的看法,心中开始调整对我的方针——如何扮演完美的恋人,如何让我更加满意,就像是以前服侍每一位雇主一样。

我们的日常被幸福充斥了——我以为的,晓歌这样子完美的恋人,让我心动不已。

我们一起看日落,晓歌靠在我的肩膀上,蓝灰色的头发搔的我发痒,我抱住她,对着她耳边说我刚刚想出来拙劣情话,“我好像和你看一辈子的夕阳”

晓歌听到后,露出完美的微笑,“博士,会的…我不会离开”

晓歌的扮演,对我来说简直是一副迷魂药,我越来越爱上了晓歌,想要了解她的一切。

——毁了她,毁了她!

内心地阴暗欲望慢慢消退,爱是最好的抑制剂,我嘲笑着镜子里面的小人、垃圾、傻逼。“看清楚点,我真的爱上了她,我不会再放任你了”

——你知道什么,她就是个佣兵,陪你演演戏,你当真?

“滚你妈的蛋去,她记住我的爱好,她说她喜欢我抱着她,她告诉我她和我在一起很开心。我又不是她的雇主,又不会给她很多钱来,她凭什么陪我演戏?”

镜子里的梅菲斯特留下一句话,嘲弄说“她的爱情将压倒一切!忘掉我这个幽魂!”

“晓歌,久等了,没事吧?”我亲切地抱住她,咬耳朵说话。

晓歌低着头,看着地上碎裂的口琴,“嗯,博士,没事情”捡起口琴放进身后的口袋,回头拥抱我,完美的笑容,温暖的吐息。

这一段时间里,我无比幸福,也无比感谢她的付出,我要过她的口琴,打算修好后送还给她,当做礼物,她应该很珍贵这个口琴。

到了夜晚,我们相拥,我给她一个晚安吻——不带情欲,只是亲昵。

亲吻过后,晓歌主动脱下衣服,吻上了我的喉结,“博士…需要我提供…”

我回以热烈的吻——提供?

我并没有在乎这个不和谐的想法,和她拥吻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温度……

——杀了她,掐死她,感受她窒息后的小穴紧缩!

“滚出去!”我的手腕骤然缩紧,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晓歌的呼吸慢慢减弱……

“啊!”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晓歌看着掐着脖子的手缓缓松开,恢复了沉静。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晓歌,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对不起……”我抽出性器,拥抱着她,抚摸她蓝灰色的头发,手一遍遍轻抚晓歌的背后,眼泪滴她的肩膀上。

愧疚一瞬间淹没了我,我怎么能够这样子?我内心痛苦地反思,我的行为让我感到恶心,我怎么能够这么对她,这么完美的爱人……

晓歌冷静地露出微笑,“您不用道歉”她抚摸自己发红的脖颈,“比这更糟糕的雇主,我也遇见过…”

我的动作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我轻抚她背部的手停下,我真的希望我没有听到这句话…

——什么?她为什么还在笑?她为什么眼中没有受伤?她眼中?充满着冷静,理所应当,像是早就知道这样子!

——雇主,你听到了吗?她在把你当做和之前那些人渣一个等级!

——你别在自己为是了,你在她心里没什么两样!

“你刚刚说了什么?……雇主?你拿我和你之前的雇主作比较?!”我声音缓慢,颤抖,几乎不敢相信。

晓歌竟然把我的暴行和之前的“雇主们”相提并论,我怒不可遏,但把她轻轻地推开,我没有说出任何话……逃离了床铺……本就是我不小心伤害了她……

我烦躁地拿起她损坏的口琴走了出去,来到了工程部,找了一间没人的工作室,开始修复这缀着宝石的口琴。

——晓歌,对不起,我只能这么说。我总是想尽力修补你的伤痕,但似乎,我也在给你留下很深的痛苦。

“……嘶”手指被碎裂的宝石划破,血珠从食指上冒出,我把手指含在嘴里面,眼睛接着观察如何修补这个口琴。

——————————————————

晓歌迷茫地坐在床上,她做错了吗?她很疑惑,为什么往常应付雇主的技巧,曾经能够讨得他人欢心的技巧不再适用了?

“如果,我做的不好的话,会不会再被他抛弃…”宝蓝色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晓歌内心很疑惑,博士和雇主们不一样吗?内心里面塞满了阴暗的想法,却总是执着于莫名其妙的地方…

长期佣兵的创伤,让她难以面对自己愁绪,“是我做错了,我应该去向他道歉…就在下次,等到我见到他,我会提高我的服务质量…”

晓歌没有去思考,为什么,博士值得她一遍遍考虑,她不懂,为什么博士的一举一动牵动她的心,使她做出了许多,超出曾经佣兵的关心,晓歌欺骗自己——佣兵的职业感。

身边的床单渐渐冷却下来,博士离开了……他对我厌烦了吗?——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心脏停跳了一刻。

当晓歌清晨在桌子上找到书信时,却找不到我的身影。

我盯着眼前的慢慢形状拼合的口琴,上面宝石反光出的闪耀刺痛了我的眼睛,上面碎裂的痕迹被我用金箔和胶水粘合…

——我知道,这些被我修补,拼凑的裂痕会更加容易再次碎裂,没办法和好如初

我想起几个月前和晓歌刚刚共同生活的日子,她总是在半夜惊醒,抽出她枕头下藏着的武器低声喘息,转眼又向我道歉……

这不怪她,ptsd给她带来的痛苦太深了,我拜托凯尔希给她开了一些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拿起修复完成的口琴,在台灯下检查,主体修复的很好,宝石的裂痕我也尽可能的粘合了,裂缝太大的,我用金箔填充,修复地手法尽管粗糙,但是不愧是我花了三天时间修复的,我很用心。

我买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把这件礼物放好后,去找晓歌,希望她不要担心我这三天的不辞而别——尽管我留下了一封书信“这几天不要来找我,你也放几天假”

——第三天,下午三点,我和晓歌的双人宿舍

晓歌盯着那份书信,“为什么要离开……博士……不要离开我……”佣兵危机感让她难以思考,晓歌错误的理解了书信,在她的眼中,这份信无疑是对她的最后警告——这几天是我的观察期,她已经到了我的底线了。

“等博士回来,我会承认错误,我会改善我的服务,我……”她不知道,自卑会使她在这个错误的迷宫中一次次去找正确的答案。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晓歌扮演出的完美,我要的是她的真实——晓歌从来表现出的不是真实的哭泣,而是深思熟虑之后她认为“我”会最满意的笑容。

尽管晓歌的内心早就担心被博士抛弃,“不能表露出我的脆弱”取代了内心的忧虑,“加倍努力,提高服务”

——下午七点,夜色和黑暗吞没了宿舍,晓歌依然在房间里面等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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