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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欲红尘】175-176章(母子 后宫 纯爱 慢节奏),2

小说: 2025-09-07 14:14 5hhhhh 5230 ℃

  然然问:「爸爸,听名字,这两个人一定是女人,她们是你的红颜知己吗?妈妈和姨姨们从来没跟我说过。」

  我心头略有失望,装作无事样子,说道:「你不知道就行了,别多想,这两个人是爸爸读书时候的一段插曲。」

  又问:「你和莹莹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然然道:「爸爸,你别问了,等我们回老家了,你不问我,我会主动告诉你的。」

  我抓抓胸口,苦笑道:「你这勾的我心痒痒的,还要等一个月才知道,这得有多难受?能不能给点提示?」

  然然眼珠转了转,道:「不说,我不说。嘿嘿,我知道你憋得难受,想要去问莹莹,是不是?可莹莹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知道,若有人想探听莹莹心底的秘密,除非她自己愿意开口,否则任你是她闺中姐妹还是血脉至亲,都休想听她说一个字。她守口如瓶的本事,就是她亲妈妈和我都没有任何办法,这是我最担心她的地方。

  然然连打了几个哈欠,脸上颇有困意。我问她:「你还没休息够呀?」

  然然笑着点点头,在被子中伸了伸腿,道:「人家全身还是像散架了一样,又酸又累,彻底是没力气和爸爸亲亲啦。」

  我伸手将她的头发抚好,说道:「那你好好休息,爸爸看着你睡,睡好了,晚上叫言言给你弄个药浴泡泡,唉,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泡过了。」

  然然早已比起眼睛,于迷糊中嗯了几声,昨晚她虽是处承云雨,却因仙力之故,又逢少年奇心甚重,索取无度,闭眼片刻,便即睡熟。

  待然然熟睡,我轻轻站起,轻步出门,便听楼下传细小声音,是言言正看粤语电视剧。

  一下楼,言言就看见我,说道:「爸爸,这电视剧也太长了,几千集,哪里看得完呀?」

  我看了一眼电视,正放着第二集,笑道:「所以呢,你看完这部电视剧,就会学会粤语啦。」

  言言关掉电视,叹了口气,道:「还是算了吧,太长了,不想看了,我还是不学粤语了。」

  走向二楼,说道:「爸爸,我去楼上看书。」

  莹莹卧室门紧闭,我敲了几声门,还没叫她,就听她说道:「爸爸,我在画画,你别敲了,你不要进来。」

  女儿长大了,各有自己的私密,我不便打扰,只好在说道:「好,要是有前天早上的那种事情,你就告诉爸爸。」

  我一说完,门就被莹莹打开。她看了我几眼,将手机和智能手表都交到我手中,笑道:「我的好爸爸,我又没有什么秘密,我也不谈恋爱,在学校我都没有朋友的,手机、手表都给你啦,微信、QQ你随便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莹莹关了门,我看着手中的手机和手表发笑,对房中的她说道:「爸爸相信你,你安心画画,免得被手机打扰。」

  好奇心下,我却是打开了她的微信,好友列表里面只有七人,那是她的两位姐姐,还有我和我的四位老婆。

  女孩儿喜欢吃零食水果,莹莹虽画着画,但时不时叫我给她切水果,我是随叫随到,顺便给楼上的言言也切了一份,要是没有的,便下楼去买。

  到了晚上,莹莹的画还未做完,我问她画了什么画,她只说:「明天给你看,你看到就知道是什么画了。」

  然然傍晚转醒,终于可以下床走路,只是脚步别扭。莹莹以为她真的染了风寒,和言言一起备好草药,准备了一浴缸的药浴,扶她泡药浴。

  三女下楼来时,我已准备好了晚餐。莹莹和言言仍搀扶然然,然然见到我,耸耸肩膀,示意莹莹和言言放手,得意地说道:「我武功大进,可以随便使用轻功啦。」

  她施展轻身的功夫,眨眼间闪身到餐桌前,两地相间中留了一道残影,至桌边时,头上的两条马尾辫轻轻落下。她朝身后惊呆的言言和莹莹笑道:「莹莹,我轻功是不是和你差不多啦?」

  言言赞道:「哇,可以呀,然然,恭喜你,终于可以随意施展轻功了。」

  她说话时人还在楼梯边,还未说完,人已经到了餐桌边,发丝衣裙未动半分,轻身之术明显比然然高明些。

  莹莹道:「确实可以,比以前厉害多了。」

  莹莹本是在楼梯口说话,只是人忽然消失,再见她人时,已经坐在餐桌椅子上了,手中多了碗筷,这等身法又比言言高明。

  然然见二人各施比自己高明的身法,既不气馁也不嫉妒,轻轻坐下,只夹了几块仙果,说道:「晚上不怎么饿,我吃点水果就够啦。」

  这话是对我说的。

  莹莹问道:「喂,你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就不饿呀?」

  然然吃了一口仙果,笑道:「你和言言姐现在都是小屁孩,小屁孩不懂大人的事情。」

  这么说是说自己是大了人,向我撒娇说:「爸爸,是吧?」

  我知她因和我有了肉体情爱,想装上一装,故自称大人,便应承她:「是,是,你是大人了。」

  言言听了,噗呲地一笑,只怪然然说得太好笑,她都来不及捂嘴,见三人都望着她,脸上不禁一红。

  然然拍手道:「言言姐,你这才算正常,笑就放开心的笑,你以前每次笑,都挡住嘴,跟个腼腆的小姑娘样的。」

  言言道:「你说的有理,但是我习惯了。」

  见莹莹不笑,问道:「莹莹,你怎么总是不笑呢?」

  莹莹朝然然翻了个白眼,道:「哼,你们才是小屁孩,我是大人,我跟小孩有什么好笑的?」

  听两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依次自称自己是大人,言言笑的更欢,杏眼中都笑出泪来,笑了许久,才说道:「你们两个明明比我小,却都装大人,笑死我了。」

  然然笑道:「言言姐,我说的才是真的,莹莹是骗你的,她比我还小,不是大人。」莹莹啐了她一口,并不反驳。

  饭尽散桌,因然然有病初愈,收拾餐桌的家务就交给莹莹和言言。

  休息了一阵后,我扶然然回屋休息。然然站在床边,当着我的面解开衣服,露出少女的胸罩和内裤,没有一丝羞涩,反而让我犯难。

  少女的胴体初长成,娇俏又稚嫩,充满了青涩的朝气,看之令人心沸呼急,难以把持。

  然然见我脸有异色,笑道:「爸爸,你又受不住啦?」

  我点了点头,道:「谁叫小宝贝的身子太诱人啦,爸爸完全抵挡不住小宝贝的诱惑。」

  然然钻入床上,用蚕被遮掩玉体,说道:「爸爸,人家还没有好全,你射在人家体内的精液太多了,人家还没消化一半,可能要等到明天才能和你爱爱了,你今天别睡我这里,你回自己房睡。」

  我低头亲了然然的额头一下,道:「好,小宝贝,爸爸今天回屋睡。」

  然然欣悦闭眼入睡,身上仙力流转,乃是功力自动而运,与我情爱后,她武功法力大进。

  见然然睡熟,我才敢离开,轻步到门口,关灯开门,房门打开那一刹那,只见言言侧耳贴着门口。我全身大惊,在家太过安逸舒适,平常极少运功,竟不知有人偷听,也不知言言偷听多久了。

  言言虽是法力高深,却和我一样太过安逸,偷听得入迷,不以功力御守,就是我打开了门了,她居然还不知。

  我轻咳一声,言言闻声兀地抬头,目光望来,见我正好奇盯着她,不由的心中大颤,啊的惊呼一声,向后退了三步,脸上一阵红晕,颤声道:「爸……爸爸……」

  我满脸疑云,小声问她:「你……你……都听见了?」

  言言脸上一阵苍白、一阵羞红,两只小手紧揪着衣角,死死低着脑袋,慌张地连连晃头,说道:「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这么说,那是把我和然然的私密对话全听见了。

  我抓住言言颤抖的双手,让她别太紧张。言言不知我为何抓她手,只颤得更抖,抬头看我,目光与我一接,苍白的脸上霎时满脸通红,立即垂首,被我抓住的手抽了抽,始终无法挣脱。

  过了一会,才敢低声道:「爸爸,你放开我,我……我要睡觉了。」

  言言见我久抓不放,身子急转,迈开一步,就想要逃跑。我稍稍使力,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跑开,问她:「你真不知道林朝楚这个名字?」

  言言错愕道:「不知道,我不知道。爸爸,你,你放开我,别抓我的手。」

  我说道:「好,好,我就当你不知道,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见她愕然之状,绝对知道「林朝楚」这个名字,只是她不知从哪里知道。

  我继续问她:「你知不知道侯希娴这个名字?」

  言言更惊更慌,却是说:「不知道,不知道。」

  我再问:「你知不知道苏翠眉这个名字?」

  言言呻吟一声,身子跌跌,几欲晕倒。我大吃一惊,知道不该逼迫她太急,真是犯错,忙搂住言言。

  言言躲进我怀中,满目羞红地望着我,长长的睫毛下莹然挂泪,低低地道:「爸爸,我说,我说,我……刚刚全听见了。」

  说到这里,她脸上红得更厉害,却从我怀中离开,轻轻道:「爸爸,你松开手,我不逃了。」

  我手一松开,却被言言反手紧握住,如同情侣十指相扣一样,我是她的爸爸,又好像多了一种身份。

  言言眼望着窗外,神驰往昔,缓缓念道:「苍天在上,妾身苏翠眉,今日嫁与林姜先为妻,苍天为凭,我与夫君永结同心,大地为证,我与夫君永不分离。爸……夫君……这……这是我以前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第一百七十六章:黯然销魂1

  她说完,回头怔怔瞧着我,睫毛长挂的泪珠已成断线珍珠,一颗一颗的从她脸颊上滚落。

  记得!记得!我哪里不记得小苏和我洞房花烛前的誓言!当初我年少心奇,以为只是一场在梦中的荒唐,可是种种事故之后,小苏香消魂断,年岁增长后,思念小苏如思林朝楚和侯希娴。

  我心中这么想着,张了张嘴,喉咙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只好紧了紧手掌,温柔又深情地望着言言。

  此情此景,无需言语。言言呆立望着我,早已不在羞涩,杏眼虽挂泪,眸中却泛出从未有过的喜色。

  父女二人相顾许久,言言突然「啊」的轻呼一声,抽开小手,玉脸生羞怯,提起仙裙,向楼顶露台跑去。

  她跑上楼梯后,每跑几步,便回头望我,见我不跟来,她在楼梯折弯出停下,张大杏眼望了我片刻,嘴巴动了动,却不说话,抬起两只小手,慌忙地比划手势,意思是:「我上楼给花浇水。」

  她明明已经可以说话了,却跟以前不会说话一样,打手势成了她此时对我最好交流。言言又看了我一阵,径直跑向楼顶,这次她不再回头。

  见言言背影消失,我忙跟了上去,在露台的凉亭中看见了她。言言端坐在长椅一角,留出好长一截座位,好像专门给我留的,她总是这么喜欢替人着想。

  这时天色全暮,然然和莹莹已睡,我微笑着走近,说道:「言言,干嘛坐着呀?你不是上来浇花的么?」

  言言似嗔非怒地白我一眼,道:「我刚刚浇完了,坐下来休息一会。」

  我在言言身边坐下,她全身一僵,如有针芒刺身,显得极为紧张。我向她一挪,身子和她挨紧,笑道:「爸爸没有看见花洒壶,你怎么浇的?」

  言言小声道:「我是这样浇的,不需要花洒壶。」

  说着施展仙术,从鱼缸中御出一道水流,浇洒在凉亭边的鹅黄月季上。她施法完,收回法术时,却将凉亭纱帐解开。

  凉亭四面花藤缠绕,只留前后两个行走过人的通道,通道口挂有薄纱为帘,此刻垂下,真如天然的花房,只能从里看到外,从外却难看到里面。

  月消星暗,夜色甚暗,凉亭中亮着微弱的昏黄灯光,亭中幽闭,柔弱的光芒难以射出。四下寂静,又无夜风,这三十四楼楼顶虽历经一白昼的阳光直射,却有昆仑界阵法所庇,清凉自然。

  言言笑道:「爸爸,这个花亭你建的好好,我最喜欢呆这里啦,小时候你天天抱着我、莹莹和然然,坐在这里看星星,妈妈和姨姨们就给我们讲故事,我们……我们回昆仑界了,还能这样吗?」说完脸上颇有愁苦。

  我牵起她的手,道:「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爸爸的好女儿,回昆仑界了,当然还是一样啊,你担心什么?」

  然然听我说的真诚,心中苦愁还是难去,说道:「可是……可是,你……你和然然妹妹,你们……你们已经不止是父女关系……」

  我笑道:「好像我们也不是简单的父女关系?」

  言言扭转过身来,认认真真、正正经经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爸爸,那是前世的事情,现在我……我是你女儿,我……我不可能像然然一样,做……做你的……」

  「老婆」两字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了。

  我想起然然之前对我说的话,又想然然和言言的前世今生,心中数年的痛事正神奇化解。

  言言虽是仙人之躯,更已辟谷,可她还不能长生,要得长生,必要与我交合修炼天狐九式才行。

  妈妈、妹妹,甚至是秀英姐与我背德乱伦,我早已不当一回事,可现在又与然然鬼混,背德罪恶中又加一条,简直罪无可恕。

  我笑道:「你怎么不能像然然一样?乖言言,你告诉爸爸,爸爸脑子没有你灵活,你说出来我就知道了,嘿嘿,你要做爸爸的什么人?」

  言言几欲抽手离开,却都被我紧抓住不放。言言只好作罢,红透着脸,道:「我……我说不出来,你……你肯定猜到了,你……你都和然然那样了,有什么不知道?」轻轻说着话,身子向我缓缓依偎过来。

  我搂着然然的腰,将她抱紧,问道:「你在门外听见什么了?」

  然然道:「前天我听见你和然然在然然房中亲……亲嘴。昨天你们又更亲密了,特别是到了晚上,然然房间里面声音好响,你们先是说些好肉麻的话,然后装新郎新娘。」

  「最后……最后你们洞房了,然然声音叫的好大,我……我听到半夜,实在不想听了,就……就回去睡了,可是你们一直闹着,也不睡觉,然然的叫声一直断断续续的,我睡在床上,听着你们的声音,怎么睡不着,就迷迷糊糊了一整晚。」

  敢情和然然的「胡闹」全给言言听了,我老脸微热,微笑道:「你天天不睡觉,怎么想起来偷听我和然然?」

  言言道:「月前我脑子里忽然多了好多事情,我记得我以前有一个名字叫『苏翠眉』 ,是不是?」

  我点点头,小苏的名字自从高考后,我从未和谁说过,知道的人也从未和几个女儿说过,言言忽然知道,那是前世记忆复苏。

  我心中狂喜,听言言说道:「我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我记得我以前只是昆仑界的小狐狸,自从爸爸进昆仑界后,爸爸你……你也和我洞房了,那一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可是……可是洞房后,爸爸你好久才见我一次……」

  她诉说着相思之苦,我听得愧疚,却未听她提及侯希娴和瑶姬,问道:「言言,你真不知道瑶姬和侯希娴?」

  言言晃晃头道:「不知道啊,我记忆里没有爸爸说的这两个人,我从出生起就不知道,就是在昆仑界我也没听过,我在老家天天养花种花,连修炼法术都忘啦,时时望着青丘湖,想看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爸爸,我是怎么转世的?」

  她连自己怎么香消玉损都忘了,如何记得瑶姬和侯希娴呢?忘了也好,免得徒生烦恼。我笑道:「你想我想的太紧了,就化成我的女儿来和我见面了。」

  言言微楞,见我满眼柔情,即便知道我是在骗她,她也不点明,反而嫣然微笑,将脑袋靠在我肩头,道:「这样啊,我明白了,所以俗话才说『女儿是爸爸的前世小情人』。」

  我稍稍侧头,用脸庞亲密地贴着言言的发丝,幽闭凉亭内,花香和她的体香奇异相融,形成一种扑鼻迷香。

  言言容貌与妈妈一样的清丽,二人似双胞胎姐妹,我久未见妈妈,此刻有位和她极为相像之人在怀,这位玉人又正是我的宝贝女儿。

  然然告以转世之事后,我对女儿们的感情悄然骤改,父爱中夹着占有的邪欲,淫女之心日渐高涨,理智道德早已不存,此刻抱着言言,如何不心动。

  我轻抚着言言的细柔发丝,说道:「然然已经成爸爸的真正小情人了,好言言,爸爸也想你成这样,你是我的宝贝小苏,小狐狸女儿。」

  言言听得大羞,双手齐伸,抵在我胸口微微撑推,似乎是想要脱离我的怀抱。

  可她却是半推半就,越推向我越靠得近,推撑了几下后,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我肩头,咻咻娇喘,腻声娇嗲道:「哼,我……我才不要!」

  言语娇娇嗔嗔,她平时温柔腼腆,从不会使嗔发嗲,这时竟然学会了和然然一样的甜言撒娇。

  她身子抖了抖,神色慌乱,怔了一会,轻声轻语警告我:「我……我是你亲女儿呀,我们是……是父女。」言语中满是为难之意。

  我伸出另外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抱住了,低笑道:「我们前世可是拜过堂的夫妻哦。」

  像平时父女亲昵一样,我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唇瓣触及她额头的一刹那,言言更是慌乱,耳尖一红,身子明显抽颤了一下,她脑中乱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我压低声音道:「然然也是我女儿,她可以,你也可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妈是爸爸的亲生妈妈,你既是我的女儿,又是我的亲妹妹,然然的妈妈也是我的亲妹妹,她做得,你也做得。」

  言言埋低脑瓜,道:「我从小就知道,知道妈妈爱爸爸,爸爸爱妈妈。可是,可是,这样好乱,我再和爸爸像妈妈一样,好……好没有人伦道……」

  我插口道:「只要我们真心相恋,互相喜欢,就算人伦道德又如何?只要爸爸喜欢,你又喜欢爸爸,爸爸说什么都不能放弃,难道你不想然然一样和爸爸再续前缘?」

  言言眼睫低垂,道:「我……我……言言只要……只要爸爸知道言言的前世就好,此生能和……和爸爸再遇,已是这辈子最大的福分了,言言再没有其他奢望。」

  她知前世和我是夫妻,此时却一直叫我爸爸,嗓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软糯,有种妈妈在床上叫我「爸爸」的感觉,似羽毛搔过心尖,叫得我又甜又亢奋,心中充斥各种异样的满足感。

  我深呼一口气,定定火热的身心,可胯间那股骚动怎么也无法静下,甚至越来越燥,我虽极力克制,但肉棒依旧缓缓充血。

  言言虽不明说自己想与我和然然一样,身子却向我越挨越近,似没有骨头样,软软地依着,呼吸明显的急了。

  历经数位女人,我竟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毫无抵抗能力,心中荡起丝丝绮念,鸡巴欲动更蠢蠢。

  我情动之下,色手不安分起来,在言言腰肢上抚摸。虽隔着一层睡衣,却感觉她腰肢窈窕,细柔娇嫩不弱弱于然然,不光摸的我手指发激,更是摸的我筋骨发酥。

  只摸了几下,言言面上如敷胭脂,头埋得更低,暗暗呢喃呓语一声:「嗯……」声音低细颤抖,她一发而止,想来是特别紧张害羞,便慌忙住口。

  她只低哼了一声,我却不由得兴奋起来,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克制瞬间消失,肉棒迅速膨胀,翘挺起来,在胯间高高顶起一顶帐篷,帐顶直对着言言的脸。

  肉棒完全充血变硬,我身体变化已无所遁形,布料紧绷的轮廓如此鲜明,犹如平地中突兀隆起的山丘,特为显眼。

  言言一定发现了,她却似视无见,原本酥软的身子忽然紧绷,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花树凉亭的气氛变得旖旎又紧张,我笑道:「曾经有位高人说『二八佳人体似酥,暗里教君骨髓枯』,言言的身子好软,爸爸好喜欢。」

  言言低声道:「这是纯阳子的『云雨诗』,爸爸,你少说了『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这两句,他就是要告诉别人,不……不可沉溺于情欲。」

  作为一位「淫魔」,这首直白的警示节制诗自然全懂,我是故意去其警示,暗中与言言调情。

  我笑道:「嗯嗯,爸爸知道,谁叫爸爸的宝贝言言长得像仙子,身子又妙,好香好香,抱着了就不想放开。」

  言言道:「我……我长相是爸爸妈妈给的,爸爸……爸爸喜欢就好……啊……爸爸……你……你干嘛……」

  言言惊呼一声,却是一只手被我握着,拉向我的胯间,用她娇嫩的掌心覆于胯间帐顶,感受着龟头的热情。

  她虽惊惶不定,却不把手移开,任我抓着不放,只是手指伸直,不敢抓握。

  我诱哄道:「爸爸好难受,只有言言能帮帮爸爸,好宝贝,帮一下爸爸好不好?」

  我的目的再明显不过。言言虽是转世,却是此生第一次历经男女羞事,害羞得不行,已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只能呆滞不动。

  我伏在她耳边,又道:「爸爸想和言言再续前缘,想和言言拜堂成亲,想做宝贝的夫君。」直露露的言语,让言言羞耻不已,她哪里敢答。

  一法不行,我再施计谋,向言言求道:「好言言,爸爸真的很难受,你看看,爸爸的裤子都快顶破了。」

  言言红透脸颊,抬头又见我脸色涨热发红,确实难受得不行,支支吾吾地道:「那……那我要怎么做?」

  说着手指弯曲,隔着睡裤抓住龟头,跟着说道:「是……是要这样吗?」

  我心中暗喜,再也不管什么后顾之忧,说道:「让你看看爸爸的宝贝。」微微站起,将睡裤和内裤一同脱下,将束缚了许久的肉棒放出,说道:「你再摸一摸。」

  我向后一靠,背依栏靠,胯间一根笔直的大肉棒高高竖立,龟头涨的紫红,粗壮的棒身黑红相间,上面粉色的魔根环带妖艳异常,散着粉腻逼人的光晕。

  言言一见这独一无二的肉棒,惊讶地长大嘴巴、瞪大杏眼,呆愣片刻后,却主动探出手,用我最初拉她的方式,掌心对着龟头马眼,五个手指虚捏龟头,就此不动了。

  少女的掌心温润又娇嫩,触之只觉腻道心坎里了。我咝的一爽,却不仅仅满足于此,道:「你把另外一只手也放过来。」

  言言将另外一只手伸来,靠近龟头,却不知怎么办了,只好望着我。

  我指着棒身,说道:「你握着这里……哦……对对,轻轻的握住。然后上下动一下,哦……对,对,就是这样,另外一只手别僵着,也动起来……对,对,捏捏爸爸的龟头,宝贝真棒……」

  她比然然年长两岁,手指更为修长,褪去稚气感,却不失软腻,虽是第一次帮我手淫,抓捏鸡巴力道不重不轻,恰到好处的合适完美。

  大女儿亲手套弄肉棒几下,我虽有二十多年的性爱经验,可也难耐其给我的心里刺激,本就涨得硬硬的肉棒,此时涨硬的微微发疼,魔根淫纹淫艳闪耀,如发光的莹光棒般,诡异旖旎。

  言言见这异样,停下动作,将手松开,凝目盯着粗硬发光的大肉棒,眼中漫着惊讶之色,好奇肉棒为何发光。

  她细细上下打量肉棒,才发现发光的粉色图案,如一长发女子,纹绣于肉棒表面,看了许久,抬头问我:「爸爸,你……你这里怎么会发光?」

  我说道:「这是爸爸与众不同地方,好不好看?」

  女孩子喜欢粉色,她已对肉棒的魔纹粉光生爱,点头说道:「好漂亮,闪闪发光的,图形好美……」

  忽然沉吟,侧头思量,似对肉棒上的魔根淫纹有映像,过得一会,脸现豁然,指着魔纹说:「这……这好像是妖仙才有的印记,夫君,你……你已经是半人半妖了。」

  我笑道:「嗯嗯,妈妈和爸爸都是半人半妖,我们都是妖仙、狐仙,你别说人妖就行。」

  言言道:「怎么不能说人妖?」

  只一想,便想通了,又笑道:「哦,我知道啦,人妖……那是泰国那边的叫法,我在电视上看过……那是……我不说了。」

  言言半依偎在我身边,体香漫漫,一张天仙俏脸微羞绽红。我久看之下,早已暗生情欲,叫道:「你继续帮爸爸弄几下,爸爸现在涨得疼。」

  言言哦了一声,慌慌张张地重新握着肉棒,竟比之前更紧张,显是心中有羞涩之念,套弄动作比之前更生硬。

  听我不说话,言言心中更急,羞愧之际,颤声说道:「妈妈和英姨姨、钰姨姨、乖乖姨都有尾巴,我这回知道原因了,人能化狐仙,定然是修炼了天狐回仙术的缘故。」

  望着我道:「爸爸,我……我昨天听你和然然说……说……然然也有了尾巴,她的尾巴和妈妈一样好看吗?」

  我乐道:「对呀,和妈妈的一样好看,你要喜欢,爸爸马上可以让你也有尾巴。」

  言言大羞,我也感惊奇。她常看仙术古籍,竟然偷偷看了我收藏天狐回仙术,那她就知道天狐九式,也知道妈妈的尾巴从何来、怎么生成的,那是要和我行夫妻之事。

  言言急道:「爸爸,我……我不要尾巴,我只要呆在你身边就好,妈妈……妈妈知道了,就……就完蛋了,我……我还是你的亲女儿……」

  说到最后,声音低的比蚊吟还小。我笑着将她抱住,说道:「你刚刚叫爸爸『夫君' 哦!」

  言言惊羞一呼,已然想起在什么时候叫过我「夫君」,慌忙将脑袋埋进我怀中,再也不敢看我,不敢说话了。

  和妈妈乱伦之后,我早已将这种道德束缚抛弃,得意说道:「亲女儿又如何?然然还不是也是我的亲女儿,何况你妈妈,也是我妈妈,爸爸就要你。」

  言言只羞声道:「我……我……我……」

  一连说了三个「我」字,却再无其他话可答。

  凉亭座椅对面是一张小床,平时用来乘凉小憩,床不大,却也可容二人共睡。我大手一挥,从乾坤袋中御出一套鲜红的被褥,施法铺于凉床上。

  亭外繁花绽放,毕吐花香,萦绕亭畔,花房亭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只见凉榻上被褥娇艳似火,床帘上挂着一对「囍」字,喜盛婚浓,端端的一副婚房之妆。

  无伦男女,都对爱情婚姻充满幻想。言言早已发现凉亭变婚亭,躲在我怀中不敢动弹,身子越来越火热。

  我再施法,手中多了两只小酒杯,然然与我喝了交杯酒,言言自然不能少。我将一杯小酒递给她,柔情说道:「言言,和爸爸喝杯交杯酒。」

  言言不得已,接过酒杯,微微抬高,羞得满脸通红,执着酒杯的手抖个不停,抬起羞脸,白了我一眼,撞见我目光,又急急羞涩低下头去,啐道:「爸爸……」

  她嘴上说不要,行动上却不是如此,女孩子就喜欢口是心非。我说道:「宝贝言言和爸爸前世是夫妻,这一世,你虽然是我女儿,但爸爸还要你做我娘子。」

  言言鼓起勇气,抬头望着我说道:「爸爸……我……我是你女儿诶……」

  我一手穿过她的手臂,勾住她手弯,做出对饮合卺酒的样子,坚定说道:「从今往后,宝贝言言不光是爸爸的女儿,也是爸爸小娇妻,和然然一样,都是爸爸的小宝贝老婆。」

  言言不堪情话,嘤咛一声,情绪亢奋,低头轻唤:「爸爸……爸爸……我……」

  我说道:「叫爸爸『夫君』。」

  言言喉头一窒,缓缓说道:「爸爸,我……我不敢,我……我没胆子……」

  我摸着言言的脸蛋,慢慢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说道:「宝贝,别害羞,爸爸喜欢着呢。说出来,爸爸喜欢听。」

  言言见我鼓励眼神,爱怜泛滥,实在不想扰了我的兴致,低低说道:「好……夫……夫君……」

  羞涩得那莹白的脖颈都红了。我大喜应了一声:「诶!」又道:「叫一声爸爸听听。」

  言言羞语叫道:「爸……爸爸……夫……夫君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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