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少侠不用刀,2

小说: 2025-09-07 14:14 5hhhhh 8680 ℃

少年丰腴的身子像块融化的奶糕般挂在男人臂弯里,白嫩的肌肤泛着情动的潮红。最可耻的是前端的小鸡巴,竟在剧痛中半勃起来,铃口不住吐露清液。

"才...才没有...啊!"

刀疤脸突然空出一只手,弹了下他翘立的乳尖:"那这是什么?"又蹭了把他湿漉漉的鸡巴:"这又是什么?"最后按在他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进出的形状:"这里头...装的是谁的种?嗯?"

澜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哭得像个孩子。可身体却淫荡地绞紧入侵者,像是在挽留。这矛盾的反应取悦了施暴者,刀疤脸低笑着将他搂得更紧,操干得愈发凶狠......

刀疤脸突然像头野兽般低吼一声,双臂死死箍住澜熹丰腴的腰肢,将他整个人按在自己胯上。粗黑的鸡巴在少年紧窄的肠道里剧烈搏动,顶端狠狠抵住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夸张地胀大了一圈。

"接好了...小贱货...灌满你..."

澜熹猛地仰起头,瞳孔骤缩——他清晰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同烙铁般直射进肠道深处。刀疤脸射精的力道大得惊人,一波接一波浓稠的白浊猛烈冲刷着稚嫩的肠壁,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啊啊啊!烫...太多了...不要..."少年无意识地摇头乱语,粉嫩的脚趾蜷缩又张开。他被射得小腹微微隆起,能清晰看到精液灌入时肠道的蠕动。刀疤脸亢奋地掐着他腰侧的软肉,看着自己的精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顺着澜熹白嫩的大腿往下流。

"这就受不住了?"刀疤脸喘着粗气,又狠狠往里顶了顶,挤出最后几股浓精,"老子才射了七成呢..."

他粗鲁地拔出半软的性器,带出大滩白浊混着血丝。澜熹的后穴一时合不拢,像个被玩坏的小嘴般张合着,缓缓吐出混浊的黏液。土匪们哄然叫好,有人甚至伸手去接那些流下的精液。

"关柴房去。"刀疤脸随意提起裤子,擦了把汗,"记得每日三次给他涂蟾酥——"他恶意地捏了捏澜熹胸前的红樱,"屁眼、奶头、卵蛋,一个地方都别落下。"

澜熹被两个土匪架着拖走时还在发抖,精液不断从后穴渗出,在腿根拖出黏腻的银丝。他圆润的屁股上满是掐痕,胸前两点被玩得红肿发亮,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柴房门"砰"地关上时,他听见刀疤脸最后的羞辱:"好好养着这身骚肉...等药效上来了...怕是要爬着来求老子操呢..."

暗沉的柴房里,澜熹赤条条地被按在草堆上,白嫩的身子沾满干涸的精斑和尘土。两个土匪嬉笑着扳开他丰腴的臀瓣,露出那红肿的小穴——昨日才被破瓜的嫩肉还微微外翻着,隐约能看到里面泛着水光。

“小骚货,给你上点好东西。”土匪用木片挖了坨暗绿色的蟾酥,毫不留情地抹进那瑟缩的菊蕾里。药膏刚触到嫩肉,澜熹就剧烈挣扎起来:“住手...啊!凉...好凉...!”

可很快,那抹凉意就化作千百只蚂蚁般的细痒。药效发作得极快,澜熹的后穴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像张小嘴般不断开合,挤出些许透明的黏液。土匪们见状笑得更加下流,又往他胸前两粒红樱上各抹了一指药膏。

“不...不要碰那里...呜...”澜熹羞耻地扭动身子,却让胸前软肉荡出诱人的波浪。他那身丰腴的皮肉在阴暗柴房里白得晃眼,腰窝处积着细汗,像盛着露水的花蕊。

最残忍的是往他玉茎上涂药的过程。土匪用粗糙的手掌撸开包皮,将药膏细细抹在粉嫩的龟头顶端。澜熹尖叫着弓起身子,圆润的小肚子绷出可爱的弧度:“拿开...啊啊...会坏掉的...”

药效彻底发作时,少年已经成了一滩春水。他无意识地在草堆上磨蹭着后穴,两条肉乎乎的大腿内侧泛着情动的粉红。胸前两点硬得像石子,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最羞人的是那根翘立的小玉茎,铃口不断吐出清液,在白皙的小腹上画出一道道银丝。

“痒...好痒...”澜熹哭得眼尾绯红,丰腴的身子扭成诱人的弧度。他试图用手解决,可被铁链束缚着根本摸不到。后穴空虚地收缩着,肠壁像有千万只小虫在爬,迫切渴望着被填满。

柴房外传来土匪们的调笑:“听这小骚货叫的...怕是药劲儿上来咯...”

澜熹崩溃地咬着自己手腕,却抑制不住后穴涌出的蜜液。他浑身软肉泛着情动的粉,像个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能滴出甜汁...

柴房门被猛地踹开,刺眼的阳光照在澜熹汗津津的身子上。两个土匪架着他绵软发烫的肉体拖向寨子中央,沿途他白嫩的脚丫蹭过粗糙的地面,足底沾满尘土。

广场中央摆着张特制的木椅,椅背挂着铁环。澜熹被按坐在上面时,药效未退的身子立刻泛起情动的粉红。土匪们麻利地将他两条肉乎乎的大腿高高举起,脚丫绕至头顶后,脚踝交叉着用麻绳捆住,再穿过椅背的铁环狠狠一拉——

"啊呀!"澜熹惊叫出声,身子被迫对折,浑圆的臀瓣悬在椅子边缘,后穴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更羞耻的是,他的两脚被倒吊在头顶上方,脚心朝外,十颗润玉般的脚趾无助地蜷缩着。

"都瞧好了!"刀疤脸拍打着澜熹抖动的臀肉,"这骚屄可是涂了三天的蟾酥!"说着突然掰开那粉嫩的臀缝,露出不断收缩的菊穴——媚药作用下,穴口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像朵贪食的小花。

第一个上来的是独眼龙。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却先抓过澜熹倒吊的脚丫嗅了嗅:"啧啧,小骚货连脚都是奶香味儿。"说着把两片脚掌并拢,伸出舌头从足跟舔到脚尖。澜熹的脚丫经过连日囚禁,带着淡淡的汗咸,混着草屑的苦涩,偏偏脚心又透着股少年特有的乳香。独眼龙像品尝佳肴般啃咬他圆润的脚趾,在嫩豆腐似的足弓上留下道道牙印。

"不要...脏..."澜熹哭得睫毛湿漉漉,可身子却在媚药作用下背叛意志。当独眼龙粗糙的舌头刮过他脚心时,前端的小玉茎猛地弹跳几下,溅出几滴清液。

这反应激起满堂哄笑。独眼龙终于玩够了他的脚丫,挺腰怼进那早已泥泞的后穴。澜熹被顶得整个人都在椅子上滑动,胸前两团软肉像布丁般乱颤。另一个土匪趁机握住他翘立的小玉茎,用拇指恶意地摩擦铃口:"小贱货,被操屁眼还能射?"

澜熹羞愤欲死,可被媚药浸润的身子根本经不起挑逗。他圆润的脚趾绷得发白,足背弓出诱人的曲线。每当有人捅到深处,他脚尖就会痉挛般乱抖,带起一阵铜铃声。

最残忍的是络腮胡——他一边狠狠操干着澜熹发红的后穴,一边将少年珍珠般的脚趾含进口中吮吸。澜熹的脚丫早被舔得湿漉漉,脚趾缝里满是唾液,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啊哈...杀了我..."澜熹的哭叫逐渐变成甜腻的喘息。他的身子像个饱满的水蜜桃,被男人们轮流啃咬出汁水。后穴已经操得合不拢,精液混着肠液不断滴落,在椅下积成小洼。胸前两粒红樱被玩得肿成小樱桃,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最要命的是前端的小玉茎,被粗糙的手掌撸出了血丝,却还在可悲地吐着清液...

铜铃伴随着肉体撞击声叮当响个不停,仿佛在为这场淫宴奏乐。而澜熹丰腴白嫩的身子,在土匪的轮流操弄中已经满是湿汗,在夕阳的照射下反着隐隐水光...

随着最后一个土匪高吼着射出自己的精液,土匪们尽兴后,刀疤脸看着澜熹被操到外翻,满是精液和血渍的可怜屁眼儿还在弱弱地张合着,像是在向飞来觅食的苍蝇做着最后的反抗。

便命人把澜熹抬到自己的卧房。

傍晚的夕阳染红了山寨的石阶,澜熹像块破布似的被两个土匪架着往寨主卧房拖。他白嫩的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精斑,屁股缝里还在缓缓往外淌着浓精,每走一步就在地上落下几滴浊白的黏液。

刀疤脸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嘲讽两句:"瞧瞧这小骚货的屁眼儿,操得都翻出红肉了,活像朵野山菊。"说着突然伸手在那红肿的穴口弹了一下,激得澜熹浑身发抖,"这么贪吃,是不是还想要?"

澜熹早已哭哑了嗓子,只能微弱地摇头。他胸前两点被玩得肿成小樱桃,随着踉跄的脚步可怜兮兮地晃荡。最羞人的是那根半软的小玉茎,铃口糊满白浊,却还在应激性地渗出清液。

"老大,要不要给他洗洗?"抬人的喽啰谄媚地问。

"洗什么洗,"刀疤脸踹开卧房门,"这小畜生就配浑身沾着男人的味儿。"

澜熹被重重扔在铺着虎皮的床榻上,丰腴的身子立刻陷进柔软皮毛里。他下意识想蜷缩起来,却被刀疤脸一把扯开双腿——红肿的菊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穴口神经质地张合着,挤出几丝混着血丝的白浊。

"真够骚的。"刀疤脸啐了口唾沫,突然掰开那可怜的嫩肉往里看,"肠子都操成粉红色了..."粗糙的手指探进去搅了搅,带出更多黏液,"记住这滋味没?以后这就是你的饭碗。"

澜熹涣散的目光落在床头挂着的铜镜上——镜中的自己浑身淤青,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牙印和掐痕,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最刺眼的是两腿间那片狼藉,红肿的雏菊已经合不拢,随着呼吸微微开合,像是还在渴求着侵犯...

刀疤脸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疤痕纵横的躯体在烛光下格外狰狞:"从今往后,白天给弟兄们当尿壶,晚上给老子当暖床的..."他一把掐住澜熹的腰拖到床边,让那流着精液的屁股悬在床沿,"看好了,老子怎么好好玩玩你。

刀疤脸房中的红烛摇曳,将澜熹雪白的肌肤映出蜜糖般的光泽。少年两条丰腴的大腿被叠在一起,紧紧压在胸前,整个人被对折成令人窒息的角度。那双玉足足底泛着情动的粉红,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在烛光下闪着汗湿的光。

"唔...不要..."澜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后穴却不争气地绞紧。刀疤脸粗黑的肉刃每次整根抽出时,都带出些许粉红的媚肉;捅入时又毫不留情地碾过那一点,激得少年脚趾如花瓣般绽开又蜷缩。

刀疤脸突然掐住他脚踝,将那沾满汗水的玉足送到嘴边:"小骚货的脚心都是甜的..."粗糙的舌头从足跟舔到脚尖,尝到微微的咸味混着些许草屑的苦涩——这是白日里被众人玩弄时沾上的污渍。可最妙的是脚趾缝里那股隐约的乳香,让刀疤脸忍不住将三根脚趾同时含进嘴里吮吸。

"啊!别咬...痒..."澜熹脚尖敏感地颤抖,却因姿势无法挣脱。刀疤脸故意用犬齿轻磨他足弓最嫩的软肉,同时下身重重一顶——粗大的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澜熹顿时尖叫着射了,稀薄的精液溅在自己小腹上,粉嫩的龟头可怜兮兮地抖动着。

淫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流,在两人连接处积成黏腻的水洼。刀疤脸松开那已经被舔得发亮的玉足,双手改为掐住澜熹腰侧的软肉——那里因丰腴而微微鼓起,掐下去能陷进半个指节,触感比最上等的绸缎还要滑腻。

"小母狗的屄真好操..."刀疤脸加快了抽插速度,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发出清脆响声。澜熹被操得神志模糊,胸前两点在剧烈晃动中摩擦着虎皮,泛起触电般的快感。最可怕的是后穴,在连日开发下已经食髓知味,媚肉蠕动着主动吸附入侵者。

当刀疤脸猛地将澜熹倒提起来时,少年惊叫一声,血液全往头顶冲去。这个姿势让他整个上半身倒垂着,双腿被并拢举高,圆润的臀瓣像两轮满月般撅起,中间的穴口因重力作用微微张合,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

刀疤脸一边保持着凶狠的抽插频率,一边贪婪地舔舐眼前晃动的玉足。澜熹的脚丫经过多次蹂躏,足底泛着情动的潮红,脚趾缝里还残留着白日的精斑。澜熹的足底带着习武少年特有的微酸,又混着情动的汗香,像块浸了蜜的发酵奶糕。刀疤脸时而用牙齿轻磨足弓,时而将整个前脚掌含进嘴里吮吸,每次都换来肠壁剧烈的收缩。刀疤脸用舌尖把这些污秽一一卷走,尝到了汗水、精液与少年体香混合的独特味道。

"贱奴!老子的种要来了!"刀疤脸突然暴喝一声,粗黑的肉刃完全没入深处,龟头死死抵住最娇嫩的肠壁。澜熹只觉一股滚烫的岩浆浇灌在五脏六腑上——这泡精比往常更加浓稠,射精的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把他的内脏都冲刷一遍。

"烫...太多了...啊!"澜熹的脚尖绷成直线,浑身肌肉痉挛般抽搐。他被射得小腹微微隆起,眼前一阵阵发黑。最羞耻的是前端的小玉茎,竟在这恐怖的高潮中再次吐出清液,稀稀拉拉地滴在自己脸上。

刀疤脸拔出半软的性器时,澜熹倒悬的身子里立刻涌出大股白浊,顺着股沟流到胸前,再滴落到散乱的黑发上。少年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指痕和牙印,丰腴的腰肢还在应激性地轻颤,圆润的脚趾无意识地在空中抓挠——活像只被玩坏的小奶猫。

刀疤脸将澜熹精疲力尽的身体侧放在床上,大手一把捞起他上侧那条丰腴的大腿,手臂深深陷入腿弯的软肉里,手指几乎要陷进柔腻的肌肤。澜熹的小腿因重力自然垂下,白嫩的脚丫悬在空中,微微摇晃,脚背细嫩的血管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唔……别……"澜熹的声音已经虚弱得像是呻吟,可刀疤脸根本不管他的哀求,下身一挺,粗黑的肉刃便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啪!"臀肉相撞,发出一声淫靡的响声。澜熹的身子剧烈一颤,白净的小腹绷紧,被顶得微微凸起。他的小穴早已被操得松软湿滑,可刀疤脸的动作依旧凶猛得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撞乱位置。

"骚货,腿肉真他娘的嫩……"刀疤脸狞笑着,一边狠狠操干着,一边将澜熹垂下的脚丫拉到嘴边,张口就将整个前脚掌含了进去。

澜熹的脚丫经过连日的亵玩,带着淡淡的汗酸和精液的腥气,却又混着一丝少年肌肤特有的清甜。刀疤脸粗糙的舌头顺着脚掌一路舔到脚尖,像是品味一块熟透的蜜瓜,连脚趾缝都不放过,细细地卷走每一丝汗渍。

"呜……啊……"澜熹浑身发颤,前端的小玉茎再次可怜兮兮地翘起,在剧烈的颠簸中甩出几滴湿液。他的大腿被刀疤脸牢牢箍住,丰腴的皮肉在男人指缝间溢出,像个软糯的年糕团子,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晃荡。

刀疤脸的操弄愈发凶狠,每次拔出时几乎要整根抽离,又狠狠贯入,直捣花心。澜熹被撞得不住往前滑动,胸口抵在床榻边,嫩白的背脊上汗珠滚落,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他的脚丫被含弄得太狠,圆润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又舒展,脚尖绷起又放松,像是在无声地哭求。

"贱奴,脚丫子都湿透了……"刀疤脸猛地松开脚掌,转而吮吸起他的脚踝,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吻痕。胯下的动作却愈发狠厉,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声响犹如鞭打,激得澜熹身子一抖一抖的,像是濒死的鱼。

澜熹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破碎的低吟。他的小穴被操得完全熟烂,软烂的嫩肉随着刀疤脸的进出被翻出又吞没,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最羞耻的是,前端的玉茎竟然又缓缓渗出一丝清液——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被硬生生操到失禁了。

刀疤脸的动作越来越快,澜熹的身子几乎被他撞得悬空了一小半,胸口悬在床榻边缘,白皙的身子宛如一块被肆意揉捏的面团。他猛地弓起背脊,像是一只被折弯的弓,喉咙里挤出一声高亢的呜咽,同时后穴剧烈痉挛,死死咬住刀疤脸的肉刃。

"操!"刀疤脸低吼一声,一手狠狠掐住澜熹的大腿肉,一手拽住他的脚踝,将他彻底钉死在床上,随即重重地顶入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像是烧红的铁水,再次注入少年的体内。

澜熹浑身剧烈颤抖,脚尖绷得笔直,整个人像是被钉住的蝴蝶,挣扎却又无能为力。他的小腹再次微微鼓起,精液灌得太多,竟从他抽搐的后穴里缓缓溢了出来,在床榻上积出一片湿痕。

刀疤脸粗喘着拔出,精液和肠液混合的浊流顺着澜熹的腿根直流到床上。少年瘫软地侧卧在那里,眼神涣散,丰润的唇微微张合,像是在无声地哀求"停一停",可身体却仍时不时地痉挛一下,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折磨。

"歇着吧,小贱货……"刀疤脸拍了拍澜熹被汗水和精液浸透的臀肉,"天亮了,还得多喂你几顿呢……"

[uploadedimage:20939511]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