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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家丁的下克上——行秋的场合

小说:睡魔降临提瓦特 2025-09-07 14:14 5hhhhh 4310 ℃

夜幕如墨,璃月港外的山林间,风声低吟,竹叶沙沙作响,宛如一曲幽怨的挽歌。我,阿平,一个飞云商会最底层的家丁,肩扛粗麻布袋,步履沉重地穿行在这条偏僻小径。卑微的身份让我在商会中无人问津,唯有日复一日的琐碎差事填满我的生活。然而,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有心中向往的白月光——我们商会的二少爷,行秋。

行秋,飞云商会的公子,璃月无人不晓的翩翩少年。他是传闻中拯救了古华派的弟子,也是水元素神之眼的持有者,更是如今商会运营中不可或缺的少当家。他剑术精湛,灵动机敏,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公子的优雅与侠客的洒脱。他的存在对我而言,遥远得如天边星辰,只可仰望,不可触及。

第一次见到他,是月余前的一次偶然。那日,我奉命清扫商会后院的书斋,推门而入时,恰见行秋倚在窗边,手中捧着一卷武侠小说。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少年清瘦却灵动的轮廓。他的深蓝色短发柔顺如丝,琥珀色眼眸灵动如星,唇角似乎隐约挂着笑意,仿若武侠小说中走出的少年剑客。

眼前的少年穿着一件雪白衬衫,袖口缀着精致花边,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锁骨,蓝色短裤裁剪得体,包裹住大腿,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腿部线条流畅如玉,散发着少年独有的活力。那双白色长靴紧贴小腿,靴筒边缘微微翻折,勾勒出纤细的弧线,灵动而精致。他的步伐轻快,靴子的金属鞋底踏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仿佛随时能跃入山林,仗剑天涯。

“你是……新来的家丁?”行秋抬头,琥珀色眼眸扫过我,带着几分好奇,“这书斋不常有人来,倒是清净。”他的声音清亮如溪水,透着少年独有的灵动,让我心头一颤。

我连忙低头,掩饰慌乱:“回二少爷,小的阿平,来清扫书斋,不敢打扰。”我偷瞄了他一眼,见他起身,伸了个懒腰,短裤下的双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散发着清新的活力。

“清扫就不必了,我喜欢这儿乱些,自在。”他笑着摆手,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你叫阿平?看你老实,往后若有杂事,或许能找你帮衬。”

“多谢二少爷抬举!”我低声应道,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二少爷竟会记下我的名字?那一刻,我对他的仰慕如野草般疯长,低头目光不由自主瞟到的少年双腿成了这份仰慕最牢靠的锚点。那双灵动而修长白皙的腿,纤细的脚踝,勾勒出完美弧线的白色短靴,自此成了我心中挥之不去的向往之物。

为了接近行秋,我主动承担与溪畔相关的差事,渐渐博得了他的些许信任。行秋常独自前往港外溪畔读书练剑,远离商会喧嚣。那片溪畔成了我心中的圣地,我借运货、清点物资的由头频频路过,只为远远一瞥他的身影。每当他挥剑起舞,短裤下的双腿灵活如鹿,白色长靴在草地上轻点,靴筒滑落,露出白皙的脚踝与白色短袜,我的目光便再也移不开。那双腿灵动而有力,承载了他仗剑行侠的梦想,也勾引着我一步步滑向深渊。

某日,我推着货车经过溪畔,恰见行秋坐在溪边大石上,手中书卷摊开,双腿随意伸展,白色长靴搁在草地上,靴筒滑至小腿,露出白皙的脚踝与白色短袜,袜边紧贴皮肤,勾勒出纤细弧线。他的琥珀色眼眸扫来,带着笑意:“阿平?又运货?最近总在这儿遇见你。”

我低头掩饰心跳:“回二少爷,小的只是路过。这溪畔风景好,难怪二少爷常来。”

他点了点头,起身拍了拍短裤上的草屑,露出修长的双腿:“嗯,这儿适合读书练剑。你若有空,多来走走,省得整日闷在商会。”他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上回你帮我搬书,干得不错。往后若有小事,我叫你便是。”

“多谢二少爷!”我连忙应道,心中燃起暗火。他的信任让我欣喜,却也让禁忌的渴望愈发炽烈。每当他无意间露出白皙的腿脚,或靴子轻踏地面,我的目光便如附骨之疽,幻想触碰那灵动的双腿,嗅到袜子上残留的汗香,甚至……占有他。

生出这念头的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疯了。但与此同时,我的脑海瞬间被少年卸下防备任我摆弄的娇小身躯,少年白皙大腿的柔软手感,少年柔软玉足轻蹭我的脸颊留下的淡淡汗香填满。占有行秋瞬间从一个念头疯狂生长成了我这卑微人生必须完成的课题。

少爷身为剑客,作为古华派弟子兼神之眼拥有者,武力值不低。正面交锋,我这卑微家丁绝无胜算。因此,我必须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刻下手。溪畔是他最放松的地方,常在练剑或行侠仗义后小憩,正是偷袭的最佳时机。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狗屎运,前几天运货接触到的黑市商人兜售给了我一瓶迷药,少量即可让人陷入深眠,药效缓慢却隐秘;另备一剂催情药丸,混入清水后可让人半梦半醒间敏感异常。我改装了一辆货车,内藏软垫与粗麻布,确保搬运不留痕迹。我还在竹林深处发现一个无人木屋,那里四周无人,隐秘而安全。

那日午后,阳光斑驳,我推着货车来到溪畔,远远见少爷倚在溪边大石上。他未穿外袍,仅着一件雪白衬衫,袖口花边随风轻舞,蓝色短裤紧贴大腿,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原谅我看到少爷的第一眼始终离不开他的美腿)。他的深蓝色短发散落额前,琥珀色眼眸半闭,似是疲惫不堪,右腿大腿根部缠着临时包扎的布条,隐约可见血迹,显然刚经历一场战斗。

我心头一震,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在那道伤口上。大腿根部的伤痕,靠近私密之处,鲜血渗出,染红了白皙的皮肤,宛如一朵绽放的红花,带着情色的暗示。别人留下的痕迹瞬间刺痛了我的心,这伤口仿佛在嘲笑我的怯懦,催促我将自己的痕迹也刻在这具完美的身躯上。我咽下口唾沫,意识到机会来了。少爷行侠仗义后负伤,体力与警觉性大不如前,正是下手的最佳时机。

我轻手轻脚靠近,故意弄出声响。他抬头,琥珀色眼眸扫来,带着疲惫却仍清亮的笑意:“阿平?是你啊……今日运货?”

“回二少爷,送些杂物去山脚。”我低头,掩饰眼中的炽热,手攥紧袖中的药瓶,“二少爷……您腿上受伤了?要不帮您处理一下?”

他低头看了看大腿,笑了笑,摆手道:“小伤罢了,方才路见不平,教训了几个盗宝团,无碍。你忙你的,不必管我。”他的声音依旧清亮,带着少年独有的灵动,却透着几分倦意。

我连忙上前,装出关切模样:“二少爷,这伤口不处理恐会感染,况且在腿根,行动不便。小的常年在外药膏也备着,不如让小的帮您上药?”我从货车中取出药箱,里面正藏着混有迷药的药膏,药效缓慢,涂抹后会悄无声息地侵蚀意志。

行秋犹豫片刻,点了点头:“那……有劳了。”他毫无戒心,坐在石上,解开布条,露出大腿根部一道浅浅的刀伤,血迹已干,周围皮肤白皙如玉,伤口泛着微红,散发着情色的诱惑。我的心跳如雷,手指颤抖着触碰他的大腿,皮肤柔软而温暖,莹润如玉,触感让我几乎失神。我强压住内心的躁动,假意专注地涂抹药膏,实则将迷药渗入他的皮肤。药膏散发淡淡草腥味,与普通药膏无异,行秋并未起疑。

“阿平,你手艺不错,往后若有小伤,还得麻烦你。”他笑着调侃,琥珀色眼眸闪着灵动光芒,短裤下的双腿随意伸展,白靴包裹的双脚随着我的包扎微微弓起,灵动如昔。我低声应道:“二少爷过奖了。”心中却如烈焰焚烧,触碰他大腿的瞬间,欲望如洪水决堤。那白皙的皮肤,紧实的肌肉,伤口的微红,无不勾引着我将他占为己有的念头。我趁机加重涂抹的力道,指尖在伤口周围轻抚,感受皮肤的弹性与温度,内心的兴奋如潮水涌动,却必须装作平静,不露声色。

“包扎完成了少爷,那小的继续运货去了。”我起身收起药盒,礼貌地后撤了一步向行秋告别。行秋似乎还在被伤口处瘙痒的异物感困扰,下意识地隔着绷带轻挠了几下,看到我起身后应了一声“多谢了,你路上小心。”

拉起货车佯装离去,我知道药生效时不能在他身边,否则机灵如少爷必会猜到其中有诈。但我的老二从方才包扎大腿时已如电击一般开始勃起,现在更是扯起了大旗,根本没法再等了。

我做了一个或许是我一生最正确亦或是最错误的决定——立刻转身回到行秋身边。

当我赶到时,行秋正靠在大石上假寐,听到动静睁眼起身,却晃晃悠悠地甚至没能认出眼前的来人。估摸着药膏的迷药开始生效,少年本灵动的眼眸渐渐失去焦点,琥珀色瞳孔微微涣散,呼吸变得缓慢。他揉了揉眉心,喃喃道:“奇怪……怎么这么困……”他的声音娇弱而迷离,灵动的少年在药物侵蚀下逐渐失去神采。我趁机取出藏在药箱中的手帕,蘸满迷药,假意擦汗,实则将手帕凑近他的口鼻。

“二少爷,您歇会儿,许是累了。”我低声安抚,目光紧锁在他的睡颜。他的眼皮沉重垂下,试图抬起手臂却无力垂落,双腿无意识地轻颤,浑身处于脱力状态几乎靠在了我的身上。眼前的少爷的意识如浆糊般混乱,喃喃道:“嗯……累……怎么……”他的声音绵绵的沙沙的,像羽毛一般骚动着我的心。

我屏住呼吸,从身后将手帕轻轻捂向他的口鼻。行秋的身体一震,眼眸半睁,瞳孔涣散,吐出断续的喘息:“谁……不……”他的声音已如游丝一般,试图挣扎却连小小的脑袋都转不过去,试图唤出神之眼的力量却连手指都无法抬起。迷药迅速侵蚀他的意志,他的双臂无力地垂下,白色短靴在草地上挣扎两下拖出一条泥印,仿若在抗拒药物的侵袭,却无力回天。

迷药的侵蚀已让眼前的少年大脑变成了一片浆糊。我趁他意识混乱,俯身凑近他的耳边,把玩着他挂在耳朵上的流苏低声呢喃:“少爷,您平日里灵动如风,仗剑行侠,何等潇洒……如今却只能被我抱在怀中,任我欣赏把玩……”我的声音轻柔而蛊惑,带着禁忌的暗示,试图在他的混沌意识中种下依赖的种子。他的身体无意识地轻颤,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咽,仿若在回应我的挑逗。

“少爷,您的腿如此完美,踏遍璃月山川,不知踹倒过多少恶徒……怎么就这么不爱惜呢……”把浑身脱力的少年放置在大石顶端,便成了一张天然的石床。用手帕覆盖他的口鼻确保他继续吸入迷药,接着俯身,双手颤抖着握住他的右腿。

白皙的小腿柔软而温暖,皮肤光滑如玉,散发着清香。我的手掌顺着小腿向上,掠过膝盖,至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更为敏感,绷带透出伤口的微红触目惊心。我低声呢喃:“这伤口,真美……像是为您量身定制的印记……”我的指尖轻抚伤口周围,感受皮肤的弹性与温度,欲望如烈焰焚烧。

我脱下他的右靴,靴子滑落时带出一股汗香,混杂鞋底的草木清气扑面而来。我捧起他的脚掌,鼻尖凑近,贪婪地嗅着白色短袜的香气,舌尖舔舐袜底,感受袜子的粗糙与脚掌的柔软。行秋的身体无意识地轻颤,隔着手帕发出微弱的呜咽:“嗯……唔……”他的声音迷离而无力,灵动的少年在药物影响下仿若一朵被暴风雨摧折的花。

我进一步挑逗,低声呢喃:“二少爷,您的脚掌如此精致,当真是练武之人吗……”我脱下他的左靴,将双脚并拢,揉捏白皙的脚踝与纤细的小腿。白色短袜覆盖的脚背有着异常优美的弧度,并拢的脚趾纤细灵动。我吻上脚趾,隔着袜子轻咬,用脸贴紧脚心感受脚掌的温暖与弹性。行秋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逐渐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娇媚的喘息,脸颊泛起绯红,深蓝色短发散乱贴在额头,清秀的面容愈发诱人。

看着眼前的少年即将不省人事,我更加大胆,手臂环住他修长的双腿将其举起,被白袜包裹的小腿搭在肩上夹住我的脸部,传来若有若无的汗香。我掏出早已忍耐不住的老二交给少年洁白光滑的大腿根夹紧,像抱对蟾蜍似的开始了疯狂的抽动。这原本灵动有力的修长双腿,此刻只能在药物束缚下任我玩弄,毫无顾忌地为我的老二提供着丝绸一般细腻却温暖柔软的触感。我低声呢喃:“二少爷,您平日里何等活泼,如今却只能任我摆布……您属于我了……”我的挑逗似乎让他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喉间溢出的呻吟愈发娇媚,仿若一曲破碎的琴音。

不行,不行,好险,差点就射出来了。

眼前的少爷无意配合我的玩弄,原本明亮的双眸随着药效完全发作彻底闭上失去了意识,只剩浓密的睫毛间随着我的动作扯出的一抹奶白在进行着无声的抗议。

是时候换个地方了。

草草收拾后将行秋抱起,感受他身体的轻盈与温暖,发间书墨清香钻入鼻腔。

将他安置在货车草垫上,昏迷的少年乖巧地缩成一团,似乎正在享受无人打扰的美梦。盖上粗麻布,我推车朝山林深处的木屋走去。

木屋内昏暗潮湿,月光从破窗渗入,洒在行秋的身上。

眼前的少年瘫在木床上,彻底陷入了昏睡。深蓝色短发散落额前,漂亮的白色衬衫凌乱不堪,露出白皙的锁骨与胸膛。蓝色短裤紧贴大腿,白色短袜包裹的脚掌微微弓起,袜边卷曲,勾勒出灵动的弧线。他的睡姿看上去随意且并不属实,却又显得无比完美,仿若一尊任人摆布的瓷像,诱人至极。

我迫不及待地蹲下,剥下行秋的白色短袜,露出白嫩的脚掌。脚掌弧度优美,脚趾纤细灵动,像小豆子一般可爱地挤在一起等待着我的品尝。我吻上脚趾,舌尖舔舐脚底,感受皮肤的柔软与温度,鼻腔中溢满了少年的汗香,口中则涌出淡淡的咸味与若有若无的奶香。

将少年的双脚并拢,性器贴上脚掌,细腻的触感瞬间从老二直击我的大脑,让我几近疯狂。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发现眼前是这样一副画面:衣衫不整的小少爷上半身深陷在木床中,光滑的大腿却一丝不挂地被强行分开摆出了及其不雅的姿势,从未在下人们眼前展示过的裸足如今正被我两手抓住服务着我涨得快要炸开的老二。

我疯了似地扑上去抚摸他的双腿,手掌顺着小腿向上,揉捏大腿内侧的莹润肌肤,直到我亲手缠上的浸透迷药的布条,感受细腻皮肤包裹下的双腿在我的掌控下颤抖。

解开衬衫,露出的平滑紧实的胸膛,正随着不省人事的少年微弱的鼻息轻轻起伏。随着手指轻抚他精致的锁骨,我终于忍不住上嘴了。牙齿轻咬,在锁骨顶端与胸口留下红痕。我的舌尖继续向下,寻到胸前的小小突起,轻轻舔舐,感受他的身体在迷药束缚下敏感的回应。

我吻上他的脖颈,舌尖舔舐跳动的血管,嗅着发后皮肤的清香,种下一片红痕。他的胸膛随呼吸起伏,皮肤上的汗液混合着我的唾液泛着莹润光泽,仿若一幅禁忌的画卷。

我低声呢喃:“二少爷……您真好……”我的手滑向行秋少爷的下身,解开短裤,露出白皙的小小阴茎。皮肤光滑而青涩,我的手指轻触,感受他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我含下一枚催情药丸,混着清水喂他服下。片刻后,他的眉头皱起,脸颊泛起绯红,呼吸急促。他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敏感异常,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娇媚的呻吟。

我的目光凝视着他白皙的阴茎,那尚未完全苏醒的欲望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微微挺立,青涩而诱人。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痴迷,俯身低下头,鼻尖凑近,嗅到一股少年独有的清香,混杂着汗水与淡淡腥味。我的唇瓣轻轻吻上那柔软的顶端,舌尖试探性地舔舐,感受皮肤的细腻与温度。行秋的身体无意识地轻颤,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咽,仿若在药物催发的迷雾中回应我的侵占。

我张开嘴,将他的欲望缓缓含入口中,舌头缠绕,轻轻吮吸,感受着少年的小小阴茎在我的口腔中不受本人控制地变硬,带来强烈的刺激。少爷的身体在我的动作下微微弓起,发出娇媚的喘息,声音清亮而破碎,仿若灵动的琴弦被拨动。我的双手抓着他的大腿,力道深得掐出了红印,内心被禁忌的快感与对少年的爱慕彻底吞噬。

我低声呢喃:“行秋少爷……您的一切都属于我……”我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夹杂着痴迷与罪孽,舌尖继续挑逗,品尝着他的每一寸青涩,直到他的身体颤抖迎来第一次高潮,少年的甘露尽数射出被我吞下,舌头却加大了对刚刚射精后敏感龟头的大力挑弄,掐住少年大腿的双手感受到行秋身体的剧烈痉挛。

我将他的双腿抬起,性器贴上大腿内侧,粗壮的老二压制着他刚刚射精后细嫩萎靡的阴茎,突然涌现出一种心理上的强烈快感。我终于放大了胆子,调整姿势,轻轻顶入少年的身体。

行秋的身体猛地一颤,眉头紧皱,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那声音清亮而娇媚,仿若灵动的琴弦被轻轻拨动,带着药物催发的敏感与无力,直击我的心底。我的心跳如雷,欲望如烈焰焚烧,目光锁在他的脸上。那张清秀的面容,绯红的脸颊,微微张开的唇瓣,现在正随着我抽插的节奏轻轻晃动,嗓子里被迫发出几声少年沙哑的呻吟,更勾引着我更深的沉沦。

我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吻上他的唇瓣,粗鲁地敲开了少年的贝齿,强迫他进行深吻。那唇瓣柔软而湿润,带着淡淡的甜意,我贪婪地汲取着行秋的气息,舌尖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的舌头缠绵,交换着唾液,贪婪吮吸着独属于少年的香甜气息。

“行秋少爷……我爱您,爱得发狂……”我在唇舌交缠间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颤抖,夹杂着痴迷与罪孽,向昏迷中的行秋宣泄着压抑已久的感情。他的呻吟被我的吻吞没,低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仿若在无意识中回应我的侵占。我的舌头在他口中肆意探索,品尝他的每一寸温热,吻得愈发激烈,几乎要将他吞噬。

深吻的快感让我血脉贲张,我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冲撞都深入他的身体,仿若要将我的爱意与占有欲尽数灌入。口腔的甜腻触感与下体感受到的紧致温暖的包裹一同冲击着我的神经,在体液交缠的黏腻水声中,我似乎无意识地发出了“噢噢噢噢”的丢人声音。

行秋的身体在我的动作下无意识地颤抖,呻吟愈发频繁,脸颊的绯红蔓延至脖颈,汗水浸湿了深蓝色短发,耳饰的流苏散乱地搭在脸上,脸蛋散发诱人的光泽。他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敏感异常,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娇媚的喘息,仿若一曲破碎的乐章。我的双手扶着他的腰身,感受他的柔软与温暖,目光凝视着他昏睡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爱慕、愧疚、疯狂交织,让我无法自拔。

高潮来临时,我与行秋几乎同时达到顶峰。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喉间溢出长长的呻吟,声音清亮而破碎,仿若灵动的琴弦被骤然拨断。他的脸颊绯红,眼眸紧闭,唇瓣微微张开,吐出急促的喘息,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滴在白皙的胸膛上。他的欲望在我的手中迸发,精液洒在胸膛与小腹,泛着淫靡的光泽。我也在此刻释放,精液灌入他的身体,带着无法言说的爱意与占有欲。他的身体颤抖着瘫软,呼吸逐渐平稳,彻底陷入昏睡,睡颜安详而诱人,仿若一尊被亵渎的瓷像。

我轻轻将他抱入怀中,感受他的余温。他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带着书墨气息与少年淋漓的体香。我闭上眼睛,沉浸在这短暂的温柔中,心中却已做好准备——无论明日如何,我都将为这一刻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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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打算自暴自弃的家丁阿平不知道的是,当晚的璃月港郊外似乎出现了地脉异常——失去了处子之身的小少爷在自己家中醒来,对自己的遭遇一无所知,依旧灵动机敏,行侠仗义。大愿得偿的家丁在树林中醒来,这里似乎从没有过什么木屋,也无人记得前日发生的一切。那场性欲驱动的阴谋与酣畅淋漓的性交似乎并未在物质界留下什么痕迹,只有被不知名的存在侵蚀的地脉默默记录下了那夜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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