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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狼嚎1

小说: 2025-09-07 14:14 5hhhhh 1250 ℃

叙拉古新沃尔西尼的深夜被暴雨吞没,雨幕如刀,切割着破败街道上的霓虹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铁锈味,夹杂着远处工厂的油烟和下水道的腐臭。昏黄的路灯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照亮一个孤独的身影——德克萨斯。

她站在街角,黑蓝相间的长风衣在雨中微微鼓动,衣摆沾满泥泞,紧贴着她修长的腿。黑丝包裹的双腿在雨水冲刷下泛着微光,勾勒出她如狼般矫健的曲线,湿透的布料紧贴皮肤,透出一种冷艳的危险美感。她的狼耳微微颤动,捕捉着雨声中潜藏的杀机,湿漉漉的狼尾垂在身后,随风摇曳,像是叙拉古夜色的一部分。手中双剑寒光闪烁,剑鞘上刻着企鹅物流的微小标志,那是她与“家”的最后联系。

“叙拉古的雨,总是这么脏,”她低声呢喃,声音冷如冰霜,带着一丝不屑。她的眼神锐利如刃,扫过黑暗中的动静。脚步声、金属摩擦声、压抑的呼吸——杀手们来了。

巷口涌出七八个黑影,雇佣杀手,身披防雨斗篷,手持链锯刀与源石手枪。他们是叙拉古某敌对家族的爪牙,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杀意。德克萨斯没有退路,也不需要退路。她是德克萨斯家族的最后一人,叙拉古的狼,从不低头。

战斗在瞬间爆发。她身形如电,双剑划出凌厉的弧光,宛如暴雨中的闪电。第一名杀手甚至来不及举刀,喉咙已被剑锋划开,血花在雨中绽放,混着雨水淌进下水道。她脚步轻盈,狼耳精准捕捉敌人的位置,侧身躲过一记链锯刀的劈砍,反手一剑刺穿对方的胸膛。她的动作迅捷而优雅,仿佛在雨中起舞,每一击都带着处决者的决绝。

“剑雨滂沱”的意象在她剑术中浮现。她跃至半空,双剑挥出无数剑光,如暴雨倾泻,笼罩周围的敌人。剑光划过,杀手们发出短促的惨叫,身体僵硬,短暂晕眩——那是她技能的余韵,沉默与毁灭的结合。血水与雨水交织,地面被染成暗红,她的风衣被溅上斑驳的血迹,黑丝上也沾染了泥泞与猩红。

但敌人太多了。数量优势让她的节奏渐渐被打乱。一柄链锯刀擦过她的左臂,撕开风衣,鲜血渗出,染红了她的黑丝袖口。她咬紧牙关,狼耳猛地一抖,强压住痛楚。另一名杀手的源石子弹擦过她的腰侧,留下一道焦黑的伤痕。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体力在迅速流失。

脑海中闪过零星的画面——德克萨斯家族的庄园,火焰吞噬一切,父亲的低吼,母亲的沉默。那是她调查的起点,也是追杀的源头。她在叙拉古的雨季挖掘家族覆灭的真相,触动了某位隐藏在阴影中的大人物。复仇?还是寻找某个关键人物?她自己也不确定。唯一清晰的是,叙拉古从不宽恕背叛者。

“够了。”她低吼一声,剑光再起,斩断一名杀手的臂膀,趁着敌人阵型的空隙突围。她知道无法全歼对手,保存体力是唯一的选择。她的身影没入暗巷,雨水掩盖了她的足迹,但身后的追杀声依然如影随形。

巷道狭窄,墙壁上爬满青苔,雨水从破旧的屋檐倾泻而下。德克萨斯的步伐开始踉跄,狼尾无力地垂在身后,湿透的黑丝紧贴着她的腿,勾勒出她逐渐虚弱的身体曲线。血水从她的伤口淌下,混着雨水,在地面留下一串暗红的痕迹。她的双剑紧握在手,却因失血而微微颤抖。

她靠在一堵墙上,喘息声被雨声掩盖。狼耳依旧警觉地颤动,但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叙拉古的雨,像是永远不会停下的诅咒,冲刷着她的身体,也冲刷着她的意志。“企鹅物流的家伙们……会笑我狼狈吧,”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吞没。

她强撑着向前迈出一步,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双剑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德克萨斯跪倒在泥泞的地面,雨水打在她的狼耳上,冰冷刺骨。她想站起,却再也无法抗拒身体的极限。意识逐渐沉入黑暗,只剩雨声,和远处传来的、模糊的脚步。

叙拉古城郊的夜色浓稠如墨,雨势虽弱,却依旧淅淅沥沥,敲打着破旧公寓的窗户。公寓坐落在城郊的贫民区,墙壁斑驳,泛黄的油漆剥落,露出灰暗的水泥。屋内空气混杂着潮湿的霉味和廉价酒精的刺鼻气味,家具老旧,木桌上摆着半瓶烈酒和一堆皱巴巴的烟盒。窗外,雨声如低语,偶尔夹杂着远处的车辆轰鸣和一声模糊的枪响,仿佛叙拉古的黑暗从未远离。

卢卡推开公寓的门,肩上扛着昏迷的缄默德克萨斯,沉重的脚步踩得地板吱吱作响。他不过二十多岁,叙拉古本地的货车司机,穿着油污斑斑的工作服,袖口磨得发白,棕色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额头。他的眼神疲惫,带着底层生活的麻木,却有一丝掩不住的善良。他在仓库区送货时发现了她——那个狼耳女人,血流满地,像一匹濒死的孤狼。他犹豫了片刻,骂了自己一句“蠢货”,还是将她带了回来。

他小心地将德克萨斯放在破旧的沙发上,沙发弹簧吱吱作响,灰尘扑簌而落。她的黑蓝风衣湿透,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修长而伤痕累累的轮廓。黑裤袜包裹的双腿无力地垂下,丝袜被血水和泥泞浸染,腰侧的伤口仍在渗血,染红了沙发上的破布。她的狼耳耷拉着,湿漉漉地贴在发间,狼尾瘫在沙发边缘,偶尔抽动一下,像是在抗拒死亡的召唤。双剑被卢卡放在一旁,剑鞘上的企鹅物流标志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格不入。

卢卡皱着眉,从抽屉里翻出一瓶廉价酒精和一卷脏兮兮的绷带。他跪在她身旁,犹豫了一下,用颤抖的手掀开她的风衣,露出腰侧的伤口。血肉模糊,像是被链锯刀撕裂。他低声咒骂,拿酒精棉擦拭伤口,动作笨拙却小心翼翼。酒精的刺痛让德克萨斯的狼耳猛地一抖,她的眼皮颤动,缓缓睁开。

“别动!”卢卡吓了一跳,手中的棉球差点掉落。德克萨斯的目光如刀,冷峻而锐利,扫过他的脸,狼耳微微挺立,捕捉着周围的动静。她的呼吸依旧急促,胸口起伏带动风衣下的曲线,黑丝上的血迹在灯光下泛着暗红。她试图起身,手撑着沙发,却因虚弱再次倒下,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你是谁?”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在审讯。狼尾在紧张中抽动了一下,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卢卡……只是个司机,”他咽了口唾沫,举起双手示意无害,“我在仓库区找到你,你流了很多血……我不想见死不救。”

德克萨斯没有回应,她的眼神依旧冰冷,扫视着这个狭小的房间。墙上的裂缝、桌上的烟灰缸、窗外模糊的雨影——一切都透着底层生活的粗糙,与她黑帮出身的气质格格不入。她试图抬起手去拿双剑,却发现手臂毫无力气。她的内心翻涌着警惕:这个男人看似普通,但叙拉古从不缺少伪装的豺狼。

卢卡见她沉默,挠了挠头,试图打破僵局。“这地方不安全,最近城里不太平……黑帮的事,我不太懂,但街上老有人提什么家族、报复之类的。”他顿了顿,看着她的狼耳,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你的耳朵……挺特别的。”

德克萨斯的目光一凛,狼耳猛地颤动,像被触及禁忌。她冷冷道:“少废话。”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掩盖不住身体的极限。卢卡被她的气势压住,尴尬地低头,继续用绷带包扎她的伤口。他的手指不小心擦过她的黑丝,感受到她腿部的冰冷与紧实,脸微微一红,赶紧移开视线。

“你不该管这事,”德克萨斯低声说,语气中带着警告,“叙拉古的麻烦,不是你能掺和的。”她不知道这个叫卢卡的男人是救星还是陷阱,但眼下,她只能暂时依赖这个陌生人。

窗外,一辆车疾驰而过,轮胎碾过水洼的声音刺耳。远处传来一声模糊的枪响,像是在提醒叙拉古的黑暗无处不在。德克萨斯的狼耳警觉地转向窗外,狼尾抽动得更频繁。她强撑着坐直身体,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但伤口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再次昏迷。

卢卡注意到她的异样,皱眉道:“你得休息,不然伤口会恶化。”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拉上破旧的窗帘,遮住外面的雨夜。他的背影瘦削,带着底层生活的疲惫,却也有一种莫名的固执。

德克萨斯没有回答,她的视线落在双剑上,眼神复杂。

卢卡从厨房角落翻出一个瘪了边的水壶,烧了点热水,倒进一只缺了口的瓷杯。他小心翼翼地端到沙发旁,递给德克萨斯,声音低得像是怕惊扰什么:“喝点吧,暖暖身子。”德克萨斯靠在破旧的沙发上,狼耳微微颤动,接过杯子时手指不小心擦过他的手,冰冷得让卢卡一愣。她的黑红风衣依旧湿漉漉,紧贴着身体,黑丝包裹的双腿沾满血污和泥泞,腰侧的绷带渗出暗红。狼尾无力地垂在沙发边缘,湿透的毛发贴着布面,像一抹暗影。

她抿了一口热水,温热顺着喉咙滑下,略微缓解了身体的寒意。战斗的余波渐渐退去,肾上腺素的狂潮消散,她终于感受到身体的疲惫与伤痛。德克萨斯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休息片刻,却被一阵陌生的压力打断。膀胱的胀痛悄然袭来,像是战斗中被忽略的信号,此刻在身体放松后变得愈发清晰。

她皱起眉,狼耳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试图撑起身子,却发现双腿毫无力气,黑丝下的肌肉微微颤抖。她咬紧牙关,内心翻涌着罕见的羞耻,我竟要为这种事低头?她瞥了卢卡一眼,他正蹲在一旁收拾绷带,背对她,油污斑斑的工作服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寒酸。她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带着试探:“……我需要……处理点事。”

卢卡转过身,挠了挠头,眼神茫然:“啥?热水不够?还是要吃的?”德克萨斯的狼尾抽动了一下,脸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她咬牙,声音更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帮我……去个地方。”卢卡眨了眨眼,依旧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去哪儿?这大半夜的,外面还在下雨。”

德克萨斯感觉膀胱的压力快要失控,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狼耳猛地耷拉,脸红得像是被雨夜的寒意烫伤。她终于憋不住,低吼道:“我要上厕所!快!”声音中带着愤怒与无奈,狼尾狠狠甩了一下,撞在沙发上发出轻响。

卢卡愣了半秒,脸也红了,慌忙点头:“哦哦,懂了!”他连忙上前,弯腰抱起德克萨斯,动作笨拙却小心,避免碰到她的伤口。她的身体轻得出奇,但黑丝下的冰冷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德克萨斯咬紧嘴唇,狼耳紧贴发间,强忍着被陌生人触碰的屈辱感。

公寓的厕所狭小,瓷砖裂缝里渗着污渍,马桶盖泛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卢卡将她轻轻放在马桶上,德克萨斯的黑丝腿微微颤抖,风衣滑落一角,露出绷带下的血迹。她抬起头,冷冷道:“出去。”语气不容置疑,狼耳微微挺立,恢复了一丝往日的威严。

卢卡讷讷地点头,赶紧退出去,关上门时还撞到了门框,发出砰的一声。德克萨斯独自坐在马桶上,雨声从破窗渗入,混杂着她的喘息。狼尾无力地垂在地面,她闭上眼,羞耻与虚弱交织,却也燃起一丝求生的火光。

德克萨斯听见厕所门关上的闷响,卢卡的脚步声在门外渐远,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狭小的厕所里,空气潮湿而沉重,瓷砖裂缝里渗着黑色的污渍,马桶盖泛黄,散发着淡淡的霉味。窗外雨声依旧,细碎地敲打着破旧的玻璃,像是在低语叙拉古的秘密。她的狼耳微微颤动,捕捉着门外的动静,确认卢卡没有折返后,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她靠在马桶上,露出腰侧渗血的绷带。黑丝包裹的双腿微微颤抖,丝袜被雨水和血污浸透,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她修长却虚弱的轮廓。她皱了眉,强忍着膀胱的胀痛,颤抖的手伸向腰间,慢慢解开蓝色短裤的扣子。短裤早已湿透,沉甸甸地贴在身上,解开时发出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她小心翼翼地将短裤褪下,露出被黑裤袜包裹的胯部。裤袜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湿冷的光泽,隐约透出里面白色内裤的轮廓。

战斗后的身体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味,雨水的湿冷混杂着汗水的咸腥,还有一丝金属般的血腥味,从她的风衣、黑丝和伤口处弥漫开来。那气味让她皱紧眉头,狼尾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像是对这狼狈处境的抗议。她咬紧牙关,继续用颤抖的手指勾住黑裤袜的边缘,缓缓向下拉。湿透的丝袜紧贴着皮肤,剥离时发出轻微的黏腻声,露出她苍白的腿部肌肤和白色内裤。内裤同样被雨水浸湿,半透明地贴在胯部,勾勒出阴部微微隆起的轮廓,脱下内裤后可见阴阜上覆着一层淡淡的灰色毛发,像是狼群在月光下的影子,带着野性却又脆弱的美感。

德克萨斯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狼耳耷拉得更低,羞耻感如针刺般扎进她的内心。她的视线落在褪到大腿处的衣物上——蓝色短裤、黑裤袜和内裤层层叠叠,像是她被剥去的尊严。她调整了一下屁股的位置,试图让身体更贴合马桶的冰冷边缘,狼尾在地面轻轻扫动,带起一小片尘土。膀胱的压力愈发强烈,她深吸一口气,准备释放,却依旧保持着警觉,狼耳微微挺立,聆听着门外是否会有任何异动。

德克萨斯双腿微微分开,露出白嫩的大腿内侧,上面隐约可见几道干涸的血迹,是战斗留下的残酷印记。她低头,视线落在胯间,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合,湿黏地贴合着,像是被雨夜与战斗的疲惫浸透。她试图用力,却发现腹部毫无力气,伤口的剧痛让她无法调动腹肌,只能放松身体,任由膀胱的压力自然释放。温热的尿液从肉缝间淅淅沥沥流出,溅进马桶,发出轻微的水声,在狭小的厕所里回荡,像是一种羞耻的低语。

德克萨斯的狼耳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她低头看着尿流冲开湿黏的肉瓣,露出内里红润的嫩肉,温热的液体顺着阴部滑下,带走一丝战斗后的咸腥。她的呼吸略微急促。快结束时,一股尿流偏离了方向,侧滑到一旁,弄湿了整个阴部和臀部,温热的湿意让她皱紧眉头。心中的烦闷如潮水般涌起,窗外的雨声依旧,像是对她的无情嘲笑。

德克萨斯松了一口气,尿液的压力终于释放,但阴部和臀部传来的湿热感让她皱紧眉头。温热的液体残留在皮肤上,黏腻地贴着肉缝和大腿内侧,混杂着战斗后的汗腥与雨水的潮湿,散发出一种让她不适的气味。她本能地想伸手找纸巾擦拭,却发现马桶旁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厕纸筒,塑料壳上沾着灰尘,像是对她处境的嘲讽。她的狼耳猛地抖了一下,内心暗骂:“这个卢卡,连纸都不备?”但羞耻感让她咬紧嘴唇,绝不可能开口叫那个笨拙的男人进来送纸。

她试图晃动身体抖掉残留的尿液,却发现腹部的伤口传来刺痛,虚弱的身体连这点力气都挤不出来。无奈之下,她只能尽量分开双腿,白嫩的大腿内侧露出干涸的血迹,黑丝的边缘被湿气浸透,紧贴着皮肤。阴阜上的灰色毛发湿漉漉地贴合着,粉嫩的肉瓣在空气中微微张合,湿热的触感让她烦闷更甚。她的狼尾无力地扫过地面,带起一小片尘土,像是她内心挣扎的影子。厕所的霉味与窗外的雨声交织,狭小的空间仿佛在放大她的狼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德克萨斯靠着自然风干缓解湿意,狼耳警觉地聆听着门外。突然,地板传来吱吱的脚步声,卢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担忧:“喂,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久没动静?不会晕倒了吧?”门把手微微转动,像是他准备推门而入。

德克萨斯的狼耳猛地挺立,心跳骤然加速,羞耻感如烈焰般烧上脸颊。她无法想象被这个陌生男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下身衣物褪到大腿,湿热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她连忙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没事!马上出来!”声音中带着罕见的慌乱,狼尾狠狠甩了一下,撞在马桶边缘。

她顾不上湿黏的阴部,颤抖的手抓起白色内裤,匆忙往上拉。湿透的布料紧贴着皮肤,黏腻地摩擦着肉缝和臀部,让她皱紧眉头,狼耳不自觉地耷拉。内裤刚拉到胯部,湿热的触感依旧明显,像是对她尊严的又一次嘲弄。她咬牙继续拽起黑裤袜,丝袜的边缘被尿液和血污浸湿,拉扯时发出轻微的黏腻声,紧绷地裹住大腿,勾勒出她修长的曲线。最后,她强忍伤痛拉上蓝色短裤,扣子因手指颤抖费了好几秒才扣好,湿冷的布料压迫着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德克萨斯深吸一口气,狼耳微微挺立,试图恢复冷峻的神情。她的脸颊依旧泛红,烦闷与羞耻在心中翻涌,但她强迫自己站起,扶着墙壁,准备推开这扇肮脏的门。

,湿热的阴部被内裤和黑裤袜包裹,黏腻的触感让她皱紧眉头,每迈一步都像是对羞耻的提醒。湿透的蓝色短裤紧贴着大腿根部,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风衣沉甸甸地压在身上,湿冷地贴着皮肤,散发出雨水与血腥的混合气味。她的狼耳耷拉着,湿漉漉地贴在发间,狼尾无力地拖在身后,扫过肮脏的地板,带起一抹灰尘。叙拉古的雨声从破窗渗入,混杂着公寓里潮湿的霉味,压抑得让人窒息。

卢卡听到动静,赶紧从沙发旁走过来,油污斑斑的工作服在昏黄灯光下显得寒酸。“小心点,别摔了!”他伸出手想扶她,眼神带着担忧。德克萨斯本能地想推开他,狼耳猛地一抖,但虚弱的身体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搀住手臂。他的手掌粗糙,带着机油的味道,触碰到她湿冷的风衣时,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的狼鼻敏锐地捕捉到自己身上的气味——雨水的湿腥、伤口的血腥,还有那股从下体散发出的淡淡尿骚味,刺鼻而羞耻。她低头,脸颊泛红,暗自祈祷卢卡不会察觉。

卢卡身为佩洛族,嗅觉同样敏锐,却只皱了皱眉,以为是厕所里常见的污浊气味。他小心地扶着德克萨斯,步伐缓慢,地板在他们脚下吱吱作响。她的体重轻得出奇,但湿透的黑丝腿在移动时微微颤抖,让他不自觉地多看了两眼。德克萨斯察觉到他的视线,狼尾抽动了一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如刀,逼得他赶紧移开目光。

回到泛黄的沙发旁,德克萨斯瘫坐下去,沙发弹簧吱吱一响,扬起一小片灰尘。她暗暗吐出一口气,胸口起伏带动风衣下的曲线,湿透的黑丝在灯光下泛着暗光。卢卡蹲在她面前,犹豫道:“这风衣湿成这样,穿着不舒服吧?我帮你脱了?还有靴子,湿着容易生病。”德克萨斯的狼耳猛地挺立,脑海中闪过长靴下被雨水和战斗浸泡的腿——汗水、泥泞和血腥混杂的气味,绝不能让这个陌生男人靠近。她咬牙,冷声道:“靴子不用。”但她低头看了看沉重的风衣,湿冷的布料像铁般压迫着伤口,犹豫片刻,低声补充:“风衣……可以。”

卢卡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帮她解开风衣的扣子,湿透的布料黏腻地贴着她的身体,剥离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风衣滑落,露出内搭的黑色紧身上衣,湿漉漉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胸口的曲线,腰侧的绷带渗着血迹,黑丝腿在灯光下更显修长。卢卡将风衣搭在椅背上,赶紧移开视线,挠头道:“我去拿药,你先歇着。”

德克萨斯靠在沙发上,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等待体力恢复。她的狼耳依旧警觉地聆听着窗外的雨声和远处的车辆轰鸣,但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湿冷的黑丝、黏腻的内裤、伤口的刺痛——一切都在拖拽着她的意识。企鹅物流的温暖片段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能天使的笑声如遥远的回音,最终被叙拉古的黑暗吞没。她闭上眼睛,狼尾无力地垂下,沉沉睡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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