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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6 / BB-EX-3(认知修改、公开暴露、物化),1

小说:巴别塔恶灵的苏醒日志 2025-09-07 14:14 5hhhhh 8310 ℃

1.

雷姆必拓矿业特派员的皮靴踏进行政中心时,霍克的手指正死死掐着办公桌边缘,指节泛白。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颤抖着,像是想辩解什么,却又被恐惧堵住了喉咙。

凯尔希站在他面前,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

“霍克先生,我很抱歉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的语气平稳,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抱歉?不,她一点也不抱歉。)

她真正想的是——

“如果我再不回去,特蕾西娅恐怕已经把博士拆解成实验样本了。”

特蕾西娅。那个曾于深夜的治疗室里因博士与她互相试探的萨卡兹王女,最近突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凯尔希本以为她只是在专心研究博士的……“样本”,但现在看来,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说……她已经在暗中行动了?)

霍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嗓音嘶哑:“凯尔希医生,您不能这样……我们合作了十年……”

凯尔希微微倾身,压低声音:“别担心,你不会真的坐牢。”

霍克瞪大眼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会确保你很快就能出来。”她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但前提是,别再挡我的路。”

霍克的表情扭曲了一瞬,最终只能僵硬地点头。

(很好,至少这个麻烦解决了。)

2.

矿区的大门终于敞开。

凯尔希、Mon3tr、高普尼克和两名本地干员——扳手和铁砧——踏入了黑暗的地下通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源石粉尘,细小的晶粒在探照灯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微光。

“浓度超标了。”凯尔希皱眉,迅速戴上防护面具。

高普尼克嗅了嗅空气,熊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一丝不安:“不对劲……这粉尘不该这么活跃。”

(当然不对劲。)

凯尔希很清楚,塔尔干主矿脉的深处埋藏着三颗“最初的源石”中的一颗。一万年来,它一直稳定地沉睡在这里,从未有过异动。

但最近,外勤干员的报告里开始出现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

「矿脉深处似乎有低语。」

「地震频率异常增加。」

「部分矿工声称在黑暗中看到了‘不属于任何泰拉事物的影子’。」

(是源石在苏醒?还是有人在干涉?)

她握紧终端,继续向前。

但随着深入,矿道的环境变得越来越诡异。

墙壁上的矿灯忽明忽暗,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干扰。而某些岔路口的地面上,散落着崭新的矿工帽,但里面空无一人。甚至偶尔,探照灯扫过远处时,会捕捉到一闪而过的黑影,但Mon3tr冲过去时,却什么也没发现。

扳手咽了口唾沫:“凯尔希医生,这地方……是不是有点邪门?”

铁砧紧张地搓着耳朵:“我听说,有些矿工下去后就再也没回来,但第二天他们的工具却自己出现在了工位上……”

高普尼克低吼一声:“别自己吓自己!继续走!”

凯尔希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加快了脚步。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某种力量引导着前进。

终于,他们抵达了矿脉的最深处——一个巨大的天然洞窟。

洞窟中央,那颗“最初的源石”依然埋在那里,和上次凯尔希到来时一摸一样的方位,依旧散发着那永远不消散的幽暗的紫光。但它的状态……明显不对劲。

——它在脉动。

像是一颗沉睡已久的心脏,突然被注入了生命力。

高普尼克倒吸一口冷气:“这……这不可能……”

扳手和铁砧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凯尔希的瞳孔微微收缩。

(不对……)

她缓缓走近,指尖触碰地面。没有挖掘的痕迹,没有搬运的迹象,但源石的状态明显异常。

(它被激活了……被谁?)

就在这时,她的终端突然震动。

PRTS 弹出一条未知来源的消息:

“你被误导了。”

凯尔希的呼吸一滞。

(调虎离山?)

她猛地抬头,环顾四周。

“Mon3tr。”她低声命令,“警戒。”

绿色的晶体生物立刻展开防御姿态,但洞窟内依旧寂静无声。

(有人在操控这一切……)

她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矿脉的异变,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有人——或许是那个她一直警惕的「那个人」——故意引她离开巴别塔,让特蕾西娅得以在无人干扰的情况下……完成某些事情。

(博士……特蕾西娅……她?)

她的终端再次闪烁,第二条消息浮现:

“回去吧,凯尔希。你来得太晚了。”

凯尔希的指尖微微颤抖。

(该死……)

但她没有表现出丝毫慌乱。

“高普尼克。”她转身,声音冷静,“带他们先回去,我需要单独检查一些数据。”

高普尼克皱眉:“您一个人?”

“Mon3tr会留下。”她淡淡道,“我想,你是知道我的,鸭爵应该有告诉你。”

高普尼克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明白了。”

扳手和铁砧对视一眼,跟着黑熊离开了洞窟。

​​

确认其他人离开后,凯尔希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特蕾西娅到底在计划什么?)

(那个人……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她握紧终端,指节发白。

(博士现在怎么样了?)

(巴别塔是否已经......?)

她的内心早已焦急万分,但外表依旧冷静。

(不能慌……不能乱……)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悬浮的源石。

(至少,这颗源石还在……但它的状态……)

她在调查后必须尽快返回巴别塔。

(不管是谁在操控这一切……)

(她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3.

凯尔希站在矿脉深处,凝视着那颗悬浮的源石。幽暗的紫光在晶体内部脉动,如同沉睡已久的生命被悄然唤醒。她伸出手,指尖在距离源石表面几厘米处停住——没有直接触碰,也不敢触碰。

(它被激活了……就在几周前。)

这个时间点与外勤干员汇报的异常完全吻合。低语、地震、矿工的幻觉……一切都有了解释。但更令她在意的是——谁激活了它?

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那个人。

那个她从未真正了解,却又始终笼罩在她命运之上的存在。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的博士还被称为“预言家”,而她自己——尚未被赋予“凯尔希”之名的AMa-10——只是一具半生物机械的仆从。那个人对她始终带着防备,但博士却对她格外偏爱。

(“让她看看未来生活的地方。”)

那是博士的借口。他趁着那个人不注意,悄悄将她带出实验室,让她站在高塔边缘,俯瞰尚未被源石侵蚀的泰拉大地。风声呼啸,博士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她未完全迭代的听觉模块中:

“激活后的源石,会如何影响文明的进程?”

那个人的回答模糊不清,但那个词汇——“激活”——却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深处。

如今,万年过去,这颗源石终于从沉寂中苏醒。

(是为了调虎离山吗?)

凯尔希的指尖微微发颤。

那个人的存在,对凯尔希而言始终是一个谜。

“她”神秘——从未直接现身,却总能通过某种方式干涉现实。

“她”权威——除了博士以外的源石计划研究员在她面前都显得恭敬而谨慎。

“她”的目的遥远——凯尔希至今无法揣测。

而现在,最令她不安的是——

(“她”是否已知晓我对博士的……所作所为?)

榨取精液、玩弄性器、甚至将博士的肉体作为实验样本……这些行为在那个人眼中,会是什么?僭越?背叛?还是……必须清除的污点?

凯尔希的喉咙微微发紧。

(时间不多了……)

她收回手,转身看向Mon3tr。

“立刻去通知高普尼克,我们即刻返回巴别塔。”她的声音平稳,没有丝毫慌乱。

Mon3tr的晶体表面泛起微光,似乎想询问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地执行了命令,挥舞着爪子向出口狂奔而去。

(不能表现出异常……)

凯尔希迈步向外走去,步伐稳健,仿佛只是一次普通的考察结束。但她的思绪早已飞回巴别塔——

(特蕾西娅的沉默……)

(博士的安危……)

(普瑞赛斯的意图……)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她不能显露分毫。

4.

飞行器升空,雷姆必拓的荒漠逐渐缩小成一片模糊的土黄色。凯尔希靠在舷窗旁,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

(如果那个人真的在协助特蕾西娅……)

(如果她们的目标是博士……)

(如果这一切都是针对我的陷阱……)

凯尔希闭上眼睛,试图理清思绪。

(博士现在怎么样了?)

(特蕾西娅的沉默是否意味着她已经得手?)

(那个人究竟在谋划什么?)

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入她的思维。她想起博士被束缚在实验台上的样子,想起特蕾西娅眼中闪烁的狂热,想起那些她从未真正理解的古老计划。

(我是否已经成为了棋子?)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寒意。

记忆再次浮现。

那时的她还不具备完整的自我意识,但她能感受到博士的温柔和那个人的疏离以及防备。

(“她不喜欢我接近博士。”)

这个认知一直伴随着她,即使万年后的今天依然清晰。

而现在,那个人可能已经知晓了一切。

(她会如何处置我?)

(会如何处置博士?)

凯尔希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发白。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疼痛却无法掩盖内心的焦灼。

——她必须赶回去。

——在一切无法挽回之前。

飞行器划破云层,朝着巴别塔驻扎的方向疾驰而去。而凯尔希的目光,始终凝视着远方,仿佛能穿透时空,直视那个她从未真正面对的——

“她”。

5.

飞行器引擎的轰鸣声几乎要撕裂云层,凯尔希站在驾驶舱内,手指紧紧扣住座椅扶手,目光死死盯着前方逐渐清晰的舰船轮廓。

“再快一点。”她的声音冷硬如铁,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驾驶员额头渗出冷汗,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速操作:“医生,这已经是极限速度了,再快可能会——”

“我说,再快一点。”凯尔希打断他,眼神锐利得能刺穿钢铁。

(必须赶回去……)

(必须阻止她……)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最坏的想象——特蕾西娅的沉默、博士的处境、那个人的阴影。而现在,飞行器的速度却像在嘲笑她的焦虑,慢得令人发狂。

与此同时——

巴别塔的战术会议室内,一场奇怪的“会议”正在进行。

博士被呈“大”字形捆绑在会议桌中央,四肢分别固定在桌角的金属环上,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他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颤抖。

特蕾西娅坐在他身旁,一只手优雅地支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博士勃起的肉棒。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敏感的冠状沟,指甲偶尔刮蹭过铃口渗出的透明液体,引得博士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嗯……特蕾西娅……停……”博士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睫毛被泪水打湿,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特蕾西娅充耳不闻,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拇指按住马眼缓缓打圈,食指和中指则夹住柱身上下滑动,掌心时不时蹭过充血的龟头。博士的腿根痉挛起来,脚趾蜷缩又张开,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在桌面上扭动。

“博士,关于血魔大君所管理的区域的防御部署,您有什么建议吗?”Touch的声音从会议桌另一端传来,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啊……等、等等……”博士的思维已经被快感搅得一团糟,他试图集中注意力,但特蕾西娅突然收紧手指掐住他鼓胀的雄卵,让他瞬间倒抽一口冷气,“东、东侧防线……呜……需要增加两组狙击干员……”

特蕾西娅的指尖在博士的阴茎上轻轻打着转,指甲刮蹭着冠状沟的敏感带,指腹按压着勃起的柱身上凸起的血管。博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腿肌肉绷紧,脚趾蜷缩,被束缚的手腕在金属环上磨出红痕。他的鸡巴硬得发痛,龟头涨成深红色,前液不断从马眼渗出,顺着柱身流到特蕾西娅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指上,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明白了。”Touch认真点头,在终端上记录着,“那么医疗小组的配置呢?”

博士的腰猛地弹起,因为特蕾西娅突然用指甲刮搔他囊袋的皮肤。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两、两个医疗小队……哈啊……部署在……”

会议室内其他人神色如常地交换着文件,有人甚至走到博士被固定的手臂旁取资料,衣摆擦过他发烫的皮肤。Radian指着全息地图分析战况,ACE讨论着装备调配,所有人的目光都刻意避开会议桌中央那具被肆意玩弄的肉体,就好像那只是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

博士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特蕾西娅手里跳动,前液弄湿了她戴着手套的指尖。更可怕的是,随着她持续不断的刺激,一股熟悉的快感正在下腹积聚——

“不……要去了……”他惊慌地摇头,声音细若蚊呐,“特蕾西娅……求你了……不要在大家面前……”

萨卡兹王女终于给了他一个正眼。她俯身凑到他耳边,红唇擦过发烫的耳廓:“可是博士,你不是一直很享受吗?”说着突然用拇指重重碾过铃口,“看,都硬成这样了。”

博士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顶,却被固定四肢的锁链拽回桌面。特蕾西娅变本加厉地用两根手指夹住系带快速摩擦,另一只手揉捏着沉甸甸的阴囊。

“第三小队需要补充源石抑制剂。”Scout突然插话,同时把一份文件推到博士脸旁,“博士,请签字。”

博士颤抖着咬住递来的笔,在众人注视下歪歪扭扭地签下名字。他的腹部已经绷紧到极限,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抽搐。特蕾西娅的拇指突然按住马眼用力一压——

“呜啊!”

白浊的液体猛地喷射而出,Scout坐在博士右手边,正低头翻看文件。博士的一股精液突然射进了他的水杯里,溅起几滴液体落在文件上。Scout恍若未觉,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继续在文件上做着笔记。

(他们看不见......他们真的看不见......)

博士全身剧烈痉挛着达到高潮,脚踝上的锁链哗啦作响。他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听到特蕾西娅愉悦的轻笑和周围人继续讨论战术的平静语调。

他瘫在桌面上大口喘息,精液顺着小腹流到桌面上。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感受到特蕾西娅又开始用手指拨弄他半软的阴茎。

(谁来……救救我……)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特蕾西娅的手指又开始拨弄他半软的阴茎。敏感的龟头被触碰,博士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

“Touch,”特蕾西娅突然开口,声音甜美,“能给我一些你随身携带的医用纱布吗?阿米娅刚才在终端跟我说,她在宿舍里伤到了手。”

Touch点点头,从医疗包里拿出一卷干净的纱布:“需要我帮忙包扎吗?”

“不用了,谢谢。”特蕾西娅微笑着接过纱布。

在博士惊恐的目光中,她将纱布浸透了从Mechanist宿舍拿来的润滑液——她某日查房时的意外收获。湿润的纱布被两只手拉直,水平贴上了博士射精后异常敏感的龟头。

“不......不要......”博士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

特蕾西娅充耳不闻,开始用纱布快速摩擦他敏感的冠状沟。润滑液让布料在皮肤上的滑动更加顺畅,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过载的快感。博士的肉屌再次硬了起来,在马眼处渗出透明的液体。

“那么接下来讨论后勤补给线。”特蕾西娅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博士,您还能继续吗?”

博士的思维已经被快感搅得一团糟。他的腰不停颤抖,大腿肌肉绷紧又放松,脚趾蜷缩着抵在桌面上。特蕾西娅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湿润的纱布摩擦着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另一只手揉捏着他鼓胀的睾丸。

“后、后勤......”博士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需要......呜......增加......啊......”

他的话语被一阵剧烈的痉挛打断。特蕾西娅突然用力按压他的前列腺部位,湿润的纱布快速摩擦着龟头最敏感的区域。博士的瞳孔放大,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

紧接着,他就像女人一样,潮吹了。

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喷射而出,有几股射到了特蕾西娅的粉白色头发上,还有Ace的脸上,Misery的护目镜上。但除了特蕾西娅以外,好像其他人都看不见这个场景和这些前液。Ace继续翻看文件,Misery调整了一下护目镜的位置,恍若未觉。

博士在翻着白眼的失神高潮中,残余的前液和精液从马眼中流出,沾湿了他的阴毛和小腹的肌肉。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被束缚的手腕无力地垂在金属环上。

特蕾西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轻轻舔去指尖沾染的液体。她的目光缓慢地移向会议室角落的阴影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6.

【八天前】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博士鼻腔发疼。他跟在特蕾西娅身后穿过医疗部的走廊,白大褂口袋里攥着慰问品清单的手指微微发抖。昨日的记忆还鲜明地烙在皮肤上——特蕾西娅的指甲陷进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嘴唇含住他高潮后仍在抽搐的阴茎,将最后几滴精液卷入口中的模样。

(为什么我当时没有反抗...)

这个疑问在博士脑海中盘旋不下二十次。他盯着特蕾西娅摇曳的裙摆,后腰处突然泛起一阵幻痛——那里还留着王女昨晚用牙齿留下的淤痕。

“W的情况好转了不少。”特蕾西娅突然停下脚步,博士差点撞上她的后背,“不过脾气还是老样子。”

三号病房的门半开着。透过缝隙能看到那个萨卡兹雇佣兵正靠在床头,她裸露的肩膀上还缠着新鲜绷带,正机械地往嘴里塞着巴别塔医疗部提供的营养餐,

“W。”博士清了清嗓子走进去,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伤口还疼吗?”

灰发的萨卡兹连眼皮都没抬,叉子戳着餐盘里的糊状物:“比起关心我,不如想想怎么搞定北边的补给线。”她的目光越过博士肩膀,突然变得明亮了些,“殿下。”

特蕾西娅微笑着走到床边,手指自然地抚过W的发梢。博士注意到雇佣兵绷紧的下颌线突然放松了,像只被顺毛的野猫。这个认知让他胸口泛起一丝莫名的酸涩。

(我在想什么...)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拉着特蕾西娅跑到隔壁的病房。而正当他准备开口时,特蕾西娅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把裤子脱了。”

博士的脊椎像被灌入液氮般瞬间冻结。他缓慢地转身,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但特蕾西娅正看着他,粉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

“什...什么?”博士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他下意识环顾四周——十二张病床上躺着二十多名伤员,有正在换药的女性术士,也有裸着上半身做理疗的男性重装。消毒灯管的白光把每个人的表情都照得清清楚楚。

特蕾西娅已经走到他面前,手指搭上了他的皮带扣:“我说,把裤子脱了。”金属搭扣弹开的声响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

博士的鸡巴在内裤里不安地跳动。某种深植于潜意识的信任感正在与多年养成的羞耻心激烈搏斗。他能感觉到前液已经浸湿了一小块布料,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

(不能在这里...这么多人...)

但当他看向特蕾西娅的眼睛时,那些抗拒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特蕾西娅不会害他,特蕾西娅是对的——这个念头像滴进清水的墨汁,迅速晕染开所有疑虑。当他回过神时,自己的双手已经搭在了裤腰上。

棉质内裤被褪到膝弯时,博士的肉屌可怜地瑟缩着。病房的冷空气激得铃口渗出透明液体,垂落的阴囊在腿间轻轻晃动。他的指尖掐进大腿内侧,羞耻感像潮水般漫过全身——但更可怕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抬头。

“继续。”特蕾西娅用手摸了摸他的腰。

博士的手指颤抖着握住自己半硬的阴茎。包皮被缓慢撸动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龟头摩擦过掌心时带出黏腻水声。当拇指不小心蹭过马眼时,他猛地弓起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动作太慢了。”特蕾西娅突然从背后贴上来,双手覆住他的手背。她带着他快速撸动柱身,指甲时不时刮过敏感的系带。“看第七床那个红头发的,他吃饭的样子多可爱?"湿热的气息喷在博士耳后,"射进他的浓汤里好不好?”

博士的睾丸剧烈收缩。他的视线模糊成一片,只能看到第七床的伤员正用面包蘸着蘑菇汤——而自己勃起的鸡巴正在特蕾西娅操控下对着餐盘跳动。前液像断线的珍珠般滴落在铁盘上,混进奶油色的浓汤里。

“不...他们会吃...”博士的抗议被突然收紧的手指掐灭在喉咙里。特蕾西娅的拇指正残忍地碾压他充血的龟头,另一只手揉捏着沉甸甸的阴囊。快感像高压电流般顺着脊椎窜上来,他的膝盖开始打颤。

当那个红发伤员仰头喝下混着精液的浓汤时,博士的阴茎在特蕾西娅手里剧烈抽搐。浓稠的精液呈弧线射进隔壁床的土豆泥里,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女性术士的输液袋上。但所有人都在继续进食,刀叉碰撞声和谈笑声没有片刻停顿。

“做得真棒。”特蕾西娅舔掉他耳廓上的汗珠,手指还在轻轻捋动半软的阴茎,“现在去告诉那位断了三根肋骨的先生,这是巴别塔特别的营养补充。”

博士踉跄着走向指定病床,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他的阴茎在空气中可怜地抖动,龟头因为过度刺激变成了艳丽的深红色。当他对上伤员疑惑的眼神时,某种诡异的兴奋突然压过了羞耻。

“请...请享用...”博士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他看着对方把沾满精液的苹果派送进嘴里,自己的鸡巴居然又颤巍巍地抬起了头。特蕾西娅的笑声从背后传来,像条毒蛇钻进他的衣领。

博士的手指在阴茎上机械地撸动着,掌心已经被前液浸得湿滑黏腻。他的龟头涨得发痛,深红色的铃口不断渗出透明液体,随着动作拉出细长的银丝。病房的冷空气拂过完全暴露的性器,激得阴囊紧紧缩成一团。

(他们真的看不见吗...)

这个念头在博士脑海中盘旋不下二十次。他的视线扫过病房里的每一个人——那位断了三根肋骨的萨卡兹重装兵正狼吞虎咽地吃着混入他精液的土豆泥;隔壁床的女性术士专注地调整着输液速度,完全没注意到有几滴白浊液体溅在了她的绷带上;更远处,几个轻伤员甚至还在谈笑风生,声音大得能盖过博士手掌摩擦阴茎的水声。

“再用力一点。”特蕾西娅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她的指尖顺着博士的脊椎缓缓下滑,最后停在尾椎骨的位置轻轻打转,“那位红头发的先生快吃完浓汤了,不给他再加点料吗?”

博士的喉结剧烈滚动。他的肉屌在特蕾西娅的话语中又胀大了一圈,前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柱身流到阴毛上。当他的拇指不小心蹭过马眼时,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让他差点咬到舌头。

“特蕾西娅...真的要继续吗...”博士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明显的哭腔。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包皮被完全撸开,鲜红的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冠状沟渗出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王女轻笑一声,手指突然掐住他的乳尖:“你看,大家都在专心做自己的事呢。”她的膝盖顶进博士双腿之间,隔着空气轻轻摩擦他鼓胀的阴囊,“只有你知道自己有多下流。”

这句话像把烧红的刀子捅进博士的羞耻心。他的鸡巴在特蕾西娅的挑逗下剧烈跳动,又一股前液喷射而出,又正好落在第七床伤员的餐盘边缘。那个红头发的萨卡兹恍若未觉,再次用面包蘸着浓汤送入口中。

(天啊...他真的又一次吃下去了...)

博士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脚趾在靴子里蜷缩起来。特蕾西娅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急速撸动了几下。龟头狠狠撞上掌心时,博士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要...要射了...”他带着哭腔呻吟着。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W从病床上跳下来,快步走向特蕾西娅。她的同伴——伊内丝与赫德雷也紧随其后走了进来。博士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僵在了勃起的阴茎上。

“殿下,关于北境补给线的事...”W的声音冷静而专注,完全没往博士这边看一眼。

特蕾西娅优雅地转过身去:“啊,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们商量。”她的裙摆不经意间扫过博士完全暴露的下身,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伊内丝和赫德雷走到近前,前者甚至对博士点了点头:“博士也在啊。”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博士的脸,仿佛没看见他正握着勃起的阴茎站在病房中央。

更可怕的是,赫德雷直接靠在了博士身边的床栏上。这个满身雄臭味的萨卡兹雇佣兵腰间的剑鞘正好抵住了博士的阴茎。博士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湿漉漉的龟头在剑鞘上摩擦,前液甚至沾湿了对方的皮带。

“北境的侦察报告显示...”赫德雷的声音低沉有力,他说话时腹肌的起伏让剑鞘轻轻摩擦着博士敏感的龟头。

博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鸡巴在剑鞘上不受控制地跳动,前液弄湿了一大片皮革。特蕾西娅一边与W交谈,一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脚踝,示意他继续。

(不行...这样太...)

但他的手已经不听使唤地再次握住了鸡巴。在赫德雷剑鞘的辅助下,他的拇指开始快速摩擦马眼,食指和中指夹住系带上下滑动。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他的腰肢开始小幅度地向前顶动,龟头在剑鞘上蹭出更多水痕。

“博士?你脸色不太好。”伊内丝突然说道,灰蓝色的眼睛直视着他的脸,“需要叫医疗干员吗?”

“不...不用...”博士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颤抖。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掌心包裹着滚烫的柱身快速撸动。特蕾西娅的脚尖突然踩上他的脚背,施加的压力恰到好处地增加了快感。

赫德雷似乎终于注意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自己湿漉漉的剑鞘:“奇怪,哪里来的水...”但他很快又抬起头,继续与特蕾西娅讨论起战术部署。

这个反应让博士的羞耻感达到了顶点。他的蛋蛋剧烈收缩,大腿肌肉绷得像石头。当特蕾西娅突然用鞋尖重重碾过他的脚趾时,博士再也无法忍耐——

“呜啊!”

浓稠的精液呈弧线喷射而出,第一股直接射在了赫德雷的战术腰带上,白浊的液体顺着皮革纹路缓缓流下。第二股溅到了伊内丝的靴尖,但她只是继续翻看着手中的文件。最后一滴精液甚至挂在了W的发梢上,而这位灰发的萨卡兹只是专注地听着特蕾西娅的指示。

“看来博士确实需要休息了。”特蕾西娅温柔地说道,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博士仍在抽搐的肉棒,“我送他回宿舍吧。”

W点点头:“补给线的事就交给我们。”

当特蕾西娅挽着博士的手臂离开时,博士的腿还在微微发抖。他的阴茎半软着耷拉在腿间,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7.

【五天前】

博士站在特蕾西娅寝室的门前,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没能落下。他盯着门把手上的鎏金花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三天前医疗部的那场“慰问”还历历在目,现在膝盖内侧的淤青都还没完全消退,更远一点,四天前他在特蕾西娅身下反复高潮的场景虽然已被当时失神的快感冲淡了许多,但闭上眼,想到特蕾西娅还总是会浮现。

(阿米娅怎么会突然想听我讲故事...)

他轻轻敲了敲门,指节与金属相触的闷响在走廊里回荡。门内立刻传来小兔子欢快的声音:“是博士吗?请进!”

推开门时,暖黄色的灯光像蜂蜜一样流淌出来。阿米娅正跪坐在特蕾西娅的大床上,怀里抱着一本烫金封面的童话书。她穿着浅蓝色的睡裙,兔耳朵因为兴奋微微抖动,在床头灯的照射下几乎透明。

“博士!”阿米娅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昨晚做噩梦了,特蕾西娅姐姐说听你讲故事就不会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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