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宿舍里坐立难安。如果说大便还可以依靠肛塞撑一会儿，那么尿是真的难憋，尤其是闲着的时候。涨涨的小腹让二人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偏偏还没地方偷偷尿——头顶有监控，排出来的尿液也没地方扔。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集合。

…

众人挑在了操场的树荫下集合。刘教官黑着个脸朝队伍走来。

刘教官开门见山：“昨天傍晚，哪些同学买了多达16桶水？买来干嘛了？”

二人暗道不妙：昨天趁着还没开始收积分，全的水全用来洗澡了，没想到居然被查出来了。

李浩洋瞥了眼朱俊豪。

“报告，我买的。”刘教官寻声向队伍后排望去，却见一个唯一认识的学生举了手。

朱俊豪举的手。

“出列。过来说。”

李浩洋刚想和朱俊豪一起走上去，却被朱俊豪按住了：“没必要。”

李浩洋也甩了个眼神：“等会儿被查出来我死的更惨。”

刘教官对二人的印象并不差，该完成的任务都完成了，，完成的非常棒，对全班同学都起到不错的带头作用。自己班的教学进度也因此相比其他班可以说是遥遥领先，虽说他们有些调皮，但这个年纪调皮不是天性么？

“你…们两个拿这么多水干嘛了？”

“洗澡。”虽说已经猜到了说出来的话下场不会很好，但撒谎从来都不是朱俊豪的天性。

“？你们拿这么多水就洗澡？”

“是…”二人硬着头皮答到。

“昨天不是给你们时间洗澡了吗？为什么不去？”刘教官显然有些不接受这个答案。

“我们昨天的确去洗澡了，但是下午是原味社的活动，参加完全身都是臭臭的，澡堂也关门了，超市的水又暂时不花费积分，所以就想着钻个空子。”

“那是喝的水，你们就这么浪费？！”刘教官直接红了，这种事情属于原则问题。

但转念一想，他们又不是用的自己的，而且原则现在在自己手上，何况校规里也没有明确规定对于新生开学时浪费行为的处理办法。自己倒不如好好利用这个契机，让两人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推进接下来的活动，树立一个不错的榜样，毕竟接下来的活动可是重头戏。如果惩罚太重，对接下来全班的管理反而不利。

“…但是，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校规中没有明确对于浪费行为的处理办法，念在你们初犯，不会有太大的惩罚，但是该有的警示性的要有——以后咱们军训的所有活动，你们两个先示范给同学们，这么浪费，是该好好培养一下你们的羞耻心了，听明白了吗？以后一旦犯错从严处罚。”刘教官又对众人说道：“其他人对这个处理有没有什么意见？”

（作者有话说：坏的也能说成好的——XXX魅力时刻。打一专业）

队伍里鸦雀无声。

二人显然没料到是这么个结果，各自表情丰富多彩。本来以为可能会死的很惨，可是居然就只是像早晨一样做个示范？

“节省时间，我们直接开始。你们两个去器材室和那里的老师说：‘我们拿一下军训的道具。’跑步前进。”

二人一路小跑来到看台下方一扇写有“器材室”的房间处。

朱俊豪敲了敲门：“老师好，我们是来拿军训道具的。”

“进来吧，登记一下。”

二人推开门，只见器材室里堆满了和厕所里一样的“圣水凳”和硅胶垫，区别只在于这个“圣水凳”是可以移动的，没有固定在地面上。

“拿一个圣水凳，拿一个硅胶垫就可以了。”器材室老师指了指那堆放在地上的物品。

…

回去的路上。

“你说这是要让我们干嘛。”朱俊豪费力地抱着不锈钢制成的圣水凳问道。

“跟屎尿屁脱不开关系。”李浩洋胸前抱着一块折起来的硅胶垫，侧头对朱俊豪说道。

“So think I.”

…

“放在地上就行。”刘教官指了指身旁的一块空地。

“早上是朱俊豪先来的，那现在就…李浩洋是吧？你先来。”

李浩洋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刚刚往跟你们说了，你们今天要实操上厕所了。作为你们俩的处罚，你们有两个人，正好可以示范两个D、E等级…校规应该都熟悉了，李浩洋你脱衣服，然后一步一步按着校规来。”刘教官安排道。

说是脱衣服，其实李浩洋身上就剩着内裤和袜子，但他没得选，只能硬着头皮脱。朱俊豪则刻意别开了目光，在同班同学面前硬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其它同学看好了！…你躺下…然后朱俊豪你自己把肛塞取出来坐上去…开始吧。”

（跳过预计需要3页）

朱俊豪此时正忍受着生理以及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由于坐着的缘故，小腹被强烈挤压，尿液仿佛随时都要喷涌而出；肚子虽说不是剧痛，但也涨的非常难受。而更要命的就是，他实在是过不掉心理这道坎——无论是当众排泄，亦或是排泄到李浩洋嘴里都不是自己能接受的事情。

而下方的李浩洋就没那么多顾虑。虽说自己也内急难忍，但眼前的场景可谓梦中难得一求：自己曾经也yy过帮朱俊豪清理屁眼的样子，但也顶多是自己内射的精液夹杂着些许黄色颗粒罢了。真到这一天来临的时候难免也会紧张，何况还是在没有任何实操经验的情况下吃下朱俊豪的宿便。

全班同学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坐在圣水凳上露出痛苦表情的朱俊豪和在下方张大嘴巴等待的李浩洋。

“教官，我…拉不出来。”

“没事，全班同学等你慢慢来。”

刘教官这句话倒不假，前几届遇到刺头学生，什么翻墙出走、追逐战都上演过。相比之下，李浩洋和朱俊豪现在能安安静静地呆在这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所以刘教官不着急施加压力。就算最后真拉不出来，大不了换个人就完事儿了——你不想拉有的是人拉。

李浩洋不忍看到朱俊豪为了自己吃尽苦头，伸手轻轻拍了拍朱俊豪的屁股：“没关系的，我准备好了。”

朱俊豪还是没能忍住剧烈的便意。只一个不小心，褐色的屎头缓缓撑开紧缩的屁眼，纵使朱俊豪拼尽全力也未能让屁眼合拢半分。

下面的李浩洋眼睁睁看着粪便缓缓撑开朱俊豪的屁眼，一点一点往下缩。随着粪便离开屁眼的距离增加，或许是后面的没有一开始的干燥，又或许是朱俊豪的括约肌已经乏力，粪便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几块姜黄色的固液混合物落在李浩洋白嫩的脸颊上，整条粪便也离开了朱俊豪的屁眼。朱俊豪的屁眼处只剩被夹断的点点暗黄沾在皮肤上。

粪便头部就这么直直地插在李浩洋的嘴部，而比较软的后半部分则耷拉在脸部和脖颈处。

虽说李浩洋也没啥实操经验，但重口区平常可没少看。比较令李浩洋意外的是，相比起鼻子，舌头居然是率先感知到粪便的。坚硬的粪便头部此时正顶在舌头上，然而除了舌头难以动弹外，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奇奇怪怪的味道或感觉。

“一点一点嚼碎咽下去。”刘教官在一旁说道。

李浩洋开始缓缓合拢门牙，切断了嘴巴之外粪便的连接。一块粪便就这么留在了自己嘴里，没有想象中的恶臭和怪味，咬碎之后只有一点点胆汁的苦，但紧接着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甜味。在唾液的滋润下，口中的粪便开始慢慢变的黏牙，虽说心理上有些难以接受，但真当自己下咽后也没有传来任何不适与反胃。

（作者有话说：无糖可乐中的代糖并不能被人体吸收，会随着粪便一同排往体外，这也就容易导致粪便呈一种甜味，除无糖饮料外，其他相同味道的物品还有木糖醇口香糖等。

粪便经过大小肠的消化吸收，盐类、脂类化合物以及有机物几乎被吸收的一干二净，在粪便中的只有水分、各类细菌、植物纤维、寄生虫和吸收时残留的各类酶（胆汁等），故真正品尝起来其实并没有味道，人类粪便本身无毒无营养，没有人体所需的物质，人类也就没有在基因选择中留下了识别粪便味道的味蕾的基因。

小说中的人物经过基因改造，具有金刚不坏之身。现实中非特殊情况或xp，请勿食用）

不像棉花糖，不像脆脆鲨、不像香蕉，也没有什么不易咀嚼的纤维之类的…和自己吃过的大部分食物的口感都不像。大便尖端较硬的部分并不黏牙，在牙齿咬合的瞬间就就散落成小块的块状物，再一嚼，这些块状物彻底碎成更小的沙粒，在口腔中疯狂的吸收唾液。李浩洋只觉得要是再不咽下去，一会儿就会噎嗓子了。

尽管十分艰难地下咽了嘴里的粪便，但李浩洋也不知道自己为啥有种失落感：就好像是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就没了。嘴里现在除了微微的甜味和一点点胆汁的苦味以外，舌尖并没有品尝到什么特殊的异味。

“都给我安静，好好看着。”刘教官环视了一圈下面坐着的同学，大多都脸色铁青别过头不愿意看台上几人，有几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甚至和第一天一样在干呕。

“你先起来。你挡着大家不好看。”刘教官拍了拍朱俊豪，随后转头对大家吼道：“你们以为不看就不用做吗？现在不看一会儿做不对的统一按E组条例处理！给我好好看着！”

“掉在脸上和脖子上的也捡起来吃掉。”刘教官又对着李浩洋说道。

李浩洋实在是不想吃了，倒不是嫌恶心，单纯是吃不下了，自己也憋着屎尿呢。

“教官我吃不下了…肚子好胀。”

“吃不下也塞嘴里。”刘教官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要是真的吃不下也没关系，这位学生已经是他带过所有学生中最听话的了，甚至让自己一度认为李浩洋是不是有过类似的经验或者xp——从拉完到现在仅仅过了10分钟，居然就能咽下第一口大便…反观自己带的上一届，第一泡屎吃了整整两天才吃完。

李浩洋只得硬着头皮长大了嘴，用手把散落在脸颊和脖子上的粪便慢慢捧到嘴里。

后面的粪便相较于一开始的水分要更充足一些，黏而不弹，就像是干嚼没有弹性的汤圆一样。味道也想比之前更胜一筹，闻上去有一股粪便的酸味。但在嘴里依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唾液的浸润下，舌头轻轻一抿，粪便就像鹅肝一样化开，咽下去后饱腹感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强烈。

此时一旁的朱俊豪也没闲着，满脑子都在想一会儿怎么给李浩洋催吐，还要在教官不发现的情况下。可是突如其来的掌声打断了自己的思路。

“不错，同学们给李浩洋鼓鼓掌！”刘教官一边拍手，一边走向前：“起来吧…还记得怎么撒尿吗？”

“记得。”二人异口同声。

“开始吧。你们越早弄完就越早休息。”

李浩洋爬起来跪趴在地上，双腿尽量分开露出了戴着肛塞的屁眼，但小腹挤压小腹传来的尿意愈发强烈：“你快点。一会儿我要憋不住了。”

“啊…哦哦。”朱俊豪并没料到李浩洋会这么说，但还是迅速弄硬了自己的下体。随后小心翼翼地将李浩洋辟谷里的肛塞缓缓往外拉。

肛塞的末端已经沾染了部分的粪便，在取出肛塞的瞬间，朱俊豪就讲自己的牛子顶了上去。

“你往前顶一下，我怕我拉出来。”李浩洋回头对朱俊豪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屁股往后挪了一点，然后缓缓松开了括约肌。

随着括约肌的打开，朱俊豪突然感到龟头处的触感突然从柔软变为了什么坚硬的物体。朱俊豪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不过好在自己并不会嫌弃。

朱俊豪现在只想赶紧完事，然后找个机会让李浩洋把屎吐出来。朱俊豪的腰往前轻轻顶了一下，粪便被推回，龟头也顺利进入肠道。

“啊…”李浩洋一声轻哼。在羞耻感、膀胱的紧张、前列腺的触感三重刺激下，下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上翘。

“我开始了。”

“…你快点。”

朱俊豪本来是打算尿一点点做个样子。但长时间的憋尿似乎引来的膀胱的不满，一旦开闸，尿液便不可阻挡地向前方涌去。朱俊豪拼命的想夹断后续的水流，但压根无济于事。李浩洋的小腹缓慢地隆起。

看着二人熟悉的操作以及李浩洋的表现，刘教官已经印证了自己的猜想：“这两人果然不一般。”

随着朱俊豪排泄结束，在牛牛退出肛门的瞬间，朱俊豪眼疾手快地帮李浩洋将肛塞推入。依照校规，这一步本该是李浩洋独自完成的。

刘教官本来还想点评两句，但看到李浩洋弯着腰双腿抖动的样子，还是不打算继续折磨了：“做的很好，下面角色互换，朱俊豪作为D组…都记得怎么做的吗？”

“记得。”

“那就开始吧。”

李浩洋已经缓缓在圣水凳上方坐下，朱俊豪急忙拿上自己的袜子蹲在圣水凳旁。

对于D组同学来说，侍奉排泄需要用自己的袜子借住同学的粪便，然后用同学的尿液浸湿衣服与裤子…简而言之就是拉在袜子里，尿在衣服上。

朱俊豪一只手撑开袜口，另一只手则则扶住李浩洋的肛塞。在取下肛塞的瞬间，朱俊豪立刻将袜口贴合屁缝以防止排泄物露出来——朱俊豪现在可不想耍什么小聪明，免得一会儿傻逼教官整什么幺蛾子耽误正事。

朱俊豪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带的袜子要承受什么样的摧残…除了李浩洋的粪便，还有自己刚刚的尿…

但没等朱俊豪多想，尽管做好了准备，李浩洋大便的冲击力还是吓了朱俊豪一跳。

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声音从屁眼处传来，一条长条的物体以极快的速度喷射至袜尖。朱俊豪差点没拿稳袜口。后续的屎块冲击力没有一开始大，不时有几块屎块顺着袜子内壁滑落至袜尖。朱俊豪手上传来了温热粘稠的液体的粘腻感，褐色的粪尿混合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透过了袜子的内壁透到了袜子外面，袜尖处不时有几滴不明液体滴落。整个袜尖已经全部被粪尿混合物浸润，呈现出浅褐色，从袜尖完全看不出这是一双白袜。褐色的痕迹还在缓慢向上蔓延。从袜子中部到上方的袜口处布满了黄白相间的一条条水渍，看上去有些许狰狞。

朱俊豪此刻只觉得手有些酸，虽说袜尖一直在向下滴水，但整个袜子现在掂量着2斤得有了：“你好了吗，我手酸了。”朱俊豪对李浩洋悄悄道。

“马上…好了”随着一声“噗呲”，李浩洋从圣水凳上站了起来。朱俊豪也揪着袜口，仔细的端详起来。

“先用手把两只袜子里面的东西平均分一下，然后穿上。”刘教官开口道。

“好。”拎着沉甸甸的袜子，朱俊豪现在可一点都不好，本想着只用一只脚受罪，没想到居然还要平均分。

朱俊豪一手拎着一只袜子，将干净袜子的袜口与屎袜的袜口对准，然后用力捏了一下屎袜的袜尖，不想刚刚立刻李浩洋辟谷的温度，粘腻冰凉的触感传递到朱俊豪的手心，内容物马上就顺着袜口流到了干净袜子里面。

“现在穿上。”

朱俊豪席地而坐，两只手撑开其中一只袜子的袜口，脚尖小心翼翼地往里探。

和自己想象的感觉一样，整个袜子已经不再是舒服的纯棉质感，而是类似雨天湿透的袜子。随着足尖的深入，脚趾碰到了与与湿白袜截然不同的物体，是还没有化掉的屎块。

朱俊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穿上屎袜的过程好像并不让自己反感，反而有一种莫名的爽感。

朱俊豪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多少已经被这所学校整的精神不正常了，又用同样的方法穿上了另一只袜子。

两只的袜子现在已经更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袜子浮肿不堪，外表看不出双脚的轮廓，粪水随着足部的挤压顺着不断滴落，原本还沉在袜尖的粪块被挤压溢出袜口。

朱俊豪朱俊豪动力动脚趾，似乎还在适应这种粘腻感。

朱俊豪忍着不适站了起来。

“鞋子穿上。”

朱俊豪觉得有些可惜：崭新的白鞋现在要承受粪袜的侵蚀。但还是穿上了，粪水缓缓从白鞋内部向外扩散，鞋面上已经出现了些许淡黄的水渍。

“很棒…最后一步，侍奉排尿。”刘教官又道。

朱俊豪抱起自己的衣服与裤子，转身对准李浩洋，，李浩洋高高勃起的牛牛正对着自己。半晌，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胸膛往下淌，不过好在李浩洋及时调整了弹道，尿液直接拍打在衣物上。

“把衣服穿上就去旁边休息吧。”

“好。”

腥臭的尿骚味缓缓传来，朱俊豪一边穿上已经被尿液完全浸湿大半的外套，一边对教官道：“教官，我们刚刚搬东西，水杯还放在那里，我们去拿一下。”

教官看了看二人裤裆处硬到不行小帐篷，似乎并不想坏了二人的“好事”，眼底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去吧去吧。”

朱俊豪牵起李浩洋的手就转头向操场办公室方向跑去。

…

“你带我来这干嘛。”李浩洋看了看眼前写着的“教师专用厕所”六个大字，不解道。

“吐屎。”

“？”

“字面意思。”

“可是上面有监控啊。”李浩洋指了指头顶正对厕所大门的摄像头。

“我都问过了，这边老师和学生都不怎么来，这个监控平常也没人盯着…反正你快去。”朱俊豪推了一把门，发现锁的死死的：“艹！”

“不用，我又不难受。吐了还要挨罚。”

“…不然你以为我带你来教师厕所干啥。”朱俊豪还在捣鼓着门锁，时不时锤上两拳。

“真的不用…”

“你说了不算，实在不行就去普通厕所…你今天说啥也给我吐了，有什么事情我担着。”朱俊豪一边说着，一边拉上李浩洋朝教学楼赶去。

李浩洋的小身板实在是拗不过朱俊豪：“别别别！你是不是忘了被发现了我还得吃屎…”

朱俊豪停下了脚步：“那你说怎么办？能不能对自己的健康上点心。”

“哎呀不是，我真的没事，”李浩洋一边说着一边掀起自己的上衣，拍了拍自己的略显雏形的腹肌：“你看，我很健康啊…而且你想，对狗来说，人就是个移动冰淇淋机，本来还要经历许多复杂的工序，现在一步到胃…”李浩洋差点给自己说笑了。

朱俊豪一阵无语，回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李浩洋：“…你先别管冰淇淋，你现在肚子里的屎怎么办？”

“我跟你打赌，不会有事，要是我输了下次就让你日，你输了也一样…反倒是你，脚上是屎，衣服上是尿，要不要找个地方洗洗。”

朱俊豪没有理会李浩洋的赌约，开始担心：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晚上怎么睡觉：“我靠是啊，那咋办…”

“啧啧啧那只好不让你上床咯嘿嘿嘿。”

“66你自己拉的你也嫌弃。”

“屁，你的一泡屎我都吃了我还嫌弃我自己的？”

…

就在二人你一言我一句时，龚凡和昨天帮二人撸管的副社长拍着球走了过来。

“你们没军训吗？”龚凡开口道。

二人这才发现原味社的社长和副社长走了过来。

“诶，社长们好。”

“我们班其他人都在军训，我们提前搞完就可以放松一下咯。”

“嗷，我还以为你们在搞手艺不错…”

龚凡话还没说完，副社长一脚踹到了龚凡的屁股上：“你没完了了是吧！”

副社长踹，龚凡躲，就这么围着李浩洋和朱俊豪绕圈。

朱俊豪看的一头雾水。

李浩洋最先反应过来，凑到朱俊豪的耳边悄悄道：“你看你昨天说的话，闯祸了不是。”

朱俊豪这才反应过来，随后上前一步挡在了社长和副社长中间：“社长，别追了，我昨天不是故意说的，你别打龚社了…要是觉得不解气可以打我…”

“诶，不是跟你没关系，你说的本来就是嘛…反倒你们社长是这个狗日的，我昨天跟他说完以后，他连我大名也不叫了，直接叫‘手艺哥’。”

“呼…你快别闹了，别当着学弟丢脸。”气喘吁吁的龚凡这才走到众人面前。

二人第一次觉得这位长的白白净净的正太社长有点反差，或者说本来就是正太该有的样子。朱俊豪倒是觉得李浩洋也没好到哪去，人前彬彬有礼，人后比自己玩的还花。

副社长白了一眼龚凡。然后又问朱俊豪：“你是被罚了吗，怎么身上一股屎尿味。”

“不是，我们今天搞什么上厕所实践，然后我和李浩洋就被拉出去示范D组和E组，就搞成这样了。”

“哦哦，没啥事就好，每年军训搞这个活动都要出一摊子事情。”

“那个社长，李浩洋他吃了屎，有没有什么办法吐出来。”

朱俊豪出口的瞬间，二位社长顿时爆出了如雷的笑声。

“？”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直白…”李浩洋本来不想吐的，现在要被朱俊豪气吐了。

“不是笑你们…哈哈哈…你们的手艺哥…高一的时候和你的想法如出一辙…”

二人目光齐刷刷转向“手艺哥”。

“6，闭嘴吧你…”副社长又是一脚踢在龚凡屁股上。

“啊…好痛”

副社长不想搭理一旁捂着屁股的龚凡，对二人道：“所以你们是刚刚搞完排泄训练吗？”

“是的，所以…”

“所以别想着搞什么花活，学校现在盯你们盯得非常紧，就等着出头鸟，学校杀鸡儆猴…一般来讲吃屎除了恶心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慢慢习惯就好。哪怕你们天天都是A组，高中三年也免不了吃个几十斤。”

“谢谢社长，其实我更担心老朱这样子今晚怎么睡觉。”没等朱俊豪说话，李浩洋就岔开了“吃屎”的话题。

龚凡走了过来：“你先躺下。李…浩洋是吧？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弄。”龚凡指了指朱俊豪，又看了眼旁边的李浩洋。

朱俊豪一头雾水地半坐半躺在草坪上，李浩洋则来到龚凡身边。

“你们俩是情侣吗？”龚凡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了李浩洋个措手不及。

“是，呃不…是，是…发小，好朋友，现在又成了室友…”

龚凡和副社长眼神对视，然后微微一笑：“下面我说的每一步都记好了，用对了能少走不少弯路。”龚凡蹲在了朱俊豪的脚边，一股粪臭从双脚处传来。

“啊，好。”

“你跟着我做。”

龚凡解开了朱俊豪的鞋带，一只手托住鞋后跟，另一只手扶住鞋侧，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音和令人瞬间上头的恶臭，朱俊豪的一只鞋子被脱了下来。

李浩洋在一旁有样学样，将朱俊豪的另一只鞋也脱了下来。

“学生手册是说除了校规允许的，不得将排泄物除以任何名义、方式清理、丢弃。”龚凡一边缓缓褪下朱俊豪的袜口，一边说道：“但是呢，总有些是不注意掉出来的，而且有些太小的也不好计量。所以手不经意抖一抖就好。”

龚凡手上的速度突然加快，将袜子猛地扯下来，不少块状粪便抖落到草坪上，直冲脑门的恶臭顿时弥漫开来。

“何况你们要是情侣的话，只要在清理的同时射精，那么会被系统判定为做爱而非违规…”

李浩洋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龚凡的操作，又看看朱俊豪早已高高隆起的小帐篷以及因为害羞而不好意思躺下，只能双手撑地坐躺着的的朱俊豪本人。

李浩洋这次是真学不来龚凡的操作：“社长，我这里不会搞。”

“大拇指顶住袜尖，另一只手拉住袜口将袜子用力向后扯，有多快扯多快。”

“我试试。”

李浩洋因为突如其来的后坐力跌坐在地上，粪袜脱下的瞬间差点飞自己脸上。

的确，照这种方法脱下来袜子，里面的粪块大多都掉落在地上，袜子内部除了已经被浸湿的部分，已经看不见任何的粪块。

“接下来就是清理袜子和脚了。”

龚凡把袜子递给了一旁的副社长。副社长接过袜子：“清理袜子一般就自己来了，别老麻烦你男朋友…我帮你清理一只，你仔细看着。”

朱俊豪木讷地点点头。

副社长拿起手上这只，轻轻送进嘴中，袜子很快被整个塞了进去。

副社长的清理办法并不是咀嚼，下颚一动不动，只能看见左右脸颊不时微微鼓起，就像是舌头在“翻炒”粪袜一样。不一会儿，副社长张嘴缓缓突出袜子。

袜子虽说没有恢复到纯白的状态，但整体的米黄色相比之前完全可以说是焕然一新。

“不要去嚼。把舌头想象成锅铲，嘴巴想象成洗衣机。借住舌头与面部肌肉不停翻转袜子，同时有意识地多分泌一些唾液，将脏东西融化后咽下去。”

朱俊豪看着手里棕黄色的粪袜，心一横，也塞进嘴里。

想象中的粪便恶臭并没有在嘴中蔓延开来，硬要说有什么味道，大概是袜尖淡淡的咸味和尿骚味——是自己刚刚往李浩洋屁股里尿的以及袜子本身的汗渍。虽说整只袜子被粪水浸染的较为粘腻，但大部分面料还维持着棉质该有的触感；少部分区域是滑滑的，舔起来就是依然沾在上面的粪便。

朱俊豪用舌头调整了一下袜子的位置，轻轻用上牙刮下来了那片滑滑的物质。薄薄的一层并未品尝出任何味道，也不存在任何口感。随着上牙一刮，那层粪便很快就化在唾液中。

朱俊豪学着副社长的样子在嘴中胡乱搅拌了一下，然后吐出来。

虽说不如副社长清理的干净，但袜子的确不再像刚刚脱下的样子。整只袜子湿答答的，穿上会很难受。

与此同时。

“脚趾缝要重点清理，这些地方最容易藏污纳垢，不清理干净味道还是会很大。”

朱俊豪的脚趾缝中塞了不少自己的粪便泥，李浩洋呆呆的看着龚凡的嘴整个含住朱俊豪的脚趾，传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谁拉的，味道还挺不错。”龚凡抬起头。

李浩洋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不是很明白龚凡是说真的还是说反话。

朱俊豪的前半脚掌已经看不见丁点的粪便，与另一只脚形成鲜明对比。

“舌头要拨开脚趾，在每个脚趾缝中都要划拉几下，单纯的嗦嗦可不行…你试试看吧。”

李浩洋此前一直觉得自己懂的性知识和性经历已经在未成年人当中数一数二，今天属实开了眼：“好吧。”

朱俊豪脚上的粪便和自己刚刚吃的略显寡淡屎味道的确不一样：虽说脚味已经被粪便的味道遮盖了不少，但脚趾缝中的粪便带有淡淡的咸味，似乎是脚汗与尿液共同作用的，细品还能尝出淡淡的尿骚味，某种程度来说，完全可以用“层次分明”来形容。口感和之前先硬后软的粪便就更不一样了，脚趾缝中的粪泥黏糊糊的，不粘牙但粘嘴。

…

“起来吧…衣服上的尿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但味道毕竟不重忍忍也就过去了…”

朱俊豪穿上袜子和鞋子，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你们之后攒攒积分，鞋子袜子这些多备一双，平常穿一双，侍奉排泄或者挨罚的时候穿一双，这样就不用天天都搞这些清洁了。”

“好，谢谢社长。”

“擦擦你们下面，湿成啥样了都。”龚凡调侃地说道。

二人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射的一塌糊涂，不少白浆透过内裤映湿了外裤。

“你少调侃学弟，你当时那个骚样也没好到哪。”

“哈哈…”龚凡显然不太想回忆自己的高一生活：“等以后有机会再跟你们说…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副社长名字？你做个自我介绍吧。”

“去去去…我叫孔然，私下就别叫什么社长了，以后就叫我然哥，叫他凡哥就行。”

“然哥好。”二人齐声。

“快回去吧，等会儿教官发脾气了。”

“凡哥然哥拜拜。”

“拜拜。”

…

虽说在凡然的提醒下，二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来到队伍旁所见的景象还是令二人瞳孔地震：班级周围的草坪与跑道一片狼藉，到处散落着或稀或干的粪便，每走两步还能看见一滩呕吐物。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刺激性气味，尿骚味、粪臭味、呕吐物味的混合进攻让鼻腔应接不暇。相比之下，二人刚刚的经历完全可以说是享受。

“你们两个，过来帮忙。”

寻声望去，刘教官正在压制一位视图逃跑的同学。

对于十五六岁的学生来说，要是尽全力对抗一个成年人，虽说胜算不大，但对于成年人来说，已经是非常费劲的一件事。

二人急忙跑过去。

“帮我按住他…快点！”

那名同学双手被刘教官反剪在身后，嘴中不停吼出一些极具攻击力的词汇…

“按好他，跑了就你俩去追。”

“哦，哦好的。”

尽管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朱俊豪和李浩洋还是一人拉住一只手，死死抵在后背上，刘教官则在一旁取出准备好的麻绳，将那名同学的双手牢牢铐在背后。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同学发出了一串怒吼出来的垃圾话，二人被吓了一跳。

“你俩松手。”刘教官揪住绳子，将那位同学“拉”起来：“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来。”

刘教官一脚将那位同学踢到一边，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惨叫。

二人这才发现已经有了不少双手被反剪捆绑扔在一边的同学，他们或是满眼怨气，或是满脸泪痕。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嘴里都塞着袜子，听不出来在呜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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