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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野望,1

小说:筑前白梅 2025-09-07 14:14 5hhhhh 4800 ℃

筑前白梅4-狂人野望

“万历十七年,东国丰臣秀吉击败所有反对势力,自封‘天下人’。作为实际上的东国之主,接连的大胜让他内心滋生出了更为疯狂的想法,那不该有甚至将他推至深渊的念头-窃夺那与东国隔海相望的中原神器。只是麾下幕僚的一席话却给他提了个醒,虽然东国各个势力要么臣服要么彻底被讨伐,但是中原有句古话叫“攘外必先安内!”作为东国最出色的军事家这种浅显的道理他当然懂得,于是东国史上最残酷最血腥的镇压行动开始了。在他发出召令后,反对势力的残余人员,各种没有明确态度的家族势力。全都在那些凶神恶煞的武士和一把把腥红浸染的太刀下颤抖着,又被一一的屠杀覆灭。

庄子里浓烟滚滚,燃烧的“噼啪”声伴随着猖狂肆意的大笑,地上尸身的遍布庄中,而那血水渐渐汇聚没过了履齿,腥气几乎呛得人喘不过气来。几个武士提着太刀,那通红眼神中带着野兽般的兴奋,看着周围的尸身环绕。竹二抹了脸上的血水,咧嘴笑道:“那家伙有点强,可惜还不是我的对手,最后被俺一式‘刹那斩’斩掉了脑袋,哈哈!那脑袋和球一样‘咕噜’一下滚了老远!”旁边那身高略微矮,但身形却壮实无比的男人“哈哈”大笑,盯着手中还未归鞘的太刀,表情却无比虔诚:“竹二你太弱了,俺这次砍杀了三人,刀刃都卷了!不过俺这几次的战功足以得到更多的赏赐!”他们低头扫视着遍地尸首,啐了口唾沫:“还敢窝藏北条余孽,自取灭亡!”

那些尸身周围却有那么几具软嫩身子,柔美的曲线看的几个武士眼珠子一热。只怪刚才砍杀的太过投入,却浪费了这些娇俏美人,只是此时兽欲上头,淫荡的心思也爬上了脸。几人丝毫不嫌弃的将她们从尸骸中拽出,抱在怀里扛在肩上就往旁边屋室中走去。“站。。。站住!”冷不丁一声娇斥,一身白裙的女子冲了出来,眼里虽带着些许惊恐,手却‘锵’的一声拔出长剑,横在武士面前。她俏脸苍白,咬着银牙,声音里带着颤意,那双杏眸也努力蹬着,或许是为了恐吓这些无法无天的武士,也或许是为了给自己惶恐的内心再加上那么一丝勇气。她知道这群武士的意图,那些被拖走的尸身里不只有余孽的家眷,还有她们白梅战死的姐妹,尸骨未寒,怎能让这帮畜生糟蹋?竹二回头一瞧,见这娘们儿挡路,火气蹭蹭的上来。他正恼怒自己刚才下手太慢,同伴怀里都是那些身材美好,肤白貌美一身丝绸长袴的贵女,而自己只得了具穿着麻衣的村妇。他看着眼前女子窈窕的身段却是越来越眼热,他嫌弃的把肩上村妇扔到一边,转身扫了眼四下,“呛!”太刀一闪而过只留下挥过的残影。白裙女子只觉脖子一凉,那清美的眸子里带着惊愕,小手捂了上去,血“嘶嘶”的顺着指缝喷了出来,染红了素白的掌心。她伸到眼前,看着满手的鲜红,也带着满面的不甘,身子晃晃的倒在地,抽了几下再没了动静。竹二冷笑一声,刀鞘一点一点的把裙摆撩开,一对玉笋般白嫩的小腿看的他目瞪口呆,看着那具被扔在一边的村妇微黄的皮肤,嫌弃的一脚踢开。他嘴里发出阵阵“嘿嘿”淫笑,一把就将白裙扛到肩上,臀肉晃动,他忍不住用满是干涸血痂的大手,不断的抚摸揉捏。几个武士踢开屋门,那些还带温热的肉身,并排的摆在冰冷的地板上。他们抚弄着,品尝着,发泄着,连那作为武士第二条性命的家传太刀也不在意的甩到墙角,眼里全都是这些身姿或纤柔或丰美的肉体。大手“嗤啦”的猛然撕开这些女尸的前襟,一对对白皙美肉“弹跳”出来,圆润丰满,小巧挺翘,接着就是口水咽动的声音。她脖颈的刀口还淌着血,俏脸更白了几分,而那瞪着双眼满面不甘的表情却更激起了男人的兽欲。他蹲下去,手掌狠狠盖上那对挺翘的奶子,揉得软肉变形,抓的指缝里溢出白肉。“呵,低贱的女人!竟然胆敢和尊贵的武士拔刀?”他狠狠一挺,那身子只能娇柔的服从,颤抖。。。。。。

梅顶雪宫,一阵料峭寒风吹得殿顶积雪簌簌飘落,又伴着几片寒梅落入殿中,缓缓的沉落,又不知飘到何处。殿内几处铜炉燃着上好的碳块,只是却解不了殿内众人眉间的冷意。樱井看着眼前这些老神在在坐在矮案前品茶的长老们,终于是忍受不住,猛地拍响身前案台:“你们还有脸坐在这儿?前些天派出的弟子又是大半身死,连尸首都遭了辱。”她一拍手,殿门口两名弟子抬过一具赤裸尸身,缓缓放到殿内。那尸身惨白,颈脖的血肉翻出,身上衣裙尽失,只有还带着齿痕的两团白肉间那朵梅花纹身,和仅剩的那只垂在脚掌趿拉着大半的白袜,让众人一眼就认出这是她们白梅的弟子。樱井着着尸身,捂住心口颤颤的说:“都好好瞧瞧,这就是你们送出去的弟子!何其惨也?浅野,你拿着弟子的性命去做攀附的筹码,亏你们还如此心安理得!”她双目直盯着对面那端起茶盏,牵着袖口遮面而饮的丰腴熟妇。而那熟妇却不以为意:“攀附?你说得轻巧!弟子战死尸身受辱,我不心痛?可丰臣势大,我们不投靠他,早晚要遭他讨伐!”身边几个长老也是纷纷开口:“命都没了,还谈什么辱不辱?我们也是为了我白梅延续罢了!”“丰臣一统东国,我们白梅只是一个小小门派,如何能和他斗?”“没错,不如先效忠他,若是后面再得几个封地,那我白梅也不必窝在这筑前苦寒之地,至于损失的弟子再补上便好。”樱井听得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长老竟然如此罔顾,气得手都发抖,遥遥的指着那熟妇:“我呸!我白梅派本就来自中原,先祖东渡不过避祸,派中秘册皆是中原文字,根本就不是什么东国土著,那丰臣秀吉的召令你们也都知晓,他有什么意图你们更是明白。我白梅虽是武林门派,但先祖立派之意本就是取我白梅坚韧不拔傲雪凌霜,岂能因一藩王威胁便跪了身子。我看就是尔等贪图富贵,白白害了那么多的弟子性命?你们想要当丰臣的狗,我却嫌弃与尔等为伍!”本就看不惯那浅野平日做派的几个长老,听闻也是跟着喝道:“没错,我白梅宁折不屈,若是当狗,我也羞与为伍!”“失了门派气节,我白梅又怎再有脸面行走于江湖!”两方长老再也按耐不住,那大殿之上仿若嘈杂菜市,终于一人忍不住“呛啷”一声拔出:“口说无用,尔等要试试我宝剑是否锋利吗?”她对面一长老也是长剑出鞘,横在身前,冷笑:“恃剑而威?可笑?我剑也未尝不利?”

殿上主位那人'啪'地砸下手中刻着梅印的念珠,那无悲无喜的面容一言未发,却让众人不由都停止了争吵:“弟子牺牲尸身受辱,我也是心如刀割。只是不说丰臣秀吉是否能让我们平安回到神州,就说我白梅在中原早无根基,倭人强盗当年在神州沿海作恶惹下祸端。只因我们白梅在东国扎根多年,中原江湖民众又不知我白梅来历,却因此而迁怒我白梅,并与那倭寇化为一谈,青月庄和花城之事便是前车之鉴。丰臣秀吉狼子野心,我怎会不知晓?只是此时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依附于他,再视机而动!”她顿了顿,仿佛下了决心:“大局为重,别无他法。”樱井听罢,眼中怒火也被浇灭,转为浓浓的失望。摇着头叹息一声,又忽地收剑入鞘:“宫主既如此说,我也无话可讲。可我手下弟子,断不会随丰臣那贼人屠戮中原,就此别过!”她长袖一扬站起身来,身后两个长老也是冷哼一声跟着她大步离去。殿上那人也是长长的叹了一气,看着那消失在殿外的几个身影,又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狼藉尸身,闭上了双目手中念珠又接连转起。浅野一抹冷笑,也是收剑入鞘,转身对宫主行了一礼告辞而去。几人出了殿外,浅野拉过一个心腹,拽过耳畔细细叮嘱了几句,心腹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就匆匆没了身影。峰顶又飘了些许雪片,一阵陡然的料峭吹的殿外几枝寒梅簌簌晃晃,风雪更急,枝头的梅花也失了踪影。。。。。。

宫前石阶覆着薄雪,檐角冰棱垂下。清晨,两个巫女持柱撞钟,“咚~~~咚~~~”那令人宁静的钟声传出十里有余。一阵晨钟之后,宫中香炉青烟缭绕,一群女子跪在蒲团上,低声诵着祈文向沉睡的神明祷告祈福。她们白衣裹身,袍角绣着青蓝水纹,除了左右的当值巫女,其余人都在一阵祷告之后齐齐的站起了身,青灰的裙角下瓷白的双腿踩着木屐“嗒嗒”的走出宫门向往偏殿。殿内神女早已落座在主位,穿着神宫主祀者的金白长袍,袍面丝线牵出朵朵金菊,袍里白绸内衬华贵合体,而腰间棕带一侧还挂着着个金红交间的手铃。看着众人到来,她开口讲起阴阳之术,黑布长胫裹住了那双修长,在众人课桌前指导巡视,又看着一个眉面清秀的巫女,手中画好的符纹不断点头称赞。

神宫超然独立,从未与世俗纠缠,只是默默的侍奉天神。只是这神圣之地,今日却被一个疯子坏了清净。丰臣秀吉的大军已经开到山脚,足有千人之众。山下营帐中,他眯着眼睛瞧着那高不可攀的神宫神色净是癫狂,他已讲这东国寸土都视作自己囊中,就算是神宫又如何?他要让那些不臣之人都好好看着忤逆他的下场。所以,他来了!亲自来到这神山脚下:“我乃是‘天下人’,天照神宫?哼哼!”他看着那紧闭的山门,大手一挥喝道:“给我攻上去,我倒要看看谁敢忤逆与我!”大军渐渐爬到了峰顶神宫墙外,只看到那宫墙尽是些貌美巫女,脸上露出了熟练的垂涎。“神宫禁地,任何人不可擅创!”,一阵娇斥后,几只箭矢落入眼前不远。看到巫女手中的弓箭,轻足忙把木牌举起,武士们也龟缩在木牌之下,跟着轻足缓缓前进。只是没走几步墙上也传来阵阵弓弦紧绷之声,随后就是一片箭矢“嗖嗖”落下。轻足们盾牌举起只听到那箭矢射的木牌“哚哚”乱响,山路狭窄进退不得,他们只能硬撑着木牌继续前进。只是很快,有些势大力沉的箭矢射穿木牌,扎入那牌后的手臂,有的顺着缝隙钻入人群。箭矢“噗”地扎进胸口,血也“嗤嗤”的喷了出来,那人仰面倒下。可还没来得及咽气就被后面的同伴踩着身子,口中大股的血液挤出,渐渐沦为一滩烂肉。看着那进攻受阻的排头,阵中一武士连忙大喊:“铁炮队,铁炮队!”几十个拿着火绳枪的轻足连忙把那细长的枪管架在同伴肩上,火绳“呲呲”的燃起,“呯~”的一声,宫墙上一名射箭巫女只觉得耳边的空气被擦过,速度极快还带着几分炽热。只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只见那敌群中又接连冒气火光和烟雾,她只觉得胸前剧痛,就两眼一黑从墙上坠下。在半空洒着凄美的血丝,重重的落在地上,胸前婴儿拳大的洞口还汩汩冒血,浸染衣袍,身子很快便不再动弹了。这轮排炮接连打倒几个巫女,墙头巫女也震惊的缩下了身子。只是她们偶尔探头看着那“慢悠悠”上弹的铁炮兵,刚要张弓反击,对方的箭雨也到了,墙上的巫女又有几个不幸中箭。丰臣秀吉的军队已经完全压制住了宫墙上的巫女。两个武士拔出太刀,嘶喊着带着几十个轻足,那大绳栓着粗大木桩,狠狠的砸在那漆黑的宫门上。一次、两次,巫女急了,刚要起身搭箭,就先倒在对面箭雨之下。几只箭矢穿透了单薄身子,口中溢出股鲜血,双腿颤抖着将木屐甩落着倒在地上。“哐啷!”宫门和后面的杂物被顶开,缝隙越来越大。铁炮再次点燃,看着门内那想要阻止恶卒进入的娇美身影又放了一轮。倒在地上的巫女,再也无法阻碍那些凶神恶煞的兵卒进入这庄严神宫。她只觉得伤口越来越痛,耳中也是一阵“嗡嗡”的杂响,连眼前那个蹲着身子仔细端详她的男人也渐渐迷糊,似乎一只粗糙带茧的大手掀开了她的裙摆。厮杀还在继续,不得不说,神宫的巫女平日除了侍奉天神,修习阴阳之术,那勤修不辍的神宫的武技也颇为不凡。那些普通的轻足完全不是巫女对手,直到大批的精锐武士加入厮杀后,才渐渐的有了优势,通往大殿的石阶上,尽是双方留下的尸身。身边的姐妹原来越少,寡不敌众,她们彻底落了下风,巫女们只能边战边退。直到这些恶汉攻到了主殿之外,又架起铁炮弓箭将这天照神殿团团围起。“殿下对天照大神敬仰虔诚,本不愿起此刀兵,奈何天照神宫却窝藏余孽,对殿下起那不臣之心。此番本不欲多做杀戮,兵围于此实属无奈。殿下仰慕神女已久,若神女肯赏脸帐中一叙,自然是皆大欢喜。如若不然。。。”那幕僚躬身一笑:“一个时辰,到时殿下一怒,可就。。。”

那些武士等的倒也无趣,天照神宫名头在东国也是响亮。不说别的,就算是天皇继位也需经这天照神宫的神侍上禀天神才是名正言顺,而今却如此踏入这般圣地,确实是他们从未想过的。他们四下打量着周围那带着神秘气息的雕纹,和。。。巫女那白皙圣洁的尸身!终于有人喉结耸动,那巫女胸前双襟“嗤”的一声被粗暴扯开,不停体会那柔中带弹的手感,喘息渐渐急促。“喔,嘶,竟然??”武士叹息着看着自己那物从谷口拔出,上面竟带着丝丝血红?要知道,东国倭女性淫,早早就没了贞洁,就算作为武士,经常受到赏赐。可那些货色里也从未有过如此美人。“竟然是处子之身?难怪是侍奉神明的女侍!可惜!”,旁边一人也拖过具娇美身躯,紧抓着两片肉臀:“这高高在上的巫女可是我们平日不可亵玩的存在,幸亏是我们追随了殿下,才能尝到这种滋味!”武士们其实早都对这些柔嫩美肉垂涎万分,只要有人带头,自然是有样学样。可怜这些战死巫女,生前日日祷告,身心皆为侍奉天神。而天神却丝毫没有佑护她们,死后反倒还被这些兵痞掰开了无力的双腿,尝尽了其中滋味。

殿内,天照神女又对着神像敬了香,金白长袍裹着的身子更显清瘦。烛火渐弱,那金菊纹饰也不见了往日辉煌,她昂头高呼:“我神宫承天神意志,绝不会臣服!”她转头看向那俏丽面容,那眉眼好似年轻时自己那般天真倔强。她递过一方印玺,那玉印侧看如深潭之碧绿,而端正后却视如雪般纯净,一角还由金子镶成,那方尊华难以言喻。神女抚上她的发丝:“天照神宫今日看来是难逃一劫。今赐印与你,切记,此印万不可丢失,持印者乃神宫之主。胡桃。。。就是下一任神女!”胡桃抿唇跪地,垂泪接接过印玺,终于忍不住,清泪顺着面庞滴落:“神女,我不走,大不了一起死就是!”只是话刚落却被一把推开,看着大殿中那跪坐殿台的神像。“神宫怎可在我手中断绝?胡桃,记住你的使命!”转头对四个护送巫女低声道:“带她走,速速逃至中原,方可保一时安稳!”说罢扭动机关,殿台挪动,露出一条幽深密道,四个巫女架起垂泪的胡桃,跳入其中。看着殿台缓缓合拢,神女拿起身旁金杖,缓缓的走出了大殿。。。。。。

看着殿外那庄严之地,已成了泄欲的污秽之所。神女眸中净是业火,金杖“砰”地杵地,那清冷的声音带着果决:“天照神宫,宁死不降!”。持矛的轻足,太刀出鞘的武士,越逼越近!她金杖一挥,一个持刀武士被扫得骨头断裂,惨叫倒地。巫女们见神女带头,也都纷纷拔出短刀,与这些冒犯天神之人厮杀到一处。神女虽然看着清瘦,金杖却带着万钧力道。那袖袍猎猎而起,随手一扫便砸的那些武士苦不堪言。身旁围攻的几个武士接连被砸死砸伤,血水脑液流淌了一滩,很快就被她清空了一片,只是对方势重,又再次将她团团围住。她一面拼命的挥动金杖,一面高呼:“神宫弟子,随我死战!”巫女们也是齐声应和,短和太刀胶着相击,一片刀光剑影中,血水残肢满地都是。巫女短刀“噗”的一声,刚刺穿一个武士胸口,只是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一柄太刀砍在她后颈,貌美的秀颅“咕噜”滚落在地。另一边几个轻足的长矛狠狠的插入巫女那饱满的胸脯,整个身子被高高举起。裙下的双腿踢蹬,木屐也是甩得老远,鲜血顺着唇角溢出,用尽全身力气抛出短刀,射入一个轻足脖颈,她忍者痛笑着,美眸渐渐垂下。

殿外尸身堆的横七竖八,巫女们只感觉那些武士越杀越多,身边的姐妹却越来越少。那金杖还在挥舞,但也是渐渐少了几分力气。“神女,神宫已败,不要继续顽抗了!”那幕僚高喊。神女转眸往去,只见神宫姐妹大部身死倒地,她拼命的挥动金杖,向那群被擒住的巫女方向攻去。而幕僚挥了挥手,两个武士拖过模样清秀眉间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巫女。她挣扎着嘶喊:“畜生,放开我!天照大神会惩罚你们这些畜生的!”布帛撕裂的声音和武士的猖狂大笑传入神女耳中,那金杖拼命的挥动,却始终无法突破那咫尺距离。娇白身子不停扭动踢踹,又被人按住腿脚,直到一声绝望的哀鸣,她眼神逐渐黯淡,无奈的任由恶徒在身上放肆。“畜生,住手!”神女怒目欲裂可换来的只是武士更加放肆,手指捏住少女的翘乳转头看向她:“这身子好生白嫩!不亏是侍奉天神的处子!”男人喘着粗气,下身不停撞入,少女闷声承受眼角泪滴不断滑落,周围肆意的狂笑,被擒巫女的怒骂挣扎。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伏下,起身,少女彻底没了反抗,只是口中发出阵阵呜咽之声。手指越掐越紧,她双腿蹬蹬乱踢,喉间也是“咯咯”声不断,小脸涨得通红,一截小舌也不觉间吐出,带着嘴角一丝血沫。眸子望向还在人群中搏杀的神女,像在无声的告别。她仰头倒看那殿中的神像,眼中流出丝丝不解和怨恨,直到双眼彻底翻白。。。。。。

武士站起来,拽着那尸身的乌发拎到手中,高高举起后一把扔到神女身边。幕僚连忙上前两步:“哎呀,这真是。。。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神侍?神女,我们殿下可没有这样下令,都是这些武士不守军纪。你放心我必会禀告殿下惩罚他们!只是,这会我确实管不住他们啊!”看着那些武士轻足们又开始打量剩下的姐妹,神女心如死灰,终于目中垂泪,手中金杖也跟着落地。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颓然:“神女不可轻易离开神宫,不然乃大不详,容我整理衣容,祷告天神再与尔等下山!”缓缓跪坐在神像前,香炉青烟袅袅,神像仍然无悲无喜,俯视着大殿。她收拢了披散的长发,擦了擦脸上的血珠,“神宫弟子,宁死不降。。。”腰间短刀拔出划过脖颈,血雾喷出,又化为“汩汩”流淌的溪流。袍面的金菊被血液染红,她眼前光景渐渐斑白,仿佛大日耀目一般,终于身子彻底软下,倒在了神像面前。那场面仿佛定格一般,众人都未反应过来,直到呆了许久后,忽然一被擒巫女高呼:“神女以死保我天照神宫之名节,我等岂能苟活!”她看着架在脖颈上的利刃,眼中一抹决然。那武士却没想到这群女人还敢反抗,只是下一秒就看白皙的脖颈往那锋刃上一压,血雾喷了个满脸。几个同样被擒的巫女们看到神女身死殉道,姐妹以死追随。也是悲愤交加,挣扎着撞向了一旁的刀刃,接连的被刺穿了胸腹。只是这神宫不缺虔诚坚贞之人,也难免有贪生怕死之徒,剩下的几个巫女,看着眼前的景象却仿佛吓傻一般,她们看到同伴殉道时也想过追随。只是却始终胯不过那一步。那脖颈上的刀刃又压上半分力气,终于有人哭道:“我不想死,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人就是这样,总缺少一个带头的人,她们狼狈的跪地求饶,到底是生死之间的大恐怖,彻底让她们彻底忘记了神宫荣耀。“留几个活口吧!死了一个神女,还要再选一个呢,都杀了,谁来为殿下祭祀祈福!”幕僚冷哼一声,瞧了瞧那些瑟瑟发抖的巫女,高喊道:“天照神女转信邪神!被殿下察觉,连带一众反抗者全被格杀。殿下深感愧对天神,决定修缮宫殿,再选神女,以弥补失察之责!”他转头看向神女尸身,低笑道:“这神女,倒是不错,送去营帐,丰臣大人定会满意!”

深夜,丰臣秀吉的营帐。几个士卒抬着一具被白绸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子,帐中那身材低矮面如猿猴般丑陋的面容扯出一抹淫笑。白绸缕缕撕开,里面正是白日里自刎的神女尸身。身上的血污尽除,一尘不染的菊纹长袍和白绸内衬,勾勒出清瘦身形,连脖颈自刎的伤痕都被细心处理,伤口塞入棉花,外面用一条坠着细小金珠的丝带缠绕。乌黑长发被细心收拢,惨白的面容点上了些许脂粉,只是那紧闭双目,眉间仍带着其几分遗憾与不甘。双腿又套上崭新黑缎胫衣,木屐的红绳勒入穿着白色足袋的趾间,直让那矮猴连连叹息自卑。看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丑陋的脸上满是淫欲:“天照神女?哼!”手指捏住女尸下巴,低声道:“如此高贵?还不是被我玩弄!”帐里淫笑喘息不断,烛火映在那趴在案上不停被撞动的白皙身子上,却再也看不出一丝圣洁。

“神女已死,你们几人快些按幕僚大人的话,以神宫名义拟写神诏,丰臣大人还等着呢!”那跪地的巫女脸上满是虚假的愧疚:“神女已死。。。我等苟活,已是对天神不尊。”只是那太刀“呛啷”出鞘后,她连忙身子一顿,转而换了张谄媚的面容:“不是我等不肯,神诏不可随意拟写,需有天照神印印证,否则名不正言不顺。换句话说,没有天照神印,算不得掌控天照神宫!”武士头领闻言,眉头一皱:“天照神印?那是什么玩意儿?”另一个巫女连忙爬到他脚边细细解释:“天照神印,乃神宫之主信物,乃是一白绿镶金的印玺。唯有持此印者,方为神宫之主!”武士点了点头,向幕僚告知此事,没过多久那神宫上下便被翻了个便,只是却毫无神印踪迹。幕僚想到了一个可能,连忙下令将巫女尸首全部聚到一起。几个巫女看着那排成数排的尸身,大部分都被凌辱亵玩过,她们胆战心惊的看着一张张被摆正擦净的面容,那痛苦、那愤恨和最后的绝望。辨认了一圈,几人确实发现了端倪,她们凑在一起交流了几句。武士有些不耐烦:“到底如何?”一人支支吾吾的不想开口,而旁边的巫女似乎已经适应了自己的身份:“有几个人确实不在这里,胡桃、幸子,有好几个都不在里面!”“胡桃?名字挺奇怪,那是谁?”巫女低声道:“胡桃。。。是年轻巫女中天赋最高的,也是神女最疼爱的弟子。其他几个也都是神女身边的亲近之人。”她带着几分怀疑:“她们。。。她们没在里面,或许是神女的安排?”幕僚听闻后,感觉可能性很大:“似乎有漏网之鱼!神印多半在她们手上!把她们抓回来!”武士也点了点头,没一会他带来一个画师:“你们几个,去把那胡桃和那几个女人的相貌说清楚,”恰好,这里面有一个平日里经常和胡桃一起做功课的巫女,她想了一下:“胡桃。。。眉头清秀,鼻梁高挺,唇红齿白,笑起来脸上还有一个小酒窝。眼睛,眼睛再大一些,嗯,感觉还要天真一些。对,她的唇角微微上弯一些,眉毛细一点,头发没那么长。。。。。。”

再说胡桃和护送她的巫女仓皇的逃离天照神宫,密道的尽头完美的跳出了丰臣秀吉大军的包围。几人钻入山林,靠着日月辨明了方向,胡桃遥遥的望着山巅,只是那方神印让她想着神宫中的那阵嘱托。她撕下一截袖子,将神印包了好多层,又牢牢的捆到小腹以上的位置,虽然有些硌人但却胜在稳妥。“神女,快跑!我们不能停!”看着胡桃又回望神宫,巫女们开始催促:“我们就在林间赶路,肯定不会被发现!”她们两前两后的拉开距离,将胡桃护在中间。这样就算一边被发现,示警后剩余的人也可以快速逃离。众人跌跌撞撞的在山林中行走,虽然这个季节已经没了茂密枝叶,但层澜的枝干还是遮住了她们的身形。可她们并不知道,几个叛徒已经将她们的面容身形出卖得一干二净,武士们骑着马一边沿路追寻,一边开始四处张贴画像。他们知道,这几人逃的仓皇,定然没有什么补给。连着逃了一天一夜,寒风刮得更加刺骨了,山林中本来也没有路,几人走的艰难乏累,从神宫逃出后更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是口渴时用了些许积雪。渐渐几人几乎迈不动步子,就机械麻木的继续行走。胡桃喘着粗气,水嫩小脸也变的灰扑扑的,红唇干涸又被风吹的裂开小口,抿起来生疼生疼的。那几个巫女也开始晃悠着身子,几乎快要达到极限了。幸子看了看众人,还是忍不住开口:“我们得找点吃的,不然撑不到港口!”几人听到食物也纷纷咽了咽口水,强撑着又走了半天,终于看到山下的一个小村庄,她们脸上露出喜色,脚步也轻了不少。

院子里一个老妇朝院中洒下一把粟米,引来鸡群争抢。胡桃几人踉跄着上前,隔着栅栏开口说想要采买食物,老妇打量她们几眼,虽然表面狼狈,但看着都是年龄不大的貌美女子,应该不是什么歹人,这才请了她们进入家中。“几个小姐,怎会这么狼狈?”胡桃刚要开口就被幸子拉住:“这是我家小姐,因不满家中联姻出逃至此,可否卖点食物给我们?”老妇看着披服之下小脸脏乱的胡桃,虽然身材出落但仍是满面稚气,感叹着这点年级就被逼着嫁人,也是心疼不已。端出两盘新做的米团,看着众人狼吞虎咽,连忙又倒了几碗水让她们送食,众人热食下肚,终于缓过气来了。但是她们也不敢久留,只是本身就久住宫中,身上也没有银钱,胡桃想了想,从腰间挂饰上拽下一颗刻着符纹的金珠,塞入了老妇手中,又千恩万谢的出了门。她们走后一阵功夫,老妇的丈夫回到家中。听闻老妇叙述后,忽然想起那张贴的画像,揭下拿回给那老妇一看果然正是几人。没过多久,马蹄声践踏而出,顺着几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空气里满是咸腥和木头的霉气,海浪拍打在船身上,货船晃动间偶尔传出轻微的“吱吱”声。船舱摆放着整齐的木箱,最上一层的一个箱盖虚掩着,箱子里蜷缩着一个身影。她卧着身子,疲惫不堪,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渐渐恍惚沉沉睡去。梦境渐渐涌来,山路的艰难,寒风的呼啸,树影簌簌晃动,又是一片猩红。兵刃“铛铛”的交杂着迸出火花,决绝的身影一个一个渐渐消散。“快跑!别回头!”那温热“汩汩”喷出,那头颅滚到一旁,双唇还无力的张合,“跑~快跑!”身影踉跄着挡在自己身前,那件白衣渗的早已变了颜色,一把推开她,“快跑!别管​​我们!”。梦境断断续续,刀光“唰唰”挥舞与兵器交错的铮鸣,血雾喷出的声响,头颅“咕噜”滚落的声响,几个身影的嘶喊混在一起,渐渐萦绕:“快跑!别停下!快跑!别管​​!跑!我们!活下去。逃啊!快!跑~跑~跑啊!”最终组成一片挥之不去的梦魇。那在慌张的身影在梦中跌跌撞撞的不停跑着,跑着!“胡桃,你可是神宫最出色的天才!”“拿着神印,走!”“不要回头看,走啊!”泪水“吧嗒吧嗒”掉了下来,那阵低声的抽泣:“你们。。。别。。。别丢下我。。。求求你们!”可那些身影还是一个接一个倒下,鲜染红了山路,染红了她的梦境。 “哈~哈~哈~~~”木箱中的人痛苦的从梦中抽离:“从此。。。从此就剩我一个了。。。”她手深入怀中紧紧握住,那些温热的身体已经离她远去,只留下这方冰冷的玉印,她好悲伤,好孤独:“神女。。。我该怎么办。。。我一个人能去哪儿。。。”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悲痛和迷茫,蜷着身子,仍然不停落下。货船仍然“吱吱”晃动,浪花也仍然“哗哗”拍打着船身。可她,她必须活着,必须守护好神印,这是神宫最后的希望,也是对那些身影的唯一告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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