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四十出头，头顶秃得像个灯泡，身上常年带着工地泥土和汗臭混杂的味道。他小学没念完，靠在工地搬砖糊口，日子过得糙得像砂纸。某天，他干完一天的重活，累得像条死狗，照例晃到路边酒摊，灌了几瓶廉价白酒，烧得胃里翻江倒海。摇摇晃晃回到出租屋，破旧的电视机里正播着新闻，讲什么流行病毒大爆发，画面上尽是医院和口罩。王老五嗤了一声，嘀咕着“狗屁玩意儿”，也没当回事，醉醺醺地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王老五猛地惊醒，揉了揉宿醉发胀的脑袋，骂了句：“操，睡过头了！”一看表，已经中午，工地肯定要扣工钱。他胡乱套上脏得发硬的工服，跌跌撞撞冲出门，急着往工地赶。可刚跑出没几步，他愣住了。街上安静得吓人，平时吵吵嚷嚷的街道像被按了静音键，连只狗叫都没有。

王老五皱着眉头，四下张望，顿时头皮发麻。路上横七竖八躺满了人，像被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开始加速，试着喊了声：“喂？有人吗？”没人应。他壮着胆子，慢慢凑近一个躺在地上的男人。那人穿着西装，皮鞋锃亮，像是赶着去上班的白领。王老五蹲下来，伸出粗糙的手推了推，没反应。他又哆哆嗦嗦地探了探那人的鼻息——没气！王老五吓得一屁股坐地上，瞪着周围，发现满街都是尸体，男女老少，姿势扭曲，像被什么东西瞬间摁灭了生机。

“妈的，见鬼了！”他尖叫一声，踉跄着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回出租屋，门一锁，心脏还在狂跳。打开电视想看个究竟，屏幕却一片雪花，什么信号都没有。他缩在屋里，靠着囤的几包泡面和饼干，硬生生熬了一星期。期间不敢出门，连窗户都不敢开，生怕外面的死人“爬”进来。

一星期后，泡面渣都不剩，肚子咕咕叫得像在造反。王老五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出门找吃的。想到街上那些死尸可能已经烂得臭气熏天，他翻出块破布捂住口鼻，还套了件塑料雨衣当防护。出了门，他小心翼翼地走着，忍不住瞥了眼地上的尸体。奇怪的是，这些尸体居然一点没烂，连臭味都没有，皮肤还是死的当天那样苍白，肌肉也没僵硬，跟睡着了似的。

王老五正纳闷，脚下却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摔了出去，结结实实砸在一具尸体的屁股上。软乎乎的触感让他没受伤，可一想到自己摔在死人身上，他吓得怪叫一声，挣扎着要爬起来。就在这时，一股子骚味钻进鼻子里，浓烈得让他脑子一震。作为嫖过几次娼的老手，他太熟悉这味儿了——那是女人的屄骚味！

他低头一看，绊倒他的尸体穿着红白相间的运动服，脚上套着双黑白回力鞋，明显是个年轻女孩。他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把尸体翻过来，顿时眼睛都直了。这女孩长得水灵灵的，十七八岁的模样，瓜子脸，皮肤白得像瓷，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像是附近实验高中的学生。尸体栩栩如生，嘴唇微微张着，像是随时会睁眼说话。

王老五盯着女孩的脸，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妈的，反正你都死了，让老子爽一把也没啥吧？”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蹲下来，迫不及待地脱掉女孩的回力鞋。两只小巧的脚露出来，裹着白色短棉袜，脚底微微泛黄，带着点汗渍。他抓起一只脚，凑到鼻子底下，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混着少女体香和轻微汗味的气息直冲脑门，让他浑身一激灵，裤裆里那话儿立马硬了。

“操，真他妈香！”王老五低吼一声，伸出舌头，隔着棉袜舔了上去。舌头在袜子上刮过，粗糙的布料混着女孩脚底的味道，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他一口含住女孩的大脚趾，贪婪地吮吸，舌头在袜子上来回打转，像在品尝什么稀世珍馐。袜子被舔得湿漉漉的，隐约透出女孩脚趾的轮廓。他又抓起另一只脚，贴在自己脸上，胡茬子扎在棉袜上，摩擦得沙沙作响。他闭着眼，鼻子里全是那股子勾人的味道，嘴里嘟囔着：“小骚货，脚丫子这么好闻，活着肯定是个浪货！”

王老五越弄越起劲，把女孩的双脚并在一起，捧在手里，像捧着什么宝贝，左舔右闻，脸在脚底上蹭来蹭去，棉袜都被他的口水浸透了。他甚至脱下一只袜子，露出女孩白嫩的脚丫，脚趾小巧，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他一口含住裸露的脚趾，舌头在趾缝里钻来钻去，舔得啧啧作响，嘴角淌下口水，滴在女孩的脚背上。

“妈的，老子这辈子没玩过这么嫩的脚！”他喘着粗气，眼睛血红，裤子里的玩意儿硬得发疼。周围的死尸、病毒的恐惧，全被他抛到脑后，此刻他脑子里只有这具女孩的尸体，和那股让他发狂的骚味。

王老五蹲在女孩的尸体旁，双眼冒着红光，像是饿狼盯上了猎物。他捧着女孩穿着白色短棉袜的脚，鼻头几乎埋进袜子里，贪婪地嗅着。那股气味浓烈而复杂，带着少女脚底特有的淡淡汗香，混杂着棉袜吸了几天汗后微微发酵的酸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皮脂香，像是在他脑子里点了一把火。他深吸一口，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哝：“操，这小骚货的脚，闻着比窑子里那些婊子还勾人！”那气味不重，却像毒药一样钻进他鼻腔，直冲脑门，让他下身硬得像根铁棍。

他伸出舌头，隔着湿漉漉的棉袜又舔了一圈，舌尖在脚底的弧度上刮过，棉袜的粗糙纤维混着汗味在他嘴里化开，咸咸的，带着点涩。他一口含住女孩的脚跟，牙齿轻轻咬着袜子，像是想把这味道嚼碎吞下去。袜子被他的口水浸得透湿，隐约露出女孩脚底白嫩的皮肤。他抓着女孩的脚踝，用力在自己脸上蹭，胡茬子扎在袜子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脸颊被那股酸香味裹得满满当当，像在吸毒一样上头。

“妈的，老子受不了了！”王老五喘着粗气，猛地站起身，手忙脚乱地解开裤腰带，破旧的工装裤滑到脚踝，露出一条脏得发黑的内裤。他一把扯下内裤，那根不知道多少年没正经洗过的鸡巴弹了出来，黝黑粗大，散发着一股子腥臭，像是烂鱼混着尿骚味，恶心得能熏死人。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家伙，咧嘴嘿嘿一笑：“老伙计，今天让你爽个够！”

他蹲回女孩身边，迫不及待地抓起女孩的一只脚，粗糙的手指勾住白色短棉袜的边缘，慢慢往下剥。袜子被他的口水打湿，紧贴着皮肤，脱下来时发出轻微的“啵”声，露出女孩白皙的小脚，脚趾小巧，脚底微微泛红，像是刚从热水里泡过。他抓起裸足，凑到鼻子底下又是一阵猛嗅。这次没了袜子的遮挡，气味更直接，少女脚底的汗香混合着皮肤的天然气息，像是刚剥开的荔枝，甜腻中带着点腥，刺激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王老五张嘴含住女孩的脚趾，舌头在趾缝里钻来钻去，舔得啧啧作响，口水顺着脚背滴到地上。他一边舔，一边抓起那只刚脱下的白色短棉袜，攥在手里，袜子还带着女孩脚底的湿气和温度，软乎乎的，沾满了他的口水。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硬得发紫的鸡巴，淫笑着把袜子套了上去。湿漉漉的棉袜裹住他的家伙，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带着女孩脚底的味道和他的口水，滑腻又刺激。

他一手抓着女孩的裸足，舌头还在脚底板上打转，舔得女孩的脚趾都湿得发亮；另一手握着套在鸡巴上的棉袜，开始上下抽动。袜子的纤维刮过他的龟头，每一下都像过电，酸爽得他直哼哼：“操，真他妈爽！小骚货，你的袜子比窑姐的逼还带劲！”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袜子被他扯得变形，湿答答地裹着他的家伙，发出黏腻的摩擦声。女孩脚底的味道还在他鼻子里绕，混着他自己的腥臭，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王老五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湿漉漉的白色短棉袜裹着他的鸡巴，粗糙的布料摩擦得他头皮发麻。那股混杂着女孩脚底汗香和自己口水的味道在他鼻腔里打转，像一把火烧得他脑子一片空白。终于，他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腥臭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在女孩的棉袜上。白色的袜子被黏稠的液体浸透，湿答答地黏在他的手上，散发出一股更浓烈的腥骚味。

他盯着手里的袜子，咧嘴嘿嘿一笑，像是完成了什么壮举，喘着粗气嘀咕：“操，小骚货，你的袜子真他妈好使！”他把袜子随意丢在一旁，目光又落回女孩的尸体上。那张白皙的脸，依旧栩栩如生，黑框眼镜微微歪斜，嘴唇半张，像是在无声地诱惑他。王老五咽了口唾沫，裤子还挂在脚踝上，腥臭的鸡巴耷拉着，他却觉得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蹲下身，粗糙的手指伸向女孩的脸，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女孩的嘴唇冰凉，微微湿润，牙齿整齐，舌头软软地蜷在口腔里，像是睡着了。他凑近了看，鼻子里还能闻到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混着点口腔的气息，像是薄荷糖化开后的余味。他的眼神变得更贪婪，喉咙里咕哝了声：“妈的，这小嘴，活着的时候肯定没少勾男人吧？”

王老五再也忍不住，低下头，猛地吻了上去。他的嘴唇狠狠压在女孩冰冷的唇上，胡茬子扎在她的脸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强硬地挤进女孩的嘴里，卷住她软绵绵的舌头，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他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女孩的下巴上，黏腻地拉出丝。他一边吻，一边舔，舌头在女孩的嘴唇、牙齿和舌头上扫过，像饿了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发出低沉的哼哼声：“真他妈嫩，老子这辈子没亲过这么软的嘴！”

他越吻越起劲，干脆把女孩的舌头吸了出来，用自己的舌头缠着玩弄，像是逗弄一条小蛇。他的手也没闲着，粗糙的指头在女孩脸上摩挲，捏着她的脸颊，揉着她的耳垂，恨不得把这张脸吃下去。女孩的眼镜被他蹭得更歪，滑到鼻梁上，露出她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王老五一边舔着女孩的脸，一边脑子里翻江倒海。他想着自己，个小学没毕业的臭工人，平时在工地搬砖，累得像条狗，连窑子里最便宜的婊子都得攒半个月工钱才能嫖一次。实验高中的女娃娃？那是他连多看几眼都不敢的货色！那些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小姑娘，皮肤白得发光，走路都带着股子清高劲儿，他路过学校门口时，只能低头偷瞄两眼，生怕被人当流氓赶走。

可现在呢？他舔着女孩的舌头，鼻子里全是她的味道，脑子里一阵狂笑：“操，老子他妈的走了狗屎运！这小婊子，活着的时候老子连她的鞋底都不配舔，现在还不是让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越想越兴奋，觉得自己像是翻了身，从一个臭打工的变成了皇帝，怀里抱着个天仙般的女娃娃，想干啥就干啥。

他又狠狠亲了几口，嘴唇从女孩的嘴滑到她的脸颊，舔得湿漉漉的，连她的鼻尖和眼皮都没放过。他的胡茬子刮在女孩的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口水涂得她半张脸都是。他喘着粗气，嘴里嘟囔着：“小骚货，你他妈要是活着，老子不得爽死在你身上？”他的手开始往下，扯着女孩的运动服，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怎么“玩”。

王老五喘着粗气，嘴唇还黏在女孩冰冷的脸上，口水涂得她脸颊湿漉漉的。他意犹未尽，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粗鲁地抱起女孩的尸体，让她半靠在自己怀里。女孩的头无力地歪在他肩上，黑框眼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张精致的脸，嘴唇被他舔得泛着水光，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他低头又亲了上去，嘴唇狠狠压在女孩的嘴上，舌头钻进去，贪婪地舔着她的牙齿，舌尖在牙缝里刮过，带着股淡淡的薄荷味，像她生前嚼过口香糖。他舔得啧啧作响，鼻子里哼哼着：“操，小婊子的牙真白，舔着跟舔糖似的！”

他的嘴从女孩的嘴唇滑到她的鼻子，舌头在鼻梁上打转，舔着那小巧的鼻尖，湿漉漉的口水顺着鼻翼流下来。他粗糙的胡茬子刮在女孩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鼻子里全是她皮肤的清香，混着点他自己的腥臭口水味。他一边舔，一边低吼：“这鼻子，啧啧，细得跟画出来似的，老子得好好尝尝！”他的舌头甚至钻到女孩的鼻孔边，舔着鼻翼的边缘，像条狗在嗅食。

女孩的胸部软软地顶在王老五的胸膛上，隔着红白相间的运动服，能感觉到她娇小的身躯和微微的弧度。他低头瞥了眼，淫笑一声：“哟，小骚货，胸不大，顶着老子还挺软！”他的两只大手开始在女孩身上游走，一只手从她的背部滑到腰间，粗糙的指头隔着衣服揉捏，像是揉面团，恨不得把她捏碎。另一只手直接伸到女孩的屁股上，隔着运动裤用力抓了一把，臀部的软肉被他捏得变形，他咧嘴骂道：“操，这小屁股，真他妈弹手，老子要是早几年碰上你，非得干死你！”

王老五玩得兴起，盯着女孩的脸，突然起了恶趣味。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女孩小巧的鼻子，用力往上按，硬生生把她的鼻子掰成了一个猪鼻子的形状。女孩的鼻孔被扯得大大的，露出里面细密的鼻毛，鼻腔深处黏着一坨黄绿色的鼻屎，干巴巴地挂在鼻毛上，像是颗小豆子。王老五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女孩的尸体摔地上：“操！实验高中的清高小才女，鼻子里还他妈有屎！哈哈哈，小婊子，你平时装得那么高冷，鼻屎都长这么大一坨！”

他盯着那坨鼻屎，脑子里恶毒地想象着：要是这女娃娃还活着，被他这么掰开鼻子，当众看鼻屎，还被他嘲笑，肯定得羞得钻地缝去。那些实验高中的小姑娘，平时走路都昂着头，书包上挂着什么名牌徽章，哪会想到有天被个臭工人掰开鼻子羞辱？她估计得脸红到脖子根，眼睛瞪得像要杀人，嘴里骂着“你这死变态”，可又羞又怒，声音都得发抖，最后只能捂着脸哭着跑开。想到这，王老五笑得更猖狂，觉得自己的恶趣味爽到了骨子里。

他越想越来劲，伸出根粗黑的食指，直接插进女孩的鼻孔，硬生生把那坨鼻屎抠了出来。鼻屎黏在指尖，带着点湿气，他拿到眼前看了看，咧嘴嘿嘿一笑，像是得了什么宝贝。接着，他当着女孩的脸，把那坨鼻屎塞进嘴里，舌头一卷，嚼了两下，咽了下去。那味道腥咸，带着股怪异的酸臭，他却吃得津津有味，像是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他猛地站起来，抱着女孩的尸体，对着空荡荡的街道大喊：“快他妈看啊！老子吃女高中生的鼻屎咧！哈哈哈，清高的小才女，鼻屎都让老子吃啦！”

他扯着嗓子骂，声音在死寂的街道上回荡：“小婊子，你他妈装什么清纯？鼻子里一坨屎，还不是让老子挖出来吃了？实验高中的骚货，老子玩死你！”他骂得唾沫星子乱飞，脸涨得通红，像是把这辈子受过的气都撒在这具尸体上。可周围还是死一般的寂静，满地的尸体一动不动，连只鸟叫都没有。王老五骂着骂着，声音渐渐低下去，嘴角抽了抽，自嘲地笑了笑：“操，喊个屁，没人听。”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孩，那张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脸依旧毫无反应，黑框眼镜歪在一边，鼻子上还沾着点他的口水。他突然觉得有点空虚，但下身的火又烧了起来。他把女孩抱得更紧，低下头，再次吻住她的嘴。嘴唇狠狠压上去，舌头钻进去，卷着她的舌头吮吸，发出黏腻的啧啧声。他的手又开始在她背上乱摸，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屁股，脑子里全是恶毒的念头：“小骚货，鼻屎都让老子吃了，你这辈子都得是老子的！”

王老五喘着粗气，嘴唇还黏在女孩的嘴上，舌头在她口腔里搅了最后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把女孩的尸体轻轻放回地上，退后一步，眯着眼打量自己的“杰作”。女孩的模样已经完全没了生前的清纯模样，像个被糟蹋坏了的破娃娃。她的黑框眼镜歪在鼻梁上，镜片上沾着他的口水，闪着湿漉漉的光。白皙的脸被他舔得满是黏腻的痕迹，嘴唇红肿，嘴角挂着干涸的唾液，鼻子上还残留着被他掰成猪鼻子时留下的红痕。运动服被扯得皱巴巴的，领口歪斜，露出一点锁骨，胸前的布料上印着他的手印，像是被揉捏了无数次。她的白色短棉袜一只被扔在一旁，另一只还挂在脚踝上，湿透的袜子黏着地上的灰尘，裸露的脚底沾满了他的口水，脚趾微微蜷曲，像在无声抗议这番凌辱。

王老五盯着女孩，咧嘴嘿嘿一笑，嘴里嘟囔着：“操，小骚货，让老子玩得跟窑姐似的，哪还有半点高中小才女的样儿！”他蹲下身，目光在她身上游走，裤裆里的玩意儿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伸手抓住女孩红白相间的运动裤，粗鲁地往下扯。裤子被拽到膝盖，露出女孩的白色内裤，内裤边缘已经泛黄，布料上赫然有一片干涸的黄色尿渍，像是她生前不小心弄上的。更让王老五瞪大眼睛的是，内裤两侧竟然冒出一丛浓密的黑色阴毛，卷曲着，像野草似的从内裤边缘钻出来，密得几乎盖住了大腿根。

“哈哈哈！操你妈的！”王老五笑得前仰后合，粗黑的手指戳着女孩的内裤，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实验高中的小婊子，逼毛多得跟原始人似的！还他妈有尿渍，装什么清高？老子还以为你多干净呢！”他越笑越猖狂，猛地凑到女孩脸上，朝她脸上狠狠吐了口唾沫。黏稠的唾液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挂在下巴上，滴到她的运动服上。他瞪着女孩毫无反应的脸，骂道：“小骚货，逼毛这么多，尿裤子了还装纯？老子今天非得玩死你！”

他脑子里开始恶毒地想象：要是这女娃娃还活着，被他在大街上扒了裤子，露出这么不堪的内裤和逼毛，估计得羞耻到恨不得当场自杀。实验高中的小才女，平时穿着整洁的校服，书包里装着课本和文具，教室里坐得笔直，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同学眼里的高冷女神。哪会想到有天在大街上被个臭工人扒了裤子，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丛浓密的逼毛从内裤里钻出来，白色内裤上黄澄澄的尿渍清清楚楚，她估计得吓得腿都软了，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双手捂着下身，尖叫着“你这死变态，滚开！”可周围的路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她羞得眼泪直流，声音颤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可能会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脑子里全是崩溃和屈辱，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王老五想到这，笑得更淫荡，觉得自己像是得了天大的便宜。他粗鲁地分开女孩的双腿，裤子还挂在膝盖上，内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低下头，把整张脸埋进女孩的内裤里，鼻头狠狠顶在阴部，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气味浓烈得像一记重拳，混杂着尿渍的骚臭、阴毛的腥味和少女体液的淡淡酸香，直冲他的脑门。他闭着眼，鼻子里哼哼着：“操，真他妈骚！小婊子，逼毛这么多，活着的时候肯定没少勾男人吧？”

他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了上去，舌尖在布料上刮过，尿渍的咸味和阴部的气味在他嘴里化开，刺激得他眼珠子都红了。他舔得啧啧作响，口水把内裤打湿，隐约透出阴毛的轮廓。他一边舔，一边抓着女孩的大腿，粗糙的指头在皮肤上掐出红痕，嘴里骂个不停：“小骚货，尿裤子的贱货，老子舔得你爽不爽？实验高中的高材生，逼毛比老子的胡子还多，装什么清纯！”他的舌头在内裤上扫来扫去，像是条饿狗在啃食，鼻子里全是那股腥骚味，脑子里只剩下一片赤裸裸的欲望。

他抬起头，脸上沾着口水和内裤上的污渍，咧嘴笑着，像是征服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他又骂了句：“小婊子，你他妈就是老子的玩物！”然后低头继续埋进女孩的内裤，舔得更起劲，周围的死寂和满地的尸体早已被他抛到脑后。

王老五的脸还埋在女孩的白色内裤里，舌头隔着布料舔得啧啧作响，鼻子里全是那股混杂着尿渍骚臭和阴部腥香的味道。他的口水把内裤彻底打湿，黏腻地贴在女孩的下体上，阴毛的轮廓清晰可见。他舔得满脸是汗，像是条发情的野狗，嘴里哼哼着：“操，小骚货，逼味儿真他妈冲，老子舔得都上头了！”他又狠狠吸了几口，舌尖在尿渍的位置刮过，咸腥的味道让他脑子一阵眩晕。

终于，他抬起头，脸上沾满了口水和内裤上的污渍，眼神像饿狼般发红。他喘着粗气，粗鲁地抓住女孩的运动裤，猛地往下拽，把裤子彻底脱了下来，甩到一旁。运动裤的裤裆部分还带着女孩体温和湿气，他抓起来凑到鼻子底下，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浓烈的汗味混着阴部的气味，直冲他的脑门，他闭着眼，像是闻到了什么人间美味，嘴里骂道：“操，小婊子，裤子都他妈骚成这样了，还装什么高中小才女？老子闻着就知道你是个浪货！”

他把运动裤扔开，目光落回女孩的白色内裤上，手指勾住内裤边缘，迫不及待地往下扯。内裤被拽到脚踝，女孩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一丛浓密的黑色阴毛像是野草般肆意生长，卷曲着盖住整个阴部，几乎遮住了大腿根，浓得像个黑森林。在阴毛深处，隐约可见一条窄窄的缝隙，皮肤白得刺眼，像是从未暴露在阳光下。王老五瞪大了眼，喉咙里发出咕哝声，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棍，顶得裤子都鼓了起来。

“操！这他妈什么毛屄！”他粗喘着气，眼睛死死盯着女孩的下体，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逼毛多得跟老子的胡子似的，小骚货，你他妈是母狗投胎的吧！”他咧嘴淫笑，猛地转过身，抓住女孩的两条腿，用力向左右两边掰开。女孩的双腿被扯成一个大大的“V”字形，阴部在双腿大开的姿态下彻底暴露，浓密的阴毛在阳光下闪着油光，那条窄缝若隐若现，像是在无声地挑衅他的欲望。

王老五站起身，叉着腰，像是征服了什么了不起的战利品，对着女孩的尸体高声羞辱，声音在死寂的街道上回荡：“看你妈的！大街上光屁股露屄的婊子！大家快来瞧瞧，这多毛母狗的屄！实验高中的小贱货，十七八岁的女娃娃，不守妇道，大街上光着屁股露大毛屄！什么狗屁实验高中，我看是实验妓院！你他妈就是个鸡巴养的妓女，逼毛多得能织毛衣，骚得能熏死人！”他骂得唾沫星子乱飞，脸涨得通红，像是把这辈子受过的气都撒在这具尸体上。

他越骂越起劲，脑子里全是恶毒的念头，继续对着女孩破口大骂：“小骚逼，你他妈装什么清纯？逼毛长成这样，活着的时候肯定天天夹着腿勾男人！老子看你就是个天生的贱种，书包里装着课本，裤子里藏着骚屄，实验高中的高材生？狗屁！就是个满街卖逼的烂货！尿裤子的婊子，逼毛比脑子还多，老子今天非得玩烂你的骚屄！”他骂着骂着，哈哈大笑，粗黑的手指戳向女孩的阴部，拨弄了几下浓密的阴毛，像是羞辱她连这点隐私都没了。

他脑子里又开始想象：要是这女娃娃还活着，被他在大街上扒光裤子，掰开腿暴露下体，听到这些恶毒的辱骂，估计得羞耻到当场崩溃。实验高中的小才女，平时穿着整洁的校服，走在校园里像个骄傲的小公主，哪会想到有天被个臭工人扒了内裤，浓密的逼毛和尿渍内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围的路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有人骂她“不要脸的贱货”，有人拿手机偷拍，她估计得吓得魂飞魄散，脸红得像滴血，双手拼命捂着下身，尖叫着“你这死变态，放开我！”可腿被死死掰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羞辱像刀子一样割在她身上。她可能会哭得满脸泪水，声音都发抖，脑子里全是屈辱和绝望，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完了，恨不得当场死去。

王老五想到这，笑得更猖狂，觉得自己像是翻了身，从个臭搬砖的变成了主宰这小婊子命运的皇帝。他蹲下身，又凑到女孩的阴部，鼻头几乎埋进那丛浓密的阴毛里，深深吸了一口。那股腥骚味比内裤上还浓烈，混着皮肤的淡淡香气，刺激得他眼珠子都红了。他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舌尖在阴毛间钻来钻去，刮过那条窄缝，咸腥的味道在他嘴里化开。他舔得啧啧作响，口水滴在女孩的大腿根，嘴里还在骂：“小贱货，逼毛这么骚，活着的时候肯定夹着这屄勾了多少男人？老子舔得你爽不爽？实验妓院的头牌婊子，逼毛多得能做扫帚，骚得老子鸡巴都炸了！”

他一边舔，一边用手拨弄女孩的阴毛，粗糙的指头在窄缝上蹭来蹭去，像是把她的身体当成了自己的玩物。他的脸几乎整个埋在女孩的下体，鼻子里全是那股腥骚味，脑子里只剩下一片赤裸裸的欲望。周围的死寂和满地的尸体早已被他抛到脑后，他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浸在这场病态的狂欢中。

王老五喘着粗气，脸埋在女孩的阴部，舌头舔得满嘴腥骚，鼻子里全是那股浓烈的阴毛气味。他的鸡巴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顶得裤子都快炸开了。他再也忍不住，猛地直起身，粗鲁地扯下自己的破裤子，那根黝黑腥臭的鸡巴弹了出来，青筋暴起，散发着恶心的尿骚味。他瞪着女孩暴露的阴部，那丛浓密的阴毛和窄窄的缝隙让他眼珠子都红了，低吼一声：“操，小骚逼，老子今天非得干死你！”

他抓住自己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往女孩的屄里塞。可那条窄缝紧得像个铁锁，他越是用力越是塞不进去，龟头被夹得生疼，像是撞上了堵墙。他咬着牙又试了几下，疼得额头冒汗，骂道：“操你妈的，怎么这么紧！”终于，他狠下心，腰部猛地一顶，鸡巴硬生生挤了进去。可刚插进去一点，他就感觉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他低头一看，女孩的屄口竟然渗出了一丝鲜血，鲜红的血迹混着阴毛，触目惊心。

王老五愣住了，随即眼睛瞪得像铜铃，喉咙里发出狂笑：“哈哈哈！处女！操你妈的，是个处女！”他脑子像炸了锅，气血直冲脑门，激动得手都在抖。他一个小学没毕业、大字不识几个的臭工人，平时连窑子里最便宜的婊子都得攒半个月钱，今天居然在大街上操了个实验高中的女学生！十七八岁的清纯女娃娃！还他妈顶破了她的处女膜！这感觉比中了彩票还爽，他觉得自己像是翻身当了皇帝，踩着这高中小才女的尊严，爽到了骨子里。

他越想越狂躁，猛地抓住女孩的运动服领口，粗暴地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女孩的身体软绵绵的，头无力地歪在一边，黑框眼镜早就滑到地上，脸上的口水和唾沫还没干，嘴唇红肿，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王老五瞪着她，抬起蒲扇大的巴掌，照着女孩的脸就是一顿狂扇。“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在死寂的街道上回荡，每一巴掌都用尽全力，打得女孩的头左右摇晃，脸颊迅速肿起，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角甚至渗出一丝血丝。

他边扇边骂，唾沫星子喷了女孩一脸：“小骚逼，大街上跟野男人肏逼，不守妇道的贱货！小小年纪不学好，光他妈想着肏逼！你他妈对得起你爹妈的培养吗？天生的母狗屄，实验高中的高材生？狗屁！就是个不知羞耻的烂婊子！被老子这小学没毕业的玩意顶破了处女膜，脸都不要了！小贱货，你他妈就是个鸡巴养的婊子，活该让老子操死！”他骂得声嘶力竭，像是把这辈子受过的屈辱全发泄在这具尸体上，每一巴掌都带着恨意，像是扇的不是女孩，而是他自己的窝囊人生。

女孩的脸被打得惨不忍睹，左脸肿得像馒头，右脸布满红紫的巴掌印，嘴角的血迹混着他的唾沫，顺着下巴滴到运动服上。她的头发乱成一团，黏在脸上，嘴唇被打得裂开，露出一排被他舔过的白牙，像是无声的控诉。王老五打得手都酸了，才喘着粗气停下来，盯着女孩被毁容的脸，咧嘴嘿嘿一笑：“操，打成这样还他妈挺好看，小婊子，天生就是让老子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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