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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真相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14:14 5hhhhh 1230 ℃

三天後,傍晚,傑斯與凱勒整理好衣著,匕首藏在外套中掛妥,門被輕輕推開,熟悉又拘謹的氣息走了進來——米婭。她換了一身不起眼的外衣,頭髮盤起,沒有化妝,藏在陰影裡幾乎無法辨識。

她輕聲道:「請跟我來。」兩人跟上。穿過幾條彎曲的巷弄,一路到了東側,停在木頭斑駁的門前,門旁的牆甚至還長了青苔,米婭停下腳步,聲音壓得極低:「……我只能帶你們到這裡了。」她眼神閃動,神情明顯緊張。

傑斯笑了一聲:「到這就可以了。」

米婭點了點頭,轉身消失在巷子轉角。傑斯與凱勒對視一眼,走了進去,窄長的階梯一路向下。舊石板微濕,空氣中帶著灰塵與悶熱,階梯盡頭,是一扇半開的鐵門,悄無聲息地將聲音壓在地底。傑斯先一步走過去,推開那扇門。

整個拍賣會場映入眼簾。

燈光昏黃、低垂,打在一張張長椅與沙發上,有人坐著悠哉品酒,有些則戴著各式奇異的面具低聲交談。還有人毫無遮掩,衣著考究,神情從容,彷彿這裡是一場高級聚會。

幾名奴隸被鐵鍊拴著,跪伏在平台上;有些則被關在籠子裡,身上還帶著標號與簡介。此起彼落的叫價聲、低語聲、笑聲交錯,混著玻璃杯碰撞的脆響。

傑斯眯著眼掃視場內,凱勒站在他身側,眉頭緊皺,低聲吐出一句:「……真扭曲。」他嘖了一聲,像是被這場「人形市集」惹得心煩,側過頭問:「從哪裡開始?」

凱勒目光在會場中轉了一圈,眉頭一挑,抬了抬下巴:「那邊。」在會場靠近平台中央的區域,圍著一大圈人,熱絡地討論聲此起彼落,格外顯眼。

兩人朝那邊走去,穿過人群,場景映入眼簾——一名被跪著展示的青年奴隸,五官俊秀得近乎精緻,皮膚白皙,眉眼帶著一種少見的溫順與無措,身上只披著一層薄布,鎖鍊綁在頸上與手腕,襯得人像一件剛雕完還未上漆的精品。

周圍不少人正在討論:

「這個少說也得四五個銀幣吧,看這條腿,這腰……」

「我記得說是還沒被開發過?」

「要是帶回去慢慢調教……」

傑斯盯著那名俊秀的青年奴隸打量了幾眼,冷笑一聲,目光掃過四周那些西裝筆挺、談笑風生的買家,語氣更輕了點:「連奴隸都是……挑得像選藝術品。」

凱勒站在他側後,目光冷靜,忽然淡淡開口:「幹他。」

傑斯愣了一瞬:「……什麼?」

凱勒不動聲色地補了一句:「搞不好會有人上鉤。」語氣毫無起伏,像在說一場平常的操作。

傑斯沉默了一秒,然後咧嘴笑了:「這主意真他媽骯髒……但有趣。」

話音一落,兩人一前一後地跨進人群中心,那名俊秀的青年奴隸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傑斯已一手扯住他後頸,直接將他壓住,另一手解開褲頭,挺起。凱勒也同時掏出對準他顫抖微張的後穴。

「啊…?不、不要……」那奴隸剛想發聲,啪一聲清脆響徹場內,傑斯手起一疊金幣,重重拍在那名奴隸的背上,傑斯語氣低啞又狠,嘴角咧著笑:

「掉下來有你好看。」

傑斯抓住那奴隸的頭髮,狠狠一扯,「張嘴。」他低聲命令,同一時間,凱勒腰一挺,粗大的性器猛然從後方直直貫入——「啊!!!!」那名奴隸劇烈彈了一下,爆出一聲慘叫,臉色慘白。

傑斯殘忍一笑:「別叫那麼慘……才剛開始。」說完他一手掐住下顎,將自己的陽具塞進那奴隸的嘴裡。傑斯與凱勒節奏一扣,同時抽送——那奴隸的身體被活生生操出扭曲的弧度,痛與撕裂摻雜著羞辱,整個會場只剩下抽送聲與他哽咽窒息的低鳴,場面瞬間安靜。

周圍的買家、奴隸販子、面具下的雙眼,全都看呆了。沒人料到會有人在還沒成交前,當場壓上拍品、直接幹。混亂之中——凱勒餘光掃過,人群間,有人慢慢靠近。那人衣冠整齊,一身筆挺黑色西裝、白手套,氣質冷而雅,步伐穩定,目光看似隨意,實則每一步都帶著壓力。

凱勒聳聳肩,微不可察地對傑斯示意了一下。

傑斯會意,嘴角勾起一抹笑,腰猛然一沉:「來囉,小東西。」

兩人同時加快速度,陽具重重撞入那名奴隸體內,力道大到讓他爆出慘嚎,那一疊金幣,終於承受不住劇烈震動——叮啷一聲,從他背上掉了下來,然而金幣才剛在空中打轉——就被那名靠近之人的白手套,準確、優雅地接住。

「啪。」

那個男人微笑著站在原地,掌中金幣閃著光,傑斯看了一眼,故意啐了一聲,語氣懶散又嘲諷:「這貨不怎麼樣啊?」說完動作俐落地從那奴隸嘴裡退了出來,手掌拍拍他的臉頰:「退貨。」他一邊扣著拉鍊,一邊毫不掩飾地退開,完全無視周圍仍呆住的目光。凱勒也從後方抽出,不發一語地整理好衣服,拉上衣擺,動作乾淨利落,目光冷冷掃向那名男子。

男人將手中金幣拋了拋,微笑開口,聲音溫和、禮貌:「初次見面,請容我自我介紹,我是亞蘭。」

他掃了一眼地上的奴隸與濺落的體液,嘴角微微上揚,笑容極淺,收起手上的金幣,轉身,聲音低沉:

「請跟我來。」

「後面……有更有趣的東西。」

他從容轉身,彷彿篤定兩人會跟上,兩人隨亞蘭一路往內走,穿過幾道門,空間逐漸收窄,牆壁從木板變成石磚,燈光也更為昏暗,轉過一條狹長走廊,空氣也變得沉重。沒有人說話,只有腳步聲與門鎖開啟的聲響。

最後一扇門推開時,光線驟然放大——空間內,十幾名奴隸分佈其間,每個人都笑著。

「我那次被輪了四次呢,」一名長相纖細的少年奴隸笑著對買主靠近,語氣輕快:「最後一個的性器彎得像魚鉤,插進來的時候超痛,我還以為要破掉了……」他眨了眨眼睛,像炫耀一樣補上一句:「但我撐開了,還有叫出聲音哦,不然他說會沒感覺。」

另一名奴隸哈哈大笑:「我那次被人塞了一整瓶紅酒,你知道嗎?」他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語氣帶著滿足與自豪:「現在這邊一癢,我就知道是梅洛還是西拉,分得超清楚。」

旁邊一名女奴搖著腳踝上拴著的鏈子,臉頰貼在膝上,輕鬆地說:「那次在拍賣會上被玩了六小時,高潮十次才給我水喝。」她吐了吐舌。

一名少年坐在買主身上搖動,回憶般的說:「我之前被縛在會場中央三天三夜,不能吃不能動,只能吃……你懂的。」他側過臉,無辜又驕傲:「我全吞了,還能報出順序。第一個偏鹹,第三個最稀,最後那個快沒味道了,應該是戒糖。」

場面極其扭曲,他們笑著、介紹自己哪裡鬆緊可調、哪裡適合久用、哪裡最容易出水。像是在說早餐吃了什麼,但內容卻是——被塞瓶子、被輪幹、被餓三天、被用到脫水,甚至誰記得哪個買主的精液味道最鹹。語氣是輕快的、驕傲的,像在參加某種畸形的競賽:誰撐得久、誰叫得好聽、誰還能記得第幾次被射滿臉時有觀眾鼓掌。

傑斯狠狠地皺眉,爆了一句髒話,想把這場「表演」當場砸爛。凱勒站在傑斯側後半步,不動聲色地抬手,手肘輕輕頂了他一下。傑斯喉頭一滾,壓低聲音罵了句:「……他媽的,我操。」聲音低得只夠兩人聽見,那語氣卻是滿滿的憤怒與噁心,畫面讓人反胃。

凱勒掃了一圈四周,那些「笑著回憶」的奴隸依舊在賣力討好,買主們則笑得愉快,酒杯叮噹,像是在欣賞一場娛樂性極高的演出。凱勒收回視線,轉向亞蘭,語氣平穩:「我們可以自己看看嗎?」話落,不動聲色地從指尖滑出一枚金幣,乾脆俐落地遞了過去。

金屬落入掌心的聲音輕微而響亮,亞蘭接過那枚金幣,臉上那抹得體的微笑絲毫未變,但眼裡卻明顯閃了一瞬。

「當然可以。」他語氣平穩如常,微微點頭,下一刻便知趣地轉身離去,給足了兩人「私下挑貨」的空間,也像是在暗示:這裡的任何東西,只要出得起價,都能碰。

兩人腳步緩慢地穿梭在這片極其扭曲的會場,傑斯走在前頭,眼神一掃而過,一名少年奴隸正大笑著學狗叫,一邊搖著屁股說那次被操到爬不動,還舔了滿地精液。傑斯忽然停住腳步,腦中猛地閃過那一幕——你,那時在食堂——笑著、語氣輕鬆地說:「我姦殺了一個女人。」

那語氣,那眼神,跟這些奴隸——一模一樣。

他抽了抽嘴角,低聲對凱勒說:「你不覺得... 那時候......?」

凱勒眼神沒什麼起伏:「對。」

「現在怎麼辦?」傑斯側頭問,冷靜下來。

凱勒平靜地吐出一聲:「假裝看貨。」

傑斯與凱勒在人群間穿梭時,一名坐在絲毯上的少年奴隸看到兩人靠近,便立刻動作俐落地跪下來,眼神發亮,嘴角彎起來:「您喜歡我嗎?要——」話還沒說完,傑斯便一手伸出,扣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整個抬起。

他目光銳利地盯著他。那雙清澈的眼睛裡,看不到掙扎、沒有抵抗,甚至連「應該有的恐懼」都沒有——只有空洞得過頭的順從,像一潭湖水,甚至還會微笑著邀你跳進去。

傑斯沒吭聲,只是微微挑眉,把那張臉轉向凱勒。

凱勒接過視線,凝視了一會,低聲道:「……不行了。」

他目光深了幾分,聲音壓得極低:「連恐懼都沒有了。」

這種眼神,熟到他們根本不需要多一秒判斷。

因為你——即使遍體鱗傷、再怎麼崩潰,眼裡從來都還有餘火。

傑斯看著那雙空洞卻笑著的眼,沉默了兩秒,轉過頭,目光掃過整個會場。那些笑得甜美的、舔著的、奉獻的、主動說著自己怎麼被幹爛的人,那些還穿著人皮、說著人話的東西,眼裡早就不剩「人」這件事。

傑斯低聲道:

「這裡的人……都『死』了。」

這裡是一座墳場——只是屍體還會說話,還會笑,還會主動爬過來討你一發。

傑斯站在燈光與假笑交織的場中央,目光停在那些笑著等人操的奴隸身上,忽然歪了歪頭,語氣低低的:「你說——那條狗看到這場面,會說什麼?」

凱勒瞥了他一眼,想也沒想:「大概會皺著眉說,『這些都是什麼垃圾?』」

傑斯一愣,然後忍不住哈哈一笑:「……真他媽有可能。」

「走。」傑斯低聲吐出,兩人極有目的地穿過場中,閃身進入一處布幕——那裡燈光稀薄,牆後是條緩緩轉向內部的走道,沒人注意,沒有視線會停留。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歡笑聲與低語逐漸散去,會場的光線也似乎暗了幾分,幾盞燈懸在空中,搖曳不定。一個個買主陸續牽著「商品」離開,整個空間,最終只剩下五、六個奴隸跪著,眼神空洞、肩膀微顫,像是等待下次登場的道具。

一道熟悉的腳步聲從側門響起。

亞蘭走了出來,卸下了白手套,解開領口的釦子,逐漸釋放緊繃的笑臉與端正。環顧了一圈,長長吐了一口氣,從懷中拿出沉甸甸的一袋金幣,他輕笑著,邊數邊喃喃自語:

「這些垃圾……哈哈哈。」

「洗洗記憶、洗洗腦——」

「就換一個人,跟玩具一樣。操完一輪再賣一次,這麼好的生意誰不做?」

他笑得更開了,今晚的成績讓他心情大好,亞蘭將金幣袋收回懷中,走了幾步,視線隨意掃過還跪在原地的幾名奴隸。

他嘴角勾著笑,像在挑選糖果一樣抬起手,扯住其中一名看起來尚算「乾淨」的少年奴隸:「來,獎勵你一下,好孩子。」

他掏出自己的性器,沒給對方任何反應時間,直接撐開那張帶笑的嘴,將性器整根塞進去。他一點也沒抗拒,甚至連呼吸都沒亂,嘴角還保持著那種「歡迎使用」的笑容。亞蘭拍了拍他的臉頰,笑著:「真聽話。」

下一秒腰一送,性器狠狠深插到底,撞入喉嚨,發出悶響。那奴隸發出帶笑又含混的嗚聲:「嗯…好棒…好厲害……」亞蘭仰頭,笑得更開心了。

燈光昏黃微透,將亞蘭那副扭曲又自得其樂的身影映得格外猥瑣。幽暗裡,傑斯抽出匕首,反手扣在掌中,語氣低啞、懶洋洋的卻像一記沉鍾:「——該走了。」

凱勒輕輕點了下頭,然後兩人從布幕後掠出,身影迅速而準確,下一秒——凱勒一手鎖住亞蘭的脖子,傑斯繞到前方,冷芒的匕首直接抵在他塞在奴隸嘴巴的性器上,刀刃貼肉,冰涼。

「動一下,就沒了。」 傑斯語氣輕鬆,亞蘭瞬間僵住,臉色慘白,眼神驚駭地左右亂飄,連口水都不敢吞嚥。他想喊,卻被凱勒的手臂勒得喉頭一緊,而那跪在地上的少年奴隸——竟完全無視了主人的僵硬與恐懼,像機械般繼續動作,舌頭靈活、含得極深,嘴角甚至還有點笑。

傑斯冷眼掃了一眼他,嘴角一勾,吐出一句低啞的嗤笑:「這畫面——真他媽有趣。」他手中匕首微微一壓,刀刃在性器上緩緩滑過,亞蘭直接崩潰,恐懼在腦中迅速發酵,整個人猛地顫抖,膀胱失控,劇烈的尿意在驚恐中爆發——一股熱流直接噴進那還含著他的口腔裡。

少年奴隸一點反應也沒有,甚至吞了下去,還舔了一下。

傑斯垂眼看著那名仍在努力吸吮的少年奴隸,嘴唇包得緊實,舌頭靈巧地在龜頭打轉,完全沒有察覺主人已經被恐懼撕碎。

傑斯嘴角冷冷一勾,對著他道:「喂,認真點。」

少年奴隸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更用力地含住,舌尖向下捲動,發出誇張的吸吮聲,彷彿在回應命令一樣更加賣力地服侍。

亞蘭整張臉已經扭曲,嘴唇發白,喉頭猛地抖動。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性器在恐懼、羞辱與本能的交錯中——猛地一抽,然後在那張機械般的嘴裡,劇烈地射了出去。

濃稠的精液混著尿味,被吞得乾乾淨淨,那奴隸還舔了舔唇角,笑著說:「謝謝主人。」

亞蘭像洩氣皮囊一樣癱倒,還沒從那一連串的羞辱與崩潰中回過神來,爛軟地攤在地上。凱勒轉身拉來一張椅子,然後伸手拎住亞蘭的後領,將他丟上去。亞蘭無力地垂著手,眼神空洞,像失焦的鏡頭,還殘留著高潮後的微顫與恐懼積累的餘震,整張臉濕透,汗、淚、尿、精液,全混著。

傑斯蹲下來,與他視線齊平,嘴角勾起那抹慣有的冷笑,語氣輕飄飄地:

「現在,可以來——問問題了。」

他手中那柄匕首,啪、啪地拍了兩下亞蘭已經軟垮的性器,

「喂。」傑斯低聲笑道: 「回神。」

亞蘭身體一僵,猛地被拉回現實,他的眼神顫了顫,喉頭滾動了幾下,卻像石頭卡住一樣發不出聲。

傑斯的笑容不變,嘴角勾著狠意,聲音一字一字壓進他耳裡:

「第一個問題——你是怎麼把那些人弄成這樣?」

亞蘭睫毛顫了幾下,嘴唇抖著,終於擠出幾個字:

「……不、不……這不能……」

傑斯眼神一沉,抬了抬下巴。凱勒立刻會意,從牆邊拿來一條繩索,唰地纏上去,將他反綁在椅背上,亞蘭驚覺不對,掙了一下:「等等…不…你們不能——」

傑斯沒理,只是笑著吐出一句:「不能?你想得真他媽多。」

下一秒——匕首閃光閃過。

「噗呲——」

一顆睪丸,血淋淋地被割下,亞蘭猛地仰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啊啊啊啊啊——!!!」

鮮血從胯下狂湧,染紅了椅腳,噴濺在地毯上。

傑斯冷眼看他抽搐著,隨手把那顆睪丸往旁邊一丟,語氣輕鬆:「哎,掉了。」

他幾乎癱瘓,斷斷續續在劇痛與絕望中崩潰大叫:「我說!!我說!!!」空蕩的胯間傳來劇痛的餘波,他喘著氣,聲音破碎而顫抖,終於斷斷續續開口:

「我們……用藥劑……讓他們產生幻覺……」

「然後……對他們施加壓力,施加痛苦……肉體的……反覆……」

聲音低啞,眼神渙散:

「讓他們……一次次地重複……只要想起原本的事,就痛……」

「接受新的記憶,就……就能停……甚至給獎勵……」

「久了……他們會怕自己原本的記憶……會、會主動拒絕……」

他的喉頭滾動,眼角泛紅,聲音一顫一顫:

「這樣……他們就會……自願相信……我們塞進去的東西……」

「會說……那是他們的經歷……」

將「自己」與「痛苦」綁在一起,再把謊言與獎勵當成止痛藥,灌進他們的大腦與靈魂裡——直到那人開始用笑容守護謊言,

凱勒的眉頭緊鎖,語氣低冷:

「兩年前那對夫婦,怎麼回事。」

「那小子,又是怎麼回事。」

這問題落下的瞬間,亞蘭猛地一僵,眼神閃爍,呼吸亂了,下一秒他猛地吼了出來,聲音顫抖:

「不行......那個不能說——我會死的!!」

傑斯站在他面前,臉上依舊是那副帶笑的冷漠,匕首在指間轉了一圈,刀尖再次落下,停在亞蘭另一邊尚存的睪丸上。

語氣依舊輕鬆,卻冷得像地底的水:

「你不說,現在就會死。」

「我們只要真相。」

他頓了頓,嘴角一挑:

「割掉另一個如何。」

亞蘭身體猛地抽搐,喉嚨發出一聲哽咽般的喘息。那顆尚未被割下的睪丸在刀鋒下微微顫抖,彷彿知道離命運只差半吋。他終於崩潰,聲音破碎又混著哭腔地低吼出來:

「那個女人……被馮塔納家的少爺看上了……」

「他上了她……」

「那女人……不堪受辱,當晚就……咬舌自盡了……」

空氣瞬間死寂,只有他喉間的顫音還在發抖。

「他們發現事情大條了……怕鬧出來毀了名聲,怕家族的形象塌了……」

「所以……所以他們把那小子——帶了過來……」

「打了藥……讓他發熱、混亂……強迫他……」

他臉上是一種接近崩壞的神情:

「強迫他進入那女人的屍體……留下證據……」

「說是他姦殺的……」

亞蘭垂著頭,肩膀劇烈顫抖,聲音細微、破碎:

「我們……把他按住……」

「強硬地……把他的性器塞進那女人的屍體……」

說到這裡,他抖得更厲害了,像自己都不敢再回想那一幕。

「……那女的……那女人的身體已經冰了……」

「為了讓他射……我們……他們還找了人……從後面……操開他……」

空氣瞬間凝固,那畫面——荒謬、骯髒到極致。

「他……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最後射出來的時候……那女人……那屍體就像證據。」

「然後我們開始給他灌藥……反覆說那是他幹的……」

「每次他否認……就讓他痛苦……」

「讓他……學會笑著說自己姦殺了人......」

亞蘭喘著氣:

「……但不知道為什麼……」

「他就是不接受……」

他顫抖著,嗓音斷裂又帶著疲憊的惶恐:

「我們該做的……都做了……」

「反覆地操他……打他……剝奪睡眠,每天鎖在黑暗的房間裡,不給食物、不給衣服……把他踩了個底……」

「但他……他每次笑著說那句話的時候……」

「說完……就會整個崩潰……吐、哭、抓自己……像是在撕掉那個聲音……」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們沒辦法了……他太亂了……意識開始崩……只好把他的記憶消掉,灌藥,扔到市場中央……」

「然後把那個男人帶過來……那對夫婦的男主人……給了他所有證據、所有線索……」

「讓他去殺了他……這樣一切就能收尾了……」

他聲音一顫,眼神裡露出一絲根本掩不住的驚懼與錯愕:

「……結果……他反而把那個男的殺了……」

空氣靜得像整個空間都被掏空,亞蘭的話在血與汗交織的喘息中,斷斷續續地往下滑落,每一個字都是一道血痕劃開事實的皮。

「……然後……家族迅速出手……」

「讓他被送進那座島監獄……」

「暗中疏通一些關係……安排他一進去就被當成玩物……」

「什麼自尊、什麼保護……通通拿掉……」

「現在……他應該……早就死了吧……」

他低著頭,手被綁在椅背上,胯間鮮血還在滴,聲音最終也碎了。

他說完了一切。

世界靜止了。

傑斯站在原地,拳頭握得死緊,眼底滾著怒火與震驚的餘焰。惡狠狠地吐出聲音:

「所以他才什麼都不記得……」

「才會在食堂裡,講完那些話……整個人、他媽的崩潰——」

被塞進記憶泥沼裡,被設計、被玷污、被撕裂,最後還要學會微笑,把那份「罪」當成自己的名牌掛在身上。

凱勒的臉沉得像一塊冰,牙關卻咬得死緊,眼神一片壓抑的殺氣。他知道——你撐下來,是靠撕咬,是靠殘忍地活,靠每一次咬住自己不要崩潰。

而亞蘭,聲音破碎、輕得像要散掉:

「……最後……我們給他的一段記憶是……他殺了個男人……」

「判刑五年……就這樣了……」

就這樣了。

一生被磨碎,記憶被重寫,身體被強姦,靈魂被丟進地獄——最後,換來五年刑期結案。

你什麼都不知道,只記得:你是個罪人。

———

傑斯站在亞蘭面前,胸膛一起一伏,眼神裡翻滾著殺意、震怒與——幾乎壓不住的噁心。

他猛地轉過頭,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混著怒氣砸在地上。

「那對夫婦……」

他聲音低啞,壓著整個胃裡的反噬:

「是當時唯一,對他好的人……」

他眼神死盯著亞蘭,像在看一坨會喘氣的垃圾:

「你們……故意把他捲進去……用那對夫婦的死……把他推得更徹底……」

「你們……」傑斯低吼著,手中的匕首緩緩抬起,眼神冷得徹底:

「真的他媽該死。」

亞蘭聽見那句「該死」的瞬間,猛地睜大眼睛:「不……不要……!我已經說了!我什麼都說了!!」他的聲音拔高、顫抖,眼中滿是恐懼與求饒, 但傑斯的眼神沒有一絲波紋。

「說了又怎樣。」話音一落,傑斯反手一抬——匕首「咔!」地一聲,狠狠插下!

刀鋒從亞蘭已經殘破的性器中央直直穿透,帶著鮮血與肉裂,「喀」一聲——整根陽具被釘在椅子上,血噴濺而出,染滿椅面與地板。

「啊啊啊啊啊啊——!!」聲音撕裂整個空間,亞蘭猛地拱起、在椅子上扭曲,劇痛到抽搐,嘴巴張開到幾乎脫臼,傑斯收回沾血的手,轉頭對著剩下的五六名奴隸勾了勾手指,語氣冷漠:「——全過來。」

那些奴隸坐在一旁,聽見命令,齊刷刷站起,腳步輕快地朝這邊走來。凱勒不發一語,直接撕開亞蘭身上剩餘的衣物,裸露的軀體無從遮掩。

傑斯站在一側,冷冷地吐出命令:「上去,好好地——玩。」

幾名奴隸眼神一亮,嘴角露出笑容。

「主人,真的嗎?」

「我可以舔這個嗎?」一人笑著跪下去,舔上了那根被釘在椅子上的性器,還吸了口血。「哇,好鹹喔……。」兩人撫上亞蘭胸口,低頭張嘴含住他的乳頭吸吮起來,一邊舔一邊笑問:「主人,我表現好嗎?我舔得夠用力嗎?」

亞蘭瞳孔瘋狂顫抖、崩潰,被自己的創造物舔著、笑著玩弄,血順著淌落,卻還被奴隸爭相含著舔著,滿嘴是血也舔得起勁。

一人輕聲問道:「主人……您要我嗎?」他根本無法回應。

那人見狀輕笑,語氣甜膩:「嗯,主人沒說不要……那一定是要囉。」說完,他挺起自己的性器,抓住亞蘭的頭髮,將自己那根硬挺的陽具,塞進了他半張開的嘴裡,「啵」的一聲含入,直接送到底。亞蘭瞪大眼,喉嚨被撐開,被他自己設計出來的「完美玩具」不停玩弄。

性器還深深釘在椅面上,刀鋒卡在血肉裡,整根跳動著、鮮血不斷滲出。龜頭裂開,還在被舔——舌頭一圈圈地繞,像在勾出最後的感覺。整根肉已經翻開變形,唾液和血混成黏液,沾滿大腿與椅面。神經線早已錯亂,卻還在傳遞刺激。每一下舔舐,像把快感強灌進傷口,燒穿理智。

他想吸氣,但肺像被封住,陽具還堵著喉頭。空氣進不去,體液滿嘴,壓力在體內狂湧。

——然後,心臟猛地跳了一下。

劇痛、缺氧、刺激,同時扎進心口。那根陽具還在口中,卻——再也沒有反應。

圍在他身上的那些奴隸,沒有人停下來。還在含著那根早已冷卻的肉,努力發出濕濘的聲響,他們不知道他已經死了,不知道這具身體再無呼吸、再無感覺、再無生命。也不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理解」這件事的能力。

兩人站在那扭曲的畫面前許久。那些奴隸笑得幸福,動作熟練,完全無法察覺「主人」早已不在人間。

傑斯終於轉身,什麼都沒再說。凱勒也沒再看一眼,兩人腳步穩定,慢慢走出了那道門,穿過幾條昏暗走廊,直到——推開最後一扇門,夜風灌進臉上。

「——呼……」

他咂了咂嘴,臉上有一種掩不住的疲倦與嫌惡,眼角餘光掃回那座黑暗建築的方向:

「他媽什麼玩意……」

「不是人。」

「那條狗都還活得像個人。」

凱勒沉默了一下,回道:「他比誰都活得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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