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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脚丫又遭欺负,1

小说:不食人间烟火色 2025-09-07 14:14 5hhhhh 3070 ℃

这究竟是第几次陷入这般令人羞耻又难以自拔的境地了呢?那个生得如同精致洋娃娃般娇俏可爱女职员——米粒。

正被迫屈着双腿,以一种略显羞涩的姿态坐在床铺之上,双腿时而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每一次抽搐都仿佛是身体在极力承受着某种汹涌澎湃却又难以言说的强烈刺激。

因极致快感而泛起的潮红,如鲜艳盛开的玫瑰,蔓延至米粒全身每一寸肌肤,绽放在两腮之间。

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无情地冲击着米粒早已摇摇欲坠、不堪重负的柔弱身躯。

每一波快感袭来,都让米粒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一件可悲的泄欲玩具,意识也在这种强烈刺激下逐渐变得模糊。

“好累啊……”米粒在心底无力地叹息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疲惫的哀号。

此时此刻,米粒满心都是对自己的厌恶与自责,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一个声音:“小米粒,你怎么能如此淫荡呢?”澈亮的美眸中满是羞愧与迷茫,在黑暗而又充满诱惑的深渊之中彷徨。

“谢姐姐,小米粒是不是要浪死了啊?”米粒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一丝力尽,又似乎还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解脱之意。

米粒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淫靡的漩涡之中,身体不断地被那汹涌的快感所吞噬,处在云端之巅的意识也正在缓缓消散。

南商行那个平日里总是带着甜甜笑意纯真无邪的“邻家妹妹”,已经在这位可怕至极、喜怒无常的云大小姐手中,被折磨了整整三个小时之久。

回想起这三个小时,那简直是一场漫长而又痛苦的噩梦。从一开始,云馨用她那纤细却充满罪恶的手指,在米粒全身的肌肤上肆意地呵着痒。

那轻柔却又极具穿透力的触感,如同无数只小虫子在米粒肌肤上爬行,痒得米粒忍不住浑身扭动,发出阵阵娇柔却又带着痛苦的笑声。

那原本白粉如玉的35码脚丫,早已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像是被烙上了一道道耻辱的印记,每一道红痕,都记录着这三个小时里米粒所遭受的折磨与屈辱。

到了后来,云馨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折磨米粒的身体,更是变本加厉地刺激着自己身体的隐秘之处,让米粒一次次地陷入那耗尽体力的高潮缠绵之中。

每一次高潮的来临,都像是一场剧烈的风暴,把米粒那脆弱的身体无情地卷入其中,让她在快感与羞耻之间不断地挣扎、徘徊。

自己那最为致命的弱点,更是已经无法承受这些接二连三的侵犯了。每一次云馨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耳朵,都会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入灵魂深处,让米粒痛苦不堪。

但即便如此,为了心爱之人,米粒还是咬着牙,透支着自己多次高潮之后岌岌可危的身躯,主动迎合着云馨那疯狂而又变态的要求。

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命运操控的木偶,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机械地舞动着,早已失去了自我,腿心内的蚌穴吐液频率快得惊人,淅淅沥沥的爱潮被不爱之人刺激挥霍。

恍惚之间,米粒感觉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那道影子身姿婀娜,面容清冷又充满着温柔,好像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谢清姐姐。

谢清的脸上,满是怒火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昨日里那压抑了一整日的欲火,在刚才房间内看到米粒被云馨这般肆意欺负、摧残成如今这副凄惨模样后,瞬间被彻底压制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愤怒与悲痛。

眼前的米粒,原本那白皙粉嫩的脸蛋满是泪痕与红晕,灵动清澈的眼眸中现在只剩下霏糜与无神,身躯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谢清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怎能不气愤!怎能不伤心!”谢清在心底怒吼着,她望着米粒,满心都是心疼与自责,忍不住在心底轻声呢喃:“傻姑娘,在你心里,我就真有那么好,值得你为了我,这般不顾一切地付出,甚至忍受这般非人的折磨吗?”

而另一边,云馨这位宛如妖娆小狐狸般的女人,正沉浸在自己变态的“游戏”中,乐此不疲地戏弄着米粒的敏感耳廓,丝毫没有关注到背后动静。

修长整齐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蛇信子,在米粒耳廓上轻轻游走,时不时地还会调皮地探入那小小耳蜗之内,轻轻触碰一下。

每次只要自己这般动作,还强忍爱潮的米粒,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南商行那得体的深色制裤,竟会像被安装了水泵一般,缓缓泄出一片片晶莹剔透的爱液。

这场景落在云馨眼中,构成了世间最有趣的画面,微微上扬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而又邪恶的笑容,心中暗自比较着:“比起谢清,这小妮子可有意思多了。”

正背对着谢清的云馨,整个人慵懒地靠在床边,两只37码的脚丫赤裸裸地搭在床沿,白皙的肌肤在白炽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云馨丝毫没有意识到,不知何时已经挣脱束缚的谢清,正宛如一只愤怒的母狮,静静地站在自己身后,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看着自己“作死”行为。

可爱调皮的脚趾头,还在她自认为成功戏弄了米粒、满心得意的时候,肆意地勾动着空气,向这个世界诉说着自己得到了一件绝佳“玩具”的喜悦。

一阵钻心的奇痒,如同无数只小虫子一般,莫名地从自己两只肥软的脚心窝处传来。突如其来的瘙痒,瞬间打断了云馨侵犯米粒的罪恶双手,让云馨得意的神情扭曲起来。

“咦~,哈哈哈哈……怎么回事……哈哈哈哈……啊……谢清……哈哈……你怎么……”转身的云馨一边疯狂地大笑,一边艰难地想要控制住自己那吃痒扭动的身体,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谢清的名字,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

云馨原本还在恼火,究竟是谁突然袭击了自己的脚底板,让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受这般痒痒,真是可恨。

一回头,却见到双目通红、宛如从地狱中走出来的谢清,正一脸阴沉地狠狠凝视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什么时候出现的?完蛋了!”云馨的心中警铃大作,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全身。云馨不知道为啥谢清能挣脱出自己精心准备的束缚,想到自己故意整得类似直播现场,云馨感觉天都塌了。

云馨刚想要缩回自己的脚丫子,转身跑路,离开米粒身旁,却没想到,携恨而来的谢清动作竟是如此粗暴。

只见谢清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云馨脚踝,那力气大得仿佛要将白嫩的脚踝捏碎一般。云馨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谢清的束缚,却徒劳的可笑,谢清完全不顾自己挣扎,狠狠地将自己扔在了床铺中央。

云馨的身体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铺上,溅起一片细尘,魅惑的眼神中满是不安与害怕,好像已经透过那双怒眸看到了自己悲惨的下场。

奄奄一息的米粒,只觉自己的意识如风中残烛,在即将陷入昏睡深渊的前一刻,自己似乎坠入了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

若有若无、萦绕在鼻尖的熟悉气息,让米粒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米粒下意识地觉得,这定是谢姐姐吧。

但早已被云馨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身体,精神也疲惫到了极点,米粒连确认这份熟悉身影的气力都没有了。

米粒只能在机械般的惯性驱使下,如同一只受伤后寻觅港湾的小兽,软绵绵地倒在了那怀抱之中,彻底陷入了昏迷。

谢清抱着米粒,目光落在她那即使在昏睡之中,依旧透着惧怕与不安的小脸上,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刺中,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谢清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满心都是对米粒的心疼与自责。“都是这位云大小姐!”谢清在心底咬牙切齿地念叨着,直勾勾地瞪向不远处的云馨。

谢清小心翼翼,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解开了米粒身上束缚着的粉色卡扣。那粉色卡扣,在谢清眼中,就像是一个个罪恶的枷锁,禁锢着米粒的自由与甜美。随后,谢清又从一旁拿起柔软的耳罩,轻轻地为米粒戴上,生怕弄疼了米粒分毫。

这耳罩,不仅能保护米粒那敏感得连接性器的耳朵,让米粒免受外界任何可能的刺激。也是给米粒筑起了一道温暖而坚固的屏障,让米粒能够在这纷扰的世界中,安心地熟睡,忘却所有的不堪与折磨。

“云大小姐,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好好算算账啦。”谢清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冰冷地直视着云馨,丝毫掩盖不住那几欲冲天的怒火。

在谢清心中,自己那可爱得如同天使般的米粒,被这位大小姐肆意欺负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笔账,自己定要讨回来,也必须要好好报复一下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

云馨正窝在床头的角落里,往日里那精致俏脸上总是挂着的傲慢与不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谄媚讨好的表情。

云馨微微欠起身子,轻言细语地安抚道:“谢经理,不要这么大火气嘛,小姑娘…真的没事的,我只是和米粒…闹着玩的,你可别往心里去呀!”那声音娇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与云大小姐刚才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

谢清依旧直勾勾地望着云馨,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动摇与怜悯。“大小姐,你是自己配合呢,还是非要我动手?”谢清冷冷地说道,那强大的气场瞬间震慑住了云馨。

云馨原本还想要继续讨饶的话语,在这强大的气场面前,硬生生地被堵了回去,空气瞬间变得严肃得吓人,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谢清,你…不要忘了,我手上还有你的视频,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定不会让你好过!”云馨见软的不行,便又拿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还想要继续凭借那段视频威胁谢清,试图用这最后的筹码来挽回局面,但是强装镇定的眼神不可避免闪过一丝慌乱。

可现在谢清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进入了暴怒状态。谢清丝毫无惧云馨手上所谓的视频,眼神中满是决绝与冷酷。只见谢清大步流星地走到外强中干的云馨面前,直接将刚刚从米粒身上解开的粉色卡扣,狠狠地套在了云馨身上。

“你…你快放开我!我知道错了!谢经理!…谢清!我求求你了!”云馨拼命地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想要掰开那束缚着自己手腕的粉色卡扣,双脚也不停地踢蹬着,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困境。

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在空气中敲击流转,平时里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云馨这位大小姐只剩下害怕,还有对自己命运的担忧。但谢清却不为所动,双手如同钳铁一般,死死控制着云馨四肢。

宽松的家居服在云馨的挣扎下,也已凌乱不堪,丝毫遮挡不住云馨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不一会功夫,在谢清的强势压制下,云馨又呈现出了那狼狈不堪的四马攒蹄姿态,只不过,与上次那反弓腰身的屈辱模样不同。

这次云馨的脚踝被粉色卡扣牢牢锁在身前,整个人被迫蜷缩成了一团,如同一只弓身的虾米,无助而又可笑。

原本空旷有趣的房间瞬间显得逼仄窄小,透着狡黠与傲慢的眼睛,也尽是心虚与慌乱。云馨看着谢清那步步紧逼的身影,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逃离开,似乎也清楚自己即将遭受可怕的惩罚了,却始终无法离开这张柔软的大床。

云馨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要再次开口求情,可干涩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丝完整的声音,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刚自己对米粒肆意折磨的场景和昨日欺凌寸止谢清的画面。

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云馨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次似乎做的有那么一丝过分,甚至可以说是过分至极。

谢清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动作粗鲁得像在对待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只见谢清猛地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云馨那纤细得如同柳枝般的双腿,用力向上抬高,丝毫不顾及这样的动作会让眼前这位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美人承受多么巨大的难受与痛苦。

云馨那双棉花般柔软的脚底板,瞬间暴露在谢清的视线之前。谢清的双手如同刚刚云馨欺负米粒那般,在云馨脚底板上轻轻游走,熟悉的痒感如同一股电流,瞬间从云馨脚底板蔓延至全身。

那痕痒的感觉,在云馨的身体里疯狂地爬行、啃噬,要命地侵蚀着云馨每一根神经,让她几乎要发疯。

“哈哈哈……好痒啊……救命……人家的脚底板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哈哈哈……谢清……你轻点挠嘛……哈哈哈……”

妩媚又妖娆的嗓音,也因为这难以忍受的痒意而变得尖锐又破碎,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白狐,凄厉地发出绝望的哀鸣。

云馨拼命地扭动着自己娇柔的身躯,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来缓解这要命的痒意。白皙细腻的脸蛋涨得通红,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眸内满是痛苦与哀求。

刚刚戏弄米粒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开心快乐,看着米粒在自己手中无助地挣扎、求饶,心中甚至还涌起了一股变态的快感。

可是风水轮流转,现在被谢清这般报复,云馨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那种难受与痛苦,简直比死还要令人难受。

室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沉天空,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谢清半躺在云馨身前,眼神冷冽看向云馨那双精致脆弱的脚丫,早已没了初逢时那种若有若无的温柔与珍视。

犹记南商行初遇,这双37码的脚丫宛如皑皑雪山内最纯净的初雪,白嫩得能掐出水露来,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得像是稀世白玉,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纤巧优美的脚型,脚趾圆润饱满,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脚趾甲修剪得整齐圆润,透着淡淡的粉色,饱满盈盈的足肉让人口齿生津,恨不得狠狠啃上这两团棉花。

虽说不像米粒脚底板那般,只要被稍稍触碰瘙痒之处,便会瞬间泛起艳丽的红晕,且娇弱得只需逗弄片刻,就会肿胀得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但云馨这双自带魅惑、散发着慵懒风情的“棉花脚脚”,又何尝不是世间罕有的珍宝?那微微蜷缩的弧度,恰似一只慵懒的猫咪,透着无尽的诱惑与风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可是现在谢清心中唯有对米粒的心疼与对云馨的滔天怒火,满腔的愤懑促使双手凶狠的在棉花上攀挠,携带着一股股狠厉劲道,在云馨那敏感的软玉脚底肆意游走、撩拨。

谢清的手指时而轻轻划过,时而重重按压,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刺激着云馨的神经末梢。才短短一小会儿的工夫,云馨便感觉脚底像是被无数根细密的针同时扎着,又疼又痒的感觉如汹涌潮水般席卷而来。

云馨一会儿笑得前仰后合,一会儿又忍不住皱眉啜泣,哭笑不得。云馨的心里满是委屈与埋怨,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谢清:“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无情!仅仅因为自己欺负了米粒,就要这般折磨我的脚丫,这也太过分了!”

可谢清哪里会理会云馨这些小想法,依旧毫不留情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双盈盈玉足发泄出来。

“谢经理……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痒得我快受不了啦……哈哈哈……我真的知道错啦……你就饶了我……轻些嘛……哈哈哈……哈哈……脚底板轻些嘛……疼疼呀……哈哈哈……”

云馨一边拼命地大笑,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着,声音因为过度的大笑而沙哑破碎,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被谢清这般无情戏弄的双脚,不一会儿就因这粗鲁的举动折腾得红肿不堪,原本白皙如雪的脚底肌肤,像是被烈火炙烤过,泛起了大片大片的红晕,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

又疼又痒的滋味如同恶魔一般,一直紧紧缠绕在云馨这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心间,挥之不去。

那双娇俏可爱的棉花脚丫,才这一会儿的工夫,竟被刺激得酸汗直淌,豆大的汗珠顺着脚背滑落,滴落在床铺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整双脚湿漉漉的,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显得淫靡至极,往日里的优雅与风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无尽的狼狈与痛苦。

若在平日里,谢清也是位懂得怜香惜玉之人,定然不会如此粗暴无礼地对待这样一位美人的脚底板。

更何况眼前这双37码的脚丫,也是一件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这般绝美的脚丫,谢清又怎会狠下心去这般对待呢?

况且,谢清自己那双41码的脚丫,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过往,当然也有这位大小姐的一份功劳。那种钻心的痒痒也不是没有留在过自己脚底板内,至今想起,仍会让谢清身躯抑制不住想要颤抖,但不知道这颤抖究竟是恐惧多些,还是索取更多一些了。

不过这一次,云馨却彻底触碰到了谢清的逆鳞。那个天真无邪、可爱得如同天使般的米粒,本应被这世间温柔以待。可云馨却心怀不轨,精心设局,将米粒一步步推向了痛苦的深渊,害得米粒落得那般下场。

谢清只要一看到躺在床上昏睡的米粒,那身得体西裤的腿心处,还有着一片潮腻的痕迹,谢清内心就久久不能释怀。那洇湿的痕迹,是米粒遭受折磨的见证,更是云馨恶行的铁证。

“脚底板要烧起来了……哈哈哈哈……谢清……哈哈哈……你轻点呀……我真的快受不了啦……哈哈哈……呜呜呜……我都已经道歉了……你怎么还这么狠心……哈哈哈……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哈哈哈……呜呜呜呜……”

蜷缩成一团的云馨,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这非人的折磨,彻底崩溃,嚎啕大哭起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可脚底传来那钻心痒意,却又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迫使云馨这位平日里骄纵蛮横的大小姐不得不再次开口大笑。

蓄满泪水的双眸,如同两汪幽深的潭水,波光粼粼,惹人怜惜。红唇不受控制地咧开,发出阵阵暗哑的笑声,既滑稽又可怜的模样,仿佛是一个被命运反复捉弄的小丑。

“错了?刚才云大小姐欺负人的时候,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云大小姐就哭得这般梨花带雨了?”

谢清在旁双手动作不停,眼神冷漠地看着云馨,丝毫没有理会云馨求饶的意思。在谢清看来,这位嚣张跋扈惯了的大小姐,就应该好好地被教训一顿,让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谢清无情地摧残着云馨,可这喧闹的动静却半点没有吵醒同睡在一张床上的米粒。戴着耳罩的米粒,侧颜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静谧美好。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呼吸均匀而平稳。

或许是身边有谢清这个让她安心的存在,米粒那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不再像一开始那般瑟缩惊恐,仿佛置身于一个温暖而安全的港湾之中。

“哈哈哈哈……谢经理……谢清……呜呜呜……”身体已经开始疲惫了,但笑声还是止不住地从云馨喉咙里蹦出来:“你轻点嘛……哈哈哈……哈哈哈……脚底板好疼呀……哈哈哈哈……还痒得要命……哈哈……哈哈……”

云馨那尖锐又破碎的笑声与断断续续的哭腔交织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身上那件宽松的纯白家居服,伴随着云馨疯狂的挣扎而显得凌乱不堪。

歪斜的衣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脖颈,锁骨精致而明显,如同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衣摆也被扯得七扭八歪,原本规整的纽扣,竟有几个因为云馨剧烈摇摆的身影而不安分地崩离开来。

随着纽扣的崩开,诱人的肌肤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片又一片地展露在空气之中,隐隐还能看到白皙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这原本香艳的一幕,却因为现在的场景而显得格外诡异,让两人之间那原本就错综复杂的爱恨情仇,更加如同一团乱麻,难以言说。

云馨心里其实一直打着小算盘,她次次都想通过制造动静,去打扰一旁米粒的休息。在云馨看来,只要米粒被吵醒,或许谢清就会因为顾及米粒而停下对自己的欺凌。

于是,云馨一会儿故意扭动身体,让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一会儿又伸长手臂,想要去触碰米粒所在的方向。

可谢清就像是一头敏锐的猎豹,将云馨那些小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每次都能在云馨即将得逞的时候,牢牢地制住她。

而谢清制住云馨的方式,就是更加狠厉地挠她的脚丫。每一次手指的触碰,都像是带着电流,让云馨的脚底板瞬间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痒意,紧接着便是钻心的疼痛。

云馨欲哭无泪,怎么也想不明白,有朝一日,自己这位平日里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会被人如此反制,落得这般狼狈又凄惨的下场。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谢清一边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一边冷冷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与愤怒,“之前不是还拿着视频威胁米粒吗?不是觉得米粒很有趣,肆意地欺负她,看她在你面前无助地挣扎、求饶,你很得意是不是?谁能比得上你云大小姐呀,手段这么狠辣!”

谢清欺负了许久,心中的怒火也渐渐随着这漫长的折磨而消散了一些,理智终于慢慢回笼。看着云馨那痛苦不堪的模样,不再如刚才那般心狠手辣地欺挠云大小姐敏感的脚底板,只是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完全停下,还想继续给云馨一个深刻的教训。

“错了……哈哈哈……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人家不想笑了……我的脚底板呀……感觉都要被挠烂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谢清……我道歉……我真心实意地道歉……啊哈哈哈哈……你轻些好不好嘛……呜呜呜……哈哈哈……”

云馨断断续续地求饶着,脸上精致的妆容也早已花成了一团,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糊满了整张脸,模样显得狼狈至极,总算打动理智回归的谢清,暂且放过这样迷人的云馨,但还是不愿解开云馨四肢处的卡扣。

略显昏暗且弥漫着淡淡香气的房间角落,身形如小白狐般妖媚的云馨,正怯生生地蜷缩在床头。往日里的高傲与跋扈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云馨有生以来头一遭这般狼狈不堪。

在这本应是自己随心所欲、掌控一切的地盘上,可自己竟被人用卡扣强势捆绑成了一只虾米的模样,浑身动弹不得。勒进云馨肌肤的卡扣,留下了四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无情地宣告着自己的落败。

而更让云馨难以忍受的是,有人正用那带着戏谑与惩罚意味的手,一下又一下地呵挠着自己那敏感至极的脚底板。

云馨那双37码的脚丫又肥又软,两团洁白无瑕的棉花糖,透着一种慵懒又迷人的气息,可现在,它们却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潮腻的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凌乱地遍布在这双脚丫褶肉间每一道纹路内。那汗水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滑落,将脚丫染得湿漉漉的,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可悲的光影,像极了脚底板在为自己主人曾经犯下的过错买单,委屈得“哭泣”的模样。

随着云馨身体的扭动,身上原本裹着的衣物也渐渐滑落,裸露出大片粉嫩诱人的肌肤。那肌肤泛着珍珠般淡淡光泽,让人忍不住怜惜,又幻想探索更多秘密。

明明自己的身体各处就已经是人间绝品,拥有着让无数人羡慕的资本,却还是喜欢仗着自己的优势去欺负旁人。

谢清倚在一旁,看着云馨这副模样,恨恨地在心底吐槽着这位大小姐的过分行为,心中还是存着对米粒的怜惜与对云馨的不满。

云馨也自知理亏,她看着自己那好不容易暂时没有再经受磨难的双脚,心中的懊悔与恐惧才刚刚缓解。云馨一句话也不敢再胡说,没有了刚才欺负米粒时那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姿态。

云馨乖巧温顺地蜷缩在床头处,就像一个懂事又无辜的小女生,眼神中满是祈求与讨好。

“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说说吧,错在哪里了?”谢清双手抱在胸前,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似乎又回到了在南商行工作时那个专业素质第一的王牌客户经理,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气场。

云馨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打心底里还是不太肯道歉。云馨向来娇纵惯了,何时这般低声下气过?可一想到自己那遭罪的小脚丫,那钻心的疼痒仿佛还在脑海中回荡,这才咬了咬牙,硬生生地换成一副体虚娇弱的样子。

云馨微微抬起头,怯生生地小声说着:“我不该欺负谢经理……不,是不该欺负米粒……”她的声音软糯得像天上云朵一般,还带着云大小姐独特的媚意,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放软态度。

但是此刻的谢清可不是那种容易被“萌”混过关的人,眼神锐利如鹰隼,掐着云馨那软糯Q弹的大脚趾头,指尖微微用力,似是要将心中的不满与愤懑都通过这小小的动作宣泄出来。

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逼视着云馨,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继续逼迫着云馨开口,把该道的歉都道清楚。

云馨被谢清这凌厉的眼神和强硬的态度吓得浑身一颤,她实在害怕极了这样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低气压氛围。云馨咬了咬下唇,眼中满是委屈与无奈,只好继续自己的“道歉之旅”。

“还有……还有我真的不应该欺负米粒,不该对她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云馨其余的脚趾头在谢清的手心里不安分地勾动着,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想要逃离这令人胆寒的掌控。

那细微的动作,却不经意间让谢清的掌心传来一阵温热而奇妙的触感,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了谢清的全身。

谢清已经禁欲了两日,被云馨这若有若无的撩拨,身体里那股压抑已久的欲望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

理智虽然还在苦苦挣扎,努力地想要回归正轨,但身体却愈发诚实地反应出内心的饥渴难耐。

谢清下意识地望向身后正在休憩的米粒,那双35码的小金莲,原本应该是精致可爱的,现在却还是一片红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谢清心中暗自思忖,这样的米粒,根本无法满足自己内心深处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渴望。一个大胆而又危险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果趁着米粒还在熟睡,对云馨下手呢?

这个念头就像一颗邪恶的种子,在谢清的心底迅速生根发芽。可下一秒,谢清就狠狠地摇起了脑袋,仿佛要把这不安分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

谢清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谢清啊谢清,你可不是那种朝三暮四、道德败坏的渣女,怎么可以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呢?”

云馨见谢清的态度似乎比之前温和了一些,那颗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云馨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娇俏的脸上满是楚楚可怜的神情,语气软软糯糯地撒娇道:“谢经理,你看看嘛,人家都已经这么诚恳地道歉了,能不能解开我身上的卡扣呀?人家这样被绑着,真的好难受呀~”

声音如同黄莺出谷,婉转悦耳,却又带着娇柔做作的撒娇,让谢清本就想要复苏的欲火更添了一把薪火。

云馨本就生得艳媚动人,姿容绝世,那双勾人的脚底板经过一番折腾,泛着淡淡的红晕,更添了几分魅惑。

被欺凌后的云馨,梨花带雨的模样,清纯中又带着一丝妖冶,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

再加上现在微微敞开的衣襟,酥胸半露,肌肤雪腻如脂,每一处都像是在挑逗着谢清那尚未完全定型的理智。

谢清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起,瞬间传遍了全身,实在有些不想继续压抑被这位大小姐挑起的情欲了,那理智的防线在云馨的诱惑下,摇摇欲坠。

谢清毫不客气地回怼云馨道:“云大小姐既然都承认了错误,那难道不应该好好接受惩罚吗?做错了事,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云馨一听,顿时急了,她刚想要争辩几句,却突然感觉脚底板又传来一阵熟悉的、钻心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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