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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破碎的倒影

小说:背叛的闺蜜-误入调教会所 2025-09-07 14:14 5hhhhh 9660 ℃

第十七章:破碎的倒影

天鹭会所的黑暗如无尽的深渊,将路静的灵魂彻底吞噬。路静偶尔会想起一年前的自己,那个坐在出租屋书桌前满怀憧憬的女孩,被闺蜜小雯的花言巧语诱骗,签下“天鹭会所”的合同,期待着改变人生的机会。黑色商务车、甜腻的迷药、灰色建筑的铁栅栏,将她一步步拖入地狱。她想起学生会竞选的流言如何毁了小雯的名声,广播室的羞辱如何点燃了王少的怒火,小雯的精心设计如何让她坠入深渊。她痛恨自己的天真,但悔恨早已无用,只能化作自责,噬咬她早已破碎的心。

这天,路静一如既往地与姐妹们跪在大厅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等待客人的挑选。她的双手被细链锁在背后,脖颈上的皮项圈勒得她呼吸困难,催情药的残余让她的皮肤对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敏感。姐妹们的低语和大厅的消毒水气味让她头晕目眩,脑海中闪过小林的迷恋、宋雪的焦尸、小雯的冷笑。她低垂着头,试图让自己麻木,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再撑一天……只是再撑一天……

会长突然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诡异的笑,路静的心猛地一沉。他的笑容总伴随着新的折磨,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会长俯身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轻佻:“路小姐,今天有特别安排,带你去见几个‘老朋友’。”路静的眼神微微一颤,脑海中闪过王少、小雯、甚至小林的身影,但她不敢问,只能低声应道:“是……”她的声音沙哑而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回音。

店长走上前,粗暴地拉起路静脖子上的项圈,链子勒得她喘不过气。她被五花大绑,粗糙的棕绳深深嵌入皮肤,勒过她背部和臀部的淡淡伤痕,带来熟悉的刺痛。店长拖着她穿过昏暗的走廊,冰冷的地板刺痛她的赤脚,每一步都让阴道的旧伤隐隐作痛。她低着头,试图让自己沉入麻木,但内心的不安如潮水般涌来:老朋友?谁会来看我这副样子?

店长推开一扇厚重的铁门,将路静粗暴地推入一间房间。房间昏暗而压抑,墙壁用暗红色皮革包裹,散发着消毒水和汗臭的混合气味。中央是一张宽大的皮椅,四周摆放着金属器械和皮鞭,灯光刺眼而冰冷,像是审判台的聚光灯。路静被推到房间中央,绳子勒得她几乎站不稳,项圈的链子被店长用力一扯,她踉跄着跪倒在地,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淡淡的鞭痕和针孔痕迹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被展览的耻辱。

房间里坐着五六个年轻男人,穿着熟悉的大学校服,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路静低着头,起初并未认出他们,但当其中一个男人惊呼“路学姐?”,她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冰水浇透。她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他们的脸——这些人是她学生会里的学弟们,当年她以副会长的身份严格要求他们,制定繁琐的规章,批评他们的失误,甚至因为一次活动失误公开责骂过他们。她曾是高高在上的“路学姐”,如今却赤裸着身体,遍布淡淡伤痕,跪在他们面前,像一件被展示的货物。

学弟们的眼神从震惊转为复杂,有人皱起眉头,有人低声议论,有人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一个叫张宇的学弟,曾经因活动策划被路静批评得抬不起头,此刻站起身,语气带着嘲讽:“路学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副会长吗?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他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扫视,停留在她背部的淡淡鞭痕和臀部的针孔痕迹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好奇和轻蔑的意味。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痛,羞辱如刀刺入她的灵魂。她想起当年的自己,西装笔挺,站在会议室里训斥学弟们的场景;如今,她却被五花大绑,跪在他们面前,阴道改造的耻辱、灌肠的屈辱、村子轮奸的录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喉咙沙哑,试图挤出一丝声音:“我……我错了……”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泪水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另一个学弟李明,冷笑一声,接话道:“错了?路学姐,你当年可没给我们认错的机会啊。活动出错就让我们写检讨,公开道歉。现在轮到你了,感觉怎么样?”他的语气带着报复的快感,目光在她淡淡的伤痕上停留,像是欣赏一件破损的艺术品。其他学弟跟着低笑,有人低声说:“听说她在这儿被调教得服服帖帖,连村里的小孩都求着插她。”

路静的身体微微颤抖,脑海中闪过宿舍里播放的录像——她被绑在木台上,主动对小林说:“小弟弟……求你插姐姐……”那段画面被会所反复传播,成为她的耻辱烙印。她低垂着头,泪水和汗水混杂,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他们的笑料……她想起小雯的背叛,当初咖啡馆的热情如何将她推入地狱;想起王少的怒火如何点燃了这场噩梦;想起宋雪的焦尸如何震慑了她的灵魂。她的心早已死去,只剩一具被羞辱的躯壳。

会长站在一旁,搓着手,脸上挂着贪婪的笑。他拍了拍手,语气谄媚:“各位学弟,路小姐可是我们会所的‘明星’,改造得完美无瑕,绝对让你们满意。今天特意安排这场‘同学会’,让你们看看她现在的风采!”他挥手示意店长,店长粗暴地拉起路静的项圈,迫使她站起身,绳子勒得她手腕渗血,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暴露无遗,淡淡的鞭痕和针孔痕迹如耻辱的纹身,刺痛她的灵魂。

路静被拖到一张特制的金属床上,双手双脚被皮带牢牢绑在床的四个角,绳子勒得她手腕渗血,淡淡的鞭痕在拉扯中更加刺眼。她的身体被完全展开,赤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催情药的残余让她的皮肤对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敏感。会长走到床边,按下一个按钮,床竟然缓缓立起,发出低沉的机械声。路静的身体被垂直展示,像一件被悬挂的展品,灯光聚焦在她身上,淡淡的伤痕和改造的阴道清晰可见。学弟们的笑声和低语如潮水般涌来,羞辱如刀,切割她的灵魂。

会长拍了拍手,语气谄媚:“各位学弟,路小姐的‘表演’还没结束,咱们再来欣赏她的‘经典片段’!”他按下遥控器,房间一侧的屏幕亮起,播放路静的羞辱视频。路静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将是又一次对她尊严的凌迟。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试图闭上眼睛逃避,但店长冷冷地说:“睁开眼,好好看!别让会长失望!”她咬紧牙关,泪水滑落,强迫自己面对屏幕上的地狱。

会长从桌上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房间一侧的屏幕缓缓降下,亮起刺眼的白光。路静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会所最擅长的羞辱手段。屏幕开始播放她的“精选片段”,画面清晰得令人窒息,像一把尖刀刺入她的灵魂。

第一段是她在特殊房间的灌肠折磨:她被吊在梁柱上,双手被粗棕绳勒得渗血,红褐色的恶臭黏液从臀间喷溅,像是红光的喷泉,湿淋淋地撒在地板上。木塞粗暴插入她的菊门,撕裂的剧痛让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尿道被细长的软管灌满凉水,冰冷的液体让她放声哭叫,身体猛地痉挛。画面特写捕捉了她扭曲的脸、绝望的眼神、遍体的鞭痕,羞辱的细节暴露无遗。背景音是她的呜咽和客户的冷笑,像是地狱的交响曲。

学弟们的笑声如潮水般涌来,张宇吹起口哨,戏谑地说:“路学姐,你这喷得跟喷泉似的,够壮观啊!”李明哈哈大笑,模仿她的尖叫:“啊!不要!哈哈哈,路学姐,你这嗓子可以去唱歌剧了!”其他学弟低声起哄,有人用手机偷偷录下屏幕,准备传播这场“表演”。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羞辱如烈焰焚烧她的灵魂,她试图闭上眼睛,逃避屏幕上的画面,但店长用力拉紧项圈,迫使她睁开眼,冷冷地说:“好好看,这是你的‘代表作’。”

屏幕切换到村子少年轮奸的场景,路静被绑在木台上,赤裸的身体布满尘土和淤痕,催情药让她意识模糊。她主动对小林说:“小弟弟……求你插姐姐……姐姐真的很想被你插……”她的声音沙哑而空洞,少年们的哄笑和她的呜咽交织,画面清晰地展现了她麻木的眼神和屈辱的请求。特写镜头聚焦在她被改造的阴道,紧致的入口在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光泽,像是会所的“杰作”。小林犹豫的眼神和少年们的猥亵调侃被放大,像是对她最后尊严的践踏。

学弟们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张宇拍着手,嘲讽道:“路学姐,你这演技可以去拍AV了!求着小男孩插你,真是开了眼界!”李明跟着起哄,模仿她的语气:“求你插姐姐!哈哈哈,路学姐,你这副会长当得可真‘特别’!”有人低声议论:“这身材改造得不错,难怪会所的客人抢着点她。”“听说她在这儿一年多了,早就被玩烂了吧?”路静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滑落,滴在地板上,脑海中闪过小雯在咖啡馆的笑脸、支教时的纯真、宿舍的嘲笑。她想起小雯的承诺:“这机会能改变人生!”如今却成了她坠入地狱的陷阱。

视频的第三段是她在实验室的改造过程:她被绑在手术台上,双手双脚被皮带固定,冰冷的针头刺入她的皮肤,药剂让她身体痉挛,阴道被金属器械撑开,医生冷漠地记录数据。她的尖叫被消音处理,只剩画面中她扭曲的脸和无助的挣扎。学弟们安静了一瞬,震惊于改造的残酷,但很快有人低笑:“路学姐,你这身体可是高科技啊,值不少钱吧?”笑声再次爆发,像是对她仅存人性的嘲弄。

路静的意识在羞辱中摇摇欲坠,每一帧画面都像一把刀,切割她的灵魂。她想尖叫,想逃跑,但绳子和项圈将她牢牢束缚,催情药的敏感让她无法忽视身体的每一寸羞辱。她的内心苦笑:小雯,你赢了……我已经一无所有……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和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形成一滩刺鼻的痕迹。视频播放了整整十分钟,每一秒都是对她尊严的凌迟,学弟们的笑声和调侃如潮水,将她淹没。

视频结束后,会长满意地点头,搓着手,对学弟们说:“路小姐的‘教学’这么精彩,各位学弟有兴趣试试吗?她的‘服务’可是顶级的,今天免费体验,算是会长的一点心意!”他哈哈大笑,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学弟们面面相觑,有人犹豫,有人眼神中透着病态的兴奋。张宇冷笑一声,走到路静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路学姐,你当年让我们写检讨,今天该轮到你了吧?说说,你想让我们怎么‘帮’你?”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羞辱和恐惧交织,她咬紧牙关,喉咙沙哑,低声呜咽:“求你们……别这样……”她的声音微弱而绝望,但学弟们的笑声和会长的冷笑将她的哀求淹没。会长走上前,戏谑地说:“路小姐,别害羞嘛,你不是很会‘教’小林吗?给学弟们也露一手!说吧,你想要什么?”他的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眼中闪过残忍的光芒。

路静的意识在羞辱中崩溃,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会所的折磨早已磨灭了她的意志。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落,低声说:“请……请各位学弟们来插我……”她的声音沙哑而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回音。学弟们的笑声如雷,有人吹口哨,有人猥亵地说:“路学姐,你这态度够诚恳啊!”张宇哈哈大笑,拍着手:“那就别客气了,学姐都开口了!”

路静被固定在特制的金属床上,双手双脚被粗糙的皮带牢牢绑在床的四个角,勒得她手腕和脚踝渗出细密的血丝。她的身体彻底暴露,皮肤光滑如初,但背部、臀部和大腿上的淡淡鞭痕和针孔痕迹在刺眼的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耻辱的纹身,诉说着她一年多来在天鹭会所的折磨。她的阴道在药剂和手术的改造下紧致如十八岁少女,却冰冷如无生命的器物,催情药的残余让她的身体对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敏感,带来难以忍受的羞辱与剧痛。她的眼神空洞,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金属床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她灵魂的哀鸣。

金属床被缓缓放平,发出低沉的机械声,路静的身体随之微微颤动,皮带的束缚让她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即将到来的羞辱。房间的暗红色皮革墙壁散发着消毒水和汗臭的混合气味,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恐怖。学生会学弟们的目光如刀,带着嘲讽、好奇和病态的兴奋,刺入她的灵魂。会长站在一旁,搓着手,脸上挂着贪婪的笑,语气谄媚:“各位学弟,路小姐的‘服务’可是顶级的,今天免费体验,算是会长的一点心意!她的‘技术’,绝对让你们满意!”他哈哈大笑,眼中闪过残忍的光芒,转身对店长低声说:“这场得录好,路小姐的‘同学会’可是值钱的题材。”

视频播放刚刚结束,屏幕上的画面仍在路静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在特殊房间的灌肠折磨,红褐色黏液喷溅,尖叫撕心裂肺;村子木台的轮奸,她沙哑地说:“小林……别怕……姐姐教你……”;实验室的改造,针头刺入皮肤,阴道被金属器械撑开。这些画面如刀,切割她的灵魂,让她彻底麻木。学弟们的笑声犹在耳边,张宇的嘲讽:“路学姐,你这教学水平一流啊!”李明的起哄:“求插的样子真骚!”每一句话都如鞭子,抽打她的尊严。

张宇率先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床边,俯身捏住路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他的眼神带着报复的快感,语气轻佻:“路学姐,当年你让我们写检讨,训得我们抬不起头,现在轮到你了吧?说说,你想让我们怎么‘帮’你?”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滑动,带着一种猥亵的挑衅,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扫视,停留在她背部的淡淡鞭痕和臀部的针孔痕迹上,像是欣赏一件破损的艺术品。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羞辱和恐惧交织,她咬紧牙关,喉咙沙哑,低声呜咽:“求你们……别这样……”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绝望的恳求。但学弟们的笑声如潮水,将她的哀求淹没。李明冷笑一声,接话道:“别这样?路学姐,你在视频里求得可起劲了!还教小林‘摸这儿’,怎么到我们这儿就害羞了?”他模仿她的语气,沙哑地说:“小林,别怕,姐姐教你!”引来其他学弟的哄笑,有人吹口哨,有人用手机偷偷录下她的反应,准备传播这场“表演”。

会长走上前,戏谑地说:“路小姐,别害羞嘛,你不是很会‘教’小林吗?给学弟们也露一手!说吧,你想要什么?”他的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眼中闪过残忍的光芒。路静的意识在羞辱中崩溃,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会所的折磨——针刺、盐水、电驴、铁丝磨盘、村子少年轮奸、实验室药剂改造——早已磨灭了她的意志。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落,低声说:“请……请各位学弟们来插我……”她的声音沙哑而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回音,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自己的心上割了一刀。

学弟们的笑声如雷,张宇拍着手,嘲讽道:“路学姐,你这态度够诚恳啊!那就别客气了,学姐都开口了!”他解开裤子,第一个上前,粗暴地侵犯她的身体。催情药的敏感让路静的身体对每一次触碰都痛苦不堪,改造的阴道虽紧致却冰冷,像是被剥夺了生命的躯壳。她的呜咽和张宇的低笑交织,响彻房间。她的脑海中闪过小林清澈的眼神、支教时的纯真,那些记忆如刀,刺得她几乎窒息。她试图让自己麻木,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再撑一秒……只是再撑一秒……

李明紧随其后,接替张宇,动作更加粗暴,嘴里不停地羞辱:“路学姐,你当年让我们写检讨,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检讨书还‘爽’?”他的语气带着报复的快感,手指在她背部的淡淡鞭痕上划过,带来刺痛的羞辱。其他学弟排队上前,有人模仿视频中的台词:“请插我!哈哈,路学姐,你这台词背得真熟!”有人用皮鞭试探性地抽打她的臀部,鞭声和她的呜咽交织,像是地狱的交响曲。路静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和汗水混杂,滴在金属床上,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摄影团队站在房间一角,专业设备对准路静的每一寸身体,镜头冷漠地捕捉她泪流满面的脸、扭曲的表情、沙哑的呜咽。摄影师调整角度,特写镜头聚焦在她被改造的阴道、背部的淡淡鞭痕、挣扎时渗血的手腕,像是拍摄一件商品。会长站在一旁,低声对店长说:“这段视频得剪辑好,路小姐的‘同学会’能卖个好价钱,色情网站上她的合集点击量都破两百万了!”店长点头,面无表情地记录着路静的“使用情况”,像是对待一件物品。

轮奸持续了数小时,路静的身体被彻底摧残,淡淡的鞭痕被汗水和鲜血浸湿,新增的鞭痕让她的背部更加刺眼,阴道和菊门的旧伤撕裂般地疼痛,鲜血混着汗水流淌,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她的喉咙因呜咽而沙哑,意识在羞辱和剧痛中摇摇欲坠。她的脑海中闪过小雯在咖啡馆的笑脸:“这机会能改变人生!”;王少在广播室的怒火;宋雪的焦尸;小林的迷恋;学弟们的嘲笑;色情网站上淫秽的弹幕。这些画面交织,化作悔恨,噬咬她的灵魂。她想起自己当年的傲慢:对学弟的严厉、对王少的羞辱、对小雯的中伤,这些选择如拼图,拼接成了她如今的深渊。她的内心苦笑:小雯,你赢了……我已经一无所有……

学弟们逐渐散去,留下路静瘫软在金属床上,皮带依然固定着她的四肢,身体因剧痛而颤抖,泪水和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金属面上。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内心只有一个念头:我还能撑多久?会长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轻佻:“路小姐,表现不错!你的学弟们很满意,这段视频肯定又能火一把!”他转头对摄影师说:“把她的表情拍清楚,网友最爱看她哭的样子。”

路静被拖回宿舍,身体在诊疗室的短暂“修复”后依然虚弱不堪。她的皮肤光滑如初,阴道在药剂和手术的改造下紧致如十八岁少女,但背部、臀部和大腿上淡淡的鞭痕和针孔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被雕刻的耻辱烙印。她的双手被细链锁在背后,脖颈上的皮项圈勒得她呼吸困难,催情药的残余让她的皮肤对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敏感。店长将她粗暴地推入宿舍,摔倒在肮脏的地板上,链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刺痛她的耳膜。

宿舍里,林雯和其他舍友斜靠在床边,低声议论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汗臭的混合气味。路静蜷缩在地板上,试图遮挡赤裸的身体,但锁链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阴道和菊门的旧伤隐隐作痛,汗水和泪水混杂,滴在地板上,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脑海中却翻涌着无法抑制的悔恨与恐惧。

她想起一年多前,那个坐在出租屋书桌前满怀憧憬的女孩,被闺蜜小雯的花言巧语诱骗,签下“天鹭会所”的合同,期待着改变人生的机会。黑色商务车、甜腻的迷药、灰色建筑的铁栅栏,将她一步步拖入地狱。她想起学生会竞选的流言如何毁了小雯的名声,广播室的羞辱如何点燃了王少的怒火,小雯的精心设计如何让她坠入深渊。她想起自己在学生会的苛刻,公开责骂学弟们的失误;想起对王少的傲慢,如何在广播室当众羞辱他的无能;想起对小雯的中伤,如何在竞选时散布她的私生活流言。这些一块块拼图,拼接成了她如今的噩梦。

路静的内心苦笑:是我自己造就了这一切……如果我当初不那么苛刻,不那么傲慢,不那么恶毒……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落,脑海中闪过学弟们的嘲笑、轮奸的屈辱、摄影机的冷光、小林的迷恋、宋雪的焦尸、小雯的冷笑。她的心早已死去,但悔恨却如烈焰,焚烧她仅存的灵魂。

林雯注意到路静的到来,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站起身,慢悠悠地走过来,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林雯的眼神冰冷,语气带着刻薄的讽刺:“哟,路小姐,又被学弟们玩得爽了吧?听说你求着他们插你,视频都传到网上了!啧啧,路学姐,你现在可是‘网红’啊!”她的声音如刀,刺入路静的灵魂。

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脑海中闪过那个me那个昏暗的房间、金属床、刺眼的灯光、学弟们的轮奸、摄影机的冷光。她想起自己被迫说出:“请各位学弟们来插我……”那沙哑而空洞的声音,像是她的尊严被碾碎的回音。她想起视频中自己在村子木台上指导小林:“小林……别怕……姐姐教你……”那画面被反复播放,传遍了会所,甚至已经外泄到色情网站,标题耸人听闻:“前学生会副会长沦为会所玩物,求插教学大公开!”她的内心猛地一沉,恐惧如潮水,将她淹没:这些视频已经传到网上……我还有哪里可以容身?她想象着同学的嘲笑、老师的鄙夷、父母的崩溃,甚至陌生人在街头指指点点,羞辱的画面如刀,切割她的灵魂。

她低声呜咽,喉咙沙哑:“别说了……求你……”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绝望的恳求。林雯冷笑一声,松开手,站起身,嗤笑道:“求我?晚了!你的‘教学视频’现在火得不行,听说点击量都破百万了!你说,你要是回到学校,同学会不会排队来‘学’你的技术啊?”其他舍友发出低低的笑声,有人低声说:“她在学弟面前求得可起劲了,脸都不要了。”“这视频要是火到国外,她可就成‘国际明星’了!”

路静的内心在羞辱中摇摇欲坠,脑海中闪过学生会会议室的场景:她西装笔挺,训斥张宇和李明的失误,要求他们写检讨;广播室的场景:她当众嘲笑王少的无能,引来全场哄笑;咖啡馆的场景:她听信流言,暗中传播小雯的私生活丑闻。这些画面与视频的屈辱交织,化作自责,噬咬她的灵魂。她低声呢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的声音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回音。

突然,宿舍的门被粗暴推开,会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块便携式平板,脸上挂着贪婪而残忍的笑。他的出现让宿舍的空气瞬间凝固,舍友们安静下来,林雯也退到一旁,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会长走到路静面前,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轻佻:“路小姐,最近表现不错啊,给你看点好东西!”他将平板放在桌上,按下播放键,屏幕上赫然出现一个色情网站的页面,标题醒目:“路静合集:从高冷学姐到会所奴隶的堕落之路”。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冰水浇透。屏幕开始播放她的“精选合集”:特殊房间的灌肠折磨,红褐色黏液喷溅,尖叫撕心裂肺;村子木台的轮奸,她沙哑地说:“小林……别怕……姐姐教你……”;金属床上的学弟轮奸,她被迫哀求:“请各位学弟们来插我……”;实验室的改造,针头刺入皮肤,阴道被金属器械撑开。每一段视频都配有淫秽的弹幕,网友的评论如刀:“这学姐也太贱了吧!”“求插的样子真骚!”“大学女神原来是这种货色!”点击量显示在屏幕右上角:已破两百万,且仍在飞速上涨。

路静的意识在羞辱中崩溃,泪水滑落,滴在地板上,身体因剧痛和屈辱而颤抖。她想尖叫,想逃跑,但锁链将她牢牢束缚,催情药的敏感让她无法忽视身体的每一寸羞辱。她的脑海中闪过小雯在咖啡馆的笑脸、宿舍的嘲笑、宋雪的焦尸、学弟们的嘲讽、摄影机的冷光。她想起小雯的承诺:“这机会能改变人生!”如今却成了她坠入地狱的陷阱。她的内心苦笑:我已经无处可逃……

会长站起身,满意地搓着手,语气带着戏谑:“路小姐,你现在可是我们的摇钱树!这点击量,啧啧,业内都眼红!别想着离开了,就算你跑出去,这么红的人,多少家会所等着抢你呢!你这张脸、这身材、这‘技术’,走到哪儿都是香饽饽!”他哈哈大笑,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转身对舍友们说:“好好学着点,路小姐可是你们的榜样!”

林雯和其他舍友低声附和,有人模仿视频中的语气:“请各位学弟们来插我!哈哈哈,路小姐,你这台词背得真熟!”有人低声说:“这视频火成这样,她回去估计连街都不敢上。”路静咬紧牙关,泪水滑落,强迫自己睁开眼,屏幕上的自己像个被凌虐的牲畜,毫无尊严。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还能撑多久?

会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宿舍重新陷入死寂,屏幕上的视频仍在循环播放,弹幕的淫秽评论如潮水般涌来。路静蜷缩在地板上,锁链勒得她手腕渗血,淡淡的鞭痕在汗水的浸湿下更加刺眼。她的身体因剧痛和屈辱而颤抖,阴道和菊门的旧伤隐隐作痛,泪水和汗水混杂,滴在地板上,形成一滩刺鼻的痕迹。

她开始思考回归原来的生活——那个曾经熟悉却已遥不可及的世界。她想象着回到大学,穿着整洁的校服,坐在教室里听课;想象着回到父母身边,假装一切从未发生。但这些画面很快被视频的阴影摧毁:两百万的点击量、网友的辱骂、学弟的轮奸、她在木台上的“教学”、实验室的改造,这些画面已在网络上疯传,成了她无法抹去的烙印。回归只会让她沦为笑柄,同学的窃窃私语、老师的冷眼、陌生人的指指点点,将如潮水般吞噬她。会长的警告如重锤砸在心头:就算离开,别的会所也会抢着要她,她的身体、她的耻辱,已成为商品,走到哪里都逃不过。

她的内心矛盾而痛苦:留在这里,我是他们的玩物,苟延残喘;离开,我是众人的笑柄,甚至可能被更残酷的会所绑架。她想起大学时的自己,那个意气风发的路学姐,如何因一己之私伤害了那么多人。她对学弟的严厉,源于对完美的执念,却忽视了他们的感受;对王少的羞辱,源于傲慢,却点燃了他的怒火;对小雯的中伤,源于嫉妒,却埋下了背叛的种子。这些悔恨如刀,刺得她几乎窒息。她的内心苦笑:如果我当初多一点宽容,多一点善良……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但悔恨无用,会所的锁链、舍友的嘲笑、视频的流传,将她牢牢困在深渊。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小林的迷恋、小雯的冷笑、宋雪的焦尸、学弟们的嘲讽、摄影机的冷光、网友的辱骂。她的心早已死去,只剩一具被羞辱的躯壳,在黑暗中苟延残喘。她的眼神渐渐麻木,认命的心态如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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