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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海津镇的风俗习惯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7 14:14 5hhhhh 2430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带来一丝温暖。

  我依旧躺在山田凉的身边,脖子上的项圈,像一道耻辱的烙印,紧紧地贴着我的皮肤,而那条约莫五十厘米长的锁链,将我牢牢地拴在床上。

  山田凉也醒了过来,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地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对于这久违的温柔,我并没有拒绝,但我更希望我是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享受这些。

  我再次向山田凉提出了解开项圈的请求,然而,我的请求再次被他无情地拒绝了。相反,他说我被拴得越久,就越不能做那些他所认为的“蠢事”。这样,他就能更好地控制我,他的女仆。

  我既不想成为他所谓的“女仆”,也不想被任何人控制,但是,对于山田凉那些温柔的“亲昵举动”,我却无法抗拒,更无法否认它们带给我的愉悦,那些轻柔的抚摸,那些温柔的亲吻,都和在国内时一样美妙。

  转眼间,已经快到上午十点了,山田凉终于将锁链从我的项圈上取了下来,我…的感觉,如释重负。

  尽管还戴着项圈,有一整晚都被栓在床上的经历,但回想起昨晚山田凉的温柔,所以,今天早上的我,心情比昨晚明显好了许多。

  当我问他我还得戴多久时,他回答我说:“只要你还是我的女仆。”

  这是不是意味着,在我逗留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我都必须一直戴着这个项圈?整整十个月,一天都不间断?

  我希望,我是在某种程度上误解了山田凉的意思,这只是他的一时兴起,而不是一个长期的规划。然而,与此同时,我又忍不住担心,也许山田凉就是这个意思,他就是想让我在未来的十个月里,戴着项圈,任他摆布。

  不管怎样,山田凉拒绝了我再次提出的取下项圈的请求,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女仆总是要戴着项圈的。”

  难道我最担心的事情真的要变成现实了吗?这个可怕的念头像一只挥之不去的阴影,看着镜子里那个戴着项圈、一脸沮丧的自己,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不管我怎么向山田凉哀求,哪怕一天中只是让我有几个小时不戴项圈。

  然而,面对我的哀求,他丝毫不愿意在项圈的问题上做出任何让步。相反,他邀请我体验他那豪华的按摩浴缸。

  在我不得不接受今天仍然要戴着项圈这个残酷的现实之后,我只好同意了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泡澡时光。

  实际上,我以前从未体验过按摩浴缸带来的舒适和放松,那水流轻轻拍打着我的身体,像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我的身体。

  这让我感到一丝庆幸的是,浴缸上方的挂钩没有派上用场,也让我的心情有了一丝难得的轻松。

  然而,泡完澡后,山田凉再次拿出了贞操带给我戴上,熟悉的压迫感立刻从我的阴唇处传来。

  我走到镜子前,凝视着自己的身体,不得不承认,戴上贞操带后,我的确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性感。

  那链条紧紧地贴合着我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金属的腰带勒紧我的腰部,使得我的身形更加凹凸有致,山田凉走了过来,饶有兴致的抚摸着我的臀部。

  然而,他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沮丧,我穿上了昨天那件略显宽大的衬衫和裙子。我知道,这件衣服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我身上贞操带。

  山田凉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唤醒,他告诉我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我木然地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向餐厅。

  山田凉的家人都在餐厅里,我感到自己的脸颊一阵阵发烫。

  用完餐后,山田凉拉起我的手,“我昨天注意到,你穿裤子很不舒服,据我所知,你只带了几条裙子,所以我建议我们给你买些新东西。”

  她的话让我陷入沉思。现阶段有必要去买新的衣服吗?毕竟,再过几天贞操带就会被取下来了,到时候我就能重新穿上裤子了。我带来的几条裙子和衣服虽然不多,但应该也足够我撑过这几天了。

  另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认,购物确实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尤其是当我不需要为那些商品付费时,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兴奋,毕竟,以我目前的处境,不用付钱这一点几乎是肯定的。我的银行卡早已被没收,而山田凉留给我的那可怜的1000日元,可买不起什么衣服。

  想到这里,我将内心的想法隐藏起来,脸上却露出了欣然同意的表情。然而,在答应的同时,我还是有些顾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山田凉提出了我的疑问:“我们这样……一起出现在商店里,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我的这身打扮,在这种场合下出现,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万一被警察看到,他们会不会以“有伤风化”之类的理由把我们逮捕呢?”

  面对我的担忧,山田凉只是微微一笑,他说到:“别担心,可儿,这种佩戴项圈的行为在日本的海津镇是完全正常且合法的。它就像一个身份的象征,清晰地表明了一个人女仆的身份。而且,它还有一个令人愉快的附带效果,那就是其他男人在看到这种标志后,通常都会自觉地与之保持距离,不会轻易来搭讪或骚扰。这里的警察也都是本地人,他们对这种习俗了如指掌,所以你完全不必担心他们会找我们的麻烦。至于商店里的人,他们当然也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仆用品,所以你的这身装扮根本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不过,为了让你更自在一些,我会给你一条围巾,这样你至少可以把项圈遮一下,虽然不能完全遮盖,但在一定程度上也能起到遮挡的作用。”

  说完,他翻找出一条深色丝绸围巾,递给了我。 我接过围巾,连忙将它围在了脖子上。围巾覆盖在项圈上,从正面看去,已经不那么明显了。

  就这样我们出发了,山田凉开着父亲的车向着市中心驶去。

  我们在一家名为“樱咲百货”的百货商店前停了下来,这家店坐落在市中心的一条老街上,门面不大,门口的停车位空空如也,我暗自庆幸,这意味着我不会遇见很多的人。

  一进店门,一阵混杂着香薰的空气扑面而来,这家店的内部空间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货架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长裙和服饰。

  我仔细地浏览着,目光被几件特别的裙子吸引住了。它们在下腹部的地方特别宽大,颜色很深,仿佛是专门为了遮盖贞操带而制作的。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悸动,开始不慌不忙地试穿起店里的一些漂亮衣服。

  正如山田凉之前所说,店里的女售货员似乎完全没有对我佩戴的项圈感到诧异,她是一位中年女性,眼神温柔,笑容和蔼,还热情地帮我试穿,并给出了一些专业的搭配建议。

  而山田凉,则或多或少有些无聊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着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

  在试穿了好几件衣服之后,我在店里也找到了几件我特别喜欢的。我拿着这些衣服,走到山田凉面前,问他:“你觉得我穿哪件更好看呢?”

  他从手机上短暂地抬起头,然后轻声说道:“如果你喜欢,就都拿上吧。”

  虽然我已经知道山田凉的家庭条件优渥,但他这番慷慨的话还是让我感到有些吃惊,我在国内逛商场的时候,我的积蓄通常只够我在商场购买一两件心仪已久的衣服,然而此刻,山田凉却如此轻松地将“全部”二字说出口,这巨大的反差让我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尽管身上那些令人羞耻的束缚让我感到局促不安,但内心深处却有一股暖流涌动,那是被宠爱的感觉,我的身体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喜悦,尽管下体被贞操带紧紧地束缚着,但它还是忍不住分泌出了一些幸福荷尔蒙。

  我感觉脸颊微微发烫,嘴角也忍不住上扬,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心底的激动,努力装作平静地对山田凉说:“好的,那就都买下来吧。”

  显然,山田凉察觉到了我的喜悦,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他似乎很享受我这种被宠爱的幸福模样,这让我更加确信,他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接下来,那位热心的女售货员又适时地开口了,她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声音柔和地问道:“两位是否需要为这些漂亮的衣服再搭配几条合适的围巾或披肩呢?”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我脖子上的金属项圈,虽然没有明确提及,但她的暗示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好的。”山田凉和我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于是,女售货员微笑着转身,从展示架上取下了几条织得非常密实、不透光的围巾。

  我站在镜子前,围上一条厚实的围巾,将脖子也包裹起来,这样一来,项圈的痕迹彻底消失了,我看起来又像一个完全正常的女生。

  这让我感到一丝莫名的安慰,无论是面对山田凉、他的家人,还是那些陌生的目光,只要想到自己脖子上那个金属项圈,我的心中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而现在,围巾将这羞耻感暂时遮掩起来,让我能够稍稍松一口气。虽然它们并不能真正改变我脖子上戴着那个项圈的事实,但至少,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地窥见我的秘密了。

  我再次询问了山田凉应该选择那条围巾时,得到的回答依然是那样慷慨:“都拿上。”

  我明白,山田凉已经做好了我要在这里停留更长时间的准备,毕竟一个学期的课程长达十个月之久。

  。然而,一想到还要再戴上这个该死的项圈十个月,我心里就有些焦虑,我不会还要带着这个项圈和贞操带去开始我的大学生活吧?

  但这个问题太过敏感,我实在没有勇气在商店里问出口。

  山田凉从口袋里掏出信用卡,刷卡支付了购物费用。

  我在整个购物过程中,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件商品的价格标签,山田凉也似乎对价格漠不关心,直接刷了他的信用卡,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有钱真好啊。

  山田凉拿起那些装满衣物的购物袋,放进车俩的后备箱,随后,我们再次钻进车内,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了他的家。

  回到家后,山田凉带着我来到他的——或者说,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卧室,他指着一个空空如也的衣柜,示意我可以将我的新旧衣服都整理放置在里面。

  这个举动让我感到一丝暖意,“家”了一点,似乎又更浓烈了一些,尽管我不得不接受这个“女仆”身份,但至少,这里有一个属于我的空间,可以存放我的衣物,也可以安放我的情绪。

  山田凉拿走了我的那条裤子,他告诉我,我不再需要它们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再次向我袭来,

  一方面,再过几天,我就可以从那令人羞耻的贞操带中解脱出来,另一方面,几个月后的圣诞节,或者最晚在课程结束之后,我就要回到我的家乡,所以为什么我会不再需要那些裤子了?

  但是,就在我思绪中的时候,山田凉已经拿着我的裤子,离开了房间。我决定将这个问题暂时搁置,也许等到我从贞操带中解脱出来之后,再去寻找我的裤子的下落。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开始整理新衣柜,将一件件崭新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挂好,看着我挑选的这些精美的长裙,使我的心情格外愉悦,以至于我暂时忘记了那条失踪的裤子。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换上我的新衣服,我精心挑选了一件剪裁得体的连衣裙,它的下摆宽松,能够巧妙地遮住我的贞操带,尤其是那个突兀的挂锁。

  穿上它之后,那贞操带几乎隐形了,至少,在不仔细观察的情况下,是不会被发现的。当然,它的存在感依然压迫着我的阴唇,那种轻微的兴奋和羞耻交织的感觉,并没有真正得到改善,反而因为新衣服的加持,变得更加复杂微妙。

  此外,我还围上了一条崭新的丝质围巾,我走到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镜中的我,虽然围巾下还能隐约看到项圈上连接的金属环,但只有非常仔细观察才能发现。

  项圈本身已经完全被遮盖住了,如果再把围巾在脖子上多绕几圈,那么除了那两个金属环,几乎感觉不到项圈的存在了。

  然而,即使看不到它,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项圈的存在,那种冰冷的金属触感,那种被束缚的压迫感,时刻提醒着我,即使穿上了新衣服,即使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我在山田凉这里,依然是一个被束缚的“女仆”。

  过了一会儿,山田凉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看到我穿着新衣服的样子“你看起来真好看,可儿!”他走上前,用一种略带戏谑的口吻说道。

  “不过,”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只有我允许的时候你才能戴围巾。未经主人许可,女仆是不允许遮住自己项圈的。毕竟,项圈是女仆的标识,它代表着你的身份,你的归属。”

  这番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心中的得意。我很快就意识到,他几乎可以瞬间切换角色,从我亲爱的男友变成一个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我,则从他的女友变成一个没有权利的女仆。

  听了这些话,我的好心情明显低落下来,心中像被一块巨石压住,沉甸甸的。但我还是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试图适应这种情况,毕竟,我现在别无选择。没有护照,口袋里只剩下可怜的1000日元,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逃离这个陌生的城市,如何摆脱这该死的女仆身份。

  与此同时,山田凉似乎看穿了我的落寞,他用一种温柔的声音继续说道“但是,因为我觉得这条围巾和你的新衣服很配,今天下午你可以戴着它。作为对你今天表现的奖励。”

  说着,他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吻。

  这些话让我有了一丝暖意。也许,现在的情况还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尽管午后的阳光炽热如火,我们还是进行了一次小小的驾车游览。

  车子缓缓地行驶在小镇的街道上,窗外的风景如画卷般展开,而我的心情却复杂难言。

  脖子上戴着项圈,腰间系着贞操带,在公共场合走动,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局促和不安,仿佛每一个路人的目光都能穿透我的衣服,看到我身体上的那些束缚。

  但至少,我的新衣服和围巾可以将这些器具遮挡得比较好,让我不至于太过难堪。

  如果没有这些遮挡,我可能会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样,我至少可以试图给路人留下一个普通游客的印象,不过我也注意到,在海津镇这个小镇,似乎并没有其他游客的身影,所以我的这个尝试可能完全是徒劳的,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海津镇的中心有一个宽阔的集市广场,广场旁边有一座雕像,我之前在照片上就见过它。集市广场周围有一个古老的小城,里面有弯弯曲曲的小巷,人在里面可能会迷路。

  山田凉告诉我,海津镇已经有1000多年的历史了,有一些房子看起来也确实如此,还有一些城墙的遗迹,这些城墙可能曾经环绕着这个小镇,就像我的贞操带现在环绕着别的东西一样……

  不过城门已经看不到了,它们可能像其他很多城市一样,成了道路建设的牺牲品。

  山田凉还告诉我,他的家族过去几代人都居住在老城里,距离集市广场不远的一条小巷里的一所房子里。那所房子,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个住所,更是家族历史和传统的象征,承载着几代人的记忆和情感。

  广场上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热闹景象,反而显得有些冷清。广场周围的几家咖啡馆里,三三两两地坐着一些人,大多是男性,他们穿着白色的和服,悠闲地喝着茶或者咖啡,低声交谈着,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广场本身空荡荡的,只有几个行人匆匆地穿过,似乎都在尽量避免在烈日下停留太久。天气太过炎热,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热浪,让人无法长时间地站在阳光下。

  山田凉指着广场中央一片空旷的地面,告诉我,很久以前,这里曾经是奴隶市场,男奴和女奴像商品一样被买卖,他们戴着锁链,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但幸运的是,那个黑暗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如今这里只剩下一片宁静。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告诉我这些,也许只是随口提及,也许是为了让我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但无论如何,那个时代已经过去,这确实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不得不承认,此刻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的我,感觉自己也几乎像个女奴,被束缚,被控制,失去了自由。当我想到几百年前,在这个广场上,也有人像我现在一样,被当作商品一样看待,被剥夺了尊严和权利,可能也有像我这样的年轻女性,被迫戴上项圈,沦为奴隶,我不禁感到一阵背脊发凉,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这确实是一件好事,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至少,我还拥有一些希望,一些未来,而她们,那些被遗忘的灵魂,只能永远地沉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山田凉提议在集市广场找家咖啡馆坐下,顺便休息一下,但我婉拒了他的好意。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一方面,我并不完全确定那条围巾是否真的能够完全遮掩住我脖子上的项圈;另一方面,尽管周围炎热得如同蒸笼,一想到脚下这片土地曾经是奴隶交易的场所,我就感到一阵阵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仿佛有无形的手在拉扯着我的衣角。

  我在网上浏览过的那些关于海津镇和集市广场的照片,都展现着浓厚的日本特色和悠久的历史文化,却从未提及这背后曾经存在的黑暗与残酷。那些美丽的建筑和繁华的景象,似乎都建立在了无数悲惨的生灵之上,这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压抑和不安。

  我们驱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港口,汽车沿着蜿蜒的道路向下行驶,朝着城市的边缘驶去。通往港口的道路相当陡峭,然而,当我们抵达港口时,却发现这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繁忙与喧嚣。几艘船只静静地停泊在港口,随着海浪轻轻地摇晃着,

  远处,一个小酒吧孤零零地伫立着,门庭冷落,而旁边的两家小海鲜餐馆,也显得有些冷清,没有多少顾客光临。

  我们在港口那家略显冷清的酒吧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各点了一杯咖啡。由于我们是店里仅有的客人,我原本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环顾四周,空旷的酒吧里只有我们两人,以及一位正在吧台后面擦拭杯子的女服务员。这样的环境,让我之前一直悬着的心,那种担心有人会注意到我项圈和贞操带的顾虑,也减轻了不少。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颈间的项圈,又悄悄地并拢了双腿。尽管内心深处仍然有一丝不安,但看着窗外港口的景色,感受着咖啡的香气,我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幸运的是,那位女服务员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身上那些令人难堪的器具,她只是偶尔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便继续专心致志地擦拭着杯子,脸上带着一种淡漠的表情,至少,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当我们再次驶入城内,车辆穿梭在熟悉的街道上,山田凉指着车窗外,开始了他的讲述。他告诉我,这里,曾经矗立着一座雄伟的城门,那是连接港口与城内的唯一通道,那些远渡重洋、在港口上岸的旅行者们,大概都是穿过这座城门,可以想象,在过去,这里是多么的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然而,这座见证了无数故事的城门,大约在一百年前,还是没能逃脱被拆除的命运,如今已经看不到它的任何痕迹,只剩下道路两侧那几段残破的城墙遗迹。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丝惋惜。

  在老城区外围,我们的车还经过了一座气派的宫殿,据山田凉介绍,那里是当地领主,也就是“大名”的府邸。不过我更关心的是此行的目的之一——海津樱华大学。

  我们的车在这所大学前停了下来,准备稍作参观。

  海津樱华大学是一所近年来新建的学府,规模中等,采用了典雅的日式建筑风格,两层的小楼在周围环境中显得格外醒目。

  它坐落于海津镇偏南的地方,周围环绕着一个公园,虽然面积不大,但绿意盎然,因为是暑假期间,校园里静悄悄的,没有看到学生的身影,只有几只鸽子在空旷的校园里悠闲地踱步。

  山田凉告诉我,开学后我们还会再来这里。

  我转头望向山田凉,忍不住问道:“下学期你也会在这所大学就读吗?”

  他轻轻摇了摇头“我已经毕业了,接下来,我要去父亲的公司帮忙了。”

  “哦,是什么样的公司呢?”我好奇地追问,想要了解更多的信息。

  “嗯…”他沉吟片刻,才继续说道,“我们家在城郊有一些天然气田,家族企业主要负责这些气田的运营和管理。”

  “天然气田?”我重复了一遍,心中暗自惊叹。众所周知,能源产业利润丰厚,拥有天然气田意味着巨大的财富。难怪山田凉一家的生活看起来如此优渥。

  他点了点头,补充道:“气田的收益还不错,所以…我们家生活还算宽裕。”

  “还算宽裕”吗?我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吐槽,这可不是“还算宽裕”就能形容的。

  之后,我们又经过了几个郊区,但正如山田凉所说,那里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驻足的景色,无非是些普通的民居和商店。于是,我们便驱车原路返回,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夜幕降临,很快也到了晚餐的时间。

  我换上了今天新买的那条连衣裙,走到餐桌旁坐下,尽管山田凉的家人肯定已经察觉到,或者早就心知肚明,我看似正常的表象下,依然和早餐时、昨晚一样,被那金属项圈和贞操带所束缚,但我确实感觉舒服了一些。

  也许,这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新衣服给了我一种重新开始的感觉,让我暂时忘记了身上的枷锁。

  环顾四周,山田凉的家人围坐在餐桌旁,他们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很正常。

  我再一次陷入沉思,这是一个多么奇特的国家啊!这里的风俗、文化,都与我之前所了解的截然不同。一个戴着项圈、系着贞操带的女子,作为儿子的女友,堂而皇之地坐在餐桌旁,与家人一起共进晚餐,然而,在座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对这一幕习以为常,没有露出丝毫惊讶或异样的表情。

  他们平静地交谈着,分享着一天的见闻,仿佛我身上的束缚,只是理所当然的存在。

  晚餐过后,我又和山田凉独处了一段时间,然后我又“被允许”回到床的右侧躺下。当然,睡前我得把围巾取下来,这样,我那一直被遮掩的项圈,就又完全暴露了出来,我多么希望晚上也能戴着围巾入睡啊,至少那样能让我感觉稍微自在一些,但山田凉坚决不同意,他的语气中没有商量的余地。

  山田凉将床头那根金属链子,又一次和我脖子上的项圈连接在了一起,山田凉则把我那条围巾,随手扔进了柜子里,那个柜子放在离我很远的地方,我根本够不着。

  当那锁扣在脖子后面发出“咔哒”一声脆响时,我的眼眶再一次湿润了。今天原本是美好的一天,我拥有了新的衣服,游玩了海津镇,但是被锁在这张床上躺着,真让人沮丧。

  山田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我什么也没做啊,而且,我只是想要自由,想要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我并不明白,夜里我究竟会做出什么“蠢事”,以至于让他如此警惕,如此防范。

  我身无分文,也没有护照,根本没有任何机会逃离这里,而且,就算他有这样的顾虑,我也并不认识其他的男人啊。

  我的世界里,只有他,我只爱他,他也爱我,难道不是吗?我们之间,不是应该建立在爱和信任的基础上吗?

  为什么他会如此对待我,将我像一个囚犯一样,锁在这张床上?

  我感到无比的迷茫,我不知道,我的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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