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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的奥菲利亚,1

小说:扶她女仆的城堡 2025-09-07 14:14 5hhhhh 6770 ℃

一、城堡里的当下日常

  初见奥菲利亚的时候,伊凡正十岁出头。

  那时他并不像如今这般放荡,肆意被自己的扶她佣人们压在床上抽插。哪位女仆一旦情到深处,就自然地将他提起来,扒掉衣服,按在原地开始操弄。菲娜、奥菲莉亚、安娜王妃、莉莉娅、费尔南达……无论谁都没有区别。女仆们在他身后撸动着鸡巴,使它微微勃起,随后顺手将龟头上溢出的爱液抹匀,一点点将巨根挤入伊凡红嫩的后穴里去。每到此时,他就像个巨大的蛤蟆一般趴卧在地上,腿部弓起,腰肢高挺,两只手抓住一切能抓的地方。女仆有时也趴在伊凡的身上,两团温软的乳房在他身上挤压到变形,用凸起的乳头摩擦着他的背部。等到少爷能够隐约闻到女仆耳畔的香味,她就俯下身子,用牙齿撕咬住对方的耳朵。激烈的时候,因为这种咬噬,伊凡的耳垂就会渗出点点鲜血。身后的女仆并不为此而收敛,她舔舐着耳边的血迹,更加激烈地用红热的鸡巴狠干着自己尊贵的主人。

  “少爷,我的服务还算舒适吗?”她叼住伊凡的耳朵,把他的头都整个提起,用充满戏谑的口吻问道。

  巨大的阴茎插在伊凡后穴里,容不得他有丝毫否定。情欲到了极点,女仆撕咬的往往就不单是耳垂了。她们会抓住他的脖颈,一直将它按到地毯上,然后张大嘴巴,用犬牙狠狠地咬住他的后脖颈上的肉。他的卵蛋因为舒爽而不断收缩,另一位女仆就会适时地趴过来,用自己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睾丸,细细地品味它。黏稠的口水不断拉丝,口腔和舌头又柔软而有力,他就会感到自己回到了某个温暖的地方。如果说,交合的工作过于激烈,容不下另一人,那身后的女仆便会帮忙。她腾出一只手掌,连带着他的肉棒和睾丸一起攥住,上下撸动得他发疼。

  伊凡曾经在庭院里见过交配的野狗,他觉着自己就像是一条下贱的母狗,被比他强壮多倍的扶她女仆奸淫。屁穴挨着粗屌快速抽插着,浓烈到无法形容的后庭快感,被撕咬的剧烈疼痛,以及受到压迫的无比屈辱,就让他前身颤栗到抖动不止。遍布全身的快感和痛感互相交织,没过多长时间,柔嫩的伊凡少爷就被干到哭了出来。他喉咙里传出哼哼唧唧的抽泣声,倒真像是一条欠操的母狗了。

  扶她女仆巨大的龟头按压着他的前列腺,柱身抚摸着肠道,伊凡就被后入到全身痉挛起来。随着女仆的挺身,一道波纹从他浑圆的臀部激起,接着涌向纤细的腰部和四肢。他像个下贱的婊子般被干的直不起腰来,勃起的小鸡巴和睾丸四处乱甩,然后飞溅出几滴稀薄的精液到寝室地板上。

  “啊❤️嗯❤️,嗯~嗯~用力~啊❤️”他面色潮红的淫叫出声,水波粼粼的双目媚眼如丝,几滴眼泪也因为快感而顺着脸颊流下。

  见了他的哭泣,操着他的女仆往往会调皮起来,不再抽动阴茎,反而停在了他前列腺的位置上静止。滚热的鸡巴紧贴着伊凡的肠肉,烫得他发出小狗似的“哼哼”叫声。“嗯~嗯~嗯~”,他催促道,撅起屁股向女仆的鸡巴根部挪动,但后者始终不为所动。女仆牵起他的双手,拉向后方,把鸡巴抽离到单剩了一个龟头。这是要做什么?伊凡此时还没有弄清楚状况。

  瞬间!身后的扶她女仆铆足全力,将自己粗长的阴茎狠狠地刺向了伊凡的肉穴里。这冲力如此巨大,让他的小腹处突出一条诡异的柱体。而伊凡自己的小鸡巴,也被怒操地喷出一条精丝,像箭矢一般击到墙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伊凡因为痛苦,声嘶力竭地喊叫来,令人胆寒的嘶喊声传出屋内,震飞了在树上小憩的飞鸟。他的嘴部大张,口水不受控制地飞溅。这时候,另一条形态各异的鸡巴,就会适时地塞进他的嘴里。伊凡回想,这时候喜欢让他口交的女仆,总是精味如牛奶般腥甜的菲娜小姐。接着,伊凡身后操着他的女仆就突然陷入疯狂,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把他当做精盆似的猛烈操干着。女仆的腰部就像蒸汽活塞,“咚!咚!咚!咚!”地动个不停。沾着淫水,“啪叽!”、“啪叽”的响动,肉体交合的鼓点。伊凡少爷已经失去了神智,挂在两位女仆的鸡巴上,发出浑浑噩噩的“呃呃”声。他的喉咙处出现巨蛇的痕迹,小腹那里也突出柱体,一收一缩,配合得十分巧妙。他那时早已失去了神智,身体却还像牛皮鼓一样,为了测试弹性而被不断顶起。

  最后,随着两位女仆一声共同的呻吟,两泡浓稠而滚热的精液粥就被灌进了他的身体。伊凡的腹部逐渐胀起,像塞进了一整个西瓜,或者,就像个临近生产的瘦弱孕妇。女仆们发泄完了欲望,就把他随手丢到地毯上。伊凡的腹部随着时间逐渐缩小,但他的嘴巴里、鼻孔里,有时甚至是眼睛下面,就会不断地流出已经冷却的精液。他的屁穴通红,像是正呼吸般伸张又收缩,那时也缓缓地流出米白色精粥。巨量的液体聚集到伊凡身下,使他的梦都泡在这些东西里面。他白皙纤细的身体仍然赤裸,从远处,窗户外面吹来的一阵微风拂过他皱起的睾丸,以及残留着精斑的猥琐阴茎。他便会突然应激,像触了电一般,在精池里猛烈地筛糠着……

二、纸星星与白丝袜

  这是现在伊凡少爷的日常生活,在很早之前,他并不像如今这般放荡,甚至还不知道什么是扶她。他第一个遇见的扶她人类叫做奥菲利亚,初见时,他不过十岁出头。

  当初他身材颀长而瘦弱,皮肤乳白,一头贵族式的黑发垂到脖颈,常常挽起做一个发辫。他的面容精致而立体,已经初现了漂亮面容,只是水波粼粼的眼睛,以及娇艳欲滴的红唇,又显示出只不过是一位少年。他的身高已经逐渐成长,四肢也修长有力,似乎已经预备着向成年人而去。可只有在私下里,脱下内裤,看着自己两腿间尚未发育成形的短小阴茎,像萎缩的橡果般只露出半个尖角,才知道自己终于还是个孩子。

  伊凡确实觉得他足够成熟了,已经是一位能够做事、能够恋爱、甚至能够把鸡巴塞进那些温暖湿润的阴道里面的大人。可他环顾自己四周,却发现身边的女人都难以满足自己的欲望。父亲和母亲的女仆能为他解决麻烦吗?想必答案绝对是否定的,她们一旦听见自己的要求,就一定会把消息传达给父母。从远方到来的女客人与他并不熟识,他怎样向她们要求着这些性事呢?难道走上前去,冲她们说,我有一个勃起的鸡巴,你有一个温热的屄穴,这样的巧合实在不多见,至好的是将它们严丝合缝地插在一起。

  这些话是愚蠢的,但伊凡还是这么说了。既对着父母们的女仆,也对着远方的客人。那年秋天的一个傍晚,当他的阴茎第一次勃起,并不知道其中缘由。他把这件事委婉地告诉母亲的两位女仆,一对丰腴而魅惑的双胞胎。那两人却立马相视一笑,露出诡异的表情。接着,那两位女仆却突然掀起不着内衣的长裙,露出粉嫩柔润的湿穴,以及黑草茂密的穴口。女仆姐姐坐在软椅上,把伊凡的头部按在自己粉屄前,让随意流出的粘液浸湿他的唇齿,而坚硬的阴毛则刺扎着他的鼻子。“张嘴吃吧”,女仆姐姐对他说,“吃一次,就给你折一颗星星。”伊凡向来是喜欢纸折的星星的,为了这小礼物,他就认真而费力的舔吃着女仆姐姐的穴口。女仆姐姐的下体热气扑面,活像一池温泉,配着淫香的气味蒸得他昏昏欲睡。两侧的大腿和臀部的软肉把他围了起来,伊凡只是感觉一片黑暗,以及被她胯下的阴毛扎得发痒。他便只是用自己清秀的鼻尖刮蹭着那道长穴口,吸吮着那颗阴蒂,轻轻地撕咬着。而身前女仆的双腿也越夹越紧,几乎让他喘不过气。过了好一阵,当女仆姐姐浑身痉挛并大叫一声,喷泉似的射出一阵阵潮水后,她的妹妹就自觉地骑在了伊凡脸上。

  经受轮番安慰地女仆姐妹躺在地上,似乎遭了什么特别虐待。她们俩丝绸质的白丝因为受了自己潮喷的污染,湿漉漉地挂在身上并不舒服,有时就被她们直接脱下。两双修长白嫩的双腿交织在一起,末尾是四只葱玉般的裸足,绷直了所有的脚趾,仿佛仍然陷入享受。温暖而潮湿的屄穴也暴露在外,正当伊凡提起自己发硬的鸡巴准备插入时,对方却夹住自己的腰肢,拒绝了他的进入。还不是时候,她们这么表达道。无奈之下,伊凡只能脱光衣服,抬起对方的一条长腿——那腿几乎有他整个身子长,用自己短小的鸡巴摩擦着女仆的下身。他倒跨在对方的大腿间,弯下腰趴在那里,把自己的肉茎放在对方的膝盖上疯狂挤压着。那条肢体随着他的动作无规则的摇摆,丰腴大腿上的肌肉波浪似的涟漪,修长而纤细的腿肚则依旧紧绷。裸露的脚部干净而柔嫩,弯起的足弓显得如此纤细,足底则有些微微泛红,仿佛在激情的沉沦中过分兴奋。从这只粉白的莲花下面,那些红润的弯曲处或趾缝间,一些轻微的汗渍也慢慢流出,使整个裸足在金光照耀下显得膏脂般油腻而而丰腴。

  这样的大餐总是让人食欲大开。

  伊凡少爷有时也压低上身,抱着对方的下肢,从小腿处一直舔舐到脚背,含住洁白玉足上某颗粉嫩的脚趾。柔软的脚趾没有特别味道,只是白日里残留的些许香汗保持着淡咸感。他极为认真地吸吮着女仆的玉足,用舌头和口水包裹着对方的指缝,让坚硬的脚指甲剐蹭着口腔两壁,同时感觉自己蹭在对方腿上的鸡巴坚硬到几乎发疼。女仆姐姐挑逗似的活动着自己的脚趾,从伊凡的嘴里夹住他的舌头,另一位就笑盈盈地用纤足踹着他的屁股。在她们二人眼中,伊凡少爷这位高贵的少年此时赤着身子,与自己衣着整齐的样子相比,不过是一位性急的贱货。另一些时候,伊凡吃腻了这只珍馐,就把这处混着口水和汗水的部位放在身下,用自己的鸡巴揉搓着。有时用脚底的凹陷把肉棒压在小腹上挤压,有时把阴茎插在拇指和食指的缝隙间来回抽插,还有时就干脆让她把鸡巴狠命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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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女仆躺在那里,微笑着互相接吻,涎水拉出银丝,对他不加丝毫注视,似乎默许了伊凡这懦弱的举动。他拿着对方的下体自慰,连插入都不被允许,像是可怜而无助的狗崽。很短的时间后,他感到下体触电般的舒爽,便射出来一条稀薄的白色粘液,蛇行蜿蜒地爬走在女仆的肉腿上。

  “行了,走开,顺便拿着丝袜吧。”女仆嘲笑道,“回去泡茶喝。”

  许多天后,他看着自己寝室内成箱的白丝,以及用白丝上潮喷的淫液泡成的浓茶,阴茎便会不自觉的勃起。事到如今,当伊凡瞧见房间里两大罐纸叠星星时,才明白自己受到了怎样的欺骗。

三、安娜王妃、黑猫与受虐癖

  他更加渴望性爱,假如女仆不成,那就只能另寻其人。

  至于来客,他依稀记得,同样是一个早秋的傍晚,那时他已经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有所了解。远方国家的王妃来到城堡里做客,随身携带着两位女随从。安娜王妃的身材苗条,唯有乳房和臀部有些突出,显示出成熟少妇的绰约风韵。她的神色总是万分冷漠,十只极其修长的手指抚在腰间,像纯洁而崇高的圣女般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的圣女似乎是不会进行性事的。不过,在安娜来到城堡暂住那几天,安顿在了伊凡隔壁。每天傍晚,他都会听见不同程度的激烈娇喘从墙壁后传来。他听不清声音的具体主人,究竟安娜王妃会用修长的手指深挖得两位随从全身痉挛;还是说,会被两位女随从操弄得失去优雅,让高冷的双目翻出白眼,紧闭的薄唇吐出鲜舌,涎水流满了面颊?

  每天晚上,他就想着这些事情。从隔壁寝室传来的淫靡娇喘模糊而轻盈,伊凡躺咋床上,紧靠墙壁,仔细地吸吮着这些声音。同时间,他也夹紧双腿,把一只清凉的枕头放在胯下,耸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仿佛正在与一位妙龄少女进行着性事。他的阴茎摩擦着粗糙的丝绒枕头,刚刚露出荷花一角的龟头粉嫩而敏感,额外的细毛又剐蹭着他敏感的部位,使他几乎无法思考。夜至深处的时候,月亮显得皎洁。隔壁来客依稀的性爱声音已经消失,只有收拾衣物时的细碎摩擦声,以及情欲得到满足后的绵绵絮语仍旧不休。伊凡少爷躺在床上,摊开四肢,任由窗外流水般的月光照在他赤裸而纤细的胴体上。他因为情欲尚未满足,已经满射的小肉棒此刻仍旧半勃,隔壁调笑的事后话语、成长时期的疯狂幻想、以及对于身心的自卑和懦弱,都使他在无数个夜里陷入长久失眠。随着思绪渐弱,伊凡无意再坚守着清醒时的焦虑情绪,便不由自主的陷入安睡中。在梦中,他隐约地看见一位妙龄少女伏在自己胯下,微笑着用她的唇舌为自己口交。但另他疑惑的是,这位面孔不清的少女却从未将他的阴茎含入口中,只是单纯地伸出舌尖挑逗般试探着他的鸡巴。

  寝室里的伊凡少爷紧锁着眉头,被这种欲进还休的挑逗功夫抹平了心智。他此刻不会注意到,一只因为追逐飞鸟的漂亮母猫,刚刚从树梢上跳入打开的窗台,闯进了自己的房间。那只野猫虽然漂亮健康,体态修长,但因为饥饿就显得纯黑色杂毛十分脏乱。它此刻见了这位人类下体的肉虫正慢慢抬头,像是幼时见过的小鼠,还从头部冒出有着淫乱气味的液体,便不自觉地向前舔吃着。它不曾想到这淫液竟越吃越多,到了固定时段后竟还会喷射出乳白色的液体,洒满了母猫的全身。它用前爪擦拭着各处的精液,伸到脸前,舔吃着男孩的造物,满足地发出喵喵叫声。每个夜晚,当它仍然感到饥饿,就不再劳累地四处捕食,而是规律的来到伊凡的屋子里,吃着那根有着怪异奶味的肉棒。这母猫此时心智未开,并不清楚其中的细致缘由,只是在自己的脑海里记住了男孩的样貌,并发誓此后将运用相同的方式喂养对方。四季复四季,每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伊凡疲累而酸疼的起床洗漱,都会怀疑最近明明并未手淫,为什么还会感到过分的虚弱。同时间,他也额外地疑惑,为什么庄园外面那只从未亲人的野猫,有时就怀着近人般的幽怨眼神远远地望向他。多年以后,他家里来了一位漂亮而明媚的少女自荐为贴身女仆,女孩月牙般的眼睛因为笑容而微微眯起,茂密的睫毛遮住了她因为光线变换,而粗细各异的绿色瞳孔。伊凡看着对方,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在多年前的夜里见过这位女孩,问起对方的名字。他不能注意到少女因为编造姓名而的潮红面孔,以及黑色长裙下那根急于报恩而自觉抬头,并且肿胀到渗出液体的雌性巨根。

  “叫我菲娜。”黑裙少女说。

四、池鱼和尸体

  十月中旬的早秋,肃穆的庄园在其安宁中持恒,晨曦清明的阳光穿透了雾霭。所有城堡的居客那时并未早起,反而无力地躺在床上赋闲。庄园的男主人在自己的寝室内静卧,躺倒在一位美妇的膝上,吸吮着对方身前两颗彤红的乳头。淫靡之间,似乎想要吸出这未孕的女子的人奶。这女人自然是他的妻子,庄园的女主人,此刻用葱葱纤手无力地套弄着对方的鸡巴,想要榨出点点精液下嘴。

  所有的这些举动既不是出自夫妻淫欲,也不是什么亲密的动作,仅仅只是源自饥饿。根据本国的宗教条例,所有的居民都需要在这三天内保持饥饿,除了喝水以外不入嘴任何食物,不进行任何劳作。以此,来表明对神的敬仰之心。这样的信仰对穷人还好,对于伊凡一家则是项极为艰苦的挑战。对于大人尚且难以忍受,至于伊凡这位十二岁的孩子,恐怕更加无法坚持。每年的早秋的第二个周末,那些贵族家庭都会选择自己待在屋内,而把幼小的儿女放出屋外,任由他们随意地觅食。伊凡先生因此也并不在庄园之内,而是自由地来到了城郊的森林里。

  斋戒的第二日傍晚,伊凡少爷离开城堡来到城市的边缘游荡着。整个城镇因为这种无趣的信仰,使他既不能在庄园内待着挨饿,又难以到门窗紧闭的城内购买食物,便只得求助于自然的造物。如果是往年,那些雨水丰茂、红壤肥沃的日子里,广袤的森林里总归会找到些许浆果或野物。但今年的情况较之以往不同,所有的树木和野草在黄昏仍然茂盛,紫罗兰和薰衣草的繁花铺满了所有无人问津的小径。但古怪的是,所有结出果实的树木居然全部拒绝开花,甚至连一颗酸涩的果实都没有留下。因此,就连往日随处可见的兔子和野鸡都见不到一只。

  第三日清晨的时候,伊凡从鹅卵石扑救的阴凉地走醒来,感到腹中饥饿难忍,便随着阳光向森林的深处走着。因为疲累,使他本就瘦弱的身姿更加纤细。他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只是一绺白丝绸质感的布条搭在腰间,浅浅地遮住私处。这里过去并无人烟,如今更是渺无人迹。他沿着大森林的边缘进入又撤离,只是追寻着短暂停留的候鸟和几只看不见影子的野兔,因为劳累过度又感觉特别饥饿。等到接近中午,正悬太阳射出金丝,透过树冠在林间留下斑驳的光点,半空中,那些即将消失的早雾和灰尘的踪迹也被映射出来。许多棵落叶乔木已经枯萎,银杏和红枫落下的巨叶铺满了原野。伊凡赤脚踩上去时,听见了干枯枝叶碎裂的噼啪声。他的细腰因为饥饿前后相贴,肚子里因为久未进食,几乎说丝毫秽物都不存在。如果哪位少女愿意将软舌从他的后庭里插入,恐怕是丝毫腤臜东西都不会碰到。伊凡的卵袋因为冷风吹过而微微蜷缩皱起,但那根肉棒倒是仍旧发硬,渴望着温暖湿热的巢穴。性爱,食物,他现在动物似的被这两项本能支配。

  受着模糊记忆的指引,伊凡深入森林,来到一汪潭水旁边。这片潭水不过后院的池塘大小,三米见方,水深只到小腿,位于一条小溪的下方。四面八方高耸的巨树和灌木丛将此地封闭,这处潭水仿佛位于一个远离人世间的仙境。他原想在这里捕获几条游鱼实用,但来到这里却看见小池的水面清澈透底,深度大约没过自己的腰间,便知道其中不可能再有任何生命存活。伊凡徒劳地躺倒在这片空地的一颗巨石旁边休憩,恍惚中,他又巧合地遇见了所有人。用纸星星欺骗他舔阴,却始终不允许他插入的女仆姐妹,她们玉足咸津津的,而丝袜泡成的浓茶有些发酸;从远方到来做客的安娜王妃住在他隔壁,高冷身姿后面竟是一副淫荡的躯体,呻吟的面孔另他难以遐想;梦中仅仅靠舌尖挑逗着为他口交,却从不整个含住的妙龄少女,她的舌头似乎毛糙而充满倒刺......所有被压抑的情欲混乱而又强烈。等伊凡被直射的阳光晒醒,时间已经确实地来到了正午。暖阳和微风包裹着他因为接连春梦而勃起的阴茎,顶起的白布炙晒后隐隐发烫。从近处,原先平静的水面传来几阵水波声。

  伊凡少爷起身巡视,空荡的水潭里不知何时游进了十几条手掌长的小鱼,他为此感到欣喜。等到他拿好削尖的木棍,赤脚走进水潭中央,几条小鱼游到他的脚底,试图舔吃着他脚上并不存在的死皮。几条更大些的鱼儿竟游进了他胯下的白布,试图从其中找到些可以进食的东西。有个片刻,一只无牙的大鱼盯上了伊凡胯下肥硕的小鱼,便一跃咬住了它的头部。这鱼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把变大变硬的猎物吞下自己的腹中。伊凡少爷因为吃痛,连忙跳起,试图把缠在自己鸡巴上的淫物拽下。他来回用力挣脱,那只草鱼也更加使劲吞食,油滑而紧密的食道包裹着他的分身,吸盘式的喉部更加用力。伊凡突然间食髓知味,双腿松软到难以站立,握着这条鱼儿来回耸动腰身。最后,这条被他干晕的大鱼挂在他的鸡巴上,吐着不知是何物的白沫不再活动。伊凡本想将此作为食物,可考虑到此前种种,还是选择放弃。

  不过,想要让他真正补到一条鱼来进食可谓十分困难,伊凡此前并没有做过渔夫,波光粼粼的水面和折射定律又迷惑着他。花费了大半个时辰,他仍旧一无所获。然而,正当他想要放弃时,却忽然发现了有什么问题。

  这些游鱼全部都朝着一个方向游去,并间歇地长大嘴巴吞吃着水中隐约不可见的东西,它们所面对的地方是潭口的那边。那条溪流曲折蜿蜒,一米多宽,最深处不过他脚踝上方。就在这条小溪极远的上游,远远望去,他竟发现了一具女人的死尸正躺在溪水之中!

五、水中的奥菲莉亚

  怀着恐惧和好奇的心态,伊凡跨越水潭,凝视着玉体横陈的上游女尸向前走去。落叶扑就得林地干枯而松脆,他踩上去时发出嘎吱的响声。两侧高耸的树木残叶莎莎作响,间歇又发出呜咽的鬼叫。此时虽然只是晌午,但乌云蔽日下的阴凉空间则使他后背发冷。伊凡沿着小溪缓步移动,同时间,他就发现了被那些大小池鱼所吞吃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空物,而是一些白色的点状碎物。更上前走时,这些白色碎点便结合到一起,在流动的水中呈现出絮状,缓缓地漂浮并且分解着。等到再上前,这些絮状的白丝就凝结成几股白线,如同倾倒在水中的乳酪,紧实地从上游流下来。

  伊凡站定在死尸的数米远处,发现那些白乳状液体正是从她的身上出现的。这具女尸批着仅仅遮住重要部位的白衣,此刻躺倒在几丛低矮的灌木底下,截断了玻璃般潺潺运动的溪水。河流在上游更加平缓,浅浅地只是没过了它的半身。那些鼓动的积水受了阻碍,便向两岸边泄出,浸润了野草和枯木杂堆的泥地。许多从低矮灌木和河岸上垂落的鲜花铺满了女人身旁,在幽暗而寒冷的水中受到分隔,不断静谧地旋转着。尸体的肤色似乎因为死去而变得过分白皙,在阳光中甚至反着神秘的金光,它的满头黑发像水草一般散开到溪流中。纯白色的小巧铃兰、蓝色或黄色的桔梗、淡紫色的芍药,更大一些成堆的蓝绣球、散落各处的粉色樱花,此刻都围绕到这具女尸诡异而可怖的躯体边。

汩汩的水声持续传来,伊凡被这奇异而美丽的景象震慑到不敢上前。这死去的女人是谁?此刻溺死在这里,是因为自杀还是被什么人谋杀?这过分异于常人的体态又是怎么回事?女尸的体态修长,些许丰腴。不,甚至是太过修长而高挑了!即便从远处看过去,那躺倒的女尸站起来也比成年壮汉还高,几乎有八英尺上下(2.4384米)。虽然它的比例和谐,显得整体身姿窈窕多姿,但向它的大腿仔细看去,不是就如一棵小树那般粗而有力吗?垂落在一旁的苗条手臂也几乎有伊凡半身长,而那双看似小巧的玉足也可以毫不费力地踩满他的胸腔。面对这样一位女性巨尸,他原本该立马跑开,向自己的父母或政府禀告。可那时他却出于一种诡异的好奇心,两腿发颤着向前走去了。也许,这是因为他好奇于那几道白色液体的由来;也许,仅仅是出自他压抑许久的性欲。

  近前时,伊凡忽然就为这女尸的美貌而感到震撼。某种神圣而压抑的美学气质由恐惧而战栗的身体中滋生,那些蚯蚓般的电流,忽地从伊凡的脊背上爬向后脑,使他冒出冷汗。女人大约刚死不久,面容仍旧鲜润而富有活力。她的皮肤白嫩,看不见丝毫毛孔,在正午的太阳之下边缘反射着金光。她高挑的鼻梁、宽阔的眼窝和仍旧鲜红的唇部,显示出她生前的五官是如此和谐而美丽。只是就女人的头颅而言,显得有些巨大,但搭配着她同样巨大的身形倒也十分适当。眼下的事物奇崛而荒诞,巨大的半裸女尸陈列于鲜花盛开的小溪中央,在盛放的正午阳光底部又显得崇高而淫邪。伊凡低下身姿,浑身发抖,用自己的手指试探着女人的鼻息,发现对方确实已经毫无生机了。接着,他鼓足勇气,掀起女人的眼皮。一只蓝绿色的,极为摄人心魄的眼眸在睫毛的晃动下紧盯着伊凡。他被这凝视吓了一跳,接着又察觉到她涣散的瞳孔而松了口气。

  女尸的面部阴凉湿润,大约死去不过一会儿,仔细向脖颈处探去还能摸到温热的动脉血液。不过根据她毫无起伏的胸腔和宁静的心脏,便知道她确实是死了。这时候,伊凡看着身前巨大而又美丽的女尸,突然间就回想起了自己受到欺辱而不得的性事种种。这样,他突然福至心灵,受着一种压抑的淫欲所诱导,克服恐惧躺倒在了女尸身侧。侧躺在那里,伊凡审慎地将自己的手臂从女人脖颈下穿过,将那颗巨大的头颅抱在怀中挤压。女人的头部贴在这位年幼的少年胸腔,一直从下巴处延伸到腰间,鼻梁挤压着肋骨,湿重的秀发来坠到脑后。伊凡抱着头颅,就像抱着一席晚间未晾干的枕头。她没有做出一丝反抗,已经离世而不可掌控的躯体也因此变得沉重。

  他弯下腰放平女人的头颅,将身子向下蹭了蹭,使自己的面庞对准女人的下巴,然后用自己的唇部朝着女人的唇部吻了上去。女人的嘴唇在面庞上十分娇小,但在伊凡看来已经足够宽阔,鲜唇在感触上温凉软嫩,散发出一些玫瑰的花香味。被他顶开的洁白牙齿后面,那条舌头此刻也仍旧软滑,被一些甜津津的液体所包裹。伊凡癫狂地亲吻着女人,吞吃着对方甜蜜的涎水,持续了接近好几分钟。接着,他又突然向上蠕动身子,一把扯开身下的白衣,将自己下体那跟肿胀到发疼的鸡巴塞入了尸体口中。女人的上齿剐蹭着伊凡的小腹,伊凡的鸡巴插入对方嘴里,搅动着对方那条肥嫩水润的鲜舌。少年阴茎被女人的上颚和两颊来回挤压,他便感到全身舒爽到要升到天上去。他的鸡巴上此刻充满了女人黏腻而发甜的口水,腥臭和香味混合出一种更为浓烈的异香。

  伊凡的第一泡浓精没过多久就灌入了女人嘴里,扒开下巴观察,不一会儿就顺着食道流入了腹中。她深邃的喉管仍旧鲜红,一眼望不到底,她的牙齿洁白而整齐,空旷的口腔内,那条舌头宽阔水滑。某个瞬间,伊凡突然觉得,假如这美人生前遇见他,想必能把他整个半身都吞入口中。这么想着,他伸出一条白嫩的小腿进入女人的嘴里。美尸的口中十分黏腻,牙齿坚硬,轻轻搭在伊凡的脚踝处。就在这个刹那,他突然感觉自己仿佛真要被这女巨人吃下,一股古老的恐怖突然就让他卵袋缩紧,从萎缩的鸡巴内滑出一滩稀薄精液。

  等到他想要进行第二次口交时,选择了掉过头去,跨坐在女尸脸上,这样可以一边操着她的嘴巴,一边吸吮着两颗丰硕的乳房。随着伊凡扒开女人白色的上衣,两颗水袋式的巨大奶子果不其然地映入眼前,饱满又。他趴在两胸之间,分开双臂把胸部使劲揉搓到变形,身下再次坚硬的少年阴茎则努力搅动着对方的唇舌。有时候,他侧过身子趴到其中一个乳房上,张开嘴含住那颗巨扣状的乳头,想象着自己就是下游那些有待她喂养的游鱼。可惜女人此时并没有身孕,他不能从中吸取出什么人奶来。

  

  不对!伊凡突然反应过来。假如女人没有身孕,不能产乳,那那些游鱼吃下的白色液体是什么?怀着一丝不好的预感,他仔细地审视着尸体的全身。发觉那些白色乳液其实是从她的腹部流出,而那里有着一根巨大的柱体被白衣遮蔽。伊凡爬过身子,一把撕烂女人的衣服。瞬间,他被眼前之物所震慑!从女人的胯下,伸出了一根粗长的阳具,与任何在世的男人无异。粗长阳具整体十分白嫩,就连其上尚未暴起的青筋都勉强可见,只是在龟头积血处有着粉色的点缀。女人没有阴毛,同样下坠的卵袋包裹着两颗苹果状睾丸,正在缓慢地舒张着,一条伸缩的疏静管道便从这鸡巴的腹部凸起。摄人的雌根从下体向上摆置,软软地搭在小腹的人鱼线上,像是伊凡幼时在国外博物馆里所见的可怖蟒蛇。惊人的巨蟒此时并未勃起,但体积已经接近他的小臂。蛇头前方的嘴巴喷出毒液,一绺绺白色如膏状的淫香毒液,这液体乃是女人因死去而难以控制的精液。女人?或者说,正是伊凡只是听闻过的生物,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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