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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嫂子

小说: 2025-09-07 14:14 5hhhhh 8070 ℃

一.嫂子

嫂子真名自然不叫嫂子,叫什么大概只有嫂子自己知道。她是地主家的童养媳出身,打小便被送进王家,自此之后,她叫什么便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了。在那个家中,只要有人唤一声媳妇,嫂子便要老老实实地跑过去,任劳任怨地做活。

后来,瑞金来了革命军,说要给穷苦百姓公道。王家是地主,被打倒了,嫂子作为童养媳的卖身契自然不作数。嫂子恢复了自由身,很快嫁了个男人。男人没什么钱,是个走村串县的行脚游商,但对嫂子不错,两人一来一回便成了亲。

成亲之后,有人问嫂子叫什么。嫂子说进王家的时候年纪小,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了;村里的先生要给她取一个,她不要。

她说村里开了认字班,她要进步,要自己识字,到时候给自己取个名字。

嫂子后来确实去了识字班,虽然家中活计繁忙,但她依然坚持去,几年时间,字认了一些,但这名字一直没取。

瑞金习俗,不知道名姓的年轻女人,便要喊一声“嫂子”,算是一下尊敬两个人。嫂子嫂子,这名字就一直叫下来。

嫂子的心里藏着一个秘密,他的男人不只是个游商。男人在外面加入了革命军,不拿枪打仗,但行走各地,收集情报,为打胜仗做准备。

嫂子不太懂男人为之奋斗的大事,但她知道,革命军救了她,给了她新生,她这条命也该是革命的。

二.战士

1935年春,嫂子给男人生了个孩子,但男人一直没回来。哪怕她躺在床上过鬼门关的时候,男人还是没回来。

过了些日子,有人送来了男人的信。男人走了,和革命军一起走了。反动派派了大军围剿,革命军要转移了。男人想带嫂子一起走,但嫂子刚生了孩子走不了,便安排嫂子留守在家,照看孩子。

这些年,嫂子对男人的情报工作也有些了解。大部队虽然走了,附近仍然留下了游击队。嫂子担起来男人的担子,给游击队传递情报。这些年,她学了不少字,已能勉强读懂暗语。于是,嫂子抱着孩子,成了藏在村子里的女情报员。

转眼间,时间晃晃悠悠来到五月。反动派的军队们在附近不断逡巡,哪怕是偏远的村庄里也是风声鹤唳。村子里,不时有人家被扣上通共逆匪的名字,被豺狼般的匪军抓走。

他们中,有的脑袋挂在村口的大柏树下,有的被带进县城,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嫂子也会怕,每到夜里,她都会搂着襁褓中的孩子,无声地哭泣着。她想念不知在何方的丈夫;她担心自己也会陷入匪军的魔爪,脑袋被挂在村口的树下;她更担心襁褓中的孩子,她不怕死,但为了孩子,她不能死。

嫂子沉默的泪落在裹着孩子的破被上,孩子不知母亲哭什么,但也随着哭起来。每到此时,嫂子便扯开衣襟,把饱满的乳头放进孩子的嘴里,借着昏暗的月光,在纸条上写写画画。

她还要准备第二天的情报。

嫂子在一天雨夜中被惊醒。

屋外雨声如鼓,但急促的敲门声盖过了雨声。嫂子连忙打开家门,三个湿淋淋的人挤了进来。

当嫂子点起桌上的油灯时,她才发现,来的是四个人。三个满身泥水的人,背上还有一个血淋淋的汉子。

“嫂子,我们撞上白狗子,被咬住了,得赶紧走。”领头的人言辞恳切,“有同志受伤了,还有救,但我们带不走了。”

看着嫂子怀里仍呼呼大睡的孩子,那人咬了咬牙,接着说道:“他是个好同志,求求你能救救他。”

“好。”嫂子知道收留伤员的代价,万一暴露,哪怕传递情报的事情不被发现,她也绝对逃不脱通共被杀的下场。但看着伤员年轻而苍白的脸,嫂子没有勇气拒绝。

窗外的雨声中,渐渐传来了凶狠的呼喝声。

“他们有伤员,逃不了,接着追。”

灯光下,领头人的脸上浮起了焦急的神色。

嫂子听到窗外纷杂的脚步声,连忙将床移开,露出床下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快,这是我家地窖,把他放进去。”

领头的人将背上的人放在地窖,随后递给嫂子一瓶伤药,又拿了块被雨打湿的布擦去门口泥泞的脚印和血迹:“我们会引开敌人,嫂子,一切小心。”

三个人的背影消失在漆黑的雨幕中。

“嘭嘭嘭。”门外响起了一串不客气的砸门声。

嫂子躺在床上,怀里抱着孩子,心也像这串敲门声一样砰砰地跳着。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深呼了一口气后跳下床,赤着脚跑到门前,将门打开。

“谁呀?”她装出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不满地抱怨着,随即好像立刻惊醒了一般,“几位老总,你们怎么来了?”

门外正站着几个穿着蓑衣,背着钢枪的匪军。领头的匪军一把推开嫂子,几人蜂拥而入,嫂子狭小的茅草房里顿时便挤满了人。

“有没有见到可疑的人?”匪军在嫂子简陋的家具中粗暴地翻找着,嫂子一脸畏惧地缩在墙角。作为一个普通农村妇女,这是她应有的表现。

“没有。”嫂子低着头,看着襁褓中的孩子,“俺一直给孩子喂奶,没见过什么人。”

“哼。”嫂子家里穷苦的很,几乎称得上家徒四壁。匪军们甚至没什么搜刮下去的欲望,便满脸晦气地离开了。

“唉。”看着远去的匪军,嫂子连忙推开床,钻进地窖。

战士已经昏了过去,他的腰腹上被枪弹贯穿,伤口不大,但血汩汩地向外流着。嫂子撕开伤口处的衣服,从瓷瓶中用指头捻了一点伤药,抹了上去,随后又用洗净的粗布包扎。

包扎之后,嫂子又用毛巾一点点擦去战士脸上的泥泞和冷汗,露出一张年轻而硬朗的脸。

“希望他能好起来。”嫂子心中默默祈祷着。

三.被捕

一连七天,嫂子没怎么出门,一直守在家里,照料着战士。

那夜的搜捕没有成功抓到逃走的几名战士,但村子里的妇救会长李家媳妇被发现了。匪军把她关在村口的祠堂里,连着审了三天。

整整三天,路过村口的百姓总能听见祠堂里传来匪军的吼叫和女人的惨叫。三天之后,赤身裸体的妇救会长被带到村口的大柏树下处决。

那是嫂子七天中唯一一次出门,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女人落到敌人手中,会是什么下场。

三天的拷问,原本苗条漂亮的李家媳妇已经被折磨得血肉模糊、不成人形。匪军当着全村人的面,用刀子割掉她的一对乳房,又让团丁们用梭镖一次次地捅刺她的身体,女人直到身上被戳出几十个血窟窿才咽气。

那一晚,嫂子做了噩梦。她梦见自己被敌人抓住严刑拷打,但她坚贞不屈,直到被送上刑场。当她从梦中惊醒时,她的里衣已经被汗透。她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被敌人抓住,能不能抗住敌人的折磨。

战士的伤一天天好了起来,但他脸色依然苍白。嫂子知道他流了很多血,正缺营养,但她的家里只能勉强糊口,确实没什么滋补的东西了。

最终,嫂子咬了咬牙,去村东的集上买了几枚鸡蛋。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买鸡蛋时,一双饱含深意的眼睛正狠狠盯着她。

这件事,成了嫂子被捕的导火索。

当年,王家作为地主被打倒,嫂子在王家嫁得丈夫却还活着。如今,他正潜伏在村中,为匪军提供情报。

他看到嫂子时,心中满腔愤恨。虽说嫂子不曾批斗过他,但那是他的女人,竟敢嫁给别的男人。

他有心给嫂子栽赃一个罪名,当发现嫂子买鸡蛋时,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有红匪伤员被藏匿的事。

虽说,怀着身孕的女人也要滋补,但像嫂子这样的女人,绝舍不得为自己多花一点钱。

那么,这些鸡蛋,便是为伤员买的?

想到这里,他连忙联系驻扎在村里的保安队长。

嫂子被捕的时候,灶上还煮着四枚鸡蛋。

当战士发现不对时,保安队的团丁已经包围了嫂子所住的房子。战士冲出去为嫂子拖延时间,嫂子则将房中的情报放在盆中,浇上灯油烧毁,随后从容被捕。

四.初审

嫂子和战士被抓后,很快便被送到瑞金县城。

按说,一个普通伤员,一个藏匿嫌犯的女人,本该在村中就地处决。

但烧毁情报残留的纸灰引起了匪军的注意,匪军意识到嫂子很可能是红军的情报人员。他们如获至宝,将二人押往县城受审,企图从他们身上得到游击队的情报。

瑞金剿匪司令部,地下。

嫂子双手反绑,被匪军推搡着,走在昏暗的巷道里。巷道旁,是一间间刑讯室,屋子里挂满了绳索、镣铐和各式各样的恐怖刑具。

路过一间刑讯室时,嫂子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嫂子连忙凑过去,隔着刑讯室外狭窄的观察孔,嫂子看到战士正在刑讯室里受难。

他的衣服已几乎全部被扒光,只剩一条短裤。他的手脚被绳索捆绑着,扯向两侧,分别捆在两根柱子上。一名打手站在他的背后,挥舞着皮鞭狠狠地抽打着他。另一名打手则拿起一块烧红的烙铁,按在他的胸口。大团的青烟升腾着,战士嘶哑地叫着。

在他身旁,一个长官模样的人则从火盆中取出一根烧红的铁钎,顺着战士腹部的伤口刺了进去。

“啊。”嫂子只能听到战士的哀嚎,却看不见战士的脸了。匪军们枪托砸在她的背上,逼着她前行。

刑讯室里,负责审问嫂子的是驻防瑞金的张营副。相比于战士,他认为这个常年呆在村里的女人,更可能是情报的负责人。

他为嫂子松了绑,好言相劝。嫂子只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嫂子的态度终于激怒了张营副,他大吼道:“玛德,臭娘们,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手段。扒光了,吊起来。”

打手们粗暴地撕开嫂子的衣襟,嫂子因哺乳而显得格外丰满的乳房从胸口跳了出来。打手们几下便撕烂了嫂子的上衣,将她双手反剪向后,用麻绳套捆住两根大拇指后上吊,嫂子便以背吊的姿势被吊在半空中。

“啊。”拇指和肩膀上牵拉的剧痛惹得嫂子叫了起来,打手却继续执行着长官的命令。打手抓住嫂子在空中不断踢蹬着的脚,顺手扯下一双脏兮兮的破布鞋,露出一双骨节粗大、皮肤红润的大脚。

随后,打手的手向上攀附到嫂子的裤腰处,用力一扯,便将嫂子的裤管也扯了下来,嫂子的身体彻底一丝不挂地悬在刑讯室里了。

“臭娘们,怎么样?”张营副淫邪地笑着,右手揉捏着嫂子丰满的乳房,“长相不赖,身材也不赖嘛。”

“呸。”嫂子狠狠地啐了一口,“别忘了,你娘、你婆娘的身子也长这样,想看,回家自己看去。”

“艹。”张营副重重地扇了她一记耳光,“给她加点料。”

打手将嫂子的大脚趾用麻绳捆在一起,麻绳中央打上绳结,系上一只小竹筐,又在筐中加了三块青砖。

剧烈的拉扯感传遍嫂子全身,嫂子只觉得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肉都被野蛮地拉扯着。被捆缚的手指和脚趾因充血而变得青紫发黑,嫂子忍着痛,一声不吭,直到昏迷过去。

“解下来,泼醒。”

凉水无情地唤醒了嫂子,嫂子趴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在哀鸣。张营副那张讨厌的脸凑了过来,轻声说道:“刚才的只是开胃菜,你要不说,一会儿可就动大刑了。”

“有本事,就尽管来。”

“好。换个姿势,吊起来。”

嫂子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大拇指被麻绳捆紧,整个人倒吊了起来。她的身下,放着盛满凉水的水桶。

“放。”

打手调整着悬吊的高度,直到嫂子的头完全浸没在水中。倒吊充血使得嫂子下意识地呼吸着,但呼吸很快便带来呛水的窒息感。

“拉起来。”

当嫂子从水桶里被拉起时,她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大口地喘息着。但很快,她又被浸入水里。

往复三次,嫂子的肚子里已灌满了凉水,鼓鼓胀胀的好像又怀了一次孕。

“打。”

打手拿着木棒,重重地打在嫂子的肚子上,水从嫂子的嘴里喷涌而出,也有些则直接从嫂子的下体中溢了出来。另一名打手则挥舞着皮鞭重重抽打在嫂子的背上,背上的皮肉顿时传来刀割般的痛楚,一道道血痕在嫂子的背上蔓延。

五.哺乳

嫂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了,她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在牢房中冰冷的地上。她的身旁,战士也昏迷在那里。

战士在发烧,他的额头滚烫的吓人。本就受伤的他又经过严刑拷打,伤处也发了炎,嫂子想喂他点水喝,却发现水罐中竟一滴水也没有。

“怎么办?”嫂子忍着身上的伤痛,靠在墙边想着办法。她的背上受了鞭刑,躺在地上会是一阵阵剧痛,因此只好坐着。

战士的刑伤远比她的重,他露在外面的身体已找不到一片好肉,密密麻麻的鞭伤和烙铁烫过的痕迹。他的手指和脚趾都被铁钳拗断了,十片脚趾甲也不翼而飞。

嫂子的胸前突然传来一阵悸动,她知道,这是要哺乳的冲动。她想到她那不知在何处的孩子,敌人会怎么对他?

她不敢再想下去,但她已经想到了办法。

她咬了咬牙,将饱满的乳头放进了战士的嘴里,甘甜的乳汁流了进去。

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自己那间四面透风的茅草屋,怀中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孩子正吮吸着她的乳头。身上的刑伤和精神的疲惫让她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牢房中暗无天日,没有人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当嫂子再次醒来时,战士也醒了,他正缩在牢房中远离嫂子的地方,脸颊通红。

他的年纪还小,没成过亲,碰过女人。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嫂子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靠过来一点吧。”嫂子倒是笑呵呵地说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敌人都看过了。”

牢房外的巷道里传来了一串脚步声,两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冲进牢房,将战士拖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个打手将嫂子也拖了出去。

六.再审

当嫂子被敌人推搡着走进刑讯室的时候,战士已经在刑架前开始了新一轮的受难。他跪在地上,双臂平展捆在一根横杆上,一根粗大的木杠压在战士的小腿上,两名打手分别用脚踩着木杠的两端,反复在战士的腿肚子上捻着。

“说不说?”张营副对嫂子吼道,“你要是说了,我就放了他,要不然,他的腿可就废了。”

嫂子看着战士,他的小腿已经被碾得青紫,额头冷汗密布,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但他死死咬紧牙关,既不喊痛,也不求饶。

“你休想。”嫂子义正辞严道。

“好。”张营副残忍地笑道,“你不说,那我把你的腿也废了。”

嫂子的上身被五花大绑捆在一根柱子上,双腿坐在一张长凳上,膝盖处紧紧地捆在凳面上。

“告诉你,这个叫老虎凳。”张营副得意洋洋地道,“一会儿上了刑,你这腿就真废了。”

“呸。”嫂子啐了一口,张营副也不再多言,指挥手下开始用刑。打手将木棍从嫂子的脚踝下穿过,用力抬起木棍,将厚实的青砖垫在嫂子的脚下。

“呃。”嫂子紧咬牙关,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被麻绳捆绑的膝盖处传来刀割般的痛楚。她已经明白了这种刑罚的痛苦之处,她的双脚会被不停地抬高,直到双腿自膝盖处彻底断掉。

张营副是用刑的老手,直到嫂子渐渐适应了一块砖头的感觉,他才指挥手下继续用刑。随着木棍的上抬,又一块青砖被塞到了她的脚下。嫂子的双脚不停地挣扎,脚趾向前抠动以减少膝盖处的痛苦。张营副残忍地看着嫂子无谓地挣扎,直到她的脚跟都被脚下粗糙的青砖磨破。

“再来一块。”

……

第三块青砖让嫂子彻底昏死了过去,当她被凉水泼醒的时候,她的膝盖处已经肿起了一个青紫的大包,里面的骨头也许已经被折磨得断掉了。她勉强将目光投向战士,两个打手一前一后地给他用刑。站在他身前的打手拿着铁钳撕扯他胸腹上的肉,黏糊糊的烂肉一坨坨地从铁钳落在地上;站在他背后的打手正拿着铁刷,用锋利的刷头一点点划过战士的后背,嫂子看不清他背后的样子。但后来,他在牢房里见过战士像烂肉馅一样的后背,才知道铁刷这件刑具带给他的痛苦。

“臭娘们,看什么看,你要是不招,这双脚丫子别想囫囵个地下老虎凳。”张营副威胁道。

嫂子轻蔑地笑道:“来呀,我看你怎么伺候姑奶奶这双脚丫子。”

“打。”打手从墙上取下一根铁尺,抡圆了砸在嫂子的脚底板上。铁尺裹着凌厉的风声落下,哪怕嫂子常年赤脚干活,脚底并不像寻常女人一样敏感,但重击带来的痛苦还是顺着脚心一直传到全身。

“啪,啪。”铁尺不紧不慢地落在嫂子的脚掌上,她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脚掌很快便高高肿起,原本红润的脚掌上到处是青紫的淤痕,有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

“停。”见嫂子一声不吭,张营副便知道这样的痛苦远远不能让女人屈服。他拿起刚刚折磨过战士,仍沾着血的铁刷,走到嫂子身前,将铁刷抵在女人的脚心上。

“说不说,不说,我让你这双臭脚丫子脱一层皮。”

“哼,随便,正好给老娘修修老茧。”

铁刷按在女人的脚心上,缓缓地犁过整个脚掌,青肿的脚底板上顿时多了几道凹陷的血槽,脚底的薄茧在锋利的铁刷面前完全不是对手。

“啊。”嫂子低声地呻吟起来,脚底皮肉被撕裂的痛苦让她难以忍受,那件看上去不起眼的刷子竟然如此厉害。她不禁想起战士被铁刷折磨了许久的背,她不知道那里已经被折磨成什么光景了。

“啊。”战士的身上已经被铁钳和铁刷折磨得血肉模糊,打手正将辣椒水一点点淋在他的伤口上。哪怕战士意志坚强,此时也忍不住痛呼了起来。

沾着血的铁刷终于离开了嫂子的脚心,但她的两只脚底板上早已鲜血淋漓,几乎被生生刷掉了一层皮,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嫂子的身下积了一滩水,刷脚心不仅痛,还有一种直击灵魂的痒,嫂子不出意外地失禁了。

“怎么样?”张营副笑着说,“你不是贞洁烈女吗?怎么尿出来了?”

“畜生。就知道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你彻底废了老娘。”嫂子羞怒地骂道。

“好。”张营副抄起一根竹签,在嫂子面前晃了晃,“看看你的脚趾头是不是也像一样硬?”

打手捏住嫂子的右脚拇趾,将竹签顺着趾甲缝钉了进去,直到带血的签子从关节跟部穿出来,血从趾甲缝里泉涌而出。

嫂子痛苦地哀嚎着,整个人几乎从老虎凳上弹起来。打手冷漠地将竹签拔出,从二拇脚趾上又钉了进去。

十根脚趾,嫂子足足昏过去两次,清醒过来后她盯着十根血淋淋的脚趾头出神。

“这娘们是不是傻了?”打手问道。

“让她缓缓,一会儿拉出去游街。”

嫂子和战士赤着身子被拉到街上,敌人强迫他们用那双伤痕累累的脚行走。战士的脚也受到了残忍的酷刑,在嫂子被钉脚趾的时候,战士的手脚心被长钉钉穿,手指和脚趾也都被钉了铁签。踩在县城里粗糙的地面上,对他们而言不亚于一种酷刑。

围着县城游街示众后,两人又被捆在广场的木桩上,暴晒了半天,不给水喝,随后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两个人带回了牢房。

哪怕在牢房里,敌人也不愿意让他们休息。两人面对面地被铁链拷在墙壁上,只剩脚尖勉强接触地面,战士的睾丸和嫂子的乳房上被坠上沉重的铁球,让他们煎熬了整整一天。虽然身体始终痛苦,但两个人互相鼓励,倒也熬过了这艰难的一天。

被捕的第四天清晨,刚刚被从铁链上解下来的他们又被带到了刑讯室,这次他们分别被带到了相邻的刑讯室,彼此看不到对方,但刑讯室中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加砖。”嫂子听到隔壁审讯室中的怒吼,其后便是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知道敌人给战士也用了老虎凳的酷刑。

嫂子也不好受,她仰躺在一张长椅上,脚底生着一支蜡烛,烛火舔舐着女人伤痕累累的脚底,发出一阵焦糊的气味,火烤过的地方很快生出一排排水泡。

“给她加点料。”打手拿出刀子,在女人的脚背上随意地划着,横七竖八地割出一条条刀痕,随后又把滚烫的蜡油滴在伤口上。

嫂子咬着牙煎熬,隔壁也传来了皮肉烧烙的声音,听打手的吼叫,他们正在用烙铁烫战士的脚底板。

“烤了这么久,渴了吧。来,请她喝点水。”张营副指挥着打手,将呛鼻的辣椒水灌进嫂子的喉咙里。

嫂子连续两天滴水未进,在这两天的折磨里又不知道流了多少的汗和血,喉咙早就干得冒烟了。但辣椒水不仅不让人解渴,反而让本就干涩的喉咙像是灌了岩浆般的灼痛。嫂子剧烈地咳嗽着,但打手不为所动,捏着她的嘴,将一整盆辣椒水都灌了进去。

“好喝吗?”张营副得意洋洋地问道。

嫂子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只能睁大眼睛,怒视着张营副。

“瞪老子,老子不想看到她的眼睛,给她翻过去,拿烙铁烫。”

嫂子趴在长凳上,手脚用铁链捆住。打手拿着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按在她的背上,从肩膀挨着烫,越过腰臀,一直烫到脚后跟,左右烫了两排,又在她的背上沿着脊椎烫到屁股,几乎将她整个后身烫了个遍。

焦糊的气味在刑讯室里越来越浓,打手不停用凉水泼着女人保持她的清醒。张营副又烧了几根偏细的烙铁条,在她腋下,大腿根,脚心的位置反复地烙烫,后来直接掰开女人的臀瓣,用烙铁条去烫女人的下体。在皮肉的焦糊味里,女人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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