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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警母,6

小说:牛头人 2025-09-07 14:14 5hhhhh 7980 ℃

  “小伙子!去哪?”司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和蔼大叔,朝我和气地问道。

  “附近随便找个吃饭的地。”我笑着回答道。

  “好嘞!”司机爽快地答道。

  愣愣望着窗外。窗外,路灯像两条灯带不停地向远方延伸。汽车灯则像涌动的河流,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路的两侧,霓虹闪烁的灯光则更像绽开的花,在路人眼中一朵接一朵地绽放。城市的夜晚,灯是主宰。假若没有了灯,不知城市将会是一种什么样子。那无数只装饰着粉红色、淡黄色、墨绿色及淡蓝色的灯光一齐亮起来,闪烁着琉璃光彩,好似晶莹剔透的宝石在闪耀。明亮的路灯、变幻的霓虹灯、柔和的绿化灯,靓丽的广告灯,还有涌动的车灯让城市的夜晚变得生动。

  而这灯,能否照亮那些不在眼前却实实在在存在的黑暗呢?

  此时金海的另一边,祥瑞城小区。

  “怎么回事,脑袋怎么这么沉……”

  “我这是在哪里……啊……家里。”

  柳妍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了,她吃力地从沙发上支撑起身子,立刻感到自己的身体浑身散了架一般的酸痛,脑袋昏昏沉沉,时不时传来针刺一般的痛。她费尽所剩不多的力气回忆着,但脑袋里空空的,最早只能追溯到昨晚下班回家,和老公按照刘有财的方法使用了两管试剂,随即便和老公发生了关系,接下来就一片空白了。

  “啊……下面……怎么下面有点疼……”

  柳妍下意识地分开腿,查看起自己的私处。

  下身周围一片黏腻,本来紧致饱满的嫩肉向在微微翻卷着…蜜穴内有精液缓缓向外出,看着自己红肿嫩肉微微卷起蜜穴,柳妍低头沉思,老公那东西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柳妍脑里想着本该让她惊怒万分的事情,但她的神态却十分平和。她还稍微把屁股抬起来了一下,然后手摸向自己的后廷。

  “啊……,这里也好疼,难道这也被老公……?”

  无数的疑问涌上脑袋,柳妍再一次迷惑起来了。然而,脑里盘旋着种种可怕的事情,她的注意力居然轻易被挂在墙上的钟表转移了,不过是扫了一眼过去,钟上面显示的时间让她低呼一声,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一阵强烈的眩晕传来,让她两眼发黑差点摔倒在地。她不得不扶着床缓了一会,那阵眩晕才渐渐退去。

  站在浴室里,柳妍又一次苦苦回忆起来,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在脑里搜寻,也记不起后面发生的事情,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中,多少驱散了一些她身体的疲倦。等她觉得自己泡舒服了,才站起来倒了些沐浴露在手上开始清洗她那满身淫臭的身体。

  清洗着下体黏腻,随着玉手抚过那两片微微肿起的嫩肉时,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引来了柳妍一阵娇呼。

  对了,我想起来了,昨晚隐约间似乎听到了一个男人在淫笑,那笑声似乎和刘有财的笑声一样。

  我记起来了,可是好舒服……为是为什么想到刘有财会这么舒服……

  啊……,好痒……

  天啊,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感了……

  不行了……

  怎么会越摸越舒服了……

  一些奇奇怪怪,从来没出现在何柳妍脑海里的思想,突然间全部涌现出来。这吓了她一跳。然而,这些奇怪的思想没有让她因此清醒一些,却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异常地燥热起来,也让她感到自己蜜穴的深处,一种无法克制的空虚感在蔓延开来,变得越来越强烈……

  这种感觉让她立刻关上了花洒,就这么光着她成熟丰腴的娇躯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跑到隔壁房间,她径直朝床边走去,拉开床头柜抽屉,里面赫然放着一根粗大的情趣橡胶肉棒。

  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买过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它放在这里?

  管不了这么多了,此刻她玉腿酥软酸麻,欲火焚身,丰腴滚圆的肥臀嫩肉狂抖,浑身剧烈战栗,原本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小嘴中又缓缓流淌出一阵阵淫汁。

  受不了了……好难受……

  还不等把橡胶棒固定好,就迫不及待地分开了自己成熟丰满的美腿,轻抚一下蜜穴,分开那还没有消肿的花瓣,对准粗大的橡胶棒就跨坐了下去。

  “呃啊——!”

  一声畅快地,完全没有克制音量的浪叫从柳妍的娇俏小嘴里发出。

  “啊……好舒服……太舒服了……”

  「叽咕……叽咕……」

  白皙肥美的蜜桃臀快速上下摆动,白花花大白屁股与固定按摩棒地毯相撞,掀起一波又一波臀浪。

  此刻柳妍如同着了魔一般,一头乌黑的长发左右甩动,嘴里疯狂地浪叫:“啊…天啊…好…好舒服!啊…要不行了…好舒服…啊!…要丢了…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用了刘有财送的东西,导致自己变成这样?……想起刘有财平时盯着自己身体露出的那贪婪目光,心中暗下决心,这回局里一定要教训他。

  随着柳妍白皙肥美蜜桃臀上下摆动之下,粗长的橡胶肉棒每次都尽根没入蜜穴之中,蜜穴内分泌的大量蜜汁被橡胶肉棒插得汁水四溅,肥美的蜜桃臀瓣上也已经沾满是淫液蜜汁,爱液粘连在粗长的橡胶肉棒上,大量的爱液顺着蜜穴与肉棒的结合处,缓慢流到地上。

  “啊……喔……啊!……好舒服啊!……啊!”

  柳妍觉得自己要疯了,真的疯了,此刻她感觉自己就像瘾君子一般,毒瘾发作,无可遏制。

  她此刻的意识早已被欲火烧得模糊,看着在自己娇嫩蜜穴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模糊间,身下不知何时隐约浮现出了一个男人身影。

  刘有财?怎么会是他?正想着要给他一点教训呢!摇了摇头,看着此时被自己坐在身下一脸求饶表情的刘有财,柳妍心中蹦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今天必须让他吃一些苦头。

  随即调整呼吸,下身用力阴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了刘有财肉棒,同时用她白皙丰满肥臀拼命向下坐去。

  「啪」的一声响起!

  橡胶肉棒顺着爱液消失在柳妍的蜜穴口,全根没入了她那娇嫩无比的蜜穴。

  而随着肉棒的进入,柳妍美艳的小嘴中也是发出了“啊!!”的一声浪叫,无边的快感向她袭来,美艳的面容止不住地摇摆,看着在自己惩罚下,此刻一脸涨红的刘有财,她更加的兴奋,报复般的高高抬起自己的肉臀在重重地落下,淫荡地扭动着屁股夹击着蜜穴中肉棒。

  “啊…啊…夹死你…夹死你…啪…啪!…啊!…啊!!”

  「啪…啪……」

  “好舒服啊…啊…谁让你插进来的,啊……夹死你……”

  「啪!啪……」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看…啊………啊……”

  柳妍娇艳的脸庞已布满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强烈,口中娇喘连连,秀发乱飞、浑身颤抖,紧咬着嘴唇,眼角忍不住流出兴奋的泪水,抽泣般大喊浪叫着:

  “谁让你插的…啊…拔出去…啊…你个恶心猥琐的废物啊…啊…夹死你…夹死你…废物猥琐男…啊!…啊!…啊!!”

  「啪…啪……」

  柳妍疯癫地对着身下这个他厌恶的男人叫骂着,美艳的脸庞呈现出极度地陶醉,肥美的大屁股对着肉棒上下翻飞,随即卧室里便响起各种淫荡的声音,女人哭喊的叫骂混合着发展诱惑浪叫声,「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两种声音在这间卧室里交叉回荡,久久不散!

  此时,如果有人出现在这个卧室里,一定会被卧室里诡异的一幕吓得呆住,此时房间里的,一名疯狂甩动秀发的美艳熟妇,发了疯般地朝着身下一根粗壮的橡胶按摩棒淫叫浪骂着。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传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后,终于归于平静。

  卧室内,沾满了淫水的透明橡胶棒被柳妍直接丢在了地上,躺在床上,此时她双腿还保留着左右岔开的羞耻姿势的她,双手掩面抽泣了起来。

  我怎么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我为什么会幻想和那个恶心的男人做这种事……

  不……

  柳妍的心是燥热的,身体却是冰凉的,蜜穴经过橡胶按摩棒抽插高潮过后,却还是感觉蜜穴内的瘙痒难耐,

  好难受啊……

  还想要……

  我想要一根真的肉棒……

  看着被她扔在地上的按摩棒,柳妍心里又蹦出来一个绝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念头。

  “刘有财”他的肉棒是不是也是如此……?

  这个念头在柳妍的脑中浮现,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她拼命晃动脑袋,试图通过这种现实的行为把脑中的羞耻念头晃散掉,但不知道为何,越是这样做,在脑中盘旋的那根男人肉棒就越发清晰起来,她不但能看到上面浮现的青筋,猩红的龟头,甚至她感觉自己闻到了那腥臭恶心的味道。

  柳妍发出一声浪叫——蜜穴更加空虚了。她光着屁股爬下床爬下了床,对,此时这名丰腴肥美曲线玲珑警花美妇,像狗一样爬着,朝着地上还粘着蜜汁的橡胶棒扑去,然后保持着跪拜的姿势,摇摆着肥臀,找寻好姿势后,迫不及待地把那根橡胶棒再次插入了自己的蜜穴里……

  当橡胶棒插入蜜穴后,柳妍原本绯红艳丽脸也开始扭曲了起来,她美目半翻半张着嘴巴浪叫着,舌头情不自禁地伸了出来,很快,唾液就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附近一公交车站。付完钱下车后,看了看四周,见到了远处的有一面馆“刘记油泼面”。走进面馆,面馆里没几个客人,面馆老板一家,围着电视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见有客人进门,似乎也懒得动。见没人招呼我,老板娘赶忙起了身来招呼,要了一碗碗油泼面,一杯果汁,拉开附近的位子坐了上去。

  吃完面出来,看看表,九点整,站在店门外静静看着眼前的夜色,被这些霓虹灯照亮的夜色,眼神迷离。此刻,我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却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究竟自己还要多久才能回归正途。

  走上公路,我想找一个出租车打的返回自己租住的旅馆,就在这时路边突然停下一辆车,车门打开下来几个身穿警服的人。

  “杨亮,请跟我们走一趟,希望你能配合!”

  “手机也请交出来。”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几名警察,我依言交出手机。

  “带走!”

  带头的男人一声令下,几名警察迅速上前,将我带上车。

  在审讯室里,我整整等了一个晚上。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却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审讯室的门终于开了。门外走进来一名熟悉的丰腴美妇,一头柔顺的黑发被她松散地盘在脑后,水汪汪的眼睛上配着一副金丝眼镜,白皙的皮肤,性感的红唇,端庄优雅,高耸的胸部,盈盈一握的细腰,丰满浑圆的蜜桃臀,成熟高贵,将她这个年龄段女人的风韵发挥到了极致。

  “小豪,实在抱歉,我帮不了你。”她眼里盛满歉意,这让我很意外。她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纸放到桌上,“这是在你手机里发现的短信。”

  我拿起那张纸仔细地看着,近十条短信内容,都是从我的手机发出去的,而接收的号码是他不认识的一个号。

  “已经开始怀疑你了,你最好不要在公众场合露面。”

  “想办法出境,你已露馅。”

  “城东高速路口已布控,勿走此道。”

  ……

  “请问这个号是谁的?”我指着那个接收号问。

  张月茹皱了皱眉,说道:“是丁柱,你应该见过他。”

  我瞬间就明白了,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她静静地看着我。

  “张科,你是怎么想的?”

  张月茹一脸凝重,盯着我:“马文龙的死,虽然监控显示你开的枪,但是我还是选择相信你,但是这件事情又该怎么说!现在,我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你得对这些短信做出合理的解释,必须合理,否则,你会有麻烦。你是警察,你知道这麻烦有多大。”

  我心里一急,我还能怎么解释?还要合理?他自己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还能怎么解释?

  “怎么?连这些短信你都解释不了吗?那这个呢?”她又拿出一张纸放在我面前。我看着张月茹已微怒的面容,拿起了那张纸,是我的银行存折信息,就在今天下午,我的账户突然多了200万块钱!200万!我的心猛地一震。

  这是个阴谋,有预谋的,有计划的!只是,我的手机,我的银行账号,对方是怎么得到的?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害他?这些事情是多么严重,简直没有预备给他留活路。会是谁呢?是田魁吗?

  有可能,那要怎么办?毫无转机了吗?这些证据的后面,有没有什么破绽呢?

  “小豪,你真的没什么要说的吗?要知道,这些东西足够毁了你!你一定要想清楚,一定要想清楚!”甩下这些话,张月茹拂袖出了门。

  已经三天了,我被关起来已经整整三天。在这三天里,我的脑子从来没有闲过,一直思考这些天发生的事。

  这是第三天的夜里,已经两点多了,我依旧睁着眼睛深地思考里。

  那一轮明月,静静地看着人世的浮华喧嚣,看着人世的爱恨情仇,它是否在用自己的阴晴圆缺的方式,来见证人世间数不尽的聚散两匆匆呢?

  那一轮明月,朗朗的,是想抚慰每个游子的思念的情怀吗?是想给那些工作忙碌、远在异乡、无暇回家的人思乡怀亲的一种慰藉吧,或是给急忙赶路的游子和旅人照亮前行的路吧?可是,为什么不给此刻的我带来一丝丝的希望?想到失去记忆的妈妈,我悲痛万分。

  门上的小窗里,张月茹出现在那里。

  “小豪,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我转头看着她,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似乎难以启齿的样子:“你的妈妈……”她顿了顿。

  我猛地起身快步走到门口,盯住她的俏脸:“她怎么了?”

  “她又被送进医院了,就在两个小时前。”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严重吗?她现在怎么样了?你快说呀!”我急切地望着她。

  “她只是精神不太好,医生给她打了镇静,现在还没有醒,你也别太着急,说不定明天早上就醒了呢。做人要乐观……”

  张月茹还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进去。我陷入了万箭穿心的痛苦里,心里充满了挫败感,无力感。在这深夜,我心碎而无助地低喊:“天哪!救救妈妈!救救她!”

  不知何时窗口已经没有了张月茹的身影了,在她离开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妈妈已经失忆了,为什么精神还会不好?难道是杨亮搞的鬼?我心急如焚,想到如果想弄清事情的原委,只有先拿到手机,翻看监控,可是手机在张月茹手里,等不到清晨的来临,我用力敲打着铁门。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终于有人来了,是一个年轻警员,今天是他值班。他面无表情看着我:“什么事?”

  “麻烦你叫一下张科,我找她有事。”

  “张科还没来。”年轻警员甩下一句话,人不见了。

  我心急如焚地等着。九点的时候张月茹终于出现了。

  “张科!求你想想办法,我要出去!我一定得出去。妈妈精神不好,我必须去看看她!求你!不行你先把手机给我行吗?”

  张月茹静静地看着我,好半天,才道:“对不起,这个我帮不了你。你的问题还没有交代清楚,还不能出去,也不能给你手机,这些程序你是知道的。”

  “我要交代什么?谁又向交代?”我急了,“我的妈妈,也是你的朋友还躺在医院里,你让我交代什么?”

  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这件案子从头至尾你什么都知道,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阴谋,这是陷害。你认定我会为了两百万出卖自己的信仰吗?你认定了是不是?”

  我越说越急:“别人不相信我,连你萧科也不相信我吗?你们到底要我交代什么?”

  “你们为什么不去查查这200万是谁打进我的账户的?却在这儿瞎折腾。”

  张月茹一动不动,怔怔盯着我。

  “那个户头我们查过了,正是丁柱。电话号码是公用电话亭的。小豪,你必须想仔细了,一切证据都指向你,这次很麻烦。”

  我摇摇头:“对不起,张科,算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就一天,我去看看她就回来。我保证不给你惹麻烦行吗?求你!”

  张月茹怔怔地看着情绪激动的我,终于,还是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我不知道自己这一整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吃不下,喝不下,一直盯着小窗,我盼着张月茹会在那儿突然出现,给我带来好消息。可是,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张月茹始终没有出现过。

  窗外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下碎了天空,无尽的阴霾遍布满我心中的天空,心情也如雨滴般散落飘零,苦无所依。抬头望去,风雨缥缈,细雨如烟雾般氤氲开来,透过雨雾眺望外面,小小的窗,外面的一切模糊不清,迷茫一分、尘土两分、流水三分,雨,似雨非雨,点点伤心泪,滂沱到梦里,无可奈何……

  办公室里,张月茹靠着椅背,此时房间里一片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欢愉之后散发出的淫荡气味,但是她似乎没有发现这一切似的,把自己淹没在一片烟雾里。身前的办公桌上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她这样坐了不知多久。

  “张科?你怎么还不回去?”是柳妍,今天轮到她值班。她手里拿着一盒饭,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闻到办公室里面的特殊气味,柳妍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又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妥,便笑着来到张月茹身旁,把饭盒放在她面前。

  “我猜你一定还没吃饭,这都几点了,真是不会照顾自己。给你,这是我让刘有财那个猥琐男特意出去给你买的夜宵,还热着呢。”

  “你快吃点吧,再烦也得吃饭呀。平时就不懂照顾自己,都这点了,快吃点吧。”柳妍端起饭盒举到张月茹眼前。

  看着眼前的饭盒,张月茹揉了揉额头,打开饭盒里面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喝了一口,发现粥的味道怪怪的,和平时吃的有些不一样,她端起粥凑到鼻子上闻了一下,呃……这味道……有点像今天早上粘在自己内裤上的黏液的味道。

  拿勺子舀了一口,放进嘴里,一股特殊的带有点腥臭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味蕾,虽然味道不怎么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东西就该是这个味道一般。

  “小妍……这粥哪里买的?怎么感觉这粥的味道怪怪的?”

  “噢,是刘有财出去买的,还热乎着呢。”柳妍说着,还一脸绯红地跟她讲起,让刘有财买粥的经过。

  “刚开始刘有财听说去跑腿买饭,死活不愿去,后来她出手教训一顿,才肯服服帖帖地出去买夜宵。”

  “帮我谢谢他。”随即张月茹又眉头轻皱继续喝起了粥。

  “哎呀,张科我知道你在烦什么,其实这几天大家都挺烦的。”紧接着柳妍说出了她平时绝对不可能说出的话。

  “你说小豪平时看着那么不错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人哪,还真是不可貌相,我刚听说的时候,也真的吓了一大跳呢。”

  吃完饭张月茹猛地站起身坐起,差点撞翻柳妍的饭盒。她皱紧眉看着她,感觉哪里不对,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好半天没说话,突然起身扭着宽大警裤都快包不住的丰满屁股,走出了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的张月茹并没有回家,而是悄无声息来到关着周豪的房门外,偷偷从小窗口向里张望。

  只见周豪静静坐在地板上,仰着头看着窗外。她在看什么?张月茹无从了解,她只是站在那儿,看着灯光下那个瘦弱的背影,心里被一种怜惜涨得满满的。

  他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她心里的那个声音清楚地告诉她。是的,聪明如他,怎么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手机里留下短信内容,还在最不该的时候收下200万,就算他真要这样做,也不会这么笨。突然间脑袋一阵眩晕,她又想到那可是200万呀,果然钱财动人心,自己也帮不了他。

  没有错!贪污受贿,就算是局长的儿子也不能践踏法律。

  不对,张月茹痛苦地揉着自己头,此时她的脑子里出现了两种不同的声音,他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不相信他?另一个声音说,他贪污受贿理应受到如此惩罚,摇了摇疼痛逐渐减轻的脑袋,看了眼审讯室里的周豪,她还是选择相信他,收起乱糟糟的心情,她转身出了警局,直奔家的方向。

  张月茹刚到家门口,还没拿出钥匙,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是办公室打来的。

  “张科不好了!杨亮跑了!你快回来吧……”

  “什么!”张月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杨亮跑了?”

  挂断电话柳眉一皱,“这个周豪!真是笨!”她来回踱着步,“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这一跑,那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不就是「畏罪潜逃」嘛!”

  此刻她乱了心神,难以理解。

  随即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办公室电话,接电话的是柳妍。

  “我都知道了,你派人去找!”

  “他肯定是去医院看局长去了。务必要封锁消息,不要传到别人耳朵里,最好能在明天天亮之前找到他,那我们还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漫长的深夜里,我枯坐在路灯下,静静地出神。心里千愁万绪,这是夏天,夏日的夜为什么会这么寒冷?冬天已经来了吗?

  路灯发出昏暗的光,在雨中显得那么凄迷。雨落在树叶上,却似那跌落思念的泪。夜在苦雨中显得那么的漫长,雨不停地下,冲刷着大地上的万物,却怎么也冲不开心中的那个愁结。

  望着满天瓢泼的冷雨,听着风和雨纠缠着发出的吼声,就这么纠缠着,也是生生世世的不分开。伸出手,雨落在手心里,凉凉的。回首过往今来,我的眼眶里溢出了酸楚的泪。

  为什么,为什么连见个面,都是这么的难,这么的难啊!她感到自己的心在剧烈地痛着,而他的生命仿佛也将在这种彻骨的痛里枯萎。在这个下雨的夜晚,他的无助,他的痛苦,快要达到顶峰……

  妈妈的病房已被警方先一步布控,她近在咫尺,而我却不能去看她。

  一阵警车声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心头猛地一震,电击般地一下站起来,一个箭步,躲到了广告牌后面。直等到警车的声音已经走远了,我瘫坐在地,意识慢慢地都回来了。彻骨的冷,全身湿透,头发上的水顺着脸颊灌进脖子。

  冷冷的雨水冲刷让我的心渐渐醒了,艰难地抬起眼看看四周,没有一个人。

  沿着马路走了许久。

  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花了三十块钱要了个单间。没有单独的卫生间,从旁边的小卖部买了洗漱用品和一些吃的,在旅馆的公共澡堂里洗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回到房间,我先是打开窗户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是一间朝北的房间,外面是一条小巷,小巷那边是一大片的住宅区。

  泡了包方便面,几大口吃完后就裹着浴巾,把空调关了,我不能感冒,不能有事,我需要有充足的体力,我要自己查清这一切,还自己的清白。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见到妈妈。也许等我的事情查清楚了,妈妈也就醒了。是的,不幸会让人沮丧,却也会逼出一个人身体内潜在的力量。

  几天来的疲惫袭上脑际,我沉沉地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慢慢醒转。简单洗了把脸,穿上还只有半干的衣服。

  “你们找谁?哎!你们谁呀?怎么进门就往里闯?哎!再闯我可报警了啊……”我的手刚握住门把,楼道里传来老板娘的声音。脑子里的弦不由一绷,来者不善!说不准就是冲他来的。

  轻轻锁了门,转身看房间里,没有可以躲的地方。一抬眼,窗户!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看来真是冲她来的。一跃上了窗户,轻轻一跳,轻松落地,拔腿跑了几步,躲到了对面的一家小餐馆里,站到门帘后面,看向那闪窗。

  果然,一分钟后,在他跳下来的那扇窗口出现了三张面孔,都是生脸,一个也不认识,不是警察!我心里不由一惊,怎么回事?

  那三个人四处张望,寻找着他的身影。我仔细地看看他们的面孔,想要找出点特别的地方,可是,一无所获。那三个人见没什么收获,就收了工。

  找了个餐馆里坐了下来,要了碗面。

  看来当务之急先得拿到手机,只有拿到手机,才能进行下一步工作。

  北城区松针路38号,这是一个高档小区,里面不是高层或是小高层的住宅,都是一栋又一栋的别墅。金海人都知道,这就是“金钱窝”。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没一个简单的人物。

  小时候由妈妈带着来过这,没错张月茹家就住在这里,张月茹的老公以前也是金海出名的成功人士,只不过命不好,听妈妈说再一次出国谈生意的时候,飞机出现故障,机毁人亡了。

  我买了个带边的大帽子,用帽檐挡住自己的脸,来到了“金钱窝”。经过门口的保安再三地盘问,这才放我进了门。

  我走了半个小时才到张月茹房子门口,如我所料,她家里房门紧锁着。房子的位置在小区最里面,离后门只有100多米远,后门的大铁门似乎只是为这栋房子而开,因为后门附近的花园草地都只是围着这栋房子。

  这栋房子是这个小区最大的一栋,整整三层,而且周围的空场地也是最大,离其他别墅很远。我摸摸索索来到房子后面,用眼睛打量了一下,看看四周,没有人。盘着雨水管,我没费多少力上了二楼。粗心的保姆并未将二楼的窗户锁上,我轻松地进入了张月茹家的房子。

  二楼迎着楼梯是一间书房,书房里摆满了书,各种各样的,整整两面墙的架子。书桌上一堆文件,一台电脑。我翻了翻,并没有发现手机。

  出了书房,来到东边,有三个卧室。分别地翻翻抽屉,开开衣柜,依旧毫无所获。

  我皱皱眉,看看这儿,看看那儿,当真白来一趟?

  对!一楼还有房间,我慢慢地朝一楼走去,刚到一楼与二楼连接处,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从一楼的某个房间传了出来,肉体的撞击,女人委婉低沉的呻吟声。听到这我脚步一滞。

  女人的声音很熟悉,赫然是警局科长张月茹的声音,心中大惊,因为我清楚地知道张月茹老公多年前已经死了,也没听妈妈说过她外面有男人呀,那就是说与他发生关系的那个男人,一定是她的情夫,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运气那么好?

  想到张月茹那熟透了的惹火身材,再加上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拥有张月茹这样的美妇,我鬼使神差小心翼翼地慢步朝发出声的卧室轻轻走去。

  令人心跳加快的叫床声不绝于耳,张月茹那媚意十足,甚至说都有些放荡的叫床声一遍又一遍地传入我的耳中,我的下体随着张月茹的呻吟声也逐渐抬起头来,心跳比平时也快了许多,因为张月茹的呻吟实在太过诱人了。

  “用力,啊……好深……嗯……唔……顶到了……顶到最深处了……”

  “啊……用力……啊……啊……好硬……太美了……嗯……全部插进去了……”

  “太美了……嗯……啊……好舒服……啊……啊……”

  蹑手蹑脚地走到声音来源的房间门口,发现卧室门并没有关死,所以才导致这张月茹那令人销魂的呻吟传遍整个一楼。

  由于卧室的门没有关死,房间内的情景透过缝隙能看得一清二楚。我先是小心地隐匿好身形,将目光缓缓地看首先映入眼帘是一地银色的地毯,地毯上散落着一地的男人的衣物,其次才是一张超过二米的大床,米色的床上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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