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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之镜,10

小说:纯爱战士 2025-09-07 14:13 5hhhhh 2810 ℃

  “妈妈,我插进来了……啊啊……我要把你操的死去活来……淫贱的妈妈……”

  “用力……用力……干我……唔唔……下流的儿子……喔……我不行了……啊啊啊……”

  无所顾忌的浪叫声中,妈妈的身体忽然痉挛了,脸上的表情似销魂又似痛苦,接著她的屁股猛地上下挺动了几下,丰满的胴体剧烈的哆嗦起来……几乎就在同时,我通过望远镜清晰的看到,一股透明粘稠的液体从窄裙裡泉水般涌出,顺著线条流畅的修长粉腿淌了下来,经过穿著高跟鞋的玉足,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不到片刻,原本乾燥的地面上就形成了一圈污跡,而且还在不断的扩散……

  “呵呵,你洩出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洩出来……”

  隔了半晌我才出了声,调侃的说:“感觉如何?是不是我刚才那些话让你觉得特别刺激呢?”

  妈妈娇喘了几口气,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略带吃力的站了起来。

  她侷促的整理著揉皱了的裙摆,俏脸上红潮未褪,平添了几分放纵颓废的风情……

  我忍不住又开口戏弄她:“你说吧,今后我该叫你什麼呢?是美人儿?还是妈妈?嘻嘻,照我看你好像更喜欢后面那个称呼呀……”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的凝视著脚下的那圈水渍。

  突然间,她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两道泪水滚出眼眶,硬咽的说:“你……你把我最后一点尊严都给剥夺了!呜呜呜……天啊,我什麼面子都没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千万不可以!”

  我大吃一惊,连忙叫道:“你可不能做傻事呀……喂喂……喂……”

  话筒裡传来芒音!转眼望去,妈妈已把手机给掛了,掠了掠散乱的秀髮,面色凄然的走向楼层的边缘……

第二章

  ──不好,妈妈要跳楼自杀!

  脑海中下意识的冒出了这个想法,我不禁吓了一大跳,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裡跳了出来,双眼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身影。

  怎麼办?是不是立刻衝出去拉住妈妈,以防她自寻短见?但……但我要是现身相见,她说不定就会猜到所有事情的真相!羞愤交加之下,也许真的会做出不堪设想的傻事来……

  我想到这裡张皇失措,不知道该怎麼办才好,心中一阵阵的懊悔──早知道妈妈如此脸嫩,刚才就不该做的太过分,多少也应给她留点面子的……

  这时候妈妈已经在天台边站定了脚步,低头望著楼下气氛热闹的广场,似乎在进行著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迷惘失意的表情,紧绷的肩膀却鬆懈了下来。看样子,她已打消了一时的衝动念头……

  我略略的放下了心,沉思片刻,重新按动了她的号码。

  妈妈秀眉一蹙,恨恨的举起鸣响的手机,似乎想奋力的往地上摔去。但她终於还是逐渐的平稳住了情绪,接通电话,冷冷的说:“你还打来做什麼?”

  “美人儿,对不起了,我是向你道歉来啦!”

  我陪著笑,小心翼翼的说:“别生气好吗?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堪的……”

  “还说不是故意的?你把我给害惨了,小混蛋!”

  我一怔!妈妈这语气,似乎不像是在对自己厌恶的人说话……

  “害惨了?可是看你刚才的神态,好像十分享受哩……”

  “不许胡说!”

  妈妈怒容满面的说:“不学好的坏东西!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以后你要是再敢骚扰我,哼,瞧我不告诉你父母,让他们好好的教训你才怪呢!”

  她在声色俱厉的吓唬我,然而我却放下心来,知道她不会再想不开了……

  “你去告状好了,我才不怕呢!”

  我随口撒了个谎:“跟你说吧,我父母早就去世了……”

  “真的?”

  “这种事还能开玩笑麼?”

  我硬著头皮说:“现在我是住在叔叔家裡,平时根本没人管我!”

  妈妈“啊”了一声,似乎有些同情我的“不幸”声音顿时变的和缓了许多,轻轻的说:“难怪……你年纪轻轻,就沾染的满身流氓习气……原来是缺少家教的缘故……”

  “不,应该说是缺少母爱吧!”

  我心念一动,顺著话头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干扰你平静的生活,整天纠缠住你不放呢?”

  “……”

  “因為,你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我深情款款的说:“说句心裡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我从小就缺少母爱,可是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识到,在你身上我可以得到某种程度的补偿……”

  “有你这种补偿法的麼?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不三不四的……难道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敢这麼说麼?”

  “这个嘛……嘿嘿,我对你的感情当然不是那麼单纯啦。”

  我厚顏无耻的说:“我是既想得到失落已久的母爱,也想得到青春欲望的满足……”

  “呸!越说越离谱了!”

  妈妈啐了一口,满脸晕红的说:“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你怎麼能在我身上动歪脑筋?”

  “没办法,谁叫你长的这麼漂亮,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动人韵味呢?”

  我继续施展如簧之舌:“刚才我叫你妈妈,那的确是真情实意的自然流露,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妈妈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半信半疑。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淡淡的说:“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

  “也许是吧!所以我才说,对你的心态是非常复杂的……有时我非常想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可有时我又渴望得到你的爱怜,就像你儿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叫你一声妈妈……”

  “不准叫!”

  妈妈烦恼的跺了跺脚,板著脸说:“母亲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称呼,我不准你褻瀆它……”

  “那麼,我还是叫你美人儿好了!”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听哦!”

  我嬉皮笑脸的说:“这样吧,我就叫你“美人儿妈妈”行不行?”

  “懒的跟你说了!”

  妈妈没好气的说:“我儿子要像你这样无赖,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可……”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屁股上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彷彿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半晌后,我才勉强笑道:“你怎麼知道,你儿子和我不是一个德性?有你这麼个美丽性感的妈妈,他怎麼可能完全不动心?或许他的脑子裡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胡说!我儿子最乖啦!他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就跟张白纸一样的纯洁!哪裡会有那麼多齷齪的念头?”

  我听的暗暗发笑,咳嗽一声说:“可是他已经到了对女性感兴趣的年龄了,不是麼?嘿,我就不信,你儿子从来也没有对你產生过非分之想!”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样无耻吗?”

  妈妈气恼的说。

  “唔,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他是否偷看过你洗澡、换内衣?有没有对你提出过无礼的要求?”

  妈妈的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对她的胸脯意图不轨的往事……隔了好几秒鐘,她才再次否认:“没有这种事……你猜错了!”

  “别嘴硬了,我听的出你语气裡透著心虚……”

  我油腔滑调的说:“呵呵,我几乎可以肯定,你儿子是多麼渴望著能跟你来一下……”

  “你不要乱说……”

  “他说不定经常幻想你的裸体,在想像中搂抱住你一丝不掛的身子,然后和你性交……”

  “住口!你住口!”

  妈妈陡然叫了起来,声音裡充满了厌恶和焦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怎麼是胡说八道呢?”

  我悠然说:“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一根比他爸爸还要粗壮的肉棒……这样的好东西,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的,為什麼要便宜别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流……”

  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丰满的酥胸急剧的上下起伏。她拼命的摇著头,似乎想把什麼从脑袋裡驱赶出去,可惜却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儿子的阴茎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双手伸到胸前抚摸母亲的乳房。在儿子的性刺激下,母亲不停的呻吟著,呼唤著亲生儿子的名字,叫他快些抽插湿淋淋的骚穴……你想想,这样的场景是多麼的激动人心呀……”

  “我不要听了!”

  妈妈颤声尖叫著,驀地掛断了电话,蹌踉的往回走了几步,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她的眼睛裡满含著羞愧痛苦的复杂神色,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肉轻微的抽痉著,彷彿正在一个猛烈的漩涡裡苦苦的挣扎……

  直到楼下的节目表演接近尾声了,妈妈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慌忙拾起抛落在地上的丝袜内裤,手忙脚乱的穿回身上。然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髮,急匆匆的沿著来路回到了广场,重新走到人群裡坐下。

  远远望去,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惫,眉宇间也带著掩饰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的打量著周围路过的学生,彷彿在暗地裡疑惑著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那个和她通话的“心魔先生”……

  ※   ※   ※   ※   ※从那天开始,我和妈妈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自从她晓得我是个仅仅十来岁的少年后,对我的惧怕之意明显的减退了不少,说话的口气也时常有意无意的以长辈自居。我隐隐的感觉到,她肯和我在电话裡调情、保持著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固然是因為把柄被我捏著,但更為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自己也逐渐的接受、适应乃至於沉迷在了这个刺激罪恶的游戏中!

  而我对她的称呼,也正式的改成了“美人儿妈妈”起初几天,她一听到我这样叫她,总是憎恶的连声喝止,甚至威胁说要掛线。可是我却嬉皮笑脸、软硬兼施,以“口误”為由,照样叫个不亦乐乎。日子久了,她拿我没办法,加上听的习惯了,也就默许了我口头上的放肆。

  不过,我却并不满足,想方设法的再往“不伦”的方向前进。每一次,当她在电话裡被我撩起了情欲,兴奋的发出高潮之前的呻吟娇喘时,我就悄悄的把对她的称呼进一步减省,不知不觉的把“美人儿”三个字去掉了,只剩下“妈妈”的亲匿呼喊声掛在嘴边。

  特别是在她洩身的那一瞬间,我掌握著节奏,嘴裡叫出的全部都是“妈妈,我干你了”“妈妈,我要射精了”这类淫声浪语……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一边清晰的听著这些有悖伦常的脏话,一边不可抗拒的获得犯罪般的快感。这样,“乱伦”的观念才能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最终完全腐蚀掉她的身心……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我暗中观察著妈妈的一举一动,儘管我无从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但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妈妈那原本根深蒂固的、严守伦理的纯净心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衝击!

  比如说,她看著我的眼神变的有点古怪了,常常飘忽不定的闪烁,像是在躲避著我,刻意的不与我对视。有时候,她又会偷偷的瞄一眼我的下体,接著粉脸泛起红晕,心情烦乱的蹙眉顿足,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懊恼痛恨!很显然,她在努力的克制、禁止著某些念头的出现,可是人的思维偏偏是最难控制的,往往越想抛弃遗忘的,却越容易在脑海裡浮现……

  儘管事情进展的比较顺利,妈妈在我的蓄意引诱下,已经出现了若干“危险”的倾向,但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饰著自己的意图。我明白,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若我轻易流露出猥褻的真面目,必然会引起妈妈的警觉,一个不好就会前功尽弃。相反,竭力偽装出纯真童趣的小孩模样,反而能放鬆妈妈的戒心,令她陷入自责愧疚、羞為人母的心理泥潭。这样,用不著我说半句话,她在潜意识裡就会痛苦的承认,自己根本配不上“妈妈”这个神圣的角色,只配当一个被肉欲支配的淫乱女人……

  ※   ※   ※   ※   ※考完期末测验后,暑假来临了。这天晚上,爸爸行色匆忙的踏进家门,在饭桌上宣佈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美国纽约出差!

  “这麼急吗?明天就要走?”

  妈妈停下筷子,语气裡满含著失望:“你就不能先在家裡休息几天?”

  “没办法,公司的总部要开紧急董事会!”

  爸爸无可奈何的说:“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赶飞机去北京,办好签证后立即飞赴美国。”

  “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

  “很难说。开完会还要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务,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星期就能回来。否则有可能会拖上三四个月!”

  “真是的,这麼长时间!”

  妈妈撇了撇嘴,脸色不愉的说:“这半年来你哪天不是把家当旅馆?这下可好,索性连家门都不进了!”

  “别生气嘛,老婆!我这是在养家餬口嘛!”

  爸爸苦笑著辩解:“等我赚够了钱,咱们一家三口下半辈子能不愁吃喝了,我就立刻辞职,全天侯的陪著你……”

  “哼,甜言蜜语!鬼才相信哩!”

  妈妈不领情的说。

  我在旁边听著,心裡感到说不出的高兴。爸爸要离家外出了!也就是说,在今后的一段日子裡,家裡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嘿嘿,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对我来说,想要佔有妈妈的身体,爸爸的存在绝对是个巨大的障碍!虽然他早出晚归,几乎见不著人影,但我还是每时每刻都能在各个房间裡感受到他的气息!这使我浑身都不自在,甚至还有点儿胆寒。父亲的形象彷彿是无形的威慑力量,只要他还在近处,我就很难鼓起勇气真正的去侵犯妈妈。

  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的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施展出雷霆万钧的手段,令妈妈向我彻底臣服……哼哼,等爸爸回来的时候,他会意外的发现妈妈已经成為了我胯下忠心不二的玩物,再也没有力量反抗儿子的淫威了……

  夜裡,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晌还睡不著,所有细胞似乎都处於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如果将来我的计划能够成功,那今天就将是父母以夫妻的身份相处的最后一晚!这之后,我将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张大床上,随心所欲的和妈妈做爱,并且在她的身体裡留下滚烫的浓精!

  ──十七年的夫妻深情,也许就是在今晚划下了休止符!然而父母却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一步一补的靠拢吧……在这临近别离的时刻,他们俩会在卧室裡干什麼呢?

  我好奇心起,於是爬起身,躡手躡脚的走出房间,来到父母的卧室外面侧耳倾听,裡面传出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老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美国有一个远房亲戚?”

  这是爸爸的浑厚嗓音。

  “你是说志叔吧?很多年没联繫过了……”

  妈妈恍然说:“你不提我几乎忘了,他的近况如何?”

  “很不妙呀!听人说他得了癌症,正在医院裡死撑著,可能活不了多少天了!”

  “是吗?那你应该去看看他,孤老头子一个,怪可怜的!”

  “行,我会抽空去的!”

  爸爸说到这裡忽然笑了,轻鬆的说:“不过,他可是住在纽约最有名的红灯区附近,你不怕我顺便去……嘿嘿……去那裡开开眼界吗?”

  “你敢!”

  妈妈生气的说:“你要是勾搭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休想我会原谅你!”

  “开个玩笑嘛,何必那麼认真呢?”

  爸爸忙连声陪著不是,还赌咒发誓说自己坐怀不乱,绝不会对花花世界的洋女人动心。妈妈却是不置可否的听著,好半晌都一言不发。

  末了,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声说:“如果你真的要去鬼混,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反正在你们男人心裡,老婆总是别人的好……”

  “谁说的?我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好……瞧,谁能有这麼漂亮的脸蛋,这麼完美的身材呢?连皮肤都保养的像少女一样光滑……”

  爸爸嘖嘖称讚著,卧室裡先是传来了床垫折腾的轻微响声,然后是妈妈的一声低呼。

  接著,裡面就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发出半点声息。过了一会儿,只听爸爸懒洋洋的说:“关灯睡觉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

  “不嘛,老公……好久都没来过了……别这麼扫兴嘛……”

  妈妈撒娇似的呢喃著,声音裡带著掩饰不住的渴望和春情。

  “我很累了,以后再说吧!”

  爸爸边随口敷衍著,边打了个哈欠。

  “你明天就走了,谁知道“以后”是哪一天?”

  妈妈可怜兮兮的恳求著:“来嘛,老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嘛……”

  “可我真的很疲倦,提不起精神来……”

  爸爸略為不耐的说,态度颇為冷淡。

  我只听的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生在福中不知福!妈妈这麼美丽的女人主动求你做爱,居然会冷落她……这要是被那些梦想著得到妈妈青睞、盼望一亲香泽的追逐者们听见,非得气破肚皮不可……不过这也说明,我前一段偷下的“毒药”的确很灵验……

  “老公,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千万别睡著哦……”

  随著妈妈的叮嘱,我听见拖鞋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想必她正把双脚套进鞋裡,準备下床出来哩!

  “糟糕!”

  我张皇之下当机立断,一溜烟的沿著来路退回。但是已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只得在客厅的沙发背后蹲下。刚把身体隐藏妥当,卧室的门就打开了,妈妈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她没有注意到我躲在暗处,手裡抱著一堆衣物,逕直的进入了浴室。

  “操!这时候还洗澡!”

  我在心裡咒骂著,听著哗哗的流水声,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看来妈妈今晚是下定决心要和爸爸做一次了!她不嫌麻烦的重新沐浴更衣,就是為了尽可能的取悦爸爸!或许还会再搞点新鲜大胆的节目,以便使他恢复在床笫上的雄风!

  “这麼说,等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

  我想到这裡心中一动,彷彿隐约的把握到了什麼重要的东西,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理出清晰的头绪……

  静静的呆了一阵,突然耳畔响起了“呼嚕……呼嚕……”

  的鸣响。仔细一听,原来是卧室裡的爸爸已经睡著了,正在均匀而有节奏的打著鼾。大概他的确是累过头了,等不到妈妈返回就沉了入了梦乡!

  我耸耸肩膀,鬼使神差般的又潜到了卧室外,小心的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室内只亮著一盏淡紫色的床头灯,发出昏暗曖昧的柔和光芒。爸爸侧身拥著被子呼呼大睡,那样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惊醒!

  ──如果把爸爸弄晕过去,搬到外面藏好;而我则冒充他躺到床上,熄灭残餘的灯光,那妈妈说不定会上当受骗,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失身给我哩……而且,她还会主动的挑逗我,也许比风尘女子都要热情风骚……

  ──但这只是幻想罢了,现实中却是没有可能的!就算是在绝对的黑暗中,只要我们母子的赤裸肌肤甫一接触,相信她就能发现不对劲……

  我失望的暗暗叹息,委实心痒难搔的捨不得离开。踌躇片刻后把心一横,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卧室裡,悄悄的钻到了床底下。

  ──取而代之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今晚一定要亲眼看看,妈妈发起骚来是怎样一副淫荡模样?她又会採取什麼手段来勾引男人……

  十来分鐘后,妈妈总算回到了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她那踏在拖鞋裡的双足迅速的移到了床边,一股法国香水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能催发原始的情欲一样,我的面颊在剎那间就变的滚热发烫。

  她顿了顿足,不满的娇嗔道:“喂!醒来……我不是叫你别睡吗?快醒来呀……讨厌……”

  头顶上传来轻微的震动,想来是妈妈正在拼命的摇晃爸爸的身躯,力图把他从睡梦中唤醒。

  “别闹了……老婆,我很困……”

  爸爸口齿不清的回应著,似乎还处在迷迷糊糊之中。

  “老公,你看看我……看我一眼嘛……求你了……”

  妈妈不依不挠的缠著他,出尽了水磨功夫,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我不禁纳闷起来,她到底打扮成了什麼样子?难道……

  “唉,好吧!”

  爸爸终於撑不下去了,苦笑著坐起身:“真不明白你在搞什麼鬼?都十几年的夫妻了……咦?”

  他忽然惊讶的轻噫一声,似乎见到了令他心摇神驰的美景……我忍不住想探出头去一睹究竟,但最后还是强行按捺住了衝动!这次不比上回偷窥妈妈换衣服,眼下是父母两个人都近在咫尺,稍為不慎就会败露行藏……

  “你……你这是?”

  爸爸囁嚅的问,他的语调有些异常。

  “傻子,这还用问吗?”

  妈妈的脚缩了上去,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柔声说,“人家是特意為你打扮的……你说呀,好看不好看?”

  “老天,你……真是太漂亮了!”

  爸爸的气息变粗重了,并发出了贪婪的吞嚥口水声。

  妈妈吃吃的笑了,娇媚的低骂道:“死相!”

  跟著就不再说话了。房间裡暂时的陷入了寂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迴响……

  突然间,爸爸再次发出了兴奋的呼喊:“啊啊……老婆,你在干什麼?喂……喂……你今天是怎麼了?哦……哦哦……”

  我心裡掠过不祥的预感,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果然给我捕捉到,在爸爸的高声呼喝之中,夹杂著极轻的“赤溜、赤溜”的旖靡响声……我立刻明白了,怒气直涌上心头……

  “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别的男人口交!”

  心头的妒念再也无法遏制,我缓慢的爬到床尾,冒险探出了半个脑袋!顿时,眼前看到的情景令我的热血都差点沸腾!

  只见爸爸仰天半卧在床上,两条毛茸茸的腿舒适的展开著。妈妈就趴在他的双腿中央,俏脸几乎是紧挨著胯下,正在专心的舔弄著嘴唇裡含著的肉棒……儘管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仍然可以想像出,她是多麼的卖力和讨好,惟恐服侍的不够周到……

  这是我第一次目睹妈妈口交的模样,她那跪在床上的姿势真是有够撩人,根本无法和“母亲”的圣洁形象联繫在一起。还有她这身衣著打扮……

  是的,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衣著!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看见妈妈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那裡面竟是空的,美妙的身材几乎是赤裸的展现在眼前──可惜是在爸爸的眼前!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见到她白皙光滑的粉背,就像一匹缎子般完美无暇。偶尔,当妈妈略略侧身、或是弯下腰的时候,我都从她的腋下,惊鸿一瞥的窥视到了丰满迷人的乳峰!弧线圆妙的大半颗雪白乳球颤巍巍的抖动著,淫秽的暴露在儿子的视线裡,只要她再转过来一点点,就能瞥见那令我朝思慕想的娇嫩乳头了……

  我不自觉的舔了下舌头,目光悄然的向下移动,跃入眼帘的是一条极其窄小的黑色三角裤!两根细细的绳子在身侧随意的繫著个结,轻薄的裤衩虽然遮盖住了妈妈诱人的阴户,但在她结实丰臀的支撑下被拉伸到了极限,边角部分已经陷进了屁股的肥嫩肌肉中。特别让人血脉賁张的是,裤衩的下缘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沟壑。

  “天哪,这裡……这裡真的有个记号……”

  我猛然间瞥见在妈妈的右边臀部上,有一小块淡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般,和那个可怖的梦裡见到的“小静”一模一样……

  驀然间,我的大脑轰然鸣响,心臟一阵剧烈的疼痛,彷彿又亲身的挨了一刀──儘管上次在学校的楼顶,妈妈已亲口承认她身上的这个胎记。但此刻亲眼瞧见后,我依然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和震惊!

  ──毫无疑问,那个梦裡发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实的!否则的话,我怎麼会知道妈妈如此隐私的秘密呢?从小到大,她在我面前一向是衣饰端庄、谨慎保守的,不可能被我“无意”中见到。虽然我经常试图偷窥她的裸体,但毕竟从来也没有成功过……

  “小静……妈妈……油头粉面……爸爸……”

  我咬牙切齿的默念著,每个字裡都蕴藏著刻骨的伤心、嫉妒和愤怒:“不管你们前世是谁,今世又是谁,我都要你们对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

  在这一瞬间,我发狠的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择手段的佔有妈妈的肉体,补偿我上辈子未实现的夙愿,也一定要让爸爸品嚐到,失去最心爱女人的痛苦……

  怒火在胸腔裡燃烧,很快的又转化成了熊熊欲火。我掏出早已发涨的肉棒,来回的用力搓揉著,心裡充满变态邪恶的欲望,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狗男女。

  “噢……噢噢……含深一些……老婆……你很会弄嘛……”

  伴随著爸爸的舒爽的哼哼声,妈妈加快了节奏,头部迅速的前后摆动著,胸前那对雪白滚圆的奶子也前后的摇晃起来,跟著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咨意地挤压揉捏……

  我的心臟不由自主的激烈跳动,脑海裡有个声音在狂喊著:“妈妈……来舔我的……啊啊……用你的香舌……来舔你亲生儿子的……妈妈……贱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让你也替我吸吮阳具的……”

  半晌,妈妈终於抬起了头,伸手揉著酸透了的颈脖,羞赧的轻声说:“行了吧?好像……已经有起色了哦!”

  爸爸没有答腔,急促的喘息著,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发疯似的狂吻著肉香四溢的美妙胴体。妈妈畅快的动情呻吟著,修长赤裸的玉腿左右分开,死死的缠绕在了爸爸的腰部上……

  “嗯……啊呀……”

  就在这时,爸爸忽然低沉的嘶吼了一声,整个人打冷战般一阵颤抖,躯体随即僵直了……

  几秒种后,他吃力的从妈妈身上爬起,颓然的叹了一口长气。

  霎时间,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房间裡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缓缓的坐起身,木然的整理著凌乱的睡衣,双眼中饱含著晶莹的泪水,泫然欲泣!

  “对不起,老婆……实在对不起,我的确是……不行了……”

  爸爸双手抱头痛苦的说,嘶哑的嗓音裡满是自责、歉疚、沮丧和失意。

  “算了,睡觉吧!”

  妈妈淡淡的说,神色平静而漠然,就像什麼事都没发生过。我不敢再看下去,忙缩身躲回了床底,心裡如释重负的放鬆了,并且觉得十分得意。

  ──爸爸,活该你早洩!这就是你乱打妈妈主意的下场!嘿嘿,除了我自己,今后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她的,哪怕是沾著她一根手指,都必将遭到最严厉的惩罚……

  卧室裡的气氛显得有些难堪,父母俩彷彿都变成了哑巴,默不作声的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躺进了被窝裡。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相互之间似已多出了一道无形的隔阂,临别前的那种依依不捨的柔情蜜意已是荡然无存。

  不过,我自个儿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趴在床底下暗暗的发愁。总不能在这裡蹲上一整夜吧?得找个机会偷偷离开才行……唉,只有等他们俩都睡熟了再说了……

  光阴一点一滴的流逝著,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才听到爸爸的打鼾声由小变大、由浅入深,渐渐的又像打雷一样响了。但是,妈妈却显然还未入睡,时不时的有翻身的声音从床上传进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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