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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之镜,15

小说:纯爱战士 2025-09-07 14:13 5hhhhh 9000 ℃

  接下来的两个多鐘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裡,一边观看著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规矩矩的坐著,无聊的打发著时间……

  十点的鐘声敲响了,爸爸睏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著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裡只剩下我和妈妈坐著,气氛变的有些尷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鐘,妈妈终於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

  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著她的背影,我的心臟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抛弃的痛苦和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缠绵的妈妈麼?怎麼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衝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麼?”

  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著,声音裡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乳房从胸罩裡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著左胸上的乳蕾,用舌尖舔弄著奶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

  妈妈拼命的挣扎,奋力推拒著我的脑袋,惊恐的说,“你爸爸在卧室裡……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麼累,现在肯定已经睡著了!”

  我喘著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著腿脚从足尖剥离,接著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饱满的只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

  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裡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模样。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儘管大声的叫吧!”

  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只腿,胯下的肉棒抵在了佈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

  妈妈绝望的摇著头,屁股猛力的摇晃著,想甩开压迫著她的肉棒,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鸡巴吧!”

  我狞笑著,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乾涸的阴道裡……

  “呜……”

  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

  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著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著娇嫩的肉洞。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裡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佔有、佔有、再佔有……

  “呼……呼……”

  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裡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著,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著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著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著我的脖子,只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阴道也恢复了以往做爱时的那种润滑,阳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湿塔塔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著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

  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

  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著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

  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裡……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裡……”

  “唔,那麼你还投不投降呢?”

  我故意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裡也长著稀疏的阴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

  妈妈大口的喘著气,奇痒难耐般的扭著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於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於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

  妈妈抽泣著,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在这一瞬间,她作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著、彷彿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   ※   ※   ※   ※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佔有著妈妈的肉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為所动的坚持著,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著我,和我暗中保持著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著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著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妈妈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床上抵死缠绵的大干一场,然后再悄没声息的回到卧室。

  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著支配作用。她好像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著我的眼神,竟然和梦裡“小静”看著“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性爱,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乳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潮,可是做爱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裡发爹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佔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我渴望著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於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著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著爸爸,痛恨他佔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彷彿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產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

  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麼?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眥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   ※   ※   ※   ※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著空空荡荡的床铺,心裡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裡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

  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起身準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裡的妈妈撞个正著。

  “早安,妈妈。”

  我眼睛一亮,慇勤的打著招呼,“今天怎麼起的这麼早啊?”

  “哦,睡不著,所以起来运动一下。”

  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麼?”

  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麼,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

  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衝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

  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裡缓缓溢出,带著股腥臭噁心的气息!

  “这算怎麼回事?”

  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裡。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著,泪水已在眼眶裡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做爱的吗?”

  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

  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裡是多麼难受?一想到他拥著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抛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著我,硬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著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麼?”

  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按照家裡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

  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

  我一字不漏的复述著当年的话,心裡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著我,嘴唇翕动著似乎想说些什麼,可是见到我眼裡的坚决神色,她终於没有把话说出口,只手颤抖的鬆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褻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著温顺的俯卧到了檯面上。

  我绷著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著那高高翘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浑圆的只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饱满而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阴户夹在股沟裡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著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

  我用手指拨弄著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裡的肉这麼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於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麼?”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裡,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為什麼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產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

  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呼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只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著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麼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骚货,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

  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只腿颤抖著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更高。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淫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著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佈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著,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裡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著,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

  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於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顏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麼捨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裡,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裡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禽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著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麼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   ※   ※   ※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溜进了妈妈的卧室裡,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著没有和她做爱,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癒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麼可爱了!”

  我笑著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衝动了!”

  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裡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

  说著,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中间搓揉,使臀肉互相的挤压,又把中指插入裂缝裡轻轻挖弄。妈妈怯意的享受著,左右扭动著丰硕的屁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裡就溢出了湿滑的淫液,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麼快?”

  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

  她动情的喘息著,面色緋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阴茎捅进了热切渴盼著的蜜穴裡,妈妈愉悦的尖叫著,一隻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併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著。

  我顺势把她的只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著,阴茎顺著滑溜溜的肉缝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

  大概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只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著自己的娇躯,嘴裡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為什麼……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隻手,握住她高耸的乳房肆意揉捏著,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

  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紧……

  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只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母子俩採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

  听著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欲望也沸腾了,用力搂著妈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著她的只乳,尽情的享用著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驀地裡,妈妈的呼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的胴体在我怀抱裡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著我身后,目光裡带著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

  卧室的门不知什麼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隻眼睛裡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著我们!

第七章

  卧室裡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掛在墙上的时鐘,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著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著,牙缝裡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妈妈阴道裡的肉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

  妈妈颤声恳求著,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

  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裡满佈著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裡,语声有些硬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為的是让老婆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麼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惠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裡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著,似乎想说些什麼,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著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随著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著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著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為还逃的掉吗?”

  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髮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摑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彿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毫不留情,藉著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摑著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

  爸爸声嘶力竭的吼著,好像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后来他乾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著、踢著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裡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愤恨和怨毒,驀地裡大喝一声:“住手!”

  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蹌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著喊道:“打女人算什麼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姦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说些什麼?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著爸爸,大声说:“你有什麼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裡,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麼区别?”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著我,一定比跟著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她刚才被我弄的多麼舒爽麼……”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

  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拼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衝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裡。

  “怎麼回事?”

  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麼?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衝进了客厅,手裡握著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裡沁出,盯著亮的晃眼的刀锋,心裡隐隐的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

  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著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著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裡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衝了过去,嘴裡大声疾呼:“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麼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裡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著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

  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著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精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襠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

  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著,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著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裡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靂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鐘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射著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驀地涌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赤”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著,踢腾著,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著,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裡夺下来……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髮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著,一边拉搡著爸爸的臂膀,一边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裡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著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鬆,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胸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臟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

  时间彷彿在剎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著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著他,嘴唇剧烈的哆嗦著,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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