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月月

　　我盯着电视屏幕，喉咙发紧。那些穿着白袜的小学生正在台上鞠躬，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又落下。领唱女孩的膝盖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被什么硬物压出来的。我的手指在裤子里烦躁地动了几下，却始终找不到想要的感觉。

　　"要是能自己造一个就好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掌心突然传来一阵灼热。我惊讶地张开手，看见一缕金色的光从指缝间溢出，像融化的蜂蜜般黏稠。心跳突然加速，我突然知道这是什么了——这是创造的权力。

　　先从脚开始吧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一双完美的少女裸足。掌心的光芒流动起来，在空气中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先是圆润的脚踝，然后是微微隆起的足弓。当脚趾的轮廓逐渐清晰时，我忍不住伸手触碰。

　　指尖传来惊人的柔软。新生的皮肤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细腻，脚掌的纹路在我指腹下微微发烫。大拇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足底，那里的肌肤格外敏感，轻轻一碰就引起一阵颤抖。

　　"太完美了..."我听见自己沙哑的低语。

　　小腿的曲线要恰到好处

　　光芒继续向上延伸，塑造出纤细却又不失肉感的小腿。膝盖处特意做得略显圆润，还带着少女特有的粉嫩。当我的手掌抚过腿弯时，那里的皮肤立刻泛起可爱的红晕。

　　大腿的触感更加美妙。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能感受到底下跳动的脉搏。我故意在右腿内侧留下一颗小小的痣，像是个隐秘的标记。水珠顺着腿部的曲线滑落，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臀部要能刚好握满一手

　　我屏住呼吸，看着完美的臀形在空气中渐渐成形。两瓣臀肉饱满却不夸张，中间的沟壑还带着水光。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下腹一阵发热。

　　"啊..."空气中突然响起一声轻哼。

　　我这才发现身体已经塑造到了腰部。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肚脐像个小漩涡般可爱。当拇指按上去时，整个腹部都敏感地收缩起来，溅起几滴晶莹的水珠。

　　胸部要青涩但诱人

　　乳房的轮廓渐渐清晰，小巧的胸脯刚好能填满掌心。粉嫩的乳尖微微翘起，周围还带着新生的细绒毛。我故意让右边的乳头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像是个秘密的开关。

　　当手指擦过乳尖时，整个身子都剧烈地颤抖起来。胸前泛起大片的红晕，两颗蓓蕾硬得像小石子。我恶劣地同时掐住两边，看着她在虚空中无助地扭动。

　　脸庞要纯真，又要带着情欲

　　最后出现的是那张小脸。湿润的睫毛不停颤动，鼻尖上点缀着几颗雀斑。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正在换牙期的不整齐牙齿。当舌头无意识地舔过嘴角时，我忍不住把手指伸了进去。

　　口腔湿热得惊人，小舌害羞地躲避着入侵者。上颚柔软得像棉花，轻轻一刮就能引起全身的痉挛。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在纤细的脖子上画出闪亮的水痕。

　　我屏住呼吸，看着双腿之间渐渐成形的美妙器官。饱满的阴阜像颗成熟的水蜜桃，紧闭的缝隙中渗出晶莹的蜜液。当强行掰开时，里面的嫩肉比想象中还要粉嫩。

　　手指恶劣地拨弄着藏匿在包皮下的阴蒂，立刻引起一阵剧烈的抽搐。蜜液大量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我故意用两根手指撑开那个紧致的小洞，看着粉色的嫩肉可怜地蠕动着。

　　"不...不要..."虚空中传来微弱的抗议。

　　抓过准备好的校服，我几乎是粗暴地往她身上套。白衬衫被水浸透后变得透明，清晰地透出底下粉嫩的肌肤。红领巾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衬得锁骨更加精致。

　　百褶裙根本遮不住什么，稍微一动就能看见腿根的水光。倒是白袜穿得很整齐，袜口在腿上勒出浅浅的凹痕。我故意把袜筒往下拽了拽，露出泛红的脚踝。

　　"爸...爸爸？"

　　她跪坐在地上，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困惑。裙摆因为跪姿翻到了大腿根，露出还在滴水的私处。我蹲下身，用拇指擦去她脸上的水珠，她立刻像小动物一样蹭着我的手。

　　"月月，"我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叫主人。"

　　当她因为疼痛而颤抖着喊出"主人"时，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我满意地看着她腿间又渗出新的液体，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第二章 身体检查

　　我拽着月月的后领往浴室走时，她的脚丫在地板上打滑，脚趾头紧张地蜷缩又张开。白袜已经湿透了，每走一步都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个深色的水印，她低头看着那些水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校服裙子紧贴在屁股上，透过湿布料能看见两瓣臀肉在发抖，她试图用手去拽裙摆，但手指抖得太厉害，根本抓不住。

　　"站好。"我松开手，她立刻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往下滑，膝盖"咚"地磕在瓷砖上时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浴霸的强光照着她还在滴水的头发，她眯起眼睛躲避强光，水珠顺着脖子流进衣领时，她缩着肩膀打了个冷战。胸前被水洇湿的地方变得透明，她慌乱地用胳膊挡住胸口，但又不敢完全遮住。

　　我蹲下来解她红领巾，尼龙面料吸了水，结变得很紧。她仰着脖子让我扯，喉管在薄皮肤下滚动，吞咽的声音很明显。当红领巾终于松开时，她突然打了个喷嚏，湿头发全甩在我脸上，她立刻吓得僵住了。

　　"对、对不起爸爸..."她下意识往后退，背撞上马桶水箱时疼得"嘶"了一声，但又马上咬住嘴唇不敢叫出来。

　　我揪住她衣领拽回来，衬衫第三颗纽扣崩开了，露出锁骨下那块胎记。她急促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指按上去时，她整个人都绷紧了，乳头隔着湿布料顶出两个小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脸涨得通红。

　　"不是爸爸。"我扯开她另一边衣领，"刚才教过你什么？"

　　她张着嘴喘气，睫毛上的水珠掉进眼睛里，她眨了眨眼，更多的泪水流下来。我掐住她右乳下方那颗红痣用力拧，她疼得踮起脚尖，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主、主人...疼...主人..."

　　浴室里热气越来越重，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镜子上凝结的水珠滴下来，正好落在她肩膀上，她吓得一抖。我打开花洒试水温，她跪在地上发抖的样子像只被雨淋透的麻雀，手指无意识地抓着瓷砖缝。等水温合适了，我拽着她胳膊按到墙边，她立刻明白要做什么，抖着手去解衬衫纽扣，但手指太滑，怎么也解不开。

　　"慢着。"我按住她手背，感觉到她手心全是汗，"主人没让你脱。"

　　她困惑地眨眼时，我已经把花洒对准她头顶。热水冲下来的瞬间，她惊叫着往我怀里躲，湿透的衬衫顿时变得完全透明。两颗小乳头顶着布料，能看清乳晕淡淡的粉色，她低头看着自己，发出小小的啜泣声。

　　我故意把水温调烫些，她疼得踮起脚，白袜吸饱水后沉甸甸地往下坠，她不停地交替抬起左右脚，像站在烧红的铁板上。当水流冲到她大腿内侧时，她突然夹紧腿，校服裙边翻起来卡在腰上，露出还在滴水的阴部，她慌乱地去拉裙摆，但又不敢真的遮住。

　　"腿分开。"我关掉花洒命令道。

　　她摇头的样子很可怜，眼泪混着洗澡水流到下巴上："不...不要...爸爸..."她突然意识到说错了，立刻改口："主、主人...月月怕..."

　　我往她脚边倒了半瓶沐浴露，她立刻在瓷砖上滑得东倒西歪，不得不扶住我膝盖保持平衡，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裤子。趁她慌乱时，我一把扯下她的白袜，她叫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脚趾头全部蜷缩起来。

　　"脏袜子要洗。"我故意把湿袜子团起来塞她嘴里，"咬着。"

　　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但牙齿还是乖乖咬住了袜尖，口水很快就把袜子浸透了，顺着她嘴角流下来。我重新打开花洒，这次直接对准她腿心冲。热水流进那道粉色的缝里，她夹着我的腰发抖，脚趾头全蜷起来了，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沐浴露打出的泡沫堆在她大腿根，我借着搓洗的名义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动。她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咬着的袜子被口水浸得更湿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当我突然屈起手指抠弄某处时，她猛地仰头撞在墙上，膝盖一软跪进泡沫里，大腿内侧不停抽搐。

　　"这就受不了了？"我拔出黏糊糊的手指，在她裙子上擦干净，她看着我的动作，脸更红了，"还没开始检查呢。"

　　她吐出嘴里的袜子，上面全是牙印，嘴角还挂着口水丝。我拽着她胳膊拖到浴缸边上，让她趴着翘起屁股。湿裙子掀到腰上时，她臀缝里还夹着泡沫，她羞耻地把脸埋进臂弯里。我拍了下她屁股，臀肉颤动的样子让人想咬一口，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

　　"自己扒开。"我往她手里塞了瓶沐浴露。

　　她摇头摇得头发上的水甩得到处都是，声音带着哭腔："月月...不会..."但当我掐住她后颈时，还是哆哆嗦嗦地分开了臀瓣。那个粉色的小洞一缩一缩的，周围粘着细泡沫，她羞耻得全身都在发抖。我把沐浴露瓶口抵上去，她立刻哭着往前爬，被我抓着脚踝拖回来。

　　"放松。"我往她穴里挤了坨冰凉的凝胶，她立刻倒抽一口气，"否则会疼。"

　　她抽泣着抓浴缸边缘的样子真可爱，手指关节都发白了，小腿不停颤抖。当我的手指跟着沐浴露插进去时，她突然尖叫着高潮了，大腿内侧喷出一小股液体，混在洗澡水里流进地漏，她整个人瘫软下来，但还保持着扒开自己的姿势。

　　我抽出手指闻了闻，她偷看着我的动作，羞得把脸完全埋了起来。我往她发红的阴唇上倒了点冷水，她立刻痉挛着夹紧腿，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喘息。

　　"转过来。"我扯着她胳膊让她面对我，"该检查前面了。"

　　她眼神涣散地张开腿，阴阜上粘着几缕湿头发，她试图用手去拨开，但手指抖得太厉害。我掰开她红肿的小阴唇往里看，沐浴露泡沫正从里面慢慢溢出来，她咬着嘴唇不敢看。指尖刮过阴蒂时，她突然弓着腰喷了股尿，全溅在自己校服裙子上，她立刻哭出了声。

　　"脏孩子。"我往她脸上泼了捧水，她闭着眼睛承受，"把衣服脱了。"

　　这次她解纽扣的动作快多了，但手指还是不太灵活，湿衬衫"啪嗒"掉在积水的地板上。当她的手移到裙腰时，我按住她手腕："只许用嘴。"

　　她愣了下，低头用牙齿咬住裙边往上拽，这个姿势让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两颗小乳头硬得像石榴籽。她笨拙地用牙齿和舌头配合着脱裙子，嘴角都磨红了，胸脯上全是自己呼出的热气，脸涨得通红。

　　我捡起湿裙子团成团，按在她还在流水的腿心里。"夹着，"我拍她发烫的脸颊，她立刻并紧大腿，"等主人说可以了才能掉。"

　　她并紧大腿的样子很努力，膝盖内侧都在发抖，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步。我打开排风扇，浴室里的雾气渐渐散了。镜子上有块没被雾气盖住的地方，正好映出她赤裸的身体——胸口还留着我的指痕，腿心紧紧夹着皱巴巴的校服裙，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立刻闭上了眼睛。

　　"记住这个姿势。"我拧了把她发红的乳头，她疼得吸气但不敢躲，"以后每天洗澡都要这样检查。"

　　她点头时，有滴水从她鼻尖掉到乳头上。我故意用指甲刮她乳晕，她夹着的裙子立刻掉在地上，发出很响的"啪嗒"声，她吓得一抖，眼泪又涌出来了。

　　"惩罚。"我拽着她头发往马桶边走，她踉踉跄跄地跟着，"今晚不许穿衣服睡觉。"

　　她跪在马桶边抽泣，我按着她后脑勺让她看水里的倒影——一个浑身通红、头发滴水的小女孩，大腿内侧还粘着沐浴露泡沫。当她伸手想挡私处时，我"咔嗒"一声锁上了浴室门。

　　"跪直。"我从架子上抽下浴巾擦手，她立刻挺直了颤抖的背脊，"等主人回来检查。"

　　走出浴室时，我听见她压抑的哭声和膝盖在瓷砖上磨蹭的声音。客厅的钟指向凌晨三点，窗外开始下雨了，雨滴打在空调外机上。我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盘算着明天该教她怎么用舌头清理主人的手指，浴室里传来她小小的喷嚏声，还有带着哭腔的自言自语："主人...月月冷..."

　　*

　　浴室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月月猛地一抖，她还在马桶边跪着，膝盖已经磨得发红。我推门进去时，她正用湿漉漉的袖子擦脸，看到我立刻把手背到身后，像做错事被抓到似的。

　　"起来。"我伸手拉她，她犹豫着把冰凉的小手搭上来，指尖还在发抖。浴缸里的水早就凉了，我重新放热水，她站在旁边不安地挪着脚，白袜早就脱了，光脚踩在湿瓷砖上直打滑。

　　水温调好时她打了个喷嚏，我扯过浴巾裹住她，她下意识往浴巾里缩了缩，鼻尖还红着。擦头发时她闭着眼睛任我摆布，热水冲过的皮肤泛着粉色，锁骨下面那块胎记显得特别明显。我故意用浴巾角擦她大腿根，她夹紧腿小声说："凉..."

　　"张嘴。"我捏着她下巴检查牙齿，她乖乖"啊"了一声，呼出的气带着沐浴露的甜味。手指蹭过她嘴唇时，她无意识舔了一下，又马上缩回舌头，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蝴蝶。

　　擦干身体时她一直偷瞄我表情，我故意放轻擦她膝盖的动作，她紧绷的肩膀就慢慢松下来。给她套睡衣时她配合地抬手，但当我扣到领口时，她突然抓住我手腕："爸...主人..."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月月会乖..."

　　卧室暖气开得很足，我把她塞进被窝时她蜷成一小团。床头灯照着她半干的头发，我在抽屉里找吹风机，她支起身子想看，被子滑到腰上露出皱巴巴的睡衣。

　　"躺好。"我按着她肩膀压回枕头，她立刻不动了，只有眼珠跟着我转。吹风机嗡嗡响起来，她缩着脖子躲热风，手指揪着被角。我拨弄她头发时，她突然眯起眼睛，像被摸舒服的小猫。

　　吹干头发后她看起来困了，眼皮直打架。我掀开被子躺进去，她立刻僵住，睡意全没了。手指顺着她睡衣下摆钻进去时，她屏住呼吸，肚子绷得紧紧的。

　　"放松。"我捏她腰上的软肉，"教你规矩。"

　　她点头点得太急，头发都散在枕头上。我掰着她手指数："第一，在外叫爸爸。"她跟着重复，舌头还有点打结。我说第二点时，手指滑到她腿根："在家叫主人。"她呼吸立刻乱了，大腿内侧渗出一点湿意。

　　"第三..."我突然翻身压住她，她惊喘一声，手抵在我胸口又不敢推，"主人碰哪里都可以。"她眼睛瞪得圆圆的，睡衣领口歪到一边，露出半个肩膀。

　　"复述。"我掐着她屁股命令。她结结巴巴地学，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都带哭腔了。我奖励似的摸她头发，她刚露出放松的表情，我就扯开她睡裤腰绳。

　　"惩罚还没完。"我拽着她手腕按在我裤裆上，她触电似的想缩手，被我死死按住。布料下的硬度让她瞳孔放大，喉结上下滚动着咽口水。

　　"用嘴。"我松开皮带，金属搭扣的响声让她肩膀一抖。她跪坐起来时睡衣下摆卷到大腿根，膝盖还红红的。当我掏出性器时，她立刻闭紧眼睛，睫毛湿漉漉的。

　　我捏着她后颈往前带："舔。"她伸出舌尖碰了一下，立刻皱眉，像吃到怪味糖果的小孩。龟头顶开她嘴唇时，她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手指揪着床单。

　　"含住。"我按着她后脑勺慢慢往里塞，她呛得眼泪直流，但没挣扎。湿热的口腔裹上来时，我故意挺腰，她立刻干呕，口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口。

　　退出来时她大口喘气，嘴角还挂着银丝。我抹了点她的口水涂在她乳头上，她羞得脖子都红了，但不敢擦。第二次深喉时她学会用鼻子呼吸了，小脸憋得通红，手指无意识地抓我大腿。

　　"好孩子。"我揉她耳垂夸奖，她立刻含得更深，虽然牙齿老是磕到。抽插十几下后她嘴角漏出唾液，滴在睡衣上晕开深色痕迹。当我突然射在她舌头上时，她惊得差点往后倒，被我抓着头发稳住。

　　"咽下去。"我盯着她喉咙滚动的弧度，她苦着脸吞咽，嘴角还沾着一点白浊。我拇指抹掉那点液体，蹭在她眉心："标记。"

　　她瘫在枕头上咳嗽，睡衣全乱了，露出半边小屁股。我拉好她裤子时，她突然抓住我衣角："主人..."声音哑哑的，"月月是不是...不乖才要...吃那个..."

　　我躺下把她搂进怀里，她立刻僵住，但没躲。手指梳着她头发，我感觉到她慢慢放松，最后额头抵着我胸口。"睡吧。"我关灯说，她在黑暗里小小声问："明天...还检查吗..."

　　我没回答，听着她呼吸渐渐变沉。半夜她做噩梦往我怀里钻，无意识喊着爸爸，我掐着她乳头把她弄醒，她在半梦半醒间哭着改口叫主人。天亮前下了场雨，雨声中她蜷在我腋下，手指还揪着我睡衣前襟。

　　第三章新家

　　天亮时月月还蜷在我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我睡衣前襟。晨光透过窗帘缝照在她脸上，她皱了皱鼻子，把脸往我胸口埋得更深。我捏着她后颈把她弄醒，她迷迷糊糊睁眼，看到我立刻缩了下肩膀，但没躲开。

　　"起床。"我掀开被子，冷空气让她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往我这边蹭。睡衣经过一夜折腾已经卷到腰上，露出小半个屁股。我拍她大腿示意她翻身，她慢吞吞地趴过来，脸埋在枕头里。

　　晨检已经成了固定程序。我掰开她臀瓣检查昨晚使用过的地方，还有点红肿。手指按上去时她绷紧大腿，但没敢动。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我扯下她睡裤扔到一边："今天搬家。"

　　她跪坐在床上揉眼睛，头发乱蓬蓬的。我递给她一套新校服，她接过来时手指擦过我掌心，又立刻缩回去，像被烫到似的。穿衬衫时她笨拙地系着领口系带，我拍开她的手帮她整理，她仰着脖子不敢呼吸，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

　　早餐是微波炉加热的牛奶和面包。她小口小口地咬着面包边，眼睛一直盯着桌面。我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面包屑，她僵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用脸蹭了蹭我手掌——这是昨晚训练的条件反射。

　　搬家车停在楼下时，她扒着窗户看，鼻尖在玻璃上压出一个小圆点。我拎着她后领把她拽下来，她踉跄着站稳，赶紧自己穿好外套。白袜套到脚踝时，她突然抬头问："主人...月月会有...新房间吗？"问完就后悔了似的，低头拽自己的袜筒。

　　"有。"我故意停顿几秒才回答，看着她手指绞在一起，"还有新学校。"

　　她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又马上垂下眼皮掩饰。搬行李时她非要帮忙，小手死死抓着行李箱拉杆，指节都发白了。坐在车后座时，她膝盖并得紧紧的，时不时偷瞄窗外闪过的树影。

　　新公寓比原来大，她站在玄关不敢动，白袜踩在木地板上留下两个小小的汗印。我推着她肩膀参观每个房间，到儿童房时她屏住了呼吸——淡粉色墙纸上印着卡通兔子，书桌上摆着台灯和铅笔盒。

　　"月月的？"她指着自己鼻尖问，手指微微发抖。得到肯定后，她咬着嘴唇转了个圈，裙摆扬起来又落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立刻站直，手指贴着裤缝："谢谢...主人。"

　　下午带她去办户口时，工作人员夸她乖巧。她躲在我腿后面，只露出半个脑袋。当人家问她"爸爸对你好不好"时，她点点头，手指却悄悄拽住了我衣角。回来的路上经过小学，她盯着操场上的孩子看，脚步不自觉地放慢。

　　"想去上学？"我在校门口蹲下问她。她绞着手指点头，又摇头，最后细声细气地说："听主人的。"

　　入学手续比想象中简单。校长测试她认字时，她紧张得直结巴，但十以内的乘除法倒是答得飞快。拿到课本那天，她坐在书桌前摸了又摸，连饭都忘了吃。我敲她脑袋时，她捂着额头傻笑，嘴角还沾着米粒。

　　上学第一天她五点就醒了，自己梳好辫子，反复检查红领巾有没有系歪。校门口我蹲下来帮她整理衣领，她突然凑过来用脸蹭我下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我捏着她后颈警告："在学校叫爸爸，不准说家里的事。"她缩着脖子点头，辫梢扫过我手背。

　　放学时她几乎是蹦跳着出来的，书包带子滑到肘弯都没发现。见到我立刻刹住脚步，规规矩矩走过来，但嘴角还翘着。上车后憋不住似的，一股脑倒出今天的见闻：同桌分了她半块橡皮，音乐课学了新歌，午饭的炸鸡排特别香...

　　"还有！"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从书包里掏出张纸，"道德与法治课作业！"那是一幅蜡笔画，画着大手牵小手，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我的好爸爸"。

　　我拎着画纸没说话，她不安地拽自己裙摆："老师说要...要家长一起完成..."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月月知道错了..."

　　晚饭后我破例允许她在客厅写作业。她跪坐在地毯上，课本摊在茶几，写几个字就偷瞄我一眼。当我坐到她身后时，她脊背一下子绷直了。我环着她肩膀握住她拿笔的手，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又轻又快。

　　"这里写错了。"我带着她手划掉一行字，她耳根红得滴血。我的另一只手从她衣摆下钻进去，摸到她腰窝时，她手腕一抖，作业本上划出长长一道线。

　　"主、主人..."她带着哭腔小声求饶，手指攥着铅笔不敢动。我咬着她耳垂命令："继续写。"她抽着鼻子往下写，眼泪砸在作业本上晕开一个个小圆点。当我手指往下滑进她裤腰时，她突然夹紧大腿，作业本被膝盖顶出褶皱。

　　"今天学了什么？"我一边揉她腿根一边问。她断断续续地背："要、要孝敬父母...同学之间...啊...要互相帮助..."背到"保护隐私部位"时突然卡壳，因为我扯下了她的内裤。

　　我抱着她翻过来压在茶几上，作业本被蹭到地上。她仰躺着发抖，校服裙子堆在腰间，两条腿不自觉地想并拢又被我掰开。茶几凉得她一激灵，乳头隔着衬衫挺立起来。我俯身含住一边，她立刻揪住我头发，又马上松开，手指悬在空中不知所措。

　　"画得不错。"我撑在她上方，把那张皱巴巴的画放在她胸口，"现在教教你什么是真的父女关系。"

　　她茫然地眨眼，睫毛还湿着。我解开皮带时，她瑟缩了一下，但没躲。当粗硬的性器拍在她小腹上时，她倒吸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摸上去，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

　　"碰。"我抓着她的手按上去，她掌心全是汗，颤抖着圈住柱身。撸动几下后，她突然小声说："和健康课...图片不一样..."

　　"因为你是特别的。"我顶开她膝盖，她顺从地张开腿，露出粉嫩的阴户。指尖拨开阴唇时，她羞得用手背挡住眼睛，但没阻止。当我插入一根手指时，她疼得弓起背，指甲在茶几上抓出几道白痕。

　　"主、主人..."她抽泣着夹紧我的手指，"月月想...想上厕所..."

　　"不是尿。"我又加了一根手指，她尖叫着揪住自己衣领，"这是女孩子舒服的表现。"她摇头摇得头发都散了，眼泪糊了满脸："可是...道德课说..."

　　我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完，手指快速抽插起来。她很快忘了要说的话，大腿痉挛着绞紧我的手腕。高潮时她失禁了，淡黄色液体喷在我手心里。她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嘴唇直发抖。

　　"没关系。"我故意用沾满尿液的手摸她脸，"主人不嫌弃你。"她崩溃地大哭起来，却还下意识用脸蹭我手掌，像只做错事求原谅的小狗。

　　收拾完残局已经半夜。她裹着毯子缩在沙发角，我端着热牛奶过来时，她怯生生地伸手接。喝到一半突然呛住，我拍她后背时，她顺势靠进我怀里，小脸埋在我胸口。

　　"主人..."带着奶味的呼吸喷在我锁骨上，"月月还是...想当好孩子..."

　　我捏着她下巴让她抬头，她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拇指蹭掉她嘴角的奶渍，我低声说："听主人的就是好孩子。"她似懂非懂地点头，手指悄悄勾住我的小指。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敲在空调外机上像某种密码。她在我怀里打瞌睡，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小片阴影。我抱她回卧室时，她无意识呢喃着"爸爸"，又在半梦半醒间自己改口成"主人"。

　　第四章噩梦

　　凌晨三点的月光像层纱蒙在月月脸上，她抱着枕头站在我床前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月光照着她圆润的鼻尖和微微嘟起的嘴唇，嘴角还沾着一点睡前喝的牛奶。我假装刚被吵醒，掀开被子一角，她立刻像条小鱼似的滑进来，带着夜风的凉气和沐浴露的甜味，发丝散在枕头上像铺开的绸缎。

　　"做噩梦了？"我揉她头发，她点点头，发丝在我指缝里沙沙响。她蜷成小小一团，膝盖几乎顶到胸口，睡裙下露出半截大腿，白得泛蓝。我故意等了三分钟，听着她呼吸渐渐平稳，才把手搭在她腰上。她的小腰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圈住，睡裙布料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无意识地往热源靠，后背贴着我胸口。我的手指从她额头开始描摹，指腹抚过她微蹙的眉心时，她皱了皱鼻子，像在梦里赶苍蝇。往下滑到她脸颊，那里的软肉还带着婴儿肥，指尖按下去就陷出一个小窝。指腹按上她嘴唇时，她突然咂了下嘴，粉嫩的舌尖擦过我指尖又缩回去，留下一小片湿痕，嘴唇泛着水光。

　　我扳着她肩膀让她平躺，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胳膊滑下去，她哼了一声但没醒，右手还攥着枕头角。月光照着她仰起的脖子，像一段细腻的象牙。拇指按上去时，她吞咽了一下，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带着牛奶和牙膏的味道，温热地扑在我手指上。

　　睡裙领口歪到一边，露出半个圆润的肩膀。我低头咬住那小块软肉，牙齿轻轻研磨，她"嗯"地缩了缩，但很快又放松下来。舌尖尝到沐浴露的苦味，以及幼女特有的淡淡的奶味，顺着她锁骨凹陷处舔过去，她突然说了句梦话："爸爸...风筝..."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

　　右手顺着她胳膊内侧滑下去，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嫩更滑，让人不禁心生爱意。在她手腕内侧停下，用指甲轻轻刮蹭，她手指就像被电到似的张开又握紧，指节泛着淡淡的粉色。掰开她掌心时，她无意识地挠了挠我手背，像小猫踩奶，掌心纹路浅浅的，带着一点薄汗。

　　我的手指沿着她手臂内侧慢慢往上爬，像在探索一片新大陆。经过肘窝时，她缩了缩胳膊，那里的皮肤格外敏感。继续向上来到腋下，睡裙腋下的缝线有点粗糙，手指探入袖中，我故意用指节蹭那处软肉，她立刻夹紧胳膊，喉咙里发出小小的呜咽，几根碎发粘在汗湿的皮肤上。等她重新放松，我整只手钻进去，掌心贴着她肋骨，能摸到心跳像只受惊的兔子，胸肋的弧度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往上托住她左乳时，手指陷入一团温软的云朵里。她突然弓起背，小巧的乳头隔着棉布硬起来，像两颗小石子顶在我手心里。"唔...痒..."她半梦半醒地咕哝，眼皮颤了颤又合上，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我隔着睡裙布料轻轻捻动那颗小樱桃，她无意识地把胸口往我手里送，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掀开她睡裙下摆，月光像水一样漫过她平坦的小腹，肚皮随着呼吸微微地一凹一凸，带着睡熟的弧度。右手继续揉捏她胸部，左手从她膝盖内侧往上爬，那里的皮肤比大腿更细嫩。她大腿下意识地夹了夹，像在抗拒又像是在邀请，但很快被我撑开，露出内侧更娇嫩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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