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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月見(R),2

小说:散旅|不知春 2025-09-07 14:13 5hhhhh 2990 ℃

  「紓解就紓解,還故意喊我的名字讓我聽到……」

  流浪者輕笑一聲,「除了妳,我還能喊誰的名字?小--」

  「閉嘴。」

  「妳想看的話,我也不介意現在--」

  「不用,不想看。」

  本來想調侃他,沒想到最後臉頰燥熱的反而是我。

  雖然跟我想得沒錯,但我仍忍不住去看他剛洗完的白淨雙手,聯想到剛剛他在浴室的動靜,是怎麼取悅自己……

  「妳只說不能碰妳,又沒說不許自己來,抱了妳一整晚,真把我當死人?妳想要的話也可以自便,不用在意我。」

  「我陽痿很久了。」我收回視線,「你要是因為這樣反悔了,回去提瓦特找別人,我也沒--」

  流浪者的目光冷了幾度,看起來想掐死我,我把後半句吞了回去。

  「妳以為我跟妳一樣只饞身體?」

  「你也沒這麼不堪吧,我先前之所以喜歡你,除了身體條件以外,還有很多優點的。你擅長下廚、又會縫補,說話雖然刻薄,但安慰人也是很有一套。」

  「……我不是要妳現在誇我。」

  工作午休時,我傳了個連結給他,是某知名成人玩具網站,有各種材質和顏色,不管要凹進去的還是凸出來的都有。

  給精力過剩的家貓買玩具,天經地義。

  ……

  因為一個棘手案子,這天我加班到晚上八點還沒走。

  同事說有人送外賣給我,我困惑地下樓,心想是誰下單下錯地址或名字,就看到了流浪者。在燈火通明的一樓大廳,他獨自抱著紙袋坐在候客區。

  「你怎麼來了?」

  他抬眼看我,表情不悅,「妳手機壞了?我打了好幾通都沒接。」

  一個人獨居習慣了,根本沒有加班提前報備的習慣,忘了家裡還有一隻分離焦慮、迫不及待等我睡他的小貓。

  我解釋道,「我在忙工作,有個案子今天要結掉。你有鑰匙,可以自己進門。我現在跟你的關係,不需要跟你報備行程吧?」

  流浪者抿唇,「我會等門。只要超過八點沒見到人,我就來找妳。」

  「如果我想在外面過夜呢?」

  「妳敢?」

  準備下班的同事恰好經過,看到我跟流浪者正在對話,笑了笑打招呼,「這位不是妳弟弟嗎?上回在遊樂園見過的。」

  先前慶生時我說過他是我弟弟,剛好被這位同事撞見,她記性很好。

  竟然連這都能映射出來?

  「他是我的……」我瞄他一眼,「前男友。」

  訊息量太大,我同事顯然有點難以消化。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又是什麼時候分手的?分手了怎麼還來公司找妳?我從眼神中看得出她想這麼問。

  流浪者眼睛快速眨了兩下,大概是沒想到我會對外人承認與他之間的關係。

  「是啊,前男友。」流浪者接話,伸出手,袖子往下滑,露出無名指上的婚戒。

  「現在是老公了。」

  ?

  這樣都能被他接過去?

  在現世訂製的婚戒,我平常用項鍊串起隨身攜帶,刪除原神後因為習慣,也依然戴著。如果我想狡辯他不是我老公,我毫不懷疑流浪者會當場冒著勒死我的風險,把項鍊扯出來證明我們有交換過婚戒。

  同事一臉羨慕,「真好,他還給妳送宵夜。」

  「我先回去趕工作了,妳回家路上小心。」我看向流浪者,接過他手上的紙袋,「你也是,趁現在還有公車,快點回去吧。」

  「嗯,妳最好趁熱吃。」

  我回到樓上,打開流浪者幫我做的宵夜,整間辦公室頓時溢滿了車輪餅的香氣。這時間吃這種東西,確實有點缺德了。

  打卡下班後,我在大門口看到流浪者,站在路燈下的身影孤寂,眸色淺淡,在手機上敲著字,我一喊流浪者的名字,他便收起手機,朝我走來。

  「回家吧。」

  我掏出鑰匙,「我是騎機車來的。」

  這時間已經沒公車了。

  「……那我走回去就是。」

  「你等等。」

  我跟警衛借了一頂安全帽,然後扔給流浪者。

  「戴上吧,我載你回去。」

  這是我第一次載血親以外的人,流浪者跨上後座,雙手輕輕環著我的腰。

  我催動油門,提醒道,「抱緊一點,等等掉下去我可不管你。」

  「少學我說話。」

  身後的少年把我抱緊了些。

  我好像聽到他的笑聲,輕輕的,宛如夜風一般。

  停紅綠燈的時候,我抬頭仰望天空,今天恰好是滿月。

  眼角餘光瞥到,流浪者也跟我一樣在仰望月亮。

  「跟提瓦特的月亮比起來如何?」

  「有圓有缺,看起來像真的。」

  「一成不變不好嗎?提瓦特的月亮,不論何時都是滿月。」

  「假的月亮,假的天空,連命運都是虛假的……呵。」

  「至少你在我眼中,是真的。」

  流浪者沉默幾秒,嗯了一聲,將頭抵在我的背上,我聽見他輕輕嘆了口氣。

  我常寫要他去看看太陽,但其實我們都更需要月亮,在黑暗中指引我們前進。

  他來肯定有他的理由,也許大概,是可以再給彼此一次機會,重新拿捏相處的距離,聽聽看他想說什麼。

  回到家後,我們輪流梳洗。流浪者乖乖履行當抱枕的義務,躺在我身旁,我闔上眼,靠在他的胸口,可以感受到他的體溫和呼吸,淺淺氣息拂過脖頸。

  他已經太習慣模仿人類了,甚至越來越像人類。

  我忍不住想像,如果他真的與我一起久居現世,會是什麼光景。

  而我也確實做了一個夢中夢,我跟流浪者一起在海邊開了間民宿,花香滿懷。

  隔天是假日,我睡到日上三竿,被流浪者做的早午餐香氣喚醒。

  我架好手機,打開大佬用滿命流浪者打深淵的紀錄配飯。

  流浪者在我身邊坐下,「都把遊戲移除了,還看人打深淵?」

  「遊戲本身無聊是一回事,但看大佬用你打深淵還是挺好下飯的。」

  畢竟撇開其他因素,流浪者本身還是很有觀賞價值的。審美觀被他養刁後,再去看其他角色都覺得少了什麼。五官不夠精緻、眸光不夠靈動、嗓音不夠優雅撓人心弦、技能不夠靈動、笑聲不夠瘋……

  影片結束後,自動播放下一段影片,是5.6的過場動畫,我按下停止。

  「對了,你知道小杜林想去蒙德找阿貝多嗎?」

  「他先前跟我提過,但我不清楚他打算何時出發。」

  「我以為你會阻止他。」

  「為什麼?」他似乎覺得好笑,「他又不是我親生的,去哪都要跟我報備。」

  「你親生的就要報備?」

  「又沒人跟我生。」流浪者抬眸看我。

  「……別看我,你忘了我們是因為什麼才坐在這的嗎?我不想跟你生孩子。」

  「哦,所以妳想跟別人生了?」

  「我沒這麼說,不要曲解我的語義。」

  我僵了僵,補充道,「不會跟你,也不會跟任何一個人生。上次我該說的不該說的你都聽見了,我不適合當母親。提瓦特有提瓦特的規則,現世也有現世的常理,我不想讓一個無辜生命來到世上,跟我一起受苦。」

  「知道了,妳放心吧,我不會再重蹈覆轍。」

  這個話題提醒了我,目前跟他還是處於試分手的階段,對他來說則是試挽回。

  表面上是追妻火葬場,但我知道,這個追妻火葬場的火,一開始就被那場大雨熄滅了,根本燒不旺。

  溫火慢燉,就像我送給他的浪香,不燙,卻有著沁人心脾、舒緩精神的香氣。

  即使我在流浪者面前已經破碎而狼狽不堪,但我還是眷戀他的體溫。

  「妳去年在希穆蘭卡說杜林進池後要再囚禁我一次,現在還算數嗎?」

  「……你怎麼還記得啊。」

  「妳說的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記著。」

  回想近一年前,我在希穆蘭卡因為吃小杜林的醋而囚禁了流浪者,當時就直覺他與小杜林的互動,未來肯定只會越來越多,所以提前預警還會再囚禁他一次。

  我跟高天的電波對上也不是一次兩次,3.8復刻EP那次也早有預感,但還是被噁心得亂七八糟。

  我喝了一口奶茶,「我對你早就沒了囚禁的心思了,你倒是主動送上門來。」

  「是啊,托妳的服,跟妳喜歡被我囚禁的理由差不多。」

  對於我們而言,囚禁已經成了一種情趣,沒有懲罰或警告的效果。反正我跟他在提瓦特都不容易死,往死裡操反而能解身心上的恨跟癮。

  「這樣吧,如果妳真不想看到我,跟我睡一次,滿足我,我就會回提瓦特,再也不來找妳麻煩。」

  我咬了口吐司,「深夢中囚禁我的那十個月,你還沒滿足嗎?」

  「如果對象是妳,自然不可能有滿足的一天。」

  ?

  還有這種勾引方式?

  我試圖不把話說得這麼死,「小杜林只是露臉而已,連眼睛都還沒睜開,現在囚禁你還太早了。」

  「妳想等到他入池那天,再決定要分手還是囚禁我?」

  「現在我就已經快撐不住了,只要我退坑得夠快,我就看不到他入池。」

  流浪者轉著無名指上的婚戒,淡淡一笑。

  「所以說,妳也希望我消失比較好?」

  

  

  

  他的神情讓我胸口刺痛。

  我剛要出聲,卻發現自己哽咽了,喉嚨疼得說不出話。

  算了,哭就哭吧,難看就難看。也不差這一次。

  

  

  

  「我不希望你消失,我只是希望你能自由地活著。」

  「被監護人安排去上課並由大人決定適合你的科系、明明不想社交還要被自來熟的同學邀去交際應酬、最後為了彌補過去的缺憾而養育孩子來連結滿足社會期待,終於成為世人眼中的『正常人』--在現世中,這種事情家常便飯,我已經無法逃避了,但你可以。」

  「你明明可以,自由地流浪,自由地活著。」

  「我予你以真名,許你以心火,不是要你活得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哪邊需要哪邊搬。如果要看你用這種方式活著,不如當你死了算了。」

  

  

  

  我話說得很重,本來以為流浪者會嗆我說他本來就是人偶,或是乾脆甩頭就走,但他卻笑了,把我攬入懷中。

  我怒斥,「笑什麼笑?這種時候還跟我嘻嘻?」

  「我知道,妳一直巴不得我死了。所以我才會造出這個深夢,刺激妳讓妳恨我,也追過來,給妳讓我永遠消失的機會。」

  我咀嚼著他這句話的意義,既然這是他編織出來模擬未來分支的深夢,表示我們都可以用最狠的力道去捅對方一刀。

  看看這一刀下去,傷口會流出血,還是開出花來。

  這是只屬於我們兩人的治療方式。

  我注意到他話裡奇怪的語病。

  「如果我主動睡了你,你就會放棄這一切,回去提瓦特;如果沒有睡你,就表示我不需要你,時間到了,你也會死心回去……我的理解,沒錯吧?」

  流浪者笑著捏捏我的臉頰,倒是一臉釋然。

  「妳終於明白了。」

  「所以,不管我做了哪一種選擇,結局你都是徒勞一場。」

  我沒忍住眼淚。

  「哭什麼?這不是妳希望的嗎?」

  流浪者一如既往,對自己比對旁人還狠,把退路都給堵死了。

  「哪有這樣的,所謂追妻火葬場,難道不是應該要床頭吵床尾和嗎?」

  「那樣的發展八重堂輕小說有很多,妳也寫過幾次,可是我仍想知道,有沒有其他可能性。」

  做一次不會好,那就做兩次,這可是我一直以來奉為圭臬的理念。

  但是深夢一趟,不會沒有意義。

  其他的可能--

  我想起他在涼亭中餵魚的背影,想起他再我加班時送來的宵夜,也想起他任我揉捏乖巧抱睡的每個夜晚。

  我思考了很久,久到連他幫我泡的奶茶都涼了。

  我走進廚房,喊了聲流浪者的名字,正在洗碗的他停下動作。

  「今天才第13天,你還有機會。」我說道。

  「什麼機會?」

  我揪住流浪者的衣領,吻上他的唇,堇紫的眸錯愕瞪大。

  「……現在,我或許有一點點,想跟你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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